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流水落花春去也:祈白沈之遥番外笔趣阁
流水落花春去也:祈白沈之遥番外笔趣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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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沐春风

    男女主角分别是祈白沈之遥的女频言情小说《流水落花春去也:祈白沈之遥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如沐春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言身上披着祈白的外套。见到沈之遥,她手中捧着一束鲜花笑着走过来打了一声招呼。“还没恭喜你,如愿了。”圈里传遍了两人要结婚的消息,也传遍了沈之遥五年来如何驳佛子欢心的故事。沈之遥像个传奇人物,可也像个笑话。沈之遥不愿多说,只点了点头。她抬脚要走,盛言叫住了她。“祈白似乎很在意以前我出国的事情,一直在和我闹别扭,这次受伤也一直不肯让我去看他,就麻烦你多照顾一下他吧。”“他这人总是冷冰冰的,对谁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你别在意,还请你多体谅他一下。”虽然盛言语气没什么波动,可沈之遥还是听出她话中的其他意思。好像他们在闹别扭,而她这个“未婚妻”不过是他们爱情里的一part,迟早要将人还回去的。这一刻心似乎真的死了。“好。”她淡淡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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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言身上披着祈白的外套。
见到沈之遥,她手中捧着一束鲜花笑着走过来打了一声招呼。
“还没恭喜你,如愿了。”
圈里传遍了两人要结婚的消息,也传遍了沈之遥五年来如何驳佛子欢心的故事。
沈之遥像个传奇人物,可也像个笑话。
沈之遥不愿多说,只点了点头。
她抬脚要走,盛言叫住了她。
“祈白似乎很在意以前我出国的事情,一直在和我闹别扭,这次受伤也一直不肯让我去看他,就麻烦你多照顾一下他吧。”
“他这人总是冷冰冰的,对谁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你别在意,还请你多体谅他一下。”
虽然盛言语气没什么波动,可沈之遥还是听出她话中的其他意思。
好像他们在闹别扭,而她这个“未婚妻”不过是他们爱情里的一part,迟早要将人还回去的。
这一刻心似乎真的死了。
“好。”
她淡淡点了点头,身上越来越难受,不愿意多留,抬脚要走。
盛言再一次拦住了她。
将身上的衣服取了下来,连带着手中的花一并递给了她。
“带回去给祈白吧......”
突如其来的味道,让沈之遥下意识的推开。
身上已经出现不适,如若在继续接触花粉,肯定会更严重。
她本来只是轻轻一推,谁曾想盛言突然毫无预兆的倒在了地上。
沈之遥吓了一跳,上前想要将人扶起,却被人抢先一步。
沈之遥被推开,撞上了一旁的墙壁,堪堪稳住了身体。
祈白神情紧张,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担心。
他急着问怀中的人,“怎么样?”
盛言摇了摇头,脸色有些不好。
“我没事,你别怪沈小姐。”
这话似在替着沈之遥开脱,实则却像是坐实了沈之遥的罪证。
祈白没说什么,却也没去看身后的人。
将她从地上抱起,在经过沈之遥身边时,语气冷了几分,道。
“言言身体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你自己回家。”
“祈白,我......”
沈之遥上前想要扯住祈白的胳膊,只是还没碰到,就被躲开了。
祈白没听沈之遥接下去的话,也没看到她那因为过敏涨红的脸,更没注意到她胳膊撞到墙角的一块玻璃,被刮开了一条猩红的口子。
他面无表情,抱着人径直离开了。
空荡的大厅里,沈之遥犹如冰窟。
她看出了他眼中的淡漠和责备,他甚至都不愿意多问一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给她定了罪。
所以五年的付出又换来什么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哭了的原因,沈之遥只觉得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起来,眼前的一切也越发的模糊。
晕倒前,她好像给谁打了一个电话,可全都记不清了。
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护士来查房时瞧见她醒来,忙叫了大夫过来。
大夫简单检查了一番,叮嘱道。
“明知道自己过敏,怎么还要去碰过敏原,好在这一次送诊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以后一定要注意。”
沈之遥虚心的点了点头,随即问道。
“谁送我来的?”
“你晕倒是在公共场所,有人拨打了120,你的手机也放在这里了,给你家属打过电话了,没打通。”
电话被递到了沈之遥手里,她瞧见了祈白四十分钟前发来的一条消息。
“有事?”
晕倒前,她无意中按到了1号键,那是紧急联系人的拨通键。
只是被祈白挂断了,发了一条信息过来询问。
没有得到回复,也没有再发消息过来。
沈之遥自嘲的一笑,正打算删除消息,电话涌了进来,是她妹妹问她订了哪天的机票。
沈之遥刚刚回复完,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祈白走了进来,疑惑的看向她。
“你要去哪儿?”


