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以夏盛司聿的女频言情小说《婚变:爱与背叛的挣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老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哗啦啦的水声戛然而止,盛司聿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看到安以夏站在窗边,背影纤细而落寞。他走过去,从背后轻轻环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窝,柔声道:“在想什么?”安以夏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挣脱了他的怀抱,转身淡淡地说:“没什么,睡吧。”盛司聿却像是没听懂她的疏离,依旧热情地提议:“明天我们去游乐园吧,就当是补上结婚纪念日。”安以夏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敷衍的“嗯”了一声。第二天,盛司聿早早准备好一切,驱车载着安以夏来到A市最大的游乐园。阳光灿烂,人潮涌动,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与安以夏此刻的心情格格不入。盛司聿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低落情绪,兴致勃勃地拉着她去玩旋转木马,过山车,鬼屋......他细心地为她系好安全带,递上矿泉水,替她擦去额头的汗珠...
哗啦啦的水声戛然而止,盛司聿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看到安以夏站在窗边,背影纤细而落寞。
他走过去,从背后轻轻环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窝,柔声道:“在想什么?”
安以夏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挣脱了他的怀抱,转身淡淡地说:“没什么,睡吧。”
盛司聿却像是没听懂她的疏离,依旧热情地提议:“明天我们去游乐园吧,就当是补上结婚纪念日。”
安以夏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敷衍的“嗯”了一声。
第二天,盛司聿早早准备好一切,驱车载着安以夏来到A市最大的游乐园。
阳光灿烂,人潮涌动,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与安以夏此刻的心情格格不入。
盛司聿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低落情绪,兴致勃勃地拉着她去玩旋转木马,过山车,鬼屋......
他细心地为她系好安全带,递上矿泉水,替她擦去额头的汗珠,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温柔体贴。
“司聿!你是盛司聿吗?”一个年轻女孩激动地跑过来,手里拿着手机,请求合影。
盛司聿笑容可掬地答应了,女孩兴奋地拉着安以夏一起拍照,盛司聿顺势揽住安以夏的肩膀,对着镜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画面温馨甜蜜,仿佛一对恩爱夫妻。
休息时,盛司聿拿出手机,说是处理一些工作邮件。
安以夏百无聊赖地环顾四周,无意间瞥见盛司聿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当红网红林槿的直播间。
林槿正对着镜头甜甜地笑着,背景正是这个游乐园。
安以夏心中升起一丝疑惑,林槿和盛司聿......
“在看什么呢?”安以夏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盛司聿迅速将手机息屏,放进口袋,语气自然地说:“一些工作上的事。”
“哦。”安以夏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有再追问,但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浓。
安以夏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突然,一个熟悉的场景跳入眼帘——正是她此刻所在的游乐园。
直播间里,浓妆艳抹的林槿正对着镜头娇笑,炫耀着:“谢谢宝宝们的礼物!今天是男朋友带我来玩的,他说要送我一个游乐园呢!” 弹幕里一片“哇”声,有人质疑,林槿立刻拿出手机,展示了一份文件,赫然是这个游乐园的产权证明!
安以夏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血液几乎凝固。
这时,屏幕上飘过一艘巨大的虚拟游艇,署名:盛世集团-司聿。
盛司聿,她的丈夫,竟然在林槿的直播间里,用如此高调的方式,宣示着对另一个女人的宠爱。
安以夏觉得呼吸困难,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扭曲起来,游乐园里欢快的音乐变成了尖锐的噪音,刺痛着她的耳膜。
她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冰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盛司聿的温柔体贴,此刻在她看来,是多么的讽刺和恶心!
