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我本皎皎明月光姜奕月段惊墨小说完结版
我本皎皎明月光姜奕月段惊墨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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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塔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奕月段惊墨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本皎皎明月光姜奕月段惊墨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小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里怎么少了这么多东西?”“不是要准备结婚吗,添置新东西前,先腾地方。”“那画室呢?为什么也空了?”“今天发挥太差受刺激了,就把那些画收起来了。我报了一个画技提升班,需要离开一个月。”她没看错的话,听见自己这句话后,段惊墨眼中划过一抹惊喜。是高兴可以好好和江知意在一起了么?“画展上的那个男人......”他想继续追问,电话忽然响起。姜奕月隐约听见了江知意的哭声。段惊墨噌地一下站起来想往外冲。还来不及打开的药膏掉落,他收起慌乱,努力解释道:“公司有点急事,我去看看就回来,你等我回来好吗?”“去吧。”姜奕月淡淡的,从地上捡起了他松手后滑落的药膏。话音还没落,门已经关上了。段惊墨前脚刚走,姜奕月就收到了江知意的信息。“阿墨说愿意陪我玩密...

章节试读




“家里怎么少了这么多东西?”

“不是要准备结婚吗,添置新东西前,先腾地方。”

“那画室呢?为什么也空了?”

“今天发挥太差受刺激了,就把那些画收起来了。我报了一个画技提升班,需要离开一个月。”

她没看错的话,听见自己这句话后,段惊墨眼中划过一抹惊喜。

是高兴可以好好和江知意在一起了么?

“画展上的那个男人......”

他想继续追问,电话忽然响起。

姜奕月隐约听见了江知意的哭声。

段惊墨噌地一下站起来想往外冲。

还来不及打开的药膏掉落,他收起慌乱,努力解释道:“公司有点急事,我去看看就回来,你等我回来好吗?”

“去吧。”姜奕月淡淡的,从地上捡起了他松手后滑落的药膏。

话音还没落,门已经关上了。

段惊墨前脚刚走,姜奕月就收到了江知意的信息。

“阿墨说愿意陪我玩密室逃脱,你敢信?”

姜奕月心一抖,八年前的回忆涌上心头。

车祸后段惊墨死里逃生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正常,怕黑、怕密室,发病时三四个大男人都制不出他,是她找了十几位心理医生,才慢慢治愈了他的惊恐症。

医生说过,让他尽量少呆在黑暗密闭的空间,以免被刺激再度发作。

所以这么多年,姜奕月从来没有让他陪自己去玩过密室逃脱。

可现在呢,爱江知意爱到连自己的安危都可以不顾?

姜奕月还是忍不住发语音劝阻:“他不能玩,会发病!”

“可他非要啊!我也很担心呢,所以我给你准备了一个npc的角色,担心他的话,你来全程监督,千万别被他发现是你哦,否则他以为你故意诱他发病呢。”

姜奕月马上打车出发。

游戏开始。

江知意选择的是一个中式恐怖主题,玩家都穿古装,npc是地府鬼差,有好几个到处晃悠。

店家把姜奕月打扮成了一个女鬼,照镜子时姜奕月自己都吓了一跳,不卸妆根本认不出来。

走进密室,阴森昏暗的灯光将现场渲染得恐怖而逼真。

即使害怕,段惊墨依然全程紧搂着江知意。

姜奕月担心他会失控,紧张地跟在他身后。

“啊-----鬼要抓我!阿墨,救命啊!”江知意在一个转角撞上她,故意尖叫着将道具砸了过去。

肚子被砸中,姜奕月痛得弯下了腰,可她不敢发出声音。

段惊墨本能地一把将她推开,抱着江知意拔腿就跑。

肚子上的疼痛还没恢复,姜奕月又被这猛力一推撞倒在地,后脑勺磕在墙上,有那么几秒,险些失去意识。

黑暗中,江知意捂着嘴角朝她回头笑了笑。

两人朝前逃到一间独立的密室,里面有一口巨大的衣橱,江知意拉着段惊墨躲了进去。

灯光昏暗,姜奕月一瘸一拐地走进密室后,愣在了衣橱前。

门缝里可以看见段惊墨紧紧压在江知意身上,忘情拥吻。

“阿墨,我在你最艰难时抛下了你,我以为你会恨我入骨,为什么你不恨我,还愿意娶我?”江知意问得急切。

他会怎么回答?




