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拐了太子去种田 全集
拐了太子去种田 全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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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彩虹狗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月宁裴昱的女频言情小说《拐了太子去种田 全集》,由网络作家“彩虹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姐生怕他煮熟的鸭子要飞,一脸不耐烦「干什么?」见他懵懵懂懂就要跟着走,我就知道孩子多半是废了。世上免费的东西就是最贵的,这么简单的你懂不懂啊!我摸着下巴打量他一阵,心下有了主意。他遭遇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发财了!心念急转下我帕子一挥,哎了一声,「夫君,你怎么又一声不吭出来了呀」众人来了兴味,指指我指指他,「这位公子,她当真是你妻子??」闻言裴昱一张脸红红白白好不精彩,半晌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是,我已心有所属。」柳姐不满道「你这人安的什么心,瞎认什么夫君?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周遭哗然,顿时又是一片唾沫横飞,「是啊,头一回见着乱认相公的,瞎捣乱」「上赶着倒贴都没有要,这脸丢大了,人瞧着倒是水灵,不如跟我吧?」「有什么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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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姐生怕他煮熟的鸭子要飞,一脸不耐烦「干什么?」

见他懵懵懂懂就要跟着走,我就知道孩子多半是废了。

世上免费的东西就是最贵的,这么简单的你懂不懂啊!

我摸着下巴打量他一阵,心下有了主意。

他遭遇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发财了!

心念急转下我帕子一挥,哎了一声,

「夫君,你怎么又一声不吭出来了呀」

众人来了兴味,指指我指指他,

「这位公子,她当真是你妻子??」

闻言裴昱一张脸红红白白好不精彩,半晌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是,我已心有所属。」

柳姐不满道「你这人安的什么心,瞎认什么夫君?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周遭哗然,顿时又是一片唾沫横飞,

「是啊,头一回见着乱认相公的,瞎捣乱」

「上赶着倒贴都没有要,这脸丢大了,人瞧着倒是水灵,不如跟我吧?」

「有什么证据没有?」

我强压心中怒火,抽抽嗒嗒抹了一把泪,「夫君,你看你又犯病了」,语调婉转凄惨,好不可怜。

「证据我自然是有的..」我上前一步凑到裴昱耳边低语「你一向喜欢放右边,不信,你低头看看」我抬了抬下巴示意,眼神游走在他衣衫下摆的私密部位。

半柱香后他确认无误,彻底黑了脸从酒楼雅间拐出,艰难万分地点了点头,一声不吭地跟着我走了。

众人风评陡转了方向,一时间交口称赞仍不绝于耳。

「好一个重情重义的娘子,对犯了病的夫君也不离不弃」

于是我成功在一众崇敬,可怜,赞赏的目光中捕获价值千金的太子一位!

裴昱虽然乖觉地跟在后面,却还是沉着一张冷冰冰的脸,显然心中疑虑尚未消融。

「我们是怎么的认识的?」他剑眉紧蹙问道,

「你对我一见钟情,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霸气地堵我,抓着我的手,死缠烂打非要认识我,问我的名字,然后展开猛烈攻势,最终我就被你感动了。」

我寻思我也没说慌,忧记得收拾包袱离府那天,看到一众随户人马正往萧府这边长街上鱼贯而入。

想来是那天得罪过裴昱后,他带人寻仇来了,只能感慨幸好我跑得快。

这小子,真记仇!

