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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非晚祁烬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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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露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非晚祁烬的其他类型小说《姜非晚祁烬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小说》,由网络作家“才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陆鸢,若只是骄纵也就罢了,可你瞧她半分规矩都不懂的样子,方才我走,她连起身送迎都没有,这样没规矩的人,若是当了我们顾家的主母,也只会让人取笑!”她摆摆手,烦躁的将桌上的东西摔下去。“还比不上姜非晚一星半点好。好歹那姜非晚也是高门贵族,规矩、为人上自然是没的说的!”顾老夫人心中自然是清楚,可是她也没办法。自家儿子喜欢那个,她就必须喜欢哪儿个。毕竟她还等着,继续抱孙子呢!梧桐一边捡拾被摔下来的物件,一边思索说道。“方才曼儿说,她听见那位陆姑娘似乎说过什么,和将军私定终身,有孕没孕的话,老夫人您说这……”“真是蠢材,这样羞耻的话,竟然敢大肆宣扬,公之于众。还好没让旁人听见,若是传出去让人说疆儿什么可就不好了。”顾老夫人指责了一番。随...

章节试读


“这个陆鸢,若只是骄纵也就罢了,可你瞧她半分规矩都不懂的样子,方才我走,她连起身送迎都没有,这样没规矩的人,若是当了我们顾家的主母,也只会让人取笑!”

她摆摆手,烦躁的将桌上的东西摔下去。

“还比不上姜非晚一星半点好。好歹那姜非晚也是高门贵族,规矩、为人上自然是没的说的!”

顾老夫人心中自然是清楚,可是她也没办法。

自家儿子喜欢那个,她就必须喜欢哪儿个。

毕竟她还等着,继续抱孙子呢!

梧桐一边捡拾被摔下来的物件,一边思索说道。

“方才曼儿说,她听见那位陆姑娘似乎说过什么,和将军私定终身,有孕没孕的话,老夫人您说这……”

“真是蠢材,这样羞耻的话,竟然敢大肆宣扬,公之于众。还好没让旁人听见,若是传出去让人说疆儿什么可就不好了。”

顾老夫人指责了一番。

随后想起什么又道,“不过……”

“若是她说的是真的。等到她肚子里真的有了疆儿的孩子,能为顾家开枝散叶,我还能留她。”

梧桐点头,“如今顾家只有晋儿公子,多添点子嗣,家里也就多热闹一些。”

“姜非晚无能,留不住疆儿,只要陆鸢能生下来,我可以不和她计较。”顾老夫人感慨一声。

“眼下,只要有了姜非晚的嫁妆,陆鸢生下孩子,我也就不操心了。”

她满眼笑意,似乎自己幻想的好日子就在眼前。

自以为算计的这些,不会有人知道。

……

前院内。

“哎哟,这姜非晚怎的把这寿宴办成这个鬼样子,你瞧瞧这茶点,还有这些下人,都毛手毛脚的。”

一位穿着红色鲜亮衣裳的贵妇人,约莫三四十岁的样子。

坐在人群之中,嫌弃的看着眼前的这盘糕点和茶水。

她伸出手,端起茶杯。

只轻抿了一口,便立刻招呼来身后的婢女,吐在了痰盂里面。

“这茶水,都还有一股子霉味,要是我没猜错,这是去年的茶叶了吧。”

她无奈的盯着面前的茶水,她身边的妇人倒是端庄一些,没有说什么。

只是用扇子拍了拍鼻尖,随后笑着对她说。

“学士夫人,你这可就错了,这寿宴啊,可不是姜非晚办的。”

说话的这位是顾疆的同僚,左将军的夫人。

她也是个武人,性子沉稳端庄,说起话来不紧不慢。

但是与之武人气息相反的是,她有一颗极其爱好八卦的心。

这上京城里所有的秘密,可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被她称呼的那位红衣夫人,便是学士夫人。

学士夫人听了这话,奇怪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不是姜非晚?那是谁?你快说啊。”

“你不记得顾将军回上京城的时候,带回来的那个姑娘吗?”