女厕所里,有人夸张地惊叹:

“价值上亿的传家宝哎,段惊墨是有多爱江知意,才回国半个月就娶她了,那姜奕月呢?”

“算她倒霉呗,掏心掏肺八年也不敌白月光露个脸,江知意就掉几滴泪道个歉,段惊墨就原谅了。看来真是爱惨了她,才会风轻云淡地忘了当年家破人亡、跌入泥潭的日子。”

“哎!封口协议都签了,拿了钱少管闲事吧。”

姜奕月缓缓摘下那枚订婚时才戴上的戒指,麻木地丢进马桶。

段惊墨说喜欢低调,所以戒指是素圈,只在内圈刻了一个字母M;订婚宴在小民宿里举办,只邀请了二十位朋友。

可他分明能高调地办婚礼,高调地用传家宝为江知意抬身份。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差距吗?

哗啦啦的冲水声响起。

姜奕月失魂落魄地走出厕所,脚下一滑,手机飞出去。

她伸手想捡,手背却被一只高跟鞋死死踩住。

“来都来了,不敢进来喝杯喜酒吗?野丫头。”

“我是真想谢谢你,花八年把一个青涩的男孩调教成了贴心好丈夫,送给我。”

江知意眼尾带笑,是胜利者的姿态:

“过了这么多年,阿墨依然对我言听计从,所以劝你知难而退,你赢不了我!”

每个字都带着刺,姜奕月努力维持自尊:“让开,我赶时间。”

她慌乱地夺门而出。

言听计从?

一直以来段惊墨又何尝不是对她百依百顺?

段父嫌弃她身份不明,段惊墨用刀抵着脖颈说此生只认定月儿一人,再阻拦就血溅当场。

段惊墨还亲自去深山给她挖颜料原石,即使一双腿摔得伤口深可见骨,也硬是将原石揣在怀里没有离身片刻,交给她时,石头还是热的。

他还请来专人为她护理双手,研磨矿石之类的粗活,他全部亲自动手。

可就是这样一双花了上百万保养的手,刚才被江知意的高跟鞋像垃圾一样踩在脚下,红肿了一大片。

偏偏她这趟去参加山月先生的画展,除了上交一幅过往的作品,还需要现场作画。

可此刻右手痛到麻木,怕是不能画了

飞机落地已经晚上10点,刚出机场,手机就被段惊墨打爆。

“老婆到酒店了吗?我公司刚忙完回来,没有你的家真的好冷清。”

视频里段惊墨站在院子里,目光温柔。

姜奕月不知道,他演技原来这么好。

同一天,和她订完婚,又在七星级酒店里迎娶白月光,发封口费,还能精神饱满地和她视频哄骗她。

是因为终于娶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吗?

她的心口绞痛,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老婆这么深情地看着我,是不是想我了?”

段惊墨丝毫没觉察出她的异常:“老婆,明晚的火锅能推迟吗,有个推不掉的局。”

跺跺脚都能让江城贵公子圈抖三抖的人,还有推不掉的局吗?

姜奕月没有质问,只是晦涩地开口:“......好。”。

他松了口气:“老婆就是善解人意,可惜我今晚抱不到香软的老婆了。”

叮咚一声,手机顶端适时跳出一张照片。

停留的那几秒,姜奕月看见江知意躺在她和段惊墨床上。

而江知意穿的睡衣是她最喜欢的,因为上面的印花是段惊墨自己学画的情侣头像。

这就是他说的,今晚要一个人睡?

