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来娣谭诸墨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富养四崽,我嘎嘎掘婆家祖坟林来娣谭诸墨小说》,由网络作家“卿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大花一口火气冲到了脑门,那个小贱人居然敢偷吃她的鸡!她也配吃?赵大花气的要去找林来娣算账,前脚刚迈出,后脚脑子里就蹿出林来娣拿刀砍她的样子。赵大花立马缩回了脚,她在小黑屋的这段时间可没少受教育。公安同志跟她说,之所以她要挨受教育一个月,是因为谭诸墨和林来娣没人去签谅解书。但凡有一个人签,她早就回来了。也就是说,一直孝顺的谭诸墨,因为她扔孩子这事对她也有意见了!!!虽然最后谭诸墨签了谅解书,但这个隔阂已经在心中了。赵大花深思熟虑了下,要是这个时候去闹,怕是会她们的母子感情更薄弱。知子莫若母,她这个二儿子平常是最孝顺,最懂事的,但身上也是有逆鳞的。虽然她丢的是个不值钱的丫头片子,但终归是谭诸墨的亲骨肉。这要是不把隔阂处理好,以后她在想...
赵大花一口火气冲到了脑门,那个小贱人居然敢偷吃她的鸡!
她也配吃?
赵大花气的要去找林来娣算账,前脚刚迈出,后脚脑子里就蹿出林来娣拿刀砍她的样子。
赵大花立马缩回了脚,她在小黑屋的这段时间可没少受教育。
公安同志跟她说,之所以她要挨受教育一个月,是因为谭诸墨和林来娣没人去签谅解书。
但凡有一个人签,她早就回来了。
也就是说,一直孝顺的谭诸墨,因为她扔孩子这事对她也有意见了!!!
虽然最后谭诸墨签了谅解书,但这个隔阂已经在心中了。
赵大花深思熟虑了下,要是这个时候去闹,怕是会她们的母子感情更薄弱。
知子莫若母,她这个二儿子平常是最孝顺,最懂事的,但身上也是有逆鳞的。
虽然她丢的是个不值钱的丫头片子,但终归是谭诸墨的亲骨肉。
这要是不把隔阂处理好,以后她在想让这个二儿子孝顺就难了。
赵大花黑着脸回屋,不去找林来娣麻烦了,等过阵子再收拾那个小贱人。
谭东好奇问赵大花:“阿奶,你怎么不去找二婶算账了!”
“头疼,别吵我。”
那只老母鸡可是家里唯一的一只鸡,最近那是天天下蛋。
现在鸡被林来娣吃了,就跟她的心被撕成了两半一样疼。
尤其是回屋的时候,看到本来就不宽敞的屋子,又被在中间砌了堵墙,她孩子气似的踢了一脚墙。
下一秒,赵大花疼的缩脚:“哎呦喂。”
她坐在地上哭,一边哭一边抱脚大骂:“我的命,怎么那么苦,我的命啊......”
.......
下午,温月煮了绿豆汤,用井水凉了后提到生产队去给李哲解暑。
她老远就看到林来娣的三个大女儿围着篮子里的一个小女儿玩。
现在是8月,正是最热的时候,她也正是怕李哲中暑才送绿豆汤来。
见4个孩子这么可怜,她怜悯心立马就来了。
地里忙碌的村民,吴大龙眼尖第一个看到了温月。
他对着地头站着拿笔在本上登记的李哲说:“计分员,你的小娇妻来了。”
这一嗓子让所有人都朝着温月看过去了。
温月穿着翠花连衣裙,白袜子,黑色小皮鞋,扎着两个麻花辫子长长的落在前方的胸口。
手里提着铝制饭盒,那步伐走的轻盈又柔美。
“妈呀,这才叫女人啊,细皮嫩肉的,就跟小仙女似的,哪像我们啊。”
“记分员真是好福气啊,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这就是命好,城里来的大小姐还怪会疼人的,记分员这是给你送吃的来的好像。”
几个女人羡慕的议论。
林来娣也多看了两眼温月,以前她没下乡的时候跟温月一样,穿的是连衣裙,小皮鞋。
笑容也像温月一样明媚,后来结婚生了孩子,她就再也没这样明媚的笑容了。
恍惚间,有个声音告诉她,以前可以这样明媚,以后也要靠自己明媚起来。
地里的男人都羡慕李哲娶了个城里的姑娘,女人则都羡慕温月的美貌,和娘家实力。
李哲赶忙跑向温月,奔跑间不由得嘴角上扬,一双狭长的眸子十分明亮。
身后一群老爷们说:
“这样的媳妇,李哲肯定夜夜卖力气,搂着睡觉多带劲啊。”
“哈哈,前两天没看到温月,也不知道是不是夜里太闹腾了,白天下不来床了。”
几个男人说着说着就开起了黄腔。
“好啊,租客,滚出去,跟你妈过吧,把你的鱼都拿走,老娘不稀罕!”
