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岁岁年年忘今朝季年程安安全文免费
岁岁年年忘今朝季年程安安全文免费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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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月圆

    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年程安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岁岁年年忘今朝季年程安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小满月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我从噩梦中惊醒,浑身被汗水打湿。我梦见我彻底失聪了,连别人的戏弄声都听不见。季年对我说话,我辨认出口形是:活该。我颤着手戴好助听器,梳洗好出门,客厅里乱七八糟。季年躺着沙发上,他似乎一晚没回卧室。他还在梦中,眉头紧紧蹙着,嘴里嘟哝着什么。我走近了些,想要听清他的梦话。季年猛地惊醒,伸手抓住我手腕。别墅大门被打开,是季年的未婚妻程安安。程安安穿着一身漂亮的小洋装,娇声道:“真是的怎么这么乱,阿年?阿......”她看见季年拉住我的手,脸色顿时沉下去,嘴巴高高翘起。季年这才反应过来松开手,冷冷道:“你在这干什么?还不滚去把客厅收拾干净。”我嗯了一声,便走远了。程安安不高兴地瞪了我一眼,跑过来扑到季年怀里撒娇道:“阿年,不是说好了陪...

章节试读


清晨,我从噩梦中惊醒,浑身被汗水打湿。
我梦见我彻底失聪了,连别人的戏弄声都听不见。
季年对我说话,我辨认出口形是:活该。
我颤着手戴好助听器,梳洗好出门,客厅里乱七八糟。
季年躺着沙发上,他似乎一晚没回卧室。
他还在梦中,眉头紧紧蹙着,嘴里嘟哝着什么。
我走近了些,想要听清他的梦话。
季年猛地惊醒,伸手抓住我手腕。
别墅大门被打开,是季年的未婚妻程安安。
程安安穿着一身漂亮的小洋装,娇声道:“真是的怎么这么乱,阿年?阿......”
她看见季年拉住我的手,脸色顿时沉下去,嘴巴高高翘起。
季年这才反应过来松开手,冷冷道:“你在这干什么?还不滚去把客厅收拾干净。”
我嗯了一声,便走远了。
程安安不高兴地瞪了我一眼,跑过来扑到季年怀里撒娇道:“阿年,不是说好了陪我看戒指去,马上订婚宴了你一点也不上心。”
说着,她委屈的掉下几滴泪。
季年忙哄她,宠溺道:“没有,现在就出门好不好?给我们安安公主买最大的钻戒。”
程安安破涕为笑道:“才不要那么大的,土死了。”
季年说着就要梳洗准备出门,程安安拉住他道:“哎,那个聋子,你也跟着来。”
我愣住,指了指自己。
季年看着程安安无奈道:“干嘛带上她,碍手碍脚的。”
程安安撇嘴,指着我道:“反正她只是你们家的女佣,我可是将来的女主人,提前用用她不行吗?”
季年笑着摸她脑袋道:“行,你说怎样就怎样。”
说完给我冷冷递了个眼色,示意跟上。
我赶紧换了女佣服,穿了常服跟到门口。
程安安嫌弃地打量我身上洗到发白的牛仔裤,说道:“脏死了,不准上我的车。”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拍着手笑道:“有了,你就跑着去吧。”
“我们到商场要是没看到你......”
