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赫连寒赫连曜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赫连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场火烧出了许多阴私。我匆匆赶到王殿时,正好看见赫连寒一鞭子抽在二王后身上。“贱人,孤待你不好吗?你竟敢如此害孤!”二王后也不躲,只是披头散发着,又哭又笑:“王上!当年是你与我起誓,一生一世,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别的女人生孩子?”我诧异地看了赫连曜一眼。原来是二王后给赫连寒服了许多年的断子药,只是剂量不大,若非那场误服的意外,恐怕几年也发现不了。虽不知赫连曜是如何办成的,但是此后便无人再能与他争储位。赫连寒听着二王后声泪俱下的控诉,面色铁青:“废去这贱人的王后之位。”赫连寒撂下这句话后,抬腿便要离去。大王后跟在赫连寒的身后,经过跪着的二王后时,轻笑道:“妹妹,一生一世很长,你怎可当真?”已颓然倒地的二王后,看见大王后胜利者的姿态,竟也...
我匆匆赶到王殿时,正好看见赫连寒一鞭子抽在二王后身上。
“贱人,孤待你不好吗?
你竟敢如此害孤!”
二王后也不躲,只是披头散发着,又哭又笑:“王上!
当年是你与我起誓,一生一世,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我诧异地看了赫连曜一眼。
原来是二王后给赫连寒服了许多年的断子药,只是剂量不大,若非那场误服的意外,恐怕几年也发现不了。
虽不知赫连曜是如何办成的,但是此后便无人再能与他争储位。
赫连寒听着二王后声泪俱下的控诉,面色铁青:“废去这贱人的王后之位。”
赫连寒撂下这句话后,抬腿便要离去。
大王后跟在赫连寒的身后,经过跪着的二王后时,轻笑道:“妹妹,一生一世很长,你怎可当真?”
已颓然倒地的二王后,看见大王后胜利者的姿态,竟也咯咯笑了:“我不好过,你以为自己便赢了吗?
王上,臣妾要将功赎过!”
赫连寒的脚步未有半点停顿。
二王后往他的方向跪行了几步,大喊道:“臣妾要告发王后顾氏与人私通!”
我正看着戏,怎么也想不到其中还有我的事。
赫连寒终于回眸:“你是失心疯了吗?
德音初来秦宫,能与谁私通?”
二王后带着恨意,一字一句道:“自然是您的爱子,赫连曜。”
大王后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场面,连忙斥道:“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二王后看向她的儿子赫连回:“我儿亲眼所见,王上若不信,大可自己去查。”
赫连回也缓缓道:“儿臣第一回撞见王弟和王后顾氏之事,亦是震惊不已。
直到儿臣调查到一些往事……这才不得不信。”
赫连回说罢,一双狭长的凤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德音公主,你是更希望我唤你母后,还是更希望我唤你弟妹?”
赫连寒自从某方面尊严受损后,对这些事十分敏感,当即怒不可遏地下令道:“将顾氏和这逆子一并押下去。”
如今他正在气头上,根本不需要什么确凿的证据。
打入天牢,顺手的事。
赫连寒似乎不想旁人参与进这件事太多,先把我遣送回宫了,眼见夜色渐沉,我等着赫连寒来,却等到了窗柩微响。
赫连曜熟稔地翻窗进来。
“见到我,很失望?
你不必等了,父王不会来了。”
我反问道:“今日,你明知赫连寒对我做不了什么,为何还要那般刻意闯入,不怕旁人起疑心吗?”
赫连曜不答,指尖从我的发丝划至锁骨:“父王碰过这里吗?
这里呢?”
“我只要一想到他会近你的身,便嫉妒得发狂。
我该拿你怎么办?