人人都说祈白是最矜贵最冷清的佛子,佛子是不会动凡心的。
可一年前的那场宴会,沈之遥被祈白抵在沙发上要了一次又一次后......
沈之遥觉得他们说的都不对。
佛子也有意 乱情迷的时候。
她忍着疼一遍遍迎合着他,她看见夜光照在祈白的脸上,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往日不曾有的情愫时,那颗心怎么都止不住的狂跳。
佛珠被祈白套在了她的手上,他神情依旧冷漠,却许了重诺。
“我会负责的。”
没人知道那天她捂着被子傻笑了多久,至此她成了京城人人羡慕的对象。
京圈佛子的女朋友,祈家未来的少奶奶。
第一次见到祈白时,沈之遥十八岁。
祈白一身黑色西装,手中的佛珠衬得他更加禁 欲。
他是京圈有名的佛子,常年佛珠在手,不入红尘。
京圈的小姐们没人不想拿下这位佛子的,沈之遥也想。
于是她追在他身后五年。
但凡有祈白出现的地方,都会见到沈之遥的影子。
知道他信佛,她就朝拜了京城所有的寺庙,陪他抄经诵佛。
知道他仇家多,她特意去大昭寺跪拜了一千零一个阶梯,替他求了一个护身符回来。
所以得知祈白出事的消息时,沈之遥连闯了两个红灯赶到了医院。
隔着玻璃,她瞧见祈白胳膊处的血迹,刺眼的要命。
那张禁 欲的脸上也失了颜色。
她急切的想要推开病房的门,却突然听见里面传来的对话。
“你可真行,为了救盛言,命都不要了,就这么喜欢她?”
“也是,当初你被人下药,明明盛言都去找你了,你担心污了她的名声,愣是忍着没动人家,要不是知道后来你让沈之遥那丫头给你解了药,我还真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佛子,不碰红尘事呢。”
“不过要我说,就算你碰了沈之遥,那也没必要娶她啊,趁早和那丫头将婚事退了,省的你以后后悔。”
“我答应过她会对她负责。”
祈白拨弄着手上的佛珠,语气一如既往的没什么温度。
对面的人皱了皱眉,语重心长的道。
“祈白,睡一个姑娘没什么,拿钱打发了也算是负责,但是后悔药可是没有的,你就真的愿意错过盛言?”
“我......”
接下去两人又说了什么,沈之遥一句也没听进去。
她只觉得脑中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紧接着心口处像是被什么东西捏住了一般,疼的她大口喘着粗气。
无论她如何压制,心口处痛楚半点也没办法消散。
原来她只是他的解药啊。
可他明明知道她有多喜欢他。
手机适时响了起来,打断了沈之遥的思绪。
她忙掏了出来,走到一旁接听。
电话里是她妹妹惊慌的声音。
“姐,江湖救急啊,爸欠了三个亿,要将我送出去联姻,怎么办啊?”
沈家的生意都在国外,三年前她因为一些事和家里闹掰,独自回了国。
这几年她虽然没和家里联系,但是也从妹妹口中听说了家里的处境。
她爸爸的公司这几年受到金融危机影响,一度面临破产。
只是不知道竟然还欠了这么多钱,她爸该是狗急了跳墙才想到了联姻这个办法。
沈之遥握着手机的手顿了顿,擦了擦眼角的泪,半响沉声说道。
“我替你去联姻。”


病房里有一瞬间的沉默,沈之遥随口扯了个谎。
“没什么,朋友约着过几天一起出去散散心。”
祈白眼中的狐疑消散了几分,点了点头。
“你的生日过得不好,是该出去玩玩。”
沈之遥听他这么说,便知道他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她并不想他知道她要离开的消息,徒增是非。
暗暗松了口气,她移开了视线,将手机塞进了枕头下面,打算睡觉。
祈白见着,上前替她掖了掖被子,出声解释道。
“今天的事情抱歉,我不知道你出事了,言言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所以我才......”
“祈白......”