程安安一字一句道:“你就死定了。”
季年坐上车,从车窗瞥了我一眼道:“季家佣人给的薪水不少,别穿得破破烂烂出来丢人。”
程安安冷哼一声,意味深长道:“怕不是故意穿成这样招人心疼呢,也不看看自己是谁。”
季年听了,脸色也沉下来,把车窗按了上去。
豪车里,季年搂着程安安扬长而去。
我认命地把助听器收好放进口袋,准备跑着抄近路去商场。
程安安看着可爱,说话可不是闹着玩的。
之前使唤我帮她缝手工课作品,嫌我用的红色太俗,一针就扎我手上了。
我拼命跑,翻墙翻栏杆抄小路赶,结果太急了跳下来时崴了脚,脸色煞白。
好歹在他们到商场时同时到了。
程安安和季年看见我,没有理会。
我亦步亦趋跟在他们后面,忍着脚腕的酸楚。
还没来得及看钻戒,程安安便被高跟鞋吸引了,拉着季年看起来。
在橱窗里,程安安看中了一款水粉色蝴蝶结高跟鞋。
店员见了,蹲下想要帮她试穿。
程安安见了,打断道:“不用你来,那个聋子,你过来。”


订婚宴,季家别墅很热闹。
程安安交给我一个任务,就是时时刻刻在她身后帮她提着婚纱裙摆。
不能沾染一丝灰尘。
我手忙脚乱跟在她和季年后面,满场乱窜招呼客人。
程安安嫌高跟鞋不舒服,让我给她换平底鞋。
过了一会儿又嫌弃平底鞋不好看,换成高跟鞋。
从前戏弄过我的季年的朋友们都嘲讽般看着我像个奴婢一般卑躬屈膝侍奉未来女主人。
终于,程安安和季年去和宾客拍照了,我来到小露台躲清静。
从影影绰绰的窗帘间,我可以好好打量他们。
终于不是在他们背后看影子了。
季年穿了一身白色西装,眉眼矜贵清俊,温和笑着搂过程安安的肩膀。
看着自己身上灰扑扑的女佣制服,我拿起藏在衣领下的美人鱼尾项链。
根本不是公主,我是丑小鸭才对。
只能在阴暗的地方窥伺王子和公主的幸福。
我勾起唇角扬起自嘲的笑。
那伙有钱有闲的京圈富少们走了进来,我连忙讨好道:“我这就走。”
来人扯住我手腕戏谑道:“别走啊,就是为了找你的。”
我站定,忍受着他们从头到尾的打量,撑起笑道:“少爷们需要点什么呢,有什么我能做的?”
他们听此,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说道:“确实有一件,听说你很缺钱啊祈岁,我们是来帮你的。”
“不如......你把衣服脱了啊,脱一件我给你十万。”
我僵住,看他们神色是来真的,忙讨好道:“这......今天毕竟是季少大好日子,不太好。”
他打断道:“废什么话!季年才不会管你。”
说着,他们其中一个人作势要扯下我耳朵上的助听器。
我连忙捂住,这是我最宝贝的东西。
“快点啊,再不脱,我就给你把这玩意砸了。”
我攥紧双手,闭上眼睛,苍白着脸把最外面的一件脱下来。
里面是白色吊带和灯笼短裤,在户外的冷风里我颤抖着抱住自己道:“够了吧?”
他们似乎很不耐烦我里面居然还这么齐整,叫嚷着让我再脱。
季年走进来,身后跟着程安安。
季年看到眼前的一幕,铁青着脸道:“这是干什么?”
一个人忙开口道:“我们说祈岁脱一件就给十万,没想到她这么干脆。”
我面无血色,想要开口解释:“不是......”
程安安打断道:“是你这种不要脸的货色能做出来的事。”
她顿了顿,缓缓道:“不如这样,你从这里跳下去,我给你三百万。”
我只觉得很冷,衣衫不整在一群人面前,我只觉得耻辱。
茫然无措看向季年,他看着我向我走过来。
小年,我在心里呼唤他,我知道你会相信我。
季年抬手,一把扯下我的助听器,我的世界顿时按下静音键。
左耳缓缓流出鲜血,我的世界只剩下混沌的声音。
我呆滞的看着季年,模仿着他的口形,季年说:“跳啊,不是要钱吗?你不是想要钱吗!”
我哀求着重复:“季年,把助听器还给我,还给我好不好?”
季年听了,把助听器狠狠摔在地上。
像我的心脏一样,四分五裂,碎成了碎片。
我能看到他脸上无尽的嘲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我嚼成碎片,因愤怒脖颈都染上红色。
“跳啊!祈岁你跳下去啊!”
“我这有钱,跳下去都给你行不行!”
大把的钞票砸在我脸上。
我想起小年,他伏在昏暗的书桌前写了无数遍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年年岁岁,姐姐我们的名字好般配啊。”
“我娶你,对你好一辈子行吗?”
我哭了,泪水划过脸颊,是痛苦的味道。
闭上眼睛,在众人的惊呼中,我倚在栏杆边缘缓缓倒下。
我看到季年想要抓住我,却错手而过的慌张。
他看到了我衣领间飞舞的鱼尾项链,瞳孔骤缩。
是风声,我听见了。
小年,姐姐要走了,我好像再也找不到你了。


我从垃圾堆捡回来个失忆的男人,结果他是京圈首富独子。
季年为了“报恩”,把我带回季家当了个小女佣。
京圈少爷们故意在我耳边大声使唤,我端着滚烫的茶杯,被遛狗似的耍得团团转。
“季年,你可别忘了你有未婚妻,带这么个小聋子回来,难不成真想报恩以身相许啊?”
