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大雁南飞人不归姜曼殊沈砚之全章节小说
大雁南飞人不归姜曼殊沈砚之全章节小说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归归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曼殊沈砚之的女频言情小说《大雁南飞人不归姜曼殊沈砚之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归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日子,姜曼殊一改常态,不再像从前那样跟在沈砚之身后,为他端茶送水,或是偷偷帮他整理房间。她甚至不再主动和他说话,哪怕他偶尔经过她身边,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也只是淡淡地移开视线,仿佛他只是一个陌生人。沈砚之起初并未在意,只当她是闹脾气。可渐渐地,他发现姜曼殊是真的变了。她不再像从前那样,对他百依百顺,甚至连他提出的要求,她也毫不犹豫地拒绝。傍晚,沈砚之再次找到姜曼殊,语气里带着几分命令:“昭宁身体弱,最近天气热,她有些不舒服,你帮她干几天活吧,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姜曼殊抬起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沈首长,乔昭宁是知青,我也是村里的人,我也有自己的活要干,她的活,还是她自己干吧。”沈砚之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拒绝。从前,她对...

章节试读




接下来的日子,姜曼殊一改常态,不再像从前那样跟在沈砚之身后,为他端茶送水,或是偷偷帮他整理房间。

她甚至不再主动和他说话,哪怕他偶尔经过她身边,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也只是淡淡地移开视线,仿佛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沈砚之起初并未在意,只当她是闹脾气。

可渐渐地,他发现姜曼殊是真的变了。

她不再像从前那样,对他百依百顺,甚至连他提出的要求,她也毫不犹豫地拒绝。

傍晚,沈砚之再次找到姜曼殊,语气里带着几分命令:“昭宁身体弱,最近天气热,她有些不舒服,你帮她干几天活吧,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姜曼殊抬起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沈首长,乔昭宁是知青,我也是村里的人,我也有自己的活要干,她的活,还是她自己干吧。”

沈砚之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拒绝。

从前,她对他的任何要求都不会拒绝,哪怕是帮他照顾乔昭宁。

他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曼殊,别闹脾气,昭宁是城里来的,干不了这些粗活。你帮她一下,不会少块肉。”

姜曼殊心里一阵刺痛,上辈子,她就是因为喜欢他,才会对他的任何要求都不拒绝,哪怕是他让她去干乔昭宁该干的活。

可这一世,她不会再让自己陷入那样讽刺的境地。

“沈首长,我没有闹脾气,我只是觉得,乔昭宁既然选择了下乡,就应该学会适应这里的生活。如果连这点苦都吃不了,那她当初就不该来。”

沈砚之的脸色沉了下来,“曼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了?”

姜曼殊笑了笑,目光里带着几分嘲讽:“刻薄?沈首长,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如果这算刻薄,那您对乔昭宁的偏袒,又算什么呢?”

沈砚之被她的话噎住,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他总觉得,姜曼殊似乎在刻意疏远他,可他又说不清为什么。

没了姜曼殊的帮忙,乔昭宁的日子变得艰难起来。

她是城里来的娇贵小姐,平日里连锄头都没碰过,更别说干农活了。

要不是为了跟着沈砚之,她根本不会来下乡。

干活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值班的时候,她毫不在意地偷懒睡着了,结果下大雨了也没发现。

她本该及时广播通知大家收稻谷,可因为她的失误,村里的稻谷都被淋湿了。

等村里人发现时,稻谷已经被淋得湿透。天气炎热,淋湿的稻谷很容易腐烂,这对村里来说,无疑是一场巨大的损失。

乔昭宁犯了大错,村里决定召开批斗大会处置她。

批斗大会开始前,沈砚之找到了姜曼殊。

“曼殊,这一次,你替昭宁背锅吧,就说当天值班的是你,昭宁是下乡的知青,如果被批斗,这辈子就毁了,而你不在乎,你本来就是村里的,以后我们结婚,我也不会在意你被记过。”

姜曼殊抬起头,目光冷冷地看着他:“沈首长,您凭什么觉得,我会替乔昭宁背锅?”

沈砚之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递到她面前:“你不是一直想要这个吗?只要你答应,这块玉佩就是你的。”

姜曼殊看着那块玉佩,心脏像被生生挖了一个大洞。

上辈子,她曾无数次求他,想要一些和他相关联的物品,可他从未给过她。

如今,为了乔昭宁,他却轻而易举地拿了出来。

她觉得可笑,一字一句道:“曾经你不想给,而现在,我也不想要了。”

“包括你这个人,我也不喜欢,不想再要了。




沈砚之愣住了,心里莫名有些堵得慌。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明他对姜曼殊没有好感,可听到她亲口说不喜欢自己,他心里却有些堵得慌。

姜曼殊没有再多说,转身走进了会堂。

批斗大会开始了。

乔昭宁站在台上,脸色苍白,眼里带着几分慌乱。

她看了一眼台下的沈砚之,咬了咬牙,突然指着姜曼殊说道:“是她!今天是我值班,但我身体不舒服,所以让姜曼殊帮我值班。一切都是她的错!”