“啊......”安以夏突然捂住胸口,脸色苍白。
安以夏放下酒杯的动作很轻,却像一记闷雷,在喧闹的包厢里炸开。
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盛司聿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没有一丝留恋,语气清冷得如同冬日的寒冰:“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
盛司聿的眉梢微微一挑,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随即被柔情所取代。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走到安以夏面前,伸手欲扶住她的胳膊,嗓音低沉而温柔:“我送你。”
他靠近时,安以夏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脂粉味,这味道,让她的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得想要作呕。
她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触碰,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不用了。”她拒绝得干脆利落,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
她的目光环视了一圈在座的众人,语气不卑不亢:“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盛司聿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那帮狐朋狗友便开始起哄,一人拍着桌子,语气带着调侃:“哎呦,司聿,嫂子这是要给你甩脸色看啊?这可不像你平时驭妻有术的样子啊!”
又有人附和着,声音里充满了暧昧的意味:“就是就是,这怎么能让嫂子先走呢?不行不行,必须把嫂子留下,你这还没喝尽兴呢!”
那些嬉笑调侃的话语,就像一根根尖锐的刺,扎在安以夏的心头,痛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看着盛司聿,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她知道他永远不会为了她和他的朋友翻脸。
她冷笑一声,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盛司聿,我没兴致再陪你演戏了。”她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盛司聿愣在原地,看着安以夏决绝的背影,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他想要追上去,却被他的那些“好兄弟”拦住了去路,七嘴八舌地劝他留下。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转头看向包厢里的众人,脸上又恢复了那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安以夏快步走出酒吧,凛冽的夜风吹在她身上,让她有些发冷的身体稍微温暖了一些。
她拉开车门,坐进后座,声音平静:“开车。”
司机应了一声,启动车子。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路灯的光芒从车窗外投射进来,忽明忽暗。
安以夏倚在座椅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她揉着太阳穴,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
突然,她感觉到什么东西咯到了她的后背,她皱着眉,顺手从座椅的缝隙里掏出了一个手机。
黑色的手机壳,不是她的,也不是司机的,安以夏的心猛地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开机键。
手机屏幕亮起,映出了盛司聿的壁纸,这是他的手机。
安以夏的脑海里闪过刚才盛司聿的那些“好兄弟”说的话,还有盛司聿身上若有若无的脂粉味,她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怒意和不甘。
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手机,指节都有些发白,她冷声说道:“掉头,回酒吧。”
司机愣了一下,不解地问道:“小姐,我们不是要回去了吗?”
安以夏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让你掉头就掉头!”
司机不敢再问,连忙调转了车头,朝着酒吧的方向驶去。
车子重新回到酒吧门口,安以夏看着那家灯红酒绿的酒吧,眼神复杂,她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她没有立刻走进酒吧,而是站在原地,抬起头,看着酒吧门口,眼神中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意味。
安以夏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荡的情绪,迈步走进了酒吧。
喧闹的音乐声、嘈杂的人声,以及混杂着酒精和香水的味道,让她感到一阵不适。
她径直走向盛司聿所在的包厢,走到门口时,她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透过虚掩的门缝,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林槿。
林槿穿着一件红色的紧身连衣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肢,风情万种地走向盛司聿所在的卡座。
安以夏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手机,指关节泛白,手心微微出汗。
林槿走到盛司聿面前,娇笑着扑进了他的怀里,盛司聿顺势搂住了她的腰,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吻起来。
安以夏站在门外,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包厢里昏暗的灯光映照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显得格外刺眼。
盛司聿兄弟的声音从包厢里传来:“司聿,今晚玩点刺激的?”
盛司聿搂着林槿,轻佻地笑道:“好啊,玩什么?”
“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一个男人提议道,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行啊,那就玩这个。”盛司聿爽快地答应了。
很快,服务生拿来一个空酒瓶和几个骰子。
盛司聿的兄弟们又叫来了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包厢里的气氛更加暧昧起来。
“转酒瓶,谁输了谁就选真心话或者大冒险。”一个男人拿起酒瓶,放在茶几上,用力一转。
酒瓶飞速旋转,发出“嗡嗡”的声响,包厢里的灯光闪烁,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显得格外迷离。
酒瓶缓缓停下,瓶口指向了盛司聿。
“哈哈,司聿,你输了!”一个男人大笑着说道,“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盛司聿轻笑一声,拿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真心话。”
“上次是什么时候?在哪里?”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问道,语气里充满了暧昧。
盛司聿勾起嘴角,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昨天,车上。”
“哇哦!”众人一阵起哄,口哨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
“什么感受?”另一个男人追问道,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盛司聿顿了顿,眼神迷离,仿佛陷入了回忆......