季年指尖香烟明灭,冷哼一声道:“怎么可能?就她也配?”
“不过是替我付了四十万治伤,大不了我还她十倍,留在季家当个女佣算是便宜她了。”
公子哥们纷纷来了兴致,出主意该怎么戏耍我。
我心口酸涩,他不知道那笔钱是我所有积蓄,用来治耳朵的。
季年,等不到你对我左耳说甜言蜜语了,我要走了。
......
“喂!小聋子愣什么神呢,端过来我要渴死了。”
季年的朋友戏谑笑着朝我招手,我赶忙端茶递过去。
手指已经被烫得通红。
他看我站着低下头像鹌鹑似的,恶趣味笑着道:“穷人就是不懂规矩,你这种下人要跪着奉茶知不知道?”
我僵住,没有动作。
季年掐灭烟头,瞥了我一眼淡淡道:“祈岁,你现在是季家的下人。”
我低头,咬着牙跪下。
我要钱,要很多很多钱。
我的耳朵快要彻底失聪,再不做手术就没机会了。
那人见此,端过我手里的茶,刚触到杯子就故意松手。
“真是的,这么烫怎么喝啊。”
周围的京圈少爷们纷纷发出嘲弄的笑声。
滚烫的茶水泼到我胸口的女佣制服上,烫起了水泡。
我紧紧咬着唇,忍着没有出声。
尖叫或者逃跑,只会更加激起他们的施虐欲。
我没注意衣服被水打湿后变得紧贴身体,周围人的眼神都变得晦暗许多。
季年皱着眉,随手脱了西装外套罩在我头上,冷声道:“像什么样子?滚回去收拾。”
我裹着那件外套,跪的腿麻,应了一声,站起身颤巍巍走了。
从前捡到失忆的季年,和他相处的时光是我人生最温暖的岁月。
可是季年觉得那是屈辱。
他头部受创,丢失了大部分记忆,心智也像小孩子一样。
季年总是守在那间破旧昏暗的小房子里等我回去,高兴地扑上来叫我姐姐。
他的伤很重,我起早贪黑捡废品,蹬三轮车交医药费。
我嘱咐季年乖乖在家,他不肯,跟在我三轮车后面。
有一次季年走丢了,我在一群熊孩子的拳打脚踢里找到他,心疼道:“小年......不是说了在家看家吗?怎么又跑出来!”
季年抬起头看我,眼睛和鼻子都红通通的,哽咽道:“姐姐辛苦,小年想帮忙。”
一听这话,我心软得一塌糊涂。
我是孤儿,没有家人,没有爱。
我下定决心要帮他找回记忆。
没想到季年想起来后,觉得我宝贵的回忆都是耻辱,把一切愤怒都发泄在了我身上。
我在狭窄阴寒的佣人房间里处理水泡,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季年忽的推开我房门,看我衣衫半褪,瞳孔骤缩。
我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他手里拿着烫伤药,我勾唇嘲讽道:“季少,这个要付钱吗?”
季年丢开手里的药瓶,冷着脸走过来狠狠咬住我的耳朵。
我闻到血腥味,疼得嘶了一声。
季年神情染上愠色,语气比冰霜还冷道:“祈岁你脑子里只有钱吗?不提钱你会死吗?”
对啊,没有钱我会比死都难受。
因为什么也没有,所以我很努力。
大学考入重点大学翻译学系,立志成为翻译。
但是快要有所成就时,却听力受损,从天堂堕入地狱。
我又一无所有了。
我看着季年,自虐般笑道:“对啊,我差钱,特别差钱。”
我扯开领口的衣服道:“不用你报恩以身相许,我以身相许,大少爷愿不愿意赏我点钱?”