晚上,我坐在木桌旁点了盏油灯算账。

这几年又是置办田地土产又是购入农畜作物,

从府邸带出来的养老金本来就要告急了

这裴昱,说是说失忆嘴巴还那么刁钻,

这醉香楼吃一顿就花了我几十两银子

想到这我又是一阵心绞痛

算了,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

等我把他送回京城立了这个大功,珠翠玉石还不是任我挑,万千财富还不是唾手可得

正当我怀揣美梦入睡,忽然一阵阴风吹过,脖梗一寒,一睁眼面前一张人脸近在咫尺,吓得我一激灵

「干什么还不睡?」

「偏房地硬」

「那你想怎样?」

他抱被褥踌躇不定朝床榻边蹭来,嗫嚅道「既然咱们是夫妻,那也不必…分床了」

花一下午时间给他整理出来的柴房居然跟我说睡不惯,想鸠占鹊巢,简直得寸进尺。

得让你知道什么叫知难而退。

见他一只膝盖已屈身上了塌,我热情无比地迎了上去,顺势把他推倒了在他耳旁暧昧低语

「也好,说起来,咱们也好久没有亲热亲热了」

说着我渐渐逼近,夜晚的乡间幽静无声,唯有我们二人细碎的呼吸此起彼伏。

他紧抓着被角的手骨节发白,眉宇微蹙双目紧闭。

在这个距离下仔细看,裴昱面庞白皙如玉,眉眼深邃如精雕玉琢,端的是一派好容颜,真真是上好的鸭…咳…雅容。

美色当前,我难以自持,不由自主地朝那对莹润唇瓣靠近。

千钧一发之际,忽觉腿间有什么硬物硌着我。

低头一看,是那块象征身份的盘龙绘飞凤太子玉佩。

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我品鉴美的决心。

我摸了摸脖子,咽了咽口水。

过几天他恢复了身份要是想起这一段,秋后算账那可就不好玩了。

谁让他是太子呢?

我妥协了,忍痛道「算了你还生着病,让给你算了!快睡吧,赶明儿带你去京城看病」

再不走,我怕我把持不住

哎,女人,太难了!




默念着「舍小为大」我卷着铺盖来了柴房改造的所谓「偏房」

嘶,这硬板子是有点硌人哈,还有点漏风。

前半夜,冷风不时透过木板墙缝幽幽呼啸而过,让人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一直到后半夜感觉身子暖了些,这才沉沉睡去。

天边微微泛起鱼肚白,鸡鸣狗吠四起。

迷迷糊糊中,忽然感觉腰上如有千旦重,压的我喘不过气。

坏了,怕不是鬼压床。

我登时一个激灵使了一记肘击,耳边立时传来一阵熟悉的闷哼

眼皮迅速几个开合,面前人熟悉的俊俏脸庞逐渐清晰映入眼中。

我没好气道

「你跑这来睡干嘛?!」

他气闷地捂住了胸口,甚是委屈模样

「卧房冷!再说了我们不是夫妻吗?还不许我一起睡?」

「…」

一番话他说得理直气壮,我气极反笑,

「又是地硬又是房冷的,你以为你是皇...」话还没说完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这还真未来的皇帝老子

果然富贵病不好医!都是惯的!

一大早挨了一肘子他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整个背影散发着幽怨气息,颇有此生不复相见的决心。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隐隐听到吸鼻子声,当下有些慌乱。

于是歉疚地搔了搔脸颊试探道,

「喂,你不会真哭了吧?」

「那是什么味道?」

「…」

木门缝飘来缕缕清晨白雾,卷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鲜香气味,虽隔着石墙三娘的吆喝声听来也依旧高亢清晰。

愧疚驱使下我鬼使神差地哄道

「馄炖,要我给你买一碗?」

「我不吃乱七八糟的东西」



半个时辰后待到第三碗馄炖见了底,他吃干抹净,一脸餍足。

得,一顿早饭又贴进去我一天的伙食钱

是谁说不吃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着?

他不光吃,还点最贵的,要鲜肉的、加虾米的

我默默记在账上,利息可不能收少了

「吃饱了吧?走,带你去京城治病」

说干就干,在街角租了辆马车,买了点干粮后,我们就开始赶往京城

从这到皇城大约需要7天的脚程

每临皇城更近一步

我就愈发尽职尽责地扮演好粗使丫鬟的角色

热了扇风,冷了盖被,渴了递水,累了捶腿,任劳任怨,无微不至。

毕竟这可是位隐藏金主,我的摇钱树啊!

我病了扛一扛就完事儿了,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分分钟可是掉脑袋的事啊

历经数日风尘仆仆的奔波后终于行至皇城脚下。

正直午时,茶楼打尖儿的凑了好几桌,吃茶聊天,好不喧闹。

「哎哟,瞧他那抠搜劲儿,每次来只点一份白米饭就着花生米吃」

「还说是京城里头的富商呢!呸!怕就怕有这个富贵命赚,没这个鸿福运享」

「可不是嘛,就好比宫里头那位,不是传都病得快不行了?许久没露过面了。」

「就是啊,当了太子又如何呢,不一样无福消受」

店头小二压低了声音啧啧称道,终于义愤填膺抱怨完,扭头问要我吃点啥。

在他和裴昱热情洋溢的注视下,「两碗咸菜粥」刚到到嘴边硬生生被噎了回去。

终是忍痛点了一桌硬菜。

这下两人都喜笑颜开了。

话说原来皇宫对外称的是太子抱恙啊。

也是,毕竟自家太子那么大个人平白走丢了,也算得上一件皇家秘闻,声张出去总不利于局势稳定,说不好还要给倒霉孩子招来杀身之祸。

我翻出袖间一枚通行令牌,思索琢磨着待会如何邀功讨赏,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你就在这歇着,我进去皇宫一趟」

「不是去治病吗?为什么要去皇宫?」他正欢快地啃着一块驴肉火烧,头也不抬地问道

「这天底下最好的郎中可都在宫里头,你就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带着人质,呸,太子,总归是对我讨价还价不利的。




我在街上捡到了脑残太子

「你真是我结发妻子?」

我凑到他耳旁,眼神游荡在他隐私处,掩口羞涩道

「你喜欢放右边,不信,你低头看看」

...

