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将爱埋葬于过去虞初夏沈安澜全文+番茄
将爱埋葬于过去虞初夏沈安澜全文+番茄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桥枝枝丫

    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初夏沈安澜的女频言情小说《将爱埋葬于过去虞初夏沈安澜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桥枝枝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初夏怔住了,干涩开口,“你喊我什么?”结婚以来,沈安澜只喊过她老婆、夏夏、初夏,从未如此恼怒地喊过她全名。苏霜霜哭个不停,“老师,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的,更不应该跟你那么亲密让师母误会。”沈安澜看得心疼,皱紧眉头质问:“你怎么能用这么龌龊的心思去想我跟霜霜,竟然还打她!”“老婆,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她是我的学生,她是因为我才生病住院,我只是在对她的身体负责!”好一个老师和学生。虞初夏被沈安澜这冠冕堂皇的话气得胸口疼,“沈安澜,是她先扇的我!”沈安澜却选择相信苏霜霜,“霜霜性子娇气,但绝对不会动手打人,更何况你还是她的师母。”“你刚才冷着脸给霜霜耍脸色就算了,霜霜不愿意伤了感情计较这些,可你怎么能打一个晚辈!”“老婆,跟...

章节试读




虞初夏怔住了,干涩开口,“你喊我什么?”

结婚以来,沈安澜只喊过她老婆、夏夏、初夏,从未如此恼怒地喊过她全名。

苏霜霜哭个不停,“老师,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的,更不应该跟你那么亲密让师母误会。”

沈安澜看得心疼,皱紧眉头质问:“你怎么能用这么龌龊的心思去想我跟霜霜,竟然还打她!”

“老婆,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她是我的学生,她是因为我才生病住院,我只是在对她的身体负责!”

好一个老师和学生。

虞初夏被沈安澜这冠冕堂皇的话气得胸口疼,“沈安澜,是她先扇的我!”

沈安澜却选择相信苏霜霜,“霜霜性子娇气,但绝对不会动手打人,更何况你还是她的师母。”

“你刚才冷着脸给霜霜耍脸色就算了,霜霜不愿意伤了感情计较这些,可你怎么能打一个晚辈!”

“老婆,跟霜霜道歉。”

虞初夏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安澜,“所以你就觉得我会因为嫉妒她而打她?”

在沈安澜的心里,她竟变得这么不堪了?

“老婆,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霜霜的身体本就虚弱。”

沈安澜实在是心疼苏霜霜,有些不耐地斥责了虞初夏一声,便抱起苏霜霜将她放在沙发上,又快速找来冰块为她消肿。

苏霜霜委屈地靠在沈安澜的怀里,一双眼睛却挑衅地看着虞初夏。

虞初夏被这一幕刺得心口疼。

她摸了摸被苏霜霜美甲划伤的地方,鲜血染红了手指,沈安澜却什么都没发现。

她苦笑一声,独自回到卧室贴上创可贴。

房门并没有关上,外面说的话,虞初夏听得一清二楚。

“老师,你不要责怪师母好不好?是我太依赖你了,我的脸已经好了,我们的孩子也没事,你快去看看师母吧。”

“霜霜,我没想到她在家里待了五年竟变得胡搅蛮缠了起来,是我让你受委屈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只要有老师在,这些都不算什么。”

“还是你懂事。”

没过多久,沈安澜推门进来。

他从身后抱住虞初夏,像往常一样轻声哄着她。

“老婆,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我错了,霜霜她跟说我了你不是故意的,我当然相信你。”

虞初夏浑身一僵,抗拒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沈安澜以为虞初夏还在闹情绪,不悦地皱紧了眉头,看见虞初夏脸侧贴着的创可贴,又担忧问道:“怎么贴创可贴了?是不是刚才碰到了?怎么不叫我?”

虞初夏顿觉好笑地看着他,“被苏霜霜打的,可惜你刚才眼里只有她。”

沈安澜冷下脸,“老婆,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非要跟我闹是吗?”

“对!”

