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舟程聿的其他类型小说《一眼钟情,我们沉沦不已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鸭子屁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唇贴着她的肩膀,他扯着衣袖稍稍向下使力,便毫无阻挡的贴上她肩上的肌肤。他刚和她接吻,唇上还有未散尽的水渍,湿润的吻一个又一个落在她的肩头,牙齿在她颈间啮咬。周舟问他:“什么罪恶感?”“带着喜欢的人来,手都摸到他裤子却被拒绝,转头想睡裴书臣,最后却和我在包厢里接吻。”程聿说起这些兴趣盎然,“你的喜欢是什么?等他回来,在他面前会不会有罪恶感?”他仰头去看她的脸,没有预想中被戳穿的难堪,她的面色很寡淡。不愧是她。他不是第一天认识她,的确是她的本性。周舟问:“你看到了?”程聿没说话,暧昧的咬过她的下颌,温热的呼吸在她面颊处一点点喷洒。这是默认了。知道她追过严以祁被拒绝,也知道她想和严以祁睡觉,再次被拒绝。“我有没有罪恶感对你来说很重要?”周...
唇贴着她的肩膀,他扯着衣袖稍稍向下使力,便毫无阻挡的贴上她肩上的肌肤。
他刚和她接吻,唇上还有未散尽的水渍,湿润的吻一个又一个落在她的肩头,牙齿在她颈间啮咬。
周舟问他:“什么罪恶感?”
“带着喜欢的人来,手都摸到他裤子却被拒绝,转头想睡裴书臣,最后却和我在包厢里接吻。”程聿说起这些兴趣盎然,“你的喜欢是什么?等他回来,在他面前会不会有罪恶感?”
他仰头去看她的脸,没有预想中被戳穿的难堪,她的面色很寡淡。
不愧是她。
他不是第一天认识她,的确是她的本性。
周舟问:“你看到了?”
程聿没说话,暧昧的咬过她的下颌,温热的呼吸在她面颊处一点点喷洒。
这是默认了。
知道她追过严以祁被拒绝,也知道她想和严以祁睡觉,再次被拒绝。
“我有没有罪恶感对你来说很重要?”周舟压着他手腕的手穿插进他的指尖,和他相握,“他知道我爱玩,也知道你,哪里需要我有罪恶感?大家都是单身,我是出轨了还是破坏了谁的感情?”
周舟知道自己不是好人。
她喜欢玩,但她不和男人谈感情。
丁是丁卯是卯,一开始讲好规则,没有欺骗。
唯一想谈感情的便是严以祁。但说到底两人没谈过,从不是男女朋友,说不上真正的背叛。
她的愧疚,是源于她没做好准备便想和严以祁在一起。若不是严以祁的拒绝,他们之间险些酿成大错。
也是那件事让她意识到,她还不是一个能谈感情的人。
她的心还在飘。
其实对于她来说,心在哪里都无所谓。
他们这种家世的人,站在最顶层去俯瞰别人,享受一切便利,有些事却不是他们所左右。
他们的婚姻,必然是家族的考量,很大程度相伴一生的枕边人并不是自己的爱人。
“也是,你又不喜欢他。”程聿低低的笑。
他的笑声很闷,在漆黑的包厢尤为清晰。他循着她的气息又要来吻她,却被她先一步用指尖压住唇。
四目相对,他抵着她的额头,看到她眼底积攒的怒气。
“生气了?”他被她压着唇,嗓音有些含糊,“周舟,他又不是傻子。要是和你睡了,怎么做你心里的白月光?你总不能天真的以为他千里迢迢追到京城是为爱冲动做了个鲁莽的决定吧?”
他说的话,像是一记闷棍砸在头上。
程聿说的没错,周舟和严以祁都心照不宣。
只是由第三个人说出口,这话不对味。
他避重就轻,将那点萦绕在两人之间的喜欢化为乌有,似乎他们之间只剩下算计,什么都没有。
周舟不算好人,程聿也是天生坏种。
她问他:“你特意将我带到这里,总不能是大发慈悲的想要点醒我,告诉我我其实并不算喜欢他,他也没我想象中的喜欢我?”
程聿失笑:“你又不蠢,哪里要我说。”
周舟毫不留情的讥讽他:“好聚好散呢?”
