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当首辅夫人穿成了现代落难真千金沈从妩谢延东
当首辅夫人穿成了现代落难真千金沈从妩谢延东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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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从妩谢延东的其他类型小说《当首辅夫人穿成了现代落难真千金沈从妩谢延东》,由网络作家“要吃很多欧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1解开你的腰带“哎呀你别催了,这暴雨天路上堵得厉害,我也着急呀!”“阿宝也真是的,玩儿个女人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给点儿钱解决不好吗?非得闹到局子里!”“我?我和大嫂一起来的,不是说那女的父母都到了警察局吗?那种农村人撒起泼来你也知道,哭天喊地的,搞不好还会打人,我怎么可能自己去!”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到沈从妩的耳朵里,她被吵得皱眉,睁开了眼睛,可入眼的画面却让她愣住了。这是什么地方?她记得自己今日早些时候翻了翻账本,然后就去歇着了,怎么这一睁眼就到了这里?“这事儿当然得让大嫂顶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嫂她就是个包子,有她在那儿当家属出气筒,剩下的撒点儿钱不就解决了?”坐在沈从妩身边的女人还没察觉到沈从妩已经醒了,依旧在聒噪地...

章节试读


01 解开你的腰带

“哎呀你别催了,这暴雨天路上堵得厉害,我也着急呀!”

“阿宝也真是的,玩儿个女人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给点儿钱解决不好吗?非得闹到局子里!”

“我?我和大嫂一起来的,不是说那女的父母都到了警察局吗?那种农村人撒起泼来你也知道,哭天喊地的,搞不好还会打人,我怎么可能自己去!”

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到沈从妩的耳朵里,她被吵得皱眉,睁开了眼睛,可入眼的画面却让她愣住了。

这是什么地方?

她记得自己今日早些时候翻了翻账本,然后就去歇着了,怎么这一睁眼就到了这里?

“这事儿当然得让大嫂顶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嫂她就是个包子,有她在那儿当家属出气筒,剩下的撒点儿钱不就解决了?”

坐在沈从妩身边的女人还没察觉到沈从妩已经醒了,依旧在聒噪地通电话。她的声调和语气高亢尖酸,无礼至极,这让沈从妩十分不舒服。

这妇人要是府上里的女眷,沈从妩定要赏她禁足七日才行!

沈从妩本是当朝骠骑大将军嫡女,战事平息后,父亲给她请了赐婚,嫁给了年轻的当朝首辅,夫妻二人很是恩爱。

但三年前丈夫突然去世,偌大一座府邸瞬间群龙无首,再加上夫君原是首辅,身处朝中争斗旋涡中心,彼时更是群狼环伺,府内人人自危。

不过沈从妩没有乱了阵脚,凭着将门之女的胆识与智慧,用自己柔弱的肩膀扛起了主母的责任。

本是个纨绔公子的小叔子被她培养成了连中三元的新科状元;比起女红更擅长经商的小姑子,在她的帮助下把生意做得有声有色,而她自己也刚被朝廷封了诰命。

眼看着家里的日子蒸蒸日上,没想到这一睁眼就变成了现在的状况。

就在这时,沈从妩突然感到一阵头痛,紧接着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

原来现在是千年以后的现代,她的情况叫作魂穿。原主也叫沈从妩,居然还是她沈家的后代。

这个沈从妩今年二十五岁,是沈家一年前才找回来的真千金,但刚找回来没几天就被安排嫁进了S市谢家。

谢家家世尊贵显赫,又经过几代人的努力,打拼出了谢氏集团这个极为庞大的商业帝国,是名副其实的顶级财阀。

谢家老爷子共有一女三子,长女早逝,大儿子谢延东今年三十二岁,是某保密部队的军官,常年不在家中。

二儿子谢延裕二十六岁,留学回来后就在家族集团中任职。

而三儿子谢延宝因为是老爷子老来得子,所以被家里宠得无法无天,活脱脱一个混世魔王。

沈从妩正是谢家长子谢延东的夫人。

按理说谢家少夫人的位置应该有许多人垂涎,可谢延东常年不着家,嫁给他就是守活寡,还要看谢家人脸色,这和去做保姆有什么区别?

所以S市里有头有脸的家族没几个愿意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去受苦的,谢延东的婚事一拖就拖到了三十岁。

到后来谢老爷子实在着急,亲自来到沈家,以当年和沈家有过口头婚约为由,想要娶沈家的千金沈芊芊。

但沈家舍不得这个养女,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沈家找到了失散多年的沈从妩,于是就顺水推舟把沈从妩嫁给了谢延东。

婚后,沈从妩除了在领证时见过谢延东一面,连婚礼都来不及办,到现在已经一年了,她居然都没能见到自己丈夫第二面。

接收完这些记忆,沈从妩忍不住扶额。

这沈家稀里糊涂地就把亲生女儿嫁了,完全不考虑女儿婚后怎么办,反倒是对那个假千金沈芊芊百般呵护,这算是什么父母?