赵大花借机发作,一副好婆婆被坏儿媳妇虐待的委屈样子,老泪纵横:
“儿啊,妈知道你为难,妈不想你为难,这是我的命,我认了,呜呜呜呜......”
谭诸墨眉头紧皱,心中的火气冲上脑门。
她非得说些让他颜面涂地的话吗!
好声好气商量不行吗?
林来娣抱着孩子进屋,大概过了20分钟谭诸墨手里拿着一条鱼,沉着脸进来。
林来娣双腿盘坐在床中间,正在给小女儿喂奶,见谭诸墨进来,她忙把衣服往下扯,整理好衣服,就像是见到了一个陌生男人。
谭诸墨蹙眉,林来娣这个举动分明是把当外人,甚至是当他是狂徒。
他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了下。
谭明珠没奶喝了,哇哇大哭。
林来娣语气淡漠的命令谭诸墨:“请你出去。”
谭诸墨胸口像是被堵了一颗大石头。
他把鱼递到林来娣面前,特地给她看。
示意自己做了不孝子,并没有把这条鱼给他妈。
他什么也没说拿着鱼出去了。
林来娣心里舒坦了些,要是谭诸墨把鱼给赵大花了,她铁定得要跟他好好闹一番。
她又准备撩起衣服喂奶,这时谭诸墨又来了。
他手里拿了10个一毛钱,放在林来娣面前:“租金。”
又把左手里的2块5毛钱放在她面前:“前两天卖了一个蛇胆给一个中医大夫,这钱也给你。”
他语气沉沉,虽是心甘情愿,但这段时间林来娣的所作所为让他挤不出笑容。
林来娣没犹豫收下了钱:“这2块5是养4个女儿的,并不是给我。”
谭诸墨一声不吭的出去了,多说无益,说不定还会吵起来。
他像往常一样做饭,把几条鱼全煮了。
做好饭后,他于心不忍,偷偷的弄一条鱼送到赵大花家了。
谭诸墨前脚刚走,后脚赵大花就把鱼分成3份,分给3个孙子,边分边埋怨:
“你二叔也是个完蛋玩意,送了一条最小的鱼来!”
谭老大跟着埋怨:“我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听说老二弄到好几条鱼,居然只送一条来,我看啊肯定是林来娣搞的事。”
赵雪:“来娣最近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之前从来不这样,现在就跟个刺猬似的,她是不是鬼上身了。”
谭有贵轻嗤一声:
“她说不定真是鬼上身了,诸墨就是个完蛋玩意,自己娘们都管不了,没用的东西,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惯上天了。”
“阿奶我还吃鱼。”谭东没几口就把鱼吃光了。
“我也要,我还没吃够。”
“阿奶你再去二叔家拿。”
两个弟弟也跟着要吃的。
谭诸墨拿来的鱼是最小的一条的,分成三份,一人就一点也就只能尝尝味。
赵大花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刚从林来娣那吃了一鼻子灰来,她现在不想再去受气。
“你们都喝点稀饭,不吃鱼了,你二叔就做了一点也没多少。”
谭东脸立马拉了下来,没大没小的埋怨:
“二叔现在怂的跟孙子一样,我都瞧不起他。”
赵大花见不得大孙子不高兴,立马放下筷子哄:“我们小东长大一定是最有出息的,不要跟你二叔学,连个女人都舍不得打!”
谭东默默将这话记在了心里。
.......
