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顾清欢周砚深的小说回忆里的爱意难藏
顾清欢周砚深的小说回忆里的爱意难藏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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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尽欢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清欢周砚深的女频言情小说《顾清欢周砚深的小说回忆里的爱意难藏》,由网络作家“相思尽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清欢霎时僵在原地,曾经的高傲让她下意识抗拒林若溪的话。她抬头看向林若溪,林若溪眉眼微微弯起,笑容依旧甜美,眼底却满是挑衅。“清欢姐姐,快点啊。”掌心的伤口因为动作开裂,渗出丝丝血迹。“我不……”“你没有钱了吧?刚才你摸过的有两双鞋上都沾了血迹,如果你不跪的话,那你猜猜,砚深哥哥会不会替你付这个钱呢?”林若溪凑近她的耳畔,打断了她本想要拒绝的话。“这里的鞋子,哪怕你出去卖,一个月也买不起一双呢。”顾清欢眼睫颤了颤,耳边她所期待的那道声音终于响起,却并不是替她说话的,而是带着点点讥讽的冷意。“顾清欢,你今天的任务就是伺候好若溪,听明白了吗?”她的眼眶霎时变得通红,低垂着脑袋将泪憋了回去,随后缓缓跪在了地上。她的膝盖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凉...

章节试读


顾清欢霎时僵在原地,曾经的高傲让她下意识抗拒林若溪的话。
她抬头看向林若溪,林若溪眉眼微微弯起,笑容依旧甜美,眼底却满是挑衅。
“清欢姐姐,快点啊。”
掌心的伤口因为动作开裂,渗出丝丝血迹。
“我不……”
“你没有钱了吧?刚才你摸过的有两双鞋上都沾了血迹,如果你不跪的话,那你猜猜,砚深哥哥会不会替你付这个钱呢?”
林若溪凑近她的耳畔,打断了她本想要拒绝的话。
“这里的鞋子,哪怕你出去卖,一个月也买不起一双呢。”
顾清欢眼睫颤了颤,耳边她所期待的那道声音终于响起,却并不是替她说话的,而是带着点点讥讽的冷意。
“顾清欢,你今天的任务就是伺候好若溪,听明白了吗?”
她的眼眶霎时变得通红,低垂着脑袋将泪憋了回去,随后缓缓跪在了地上。
她的膝盖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凉意顺着膝盖蔓延开来,她拿起鞋子,颤抖着为林若溪穿上。
林若溪满意地笑了,歪着头看向周砚深。
“砚深哥哥,清欢姐姐可真听你的话呀。”
周砚深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看着顾清欢,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指甲嵌入掌心,带着微微地刺痛感。
顾清欢没有抬头,难堪混合着苦涩在她心头蔓延。
可她不能拒绝,如今,这一切都是她欠周砚深的,是她欠他们周家的。
只要是周砚深想看的,无论林若溪如何羞辱她,她都必须承受。
林若溪试完鞋后,满意地起身,挽住周砚深的手臂,天真的笑意宛如假面一般挂在她的脸上。
“清欢姐姐,今天辛苦你了,东西麻烦你帮我拿着吧。”
“放心,我用砚深哥哥的黑卡付过钱啦,你不用担心。”
顾清欢缓缓站起身,膝盖上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稳。
她接过店员递给她的包装袋,跟在两人身后,脚步微微有些踉跄,却强撑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走出商场时,林若溪停下脚步,突然回头笑盈盈对顾清欢说道。
“我想砚深哥哥过一下二人世界啦,所以麻烦清欢姐姐自己走回去,可以吗?”
顾清欢的身体微微一颤,浑身涌起的无力感几乎要将她吞没。
她抬头看向周砚深,男人的目光停留在林若溪,自顾自地替面前的女人拢了拢鬓角的碎发,没有分给她半分眼神。
顾清欢低下头,声音轻飘飘地,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吹散一般。
“好。”
林若溪满意地点了点头,本想接过顾清欢手中的商品袋,却又嫌恶地皱起眉头。
“哎呀,清欢姐姐,你的血弄得这些鞋子好脏啊,我还怎么穿?”