顾淼淼。”
我抵着他的胸膛,听见其中有力的跳动声。
上一回这样亲密的时候,我还不是德音,只是顾淼淼。
那个热情开朗的秦商找了若干借口要与我同乘一骑。
马儿奔腾时,我也是这般听着他的心跳,很快很快。
少时偷读话本子,总觉得书中人矫情,总有千般万般理由不能在一起。
如今方知,何为万般不由人。
赫连曜的唇要碰上我的耳垂时,我却用力推开他的胸膛。
“赫连曜,我只会属于秦王。”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不是顾淼淼了,我是顾国的德音公主。”
我的身后有舅舅家百余口性命,也有顾国的边防安宁。
我以为赫连曜会愤而离开,他却缓缓笑了。
“我怎会不懂你的苦衷?
淼淼,你放心,王位迟早会属于我。”
我抬眸看他:“你又是什么意思?”
他俯身靠近,呼吸灼热:“意思就是,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我声音微颤:“赫连曜,你疯了。”
他薄唇微勾:“请你看一场热闹。”
很快,外面便传来宫人惊恐的呼喊:“王上的宫殿走水了!”
紧接着,宁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殿缺人手,奴先命宫中人去救驾了。”
见我答应,门外的声音渐渐消失。
“宁乐是你的人……”后半句责问被堵在口中。
外面一片混乱,呼喊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而殿内,我和赫连曜的呼吸逐渐交缠,唇齿厮磨。
自赫连寒服错了药后,一蹶不振,许久没有进过后宫。
似乎把我也抛之脑后了。
直到,大王后被软禁的消息传来。
她是赫连曜的生母,赫连寒的原配,能犯下什么错以致沦落到这种地步?
宫婢宁乐见我心神不安,便建议道:“主子可要去御苑散散心?”
自从辇来于秦,我几乎没有出过门。
秦国害怕我的陪嫁中掺杂着奸细,重新给我分配了宫人。
在这秦宫中,莫说可信之人,连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可谓如履薄冰。
我也未拂宁乐的好意,欣然答应。
可方走进御苑,听见几道尖细的笑声,我便有些后悔了。
“那可是个晦气东西,听说她幼年丧母,并不得宠,这才送来和亲。”
“可别这么说,人家到底占着王后之位,日后若能诞下一儿半女,也算立足了。”
秦国后宫除了三位王后的品级,还有十二夫人七十二御嫔。
其中笑声最刺耳的两位,便着夫人形制的衣裳。
宁乐没料到会碰巧遇见这样的事,涨红着脸问我:“咱们……还是换一条道走吧?”
我步子未停,淡淡道:“我是王后,没有我绕道的道理。”
可有一道身影却先我一步。
“几位夫人,须知祸从口出。”
他的声音含笑,眼底却一片冰冷。
宁乐附在我耳边说:“这是秦国大王子,二王后所出,单名一个回字。”
赫连回的侧脸与他的弟弟赫连曜有七分相似,但面部线条更冷硬,更像秦人长相。
领头的那位李夫人嫣然一笑,话中尽是奚落:“当真是祸水,连王子都要为你这位小母后出头吗?”
下一秒,一记耳光重重落在她的脸上。
我甩了甩发麻的手掌:“何须劳烦大王子。”
李夫人反应过来后又气又恼,想还手却被宫人拦下,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你怎可打我?
我入宫伺候王上的时候,你还在牙牙学语呢。”
我莞尔:“难道你们秦人只谈老幼,不论尊卑吗?
若是如此,今日我见了你应该称一句王后千岁。”
李夫人虽听出我的讽刺,但见身边几个夫人御嫔已经察言观色,屈膝行礼,她也只好忍气吞声,跟着行了一礼后愤然离去。
倒是赫连回还杵在原地。
“听闻顾女向来柔弱多情,德音公主倒是与众不同。”
看着赫连回这张脸,我便想起赫连曜的所作所为,没好声气道:“以你我的身份,你不该这样对我说话。”
赫连回还想说些什么,一个内侍却匆匆而来,神情严肃。
“王后,王上有要事传您,请随奴来。”
我心中一咯噔,赫连寒急召我,会是什么事?