沈安澜不想吵架,也没了哄她的心情,烦躁地拿了衣服便出门,“算了,你今天情绪不好,先一个人冷静冷静,我今晚在客厅睡。”

虞初夏冷眼看着他离开,自嘲了一声。

外面声音不断,沈安澜又和苏霜霜聊在一起。




虞初夏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晚了。

她疲惫地上楼想回屋睡觉,却被突然出现的苏霜霜拦住去路。

苏霜霜想到沈安澜难得心虚,生怕虞初夏知道些什么特意让她这几天老实一点,就觉得气恼。

嘲讽低吼,“你还霸占我孩子的爸爸到什么时候?能不能要点脸?都看了那么多视频,竟还想赖在老师身边,你到底什么时候跟老师离婚?!”

虞初夏没打算瞒着她,也懒得跟她耍心眼。

“你放心,我已经让沈安澜签了离婚协议书,也找律师安排好了一切,再过二十天,我就会离开这里。”

苏霜霜不信,冷冷地看着虞初夏,“你还真是虚伪,我从未听老师说他签过什么离婚协议书,就算是真的又如何?我还是更相信自己。”

她突然拽住虞初夏往楼梯边走,看样子是打算跟虞初夏一同从楼梯上摔下去。

虞初夏眼皮一跳,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苏霜霜,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怀孕了?!”

可苏霜霜死死抓着她,不在意地挑眉,“那又如何?谁叫你总是缠着老师。既然你始终不愿退出,那我就帮你一把,你说老师赶过来看见我们都陷入困境,会救谁呢?”

虞初夏怒吼,“你疯了?”

苏霜霜却笑了,“只要能得到老师,我愿意用肚子里的孩子来换。”

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苏霜霜立刻痛苦地哀求起来,“师母,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接近老师了,求你放过我吧......”

说着,她死死扯着虞初夏就往楼梯倒下去。

沈安澜正好看见这一幕,歇斯底里地惊吼:“霜霜!”

苏霜霜滚落在地流了一地的血。

她满含泪水望着沈安澜,“老师,救救我!”

沈安澜心疼地抱起苏霜霜,又看到一同摔倒在地的虞初夏慢慢爬起来,恼声吼道:“虞初夏,你是不是疯了?!之前无理取闹就算了,现在竟然丧心病狂到想要害死霜霜,你最好祈祷霜霜没事!”

骂完,他头也不回地抱着苏霜霜离开了。

虞初夏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她嘲讽一笑,想要找手机打电话给自己叫救护车,可后脑和其他伤口流的血太多了。

地上有一半多的血都是她的,沈安澜却以为那些血全都是苏霜霜的。

还没等虞初夏拿到手机,就因为失血过多晕死过去。

......

虞初夏醒来后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

救她的人不是沈安澜,而是她的律师。

因为离婚手续的事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见她没接,律师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正好当时就在附近,便赶了过去。

“我赶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沈安澜抱着苏霜霜离开。他真不是个男人,竟然将你一个人丢在那里,医生说要是再晚一些,你可能就危险了。”

律师叹了口气,将办好的手续都交给她,“手续都已经办好了,等你出院就可以放心离开南城。”

虞初夏对沈安澜再生不起半点情感。

自然也不会再感觉到伤心。

她笑着对律师道了声谢,“谢谢。”

律师离开后,虞初夏找到手机想订机票,刚打开手机,又看见苏霜霜给她发来的信息。

老师担心我,已经好几天都没有睡过好觉了,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伺候着。

护士们都说我才是他的老婆。

这半个多月来,虞初夏每天都会收到苏霜霜的短信。

苏霜霜大出血那天,沈安澜失去了理智,甚至下跪求医生救人。

手术结束后,沈安澜两天两夜都不敢合眼,直到苏霜霜醒来,他才肯放心。

后面也全都是沈安澜如何照顾苏霜霜。

虞初夏直接将苏霜霜拉黑。

她不想再跟沈安澜和苏霜霜有任何牵扯。

买完去南城的机票,虞初夏提前办了出院手续,打车回家。

行李不多,很快就收拾好。

她将离婚协议书的复印件放在卧室,又特意喊人将沈安澜画室那些有关她的画都搬走,“搬到无人的地方烧了就可以。”

然后头也不回地赶去飞机场。

她和沈安澜,从此以后,再不相见。




虞初夏恶心得浑身发颤,胸口更是阵阵刺痛。

她大口喘息,好久,她才平复下来,强忍着痛楚将那些图片和视频都保存了下来。

她没回房,在客厅坐了一夜。

沈安澜醒来之后给苏霜霜打了个电话。

不知道聊了什么,沈安澜嘴角满是笑意,连虞初夏脸色发白、眼睛肿了都没发现。

挂掉电话,沈安澜像往常那样给了虞初夏一个早安吻。

“老婆,我去医院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虞初夏在客厅坐了一夜坐的头疼,没躲过去,忍着恶心轻轻地嗯了一声。