街道上挤挤挨挨,人头攒动围成一个水泄不通的圈,好不热闹。

远远地就传来醉香楼老板的怒吼,

「没钱还敢点一桌子菜,呸,忒不要脸!」

随即一道莺丽的声音讥诮道,

「哟,瞧这小公子可俊俏哩,不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啊」

听到这我捧着把瓜子,忙屁颠屁颠凑了过去进去。

无他,主要是有双欣赏美的眼睛。

踮着脚抻着脖子,勉强能看见人群中心有一人负手而立,一身皂袍有些风尘仆仆,却也难掩气度非凡挺拔身姿,宽肩窄腰盈盈身段隐隐若现。

老鸨柳姐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道「老板,这饭钱多少,我们替他付了」

说罢,递过去碎银几两,牵着她的新猎物就要往怡翠院走。

待这人悠悠转身,冷峻的面容曝在阳光下,却把我吓喷了。

「慢着!」我上前抹了一把不小心喷在他脸上的瓜子皮,

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都和那个人面庞无二致。

这不是当朝太子殿下吗?

柳姐糊涂啊,要送太子做鸭,当心日后抄家。

半年前我意外穿成了吏部尚书假千金萧月宁。

本以为这辈子能享福了,没承想父慈子孝地过了半年,却突然杀出来个真千金。

爹娘说亏欠她太多了。

于是我忍让,我藏锋。

奈何偌大府邸,仍没有我容身之处。

萧月如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就从厢房搬到了偏房,从偏房搬到了柴房。

说不定再过几个月我就要从柴房搬到大街了。

于是我开始盘算仅剩的金银细软,打算早日独立门户。

过了几天听闻皇帝要选秀女,我和萧月如都名列在策。

本想着攻略皇帝,捡个贵人嫔妃当当也是能衣食无忧过后半辈子的。

可看到老皇帝那一刻,我萎了。

算了,清清贫贫的日子也挺好的。

我还是去种田吧。

做人嘛还是得靠自己!

选秀当日,我无不敷衍,几番下来成功被赐了花。

散场后,我一身轻松,开始四下乱逛起来。

你别说这宫里的景观果真气派,黄鹂轻啼,燕鸣虫语,喘息浪语声不绝于耳。

等等,为什么会有喘息浪语?

按捺着心头狂跳,寻着这格格不入的声音来处,我看到一旁浓密灌木丛起起伏伏,似有野兽蛰伏。

悄然走近,眼前一幕惊得我说不出话,一妆容华贵,珠翠点面的女子在和赤着上身的侍卫纠缠交结,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我瞠目结舌,下意识捂住了嘴。

须知古装剧里那些听到不该听,看到不该看的倒霉催,下场不是在埋骨井底就是葬身崖底。

于是我偷感十足地往外退去,谁知在廊坊拱门迎面撞上了个结实火热的胸膛。

那人身着明黄蟒袍,气质雍容不凡,不必言说自是太子殿下裴昱。

他整了整衣摆道,「姑娘抱歉,烦请让一让」,说罢就要迈着修长的腿往里走。

这哪行啊?你是太子,撞破了无事。可我只是个臣女,我还想活啊!

情急之下我忙拉住了他一边作势给他检查身体,一边拉高了嗓音道「臣女无意冲撞太子殿下,您没事儿吧?没事儿吧?」

确保里面听到声响,有所动静,我松了口气。

可等我反应过来时,我一双手已在他身上游走了几圈,正停在异常尴尬的地方上,热热的。

还下意识地捏了捏。

裴昱冷若冰霜的脸好像凝滞了又不动声色地裂开了,攥着我的手半晌说不出话。

我…

深夜我在柴房辗转反侧,耳边不住回荡裴昱凛冽的声音「敢问姑娘芳名,是哪位大臣之女?」

怎么想他都是要找我算账的意思吧?

于是,当晚我清点了财物,趁着天幕未白远走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