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永别巴黎的夜完结文
永别巴黎的夜完结文 连载
永别巴黎的夜完结文 aaa太妃糖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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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a太妃糖

    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临琛沈于心的女频言情小说《永别巴黎的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aaa太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早早,沈于心换上了一身工作服出门,从小的贫穷让她对找一份兼职早已轻车熟路。她四周张望,却没看见季逐月。刚从厕所洗漱一番出来的纪临琛看见她的样子微微皱眉:“没什么事就不要出门丢我的脸,逐月不会再来这里了,她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东西。”说罢,他摔门而去。沈于心握紧拳头,如今母亲病危,她必须尽快凑够手术的钱。虽然她出生贫寒,但是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向任何人低头借钱。哪怕是在巴黎差点因为交不起住宿费沦落街头,她也没有向纪临琛借过一分钱。这次的工作地点在一间高档的拍卖行,沈于心长相可人,又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很快就应聘上这里的工作。虽然要长时间穿着高跟鞋站着,但是想到可观的工资,再辛苦她也忍了下来。她所服务的区域是客人落座的地方,她负责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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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早,沈于心换上了一身工作服出门,从小的贫穷让她对找一份兼职早已轻车熟路。
她四周张望,却没看见季逐月。
刚从厕所洗漱一番出来的纪临琛看见她的样子微微皱眉:
“没什么事就不要出门丢我的脸,逐月不会再来这里了,她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东西。”
说罢,他摔门而去。
沈于心握紧拳头,如今母亲病危,她必须尽快凑够手术的钱。
虽然她出生贫寒,但是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向任何人低头借钱。
哪怕是在巴黎差点因为交不起住宿费沦落街头,她也没有向纪临琛借过一分钱。
这次的工作地点在一间高档的拍卖行,沈于心长相可人,又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很快就应聘上这里的工作。
虽然要长时间穿着高跟鞋站着,但是想到可观的工资,再辛苦她也忍了下来。
她所服务的区域是客人落座的地方,她负责端茶递水。
叮咚一声,第一个客人进来了。
沈于心露出一个微笑,抬手指引客人落座,在看见来人的时候笑容瞬间僵硬。
“你怎么在这,我不是告诉过你没事不要出来吗?”
纪临琛搂着季逐月,身后跟着一群兄弟,冷若冰霜厌恶地看着他。
“哟哟哟,纪哥,这不是你那小媳妇吗,怎么堂堂巴黎大学的高材生沦落到在这里当服务员了?”
“是不是你没给钱花,自己跑出来想要丢你脸啊哈哈哈。”
听见一群男人拿她打趣,沈于心脸色煞白,敛眸隐去眼底的尴尬和难堪,维持着脸上僵硬的笑容。
纪临琛眉头紧皱,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我没有这样的媳妇。”
心脏的疼痛蔓延全身,仿佛一只巨蟒缠绕在脖颈处,让她瞬间窒息。
从前在学校里,只要有人拿她的身世开玩笑,纪临琛都会第一个站出来替她出头,甚至不惜和别人打起来。
有一次他的鼻梁骨被打歪,她心疼地帮他上药,虽然嘴里嘟囔着不值得,但是心里涌出一股暖流。
“你是我的爱人,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那群混蛋这样子欺负你?”
现在却成了嘲讽她的那群人里的一员。
拍卖会即将开始,沈于心站在一旁,却发现纪临琛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服务员,端一杯红酒过来,我爱人渴了。”
沈于心低着头假装没听到,很快又听见不耐烦的一声:
“沈于心,你是在装聋吗?”
这下子她才不得不为季逐月拿去一杯红酒。
季逐月接过红酒扫了她一眼,噗嗤一笑,将红酒淋在她头上。
辛辣的酒水顺着发丝低落,沈于心握紧拳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这种从贫民窟里出来的人,怕是没有尝过这么好的酒吧?这一杯算是本小姐赏你的了。”
纪临琛见她没有任何反应,语气更加暴躁:
“没听见是赏你的吗,跟我家宝贝说谢谢没有?”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沈于心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深呼吸一口气,声音沙哑:
“谢谢小姐。”
季逐月满意一笑,这才挥挥手让她下去。
一场拍卖,纪临琛有意无意地点名让沈于心跑腿端东西,甚至让她站在自己身边等待命令。
“现在,轮到本次拍卖的重头戏,阿卡丽宝石项链!”