学士夫人点点头,“当然记得,还同骑一匹马,那姑娘就那么大咧咧的躺在顾将军的怀里,许多百姓都不好意思看呢。”

她笑着说,随后想到什么,“难道说,姜非晚是……”

“没错,听说,昨日她便收拾东西回了护国公府。”

听完将军夫人这话,她张大了嘴巴,错愕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你说的是姜非晚?我认识的那个姜非晚,从来就是个乌龟性子,若是受了什么委屈,打碎了吞肚子里的。怎么可能回娘家,你一定是看错了。”

学士夫人不相信,摆摆手。

将军夫人白了她一眼,“我知道的消息还能有假吗?今日我家那位上早朝回来,我立刻就打听了,你猜我知道了什么?”


“诸位大驾光临,是给顾某一份薄面,顾某刚回京,又遇上母亲生辰这样好的日子,实在是巧极了。大家不要客气,今日吃好喝好,一醉方休。”

顾疆举起手中的酒杯,招呼宾客说着一些场面话。

学士夫人忽然摇头,啧啧几声。

一旁的将军夫人看着她,用手怼了怼她的肩膀,“你到底是想要说什么?”

“你不觉得这位陆小姐很怪吗?她的……仪态、眼神、甚至穿的衣裳都很怪。”

将军夫人不明所以,“哪里怪了?这衣裳不是正常的么,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穿红着绿?好不张扬?”

“啧,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难道不觉得吗?看着这位陆姑娘,总觉得很疏离,像是在看外邦人。”

“总之,我的意思就是,她虽然穿的和咱们一样,但是那感觉,那气质,就是不同。”

将军夫人对于这方面,便没有她的细腻了。

“能有什么不一样?”

不过大学士夫人也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总是就是觉得不一样。

她想的脑袋疼,摆摆手干脆不想了,又看向眼前的茶。

“不是姜非晚准备的,那就是这位陆姑娘操持了咯,真不知道哪里搞来这么难喝的茶,也是辛苦她搜罗到了。”

有她俩都觉得难以接受,更遑论其他宾客们了。

顾疆看见了坐在角落中的姜非晚,心中有些不快,让身边的小厮去叫她。

很快小厮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姜非晚便打住了他,随着小厮一块过去。

见她乖乖过来,顾疆心中的气不知不觉已经消了一半了。

他看了她一眼,她淡然的面容,好看的眉眼。

他侧过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收起你那些小心思,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至于旁的,今晚再说。”

姜非晚没有开口,他便当她默认,去忙着招呼自己的同僚了。

来者有很多想要巴结顾疆的权贵,也有一些自视清高,与顾疆是同级的大人物。

顾疆被拉着喝了一轮酒,他酒量不算太好,便下去吐了一回。

几杯酒下肚,正值顾疆离开,有些人开始口无遮拦了起来。

“姜非晚,你可是顾家主母。”一位醉醺醺的官员走上前来,对着姜非晚说话。

“今日这宴席可就太失礼了,你母亲的生辰,这宴会莫说摆了十里长街,也该大操大办,怎的就办成这样,实在叫人看不下去啊!”

那官员说完,还摇摇头,对着姜非晚白眼。

今日顾府这宴席又确实简陋的大家有目共睹。

虽说一般人也不好意思说,但总有酒后失言的时候。

而在上京城,从前顾家有什么事,都是姜非晚出面解决。

这一次,大家自然也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次宴会是姜非晚办的,有那么出错,都是姜非晚的责任。

此话一出,大家的目光纷纷聚拢在了姜非晚身上。

只见她突然脸色煞白,拿起手中的绢帕,紧紧攥着,放在眼下,似乎在擦拭着什么。

她这副可怜模样,叫方才的官员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酒都吓醒了一大半。

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失言,错怪她了。

毕竟姜非晚是护国公府家的小姐,在座的很多长辈同辈,都是看着她长大的。

今日这话,就是放在从前。

姜非晚只会乖巧的听着,再说上几句恭维学习的话,讨得大家都开心。

这突然一下不说话,还掉起眼泪来,让人心中起疑。

姜非晚刚要说话,话语就被顾老夫人抢了过去。


他沉吟片刻,“我想我母亲也不是故意,只是老人家记性不好,不慎漏了罢了,还请您说,这件事您想要如何处理?”