姜曼殊冷笑一声,正要开口解释,沈砚之却突然站了出来。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众人,语气坚定:“我可以作证。当天我和昭宁在一起,确实听到了她让曼殊值班的事。”

姜曼殊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

她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着沈砚之,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沈首长,你可真是个好证人。”

沈砚之的眉头紧紧皱起,语气里带着几分警告:“曼殊,别闹了。”

姜曼殊没有理会他,转身看向台下的村民,声音清晰而坚定:“我没有替乔昭宁值班。那天,我一直在田里干活,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村民们面面相觑,有人站出来说:“是啊,那天曼殊确实在田里,我们都看见了。”

乔昭宁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慌乱地看向沈砚之,眼里带着几分哀求。

沈砚之的眉头紧紧皱起,“现如今批斗大会的主持是我,我选择相信乔同志,姜同志虽然是我未婚妻,但我不能偏袒于她,就罚她一个月不准吃晚饭,以及打扫牛棚一个月!”

批斗大会就此结束,姜曼殊看着沈砚之护着乔昭宁离去的身影,只觉整颗心疼得快要窒息!

沈砚之,你如此爱乔昭宁。

可我蠢得厉害,上辈子,怎会毫无察觉。

姜曼殊站在牛棚里,手里的扫帚机械地挥动着。

牛棚里的气味刺鼻,混合着潮湿的稻草和粪便的味道,熏得她头晕眼花。她已经饿了一整天,胃里空得像是被火烧一样,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

“曼殊。”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姜曼殊没有回头,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她知道是谁来了,可她不想理会。

批斗大会的结果让她心寒至极,无论她怎么上辩都毫无用处,沈砚之是部队的首长,位高权重,他的话在村里就是铁律,没人敢质疑他,更没人会为了她一个乡下丫头去得罪他。

沈砚之走到她面前,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两个白面馒头。

他的眉头微微蹙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昨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但为了昭宁,我不得不这么做。你放心,作为补偿,我以后每天都会给你送饭,还会给你准备别的礼物。”

姜曼殊的目光落在馒头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首长,你的馒头,我消受不起。”

她说完,一把打翻了他手里的盘子,馒头滚落在地上,沾满了泥土。




沈砚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曼殊,你不要再胡闹。”

姜曼殊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沈首长,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你的馒头,还是留给乔昭宁吧。”

说完,她转身继续扫地,没有再看他一眼。

沈砚之眉头皱起,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几天后,秋收结束,村里组织了一场篝火晚会。

知青和村里的青年们聚在一起,欢声笑语中,篝火映红了每个人的脸。

晚会有一个挑选舞伴的环节,女生先挑选。

姜曼殊抽到了第一个挑选的机会。

沈砚之站在人群中,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身上。

他只能和昭宁跳,如果姜曼殊选了自己,他正在想,他该如何拒绝,才不会让她太下不来台。

然而,姜曼殊的目光直接越过了他,落在了另一个男生身上。

她微微一笑,声音清脆:“我选李志强。”

沈砚之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他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心里莫名有些堵得慌。

接下来的舞会,他和乔昭宁跳舞时,心不在焉,跳错了好几个舞步。

晚会结束后,沈砚之找到姜曼殊,语气里带着几分质问:“你什么意思?知不知道我们已经定了亲?你怎么能和别人勾勾搭搭。”

姜曼殊只觉好笑,“既然你觉得我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不如把婚约取消了吧,你也省了一桩麻烦事。”

沈砚之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不可能!”

他几乎脱口而出,却让她瞬间怔住。

他是有多爱乔昭宁,如此迫不及待为了她的随口一句,便牺牲掉自己的一生。

和她这么个一点都不爱的女人在一起,很痛苦吧。

没关系,这一世,她不会再让他受苦了!