看着静静躺在黑色绒布上流光溢彩的蓝宝石项链,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
季逐月伸手挠了挠季临琛的手心,红唇贴在他的耳边轻启:
“哥哥,人家想要这个嘛,只要你给人家拍下,今晚你想玩什么人家都陪你。”
他挑眉,不可知否地轻笑一声。
起拍价一个亿,他一下子就加了五千万。
“一亿五千万。”
一个冷冰冰的机器男声响起,众人哗然。
纪临琛皱眉,顺着声音望去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跟纪家叫板,却发现只有助理在现场,男声是从手机里传来的。
“两个亿。”
纪临琛举牌,脸色渐渐沉下。
“两亿五千万。”
“三个亿。”
......
见对方穷追不舍,纪临琛不耐烦地做了个手势。
拍卖师激动地敲锤:
“点天灯,是点天灯!恭喜纪总拿下这条项链!”
纪临琛轻笑一声,在季逐月脸上亲了一口:
“等我去给你拿回来。”
当着众人的面,他亲自为她戴上项链,感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她故意看着沈于心说:
“哥哥对我可上心着呢,随随便便出手就是几个亿,你跟了他那么久,得到过什么?”
“怎么样,这条项链好看吗?”
沈于心心里闪过一丝刺痛,语气平静:
“好看。”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纪逐月心满意足地踩着高跟鞋挽着纪临琛高傲离去。
会场的人渐渐散去,沈于心身上的酒渍已经干涸,如果不快点干完活回家清洗,明天就没有工作服穿了。
收拾完东西,在准备离开之际,沈于心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细微的声音:
“纪少,就是她。”
在整个京都,能被称作纪少的除了纪临琛,就只剩下他的弟弟,纪淮安。
沈于心转身,看见一个英俊的男人微笑地看着她:
“沈小姐,好久不见,不知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最爱纪临琛的那一年,沈于心甚至想过用怀孕来留住他。
但是在楼梯上摔了一跤,看着身下汩汩流出的鲜血,她知道自己的依靠没了。
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等纪临琛收到消息顶着满身的酒气和吻痕赶到病房时,看见她瘪下的肚子轻蔑一笑:
“女人会为了所谓的爱情做出惊天动地的蠢事。”
沈于心脸色苍白抿紧唇线坐在床上一言不发,七年恋爱,甚至不惜婚前为他怀上孩子,到头来只落得个借子逼宫的罪名。
一连好几天,纪临琛都没有再来病房看望过她。
出院的那一天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在看见几个月前就准备好的婴儿服后眼角泛红,将衣服送给了照顾她的护士。
护士有些疑惑:
“小姐,你以后不打算要孩子了吗?”
沈于心摇摇头,声音沙哑:
“是孩子他爸不想要了。”
割腕、跳楼、怀孕,所有她能想象到的方法都用上了,但是纪临琛却始终不愿意娶她。
他说自己还年轻,还没有玩够。
兜里只剩下两千块钱,给自己交了一千五的住院费,沈于心拿着剩下的五百,犹豫再三还是没舍得花钱打车回家。
她拖着疼痛疲倦的身子一步步走回家,刚到门口,就闻到了菜粥的香味。
透过窗户,沈于心看见男人穿着围裙站在厨房里笨拙的摆弄着刀具,锅里的粥已经煮好了。
她心里暖暖的,鼻头泛酸,其实纪临琛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不爱自己,至少在她生病的时候,还会为她熬上一碗热粥。
但是下一秒,沈于心的笑容僵脸上,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飞奔扑到他怀里,嘟起嘴撒娇:
“还没好吗,我饿了。”
纪临琛立刻小心翼翼地给她盛了一碗粥,怕烫,还吹了几下才喂到她嘴边。
二十岁出头的年纪,白嫩的脸蛋,清纯的气质,从上到下都像极了二十岁的自己。
心脏剧烈的撕扯感让沈于心痛苦到弯下腰,肚子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蔓延到五脏六腑。
她深呼吸一口气踏进客厅,迎面和坐在客厅的季逐月眼里的戏谑厌恶对视上。
“哥哥,这不是那个为你流产的女人嘛,我怎么不知道你换口味了?”