她确实不傻,很快弄清楚他隐藏在这些话下的深意。
程聿从不做无用功。
说这些话,有他的道理,只是试探心意而已。
不是真心相爱的两个人,结局一眼能看到头,周舟最终还是会倒在温柔乡中。
“我们又不是良善之辈,讲什么规则?”他咬她覆在唇上的手指,握着她另一只手带到门把手边缘,往下扣着她的手打了反锁。
他身边贴着一位娇纤细软的美人,黑色长直发,唇红齿白。一件简单的裸色针织长裙将身形衬托的更加妙曼,清纯和娇媚并蒂,有种欲语还休的撩人。
美人倾身从桌上的烟盒中抽了根烟递给他,拢了打火机的火要为他点上,半个身体都靠在他的怀中。
程聿低头点了火,另一只手虚虚搭在她的腰际。
严以祁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他。
他目光微闪,脸上带着沉静的笑,附在周舟耳边轻声说:“你这个艳遇看来不怎么好甩掉。”
周舟目光流转,撩了撩耳边的碎发:“怎么会,没看到他身边有女伴?”
今天的局是特意给小明星办的,到场的女人都是别的男人带来的,程聿身边这个也不例外。
昨天她想通了,没必要拘着这场游戏的输赢。
她玩得起放得下,自然也输得起。
所以再见面,她没了那点不甘的脾气,不打算同他针尖对麦芒,想来程聿也不会咬着她不放。
严以祁意味深长:“这个少不了见面,你以前不会交这样的朋友。”
周舟微微侧头看他。
她扬起一抹笑,凑到他耳边暧昧呢喃:“你这次来京城,和不和我做?”
两人之间挨得很近,在旁人看起来无异,只是在交头接耳的说话。她藏在阴影下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他的小腹上,再往下一寸就贴上他的裤子。
“你知道的,我没把握。”严以祁不动声色的拉开她的手。
这是拒绝。
周舟伏在他的肩头轻笑:“你是聪明人,他又怎么不是?我说喜欢你,不也放不下这些逍遥自在么?”
严以祁来京城,想和她一起创业是真,但更多的是为她而来。
他喜欢她,这份感情不少,但不足以喜欢到失去理智。
他们初相识,周舟只是想和他睡,但他想和她谈恋爱,两人无法达成一致,所以他拒绝了她。
他们并没有生分,在校合作项目,一起参加比赛,有不少的交集。两人保持朋友的关系相处一年,很大一部分时间都是朝夕相处。
渐渐地,周舟不再单纯想睡他,也有了其他的想法。
她有点喜欢他,想和他谈一段正经的恋爱。她在八个月前表白,满怀期待,却被严以祁再次拒绝。
他拒绝她时,就是那一句话——Zoe,我对自己没那么大的自信,所以目前没办法和你在一起。
严以祁是聪明人,聪明人从来不赌。
他喜欢周舟,却没想过让她回头。他从不期待自己是个例外,能将周舟这颗不安定的心收入囊中。
严以祁只是想试试。
他的试试,保持在进可攻退可守的姿态上。
周舟这颗不安定的心若是能为他停留,便是皆大欢喜。若是不能停留,他们就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所以严以祁知道,周舟也知道,就算是为了对方而来,他们也不会给对方带来任何压力。
成年人的爱情,从来不止是冲动和莽撞,也有利益的考量。
“不过,真不让我睡你啊。”周舟说,“我们的关系,睡了一样还是朋友。以祁,我真挺想睡你的,第一次见你就想。”
严以祁垂头哑笑,眼底的柔光落在她的侧脸上,嘴角的笑意径自蔓延开来:“周舟,我不想和你打破这层关系。”
他从不自诩圣人,却想和周舟做朋友。
包厢内音乐声很大,还有玩游戏的声音,两人的悄悄话,没有任何人听见。
周舟:“……”
她差点没把他踢下床。
程聿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片薄红。
很快,她的脸颊也浮起淡淡的粉,后背都是燥热的。周舟扭着身体躲开他的手,丢了手机钻进被子里。
整张脸都埋了进去,遮的严严实实。
程聿看着被子下蠕动的身体,喉咙滚过无声的笑。他丢了嘴里的烟,关灯和她一起钻进被子。
“我也在美国呆了几年。”他说,“想家很正常,我那时候也想。”
周舟动了下:“你什么时候去的美国?”
“十年前。上学加创业,我在美国呆了六年。”
周舟算了算日子,他是四年前回来的。
难怪陈奕阳以前圈子里没程聿这个人,那时候他根本不在京城。
她去加州的那年,他刚好从美国回来。
“你学金融?”她问。
“打听的还挺仔细。”程聿低声闷笑,“连我学什么专业都知道,是不是早就琢磨着什么时候拿下我?”
周舟从被子里钻出来,无声瞪了他眼:“你开投资公司不是秘密,学金融干这个不很正常吗?”
眼睛被精准蒙住,程聿慢悠悠道:“天都亮了,我能看见你瞪我呢。”
他说完,刚要松开手,眼睛也被人覆住。
“那你猜我现在要做什么?”她问得神秘。
“总不能捂着我的眼睛假装天黑,好肆无忌惮的瞪我吧。”程聿语调轻快的咬过几个字,“掩耳盗铃。”
周舟没说话。
她没说,覆在她眼睛上的手却明显的朝自己推近,而后她的呼吸凑过来。
程聿笑的散漫:“瞪一眼不解气,还想谋杀我?嗯?”