她没有再和他争辩,转身离开。

晚会散场时,大家结伴离开。

姜曼殊和乔昭宁走在一起,山路崎岖,月光被厚厚的云层遮住,四周一片漆黑。

突然,乔昭宁脚下一滑,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后倒去。

姜曼殊下意识地伸手去拉她,却被她拽得一起跌下了山坡。

两人一起抓住了一根枯树枝,悬在半空中。

山坡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风声呼啸,像是野兽的低吼。

沈砚之得到消息后匆匆赶来,他站在山坡上,看着下面的两人,脸色凝重。

村民们围在山坡边,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只带了一根绳子,回去拿来不及了,如果先救其中一个,另一个就会失去平衡掉下去,沈首长,您是领导,您来决定吧。”

“我看先救姜曼殊吧,她平时干活勤快,大家都喜欢她。”

“是啊,沈首长不是和她定了亲吗?肯定会先救她。”

沈砚之站在山坡边,目光落在悬在半空中的两人身上。

乔昭宁的脸色苍白,眼里带着几分哀求:“砚之,救我……”

姜曼殊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抓着枯树枝,目光平静地看着沈砚之。

沈砚之的眉头紧紧皱起,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住。

他沉默了几秒,却还是一字一句道:“先救昭宁!”




村民们愣住了,有人忍不住问:“沈首长,你不是和姜曼殊定了亲吗?”

沈砚之的脸色冷了下来,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按我说的做。”

姜曼殊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

她看着沈砚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无论重来多少次,他的选择都不会变。

救下乔昭宁的瞬间,姜曼殊果然失去了平衡。

她的手从枯树枝上滑落,整个人向后仰去,直直地坠向山坡。

好在村里的人反应迅速,几双手同时伸向她,死死抓住了她的胳膊。

她被拖了上来,身上满是擦伤和淤青,衣服也被树枝划破了好几处,身上火辣辣地疼,但比起心里的痛,这些皮外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村民们围在她身边,七嘴八舌地询问她的情况,可她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众人的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有人压低声音说道:“沈首长怎么回事?姜曼殊不是他未来的妻子吗?怎么在这种生死关头,他先救了乔昭宁?”

“谁知道呢?我看他和乔昭宁关系不一般,说不定早就……”

“嘘,别乱说,小心被听见!”

姜曼殊听着这些议论,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事。在沈砚之的心中,乔昭宁的地位从来都比她重要得多。

否则,他也不会为了乔昭宁的大学梦,甘愿放弃自己一生的幸福,娶一个他根本不爱的女人。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村民们说道:“我没事,大家不用担心。”

说完,她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她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

回到家后,姜曼殊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刚坐下没多久,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沈砚之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包药。

“曼殊,”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带着几分公事公办的语气,“我来看看你。”

姜曼殊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沈首长,有事吗?”

沈砚之皱了皱眉,似乎对她的冷淡有些不适应。

他将药放在桌上,语气里带着几分解释:“今天的事,你别多想。我身为首长,不能徇私,所以才先救了昭宁。你将来作为军嫂,要明事理,不能因为这些小事闹情绪。”

姜曼殊听着他的话,心里只觉得可笑。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会难过,会委屈,甚至会为他找各种理由和借口。

可现在,她只觉得这一切荒唐至极。

她点了点头,语气平静:“沈首长说得对,我明白。”

沈砚之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平静。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可姜曼殊却先开口了:“乔昭宁没事吧?你应该多去关心她,毕竟她身娇肉贵,和我这样的粗人不一样。”

沈砚之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那个总是黏着他的人,居然会把他往别人身上推。

他总觉得,姜曼殊似乎变了,变得让他有些捉摸不透。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说道:“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姜曼殊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片平静。

她知道,沈砚之一定以为她是在故作大度,可他永远不会明白,她是真的不在乎了。

这一世,她不会再为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感情。她的未来,只属于她自己。




“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婚期就定在下月十号,如何?”

沈砚之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像是一块冰,砸在姜曼殊的心上。

姜曼殊猛然惊醒,她抬起头,目光扫过堂屋里的一切。

父母坐在一旁,脸上带着几分局促和欣喜,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桌上摆着搪瓷茶缸,茶缸上的红双喜字已经褪了色,却依旧醒目。

这一切,分明是八十年代的模样。

她重生了?!

姜曼殊的心跳得厉害,目光落在沈砚之身上。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肩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衬得他整个人更加挺拔冷峻。

这样的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姜曼殊的心脏骤然刺痛,上辈子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沈砚之时的情景。