林来娣带三个女儿到饭桌上吃饭,谭诸墨把碗筷都摆好了。
他把最小的谭珍宝抱在大腿上喂鱼:“来,阿爸喂你。”
林来娣照顾两个大的,谁都没理谁。
谭诸墨上前拉林来娣:“跟我回家去,有什么回家好好说说。”
林来娣挥舞手里的菜刀警告谭诸墨:“我没家,今天你要不像个男人把这事给处理了,我就砍死你们,能砍一个是一个,120拉你们,110拉我!我豁出去了!”谭诸墨不得已后退几步。
他从没见妻子这目眦欲裂过,一时自己也有点懵。
“书记,你听到了吧,她要杀人,这种人得赶紧抓起来送牢里关着。”赵大花抓住这一点为自己鸣不平。
“我的命真苦,千辛万苦给儿子娶媳妇,结果娶一个神经病回来。”
谭有贵气自己儿子窝囊,指着谭诸墨鼻梁骂:
“你是不是老爷们啊,自己娘们管不了是不是!不会上去大嘴巴抽啊,我就不信她90斤的小人,能反天了!”
“就是,二哥,你能不能管管,管不了我帮你收拾。”说这话的谭诸墨的亲弟,谭诸才。
林来娣怒气冲冲的刀口对准谭家人:“反正我今天是不要命了,我看谁敢动我,谁动我,我第一个砍谁!
我就不信这天下没王法了,你们作为爷爷奶奶重男轻女,不稀罕我女儿,我认,但你们偷了我的孩子,还把她给扔了,差点害死了她。
这个公道我要是不给她讨,我就枉为人母!”
“我的老天爷啊,我不活了,我这一辈子兢兢业业的善良,从来没做过一件坏事啊,被自家人这么污蔑,我可怎么活啊。”赵大花哭天抹地的,那样子看起来比窦娥还冤。
谭诸墨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嗔珍宝:“你看错了没有!”
只要珍宝被吓哭说看错了,这事也能糊弄过去。
谭珍宝哇哇大哭:“我没看错,就是阿奶偷抱走的妹妹,阿爸我真没撒谎,我真没撒谎。”
谭诸墨蹙眉,沉着脸说赵大花:“妈,你说你,丢孩子干什么。”
话落又板着脸哄林来娣:“回家说。”
“回你妈个头,谭诸墨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我必须要一个交代!”
“呦呦,二嫂你今天火气这么大啊,你想要什么交代啊,孩子不是好好的吗,又没出问题,全家人都跟你在这丢脸,你觉得合适吗,不管咋说,你也要顾及下谭家的颜面不是。”
说话的是老三媳妇金艳,平时仗着自己生了两个儿子没少欺负林来娣。
林来娣冲她凶:“有你什么事!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以为你声音好听啊,也就只有谭诸才和谭诸钱喜欢听你半夜叫!死他们跨下叫去!再在我面前逼逼,我第一个收拾你!”
谭诸才不可思议的愣住。
在他哥面前叫是什么意思?
金艳心虚的眼里闪过几秒慌张,她故意拔高声音怒斥林来娣:
“你胡说什么,你血口喷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林来娣手里的菜刀还在滴血,金艳上前两步,菜刀挥舞过来,她吓破魂摔在地上。
林来娣:“有没有这事你自己清楚,老三傻帽一个,被戴了几年绿帽没发现。”
这事她上一世她没捅出来,就是为了家里和谐。
但现在这个丑事,她必须扬的全世界都知道。
“我看你是疯了,有病!”谭诸才不信,认为林来娣是故意说这话给他们家人丢脸。
“老三,你里面的短裤是不是不见了两条,在老大家呢,说不定就穿在老大身上了,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林来娣说的有有鼻子有眼,谭诸才心生动摇,他丢了两条短裤的事,他从来没对外说过。
不行,他得去看一看。
扒下老大的裤子,眼见为实。
要是林来娣是瞎说的,看他怎么打死她!