黎寻上下打量着顾疆。

有一瞬间觉得,当初姜非晚被这小子蒙骗不是没有道理。

外表看着的确风度翩翩,可是……

当她看向她身边的陆鸢之后。

心里又泛起一阵恶心。

她不经意的看了姜非晚一眼,二人在暗中交换眼神。

而后她心中明了,轻咳一声。

“不管到底是不是故意,或者是疏忽大意忘记了。今天这事,倒也好解决。”

顾疆松了一口气,好解决至少说明,还是能讲道理的。

于是连忙继续问道,“不知什么才是叔母眼中,好解决的法子?晚辈愿闻其详。”

听见顾疆这句话,姜非晚下意识蹙了下眉头。

叔母?

他和自己一起叫叔母。

她可是记得,自从自己和顾疆成亲,上一世,顾疆甚至到她死的时候,都没有叫她父亲一句爹。

因为他曾经在新婚夜大放厥词,说他纵使和自己成了婚。

也绝对不会和她有任何关系,更不会对她的家人改口。

意思就是不仅不认她,也不认他礼法上妻子的家人。

这也是上一世姜非晚后来为何很少回娘家,看望二叔、叔母这些亲戚的原因。

她怕惹得顾疆不悦。

可是怎么这一次,倒是这么快就改了口了呢?

她不明白。

黎寻继续开口了,“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来之前我大哥特意嘱咐我切莫咄咄逼人,要多讲道理。”

顾老夫人看她态度似乎和缓了一点,也上前一步,“对对对,讲道理,咱们都是亲家,何必算的太过明白。”

她显然是怕赔钱,要想要从她兜里掏钱出去,可比登山还难。

黎寻抿笑,“按理来说,这银子一日比一日值钱,这故意欠钱不还,按照律法更是应当双倍偿还。所以当然也按照律法来走。”

“什么?”

听见要双倍偿还,顾老夫人差点吓得晕过去。

‘哎哟哎哟’地抽气。

上一秒不是还说要讲道理吗?!

黎寻笑看她一眼,大喘气得又接了一句。

“不过……”

眼见事情好似还有转机,顾老夫人连忙问。

“不过什么?”

“我大哥仁慈。吩咐了,若是晚儿,她如今并非姜家主母,这些仆从跟着她过来,而晚儿又不算是顾家的人,也就只能是算姜家人,这亏,这钱,我们应当出。”

此话一出,大家纷纷猜测。

方才余小侯爷说的——

这将军府主母之位早就易主之事。

看来是真的了。

席间,将军夫人看了看姜非晚,又看向黎寻,眼珠一转,心中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转过脸,对上身旁学士夫人的眼神,只见她微微点头。

看来他们二人想到一块去了。

今天这场,是姜非晚撺掇的一场大局。

目的就是,要听见顾老夫人,或者顾家人亲自承认,姜非晚并非主母。

再结合方才他们俩八卦的消息——

‘姜非晚去求陛下允准和离’。

这就看来,姜非晚是想要通过今天这场局,顺理成章宣布和离!

她们两位都是明眼人。

况且,这学士夫人对姜非晚的观感还是不错的,而她又与黎寻熟络,于是有意帮忙。

只见她走向前,做出苦恼的模样。

“哎哟,这将军府主母是谁,咱们是外人如何查证啊?”

将军夫人这边立刻接戏,“当然是看主母掌印在谁哪儿了,谁就是主母了!”

二人一唱一和。


黎氏不忿,替她不甘心。

好歹也是受了委屈,至少也得反击回去才是。

“你叔母说的对,你考虑考虑。”姜旭苍点头赞同。

和离不是小事,这恐怕不是双方愿意看到的结局。

只有父亲,幽幽的看着她,“和离,你当真舍得?”

毕竟,女儿当初那样的爱顾疆。

姜非晚澄亮的眸子闪过一丝寂寥,“他那样待我,我还有什么不舍得的。父亲,女儿打定了主意,是一定要和离的。”

姜旭镇站起身来,“既然如此,你决定了,那为父便立刻入宫,求陛下。”

说着,他迈着大步就要出去。

女儿的幸福对他来说,一刻都不能耽误。

见他忽的冲出去,姜非晚连忙拉住,黎氏也吓得站起来。

“父亲,您就别担心,既然是女儿的事,还是让女儿入宫亲自面见陛下吧。”

黎氏:“就是啊,况且大哥,眼下这节骨眼,您也不方便去见陛下啊。”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姜旭苍瞥了她一眼,她不再说话。

如今北原帝与太后关系日益僵化,北原帝削弱太后党,第一个便是拿护国公开的刀。

这点,姜旭镇自然明白,可是女儿有所求,他决不能因此退缩。

“陛下若是有何刁难,我都认了。”

姜旭镇蹙眉,眼里满是坚决。

说着还要迈步,姜非晚死死拉住,“父亲,不可,此事你便让女儿去吧!”