等沈安澜离开,她立刻跑去洗漱间刷了十几次牙,洗了十几次脸。

但头更加昏沉了,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到了晚上,虞初夏才醒来,下意识找手机给沈安澜打电话。

可电话响了许久都没人接。

虞初夏又打了几次,还是没人接。

她这才迟钝地想起来,沈安澜去照顾苏霜霜了。

她苦笑一声,艰难地站起身,随意套了件外套便去了附近的诊所输吊瓶。

第二天早上,沈安澜才紧张地回电话。

“初夏,是不是出事了?”

如果真紧张她,沈安澜早该像从前那样赶回家了,而不是做做样子问她一句。

虞初夏说了声没事,挂断电话后联系了下律师。

这几天,虞初夏把家里有关她的东西都清了。

沈安澜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着出院的苏霜霜。

他跟虞初夏解释,“老婆,霜霜住院这段时间被舍友排挤了,暂时没有地方可以去,我将她接回家来让她暂住几天,等处理好舍友矛盾后再离开。”

苏霜霜紧紧贴在沈安澜身边,直勾勾地看着虞初夏,别有意味地说:

“师母好,实在是不好意思,要不是我身体太弱承受不住老师的摧残,也不会耽误你们的五周年纪念日。”

“接下来这一段时间可能又要打扰到你们了,师母不会讨厌我吧?”

她特意强调了摧残二字。

虞初夏听出她指的是什么,心口隐隐作痛,淡淡说了句,“不会。”

沈安澜笑了笑,“你乖巧听话,你师母怎么会讨厌你。”

虞初夏沉默得进了屋。

沈安澜和苏霜霜进屋后一直在说笑。

还绅士地蹲下身来为她脱鞋,见她难受哼叫,也不嫌弃地给她揉了揉脚,将自己的拖鞋给她穿。

让她在沙发上坐着,怕她受凉,又脱下衣服盖在她身上,仿佛这间房没有虞初夏。

“我去帮你收拾房间,你在这坐会。”

沈安澜一离开,苏霜霜彻底不装了,走到虞初夏面前,随意评价。

“难怪老师睡腻你了,都人老珠黄了,就你这样也配和我抢老师?师母,昨晚给你发的那些视频感觉怎么样?”

虞初夏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苏霜霜嗤笑一声,嚣张说:“都听了我和老师的爱情故事,见证了我们成为彼此身体里的一部分,当然是让你主动退出的意思。”

“跟你连了这么多次麦,你怎么还有脸继续霸占我男朋友的?”

原来苏霜霜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谁,找她连麦时说的那些话全都是在挑衅她。

虞初夏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气得怒声低吼,“苏霜霜,你知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他是有妇之夫,是你的老师!你这种行为叫作小三!”

苏霜霜被某个称呼刺激到,冷下脸扇了她一巴掌,又得意扬扬地指着肚子的某个部位。

“那又如何?他最喜欢顶到我这里,只要我喊他一声老公,他就会灌一次,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被他这样灌出来的。”

“你识相点就乖乖退出,成全我和老师。”

苏霜霜扇的时候故意伸出美甲。

尖锐的长甲在虞初夏的脸上划了道口子。

虞初夏疼得倒抽了一口气。

她不是任人欺负的性子,被人扇了一巴掌还不反抗,反应过来重重地回扇了苏霜霜一巴掌。

“苏霜霜,你还要不要点脸?!”

苏霜霜早已一手捂着脸柔弱地倒在了地上,一手又小心捂着肚子,还装得一脸害怕地看向虞初夏,可怜兮兮地流着泪,“师母,我错了,不要再打我了好不好?我好疼,我和老师真的没什么,你都误会了。”

虞初夏直觉苏霜霜有问题。

一扭头,果然看见沈安澜急急地跑过来将苏霜霜抱在怀里,确认她没有流血后,微微松了口气,又朝虞初夏吼道:“虞初夏,你在干什么?!”




