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宋南星霍砚深的小说与你共赴朝暮
宋南星霍砚深的小说与你共赴朝暮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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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沐沐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南星霍砚深的女频言情小说《宋南星霍砚深的小说与你共赴朝暮》,由网络作家“沐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山时,暴雨倾盆。宋南星站在路边,浑身湿透,却打不到车。一辆加长林肯缓缓驶过,车窗降下,露出许念念娇美的脸:“南星,上车吧,雨太大了。”宋南星摇头:“不用。”霍砚深冷嗤:“念念好心让你上车,你别不识抬举。”陆怀瑾不耐烦:“装什么清高?”沈遇白直接推开车门:“上来,别耽误时间。”宋南星最终还是上了车。车厢内,暖气充足。许念念靠在霍砚深怀里,撒娇道:“砚深哥哥,我脚疼……”霍砚深立刻俯身,掌心托住她的脚踝,轻轻揉捏。陆怀瑾递来热茶:“念念,喝点暖的。”沈遇白将外套披在她肩上:“别着凉。”宋南星别开眼,心脏像是被无数细针扎过。曾经,他们也是这样对她的。可现在,一切都回不去了。突然——“砰!”一声巨响,车子猛地撞上护栏!电光火石间,三个男人...

章节试读




下山时,暴雨倾盆。

宋南星站在路边,浑身湿透,却打不到车。

一辆加长林肯缓缓驶过,车窗降下,露出许念念娇美的脸:“南星,上车吧,雨太大了。”

宋南星摇头:“不用。”

霍砚深冷嗤:“念念好心让你上车,你别不识抬举。”

陆怀瑾不耐烦:“装什么清高?”

沈遇白直接推开车门:“上来,别耽误时间。”

宋南星最终还是上了车。

车厢内,暖气充足。

许念念靠在霍砚深怀里,撒娇道:“砚深哥哥,我脚疼……”

霍砚深立刻俯身,掌心托住她的脚踝,轻轻揉捏。

陆怀瑾递来热茶:“念念,喝点暖的。”

沈遇白将外套披在她肩上:“别着凉。”

宋南星别开眼,心脏像是被无数细针扎过。

曾经,他们也是这样对她的。

可现在,一切都回不去了。

突然——

“砰!”

一声巨响,车子猛地撞上护栏!

电光火石间,三个男人竟条件反射般,同时扑向宋南星,将她牢牢护在身下!

她愣了一瞬,被撞击声震得发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宋南星醒来时,人在医院。

她刚睁开眼,病房门就被狠狠踹开!

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怒气冲冲地闯进来,眼底翻涌着冰冷的怒火。

“宋南星!”霍砚深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声音森寒,“你对我们使了什么迷魂药?”

陆怀瑾攥紧拳头:“我们明明爱念念,为什么会救你?!”

沈遇白眼神阴鸷:“说!你对我们做了什么,现在念念因为这件事一直在哭,非要我们给个说法,你满意了?!”

“迷魂药?”宋南星躺在病床上,苍白的唇扯出一抹讥讽的笑,“你们也太高估我了。”

“少废话!”霍砚深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眼底翻涌着暴戾,“不管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现在念念因为这件事一直哭,怎么哄都哄不好。”

陆怀瑾冷眼盯着她:“无论如何,你要付出代价。”

沈遇白直接拽开她的输液管,声音森寒:“带走。”

宋南星被他们粗暴地拖下床,膝盖的伤口撕裂,鲜血瞬间浸透纱布。

“你们要干什么?!”她挣扎着,心底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没人回答她。

她被拖到医院后门,保镖死死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跪在冰冷的地上。

远处,三辆豪车并排停着,引擎轰鸣。

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分别上了车。

下一秒——

“砰!”

第一辆车狠狠撞上她的身体!

宋南星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她痛得蜷缩成一团,鲜血从嘴角溢出,可还没等她缓过来——

“砰!”

第二辆车再次碾过她的身体!

骨头碎裂,五脏六腑仿佛被碾碎,她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死死咬着牙,眼前一阵阵发黑。

最后——

“砰!”

第三辆车毫不留情地撞了上来!