周砚深的视线终于落到了她的身上。
“确实很脏,没关系,我们不要了,回去后让管家把你喜欢的那个品牌里,你没有的新款都送过来好了。”
“谢谢砚深哥哥,我就知道你疼我。”
林若溪咯咯笑起来,挽着周砚深转身离开了。
顾清欢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渐渐远去,一直憋在眼眶中的泪终于忍不住滑落。
没关系。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还有几天了,她对周砚深的赎罪,终于要彻底结束了。


“你真的愿意将肾脏捐献给我?”
“是,我同意了。”
顾清欢说完这句话后,唇角竟带上了一抹笑意,像是即将解脱一般。
手机那头的林若溪一愣,随即狐疑地开口。
“那你不会是想借着这个理由去砚深哥哥那边卖惨吧?”
顾清欢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去,声音出奇的平静。
“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周砚深,你安排好,半个月后的手术我一定会准时出现。”
说完,她不再理会林若溪的反应,啪嗒一声,将电话挂断。
半年前,她因为一场车祸失去所有记忆,唯一出现在她身边的,就是自称是她未婚夫的周砚深。
那个时候周砚深眼中的深情不似作假,而自己心底对他的依赖感也让她下意识相信了周砚深的话。
等她养好了身体,一向宠爱着她的周砚深却变得极其怪异。
他的眼底还是浓烈的爱意,可每当对她好时,见到她露出愉悦的神色以后,他就会突然变得暴怒,用各种方式折磨她让她痛苦。
两个月后,他更是找了很多个不同的女孩带在身边,而林若溪是留在他身边最久的,最爱羞辱她的那个。
整整半年,他不愿诉说他们的曾经,眼底的爱和下意识对她的关心是真的,痛苦折磨也是真的。
她不明白,强烈的割裂感和心底无边的痛苦让她忍不住想要逃离。
可就在准备好一切即将离开时,她却突然恢复记忆了。
周砚深没有骗她,他们曾是青梅竹马,也真的是未婚夫妻。
他还花费重金,为她准备了一场最为豪华的订婚仪式。
可在订婚前几天,双方父母因为一个项目竞争问题而争执不休。
只不过当时订婚宴在即,他们并没有因为这件事闹得太过难看,顾父还约了周家二老在订婚宴的前一天一起上山去庙里为两个孩子祈福。
那天夜里,顾清欢和周砚深迟迟没有等到四人回来。
再次见到,就是从警局出来满脸沧桑的顾父,和哭红了眼的顾母。
而周家二老,只剩下了冰凉的,盖着白布的尸体。
周砚深看到白布的瞬间溃不成军,跪在地上痛苦哀嚎,央求顾父顾母说出周家二老坠崖的真相。
可让周砚深和顾清欢奇怪的是,顾父顾母竟然对此讳莫如深,不愿和他们多说一个字。
求婚因此被耽误,更让周砚深不能接受的是,那个原本更适合周家的项目,因为周家二老的死,顺理成章落到了顾氏的手中。
他瞬间明白过来顾父为什么对此再三缄口,而顾母又为什么看着他的眼神中满是愧疚。
“阿砚,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顾清欢,连你也要帮着他们说话吗?那你告诉我,应该是什么样子?为什么我父母偏偏死在了项目开标前夕?又为什么刚好项目落在了你们头上!”
“如果死的是你父母,你也会这么大度吗?”