谭诸才像叟剑跑的飞快,去生产队找他大哥去。
金艳慌了,东窗事发,挨打是少不了的。
所以她也跑了,打算回娘家躲着。
赵大花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怎么就扯到老大和老三家了。
吃瓜群众议论纷纷:
“天哪,这不会是真的吧。”
“难怪老大平时对老三媳妇这么温柔,原来两人有事啊。”
“妈呀,这要是真的以后兄弟俩怎么处啊。”
赵大花激动大骂:“闭嘴,谁在胡说八道我撕烂谁的嘴,都是林来娣这个贱人胡说的。”
赵大花气不打一处来,怒指谭诸墨:“你是个死人啊,你媳妇这么败坏我们家,是要逼着我去死啊。”
说着赵大花往谭诸墨面前一跪,咚咚咚的磕头:
“我现在就去死,我给我自己的儿子磕头,磕死我自己,这样你就能相信我没丢那个赔钱货了是不是!”
谭诸墨一向孝顺,承受不住老母亲这样,忙将赵大花扶起来:“妈,你这干什么,我相信你,你快起来。”
赵大花不愿意起来,寻死觅活的:“儿啊,我的儿啊,我那么疼你,你媳妇今天要拿刀砍我啊,我真心错付啊。
你可知道为娘的心啊,那是你的孩子,娘怎么可能丢呢,你是娘的心肝啊。”
谭诸墨抱住自己的母亲,满腔的感动在看向拿刀的林来娣时,怒气一下就来了:“林来娣,你闹够了没有,你要什么交代,你给我滚回家去,别逼老子抽你!”
他妈都跪下了,都要去死了,她还想要怎样!
可林来娣目光凛冽,谭诸墨凶,她比谭诸墨还凶。
“偷盗并丢弃小孩是犯法的,我要报公安抓你妈,这就是我要的交代!谭诸墨你不再是我林来娣的丈夫,不再是我孩子的父亲,我就当你死了,你要是再帮你爸妈欺负我,我就不是当你死了,我亲手砍你!”
谭诸墨震惊又气恼,他怎么也想不通一向善解人意,孝顺有加的妻子,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董保站苦口婆心劝林来娣:
“来娣,孩子现在没事,就算了,你看事也闹开了,肯定下次不会再出现这事了。”
“嘀呜嘀呜......”
突然由远及近传来了警笛声,只见公安的车朝这边开来。
赵大花倒打一耙道:“对,报公安,这疯女人把我儿子砍伤了,还想杀人,赶紧把她抓起来枪毙。”
谭诸墨提着母鸡回来,见大门关上他也不砸门了,直接爬墙翻进去。
林来娣带孩子们在吃饭,三个女儿个个用鱼汤泡饭狼吞虎咽。
平时她们都是喝苞米粒稀饭,或是粗面稀饭。
白米饭她们基本没吃过,现在突然吃上一顿白米饭了,三个孩子一个比一个高兴。
谭幸运高兴说:“阿妈,今天就跟做梦一样。”
林来娣心中泛起一片苦涩,又给女儿夹起一块鱼肉放她碗里:“小心刺。”
分别又给二女儿,三女儿都夹了一块。
咯咯哒,咯咯哒。
院里传来母鸡和谭诸墨翻墙的声音。
林来娣赶忙把盘里的鱼肉和汤等份扒拉到孩子们和自己的碗里。
一点都没给谭诸墨留。
谭诸墨知道她们在堂屋吃饭,故意没进去,直接去烧开水杀鸡了。
林来娣不来叫他吃饭,他就不去吃。
他就不信林来娣舍得饿着他!
谭多福小心翼翼的看林来娣脸色:“阿妈,叫阿爸吃饭吗?”