微凉的唇覆了上来,堵住他最后一个音节。
覆在对方眼睛上的手迟迟没有挪开,两人都沉在黑暗之中,唇上的触感愈发清晰,而后柔软的舌探了进来。
程聿听到她在笑:“亲你啊。”
这会已经六点多了。
冬日的天亮得格外慢,这个时间还是灰蒙蒙的。一丝微弱的光透了进来,映出床上交织的身影。
混乱的下场,床单又换了一次。
周舟披着程聿的大衣躺在沙发上,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脸上是捱不住的困意:“多大年纪了,亲一下就上头。”
“不错,还知道先发制人。”程聿关上门回来,“给你偷偷瞪我的机会,没允许你偷偷亲我,引火烧身不懂?”
周舟轻笑,掀开身上的大衣。
她朝他伸出手,嗓音黏腻而绵长:“真没力气了哥哥。”
要他抱上床。
程聿没拒绝,拦腰将她抱进套间的床上。
外面已经大亮,白昼的光透进来,将房间照得一清二楚。
他拿过床头柜的遥控,关闭了遮光窗帘。伴随着细微的声响,这点光亮很快被遮盖住,室内和夜晚无异。
一晚上的酣畅淋漓,周舟确实累极,很快呼吸变得平稳,枕着他的手臂睡着。
程聿却不困。
他拿过手机,看到几条未读的微信,扫了眼便滑走,没有回的打算。
群里的消息还停留在凌晨三点半。
裴书臣在群里艾特他,问他有没有把周舟送到家。
程聿的指尖在消息上停了下,转眼看向窝在他臂弯里熟睡的周舟,眼眸中噙着慵懒的笑意。
他没回,锁了屏将手机放在枕下。
亲自送到床上算不算?
程聿漫不经心的想着,玩心四起捏了捏她的鼻尖。直到她在梦中蹙着眉嘤咛了声,才好心情的松开。
周舟这一觉睡得很踏实,一夜无梦。
她醒来时,屋内被遮光窗帘挡着还是暗沉沉的,不知道几点。程聿的头偏在另一边,后脑勺对着她,手臂却还垫在她脑后。
明明是周舟骗钱,怎么倒打一耙好像她们两个才是真正干了坏事的人一样?
白裙女看了眼旁边的一脸委屈的孙青青,暗道周舟果然是个不可小觑的人,仅靠三两句胡搅蛮缠,就扭转了局势。
难怪当年青青白给了她八十万。
当真是不要脸惯了,被拆穿还如此镇定,在他们圈子里还敢反客为主,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白裙女说:“你没有骗钱,难道是青青骗钱?”
她挽过孙青青,指着她脖子上的红宝石项链道,“你看青青脖子上的项链,两个亿,她能骗你八十万?”
又上下不客气的扫视着她,“你身上哪有一样值钱的首饰?难道是今天带你来的金主不愿意给你买吗?”
周舟今日参加寿宴,穿戴上都很精简,没刻意戴夸张的珠宝。
而孙青青脖子上的,是一串圆润饱满的祖母绿,最下头缀了颗色泽艳丽的红宝石,一眼看富贵万分。
周舟亭亭而立:“还有别的说吗?讲来讲去就这么几句话。我都听乏了。”
孙青青说:“我们该说的都说了,没想到你还死不承认。”
“就是!”白裙子立刻跟道,“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今天还想抵赖不成?啊!”
一声尖叫,她的头重重偏到一边。
白裙女捂住自己的脸,耳朵嗡嗡的半晌没反应过来,她不可置信道:“你竟敢打我!”
“昂,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没打算抵赖。”
周舟抽了张纸巾,仿佛嫌脏似的慢条斯理擦着自己的手,语气轻飘飘,“你爸妈要是不管你,我便好心替他们教教你。狐假虎威的事情我见多了,你也得长点脑子先了解你前面的老虎是不是纸糊的。”
白裙女脸上火辣辣的疼:“你什么意思?”
周舟没说过,拿过餐桌上的餐刀。
她靠近孙青青,将餐刀抵在她的脖子上。银色的餐刀冰冷,贴在她的脖颈上如蛇一般缠绕,反射出摄人的光。
餐刀刀刃不算锋利,也足够摄人。
孙青青哆嗦了下,余光看见周舟眼底的冰冷嗜血,生怕餐刀一不小心在她脖子上划了口子:“周舟,你干嘛?这么多人在场,你还打算动手不成?”