姜奕月手抖得快要拿不住手机,不死心地问:“那我们不关视频?”

“不用,别影响你睡觉了!我开着灯,抱着娃娃,就当你陪着我了。”

有一刹那,她差点脱口而出:你抱着的究竟是谁?

她最终还是说了句“我手机没电了,先这样”,啪地一声关掉了视频。

段惊墨挂了电话,从浴室出来。

江知意穿着姜奕月的卡通睡衣背对着他,长发散落,背影和姜奕月七八分相似。

他不禁皱了皱眉。

江知意嫌弃地指着卡通情侣印花,“你也觉得不好看吧?可我没带睡衣。”

“将就一下。”段惊墨淡淡安抚。

她不露痕迹地贴上来,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却没等到他的吻。

反而是一杯水递到她唇边。

江知意愣了愣,继而窃喜。

是怕她等下叫得太凶太废嗓,提前润润吗?

她顺从地喝完一整杯后,被段惊墨抱起来扔到了床上,慢慢剥去了她的衣裳。




“我怎么不恨你?我想过一万种方式报复你,可我发现自己舍不得!这八年没有一天不在思念你,对你的爱远超过恨,所以我决定把你绑在身边一辈子,惩罚你余生都只爱我一个。”

江知意激动地红了眼圈,骨头都在泛着酥麻。

“那姜奕月呢?”

“她比你差远了,画画不如你,优雅不如你,只有身形像你三分,所以我才把她留在身边八年。”

“现在我回来了,你什么时候让她离开?”

“会尽快,信我。”

“最后一个问题,你第一次爱上我,是什么时候?”

“18岁,爱到现在。”

“我也是,爱你,想现在就给你。”

段惊墨享受的闷哼声传来。

姜奕月像被雷劈过,终于清醒地知道:

他的病永远不会再犯了,他已经彻底走出那个黑暗的世界。

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她失魂般从那间小密室退了出来,每走一步都觉得脚尖扎在了刀尖上。

两个玩家发出感慨:“那个女鬼好专业啊,这波来的太刺激了。”

姜奕月声嘶力竭地朝他们发出尖叫,吓得两个玩家连滚带爬地跑远。

一小时后游戏结束。

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姜奕月看着段惊墨抱着脸色潮红的江知意走出来,动情地说:“知意,原来我胆子挺大的,不怕密室,谢谢你帮我战胜恐惧。”

两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模糊的视线里。

姜奕月恍惚着走进了酒吧。

第一次觉得自己“为爱回国八年”是大错特错。

身边全都是段惊墨的好友,他们一起欺瞒她,她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

一杯酒接着一杯,整个人好像飘了起来。

接着就出现了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言语调笑把她摁在了吧台上。

心脏剧烈跳动,软绵绵的挣扎落在那群男人眼里,反而更像撩拨。

身上的外套被扯下,姣好的身段惹得他们更加兴奋,笑声刺耳。

绝望之际,姜奕月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几个混混被他一人给了一脚。

“妈的,给我上!”他们吃了亏,准备围殴他。

十几个安保冲了进来,利落地将他们绑了出去,酒吧老板点头哈腰地赔罪:“傅总,我来处理,真对不起......”

“滚!”

原来不是段惊墨......

傅玄脱下外套盖在缩成一团的姜奕月身上,生气又心疼。

“你男朋友呢?”

“哪里来的男朋友?我不要他了。”

眼泪滑落,浓妆斑驳恐怖。

分个手这么狼狈吗?

她却忽然像条藤蔓似的摸索着缠了上来,傅玄接住她时,发现她的身体格外滚烫。

“好热,为什么这么热,阿墨,你救救我......”