几个孩子打小就知道林来娣对谭诸墨非常好。
冷不丁的不叫谭诸墨吃饭,三个女儿心里都觉得奇怪。
“别管他,饿不着他。”他不是向着他爹妈吗,他爹妈还能饿着他啊。
让他愚孝死算了。
谭幸运往外瞧了一眼,见谭诸墨倒热水,拿刀在抹鸡脖子:“阿妈,阿爸在杀鸡?好像是阿奶家的鸡。”
这只老母鸡她记得,每天都会下蛋,她很想吃鸡蛋,有一次偷了个生鸡蛋。
被赵大花发现后,她被吊在树上抽了一顿,全身上下全是柳条印子。
晚上林来娣,谭诸墨从地里回来,赵大花添油加醋的说谭幸运手脚不老实,爱偷东西必须得好好教育。
林来娣跟谭诸墨都没说什么。
谭幸运偷偷哭了几个晚上,她知道阿爷阿奶不喜欢自己,所有母鸡下的蛋,大伯家的哥哥们可以吃,小叔家的哥哥弟弟也可以吃,就她们家不可以吃。
林来娣对她们说:“晚上吃鸡肉。”
谭幸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发懵的看了眼林来娣,又看了眼谭诸墨。
谭珍宝高兴的拍手:“太好了,有鸡肉吃。”
谭诸墨把鸡杀好了,都没等林来娣叫他吃饭。
他进屋时桌子上空荡荡的,林来娣带4个女儿在床上睡觉。
谭诸墨不死心,又去厨房看了眼,干净的一粒米都没剩。
他深吸一口气,心里更闷了,他把他爸妈家的老母鸡逮来杀给她坐月子,还特地给杀好。
她眼瞎吗?看不到自己在给她台阶下?
......
晚上,林来娣起来烧了红烧鸡肉,谭诸墨不知道去哪了。
她把整只鸡都炒了,满满的一大盆鸡肉。
刚放上桌,三个女儿闻着香味流着口水就过来了。
“二婶,二婶!”
5个个头不一的男孩一窝蜂的跑了进来。
这些都是老大家和老三家的小孩,4到8岁不等。
全是奔着鸡肉来的,谭有贵叮嘱他们使劲吃,吃的越快越好。
林来娣立马拿起墙角的扫把,黑着脸站在堂屋门口的中间,不让5个孩子进去。
“二婶,我饿了,快给我吃鸡肉。”最先开口的是最大的谭小东,他可不是征求林来娣的意见,而是命令她!
林来娣以前对这些侄子很好,什么好吃好喝的都先紧着这些侄子们。
但这些侄子全是白养狼,她死后她的骨灰被这些侄子们拿去喂狗,而且还欺负她的女儿,丧心病狂的事做了一件又一件。
屋里的谭幸运实在忍不住偷偷用手拿了一块放嘴里吃。
谭小东看到了,凶神恶煞的指着谭幸运骂:
“你给我放下,不许吃!再偷吃我打你!”
谭幸运吓的刚到嘴边的鸡肉掉在了地上,眼泪在眼眶里流转打转。
“二婶你干什么,这是阿爷家的鸡就该我们吃!”说话的是老大家的,老二谭西。
他比谭东小一岁,见林来娣拿扫把不愿意让他们进,他又气又震惊。
以前这个二婶可是非常疼他的。
“你再凶我女儿一下试试,我做的饭菜,我女儿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你算个屁啊,我数到三,再不滚,就别怪我客气了。”林来娣做出一副要打人的动作。
谭东震惊看林来娣,他知道林来娣最近几天发疯。
不光拿刀砍人,还乱说话把他爸弄派出所,他妈不要他们回娘家了。
他气的恨不得把林来娣摁在身底揍,但终究没有那个胆子,所有才丢了羊屎蛋子进来。
小孩子就是单纯,他想着大人的事跟小孩没关系,这个二婶肯定还是会像之前那样对他们好。
但没想到,林来娣对他们也变脸了。
“二婶,阿爸阿妈都不在,都是你害的,我就要来你家吃饭。”
说这话的是最小的谭出,他不服气硬是要往里闯。
林来娣对着他胳膊打了下,谭出疼的哇哇哭,不敢再往前走。
“1,2,3!”
林来娣面色冷漠又凶,几个小孩被吓的一愣一愣的。
谭东平时最调皮,胆子也是最大的,他不服气冲林来娣嚷嚷:“这是阿爷的鸡,你算老几凭什么不给我们吃!我就要吃!”
“啪!”
林来娣用力往赵东身上打了下:“是不是你往我家院子里丢羊屎蛋子,我让你丢,我打不死你!”说着又啪啪用扫把打了几下谭东。
谭东发狠的踢林来娣:“坏女人,你敢打我,我踢死你!”