她堂堂沈家怎么在几百年后出了这种混蛋!

“哦哟大嫂,原来你醒了啊?”

沈从妩闻言转过脸,身边的女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衣着讲究,妆面精致,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毫不掩饰的趾高气昂。

这个女人就是谢家二儿子谢延裕的妻子,乔心芸。

“你方才讲话声音那么大,我自然醒了。”

沈从妩淡淡说罢,就将脸转到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摇曳的雨景,不再言语。

乔心芸也讪讪闭了嘴,沈从妩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刚才她什么都听见了。

就算乔心芸压根没把沈从妩放在眼里,可嚼舌根被正主逮住,她的脸上多少还是有些难看。

过了半小时,汽车抵达警察局,司机撑着伞小跑着给沈从妩开了门,沈从妩刚要下车,乔心芸连忙拉住她。

“大嫂,待会儿……”

沈从妩瞥了一眼乔心芸的手,不知为什么,乔心芸竟被这一眼给吓到了,下意识就松开了手。

她本是想敲打沈从妩,待会儿面对受害人家属什么话都别说,好好做个出气筒。

可不过是沈从妩打了个盹的工夫,乔心芸却觉得自己这个大嫂和过去好像完全不一样了。

尤其是这身上的气场,竟然让她找到了几分大哥谢延东的意思。

沈从妩下了车就往警察局大门方向走,等进了大楼,她转身看身后的司机,上下扫了他几眼,目光最终落在他的腰间。

“解开你的腰带,给我。”


“我与沈芊芊在此之前都从未上过班,你和你的部门是以什么作为依据来确定我们的部门的呢?”

清脆的敲击声伴随着她掷地有声的每一个字重重撞在刘军的心里,压迫感像是一只塑料袋蒙住了刘军的头,他甚至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等沈从妩把这句话说完时,刘军居然发现自己的后背不知在何时起了一层湿粘的冷汗,与此同时一股冷风从办公室一旁未完全关上的窗户突然吹进来,像是一个无形的巴掌,狠狠打在刘军的后背。

刘军猛地打了个哆嗦。

“就是,这个,我们是……”

他的嘴唇和舌头都不再受自己的控制,挣扎了许久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刘军下意识想要去摸桌上的茶杯,可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茶杯时,茶杯却被另一个人轻轻拿走。

沈从妩饶有兴趣地端详着手里的白瓷茶杯,笑了笑。

“刘部长,容我给你一个忠告。当你的眼前还是一片浓雾的时候,最好站在原地,等雾气散一些再选择站队。盲目选边站的话……”

沈从妩说着,突然松开了拿着茶杯的手,茶杯迅速向下快速坠落,刘军被吓得当即弹跳起身,连忙趴在办公桌上想要伸手去接。

可谁知那茶杯却并没有砸在地上粉身碎骨,而是稳稳地被沈从妩翘起的脚面接住。

沈从妩看着刘军吓得惨白的脸,不由一笑,她脚背一发力,又将这茶杯踢了起来,下一秒,她的手稳稳地接住了茶杯。

整件事发生得突然又迅速,沈从妩的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而且从茶杯脱手到她又拿在手里,全程滴水未漏。

刘军抬起头,他喘着粗气,惊愕甚至是恐惧地看着沈从妩,尽管刚才那一套对于出身将门的沈从妩来说不过是基本的反应力训练,但在刘军眼里却不一样。

“盲目选边站的话,小心和这杯子一样,一脚踩空,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只不过这杯子掉了,或许还有人能接住,刘部长你就不一样了。”

说罢,沈从妩把茶杯重新放在了刘军的桌面,接着就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待办公室的门被沈从妩合上,刘军才如释重负地重重瘫倒在座椅上。

他气喘吁吁地盯着桌子上的那只茶杯,恐惧像是一块海绵将他喉咙里的水分几近吸干,他口干舌燥得厉害,却完全不敢碰那只水杯,只是怔怔地看着。

ST文旅企划部在大厦的七楼,沈从妩进了电梯后又将工牌拿了出来。

她端详着工牌上自己的照片,这应该是原来那个沈从妩拍的证件照。明明有着一张年轻又明艳的脸,可面对镜头时,她的眼神里满是拘谨,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摆出笑容,她的唇角绷得很紧,整张脸并不生动,更像是戴了副面具。