江家楼下。

“你不跟我上楼去吗?”江知意撒娇邀请道。

“我还有事要忙,乖。”

段惊墨亲了她一口,准备回家,突然收到发小李涵的消息:

“老大,我看见姜奕月在夜阑酒吧!”

姜奕月衣衫凌乱地被一群男人围着的照片跳了出来。

面容难辨,但衣服没错,肩膀上那颗红痣更不会错!

段惊墨耳畔传来江知意关切的声音:“怎么了,是不是姜奕月嫌你陪我出来太久生气了?那你快去找她吧。”

他压下眼里的盛怒,道:“你总这么识大体,我处理好了明天来陪你。”

见他车开得飞快,江知意眼底闪过一抹得意。

只要姜奕月今晚在段惊墨眼皮子底下脏了,她就不信还斩不断他们多余的感情!

车子咆哮着停在酒吧门口,监控显示姜奕月被画展上的那个男人抱进了楼上的酒店。

段惊墨火冒三丈。




路上已经找好了搬家公司,而八年来她在这里画下几百幅画,全被她毁了后当废品卖了。

手机亮了,江知意发来一张段惊墨认真削苹果的照片。

“大少爷以前连水果刀怎么用都不知道,听说后来还断了手脚,现在完全看不出来,你真是功不可没啊!”

搬家队已经在进出,一幅镶好画框的作品掉在她眼前。

山脚下的水沟里,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旁边蹲着一只小狐狸,舔着他的伤口。

那是十八岁的她和段惊墨初见。

八年前段氏父辈内斗,江知意父母叛主捞取暴利后连夜出国,不顾江知意与段惊墨的婚约,和他四面楚歌的处境。

段母开车带着伤心喝醉的段惊墨冲上高速想追回江知意。

可她打来视频,笑称从来没爱过段惊墨,只为了他段氏继承人的身份。

悲愤之下,车子飞出高速,段母几乎流干了全身的血才爬到了刚巧回国、在野外采风的姜奕月面前。

一路血迹指引,姜奕月救下了昏迷的段惊墨。

一见钟情。

她求着小舅舅抹掉让身份,放弃高等学府的入学邀请,以一个‘野丫头’的身份,爱了他足足八年零八天。

他忘了说话,她从发声开始教他。

他走不了路,她拜名师学针灸,扎得自己满身针眼,治好了他一双腿。

后来才有了夺回大权时狠厉绝情的段家新少主。

至于学会了削苹果,那是姜奕月为了让他复健,买了几百个苹果逼他练出来的。

她为他做的,远不止这样的小事。

搬家队搬走的这些不只是画,而是她最美好的时光。

来到房间,又清理出一些画册、衣服和包。

几趟进出,柜子空了一半。

卧室的床上还残留着江知意的香水味,她不愿靠近,就在沙发上睡了一晚。

醒来后看到江知意发了十几张两人亲密相拥的照片给她。

姜奕月闭着眼将手机关机,出门处理其他事情。

回到家刚打开门,就被段惊墨紧紧抱在了怀里。

“老婆你别生气,那幅画上面没有署名,更何况我确实看见是她从家里拿的,你知道的,我没法撒谎,再争下去对谁都不好......”

“哪个‘家’?”

“什么?”段惊墨没听清。

“没什么,我当然了解你。”

“那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我好担心你!”

姜奕月冷淡地推开他:“手机进水,修了一天。”

段惊墨狐疑了一下,忽然昨天她身边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

“修手机?不会是在画展上邂逅了什么人吧?”他语气不善。

他这是暗指她在外面勾勾搭搭?

她都没质问他撒的那些弥天大谎,他却随口污蔑自己清白?

姜奕月挑衅地反问:“你邂逅的那位江知意,没事吧?”

段惊墨愣了愣,瞬间偃旗息鼓,含糊地说:“没事,只是低血糖。”

“你吃醋了?”他忽然又有些高兴,回想起什么,声音低沉:

“月儿,当年的事我刻骨铭心,我的挚爱是你,我对她只有恨,至于其他......你别多想。”

恨到娶她为妻?