宋南星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撞飞数米,最终倒在一片血泊中。

意识模糊间,她看到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将许念念搂在怀里,温柔地擦掉她的眼泪。

“现在信了吗?”霍砚深低声哄她,“我们喜欢的只有你,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许念念破涕为笑,娇嗔道:“那你们以后不准再救她了!”

“好,都听你的。”陆怀瑾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

沈遇白甚至没看宋南星一眼,只是淡淡道:“走吧,别让这种垃圾脏了你的眼。”

宋南星咳出一口血,忽然笑了。

“等你们想起一切……”她气若游丝,“一定会后悔的……”




“还给我。”宋南星盯着许念念,声音冷得像冰。

许念念眼眶泛红,“我真的很喜欢……送给我好不好?”

“你要不要脸?”宋南星指尖掐进掌心,声音发抖,“我说了,还给我!”

“宋南星,你什么态度?”霍砚深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不过一套衣服,我们买下来送给念念。”

说完,他甩出一张黑卡砸在宋南星身上。

“不卖。”宋南星死死攥着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是我奶奶一针一线绣的,全世界只有这一件!”

陆怀瑾不耐烦地皱眉:“你有完没完?念念喜欢,就是念念的。”

沈遇白直接挥手:“拖出去。”

保镖立刻上前,粗暴地架住宋南星的胳膊,将她往外拖。

她彻底慌了神,没有办法,只能低下高傲的头颅,低声下气道:

“就当是我求你们了,那套秀禾服不能送给她,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好,只要能还给我!”

看着宋南星眼里的破碎和绝望,许念念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来了兴致。

许念念眼睛一亮,故作天真地提议:“那不如……你给我当一天保姆?”

她转头看向霍砚深三人,委屈地撇嘴:“以前我和妈妈在宋家当保姆的时候,南星总是欺负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霍砚深眼神阴鸷:“不过分。”

陆怀瑾嗤笑:“就算她不答应,我们也会逼她答应。”

宾客们窃窃私语——

“让宋家大小姐给保姆的女儿当保姆?这也太羞辱人了……”

“霍少陆少沈少他们以前可是把宋南星捧在手心里的,现在忘了个精光,以后想起来,怕不是要悔断肠子……”

宋南星闭了闭眼,疲惫地点头:“好,我答应。”

第二天清晨,宋南星就换上了保姆的衣服,被许念念使唤得团团转。

“南星,给我倒杯水,要温的,不能烫也不能凉。”

“南星,我的鞋脏了,跪下来擦干净。”

“南星,你擦地的样子好像条狗哦。”

她默默擦着地板,忍受着所有屈辱。

而许念念穿着白色裙子,坐在沙发上享受着霍砚深喂到嘴边的水果,陆怀瑾替她捏肩,沈遇白为她整理裙摆。

“南星,地板没擦干净哦。”许念念娇笑着,故意将红酒倒在地上,“再擦一遍吧。”

宋南星沉默地跪着,一遍又一遍地擦拭。

许念念又“不小心”打翻汤碗,滚烫的汤汁泼在宋南星手上,瞬间烫出一片红肿。

“哎呀,对不起呀。”许念念毫无歉意地笑着,“不过你以前也经常‘不小心’打翻我的饭呢。”

霍砚深冷眼看着,不仅没阻止,反而搂住许念念的腰,温柔道:“念念真善良,还跟她道歉。”

宋南星死死咬着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宋南星回到家,沉默地处理掌心的伤口。

酒精渗进皮肉,疼得她指尖发颤,却比不上心口那股钝痛。

第二天,她去了城郊的灵山寺。

贺晏清曾是京圈最耀眼的贵公子,清冷矜贵,光风霁月。

一场车祸后,却成了沉睡不醒的植物人。

既然决定嫁给他,那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便想为他求一道平安符,望他早日醒来,喜乐无忧。

999级台阶,她一步一叩,膝盖磕在青石板上,疼得钻心。

可她不觉得苦。

山顶的僧人递给她一枚平安符,她小心收好,轻声念道:“愿我丈夫,平安康健。”

转身时,却看到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三人站在不远处。

他们膝盖上同样带着伤,显然也是一步一叩上来的。

可他们求来的平安符,此刻正被许念念戴在脖子上。

“砚深哥哥,怀瑾,遇白……”许念念眼眶泛红,感动得几乎落泪,“你们对我太好了。”

霍砚深揉了揉她的发顶,语气宠溺:“只要你平安,这点苦算什么?”