沈从妩叹了口气,将工牌又收进了口袋。

走出电梯后沈从妩沿着走廊走了好久,直到走到了走廊尽头,才在角落里看到了一间办公室,玻璃门上挂着文旅企划部的牌子。

沈从妩有些意外地转过头望向自己刚才走过的方向,她记得自己途中经过一些部门的办公室,面积都不小,有的甚至能占据将近半个走廊。

相比之下,她眼前的文旅企划部就看起来要小得多了。


06 求赏

一时间,书房内鸦雀无声,谁都不敢弄出丁点儿声响,生怕盛怒之下的董事长迁怒于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谢老爷子眯了眯眼,怒极反笑地哼了一声。

“老大媳妇,你这是在骂我教子无方?”

沈从妩闻言摇了摇头,淡淡一笑道:“我丈夫和二少都是人中之龙,您若是教子无方,那天下该没有会教育子女的父亲了。”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三少是您的小儿子,做父亲的,会疼惜幼子是人之常情。但董事长您除了是一位爱惜儿子的父亲之外,还是一位英明的领导者。溺爱不明这种低级错误,您怎么会犯呢?”

沈从妩上辈子是将门之女,后来又做首辅夫人,可以说从出生到现在,她见过最多的就是像谢老爷子这样权势滔天的人,因此她也最明白这种人把什么看得最重要

——面子。

所以和这种人交锋的第一个要点就是戴高帽。

给他们安上一顶无论如何都不舍得摘下来的高帽,剩下的事,就好办了。

果然,一听沈从妩这么说,自知溺爱无度的谢老爷子顿时也尴尬起来,他垂眸咳嗽了一声,刚才还萦绕于身的戾气,顷刻间减弱了不少。

“如果今日在警察局的人是董事长您,我想,面对受害人的眼泪,只怕您当时会比我更气愤,当场打断三少的腿都是有可能的!”

沈从妩说着,朝谢延宝的双腿狠狠比划了一下,真挨过她打的谢延宝吓得一缩,连忙抬头可怜兮兮地看向谢老爷子。

但令他意外的是,一向无条件护着他的老爹,现在居然主动躲开了他求助的眼神。

“但是董事长您日理万机,分身乏术,儿媳不能眼睁睁看着不明事理的人说您教子无方,谢家仗势欺人,所以才斗胆替您处理此事。只可惜儿媳愚钝,只好想象着如果是您会怎么做,但终究还是不及您万分之一。”

沈从妩说得真情实感,表情更是恳切真诚,字字句句都是替他着想,谢老爷子就算知道这是给他戴高帽的恭维话,也不好戳穿,更没办法发脾气。

可看着宝贝儿子被缝了好几针的嘴角,老爷子心里那股子气还是压不下去。于是又道:

“老大媳妇,几天不见,你的口齿倒是伶俐了不少。但有句话叫家丑不可外扬,你在警局把这件本来可以低调处理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你把谢家的脸往哪儿搁!”

沈从妩一听就笑了,不紧不慢地说道:“董事长,我正是考虑到谢家的面子,才会这么做。”

“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谢骞的儿子下跪,你说这是照顾了谢家的面子?!”

“因为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没办法低调处理。”

沈从妩说着,抬头看向一旁的乔心芸。

“当时弟妹叫了记者,就在警局的后门。”

乔心芸闻言猛地抬起头,满脸惊恐地对沈从妩大喊起来:“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不要血口喷人!”

她虽然竭力地否认,可心虚的表情却已经将她出卖得彻彻底底。

“董事长,您别听她胡说,她……”

“谢家老三又出事了,这次闹到了警察局。嗯,你们过来就直接躲在后门就行,不成器的富二代和窝囊的长媳聚在一起了。没错,就是那个上次被你们记者吓得连鞋都掉了一只的女的。”

乔心芸狡辩的话还没说完,书房里就响起了一段清晰的录音,那声音也正是她乔心芸的。

沈从妩走上前,将还在播放录音的手机放到了谢老爷子的桌上。

“董事长,从一开始,弟妹就打算把这件事捅给记者。如果我今天在警局里,没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惩罚三少,那么恐怕明天一早的报纸上就会是谢家三少仗势欺人的头条新闻。”

她回头看向还在发愣的乔心芸,红唇微勾。

“弟妹说的没错,我胆小怕事,上不得台面。但就是这么胆小懦弱的我,也深知身为谢家儿媳的责任,那就是任何时候都要以谢家为重。我今天既然已经狠狠惩罚了三少,明天记者就算要爆,也是爆谢家长媳泼辣凶悍。如果要因此领罚,那我甘愿受罚。”

