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庶妹替嫁,却被我的新郎官打下轿结局+番外
庶妹替嫁,却被我的新郎官打下轿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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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白

    男女主角分别是佟孟秋香娘的女频言情小说《庶妹替嫁,却被我的新郎官打下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简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东西,弄脏了她会心疼的。佟孟秋阴恻恻笑了一声:「好个孝女,你娘在九泉之下,你怎么不跟她团圆去?」「她不想见到我。」话音刚落,我抬手挥袖。西域的袖箭对着她面门冲去,再从脑后钻出来。很快,她的额中央淌出丝丝缕缕鲜血。风声呼号而过,她的脸上还挂着半笑不笑的诡异表情,人已经直挺挺栽倒在地。「但一定很想见到你。」我收起娘向西域商人淘来送我的袖箭,利落擦起打火石,点燃了佟孟秋。活着丑陋,死了也难看,还是一把火烧了干净。我爹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02熊熊烈焰在佟孟秋身上噼里啪啦,将她烧得很柴。我爹目眦欲裂,双唇失去了血色。他既想冲进火里去,又浑身犯哆嗦,正在惶惶然不知所措间,瞧见了我一脸平静,他的喉咙破出一声厉啸:「孽障,你竟敢……竟敢…...

章节试读

的东西,弄脏了她会心疼的。
佟孟秋阴恻恻笑了一声:「好个孝女,你娘在九泉之下,你怎么不跟她团圆去?」
「她不想见到我。」话音刚落,我抬手挥袖。
西域的袖箭对着她面门冲去,再从脑后钻出来。
很快,她的额中央淌出丝丝缕缕鲜血。
风声呼号而过,她的脸上还挂着半笑不笑的诡异表情,人已经直挺挺栽倒在地。
「但一定很想见到你。」我收起娘向西域商人淘来送我的袖箭,利落擦起打火石,点燃了佟孟秋。
活着丑陋,死了也难看,还是一把火烧了干净。
我爹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02
熊熊烈焰在佟孟秋身上噼里啪啦,将她烧得很柴。
我爹目眦欲裂,双唇失去了血色。
他既想冲进火里去,又浑身犯哆嗦,正在惶惶然不知所措间,瞧见了我一脸平静,他的喉咙破出一声厉啸:
「孽障,你竟敢……竟敢……杀了你即将过门的母亲,我要报官杀了你!」
「爹,你怕是不知道,娘送我上书塾时,夫子说我聪明伶俐。」
「那又如何?你这个连人都算不上的畜生,指望我对你有什么怜爱之情吗?」他愣了一下,随后疯魔了一般怒吼。
在震怒之下,他的脸肉眼可见涨得通红,甚至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准备用力掐下去。
上面握笔的茧子磨得我有些不舒服。
我动了动脖子,平和地向他说道:「生员犯法,申报学官,剥夺其功名与章服,动刑审问,按律治罪。女儿在此问你一句,你和佟孟秋无媒苟合那么多次,没看过她隐藏在额发之下的烙印吗?
明知是犯官之女,你还替她瞒下身份,联手害死发妻,意图娶她当续弦,这事捅出去,咱们可以一起死。」
「空口白牙,无凭无据,谁会信你一个黄毛丫头!」他咬紧牙根,开始用上手劲。
我呼吸困难,却反而笑出了声。
「爹,嘶……我写了一封信给夫子,他是最刚正不阿之人,我死了,这封信即刻就会送出去,你要不要赌一把?」
我爹的

直到那男人跳窗逃走,我爹和族老们押住了我娘问话,佟孟秋才在私底下偷偷松了口气。
那一日,我娘名声尽毁,苦诉无果,辩驳一句便挨一巴掌。
我爹骂她商贾之女果然命格下贱,生不出儿子早就犯了七出之条,他隐忍至今,还如此寡廉鲜耻,按族规沉塘都便宜了她。
我娘眼眸里最亮的那颗星子,在听到下贱两个字时,灭成了一片灰烬。
曾经她不顾高堂反对,带着丰厚的嫁妆嫁给一穷二白的我爹,只因他说此生不负诗书不负卿。
如今,靠着我娘的嫁妆过上好日子的那人,张口便将她踩进尘埃里万劫不复。
在即将被沉塘的前一天晚上,我娘上吊了。
她生前与人为善,没人说她一句不好。
死后,千人唾万人骂,一把残骨烧成灰烬,撒在了乱葬岗,野狗一泡尿便让她化为乌有。
那一年,我身量只高了桌子一头,便没了亲娘。
而我爹要迎娶他心爱的佟孟秋作续弦。
我爹拿我娘的嫁妆去下聘那日,佟孟秋怀里抱扎着双丫髻的幼女,看着约莫四五岁。
她一边抚摸头上精巧的祥云镂空金簪,一边逗弄女童,朝我温言软语道:「轻云丫头,这是你舒翠妹妹,你们还未曾见过吧?」
我看着她与我十足相似的面孔,依稀记得,四年前,我爹说要上京赶考时,我娘备这备那好一阵忙活,而佟孟秋也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
孩子打了个哈欠哭闹起来,她将孩子交给下人抱去哄睡。
趁无人之际,她敛起笑容,抿了一口茶,开口便是对我耳提面命:
「等过了门,你便要喊我一声主母了,你娘那个浪蹄子的名声比臭鸡蛋还臭,我却是个好心肠的,以后你好好待妹妹,凡事记得不越过她去,主母我呢,不会少你一顿饭吃,你年纪虽小,有些道理也该懂得了,你自己说呢?」
我点点头,抬头问:「我能再看一眼我娘的簪子吗?」
她眼里流露出一丝嫌恶,拔下金簪丢到地上,不耐烦道:「没见过世面的玩意儿。」
我拿起簪子吹了吹灰,我娘最心爱
乎变得不大一样。
而从随意磋磨到这般将我放在心上,已经过去了七年。
年华见长,我与郡主都及笄了,雪狐狸元宝也故去了。
郡主的及笄礼上宴请了四方贵客,请了最有名的戏班子,好不热闹。
而戏台上咿咿呀呀唱到有花堪折直须折的唱段,老王爷笑意朦胧地盯着我,就像看见一朵嫩生生的芙蕖。
王妃会心一笑,唤我给王爷掌茶,接过茶的刹那,他粗糙的手流连忘返,捏了捏我的掌心。
是夜,安康郡主把她的及笄礼摊了满满一屋子让我挑,世子进来的时候,都无处下脚。
「哥哥来干什么?不是送过我礼物了吗?」她疑惑。
世子抱出一只毛色发亮的年幼雪狐狸:「得了一只好看的狐狸,索性再送你一样及笄礼,你可交给轻云养着,她最得这些灵物喜欢。」
数日来失去元宝的阴霾退散了些许,我的心瓣露出一角晴空。
我抱着雪狐狸送世子离院的时候,大着胆子,水灵灵地剖明心迹:
「世子,我心悦于你。」