看着女儿心疼自己的模样,姜旭镇心中难过。

他满是茧子的大手轻轻摸了摸姜非晚的额头。

“傻乖乖,有父亲在,你什么都不必考虑,父亲自会为你争出一个好前程。”

就是因为是这样,姜非晚这才决不能让父亲去。

若是父亲去,只怕陛下提出什么过分要求,他都能应允。

“当初是女儿非要嫁给顾疆,如今也理应由女儿来结束这段孽缘,父亲!您就当疼女儿,这一次便让女儿来处理吧。”

姜旭苍也怕大哥干傻事,“是啊大哥,如今晚儿已是大人了,就算没有你,我这个做叔叔的,还有她三叔,不会不管的。”

黎氏也忙道,“就是,我这就去写信给淑贵妃,此事理应从长计议才是啊。”

原本不愿退让的姜旭镇,看着女儿恳求的眸子,心立刻就软了下来。

他越是知道女儿心疼他,他越是心痛。

若是从前,他定是轻松解决。

可是他老了,也到了被女儿照顾,为他考虑的地步了。

他也只能低下头,“好”。

垂下的眸,满是黯淡和复杂。

……

午后,一家人一块用过餐。

姜非晚又陪着父亲说了会儿话,眼见天色黑了。

二叔与叔母是不住在府里的,但出了今日这事,黎氏便让下人收拾出一间屋子住下。

姜非晚也回了自己房间歇下。

看着房间里熟悉的陈设,脑海中曾经的回忆涌上脑海,眼眶又热了起来。

虽然自己早已不住在这里,可是所有的物件却不曾改变。

她只交代芝华简单打扫,便一尘不染,想必平时父亲也常让下人收拾。

便是怕她若是回家,没有落脚之处。

可上一世后来的她,却是一次家也没机会回。

想到这,心头又泛酸。

芝华正在帮她解下繁杂的头饰,见她面容苦涩,以为她在担心明日进宫求陛下允准和离一事。

便道,“小姐不必忧心,不如咱们明日进宫先去拜见太后,太后如此疼爱小姐,想必会为小姐做主的。”

芝华这话,将她拉出心绪。

澄澈的水眸逐渐勾出几丝计算来,她摇摇头,“不可。”

“这是为何?”

“我若是去求太后,便是辜负了太后的疼惜,也害了父亲。”

这话刚说完,门口传来黎寻尖尖的声音。

“大姑娘这话说得对了,”忽的传来一声女声,声音尖尖的,一听便是黎寻。

见她来了,姜非晚连忙起身,芝华行礼。

黎寻抿笑,扶着门迈步走进来,“叔母并非有意听你说话,只是你说的,与我要来与你说的,恰好一样。”

姜非晚扶着她坐下,眼里对这位女长辈,满是敬重。

“哦?叔母且说。”

“我午后命人去宫中与贵妃传话,眼下传话的人也回来了,贵妃吩咐,有些话我要同你说。”

听见是贵妃的意思,姜非晚抠抠手,有些紧张。

她总觉得,自己不过是操持一个不大不小的将军府就已经头疼了,一个宫中那么多嫔妃,贵妃能爬到如今的位置,还屹立不倒,该得是有多大的本领。

见她的小动作,黎寻抿笑,拉住她的手。

“你不必太过紧张,这些话今天与你说了,赶明儿你进了宫,也就有了心理准备。”

“是,叔母。”

黎寻垂下眸,“如今宫中,太后和陛下不和,这件事就如你方才所说,你若是去求太后,只怕你父亲便是死路一条,虽说你和离,往小了说、不过是儿女情长,可是要往大了说,当初是陛下赐婚,如今顾疆立功归来,他父亲又是为国捐躯,你胜算难料。”

她叹口气,继续说道。

“陛下本就不愿太后与朝臣过多接触,你既代表着护国公府,又代表着将军府,身份贵重,不可轻举妄动。”

姜非晚若有所思的点头,“是贵妃帮我试探了陛下的口风?”