顾清欢张了张口,所有安慰的话瞬间被堵在了喉咙深处。
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想不明白,更不敢深想的事。
在那之后,她再也没有联系上周砚深。
断联的两个月里,她只知道周砚深一边扛起周家企业,一边不停上诉妄图将顾父顾母送进牢狱,只不过每一次都因为证据不足而无法成功。
最后周砚深终于放弃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主动联系了她,声音平静地说想要见她一面。
她满怀欣喜地赴约,以为周砚深是相信了判决不再怪罪他们,可等到的,是一辆疾驰而来的汽车。
她重伤昏迷,被周砚深设计转移,用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替代了她。
自此,顾家大小姐因车祸意外离世,活下来的,只有无父无母,被转移到另一座城市失去了所有记忆的顾清欢。
恢复记忆的她明白,周砚深这么做,只不过是想报复他们。
是顾家让他尝到失去至亲的滋味,既然法律走不通,那他就自己来。
只有让顾父顾母品尝到他曾经的痛苦,那才算是赎罪。
一切记忆回笼,所有的真相浮现在她的眼前。
顾清欢死死捂住嘴,痛苦地发出一声呜咽。
窗外的暴雨倾泻而下,重重砸在玻璃上,如同无数双鬼手在拍打着玻璃。
她想不明白父母为什么要隐瞒真相,所以一直以来对周砚深都抱有强烈的愧疚之情。
在这段时间里,周砚深其实带回过很多个姑娘,只有林若溪是与众不同的。
他对林若溪格外细致,一如那些年对待她一样。
林若溪也曾说过,等到周砚深为她找到合适的肾源做完手术恢复健康以后,就会向她求婚。
周砚深所期望的,顾清欢就会替他去完成。
半年前的事无论真相到底如何,都是因为她父亲的邀请才发生,这是她家欠他的,
好在如今,一切都快结束了。


窗外的雨刚刚停歇,阳光穿透云层扑洒进客厅,空气里还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
顾清欢正擦拭着客厅桌上的青瓷花瓶,阳光在她的手指间映照出细碎光斑,她忽然听见她房间的方向传来声响。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就看见了从她房中走出来的林若溪。
“你去我房间做什么?”
顾清欢直起身,迟疑着靠近房间,却被林若溪伸手拦住。
“手术安排好了,你可别忘了提前三天禁食。”
“他不会知道。”
林若溪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指甲掐进刚结痂的伤口。
“你不会告诉砚深哥哥手术的事情对吧?”
黏腻的鲜血从掌心结痂处渗出,顾清欢刚要开口,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林若溪眼神骤变,慌忙松开了顾清欢的手。


林若溪坐在周砚深怀中给她喂葡萄,鲜红指甲划过他滚动的喉结,他们交谈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和他们仅隔一扇玻璃门的顾清欢耳中。
“听说城西玉佛寺很灵验,我们明天去给伯母供盏长明灯?”
雨水啪嗒砸在了玻璃门上,周砚深突然站起身。
他走到玻璃门前,低垂着眉眼望着她颤抖的肩背。
雨水滑进眼睛,顾清欢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掌在微微颤动——这是他想拥抱她时的习惯动作。
“肯说实话了吗?”
顾清欢望着他唇角暗紫色的葡萄渍,想起订婚前夕周母教她酿葡萄酒。
那天周母把翡翠镯子戴在她腕上,说周家祖传的镯子自然是要传到她认可的姑娘身上。
“是我偷的。”
她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
“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那就当是我偷的。”
周砚深猛地攥紧拳头。
“死不悔改,那你就一直跪倒晚上吧。”
林若溪提着裙摆凑过来时,眼底带着恶劣的笑意。
她压低声音,确定回到沙发上的男人听不见后这才开口。
“忘了说,砚深昨晚向我求婚了。”
镶钻美甲透过玻璃,似乎是想抚上她的面颊。
“如果姐姐在手术中活了下来,要不来当伴娘如何?”
