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星光洒于夜下霍斯年沈意浓小说完结版
星光洒于夜下霍斯年沈意浓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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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年

    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斯年沈意浓的其他类型小说《星光洒于夜下霍斯年沈意浓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霍斯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朝朝?”霍斯年站在原地,口中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怎么会这么刚好,他也姓沈?沈朝朝被陌生阿姨抱到了偏殿,沈意浓早就在那里等着。他欢呼一声跳下去,扑到沈意浓怀中:“我就知道妈咪不会不要我。”沈意浓和这位陌生的女士把衣服换了回来,向她再三道谢。她来不及安慰沈朝朝,赶忙带着他回了家。离开大兴寺,坐上车,沈意浓紧绷的神经才算是放松了下来,她松开紧紧抱着沈朝朝的手,问他:“朝朝今天开心吗?”沈朝朝手舞足蹈地比划:“我今天遇到了一个漂亮叔叔,他给我讲了好多好多恐龙的故事。”沈意浓轻声又问:“那朝朝喜欢这个漂亮叔叔吗?”沈朝朝回答得毫不犹豫:“喜欢!”沈意浓神情复杂,沉默了好一会。直到沈朝朝伸手去轻抚她眉间的褶皱,沈意浓才回过神来:“朝朝想不想...

章节试读


“沈朝朝?”霍斯年站在原地,口中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

怎么会这么刚好,他也姓沈?

沈朝朝被陌生阿姨抱到了偏殿,沈意浓早就在那里等着。

他欢呼一声跳下去,扑到沈意浓怀中:“我就知道妈咪不会不要我。”

沈意浓和这位陌生的女士把衣服换了回来,向她再三道谢。

她来不及安慰沈朝朝,赶忙带着他回了家。

离开大兴寺,坐上车,沈意浓紧绷的神经才算是放松了下来,她松开紧紧抱着沈朝朝的手,问他:“朝朝今天开心吗?”

沈朝朝手舞足蹈地比划:“我今天遇到了一个漂亮叔叔,他给我讲了好多好多恐龙的故事。”

沈意浓轻声又问:“那朝朝喜欢这个漂亮叔叔吗?”

沈朝朝回答得毫不犹豫:“喜欢!”

沈意浓神情复杂,沉默了好一会。

直到沈朝朝伸手去轻抚她眉间的褶皱,沈意浓才回过神来:“朝朝想不想要爸爸?”

沈朝朝的小脸也皱了起来:“想要,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就朝朝没有。”

沈意浓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她突然有些愧疚,这样剥夺孩子获得父爱的权利,究竟是对是错?

直到回到家,沈朝朝都还在兴高采烈地讲述今天经历的事情,沈意浓哄了好久才睡着。

小朋友白嫩的小脸圆乎乎的,睡颜恬静,看起来就是缩小版的霍斯年。

沈意浓看着他嘴唇轻轻蠕动,她倾身凑近,想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爸……爸……”沈朝朝说完无意识地吸了吸鼻子。

沈意浓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对不起,朝朝。”

她没想到,沈朝朝居然这么渴望能拥有一个爸爸。

这天,沈意浓静静地在夜色中坐了很久。

霍斯年也是一夜未眠,这孩子给他的感觉实在太过奇妙,他总觉得他们之间一定有些什么联结。

他打开灯,看着这空荡荡的屋子。

这是沈意浓卖掉的那一间,霍斯年后来又加价从那对夫妻手中买了回来。

这里面有沈意浓的痕迹,他想在这里等她回来。

第二天,霍斯年很早就去了医院。

昨天给沈朝朝擦眼泪的纸巾,他留了下来。

他打算去做个亲子鉴定。

忐忑地等了一整天,鉴定结果终于出来,霍斯年看着眼前的文件袋,迟迟不敢打开。

这一天,沈意浓带着沈朝朝逛遍了周围所有的幼稚园,终于找到一家她和沈朝朝都喜欢和满意的,办理了入学。

她打算在国内待一段时间,不可能总是把沈朝朝带在身边,况且他也需要交一些同龄的朋友。

沈朝朝虽然在国外长大,但她从沈朝朝出生起,在家就坚持和他说中文,所以她并不担心语言的问题。

母子俩一路打闹着走回了家。

夕阳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拉得很长,无比温馨。

走到门口时,沈意浓突然顿住脚步。

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她家门前。

霍斯年手里拿着亲子鉴定报告,他背着光,神色晦暗不明,语气深沉:“安安,朝朝是我们的孩子。”


短短几个字,顷刻间让霍斯年感觉到天崩地裂。

他来不及再说些什么,转身就朝车库跑去。

来到沈意浓家,急促地敲门。

门很快就被打开,是一对陌生的中年夫妻。

他们看着眼前这个神情焦急的男人,眉头微皱:“请问你找谁?”

