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言澈慕灵珊的女频言情小说《裴言澈慕灵珊的小说寒夜孤作冷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裴言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确认他没动怒,曹公公都松了一口气。慕灵珊把他的手拿了下去,几近无所谓的语气:“那不就是了。”意料之中的答案,虽然她真的不想一直待在这。但眼下,还是先给他解毒重要,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借着她强扯出一抹笑意:“那以后陛下就不要再问我这种问题了,我怨与不怨,都不重要。”见她这么说,裴言澈愈发凑近了些,眼底泛红却凝着些不甘心似的探究:“重要。”“你的意愿对朕很重要,可朕……”即使你不愿留下,朕也不想你离开。见裴言澈快哭出来的样子,短短一瞬慕灵珊就卸了力,到嘴边的那句责备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说:“至少我现在还愿意留下。”裴言澈眸子一亮,像一个心满意足的孩子高兴的坐至她身旁,也不追问别的。开始帮着慕灵珊干活,一起分药材装罐。慕灵珊不放心,就...
确认他没动怒,曹公公都松了一口气。
慕灵珊把他的手拿了下去,几近无所谓的语气:“那不就是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虽然她真的不想一直待在这。
但眼下,还是先给他解毒重要,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
借着她强扯出一抹笑意:“那以后陛下就不要再问我这种问题了,我怨与不怨,都不重要。”
见她这么说,裴言澈愈发凑近了些,眼底泛红却凝着些不甘心似的探究:“重要。”
“你的意愿对朕很重要,可朕……”
即使你不愿留下,朕也不想你离开。
见裴言澈快哭出来的样子,短短一瞬慕灵珊就卸了力,到嘴边的那句责备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只说:“至少我现在还愿意留下。”
裴言澈眸子一亮,像一个心满意足的孩子高兴的坐至她身旁,也不追问别的。
开始帮着慕灵珊干活,一起分药材装罐。
慕灵珊不放心,就盯着他看。
见他把麻黄把细辛放在一起,就连一旁的曹公公都不禁笑出声。
慕灵珊更是当面嫌弃道:“陛下,能别捣乱吗。”
“这是麻黄,不是细辛。”
裴言澈定睛看了看,手里的和罐子里装的的确有些不一样。
他迅速放下,慕灵珊伸手指了指桌案上放着的画卷:“那边有我前些日子画的画,陛下还是去为那幅画提个字吧。”
“挑药材这种事,真的不适合陛下。”
裴言澈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半响才舍得移开眼起身。
望着桌案上的那幅画,裴言澈嘴角的笑都快咧到耳朵了。
曹公公都好奇的想要知道画里画的是什么,能让裴言澈这么高兴。
慕灵珊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也只能用这种法子来多哄裴言澈开心了,这样也对他的病情有帮助。
裴言澈欣赏了好久,才开口问她,嗓音里都带着哭腔。
“这是,灵珊特意画给朕看的吗?”
可不,牺牲大了。
慕灵珊放下药材,也走到了裴言澈身边:“对。”
“一年前成婚那日逃婚,的确是我的错,陛下也的确该怪我,这也算我补给殿下的婚礼吧。”
裴言澈闻言,冲她一笑,提笔写道:“惟愿生生世世,与清永不分离。”
大概是因为前世今生,皆因为慕雨棠这三个字。
慕灵珊只要看到这个清字,都有些多疑。
可现在的现状足以证明,裴言澈对慕雨棠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那,从前姻缘树下许愿签上的那句:惟愿灵珊余生安康,只盼与你共朝夕。
又是什么意思?
灵珊……
难道指的不是慕雨棠吗?
沉默良久,慕灵珊缓声道:“陛下,我当年看到你写的那枚许愿签了。”
裴言澈犹豫地回头望了她一眼:“你,偷偷看了?”
她点头:“陛下写的是惟愿灵珊余生安康,只盼与你共朝夕,对吗?陛下写的那句灵珊是?”
裴言澈极为认真,用低沉的嗓音说了句。
“你我成婚在即,迟早会是朕的妻子,灵珊吾爱,那句灵珊说的自然是你。”
慕灵珊看着画中的自己,抬眼,恍惚了一瞬才道:“是我?”