“你配吗?”周舟冷嗤一声,手上翻转,餐刀刀刃朝下,很快劈开一道口子。
有人先唏嘘一声,孙青青听到绷断的声音,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坠落。
她低头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是周舟割断穿引宝石的线,那些宝石一颗接一颗的掉在地上,不知滚到何处。
始作俑者一脸淡然自若,将餐刀放回桌上。
孙青青抓着脖子上仅存的细线,脸一阵红一阵白:“你竟然敢!这可是价值两亿的珠宝!”
“为什么不敢?”
周舟目光流转,“听说你父母是山西做煤矿生意的,不如请贵公司拟封律师函到越达集团——我收到律师函,不仅两亿原封不动还给你,还追加两千万以张家的名义做公益慈善,以表我今晚在张爷爷寿宴上闹事的歉意。
不过,你爸妈真能发出律师函向我索赔这两亿吗?两亿的珠宝,项链上随便一颗祖母绿都值几百万,大家都是见过好东西的人,仔细看看地上这些东西值吗?”
“越达集团!”白裙女脸色发白。
这四个字出来,事实早已胜于雄辩。
从一开始,周舟就没为自己辩驳一句,气势上就已经盖过他们。
周舟刚转身,对上程聿玩味的视线。他倒是轻巧,站在后面看完一整出戏。
“阳阳,你爸妈到了?”林悦问陈奕阳。
“到了,这会子应该还在楼上和老爷子说话呢。”陈奕阳一本正经,“老爷子大寿,身边人一窝窝的太多了,我不爱凑这个热闹。”
还有他不爱凑热闹的时候。
周舟心中腹诽,看着平时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几个人这样工工整整人模人样,躲在林悦后面忍俊不禁。
林悦注意到她的表情,回眸嗔了她眼,而后才说:“那行。我和粥粥先进去给张老爷子祝寿,一会麻烦你们带着她点。”
陈奕阳哎了声。
张凯当周舟是朋友,又跟着长辈一块来,理了理西装走前面说给她们带路。
人一走,几个人又松弛下来。
张凯不在,他们几个在门口杵着也没意思,进屋找了吧台坐着。
宋越拿出手机,翻出兄弟几个的合照和视频发在群里,喜滋滋的打了两个字:
艳遇。
发信息的时候裴书臣就在他旁边,笑着啐了口:“你他妈,老爷子的寿宴你来艳遇。凯子他爷爷的脾气爆得很,知道了准拿藤条抽你。”
“那怎么了?”宋越收了手机,拿了杯香槟喝,“程聿来不来啊。”
旁边的朋友说:“谁知道他,这种无聊的场合多半不会来。”
“他礼来了没?”
“没呢,刚凯子不还说了吗?”
陈奕阳听了半茬话,才缓缓道:“这个点没看见他的礼,指不定还真打算亲自给老爷子祝个寿。”
张凯带她们上楼,老爷子房间站了好些人。
老爷子第一次见周舟,对她很好奇,多聊了几句。不过今天宾客众多,时不时有人进门祝寿,周舟没过多打扰,送过礼说了几句祝福便下来了。
下到楼梯口,有侍者叫住张凯:“小少爷,先生在找你。”
张凯应了声,环顾四周没看见陈奕阳他们,便和周舟说:“我爸找我,我过去一趟。你先吃点东西,我一会来找你。”
周舟善解人意道:“没事,不用管我,丢不了。”
今天是张老爷子生日,张凯作为主人家忙是正常的,总不能一直在旁边单独领着她这个客人。
张凯也没客气,让人领周舟去吃东西。
张老爷子的七十大寿,不仅场面做的很好看,长桌上的食物也做的精致可口。
人才走到边上,闻着味就犯了馋,有些饿了。
周舟侧目没看到他们几个人,想必躲到哪里玩去了。
这种寿宴,换种说法就是上流政客之间的另一种交际形式。他们这些小辈偷闲找个乐趣,也得扎堆才有意思。
她打算吃点东西,再去找人。
她拿着夹子,围桌看食物,旁边有人在说话。
“天……你这条项链是几个月前的拍品吧?听说是一个不知名的大佬花了两个亿拍下来的,原来是你爸爸啊?”
“是啊,我爹地谈生意时顺手拍下来的,好看吧?”
“顺手拍下来?你家真有钱。”
“也没有啦。我爹地只有我一个女儿,自然什么都宠着我,看到好东西也想给我。”
艳羡声音时不时传进周舟耳中。
这种声音,每时每刻都在发生。
富家小姐身边总喜欢带着几个绿叶衬托。偶尔手指缝里漏给她们一些好处,便能时时享受她们的吹捧,这是皆大欢喜的买卖。
周舟并不好奇,慢条斯理吃着盘里的东西。
她不好奇,她们的话题突然转到她身上。
“咦,那不是周舟吗?”
冷不丁听到自己的名字,周舟下意识回眸。
她在京城除了陈奕阳这个发小,没有其他熟人。最近新认识的人里,也没有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