盛司聿轻笑一声,眼神迷离,仿佛陷入了回忆:“刺激,销魂蚀骨......”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炫耀,“那小妖精的身材,啧啧,真够劲。”
“哈哈哈,司聿,你真行!”一个男人竖起大拇指,语气里充满了羡慕,“不像我,家里的黄脸婆,早就没兴趣了。”
另一个男人附和道:“就是,女人嘛,玩玩而已,不用太当真。像司聿这样,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才是人生赢家。”
“关键是要瞒住家里的那位,别让她发现了。”一个男人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女人啊,就是麻烦,知道了又要闹个没完没了。”
盛司聿点了点头,警告道:“行了,别扯远了,这事儿别闹到我老婆面前,她要是知道了......”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我饶不了你们。”
包厢外,安以夏站在门口,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浑身冰冷,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手机,指节泛白,手心冰凉。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包厢门口。
安以夏失魂落魄地走出了酒吧,任由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嘈杂的人声在身后远去。
霓虹灯的光晕在她脸上闪烁,却照不进她空洞的双眼。
她机械地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对司机低声说道:“开车,回家。”
司机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小姐,您没事吧?脸色不太好。”
安以夏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没事,只是有点累。”她顿了顿,补充道,“刚才......我并没有回来过。”
司机虽然疑惑,但还是顺从地启动了车子。
雨,不知何时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敲打着车窗,模糊了窗外的景色。
安以夏望着窗外,任由雨水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她的心。
盛司聿,林槿,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一遍遍在脑海中回响。
她想起他们初遇时的美好,想起他曾经的温柔体贴,想起他许下的誓言。
曾经的甜蜜回忆,如今却变成了锥心刺骨的利刃,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让她痛得无法呼吸。
冰冷的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在大雨中漫无目的地走着,任由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也冲刷着她内心的痛苦和绝望。
“真心,原来如此不堪一击......”她喃喃自语,声音被雨声吞噬,却清晰地传进了自己的心里。
她踉跄着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却怎么也插不进锁孔。
她颤抖着手,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却始终无法打开家门。
“啪嗒——”
钥匙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安以夏无力地蹲下身,将脸埋进双臂,任由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也冲刷着她内心的痛苦和绝望。
“难道......这就是我的结局吗?”
安以夏冷冷地看着盛司聿,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我以为你在拍卖行看见了慕夏呢。”
盛司聿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掩饰过去,他故作镇定地回答:“我只是去买了点珠宝,没想到会遇到你捐的这条项链。”
安以夏我本来就打算把它捐了,没想到它还能回来。”
盛司聿脸色一沉,语气变得无奈:“夏夏,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捐东西可以,但不能捐这个。这是我们爱情的象征。”
安以夏的眼神变得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决定:“象征?这早就不是象征了,它只是一个虚幻的谎言。你好好珍惜你的宝贝吧,我可不想再看到它。”
盛司聿的眉头紧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天鹅绒盒子,打开后,慕夏项链静静地躺在里面,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他慢慢地将项链从盒子里取出,眼神中满是深情:“夏夏,我知道我做错了。但请相信,这条项链是我们的爱的证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希望你能戴上它。”
他轻轻地将项链绕过安以夏的脖子,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她感到一阵冷意。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感情,既有厌恶,也有自嘲。
盛司聿的动作显得如此熟练,仿佛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编排的戏剧。
“盛司聿,你真的觉得这样就能挽回什么吗?”安以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眼神却坚定无比。
盛司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但他还是坚定地说道:“我会用行动证明我的真心,夏夏,再给我一次机会。”
安以夏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项链,心中涌起一阵苦涩的自嘲。
她抬起头,看着盛司聿,
“证明?你觉得我还会相信吗?”安以夏冷冷地笑了,眼神中闪烁着不屑。
安以夏垂下眼帘,手指摩挲着慕夏冰凉的钻石,感受着它贴在肌肤上散发出的寒意。
多么讽刺啊,这条以她的名字命名的项链,曾经是她爱情的象征,如今却像是一把尖刀,在她心头反复刺痛,提醒着她盛司聿的背叛。
她看得太清楚了,盛司聿眼中的“深情”,不过是一场拙劣的表演。
他以为这样就能让她回心转意?