陆怀瑾轻笑:“念念值得最好的。”

沈遇白没说话,只是将许念念的手握在掌心,温柔摩挲。

宋南星站在原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南星?”许念念眼尖地发现了她,故作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霍砚深眸光一冷:“昨天才说要划清界限,今天就跟踪我们?”

宋南星摇头:“我没有跟踪你们。”

她走到许愿树前,将写好的绸带系上去。

愿我丈夫贺晏清,早日醒来,平安喜乐。

陆怀瑾瞥见内容,脸色骤变:“你还敢写这种东西?”

沈遇白冷笑:“嘴上说着放弃,心里还妄想我们做你丈夫?”

宋南星刚要解释,一阵狂风骤起,树上的许愿绸纷纷掉落。

众人低头一看,瞬间愣住——

“愿霍砚深和宋南星岁岁年年,永不分离。”

“陆怀瑾此生只娶宋南星一人。”

“沈遇白爱宋南星,至死不渝。”

……

每一条,都落着他们的名字,字迹清晰可辨。

霍砚深瞳孔骤缩,陆怀瑾手指微颤,沈遇白呼吸一滞。

这些,是什么时候写的?

许念念见状,立刻上前,委屈道:“南星,就算你再嫉妒他们喜欢我,也不能模仿他们的笔迹写这些啊……”

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瞬间回神,脸色阴沉。

霍砚深冷笑:“宋南星,你真是费尽心机。”

陆怀瑾直接叫来保镖:“真是肮脏,把这棵树给我砍了!”

寺庙的僧人慌忙阻拦:“施主,这棵许愿树承载众生心愿,砍了,从前所求皆不得成真啊!”

沈遇白眼神冰冷:“砍!”

斧头落下,许愿树轰然倒塌。

宋南星静静看着这一幕,忽然笑了。

若是16岁的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看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

大概,也会觉得可笑吧。




说完,她彻底陷入黑暗。

梦里,她回到了16岁。

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围着她,争着要她做选择。

“南星,选我!”霍砚深捏着她的脸,语气霸道。

“选我,我比他们靠谱。”陆怀瑾笑着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南星,你只能是我的。”沈遇白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

宋南星却推开他们,摇头:“我谁都不选。”

“为什么?!”三人急了。

“因为以后……你们都会忘记我,伤害我。”她轻声说。

“不会!”霍砚深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我霍砚深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南星,别不要我们……”陆怀瑾眼眶发红。

沈遇白死死抱住她:“我们不会忘记你,永远不会!”

可梦里的宋南星还是转身离开,再没回头。

……

“宋小姐!宋小姐!”

医生的呼唤将她拉回现实。

宋南星睁开眼,浑身疼得像被碾碎重组。

“您断了五根肋骨,内脏出血,差点没救回来。”医生叹气,“一定要好好休养。”

她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天花板。

接下来的日子,她一个人咬牙挺着。

护士们闲聊的声音不断传入耳中——

“霍总为了许小姐,把整条珠宝街都买下来了!”

“陆少包了私人飞机,带许小姐去海岛度假呢!”

“沈总更夸张,直接送了许小姐一座城堡!”

宋南星默默听着,面无表情地给自己换药。

终于熬到出院那天,她回到家,却发现整个别墅被砸得稀巴烂!

佣人战战兢兢地说:“是霍少、陆少、沈少带人砸的,说……让您长个教训。”

宋南星浑身发冷,突然想起什么,冲进卧室翻找——

奶奶亲手给她做的秀禾服不见了!

那是奶奶去世前,一针一线为她缝制的嫁衣,是她唯一珍视的东西!

“许念念……”她攥紧拳头,眼底一片血红。

酒店宴会厅,灯火辉煌。

许念念的生日宴办得极尽奢华,宋南星闯进去时,门口的标语刺眼至极——

“宋南星与狗不得入内。”

她无视保镖的阻拦,直接冲进宴会厅。

厅内,许念念穿着高定礼服,像个公主一样被众星捧月。

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正在送礼物——

价值千万的钻石项链。

私人定制的限量跑车。

欧洲古堡的地契。

每一件,都足以让人惊叹。

宋南星的出现,让全场瞬间安静。

霍砚深眼神骤冷:“谁让你来的?”