姜奕月笑了一下。

段惊墨亲了亲她,“刚才我也吃醋了,你那么优秀,被别人拐走了我怎么办?是我态度不好,向你道歉,就是太在乎你了,原谅我好不好?”

姜奕月没说话,默默地拆开外面买回来的果切,抬手时露出了淤青的手背。

段惊墨这才发现她的手竟然受伤了,看这青紫程度,似乎伤了不止一两天!

“月儿,你的手怎么了?还有你的戒指呢?”他有些激动。

“不小心摔肿了,戒指戴不上放起来了。”

段惊墨快步取来冰袋和药膏,惊觉家里空空荡荡。




热闹散去,姜奕月的订婚宴结束了。

场面是小了点,但不走俗套,从走廊延伸到舞台,布置了上百幅画,都是她亲手画下的八年爱恋时光。

场地是民宿老板的,这些造景一会儿就要被拆。

忽然,她被一双大手捉住了腰,狠狠揉进了怀。

段惊墨伸手摘下她发髻后的一根彩丝,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她耳后。

他想要的时候,就会这样暗示她。

“在这里不好吧?”姜奕月扭动着想逃。

“下午就要走,好舍不得我的月儿。”他又忍不住狠亲了几口。

她回吻着,说:“我只去鹿城一天,明晚就回来,你就这么离不开我吗?”

“嗯!”段惊墨委屈地望着她,“一天都不行,没有你开灯都是黑的。”

姜奕月听完心一软。

都八年了,段惊墨还是这么没有安全感,怕黑,怕密室,怕一个人睡觉。

“我一定尽快回来,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吃火锅。”

段惊墨看了眼手机,顿了顿才回答她:“好,我在家乖乖等你。”

“公司有事?”

“对,得马上回去一趟,月儿可以自己去机场吗?”

“快去吧,我没问题。”

笑容却在他离开后的凝固在唇角。

手机里,她收到了一张新婚请柬,地址就在对面的七星级酒店。

撤回得很快,却还是看清了新郎的名字。

段惊墨。

发信人是李涵,段惊墨的发小,就在一小时前,刚从这里参加完订婚宴走出去。

恶作剧也要有个度啊。

姜奕月无奈地笑了笑,打车去机场,半路却被堵在圣玛丽皇家酒店门口。

她不经意间抬头,忽然看见酒店门口的巨幅海报。

上面的男主人公刚才前不久还在和自己亲吻。

她的头一阵眩晕。

她最终还是上了酒店电梯,电梯门打开,喧闹声传来。

新郎背对着这个方向,正举着一枚金镶翡翠戒指,颤抖着套在新娘手指上。

“这是段家传了六代人的戒指,代表段家对未来儿媳的托付。江知意,谢谢你回来,谢谢你嫁给我!”

潮水般的掌声在姜奕月耳边炸响,惊得她撞在门框上。

江知意!

八年前害段惊墨坐了一年轮椅、患上失语症,害段母车祸身亡的女人回来了!

台上的江知意眼波流转,瞥见门外的姜奕月,哽咽开口:

“阿墨,当年我大错特错,我发誓以后不会再任性,谢谢你还爱我,愿意娶我......”

还没说完,就被段惊墨狠狠拥在怀里,用热吻堵住了她。

这一幕太突然,姜奕月浑身的血液都像被瞬间抽干。

才和自己订完婚,转身却直接娶了曾绝情抛弃他的江知意。

八年陪伴,换来的是他的欺骗和背叛。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呢?难道还想享齐人之福吗?

眼泪夺眶而出,心如死灰。

她颤抖着拨出一个号码。

“小舅舅,注销的身份信息,还能再改回来吗?”

电话里的男人沉默了半晌:“想好了?”

“对,月儿想恢复身份了。小舅舅,拜托你用最快的速度,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