可笑!
夜幕降临,房间里一片静谧,只有床头灯发出柔和的光芒。
盛司聿小心翼翼地搂着安以夏,生怕惊扰了她的睡眠。
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宁静。
盛司聿眉头一皱,迅速按下静音键。
可铃声锲而不舍地再次响起,如此反复几次,盛司聿的脸上显露出几分烦躁。
他无奈地接起电话,压低声音道:“什么事?”
“司聿,在哪儿呢?哥几个都在这儿等你呢,就差你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夹杂着嘈杂的音乐声和男人的嬉笑声。
盛司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不去,我在家陪夏夏。”
“哟,转性了?以前你不是最爱出来玩吗?怎么,老婆孩子热炕头了?”对方语气调侃。
盛司聿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坚决:“别废话,今天不去,以后再说。”
他正要挂电话,对方又喊了一句:“别啊,好不容易聚一次,你小子太不够意思了......”
盛司聿猛地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他小心翼翼地将安以夏搂紧了些,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说道:“睡吧,宝贝,我哪儿也不去。”
......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如同催命符一般,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安以夏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盛司聿一脸烦躁地挂断电话。
“怎么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没事,一些无聊的应酬。”盛司聿将手机扔到一边,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盛司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安以夏叹了口气,说道:“你去吧,别因为我耽误了正事。”
盛司聿看着安以夏,他知道安以夏心里不舒服,他也不想离开她。
但对方的电话一次又一次地打来,显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一起去吧。”盛司聿最终做出了决定。
安以夏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想去那种场合。”
盛司聿握住安以夏的手,语气坚定:“一起去,我想让你陪着我。”
安以夏拗不过盛司聿的坚持,只好答应。
盛司聿带着安以夏来到一家高档会所。
推开包厢的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喧闹的人声瞬间涌入耳膜。
包厢里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
几个男人左拥右抱,身边围坐着衣着暴露的女人。
看到盛司聿进来,他们纷纷起身打招呼。
“司聿,你可来了!等你好久了!”一个男人搂着两个女人,醉醺醺地说道。
盛司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拉着安以夏转身就要离开。
“哎哎哎,别走啊!”另一个男人见状,连忙起身拦住盛司聿,“兄弟们好不容易聚一次,你这就走了?”
他挥挥手,示意身边的女人离开。
其他男人也纷纷照做,包厢里的女人们识趣地退了出去。
“司聿,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你不是最喜欢这种场合吗?”一个男人疑惑地问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盛司聿语气冰冷,眼神中带着一丝厌恶。
“怎么不一样了?你该不会是......”男人暧昧地笑了笑,“除了安以夏,别的女人都不能近身了?”
盛司聿没有否认,反而坚定地说道:“我要给夏夏安全感。”
他拉着安以夏走到沙发旁坐下,将她护在怀里,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哟,看来咱们司聿是真的转性了!”男人们纷纷调侃道。
盛司聿没有理会他们的调侃,只是紧紧地抱着安以夏,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服务员,上酒!”一个男人大声喊道。
服务员拿着酒瓶走了过来,准备给盛司聿倒酒。
“不用了。”盛司聿伸手挡住了酒杯,“我不喝酒。”
“不喝酒?你小子今天是怎么了?”男人一脸诧异地看着盛司聿。
盛司聿没有解释,只是淡淡地说道:“我陪夏夏喝果汁。”
男人们面面相觑,
“来,唱歌!”一个男人拿起麦克风,递给盛司聿。
盛司聿摇了摇头:“我不唱歌。”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小子今天真是奇了怪了!不会是......”他顿了顿,眼神暧昧地看向安以夏,“怕老婆吧?”