几个小孩全都围着林来娣攻击,谭幸运跟谭珍宝吓的哇哇哭。
只有谭多福明明很害怕,哭着上前护着林来娣:“不许打我阿妈,不许打我阿妈。”
林来娣一点都不手软了,手里的扫把啪啪啪的打出去,没几下几个小一点的侄子被吓到了,离的远些了不敢再上前。
只有谭东,谭西还在跟林来娣对打。
林来娣一脚把谭东踹地上了,谭西的屁股疼的要开花。
都不敢再跟林来娣叫嚣了,个个哇哇哭。
谭诸墨从外面回来,谭东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告状:“二叔,二婶发疯打我们,她想把我们打死!”
二叔最疼他们,他就等着二叔把二婶打的满地找牙!
谭幸运哭着回:“哥哥打的,他说你是贱人,是坏蛋抢了大伯娘的新棉袄给我们做了新棉鞋。”
谭多福往林来娣怀里钻,抽抽搭搭的哭着。
林来娣心跟滴血一样疼,她自己都舍不得打一下,那两个兔崽子居然敢打她的女儿。
真是不收拾不行了。
林来娣当即就拉着两个孩子要去谭老家算账。
温月听到谭幸运和谭多福的哭声,着急跑过来:“嫂子,消消气别打孩子。”
她以为是林来娣在打小孩,赶忙一手护住一个。
林来娣跟她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温月气的骂脏话:“这么小就这么坏,这就是混蛋。”
林来娣要去谭老大家算账,温月思考了下拉住她:
“嫂子,别去,你去了他们会说小孩子打打闹闹正常,不可能让你把孩子打一顿。
而且你公婆一向偏心他们的,你这一个人去闹,也就是白费口舌吵几句嘴,治标不治本。”
林来娣很难平静:
“太欺人太甚了。”
温月小声支招:“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把他们的孩子偷打一顿。”
林来娣认真想了下道:
“我还得去找他们,这事得摆在明面上,要是他们说小孩子打闹他们管不着,那以后我就教幸运收拾那两个兔崽子,他们要是找上门,我也好用他们之前说的话回击他们。”
她这么一说,温月觉得完全有这个必要了:
“也行,得让他们知道是他们家的孩子先惹事的,最好也让邻居知道。”
林来娣说着就拉着两个女儿的手去谭老大家去。
突然想到小女儿还在屋里睡觉,林来娣拜托温月:“明珠还在屋里睡,温月你帮我看下孩子。”
“你放心吧,孩子我来看。”
林来娣走后,温月就去屋里把明珠抱在怀里睡,她心里不安,怕林来娣一个女人会吃亏,立马就回家让李哲赶紧过去看看.......
林来娣牵着两个女儿来到谭老大家时。
赵雪跟赵大花正在哈哈大笑,谭东和谭西正在表演是如何对谭幸运和谭多福拳打脚踢的。
谭老大颇为自豪说:“不愧是我儿子。”
赵雪最先看到林来娣来了,她脸上的笑容消失的很自然,嫌弃的提高声音:
“弟妹来了!”
赵大花掀眼皮往外瞧了一眼,就像古代老夫人看丫鬟眼神似的。
林来娣冷着脸道:“谭东,把谭西打了,我来找你们要个说法。”
谭老大嘴角扯出一抹讥笑,要说法?
要什么说法!
她算哪颗葱来这兴师问罪!
赵雪假惺惺的看了眼谭幸运和谭多福:
“弟妹,小孩子玩闹打架都是正常事,哪有小孩不磕磕碰碰的。”
赵雪完全没有一点赔礼道歉的意思反而优越感十足。
以前他们家的孩子就经常弟弟妹妹,甚至是村里的其他小孩。
林来娣之前也从没计较过,现在来计较,谁会把她当颗葱看。
林来娣:“这是殴打不是打闹,我看你们这样子是压根就没打算要教育你家谭东谭西了!”
赵雪轻蔑的瞥了她一眼,故意不接这话当默认。
就林来娣那两个贱蹄子该打,抢了她的本命年红棉袄,还把棉袄给拆了做了鞋子,这种人打死都活该,怎么还有脸来找!
赵大花轻飘飘的说:
“哥哥跟妹妹玩,磕着碰着多正常,别这么大惊小怪,你是做二婶的,心胸大一点。”
林来娣冷哼一声:“行,你们不讲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