陆怀瑾嗤笑:“没看见门口的标语?”

沈遇白直接叫保安:“把她扔出去。”

宋南星没理会他们,死死盯着许念念:“我的秀禾服,是不是你拿的?”

许念念眨了眨眼,故作无辜:“是我拿的呀,我很喜欢,就拿走了。”




“爸,妈,我想好了,我愿意嫁给贺家的那位植物人。”

宋父宋母对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满意。

“晏清虽然是个植物人,但贺家财力雄厚,你嫁过去不会受委屈。之前你说想在那三个竹马里选,可现在他们失忆了,心里只有许念念,你就别再妄想让他们想起你了。”

宋南星垂眸,指尖轻轻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我知道。”

她早就知道了。

“既然如此,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初,只剩下不到两周,你好好准备。”

宋南星点了点头,回到房间,打开保险柜。

霍家的龙纹玉佩、陆家的羊脂玉镯、沈家的祖母绿项链,三样传家宝静静躺在丝绒盒里。

曾经,这些东西代表着三个少年最炽热的爱意。

他们争着把传家宝塞进她手里,信誓旦旦地说——

“南星,等我继承家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娶你。”

“南星,这镯子是我奶奶留给孙媳妇的,现在它是你的了。”

“南星,这项链很衬你,就像你衬我。”

可一场地震过后,一切都变了。

他们为了保护她,被砸伤头部失忆,醒来后,却爱上了保姆的女儿——许念念。

宋南星不信邪,试过所有办法。

她带着他们曾经写的情书、拍的照片去找他们,却被当众撕碎。

她带他们重游故地,试图唤醒记忆,却被他们扔进海里,差点淹死。

她找来全球顶尖的脑科医生,却被他们踩断手骨,冷笑着说——

“能被忘记的人,本来就不重要。”

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她还是没办法让他们想起对她的爱。

所以她心死了,也放弃了。

她将三样传家宝拿出来,拨通了霍砚深的电话。

“霍砚深,你们在哪儿?我有很重要的东西要给你们。”

电话那头的霍砚深微微蹙眉,随后轻蔑一笑:“好啊,夜色酒吧888号包厢。”

宋南星不在意他语气里的深意,带着三个锦盒赶去酒吧。

推开包厢门的那一刻,一盆散发着恶臭的脏水从天而降,将她从头到脚都淋了个透。

污水打湿发丝,顺着脸颊流下,模糊了视线,身心都凉了个彻底。

顿时,包厢里哄笑声不绝于耳。

“哈哈哈!你们看她那样子!”

“活该!谁让她总缠着霍少他们!”

宋南星抹了把脸,刚要迈步,小腿又被什么东西绊住——

“砰!”

她重重摔在地上,掌心传来钻心的疼。

低头一看,地上撒了一地的图钉,不少已经深深陷入她手心的皮肉里,双手鲜血淋漓。

“疼吗?”

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宋南星抬头,霍砚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满是厌恶。

“疼就对了。”他冷笑,“上次就警告过你,别再来碍眼。”

陆怀瑾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指尖把玩着打火机,语气轻佻:“能被忘记的人,向来不重要,懂吗?”

沈遇白直接踹开脚边的图钉,眼神凌厉:“再敢纠缠,下次断的就不止是手了。”

许念念从陆怀瑾怀里探出头,故作惊讶:“哎呀,南星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她嘴上关心,眼底却满是得意。

霍砚深皱眉,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乖,别看,脏。”

宋南星笑了。

她撑着地面站起来,鲜血顺着掌心滴落,却仿佛感觉不到疼。

“霍砚深,陆怀瑾,沈遇白,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让你们恢复记忆的。”

“你们说的对,能忘记的东西可能也不是很重要,这是你们的传家宝,现在我将这些物归原主,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们。”

说完,她转身离开,背影单薄却决绝。

包厢里,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捂住心口,一股莫名的刺痛骤然袭来。

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彻底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