寒意瞬间深入骨髓,只剩彻骨的凉。
慕灵珊甚至不敢去想这话里的深意,也没敢听裴言澈的回答,连忙跑开。
她跑得急,不知跑了多远,迎面跟名嬷嬷撞了正着。
嬷嬷认出了她,好心提醒:“慕姑娘,在宫里可不能跑这么急。”
慕灵珊缓了缓神色行礼:“惊扰嬷嬷了。”
起身时,她手上的镯子却在这时掉落在地,竟直接断裂。
慕灵珊一愣。
这只蝴蝶鎏金镯是裴言澈亲手送她的,里面藏有暗香,独一无二。
这也是他送她唯一一件没有海棠的物件。
她前世喜欢得很,从未离手,今生亦是如此。
慕灵珊弯腰要将它拾起,可那嬷嬷先一步将那镯子拾起,嗅后脸色大变。
“姑娘,您这手镯里藏的是零陵香,它能令女子不易受孕,就算有孕也会滑胎,如今贵妃有孕,此香在宫里乃是大忌!您还是赶紧扔了!”
嬷嬷提醒至此,很快匆匆离去。
而慕灵珊却脸色煞白,彻底僵在原地。
难怪……
难怪前世她因为不孕四处找药,喝一碗又一碗求子汤痛苦不堪时,裴言澈只抱着她安慰说:“灵珊,孤不想看你受苦,无子就无子便罢了,日后皇位还可传给孤的王弟……”
他口中的王弟,便是慕雨棠这次怀的皇子!
前世想不明白的事,此刻全然串起。
原来,是裴言澈一开始就不想让她有他的孩子!
可当时的自己竟还以为是裴言澈心疼她,想着他生在帝王家,延绵皇嗣责任重大,所以她每日每夜坚持针灸,喝着越来越苦的偏方。
她竟从未想过,一切本就是自己枕边人的算计!
血腥味涌上喉咙,又被她死死压下。
慕灵珊不知怎么回到了屋里。
之后的几日,她将事藏在心里,照常跟着慕雨棠学宫中礼仪。
如今,她只求早些学成出宫,早些离他们远些!
可学礼时,慕灵珊听得最多的,竟也是旁人夸她与姑姑长得像。
这日,她刚学礼结束,迎面就见裴言澈大步走了过来。
他朝主位的慕雨棠行过礼后,便径直走到慕灵珊面前,将手中的紫檀木盒递来:“灵珊,这是孤特意为你寻的。”
慕灵珊打开一看,是一罐玉膏。
只是还不等她说话,一旁慕雨棠却先开口:“太子对本宫这侄女当真是捧在心尖上宠着,听闻这润肤玉膏罕见难寻,太子用心了。”
谁料,裴言澈张口却冷硬道:“贵妃深受父皇宠爱,这玉膏对您自是不值一提,贵妃何必取笑孤?”
四周寂静无声。
任谁都听得出裴言澈语气里的冷意。
可慕灵珊却知道,裴言澈只是在吃醋,因为昨夜陛下留宿了慕雨棠宫中。
僵持片刻过后,慕雨棠只道:“太子好好陪灵珊吧,本宫身子不适先回去歇着了。”
慕雨棠走了,裴言澈的视线这才重新落在了慕灵珊身上。
下一秒,他拧起了眉头:“灵珊,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慕灵珊一怔,低头看见了自己因学礼时刮破的手指。
“无妨,只是小伤。”
她想抽回手却被裴言澈紧紧攥住:“怎会是小伤?都破了皮!”
他眼底透着心疼,当即命人拿来了药膏。
很快,裴言澈拉着她到亭子坐下,认真细致地帮她上药。
药凉凉的,却灼得她皮肤发烫,慕灵珊下意识缩回手,却被握的更紧。
“别动。”
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擦拭着伤口,生怕弄疼了她。
裴言澈涂完药,温柔的吹了口气:“是不是很疼?”
慕灵珊看着他的神情,不觉红了眼。
鬼使神差,慕灵珊忍不住问:“殿下,人人都说我与姑姑长得像,你觉得呢?”