沈之遥的视线落到了他领口处,那里有一枚淡淡的口红印。
鲜艳的颜色像是在和她彰显主人的耀眼。
她垂下了眼眸,淡声继续说道。
“你们的事情不必同我说的,我累了。”
祈白听着没在解释,只是也没离开,而是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沈之遥很想赶他走,可终究没说什么,任着他呆在这里。
在医院住了一个晚上,沈之遥就回了家。
回家后的几天,祈白一反常态没怎么出门,呆在家里陪着沈之遥。
沈之遥却只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除非必要不会踏出房门半步。
原本叽叽喳喳的小鸟像是被人折断了翅膀一般,安静的不像话。
祈白知道她应该是生气那日他扔下她的事情。
他几次想要解释,沈之遥都以身体不舒服,不太想听给搪塞了回去。
看着她消瑟的背影,祈白突然觉得心口闷闷的。
又过了两日,他找了个由头带着沈之遥出门散心。
沈之遥来不及拒绝,人已经被他带到了郊外的马场。
不少圈里的朋友都来了,其中还包括盛言。
她一身淡色中式骑马装在人群里十分扎眼。
祈白也注意到了,神情一僵,身体也紧绷了起来。
只一瞬,便恢复如常,带着沈之遥往人群走去。
他被朋友拉到一旁选马,沈之遥则是一个人百无聊赖站在马厩前发呆。
这么多年,她还是不太适应他的圈子,和那些人也不熟。
“沈小姐,你身体好些了吗?”
盛言走了过来,出声同沈之遥寒暄。
沈之遥淡淡的嗯了一声,并不想过多交谈。
盛言见着也没在意,伸手摸了摸眼前的白马,自顾自的道。
“这是祈白为我养的马。”
她语气轻柔的讲起她和祈白的往事。
在那段往事里,祈白和沈之遥认识的祈白判若两人。
他不是淡淡的佛子,而是炽烈的爱人,可以抛下一切奋不顾身。
沈之遥听的烦躁,打断了身旁的人。
“盛小姐,如果你是在来同我炫耀的,大可不必,我和祈白应该不会在一起了。”
盛言侧眸看着她,眼里多了几分悲凉。
“可是他为你动了凡心,破了戒,还要娶你为妻。”
何谈动心,佛子的心从来都没变过。
身旁的人见她不语,又自顾自的说道。
“你说要是我们同时遇到了危险,他会救谁?”
下一刻,盛言猛地掏出头上的发饰,朝着面前的马腹上狠狠刺了上去。
马受到了惊吓,突然冲出了围栏。
周围的马受到它的影响,也一蜂窝的冲了出来。
场面瞬间乱成了一团。
沈之遥身子僵了一瞬,只觉得周围的风都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
她眼睁睁看着祈白将盛言护在怀中,躲开了发疯马匹致命的一击。
马还在继续发疯,几米外一匹疯马正朝着她冲了过来。
祈白看见了,起身就往这边跑。
可刚转身,就被一旁的盛言拉住了衣角。
“祈白,别走,啊......”
盛言跌在了地上,扯住了祈白。
刚巧又有马冲了过来,祈白不得不抱住她再次躲开。
同一时间。
沈之遥只觉得心跳越来越慢,狂风刮过的速度却突然快了起来。
直至她眼前变得模糊,入目的便是那马呼啸的身影。
她闭上了眼睛,任着自己随风逐流,消散殆尽。
疼痛袭来的一瞬,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晚上,祈白亲自来接的沈之遥,将她带到了名下的一家会所。
一走进去,入目便是一地粉色的玫瑰。
沈之遥一愣,不解的看向祈白,祈白淡淡的道。
“他们布置的。”
沈之遥听着点了点头,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有意无意的用手压住了鼻子,继续往里面走去。
包厢里,来了不少的人。
两人一进来就被簇拥坐到了中间位置,一落座便有人上前敬酒,便在这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祈白微微抬眸,看见来人举着杯子的手顿住,皱眉问道。
“胡闹,来这儿做什么?”
沈之遥认识祈白五年,从不知道他原来也会生气。
佛子不都是淡然如水吗?
原来也有急言令色的一面。
门口的盛言红了眼,直直盯着他的脸,看着像是要碎了一般。
她将手中的包放在了桌子上,缓步走到了祈白身边,哽咽道。
“受了伤还喝酒,不要命了?”
不等祈白说什么,手中的杯子已经被她抢了过去。
她委屈巴巴的看向祈白,眼中含着泪。
“给你打电话也不接,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祈白,你说过的,一辈子都不会让我找不到你。”
听到这话,沈之遥的心脏被针扎了一下,痛意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直至麻木。
没人注意到她,全都齐齐盯着身旁的两人。
祈白神情越发的不好,语气里却难掩关心。
“你不该过来。”
“那你也不该为了我受伤,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走就是。”
她耍脾气的想要转身,却不小心绊倒了脚,险些摔倒。
祈白猛的伸手拉住了她,因为急着站起来,撞上了前面的桌子。
酒杯被撞倒,撒在了他的腿上。
祈白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同居一年,沈之遥从未见过他衣服上有一点污渍。
当那样的男人突然变得狼狈,除了爱惨了,沈之遥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盛言转过了身,瞬间红了眼。
祈白的手不受控制的抬起,却在空中停了下来。
他忍住替她擦掉眼泪的动作,淡声哄着。
“我没事,太晚了,先回去。”
“我不想走。”
“言言听话。”
沈之遥抬头看着情深义重的两人,垂下眼眸掩下了全部情绪。
五年,他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甚至有时连名字都不愿意喊。
她只当他性情淡漠,不愿与人亲近,不懂如何哄女孩开心。
她甚至还暗暗得意过,京城这么多的女孩,只有她追到了祈白,一定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如今想来,在祈白心里,除了盛言,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沈之遥突然就觉得不想呆了。
她起身站了起来,没去看身旁的两人,抬步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依然没人注意到她。
她像是个小丑,黯然退场。
鼻尖酸的要命,眼泪也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隔着门,她听见盛言的哭声断断续续传了出来。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准备了那么多我喜欢的粉色玫瑰,难道不是为了我吗?”
