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换人来干。」
夫子掂了掂手里丰厚的报酬，又擦了擦额间的细汗。
「能干，能干。」
出院子后，系统万分不解。
不是说折磨女配吗？你怎么还让她上学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
我嘴角勾笑，女红是闺房女子必备技能之一。
她失去了这项技能就如同鱼失去了自行车，以后肯定没有夫家愿意接纳她。
再者，上过学的都知道，学习对许多小孩来说，就是一种变相折磨。
我如今打着让她学习的幌子，行精神摧毁之实。
等时间一到，她若背不出《三字经》，我不但有借口惩罚她，而且叫人挑不出错处来。
系统细细品味我的话后，竖起了无形的大拇指：
你是真恶毒啊！
出乎意料的是，不过五天，段芷柔不仅会背《三字经》，还能默写。
系统感慨，六岁女娃，恐怖如斯。
接下来你怎么做？
我吩咐下人将刚买回来的八宝鸭给段芷柔送去，冷冷一笑。
加大难度。
三个月内若是背不完《论语》，我就不给她吃成记的藕粉桂花糕！
系统，虽然说不上来，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就这样，在日复一日的高压环境下，段芷柔不仅略通四书五经，就连常见字也识得差不多了。
发现段芷柔的学习天赋后，我决定换个法子对付她。
于是某次宴席上，段芷柔被礼部尚书家的嫡次子欺负得哇哇直哭，尚书夫人面子上过不去，呵斥自家儿子后，拉着我的手赔笑。
「这孩子被我惯坏了，旁人不同他玩便撒泼。」
「好在小孩子力气小，打不痛的，你们别在意，啊。」
我瞥了眼段芷柔额头上红肿的大包，笑得谄媚至极。
「夫人说得是。」
转头我立刻暗示段芷柔，「尚书夫人的意思是，她儿子打你，我们作为大人管不着。」
「同样的，你打她儿子，我们作为大人也管不着。」
那次宴会后，段芷柔因暴打礼部尚书家的嫡次子而出名了好长一段时间。
我得知消息后，一边哈哈笑，一边向系统炫耀。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下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