裴言澈动作一僵:“怎的突然问这话?”
他答非所问,而慕灵珊也只是定定望着他,再次开口。
“我与姑姑,殿下分得清吗?”
“啪嗒”一声,剑落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响声。
裴言澈眼中慌乱,忙冲出了东宫。
雪好似都一朵都落不到他的身上,等跑到宫外时,就看到那个棺材敞开着。
他匆匆探头去看,里面却什么也没有。
“怎么会……”
裴言澈双眼通红,却很快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他忙起身,叫来了属下。
“去!都给我去把太子妃找回来!”
他们愣住了,裴言澈说的是太子妃这个人,而不是太子妃的尸体。
但太子妃不是已经死了吗?
为什么还要下令去找太子妃?
即使心里有这个疑问,但还是没有人敢开口去问裴言澈。
只能听命去做。
裴言澈把自己困在东宫三天三夜,刻出了一个墓碑。
亲自找来了个地方,海棠树下立着。
一开始,上面只有一个慕字。
裴言澈眼前的墓碑,恍惚间觉得似曾相识。
脑海里陡然闪过一个画面,画面里的自己白了头,跪在墓碑前。
不知跪了多少年,等脑海再闪过时,裴言澈就只看到了一道身影倒在了墓碑前。
墓碑上都溅了好多血。
待他清醒时,却发现墓碑上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他自己方才刻上不久的名字。
他为何,会觉得曾经发生过这一幕?
裴言澈耗尽人力和自己的精力,半月了,却还是没有半点慕灵珊的消息。5
大雪纷扬,他跪在雪里,分明是一身墨发玄衣,却和身后的茫茫白雪几乎融为一体。
裴言澈的口中一直低声呢喃着两个字。
“灵珊……”
又痴痴的望着墓碑上冰冷的字,似要把“爱妻慕灵珊之墓”生生看穿。
“你还要躲到何时。”
说到这句话时,没有怒意,只有委屈。
裴言澈不知道为什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他也只能日日借着她还活着四个字,在这冰冷无趣的皇宫活下去。
直到慕雨棠的出现,才让裴言澈看着有了一丝活人的生气。
“太子殿下,你是一国储君,怎可因为这点小事一直自困于此?”
裴言澈忽然停住,转头望向她:“小事?”
他眼波一横,对慕雨棠这话很是不满:“灵珊是孤的太子妃,你管这叫小事?”
慕雨棠忽然一愣,看到裴言澈这样,皱起眉头:“本宫只是在陈述事实,她已经死了。”
闻言,裴言澈眼中掠过一丝痛苦。
“滚出这里。”
他咬牙吐出四个字,看向慕雨棠的眼神里,凝着一股清晰的恨意。
慕雨棠知道他在恨什么,却并不在意,只看着裴言澈道:“陛下身子越来越差了,殿下是太子,应当回去主持大局。”
他依旧没有半分动容:“此事,与孤何干。”
裴言澈脸色骤沉:“便是这江山社稷一朝易主,孤,也不会在乎。”
话落,裴言澈的目光才舍得从墓碑上慕灵珊三个字移开,霍然起身,恶狠狠地看着她。
“慕雨棠。”
他直呼了贵妃的名。
“总有一日,孤会让你们这些伤害过灵珊的人,一个一个都下地狱给灵珊赎罪。”
话落的瞬间,慕雨棠害怕了。
但调整过后,她一脸无辜地抬起头,眼尾还残存着几分对裴言澈的依恋和爱意。
“太子殿下,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本宫是贵妃,怎么会去害一个太子妃?”
说完,他定定地瞧着慕雨棠,冷意浪潮般翻涌上来:“是吗?”