暮色四合时,暴雨倾泻而下。
顾清欢摸索着掉落在鹅卵石下的玫瑰花瓣,鲜红的血液滴落在花瓣上,很快又被雨水冲刷干净。
她将花瓣拾起,按在心口,仿佛这样才能让近乎停滞的心跳继续跳动。
客厅中亮起暖光,佣人都被林若溪遣散回了家,偌大的客厅中只剩下了她和周砚深两人。
顾清欢抬头,清晰地看见两道纠缠的身影倒在了沙发上。
她呆愣的目光恰好撞进林若溪含笑的眸子里。
“真可怜啊。”
意识陷入黑暗之前,她看见林若溪的口型这样说。
消毒水的气味渗入梦境时,顾清欢正蜷缩在灵岩寺的银杏树下。
十七岁的周砚深将平安符系在她腕间,金箔在暮色中泛着温柔的光。忽然有冰雨砸碎幻象,她听见瓷器碎裂的脆响,混着林若溪的笑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天边暖黄色的阳光刺破晨雾时,顾清欢正跪在玫瑰丛里修剪花枝。
林若溪裹着貂绒披肩倚在廊下,鲜红甲油划过平板电脑上的婚纱设计图。
她将滚烫的咖啡浇在顾清欢手背上。
“我听说,做完换肾手术,少了一个肾的女人是不提倡生育的。”
“不过对姐姐来说也没什么吧,反正你又没人爱。”
说完,她咯咯笑起来,眉梢中都是得意。
月季刺扎进指缝,顾清欢看着褐色液体顺着自己的手指滴落。
她紧紧握着修剪玫瑰用的剪刀,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铁艺大门外传来刹车声,顾清欢下意识攥紧花枝,玫瑰刺扎破掌心也浑然不觉。
她知道,这是周砚深回来了。
林若溪原本得意的面容一变,突然扯散自己的珍珠发夹,抓着顾清欢的手往脸上划。
血珠渗出的瞬间,她尖声哭喊。
“清欢姐不要!为什么,为什么毁了我的脸?我还怎么穿婚纱!”
黑色风衣卷着寒气袭来,周砚深的手探上她纤细的脖颈。
“你就这么嫉妒若溪?”
他声音冷的像冰,手掌一点点收紧。
顾清欢望着他领口别的白色山茶花,那是周母生前最爱的花。
“不是我……”
她眼底闪出泪花,咳嗽着去扯他袖口,却被他反手甩在鹅卵石小径上。
林若溪的细高跟踩住她撑地的手腕,哭着扑进周砚深的怀里。
“砚深哥哥,我真的好疼,我会不会留疤啊……”
她啜泣着,扬起脸冲他展示脸颊上那道浅显的伤痕。
见他的视线挪到自己的脸上,林若溪眼底的泪水汹涌滑落。
周砚深怒意更甚,拿起掉落在地上的剪刀塞进顾清欢手中。
“喜欢用剪刀伤人是吗?今天这院子里的玫瑰不修剪完,你就别回房了!”
冰凉的剪刀刺破顾清欢的掌心,鲜血翻涌,她疼的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阿砚,我真的没有……”
这个称呼,让周砚深霎时之间僵在原地。
“你叫我什么?”
顾清欢瞳孔微缩,表情有一瞬间不自然,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
“我不知道,刚刚随便叫的。”
这个解释,让周砚深心底升起一股难言的怒意。
啪的一声,重重的一巴掌落下,顾清欢原本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了一大块。
“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顾清欢,你没资格这么叫我!”
剪刀因为这股力道扎的更深,周砚深却没有再看她一眼,打横抱起了在一旁低声呜咽的林若溪,转身大步离去。
玻璃映出她锁骨处的掐痕,像朵将败的玫瑰。
顾清欢颤抖着将刺入掌心的剪刀拔出,疼痛让她眼眶瞬间红了一圈。
她咽下喉间翻涌的腥甜,继续修剪着这满院子的玫瑰。
温热的鲜血滴落在泥土里,
这满院热烈明媚的玫瑰,是她对他最后的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