沈从妩这番深明大义的发言无疑把乔心芸直接竖立成了自己的对照组,乔心芸的脸色登时变得煞白,不断有细汗从她挺翘的鼻尖沁出。

乔心芸很清楚,谢老爷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吃里扒外。她想要看沈从妩出洋相事小,但勾结记者这件事落在谢老爷子的眼里,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扑通——”

乔心芸重重跪在地上,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她说话的声音里都染上了哭腔。

“董事长,我错了。我,我就是一时糊涂,并不是针对阿宝,更不是针对谢家,我……”

谢老爷子看也没看她,摆了摆手。刘特助连忙走上前,低头等待命令。

“老二现在还在柏林?”

“是,谢总在柏林的会议会在后天结束,当天就会飞往港城,与港城交易所的执行董事共进晚餐。”

“你告诉他,会议结束就直接回来,晚饭我会派别人去帮他吃。”

刘特助闻言先是一怔,但他立刻明白了谢老爷子的意思,点头应下。

而跪在地上的乔心芸就像是被人抽走了脊梁骨一般,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歪倒在地。

像她这种在家靠父母,嫁人靠老公的豪门儿媳,谢老爷子如果想收拾她,只需要对她的丈夫出手。

谢氏集团旗下亟待上市的公司无数,谢延裕这次飞港城就是为了上市的事情,这可是他就任总经理以来第一个由他亲自操持的上市项目。

可现在老爷子却让他立刻打道回府,把上市前夕的工作交给旁人,这其中意味,她乔心芸怎么可能会不明白。

而这时,谢老爷子则看向一旁低眉顺眼的沈从妩。

他记得这个沈从妩刚嫁进来的时候,他还有些不满意。

这丫头从小长在乡下,人虽然漂亮,却像个小鸡仔似的畏首畏尾,连说话都听不清。

可现在倒叫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老大媳妇,今天的事,你做得不错。”

“爸?!她——”

谢延宝一听就急了,心说自己挨了一顿打,老爹不仅没罚她,甚至还夸她,这叫什么道理?!

但还没等他把委屈倒出来,老爷子就甩了他一记狠厉的眼刀,他被吓得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说话。

谢老爷子继续道:“我谢骞向来赏罚分明,既然你做得好,那就该赏。老大媳妇,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沈从妩见老爷子眉头舒展,看起来是真打算要奖励自己,于是走上前,试探着开口。

“董事长,儿媳斗胆求您一件事。”

“你说。”

“下周三,我娘家的新免税店就要举行揭幕仪式了。儿媳……想求您一张门票。”


“因为你就是她的堂哥啊。”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沈从妩一惊,连忙转身去看,却正好撞在了男人宽厚温暖的怀里。

谢延东稳稳地握住沈从妩的肩膀,垂眸看着她由于惊讶而瞪大的眼睛,微微一笑。

随后,他又看向沈绍棠,唇角虽然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弧度,可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

“初次见面,我是谢延东。让我想想该怎么称呼你,不如和我太太一样,也叫你堂哥?”

这是这两个男人第一次正面交锋,明明两人都面上挂笑,可夹在二人之间,沈从妩却似乎嗅到了些不同寻常的火药味。

沈绍棠也在这时终于找回了自己平日的冷静,对谢延东冷笑道:“谢总年纪比我大几岁,这声堂哥,我当不起,而且,”

他的目光落在沈从妩的身上,原本锐利的眼神也不禁柔和了几分。

“我也只是阿妩的堂哥。”

“我想也是。”

谢延东不动声色地将沈从妩整个人搂进自己的怀里,搂着她肩膀的手上还戴着明晃晃的婚戒。

“你只是阿妩的堂哥。”

谢延东故意在“只”字上加了重音,果然,他满意地看到了沈绍棠的眼睛里闪过一瞬愠怒。

同样的一句话,两个男人的语气不同,这句话的意味听起来也就不同。

“不过时间不早了,如果沈少没别的事,我就先带阿妩回家了。”

说罢,谢延东也不管沈绍棠是否回答,就强硬地搂着沈从妩转身离开,而沈从妩虽然对谢延东的突然出现有些意想不到,但本就急于脱身的沈从妩这时也并没有反抗,而是顺从地任由谢延东搂着。

随着两人渐行渐远,最后一起上了那辆黑色大G,扬长而去,沈绍棠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得一干二净。