“这么随便下贱的女人,玩玩就得了,难道你真的打算娶回家?”
闻声而来的纪临琛冷哼一声,抱着季逐月冷冰冰地看着眼前浑身颤抖的沈于心。
“这种随便的烂货我怎么可能看得上?我这辈子想娶的人只有你,宝贝。”
仿佛有一把刀插进她身体里,搅动她五脏六腑生疼,沈于心呆呆地站在原地,眼角泛红。
任凭二人讥讽,她默然地擦过纪临琛的肩头走回房间,一关上房门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忍不住放声痛哭。
回忆着过往的种种,心里再也没有当初的甜蜜,只剩下无尽的委屈和酸涩。
二人在巴黎大学相识,她对纪临琛一见钟情,虽然是公费留学身上没有什么资产,靠着日夜打工攒下来的钱,她终于买下了一块昂贵的手表作为纪临琛的生日礼物。
在一起的那晚,巴黎下起大雨,他们坐在摩天轮上俯瞰着城市,在升顶的那一刻,纪临琛吻上了她的唇。
纪临琛对她无微不至,小到生理期,大到她的生日,他都全部记得。
那时候圈子里的人都戏称他是她的专属恋爱脑。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两年前母亲确诊癌症,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着自己成家,有一个爱自己的人。
为此沈于心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却逼不了纪临琛娶她。
七年,她的爱依旧,纪临琛却已经变了,只留她一个人还未能走出巴黎的那个雨夜。
不知道哭了多久,声音沙哑,眼睛肿起,沈于心听到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两声。
是母亲的主治医生发来的消息:
“沈小姐,你母亲的病情加重,必须尽快进行手术。”


沈于心把纪临琛送给她的东西都打包了出来。
昂贵的衣服、首饰她全部原封不动地打包还给他。
属于她自己的东西不多,几件破旧的衣服,护照,还有母亲留下来的日记本,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足够装下。
这七年来,为了哄他开心,她做过汽车模型,也缝过兔子娃娃,所有跟她有关的一切,都被她丢进垃圾桶里。
纪临琛不配得到她的爱。
收拾好一切后,她重新跑到院子里跪下,用手抠挖着泥土。
在一株茉莉花下,埋葬着她孩子的骨灰。
所有的一切,她都要带走。
无数个夜晚里,她都会做噩梦后惊醒,梦到一男一女两个娃娃趴在她床边哭泣,问她为什么妈妈要抛弃自己,为什么爸爸不爱他们。
沈于心在心痛的同时,也有一丝欣慰。
自己的孩子,不应该出生在这种没爱的家庭里。
拉着行李箱离开的时候,沈于心转身看着自己生活了七年的别墅。
心里没有任何波澜,空荡荡没有实感,她知道自己已经放下了。
坐在计程车上,她接到了纪临琛的电话。
“想通了没有?”
“嗯。”
沈于心她打开窗户,听着呼啸的风声,淡淡回应了一句。
她只觉得自己的人生跟自己的名字一样可笑。
于心于心,于天地之间可见我心,唯独纪临琛对她最不屑一顾。
她问自己,难道不恨他吗?
但是恨来恨去,只不过恨你不爱我,更恨你爱过我。
爱她不要,也不恨了。
两个孩子,七年时光,算她喂了狗。
这辈子,只愿二人再不相见。
“那就好,等我回去你好好道歉,我自然会原谅你。”
纪临琛挂断电话,脑子里回想起刚刚校友跟他说过的话。
沈于心出去打工,是为了病重在床的母亲。
这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她从来没有跟自己开口讲过?
两年前,纪临琛得知沈于心第一次接近他其实是为了一百美元的赌约。
只要自己对她产生了兴趣,她就能获得一百美元。
他以为她是为了钱才接近自己。这个事实彻底激怒了他,才转变态度,想要测试一下沈于心的真实想法。
但是这几天她跟人间蒸发一样完全没有音讯,加上她母亲的事情也让他的顾虑打消了。
从弟弟的婚礼回来后,他会和沈于心好好谈谈结婚的事情。
他知道这段时间自己做了很多的错事,但是他会好好弥补她的,况且她一个无权无势的落魄女人,离开他能去哪?