盛司聿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凌厉地看向那个男人......
盛司聿眼神凌厉地扫过众人,语气冰冷:“我乐意。”他接过麦克风,却不是为自己,而是递给安以夏,“想唱什么?”
安以夏摇头婉拒:“我不唱。”
盛司聿把麦克风放回原处,拿起果盘里一个苹果,熟练地削了起来。
苹果皮在他手中宛如一条丝带,一圈圈旋转而下,薄而不断。
很快,一个削得干干净净的苹果递到了安以夏面前。
“吃点水果。”盛司聿的语气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包厢里其他人见状,都忍不住起哄。
“哟,司聿,你这也太体贴了吧!我们这些单身狗都要羡慕死了!”
“可不是嘛,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细心过?看来真是有了老婆忘了兄弟啊!”
盛司聿不理会他们的调侃,只是温柔地注视着安以夏。
空调的冷风吹拂着安以夏裸露的肩膀,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盛司聿见状,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地披在她的肩上。
“小心着凉。”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更是羡煞旁人。
“司聿,你真是活该有老婆!这么体贴,哪个女人能不喜欢?”
“就是就是,我们这些单身狗真是没法比啊!”
盛司聿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安以夏身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
他为她剥葡萄,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葡萄被他送到安以夏唇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嘴吃下。
盛司聿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眼中满是宠溺。
“好吃吗?”他轻声问道。
安以夏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包厢里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喧闹声不绝于耳。
然而,这一切都与安以夏无关。
她仿佛置身事外,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盛司聿殷勤地为自己服务。
盛司聿的体贴入微,让周围的人羡慕不已。
他们纷纷感叹,盛司聿真是个好男人,对老婆如此呵护备至。
然而,只有安以夏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逢场作戏。
盛司聿的温柔,他的体贴,都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表演,虚伪而做作。
她垂下眼帘,掩饰住眼中的冷漠。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高脚杯,感受着杯壁的冰凉。
“盛司聿......”她突然开口,声音低不可闻。
一阵剧痛猛地袭来,安以夏忍不住痛呼出声。
世界在她眼前旋转,五彩的灯光变成了令人作呕的漩涡。
“怎么了?!”盛司聿紧张地扶住她,关切地问道,“哪里不舒服?”
安以夏深吸一口气,竭力平复着翻涌的胃液和快要炸裂的心脏。
“岔气了,可能是刚刚玩旋转木马的时候太快了。”她挤出一丝微笑,语气故作轻松。
盛司聿二话不说,立刻带着她离开了喧闹的游乐园。
车上,他打开了轻音乐,试图用舒缓的旋律让安以夏放松下来。
“还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他时不时地侧过头来,眼神里满是担忧。
安以夏摇摇头,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
街边的霓虹灯在她眼里模糊成一片,如同她此刻混乱的思绪。
盛司聿的关心,曾经是她最大的幸福,如今却像一把尖刀,在她心上一下下地剜割。
她多想质问他,多想痛骂他,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回到家,电视里正播放着一部狗血爱情剧。
女主角哭喊着质问出轨的丈夫:“你曾经说过会爱我一辈子,难道都是假的吗?!”
安以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转头看向盛司聿,语气带着一丝颤抖:“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变心了,你会告诉我吗?”