一种似曾相识的,被人从心里掏空的空虚感再次朝沈绍棠袭来,而上一次他有这样的感觉,还是在得知沈从妩即将结婚的时候。

半晌,沈绍棠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发直,脸色也阴鸷得骇人。

“我改变主意了,现在就动手。”

37 越想逃却只会陷得越深

上了车之后,无论是沈从妩还是谢延东都罕见地没有讲话。

沉默像是一条无声涨潮的河流,不声不响地没过身体的每一寸,令人逐渐喘不过气。

沈从妩的手攀上领口,她想要再解开几颗扣子松快松快,可指尖碰到了衬衫才发现自己之前已经解开了纽扣。

她旋即去寻车窗的按钮,可她才碰到按钮,手却被另一只大手一把擒住。

“你做什——”

她的质问还未说出口便化作一声惊呼,随即后座与驾驶座之间的挡板“唰”地落下,与此同时,她整个人都被带进了谢延东的怀里。

她重重摔在谢延东的胸口,惊惶地抬眸却与他此时寒冰似的视线撞了个满怀。

沈从妩怔了一瞬,下意识想逃,可自己的身躯却像是误入捕兽夹的小鹿,在他强硬的禁锢之下,任何挣扎都反倒像是一种调情。

“你放开我——”

谢延东轻笑了一声,指尖抚过她盈润的唇瓣,将贴在她唇上的发丝拨开。

“小姐,这挡板的隔音效果没那么好,你小点声,免得被人误会。”

沈从妩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恶劣透了,但不得不说他的威胁很有用。


36 你只是阿妩的堂哥

陈悦并没有立即回答沈从妩,只是在良久的静默后对她说,等她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再决定到底要不要去浪费时间。

陈悦的沮丧与悲观并不令沈从妩感到意外,毕竟支撑一切野心的基础都是强大的实力。

人人都知道她在沈家并不受宠,被边缘化的千金下放到被边缘化的部门,陈悦已经四十五岁了,这个年纪的职场老油条听到年轻人的豪言壮语最多只会陪着笑一笑,要让她跟着头脑发热一起冲锋,实在是不现实。

离开陈悦的办公室,沈从妩寻到了自己的工位。

作为一个被边缘化的部门,文旅企划部每天的日常工作并不繁重,沈从妩观察着周围同事们的模样,也大多都是在懒懒散散地熬着时间。

整整一天的时间,整间办公室甚至都没有几个人开口说过话,没有人在讨论工作,甚至没有人闲聊,每个人都像是行尸走肉一般,机械僵硬地重复着无聊的每一天。

下午六点一到,所有人都像是上好了发条,整齐地关了电脑下班,沈从妩还想与他们说声再见,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办公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她有些郁闷地捏了捏眉心,又解开了两颗衬衫的扣子,长出了一口气。

先不说这个部门如何,单是这样压抑的工作气氛,就绝对是做不出成绩的。

如果想要改变现状,首先就要改变这群人死气沉沉的状态。

但是今天已经结束了,一切还需要从长计议,沈从妩也关了电脑,有些郁闷地离开了办公室。

她刚走出ST大厦,不远处就响起了一声喇叭,沈从妩循声望去,只见是沈绍棠的红色法拉利就停在那里。

沈从妩的心一沉,她想起早上发生的事,下意识转过身,避免自己的视线再与那辆车有任何的接触。

她快步朝着沈绍棠的反方向走,可走了还没几步,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下一秒,她的手臂就被人强硬地抓住,整个人被扯着转过身。

“怎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了吗?见了我就躲?”

尽管沈绍棠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但他刚才抓住沈从妩的动作却急促而紧张,完全不像往日那样游刃有余。

沈从妩的手臂被他的手指捏得发疼,她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吃痛声,沈绍棠这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触电般松开了手。

他将手迅速地收进裤子口袋来掩饰自己的局促不安,可看着沈从妩垂眸蹙眉的表情,沈绍棠的心还是少见地慌了起来。

他不明白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了,只是在看到她转身背对自己的那一瞬,前所未有的不安就像是洪水,一个浪头就将他的理智全部击碎,当他回过神来时,居然就已经站在沈从妩面前了。

但是沈从妩并没有怪他,而是抬起头,对他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堂哥。

“你来这里做什么?”

“接你下班。”沈绍棠回道,“你第一天上班是我送你来的,当然也理应我接你下班,有始有终。”

“堂哥的好意我领了,但是云岑园的方向应该与堂哥你家并不顺路,还是不麻烦你了。”

“怎么了?”沈绍棠强装镇定地一笑,“突然堂哥堂哥地喊,这么有礼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