三天后,纪临琛落地巴黎。
多年故地重游,他蓦然想起沈于心为他在巴黎和京都来回奔波的事情。
二人毕业后她选择回国,而他选择留在巴黎一年熟悉纪家在海外的业务。
最艰苦的那年异地恋,沈于心一凑够钱就会飞往巴黎来见他。
或许等回去之后,他也应该带她回巴黎玩一次。
想到她脸上惊喜的笑容,纪临琛心情愉悦,嘴角也勾起一个弧度。
纪淮安婚宴的酒楼选在巴黎中心的那一间,光光是场地费就达到惊人的一个亿。
听说他回巴黎后遇到了自己的爱人,不过是确定关系一个半月就准备结婚。
纪临琛心里不屑,一个半月就能认清一个人?
指不定是奔着纪淮安的钱去的,他还跟一个傻大头一样乐呵。
同时,他也对新娘产生了好奇,听说是一个贫穷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天仙能拿下自己那古板的弟弟?
坐在离门口最远的那一桌,伴随着音乐声进场,纪临琛散漫的眼神在看见盖着白纱进场的人时后瞬间褪去,脸色煞白,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死死盯着她。
这不可能......
朝他走过来的新娘,正是这几天他朝思暮想的人。
沈于心,成了他的弟妹!?


到场的时候,沈于心见到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个好友。
“听说今天的聚会纪临琛也会来,真是奇了个怪,明明他之前都不屑参加啊。”
“哎于心,你的戒指呢?”
朋友看着她小拇指上深深的痕迹惊讶道。
他们几个人算是看着沈于心和纪临琛一路走过来的,当然知道二人定情的戒指对于她来说有多么重要。
她可是戴了整整七年都没有摘下来过!
“我们准备分开了。”
沈于心举起茶杯抿了一口,语气平淡。
可这平淡的话像是一枚鱼类炸得众人惊讶万分。
“你真的打算跟他分手了?这可是七年感情啊,你真的放下了吗......”
话还没说完,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纪临琛带着季逐月进场。
朋友咽了咽口水,偷偷看了沈于心一眼,却发现她什么表情都没有。
仿佛带着一个女人公然打她脸的人不是她男朋友。
“七年又如何,比不过一个刚刚认识的女人。”
“这么脏的男人,我也不要了。”
她说的轻松淡然,但是朋友知道她藏在心底的苦涩和麻木。
纪临琛是她的初恋,一句分开谈何容易。
“你可是为他怀过孩子啊,他怎么能说分开就分开,况且你不是还跟他求婚了吗,他这是什么态度!”
“就是啊,人生能有几个七年,当时他在学校为了你打架的事情闹得那么轰动,没有男生愿意接近你,现在说玩腻就分掉了,这还是人吗!”
季逐月见沈于心坐在几人中间,立刻挤过来。
“这不是学姐吗,今天不用当服务员了?难道是换了个方式赚钱,去卖身了?”
“不过乘着现在年轻,样子还看得过去能多赚几个钱,等年老色衰就没人要咯。”
“听说你妈病重在床急需用钱?靠你这点积蓄指不定那天就......!”
啪的一声,沈于心颤抖着身子俯身看着被一巴掌打在地的季逐月,手掌通红发疼。
她几乎是用尽全力,季逐月的脸一下子肿起来,眼泪断线般落下。
母亲就是她的软肋,谁都不可以辱骂!
“哥哥,我就是跟学姐打了个招呼,或许是她见我们一起进来所以生气了。“
纪临琛皱眉,一下子捏住沈于心的手腕厉声道:
“给逐月道歉。”
她当然不会道歉,拼命挣扎,纪临琛却不肯松手,推搡中她不慎摔倒磕破了额头,鲜血顺着脸颊滑落。
周围的兄弟见她出糗开始跟着起哄:
“一个打过胎的烂货,真把自己当作正宫了?欺负了季逐月,看纪哥怎么教训你。”
“就这种风度,还想让纪哥娶你?做梦去吧。”
纪临琛沉下脸,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他只是想让她道歉,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意思。
伸手想要将她扶起来,沈于心却随意地擦了擦额头的血,声音冷冽:
“堂堂纪家我高攀不起,纪临琛,我也不要了。”
听到她的话,他先是一愣,然后气极而笑:
“你算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见沈于心真的没有任何留恋地离开,纪临琛有些急了,心里颤抖了一下,声音焦躁不安:
“你现在赶踏出这个会场一步,以后就别求我原谅你!”