盛司聿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傻瓜,说什么呢?我永远都不会变心。”
话音刚落,盛司聿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变。
“公司有点急事,我得出去一趟。”
看着盛司聿匆匆离去的背影,安以夏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一种莫名的力量驱使着她,她抓起外套,悄悄地跟了上去。
盛司聿的车停在了一家高档餐厅门口。
安以夏躲在路边的树后,亲眼看到盛司聿从车上下来,径直走到一个女人面前,温柔地搂住她的腰。
那个女人,正是直播间里浓妆艳抹的林槿。
他们旁若无人地亲吻,盛司聿眼里的温柔,和在游乐园里看着她时一模一样。
安以夏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要窒息。
“司聿,你真好......”林槿娇嗔的声音,像一根尖刺,狠狠地扎进安以夏的耳膜。
安以夏踉跄着后退,撞到了身后的树干上,发出一声闷响。
安以夏的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她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机械地转身,脚步虚浮地走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女司机见她脸色苍白,关切地问:“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安以夏摇摇头,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不用,谢谢。”她只想逃离这里,逃离这个令她作呕的真相,逃离那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
回到家,安以夏看着那件被盛司聿视为珍宝的慕夏项链,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厌恶。
曾经,这条项链是她爱情的象征,是她幸福的证明,如今看来,却像一个嘲讽的笑话,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的愚蠢和可悲。
她毫不犹豫地取下项链,冰冷的金属触感令她的手指微微颤抖。
她打开手机,熟练地进入二手奢侈品交易平台,发布了出售信息,定价时,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紧接着,她打开衣柜,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一件件衣服被她无情地塞进行李箱,仿佛在打包她的过去,打包她曾经的爱情和梦想。
就在她将最后一件外套塞进行李箱时,门锁传来一阵急促的转动声。
盛司聿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他的脸色铁青,眼神阴鸷,哪里还有半分在游乐园里的温柔模样?
“安以夏,你疯了吗?谁允许你把慕夏卖了?!”他的声音像雷鸣般在她耳边炸响。
安以夏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知道,这场闹剧,才刚刚开始。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安以夏手机屏幕幽幽的光芒,映着她毫无血色的脸。
电话那头机械的女声重复着:“您的身份信息已注销,该操作不可逆转。”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凌迟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她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感受着钝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提醒自己还活着,而不是一具被背叛掏空的躯壳。
她挂断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这座城市灯火辉煌,如同一个巨大的囚笼,而她曾经以为的幸福,不过是这笼子里最华丽的装饰。
她曾经爱他,如同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
可现在,这场火烧尽了她所有的爱恋,留下的只有冰冷的灰烬。
她转身,走进衣帽间,从最隐蔽的角落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黑色皮箱。
打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张机票。
目的地:遥远的国度,一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半个月后,她将如同幽灵一般,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不留一丝痕迹。
而那份精心准备的离婚协议书,就当做她送给他最后的“惊喜”吧,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她走到书桌前,将那份协议书装进信封,用蜡封好,动作轻缓而坚定。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熟悉的专属铃声。
安以夏看了一眼,屏幕上跳动着“盛司聿”三个字。
她没有接,只是静静地看着它一遍遍响起,直到铃声戛然而止。
随即,一条信息进来:“你在哪儿?我马上回家。” 安以夏看着这行字,脸上笑意更深,却带着说不出的冷意。
她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外面是灯光昏黄的走廊,空无一人,她提起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茫茫夜色之中。
电视屏幕上,盛世集团的发布会正进行着重播。
盛司聿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站在聚光灯下,俊朗的面容带着自信的笑容,侃侃而谈。
他手中托着一枚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名为“永恒之心”,据说耗时一年,由世界顶级的珠宝设计师打造,只为送给他的妻子——安以夏。
“这枚项链,代表着我对妻子永恒的爱。”盛司聿深情款款地对着镜头说道,眼神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电视机前的安以夏,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冷笑出声。
永恒的爱?
真是讽刺!