霍斯年抬眼确认了一下门牌号,是沈意浓家没错,他气都没喘匀问道:“沈意浓呢?”

夫妻俩恍然大悟,警惕的神色放松了下来:“你找沈小姐啊,她把房子卖给我们,听她说好像是要出国,你是她什么人啊?出国这么大的事她没告诉你吗?”

霍斯年神色怔愣,他追问:“你们知道她要去哪个国家,什么时候走吗?”

夫妻俩连连摇头:“这我们就不知道了,她没说。”

霍斯年眼睁睁看着门在眼前砰一声关上,失魂落魄地下楼回到车里。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周围显得格外寂静。

霍斯年拿出手机,第无数次拨打沈意浓的电话,显示未接通之后。

他翻开通讯录,找到张笑笑的号码拨了过去。

张笑笑疑惑的声音很快传来:“霍主任?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霍斯年嗓音紧绷:“沈意浓走了,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张笑笑下午的确见过沈意浓,但她只说自己要走,去哪里却没说。

“不知道,她没跟我说。”

听她的语气,的确是不知道。

霍斯年嘱咐张笑笑,有沈意浓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他,然后就失落的挂断了电话。

机场,候机室。

沈意浓带着随身的行李等待登机,她东西不多,加上托运的那部分也只有三个箱子,她打算其他的到了国外再重新买。

广播通知她的航班号可以开始登机了,沈意浓缓缓起身,跟着人群朝入口走去。

黑夜中,霍斯年的黑色轿车仍然停在沈意浓家楼下。

他形单影只地坐在车里,显得格外孤独。

突然,霍斯年抬手发动了车,朝着机场疾驰而去。

京阳机场很大,他把车停在停车场,下了车就开始狂奔。

等他跑到候机室门口时,若有所觉一般转头看向窗外,有一架飞机在天空中划过了一道弧线,飞入了云层中。

机舱内。

沈意浓靠着椅背,怔怔看着窗外,自己从小长大的京阳市逐渐在缩小,她看到市中心亮起的那些灯光,原本也有她的那一盏。

伸手抚上腹部,里面小小的生命仿佛给了她无限的勇气。

宝宝,以后我们相依为命吧。

沈意浓在心里轻轻说道。

霍斯年找遍了整个机场,都没有发现沈意浓的身影。

他不得不被迫接受,沈意浓已经离开了的这个事实。

回到车上时,霍斯年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沈意浓一年前航班失事后,她浑身是血被送到医院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虽然知道这种事情的几率很低,他还是忍不住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霍斯年开着车,伸手打开了车载收音机,关注着今天的航班动态。

垂眼时,对面突然逆行冲过来一辆大卡车,霍斯年的车来不及避让。

“砰!”一声巨响,是黑色轿车与大卡车的撞击声。

而此时,飞机上的沈意浓突然惊醒,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在微微抽痛。


戒指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抛物线。

我下意识就要冲上去抓。

霍斯年死死拉住我:“你疯了,这洪水足足有三米深,你想去送死吗?”

我只能看着小小的银点瞬间被浑浊的洪水吞噬。

我回头看着霍斯年,忽然就觉得,这雨淋在身上真是刺骨的寒冷。

“为什么要留着?为什么……要丢掉?”我嗓子里泛着血腥气。

霍斯年沉默了瞬,第一次给了回答。

“留着,是因为忘了。”

“丢掉是因为……没意义。”

扔下这两句话,他便松手离开。

我一个人站在雨中很久,霍斯年的两句回答如魔咒一般不断在耳边重复,来来回回。

眼泪也涌了出来。

直到阴沉沉的天空被闪电撕出一条裂缝。

“轰隆隆!”雷声响起。

我浑身一颤,也想起了之前和霍斯年争执的原因!