又听内侍道:“请王子也走一趟。”
秦国不那么讲究门第,座中已经有年轻贵族女子被赫连曜的叙述打动。
“原来小王子是这般痴情之人,大王真应该成全他们。”
“这般英姿飒爽的姐姐,换作我也喜欢,不像……那般,不过是供人取乐的玩意。”
随着贵女的讨论,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也落到了我身上。
顾国与秦国民风截然不同,女子以足不出户为贵,以弱柳扶风为美。
秦人大多数爱顾国女子的柔美,又并不尊重。
大王后察觉了我的不自在,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妹妹,面色怎么这么难看?
可要先退席下去休息?”
几句闲言碎语,我便失礼退席,岂不是更显得顾国女子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我作为和亲公主,是顾国的脸面,自然不能如此。
为了不被赫连曜听出我的声音,我刻意掐着嗓子道:“无妨,不过方才贪杯,被烈酒灼了喉咙。”
果然,席中立马有低低的嘲笑声。
“这位小王后的声音,果然符合我对她的想象。”
唯有赫连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在画像的手一顿,敏锐的目光投向帘幕。
我的心也随之吊起,好在赫连寒开口为我解了围:“你将你那位阿依画出来,本王必定为你寻到她。”
赫连曜听见父王的承诺,向来桀骜的面容上浮现一抹罕见的红晕。
他专注的目光重新落在画像上,手中落笔毫不迟疑,寥寥几笔便勾勒出心中人的轮廓。
见周围人已经凑上去看,我几乎被吓出一身冷汗。
秦国多以炭笔作画,成像与真人足有八分相似。
若赫连曜在众目睽睽之下,画出来的人是我……我眸色一暗,端起面前的酒,浅饮一口。
片刻,胸口便起了绞疼之感,随之吐出一口鲜血。
众人皆被我的动静吸引,赫连寒更是大步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为了躲避席中那道灼灼的目光,我作势把脸埋入赫连寒的怀中,哭道:“大王,我才嫁给您,是谁看妾不顺眼?”
赫连寒的脸色果然冷下来。
顾国虽不及秦国强大,可公主才嫁过来便暴毙而亡,传出去,秦的信义岂不是丢尽了?
两位王后见赫连寒的态度,也连忙起身为自己辩解。
赫连曜自然也因这闹剧而停下作画。
我看着那副只是半成品的画,松了一口气。
可谁料,赫连曜往我的方向走来。
“太医过来还要些时间,儿臣也通一些医术,不如先为母后诊脉?”
我被这句话吓得一激灵。
赫连寒已经屏蔽了左右随侍,目光灼灼。
我垂眸,没有否认:“王上是怎么知道的?”
赫连寒离我极近,卷起我垂在肩上的一缕青丝,漫不经心道:“因为她们不敢。”
又是这种令人厌恶的感觉,和在顾国时一样。
在这些高高在上的上位者面前,一切心思似乎无处隐遁。
“那么王上为何还要为了我,去责怪两位王后?”
赫连寒仍然是那般看猎物的眼神,只是这回的语气中带着诱导:“因为孤喜欢你,也希望你能喜欢孤。”
“你跋涉千里而来,又遇见了秦国易主这样的大事,心中一定很害怕吧?
下次莫要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了。”
我头垂得更低了。
确实害怕,不过是害怕他发现我和他儿子的事。
又听他道:“其实,王兄多少有几分缘由是因你而死,所以有些人对你不满,不过孤会护着你的。”
我无辜地瞪眼。
这糟老头子自己贪花好色作死,总不能怪我狐媚子吧?
赫连寒见我神色变化,竟笑了:“可怜可爱,纵使是孤,也愿为小王后多喝几杯暖情酒助兴。”
娘说的不错,男子过了二十五便不行了,何况赫连寒三十五了。
室内氛围让我有些焦灼的时候,女医来了。
赫连寒似乎这才想起,我是个中了毒的人。
他听完女医要静养的嘱咐,神色淡了些。
“既然如此,孤便不留宿了,等你好了,孤带你去行宫游玩。”
见他走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推开窗想透口气。
窗沿却伫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赫连曜那双和他父王七分相似的凤眸,亦是似笑非笑。
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该唤你德音公主,还是——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