“贵妃当真把自己撇的干净,你身怀有孕,落水偏偏是灵珊在的时候,遇刺,也上赶着抓孤的手。”
“孤当是便在想,若是灵珊因你有个三长两短,就是赔上孤自己的命,孤也要拉着贵妃和龙子下地狱。”
裴言澈话里的意思她听的再明白不过。
慕雨棠的确慌了一阵,但一想到裴言澈没证据,只是胡乱猜测,便有了些许底气:“殿下口说无凭。”
她眼里是藏都藏不住的自得。
慕灵珊虽然不是她害死的,但慕雨棠知道这个消息时还是忍不住高兴。
裴言澈收回目光,又重新坐在墓前。
“走着瞧,孤等着看你的报应。”
慕雨棠听到这话微微一怔,转头看向他,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得出口。
后来的好几个月,裴言澈都把自己困在过去,冬去春来,他也一直都在寻找慕灵珊的下落。
东宫里,也没人敢提“死”这个字。
直到有一天,裴言澈看望慕灵珊回来,跟在陛下身边的太监突然找上了门。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慌慌张张的,裴言澈睨了他一眼:“何事?”
或许是这幅生人勿近样子让太监有一瞬间的怔愣,和害怕。
好久才缓过神开口:“太子殿下,陛下,陛下他……薨了。”
曹公公不敢多问,也不敢揣测先帝为何要赠此物给裴言澈,马上应声让人把这些香料都销毁。
第二天一早。
慕灵珊见他还没醒,打算在殿内随便走走,意外看到一处上锁的偏殿。
她开口问了问跟在自己身后,裴言澈安排的嬷嬷。
“这里面是什么?”
嬷嬷想了想,才回答:“是陛下存放的旧物,是有关娘娘的。”
慕灵珊蹙眉:“我能进去看看吗?”
嬷嬷犹豫了一会,毕竟因为裴言澈吩咐过,她只需要听皇后慕灵珊的话。
慕灵珊进去,就看到了架在绣架上的婚服,摆在桌案上的婚书和那些她放在丞相府的东西,居然被裴言澈放在了自己寝殿。
慕灵珊不太明白。
他这样,现在又算什么。
“在翻朕的东西?”
他没生气,只是刚醒说话的声音有些压,比烈阳还要炽热的目光投来。
慕灵珊喉咙哽了哽,忽然有些心虚,一时间不敢看他,扭过了头:“这些东西,原本就是我的。”
她把手里的东西放下:“陛下去过丞相府了?”
裴言澈嗯了一声,但没说话。
他看起来并不想提及那段时间发生过的事,整个人都冷了一度。
气氛凝滞。
裴言澈蹙了蹙眉,转移看话题:“灵珊,你把熏香换了?”
他很敏锐。
慕灵珊点头,语气就像平时换一件衣裳般随意:“闻着不喜欢,就换了。”
裴言澈半分没怀疑,望着她浅笑:“熏香而已,灵珊既然不喜欢,换了便换了。”
慕灵珊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了句。
“陛下,我姑姑慕雨棠呢?”
话落,曹公公脸色一变,慕灵珊看到了。
裴言澈握笔的动作也顿了顿,眼底泛起冷意:“慕雨棠,一年前,她就死了。”
“不过还留下一个孩子,朕不想见到他,把他送去丞相府了。”
这么久没在皇宫中看到慕雨棠,慕灵珊对这个结果有所预料,但还是有些意外:“她怎么死的?”
曹公公站在对面摇了摇头,似是在提醒她不要过问这件事。
但裴言澈答了。
“朕登基那日,慕雨棠穿着你那身嫁衣,画着你惯用的秋波眉,说要朕纳她为妃,说她不想给先帝陪葬,朕没答应。”
慕灵珊有些意外,裴言澈不是一直都对慕雨棠念念不忘吗?
为何不答应?
她微瞥了脸,没再问。
晚些时候。
慕灵珊准备多备点药材,多做些安神汤喝安神香包来解毒,只是没想到,今日裴言澈没去批奏折。
他见到这摆了几乎一寝殿的草药,顿了顿。
虽然不理解,但仍笑意温和。
“灵珊,你吩咐人拿怎么多草药作甚?”