可是已经离开的沈于心听不到他气急败坏的话了。
下定决心离开,就要断个干净才对。
拿着早早准备好的离职信,沈于心独自一人前往纪氏。
这个办公室,她来了七年,纪临琛送过无数次海鲜粥,他因为忙于应酬肠胃不好,一句想吃她做的粥,她风雨无阻地送了七年。
这种日子应该结束了。
晚上母亲还有手术,沈于心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
在经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突然间一双大手伸出来死死捂住她的嘴巴将她往巷子里扯!


男人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用猥琐下流地语气吹了一声口哨:
“这皮肤真嫩,让哥哥好好尝尝。”
沈于心吓得心脏漏了一拍,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挣扎,却奈何男人力气太大,死死将她双手钳制住。
“贱人,跟谁玩不是玩,看不起老子?”
她一踢腿,狠狠踢到男人的裤裆,猥琐男吃痛地叫了一声,恼羞成怒地抬手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沈于心瞬间脸歪向一边,口腔里传来血腥味,却看见路口好像站着一个人举着手机对着她,再眨眼时却消失不见。
正当男人伸手准备拉扯她的头发时,她眼疾手快,一下子掰扯他的手指,见男人双手无力,立刻蹲下身子捡起砖头朝他脑袋就是一下。
哐当一声,男人捂着脑袋吃痛地叫喊着,看着满手鲜血,眼里闪过一丝狠辣。
“救命,救命啊!”
沈于心乘机扯开嗓子大喊求救,可还没叫两声,就被暴怒的双手狠狠掐住脖子。
“竟然敢敲破我的脑袋,你这个贱女人给我去死吧!”
窒息感蔓延上来,她死死掰扯着钳制自己脖子的大手,一口咬在男人的虎口上,他吃痛地将她狠狠摔在地上。
鲜血从擦破的伤口渗出来,左脚踝也在刚刚挣扎中扭伤,顾不上身上的撕裂上,她咬牙拖着身子往外跑。
等男人缓过神来,沈于心已经不见了踪影。
“该死的废物,连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季逐月冷着脸从旁边的小巷里出来,眼里闪过恶毒怨恨的光芒。
她原本以为可以拍下沈于心被人玷污的照片,这样子就能让纪临琛彻底放弃她,谁料这个男人这么不中用,竟然让人跑了。
她绝对会去警察局报警,当务之急,就是把自己的关系撇干净。
“这里是十万,嘴巴捂严实一点,如果让警方知道是我策划的,你和你家人都别想好过,知道吗!”
男人捂着脑袋点点头,只能眼睁睁看着季逐月踩着高跟鞋气愤地离开。
等彻底见不到人,他超地上吐了一口血水愤愤地说:
“臭婆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沈于心跑到最近的警察局时,身上到处青一块紫一块,脸上的鲜血已经干涸一片,把里面的人吓了一跳。
女警把体力不支瘫倒在地的她扶起来时,感觉到她身上浑身发烫,刚想把她扶进休息室,手腕却被她死死抓住:
“母亲,我的母亲......”
沈于心微微睁开双眼,声音颤抖,虽然脑袋晕乎乎的,但是她始终记得还在手术室里的母亲。
她胡乱地摸着口袋,最终掏出从在慌乱中摔烂的手机,医院里面打来了好几通的电话,但是已经是十几分钟前了。
“你现在情况很不好,我们先带你去验伤,你有没有什么家人?”
沈于心下意识地拨通了最顶上的电话,对方几乎是秒接,但是还没等她开口,就听到纪临琛讥讽的声音:
“你还有脸打电话给我?你不是很有种吗,沈于心我告诉你,你就算死在外面,我也不会见你一面。”
语罢,电话被挂断。
沈于心神志不清,无奈之下警察只能帮她拨通了下一个电话,告诉对方需要赶紧赶回来带她去验伤。
对方沉默许久,低沉地吐出一个字:
“好。”
在昏厥的那一刻,沈于心感觉自己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冷冽的雪松味扑鼻而来,让她稍微安心了一些。
“不要走......”
抱着她往外走的男人一顿,怜惜地抚平她紧皱的眉头。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