我瞬间起身,想找搜救队员带路。

然而目之所及,我只认识沈言澈。

他听我说完,神情严肃:“沈医生,这一趟风险很大,你确定要去?”

我目光坚定,点了点头。

沈言澈没有再多说。

……

两人坐在摇摇晃晃的皮划艇上,身侧的洪水卷起底层的泥沙,一片浑黄。

救援点和居民楼的距离其实不远,但水流太急,硬是用了半个小时才抵达。

一楼已经完全被淹没,灾民都被安置在二楼。

我在沈言澈的帮助下,从窗户爬进去,一抬眼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给病人诊治。

是霍斯年。

原来他是打算自己一个人来……

我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

霍斯年察觉到什么,朝我看过来,但只一瞬,又转了回去。

经过他的处置,病人的烧已经退了,短时间内不会再反复。

我默默上前帮忙。

可刚一蹲下伸手,霍斯年就立马撤手退开,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

我拿着针管的手僵滞了很久,才继续。

窗外洪水肆虐滔天,屋子里却诡异的很安静。

给最后一个人分完预防药,我转头,就看到霍斯年独自站在阳台边。

只留下一个挺拔的背影,

我犹豫了瞬,还是走了过去:“明明决定来救人,为什么不说清楚?”

霍斯年语气疏离:“没必要。”

忘了。

没意义。

没必要。

我想着他给出的每句回答,强压情绪下声音都泛哑:“可你这样,大家都会误会……”

“误会?”霍斯年突然打断,墨色眸子里满是冷嘲:“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两个字?”

我心猛地一颤。

我知道他在说我们当年的事。

可他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我开口想说什么,却先听到震耳欲聋的浪潮冲击声响起。

与此同时,土黄的洪水冲垮了临时搭建的防洪堤坝,直直朝二楼冲过来。

一瞬间,害怕,惊喊声充斥着小屋。

霍斯年迅速反应,冲过去紧紧护住病人和小孩儿。

洪水拍打下,他半边身子都撞上了水泥墙,疼到麻木。

吃痛间,只听到沈言澈的急声:“沈医生呢!你们谁看到沈医生了?!”

霍斯年瞳孔微颤,回头看时,阳台边沈意浓的身影,竟消失不见!


想着或许是骤然变化的气压让宝宝有些不舒服。

沈意浓抬手轻轻抚摸腹部,试图给里面的小宝宝一些安慰。

京阳机场前的高速上,这突如其来的车祸吓了来往车辆一跳。

救援人员很快到达,从翻转的黑色轿车里,救出了奄奄一息的霍斯年。

医护人员是京阳第一医院的,同事们看到霍斯年的脸,面露惊讶:“是霍主任!”

很快,急救车在相关人员的护送下,顺利到达了医院。

霍斯年躺在手术台上,手术室里的气氛凝重,毕竟躺的是日夜相对的同事,并且他还伤得那么重。

“要是沈主任在就好了,这类手术她最擅长,可能霍主任就可以避免留下后遗症。”

有同事忍不住叹息。

他们其实都觉得两人很般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场总是不和,现在居然闹成现在这个场面。

沈主任离开了,霍主任去追没追到,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霍斯年手术结束时,沈意浓正好落地新西兰。

这里风景好,气候好,适合生活。

她在新西兰乡村租了一间小屋子,房东太太一家十分友善,看她一个人大着肚子,时常会照顾着点。

沈意浓生产时,最痛苦的时候,眼前莫名出现了霍斯年的脸。

同一时间的霍斯年,正在做着复健,车祸给他的左腿留下了一些后遗症。

医院的同事们看到他消瘦的背影,总是忍不住摇头叹气。

就连张笑笑都起了恻隐之心,她想联系沈意浓,告诉她霍斯年的事情,但电话拨出去却无法接通,沈意浓换掉了所有联系方式。

……

五年后。

房东太太依依不舍地牵着沈意浓的手:“安,你真的要回中国了吗?”