慕灵珊没想到今早他这么快下朝,勉强勾唇朝着他笑了笑,临时编造了个理由。
“日日待在这宫中,无趣的很,随意寻点草药玩玩,这一年里,我在药王谷可不是真当了一个闲人。”
他是帝王,向来多疑。
可不能让他猜到一分半点。
裴言澈哽住了,不明所以的看向她:“灵珊是在怨朕吗?怪朕将你困在这深宫,不得自由。”
慕灵珊听出他语气中的那一丝落寞,依旧低头挑着药材。
只到裴言澈倏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如若不是感觉到他的手都在抖,慕灵珊都要跟旁边曹公公一样,以为他生气了。
慕灵珊朝着曹公公摇了摇头,视线和裴言澈对上。
“若σσψ我说是,陛下就肯放我出宫吗?”
裴言澈盯着她,眼中情绪繁复,眉目间掠过一丝力气,到最后,通通褪成不甘。
“朕绝不允许。”
慕灵珊站定:“说吧。”
曹公公思索再三,还是开口:“陛下已经一年未睡过一次好觉了,有皇后娘娘在,老奴放心。”
慕灵珊看向曹公公,又看了看御书房里正在批阅奏折的裴言澈:“陛下一年都未睡过一次好觉吗?”
曹公公没有回话。
慕灵珊却懂了他的意思,笑了笑。
“我知道了。”
隔日一早,裴言澈下了早朝。
她抬脚走进御书房,裴言澈也抬头看她:“灵珊,你来了?”
慕灵珊看着他放下奏折就朝自己迎了上来,下意识往后躲,一时没注意度,险些栽倒。
裴言澈伸手扶住了她的腰身,察觉到这一点的他,往后撤了一步。
慕灵珊观察到,然后转移了话题:“陛下日日批阅奏折,很累吧。”
她这一说,裴言澈马上接话:“若是往后日日都有灵珊陪着朕,就不累了。”
慕灵珊低头玩弄着衣摆,没接话。
承诺什么的,最不值钱了。
裴言澈也不恼,见有她陪着,也还是开心。
慕灵珊瞧着他批奏折,一本接着一本,是不是还打开看看。1
直到曹公公进来提醒裴言澈去用完膳,见到这一幕惊呆了眼:“娘娘,您怎么能看奏折呢?!”
慕灵珊把手里裴言澈批阅过的奏折合上,因为裴言澈没说什么,她就看了:“我不能看,陛下怎么不提醒我。”
他却极其不悦的睨了曹公公一眼:“多嘴。”
曹公公立马会意:“娘娘就当老奴方才胡言乱语罢。”
裴言澈便牵着慕灵珊去用膳,等圆月升起时,他非拉着她进了自己的寝殿。
裴言澈的目光落在慕灵珊身上许久,眉间那乌沉的团云渐渐散了去。
眸色渐深,他陡然翻了个身,将她搂在怀中。
慕灵珊被吓到了,下意识想要挣脱,却发现裴言澈什么也没做,只是这么简单的抱着。
“朕累了。”
“那些奏折一本接着一本,看得朕头疼,一个个都想着算计这个,算计那个。”
“朕真想把他们都杀了。”
听到裴言澈这么说,慕灵珊暗自皱了下眉头:“怎么能这么想?”
他神情一僵,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慕灵珊,他便软下了嗓音。
“朕就是太累了,随便说说。”
不太对劲。
慕灵珊观察一番后,趁机给裴言澈把了个脉。
眉头一蹙。
本想开口问点什么,谁知裴言澈说着说着,眼睫低垂,似是困了。
声音也缓下去,轻得仿若低喃:“别动,今夜就让朕好好睡一觉吧。”
“好吗?”
还不待慕灵珊开口回应,她见他这副困倦的模样,心上一软,便放任他抱着。
等到裴言澈彻底熟睡之后,她才起身离开。
还叫人去准备了不少药材,亲自在药房熬药。
一开始嬷嬷还想帮她动手,但慕灵珊不放心交给别人。
药熬得差不多了,慕灵珊盛了一碗,准备端去给裴言澈。
而在殿内的裴言澈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手没摸到身边之人,他迅速坐起。
他额间残留着一层薄汗,眼睛亮如星辰,发现殿内没有心心念念想见的人时,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随即从榻上匆匆下来寻人。
曹公公听见声音赶来,裴言澈怒声质问:“皇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