虞初夏做了一夜噩梦。

醒来后,她立刻打电话喊来回收垃圾的工作人员,将沈安澜送给她的东西都扔了。

怕一下子处理太多东西让沈安澜起疑,虞初夏去沈安澜那间私人小画室,数了下沈安澜给她画过的那些画,打算等她离开那天再做处理。

沈安澜进来时正好看见虞初夏将手搭在那块白布上,吓得他连忙冲过去挡在那幅画前,又强装镇定地看着虞初夏。

“老婆,发生什么了?外面怎么都空了?”

虞初夏压下心中的酸涩,随口解释,“家里的东西太多,我想整理一下。”

说着,她又装作好奇地想要掀起手上的白布,“这幅画是什么?你带回家来还没让我看过一眼。”

沈安澜见她还没发现什么,暗自松了口气,抓住了她的手,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这幅画是我打算献给你的珍宝,现在还不能看。”

珍宝......

虞初夏心口一紧,反复念着这两个字。

和自己学生搞在一起的珍宝吗?

却还借口说是给她准备的。

虞初夏闻到沈安澜身上染上了刺鼻香气,不受控地想起那幅画的内容,恶心地干呕了起来。

沈安澜紧张地摸了摸她的头,连忙去给她冲了一杯感冒灵,自责道:

“是不是昨晚等我感冒了?都怪我,早知道我就该回来的,但霜霜突然晕倒,这些天是我对她太严格了。”

“医生说她身体太虚弱,她自己又没办法照顾自己,我就在那里守了一夜。”

虞初夏酸涩说:“她现在一个人在医院?不如你再去照顾她几天吧。”

沈安澜不太满意地皱了皱眉,“霜霜只是我的学生,我一直照顾她像什么话。”

“老婆,昨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我没赶回来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让我去照顾她还怎么补偿你。”

从知道沈安澜出轨那刻起,虞初夏就不要他了。

更不需要他的补偿。

“再怎么说也是你害她住的院,怎么能留她一个人在那里,我们的事可以以后再说。”

“老婆,你怎么这么善良。”

沈安澜没再拒绝,心情愉悦地想要吻虞初夏,被她挡开了。

她从柜台上拿了一份文件递给沈安澜,“把这份文件签了。”

沈安澜签完才想起来问:“老婆,这是什么?”

虞初夏将离婚协议书收了起来,故意用沈安澜说过的话对他说:“一份送给你的惊喜,现在还不能看。”

沈安澜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他没多想。

有沈安澜在身边,虞初夏睡意全无。

她找不到事情消遣的时候喜欢和网友连麦直播,想了想,起身拿着手机去了另一间杂物房。

可刚开播没多久,她又收到了苏霜霜第三次的连线。

“小夏姐,如果没有你,我还不知道老师爱我爱到恨不得让我死在他身上。”

“老师答应当我男朋友后就迫不及待地和我去开了房,他不光年龄大,那个地方又大又骇人,根本就是个凶器,把我嘴撑破了不够,进入我的身体都快要了我的命。”

“给他老婆打电话的时候还故意发狠弄我,我求饶了好几次,嗓子都喊哑了,他也不放过我,我们在床上、窗边、洗漱台、浴池......所有地方都尝试了。”

“他的种将我的肚子灌满了还不肯停下来,直到我肚子疼流了血,他才肯结束,惶恐地将我送进医院,却发现我已经怀孕了,好在我们的孩子没事。”

“小夏姐,听说你也有丈夫,你的丈夫也会这么淦你淦到怀孕吗?”

苏霜霜的声音很哑,却能明显地听出来炫耀的口吻。

虞初夏久久无法回神。

苏霜霜说的每句话都如利刃般狠狠地捅在虞初夏的心脏上,让她痛不欲生。

她忽然想起来那一闪过的粗重喘息。

原来沈安澜跟她打电话的时候竟然在跟苏霜霜做那种事!

仗着她不知道,肆无忌惮,还搞大了她的肚子!

虞初夏痛得无法呼吸。

半年前,沈安澜就很少跟她上床,她引诱勾搭了无数次,又说想要个孩子,就算成功了,沈安澜也只会温柔地应付她几分钟。

她以为沈安澜性冷淡了,原来只是对她冷淡了。

苏霜霜还要烧把火,“小夏姐,你应该还不知道这样做是什么滋味吧,老师正好给我们拍了些视频,我私发给你解解眼馋,就当作你昨天帮我的谢礼。”

她通过私聊发来十几条信息。

那些图片和视频比沈安澜画的那幅画还要恶心千倍万倍。

向来斯文温柔的沈安澜在苏霜霜面前却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

他紧紧贴在苏霜霜的身上横冲直撞,咬着苏霜霜的耳朵,双眼迷离地问:“老婆,爽不爽?”