那时,他是带领知青下乡体验生活的首长,而她只是一个乡下丫头。

她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男人,仿佛从画报里走出来的一般。

她动了心,每日跟在他身后,像只小尾巴似的,眼里心里全是他。

可沈砚之总是冷淡的。他对所有人都是一副疏离的模样,唯独对乔昭宁不一样。

乔昭宁是他的青梅,也是和他一起下乡的知青。

姜曼殊曾无数次看到沈砚之为乔昭宁撑伞,在乔昭宁生病时彻夜守在床边,因为乔昭宁的一句“想吃糖”,跑遍整个县城去买。

那些温柔,是她从未得到过的。

姜曼殊以为自己这辈子和他都不可能了,难过之下却也祝福,正好那年恢复高考,她开始努力的发奋学习,想改变自己的命运,

可命运弄人,她落榜了。

就在她心灰意冷时,沈砚之却突然来提亲,说要娶她。

她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他的回应,哪怕不知道原因,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可婚后,她过得并不幸福。

她没有考上大学,家世也不好,别人都说她配不上沈砚之。

她自卑,所有的生活都围绕着沈砚之和孩子打转,温柔贤惠,从不抱怨。

哪怕沈砚之出任务一去就是两三年,回来只待一两天,她也从不说什么。

直到两人年老,沈砚之躺在病床上,气息微弱。

她守在床前,哭着问他还有什么遗愿。

他却说:“我想和你离婚,和昭宁结婚。这样,我们才能埋在同一个祖坟。”

他还说:“那封我拿走的录取通知书,我已经用自己的一辈子还了,曼殊,我不欠你什么了,如今我的生命不多,只想和最爱的人在一起。”

那一刻,她如遭雷击。

原来,当年她明明考上了大学,是乔昭宁红了眼缠着沈砚之,说自己也想去读。

沈砚之没办法,只好拿走了她的录取通知书给乔昭宁,并决定用自己的一生补偿她。

后来,乔昭宁成了大学教授,出现在各大平台演讲,无数学生倾慕。

而她,只是一个围着锅台转的乡下妇人。

偶尔买菜带孙子的时候,她也会羡慕乔昭宁,心想当年要是考上大学就好了。

却没想到,乔昭宁的一切,原本该是她的!

姜曼殊歇斯底里地质问,没想到一对儿女却不耐烦地推搡着她。

“就一封录取通知书而已,你闹什么?妈,不是我说,就你那脑子,就算去读了也说不定会退学,哪能有乔姨的成就?”

“是啊,你当了这么多年的首长夫人,又没亏待你,爸和乔姨明明互相相爱,就是因为你,这些年还要让爸偷偷跑出去陪乔姨,你还不赶紧让位,我们也不想要你这么丢人的妈。”

姜曼殊这才知道,沈砚之这五十年,有四十八年外出,都是在外面陪乔昭宁。

而她的一双儿女全都知道,还都帮沈砚之瞒着她!

她脑子晕眩,被一双儿女压着去离婚,中途出车祸,他们却嚷嚷着不肯送医院,而是先把她送民政局把婚离了。

她终于一口血喷出,死在当场。

再睁开眼,她重生了,回到了沈砚之商量婚期的这一天。

这一世,她不会再重蹈覆辙。

“不好。”姜曼殊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沈砚之,“这个婚,我不结了。”

堂屋里瞬间安静下来,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姜父姜母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沈砚之也微微皱眉,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不等沈砚之开口,姜母先急了,一巴掌拍在桌上:“死丫头,你胡说什么?你不是一直缠着沈首长,爱得要死要活的吗?如今人家主动提亲,你又摆什么架子?”

姜父也沉着脸:“曼殊,别不懂事,沈首长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姜曼殊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声音平静:“以前是我不懂事,他是首长,我只是个乡下丫头,我们身份悬殊,根本不配。”

沈砚之看着她,目光深邃,像是要看进她的心里。

他开口,声音低沉:“既然我已经提亲,就不介意这些。离知青返乡没多少时间了,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回城。”

姜曼殊心里冷笑,知青返乡的时候,就是大学开学的时间。

上辈子,她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沈砚之带走的。

可这一世,她不会再跟他走。

她刚要开口拒绝,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知青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沈首长,不好了!乔同志干活的时候受伤了!”

沈砚之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站起身,连看都没看姜曼殊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匆匆说了一句:“婚期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我们一起走。”

姜曼殊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凉。

上辈子,她也是这样,被他一句话就定了终身。

可这一世,她不会再任由他摆布。

这一次,他走他的,她走她的。

等沈砚之走远,姜曼殊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布包。

她知道,真的录取通知书一定在乔昭宁那里。

这一次,她要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夜深人静时,姜曼殊悄悄潜入乔昭宁的房间。

果不其然,她东翻西找,终于在柜子里翻到了那封录取通知书。

借着月光,她看到自己的名字清晰地印在上面,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她把假的录取通知书放了进去,手里紧紧攥着那封真的录取通知书,快步跑了出去。

月色下,她在心里默默发誓:

这一世,她要读大学,也要彻底远离沈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