这时,电视画面切换到街访环节,记者正采访路人对“永恒之心”和盛司聿夫妇爱情的看法。
“真是太浪漫了!有钱人的爱情就是不一样!好羡慕安以夏啊,能嫁给这么好的男人!”一句句赞美,如同锋利的刀刃,刺痛着安以夏的心。
她关掉电视,房间再次陷入寂静。
曾经,她也相信盛司聿的爱,相信他会是她一生的依靠。
她还记得,他们初遇时,他眼里的温柔,他许下的承诺......
那些甜蜜的回忆,如今却像毒药一般,侵蚀着她的灵魂。
安以夏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将那些回忆狠狠压下心底。
她曾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从小目睹父母无休止的争吵,让她对爱情和婚姻充满了恐惧。
她把自己包裹起来,像一只刺猬,不让任何人靠近。
直到盛司聿出现。
他像一束温暖的阳光,融化了她冰冷的心。
他温柔的注视,体贴的关怀,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她沦陷了,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飞蛾扑火般地嫁给了他。
婚后的日子,甜蜜得像童话故事。
盛司聿对她百般呵护,事事以她为先。
他会在清晨为她准备早餐,会在夜晚为她披上外套,会在她生日时送上精心挑选的礼物。
她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
她像一株被精心呵护的菟丝花,紧紧地缠绕着他,汲取着他的爱意。
可如今,这株菟丝花被无情地连根拔起,扔在冰冷的地面上,任其枯萎。
盛司聿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承诺,都变成了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割裂着她的心。
她曾经以为的幸福,如今看来,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讽刺。
“盛司聿......”安以夏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的手紧紧地攥着,指尖泛白,仿佛要将什么东西捏碎。
三个月前,那场精心策划的生日宴会上,盛司聿深情款款地为她戴上“永恒之心”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宾客的祝福声仿佛还在耳畔回响。
可就在那光鲜亮丽的背后,她却撞见了盛司聿和林槿在酒店房间的亲密举动。
安以夏的笑容苦涩,曾经的美好回忆如同玻璃碎片般,在她眼前一片片破碎。
她清楚地记得,那一刻,盛司聿慌乱的眼神,林槿躲闪的目光,以及空气中暧昧的气息,都像一根根尖刺,狠狠地扎进她的心里。
安以夏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上面赫然写着“离婚协议”四个字,白纸黑字,刺眼无比。
她拿起笔,毫不犹豫地在落款处签下自己的名字,“安以夏”三个字笔锋凌厉,带着决绝的意味。
这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她要彻底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男人,离开这个充满谎言和背叛的城市,去寻找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她将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放进早已准备好的信封里,封好,然后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任由微凉的夜风吹拂在脸上。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别墅门口。
安以夏知道,是盛司聿回来了......
她缓缓关上窗户,转身,平静地走到门口,打开门。
盛司聿西装革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安以夏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公司临时有个紧急会议,耽误了时间。”盛司聿解释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对了,这个送给你。”他将手中的礼盒递给安以夏,眼神里带着一丝讨好。
安以夏接过礼盒,没有打开,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
她注意到盛司聿衬衫领口处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口红印,刺眼鲜红,像是在嘲讽她的愚蠢。
心口猛地一缩,一阵尖锐的疼痛蔓延开来,但她面上却不动声色。
“这是什么?”她语气冷淡,仿佛在问一个陌生人。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盛司聿笑着说道,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安以夏没有打开盛司聿送的礼盒,而是从身后拿出一个同样包装精美的礼盒,递给他。
“半个月后再打开。”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盛司聿接过礼盒,有些疑惑,但看到安以夏脸上平静的表情,也没有多问,只是笑着说道:“好,我等着你的惊喜。”他以为这是安以夏为他准备的礼物,心里充满了期待。
安以夏看着他脸上灿烂的笑容,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
半个月后,他会收到怎样的“惊喜”呢?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复杂而深邃。
“我先去洗澡了。”盛司聿说着,转身走进了浴室。
水声哗啦啦地响着,像一首悲伤的挽歌,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安以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落在浴室紧闭的门上,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