虞初夏想让自己静下心来,正好上线跟粉丝们说未来一段时间可能无法直播。

屏幕上全都是粉丝的哀嚎评论。

又哭唧唧地说要等她回来。

虞初夏轻声哄了几句。

她原本还担心苏霜霜又故意来找她连麦,看见这次连麦的是个陌生账号后松了口气。

可她没想到,最后一次连麦的人会是沈安澜。

“我是账号昵称叫霜霜的男朋友,小夏博主,多亏了你鼓励她,让我们成功在一起,也多谢你能够理解我们。”

“我其实并不喜欢玩这种东西,还是她将你的账号推给我,她说你很擅长情感方面的沟通,遇到这方面的问题可以找你倾诉。”

他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不停说:

“你应该知道我有位妻子。”

“我很爱她,她是我的灵感缪斯,为了不让她受委屈,我让她在家里当全职太太。”

“可五年过去了,我们没了共同语言。每天看见她,我心里说不出来的烦躁,却还要装作很爱她,腻腻歪歪地哄着她。”

“她没有我的学生懂我,也无法跟我一起探讨,一起完成一幅艺术作品,更甚至,她已经不是我的灵感缪斯了。”

“她今天那狭隘肮脏的心思让我感到厌恶。”

“她不如我的学生讨喜,我很喜欢我的学生,更喜欢跟她上床,只要看见她,我就硬了,听见她的叫声,我会感觉自己跟活了一样,每次跟她上完床,我都会有很多灵感。”

“......”

沈安澜说了很多。

提到自己的妻子会不耐烦,心情烦躁。

提到自己的学生会不自觉地温柔起来,扯出来一大堆事情,甚至连说两个人房事也都能够将细节说出来。

虞初夏亲耳听着沈安澜心里的话,崩溃又麻木。

胸口传来的痛意让虞初夏一度想要晕死过去,好半会儿,才哑着声低声问他:“你就不怕你的妻子发现吗?”

沈安澜愣了愣,“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我和我的学生睡过很多次,她都不知道,也不会发现。”

虞初夏咬破了唇,又问:“若她发现了呢?”

沈安澜沉默好一会儿,才回:“她那么爱我,理解我后一定会接受的。”

“可她要是选择跟你离婚呢?”

“她不会!”

都背叛了她,凭什么觉得她不会?

沈安澜,你太自负了!

再过二十多天,他们的离婚冷静期就该结束了。

虞初夏以身体不适为由,匆匆结束了直播。

她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耳边全都是沈安澜说的那些话,像是魔咒折磨她痛苦不堪。

到了半夜口渴得难受,虞初夏浑浑噩噩地起身想出去接杯水喝,站在门前却僵在了原地。

只见那道门在轻颤。

仅隔着一道门,虞初夏听见了粗重的喘息声和污秽的交合声。

苏霜霜被抵在门上,媚眼如丝地求饶,“老公,我错了,师母还在里面睡觉呢,要是让她听见了怎么办?”

沈安澜声音沙哑,“知道你师母在里面睡觉还半夜出来勾引我?就这么想榨干我?乖,别叫得那么大声。”

苏霜霜咬着唇继续求饶,“我知道错了老公,我肚子里还有小宝宝呢。”

沈安澜动作不停,“我小心点。”

苏霜霜被弄得娇喘连连,“那你告诉我,师母好还是我好?她也能让你这么爽吗?”

“当然是你,老婆,让我再爽一些。”

“......”

虞初夏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冷了,停在半空想要握住门把手的右手抖个不停,泪水也不受控的哗哗往下流。

他们竟敢在家里做这种事,还是在她睡觉的卧室门前!

外面的声音又激烈了几分,只不过从门前移到远处,撞击门的声音也变成了嘎吱作响的晃动声。

虞初夏闭了闭眼,压下窒息的痛意,才抖着手轻轻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又点开手机的录像,对准了沙发上正颠鸾倒凤的两个人。

亲眼看见两个人发生关系远比苏霜霜发的那些视频还要让虞初夏崩溃。

她死死咬住手背,将手背都咬破了血,才将呜咽声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