化开。
那冰砖长一尺,厚四寸。
郡主的心障则是长万尺,厚千丈。
否则,怎么会因为被别人瞧见她是个跛子,行走艰难,便震怒得方寸大乱呢?
我捂着额角的包,跪得端端正正,从曦光乍现直到月上树梢,还是不改分毫。
郡主隔着窗棂笑了一声,「有意思。」
接下来,我被她这样折腾了月余,人人看向我,眼里皆是饱含同情。
后来,由于我怎么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嘴里不是奴婢错了就是请郡主息怒,她终于对普通的惩罚感到意兴阑珊。
她想看人兽相斗。
「罗轻云,你不是很能忍么?我倒要看看,在老虎面前你是不是也一样不会哭。」
兽场上,驯兽人打开笼子,一只吊睛白额大虫踱步而出,低吼一声,大地便传来震荡。
闻得郡主如此出格的世子匆匆赶来,救下了我。
「安康,你行事越发无状!你要世人如何评你?如何评宁王府?战功赫赫的宁王府教养出来的就是这样暴虐张狂草菅人命的贵女?」
郡主不忿:「我的名声还能好到哪里去?她们本就取笑我是个跛子。我只是管教一个性子倔强的下人,哥哥未免太多虑了!」
「你当她当真那么能忍?我看过府医的记录,她不过是一个没了娘哭坏过眼睛的可怜人,心中悲苦却再也无泪可流,不比你一时腿疾好到哪里去,你怎么能将自己的苦施加在旁人身上?」
郡主倏然看向我,眸光里多了一分欲言又止。
世子又吩咐人带我下去梳洗,给我喝碗热参汤定定惊,还出言安抚:
「你别怕,郡主是这些时日腿脚不好,性子急躁冲动了些,委屈了你,你多担待,她不是那些传言里凶神恶煞的恶人,有我在,这种事情往后不会发生了。」
我只扬起浅浅的笑脸,温声回道:「多谢世子,奴婢不觉得郡主有哪里不好。」
郡主垂下眼睫,鼻翼呼哧呼哧地阖动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自那之后,她不再对我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反而不管踏春游园还是上香礼佛,不管是学习女工点茶
高门显贵的宁王府下聘,求娶我为王妃。
可出嫁之日,爹却让和我长相一模一样的庶妹替嫁。
「你蠢钝如猪,比不上你幼妹一个脚趾头,担不起这么大的福气,她高嫁以后还能帮衬到你。」
吉时已到,庶妹在敲锣打鼓中羞答答踏上花轿。
风吹起红盖头一角,所有人都称赞新娘子端庄娴雅,貌美不可方物。
而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却一甩缰绳,将她抽下了轿子。
01
我爹为了和逃荒来的邻家寡妇在一起,要将我娘沉塘。
那名寡妇叫佟孟秋。
我娘是个顶好的人,我生性贪玩喜好舞刀弄枪,她也不像旁人一样说我女孩子家家不像话,反而总给我寻来各种新奇的玩意儿。
佟孟秋孤身一人无依无靠,上门求她给碗清粥垫垫肚子,我娘二话不说就给了一碗大米饭。
又见她寒冬腊月,身上只有一件洗得发白的单薄荆裙,颇可怜见。
便时常接济一二,不仅给她吃食,自己最厚实软和的棉衣也给了她,还帮她寻了靠她自己也能活命的浆洗活计。
可佟孟秋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却盯上了我爹——一个破落秀才。
在我娘看不见的地方,她扭着水蛇腰烟视媚行,将我那不中用的爹勾搭得哈喇子直流。
这对豺狼虎豹看对眼,私下里滚到一起去早已不知道多少回。
我娘出身商贾,是我外祖家的独女,操持着家里家外一应事宜。
那佟孟秋不知哪里冒出一个堂兄,领了来说要和我娘谈生意,感谢我娘的照拂。
我娘不疑有他,她利落而专注地敲打着算盘珠子,转而却被那人捂嘴揽胸抱住轻薄,埋在脖领深嗅:
「香娘,你果真好香啊……」
偏偏就是那么巧,平日里只知道在酒肆吹牛写酸诗的我爹,居然带着族老上铺子来走动,进了门,入眼就是“奸夫淫妇耳厮鬓摩的不堪光景”。
佟孟秋瞅准时机,在那当口拿帕子虚掩住嘴,作出惊魂不定的姿态,声音却比平常还要尖利万分:「香姐姐!我不是有意撞见你和情郎幽会的,我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