“没错,我让人传话进去,贵妃午后便去见了陛下,只是陛下没见着,听御前的太监说,陛下和太子在里头正在争执,据说,是因为你的事。”

听到这,姜非晚震惊的瞪大澄眸,纤纤玉指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的脸。

“我?”

她这还没进宫求,陛下怎么就发怒了?

而太子,太子为何也会在?

黎寻显然也不知道是为何,“涉及太子,贵妃不好多问,便回了,让人传话与我,说明日你进宫,还得万事小心。”

姜非晚依旧不明白,这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

陛下、太子、顾疆……

陛下就算再疼惜顾疆这个大将军,也不可能因为区区和离与太子起争执。

谁人不知道,太子体弱,医官们曾言他活不过三十岁。


“回答。”

他冷静的像在战场上发号施令,其实只有他内心才知道,此时有多紧张。

有多心虚。

为什么呢?

或许是因为,他发现姜非晚在一点点不受掌控,不再像他预料的那样发展。

姜非晚只能道,“没有任何关系,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我和他就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是仇人,你也是?”顾疆抬了下下巴,眸光流离在她精巧的面容上,“可今天,他对你,却不像是仇人,而更像是……”

他顿了顿,“爱人。”

说话的同时,那力道更重了。

姜非晚疼出了一些眼泪,她有些发狠,“顾疆,你就只会用这样的暴力对待我吗?我和他是什么关系,你在乎吗?这重要吗?为什么你总要以这种狭隘的思想去揣测我?难道我姜非晚在你眼中看来,就是个人尽可夫之人吗?”

她发怒了。

顾疆眼里的狠厉却少了一点。

她生气了,也好,至少没有像一个没有感情的物件。

顾疆不怒反笑,“难道不是吗?”

“你?!”

“从太子到余小侯爷,姜非晚,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有本事啊。看来本将军嫌弃的这个妻,却是许多人想遇却不可得的宝贝。”他一点点的说着,眼底有几分姜非晚看不懂的欲色。

姜非晚咬着后牙,不想招惹他。

他如今出现在这里,就不是一个好预兆。

努力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出来。

“我从来都是宝贝,你不珍惜是你的事。”

姜非晚并不内耗,她直说。

爱一个人,总会不自觉地变得自卑起来。尤其是在一段不健康的感情关系中的时候。

不过当清醒,不再爱了之后。

体内中独属自己的精神、血肉就会疯狂生长。

将她铸造的更加坚强,坚不可摧。

见她这样说,顾疆下意识的发笑,下意识的舔舔牙齿。

“你还真是变了,三年前,你从不会说这样的话。”

姜非晚不想和他再继续这样没营养的话题,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

又看向他,心里奇怪。

他这是玩的哪一出?

想到他这里过夜?

不不不。

姜非晚心里住了一个小版的自己,在疯狂的摇头。

她怎么会这么想,一百个有可能的原因里,她却联想到了第一百零一个最不可能的原因。

顾疆没说话,手中随意的翻着那本账簿。

他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上面,这有什么能让她方才看的如此入神。

姜非晚也不说话,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二人之间沉默了,顾疆一向是不习惯这种沉默的。

他放下账簿,思量了一会儿,大发慈悲的开口。

“从前没发觉,你这么爱钱财。”他侧过脸,看向姜非晚,“既然如此,你还想要坐这主母之位,掌这管家之权,那本将军不是不能满足你。”

姜非晚秀眉轻颦,也看向他。

“你什么意思?”

他这是什么口气,说的是什么话?

顾疆继续道,“你想要的正妻之位,依旧是你的,今后便给本将军收好你那小把戏,和你的脾性,乖乖的做我的将军夫人,也莫要再针对鸢儿。你们好好相处,我自然会好好待你。”

他说的很认真,可在姜非晚听来,却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见她发笑,顾疆有些不满,“你笑什么?”

“顾疆,你难道以为,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还会心甘情愿的和你白头偕老,琴瑟和鸣,甚至包容你无媒苟合的情人?”

这话很难听,顾疆皱眉,脸色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