季年气得脸染上薄红,扬起手打了我一巴掌,走前丢下一句:“祈岁,你真恶心。”
我被打的偏过脸去,低低的笑了,眼睛流出泪来。
别可怜我,恨我吧。


我正看着标价发呆,这一双鞋,都比得上我攒钱买的宝贝助听器了。
程安安不耐烦,扔了一只鞋过来,砸在我额头上,缓缓流下血迹。
“忘了你耳朵不好用了,还是这样叫你方便。”
店员又惊讶又害怕看着我们,我若无其事顶着血迹走过来,拿着那双鞋准备给她穿上。
程安安重重踢了我膝盖两下,笑道:“跪着啊。”
我扶着脚腕轻轻跪下,崴脚的地方因为这个姿势愈发疼了。
季年淡淡看着这一切,似乎没当回事。
他在程安安身后唇瓣开合说了两个字,和我梦里一样,说的是活该。
我心脏扯着疼。
算了,这样也好,至少让我忘记身上的疼了。
刚要给程安安穿上。
她皱了皱眉,一脚把我踹开道:“拿在你手里,我又觉得不好看了。”
细长的高跟踢在胸口上,我靠着柜台捂着心口,神色痛苦。
季年冷眼旁观。
周围的顾客看着这一幕议论纷纷。
在他们眼里,我就好像垃圾一样。
恐怕连一双鞋也不如吧。
缓过来,我又捧着那双鞋递给了店员,站在角落。
程安安一直挑到傍晚,不论是钻戒还是鞋,都是我一件一件跪下给她试。
走出商场时,我已经不觉得我的脚是我自己的脚了。
腿又麻又痛,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尖上。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季年从前最爱听的就是这个故事。
小美人鱼为了王子,把鱼尾换成人类的双腿,代价是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季年眼睛亮晶晶的,缠着我讲个不停。
正巧路过门口的首饰店,橱窗里有一条蓝色的鱼尾项链。
我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一个没注意,我失去重心,向前摔去。
前面的季年下意识扶住我,我跌倒在他怀里。
我看到程安安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季年一把甩开我,居高临下道:“怎么?跪了那么几次就站不住了,祈岁你手段真多。”
程安安剜了我一眼道:“贱东西,就知道投怀送抱。”
“年哥哥我们走,让她自己滚回去。”
季年应声,揽着她腰走远了。
一次也没有回头。
我活动了下脚腕,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已经肿起来了。
我扶着墙一步一步往回走,想着到药店买点药膏涂涂算了。
艰难行走间,路过的好心男人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上前来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小姐,我车在路边,你去哪里我可以送你一程。”
我抬眼望去,是一辆低调奢华的豪车。
我暗叹一声,暗自心想:我什么时候也能凭自己买一辆这样的车。
见我沉默,男人又笑着解释道:“你放心,我没有恶意,我夫人在车上,是她让我来问你的。”
我看向副驾驶,确实隐约有个女人向我点点头。
我脚确实疼,但还是摆摆手想要推辞,男人见我踉跄,下意识伸手想要搀扶我。
我听到身后盒子掉地上的声音,季年沉声道:“祈岁。”
男人以为是我男朋友来接,慌忙道别离开。
季年快步走过来,含着怒气道:“祈岁你好手段,真是到哪都不忘勾引男人。”
他指着那辆缓缓开走的豪车道:“还专挑有钱人,你还有尊严吗?能不能要点自尊?”
我看了一眼季年,继续往前走,淡淡道:“季少不给我钱,难道还要拦着我不让我找别人要吗?”
季年愣住,错愕后是无尽的愤怒,扯过我的手腕道:“祈岁你真是不要脸,就非得把自己弄这么脏吗?弄这么脏谁收拾!”
我此刻有些希望助听器质量差一点,让我听不见季年的话。
但很遗憾,我一个字不落全听清楚了。
字字锥心。
我甩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冷声道:“反正不用你季少爷收拾。”
离我远远的吧。
反正你早不是垃圾堆里的小年了。
垃圾堆里只剩下祈岁。
季年怒极反笑,点头道:“行,祈岁你可以。”
说完,他把手里的礼盒重重砸在地上,走远了。
盒子被摔得四分五裂,里面是一条项链。
蓝色的鱼尾项链。
在黑夜闪着幽暗的光芒。
我僵住,轻轻蹲下,颤着手把它捡起来。
我想起季年从前拿捡回来的纸板做了一把小宝剑,高举着说:“小年勇士要永远保护祈岁公主!”
没顾脚腕的痛楚,我握着那条项链跌坐在路边痛哭。
小年,我好害怕,好害怕再也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