“你明明在意我的,为什么非要将我推开,你还在恨我吗?”
“当初出国是我妈逼着我的,那个人也是家里逼着我谈的,祈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不想看见你这么冷冷淡淡的活下去,你不该为了我这般的......”
沈之遥从没觉得哭声这么让人烦躁的要命。
她很想摒弃......可越是想越觉得那声音清楚的刻在了她的脑中。
眼前的景象越发的模糊,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才发现已经红肿了一片。
她本来还想着祈白应该是忘了她花粉过敏这件事,却不想是她想多了。
身上越来越痒,医生说过,可以先用清水冲洗缓解后吃药就没事了。
她先去了洗手间,再出来时,迎面撞上了盛言。


医生带着护士来查房。
“沈小姐,你现在的情况不能出院,被马踩伤不是小事,就算躲开了要害,可如若不好好治疗,还是会有一些列的并发症状的。”
沈之遥一激动就会猛烈的咳嗽,她也知道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那还要住多久?”
“最少要一周。”
沈之遥想了想,“三天可以吗?”
三天后,她出国的手续就可以办下来了。
如若错过这次预约的时间,下一次又不知道要等多久。
医生又对她身体的情况做了评估,最后点头同意了。
夜里。
病房里无声的寂静。
床上的人睡的并不安稳。
祈白看见她眼角划过的眼泪,心口处那股憋闷感越发明显。
可很快就被他压制了下去。
他很不喜欢这种不可控的情绪。
等过几天,他会寻个机会和她说清楚的,到时候她应该能够体谅他的做法。
他们还会同从前一样,沈之遥还是那个整天叽叽喳喳围着他吵个不停的小丫头。
......
在医院的这几日,沈之遥更加的沉默。
每天不是睡觉,就是坐在医院的花园里放空。
只剩下最后的三天,她就能彻底离开这里了。
祈白一如上次那般,形影不离的照顾她。
可沈之遥只是将他当成空气,甚至连看他一眼都不曾有过。
祈白心里空落落的,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可每每夜里看着熟睡的沈之遥后,那股不安又被他压了下去。
这日沈之遥难得同他说了一句话。
“你难道不去看看盛小姐吗?”
沈之遥实在不懂,他明明心里没有自己,为什么非要委屈自己陪着她呢?
祈白神情有一瞬的落寞,垂下眼眸替着沈之遥削了一个苹果递了过来。
“以后我不会丢下你了,之前的事情很抱歉。”
“真的不用了......”
护士匆匆走了进来,在祈白的耳边低语道。
“盛小姐的情况不是很好,她不配合治疗,一直在哭。”
祈白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的人,朝着护士回道。
“那就去找医生,我不会看病。”
“可是......盛小姐的情况真的很不好......”
“去吧。”
沈之遥回头看向两人,语气疏离且冰冷。
“不用,我说过会陪着你的。”
“祈白,你说过的她身体不好......”
祈白攥着的手紧了紧,半响才缓缓站了起来。
“我很快回来。”
沈之遥看着他远去的背景,眸光闪了闪,许久才轻喃说道。
“不用了,祈白。”
她提前出了院,在经过一颗桃花树下时,她停住了脚步。
她记得第一次见祈白时,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
虽然她对花粉过敏,可还是想要记住那个季节的味道。
她一直觉得人对味道的记忆很深,深到可以一直不会忘记。
那时她双手合十迎着风,朝着上苍祈祷。
希望这一辈子都能在祈白身边。
她从脖子上掏出了一个护身符,那是和祈白认识的第二年,她缠了祈白几日,让他送给自己的。
起先祈白不肯,她就不吃不喝,最后闹得祈白没法子,只能答应了他。
他亲手将护身符带在了她的脖子上,用着无奈的语气责备着她。
“下不为例。”
沈之遥将护身符狠狠扯断,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祈白,再也没有下次了。
远远的树下祈白的身影渐渐和记忆重叠在了一起,他身旁还站了另外一个人----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