这几年下来,她眼看着这个坚强的小姑娘一边带孩子一边进修,早已经把沈意浓当做了女儿看待。

沈意浓微笑地看着她,然后伸手摸了摸身边小家伙的脑袋,回答:“是啊,我想让他回去看看自己的祖国。”

四岁半的沈朝朝小朋友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嗯嗯,看看祖国。”

他踮起脚,学着大人们的样子拍了拍房东太太的手背:“Mary奶奶,朝朝会给你打电话的。”

这是沈意浓教他的,如果想念一个人,就可以给他打电话。

他生得粉雕玉琢,大眼睛像葡萄似的忽闪忽闪。

这可爱的模样,将在场的大人们逗笑,离别的愁绪也散了许多。

房东太太捂着嘴笑完,神情认真地叮嘱沈意浓:“这里随时欢迎你回来。”

沈意浓被她的模样感动得泪光闪烁,或许是当了妈妈,她比以前要感性许多。

“我会回来看你们的。”沈意浓轻轻抱了抱房东太太。

然后便在他们一家的注视下,带着沈朝朝坐上了开往机场的车。

沈朝朝长得像霍斯年,但是性格更像沈意浓,要更活泼一些。

沈意浓早早就教过他,在公众场所不能打扰到别人,所以即便第一次坐飞机耳朵难受,他也只是哼哼唧唧了一阵,并没有大哭大闹。

沈意浓看着,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欣慰。

飞机落地京阳时。

霍斯年的车在京阳机场停下。


沈意浓眼前一黑,她记得,刚刚患者的血溅到了她的眼睛里。

张笑笑把手中的阻断药递给她,神情焦急:“安安,你快把阻断药吃了。”

沈意浓接过,仰头吞下。

院长的信息很快发了过来,让她先回家休息几天。

沈意浓换好衣服走到医院门口,正准备打车,霍斯年的车就在她面前停下。

车窗降落,他转头看她:“我送你。”

沈意浓的确已经累得不行,没有再拒绝,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霍斯年打开播放器,舒缓的钢琴曲在车厢内流淌。

不知不觉,沈意浓便逐渐放松,缓缓沉入了梦乡。

黑色的轿车在路边停下,霍斯年倾身将副驾座椅放下,好让沈意浓平躺着,睡得更舒服一些。

播放器音量也已经调低,他静静看着沈意浓恬静的睡颜,眸色温柔。

沈意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

然后整个人都被强大的引力吸入了一片黑暗里,再亮起来的时候。

她发现自己回到了从小长大的那个家里,爸爸正坐在对面,神色温柔地看着她。

母亲走得早,父亲又当爹又当妈一手把她拉扯长大,她终于有能力孝敬他的时候,他却离开得那么突然。

沈意浓鼻尖突然间酸涩起来,她小心翼翼地上前,想要去触碰这个世上自己最亲的人。

手心空空,摸不到,对面的人好像只是一个影子。

沈意浓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父亲急忙开口,像小时候那样哄她:“安安别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这哄小孩的语气逗得沈意浓忍不住噗嗤一笑:“爸爸不是说,安安是最漂亮的吗。”

父亲包容的笑着点头,他伸手指了指沈意浓的肚子:“我的小外孙,安安不喜欢吗?”

沈意浓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下头:“喜欢,但这是霍斯年的孩子。”她眼眶红红,语气哽咽:“要不是他不愿意给您做手术,您也不至于走得那么匆忙。”

父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爸爸只是希望,我的宝贝女儿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霍斯年在沈意浓家楼下停车,转头就看到她眉心皱成一团,他伸手想帮她抚平眉间的皱着。

手刚碰到她的脸,沈意浓就睁开了眼。

她眼中闪烁着迷惘和隐隐约约的泪光。

霍斯年轻咳一声将手收回,沈意浓调整座椅,坐起身来。

“孩子的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男人的声音响起。

沈意浓想起梦中父亲的脸,手紧紧捂着小腹,轻嗯了声:“没有。”

霍斯年颓丧地收回视线,从后座拿出一袋药,声音沙哑:“这是你这一阵子的阻断药,你记得吃,会有些副作用,你好好休息,一日三餐我会安排。”

沈意浓应下,接过袋子下了车。

看着霍斯年的车越驶越远,沈意浓眼眸闪烁,神色复杂。

她刚刚说了谎,自己其实决定留下这个孩子。

因为父亲的事情,她无法再坦然地和霍斯年在一起生活,但是孩子的确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