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小说完结版

本书作者

月落华

    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圆圆沈青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月落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青河对着郭家二郎踢了一脚又一脚。他都懒的把他提起来。他踢几脚郭家二郎,又去踢几脚郭家老爷子。疼的他们满地打滚,“嗷嗷”直叫。沈青木带着里正赶到的时候,郭家人已经全军覆没,都躺在地上疼得直叫唤。还是青河小时候那个里正,现在成了老爷爷,他喘着粗气,喊道:“住手。”沈青山停下手,扶起了陈秀花。沈青河也停了脚。看到跟在里正后面的周郎中,他走回鹿圆圆身旁,弯腰抱了起来,在她耳边说道:“是我们村的里正。郎中也来了。”他抱着她走到里正面前,“看,把我们人打的。这手都烂了。脸也毁了。”众人看着一开始美得像幅画似的美娇娘,现在成了这样,都“啧啧”的觉着可怜又心疼。“那老毒妇太狠心。”“就是,欺负一个瞎子。”鹿圆圆侧过头,朝沈青河怀里躲了躲。沈青河拍...

章节试读


沈青河对着郭家二郎踢了一脚又一脚。他都懒的把他提起来。

他踢几脚郭家二郎,又去踢几脚郭家老爷子。疼的他们满地打滚,“嗷嗷”直叫。

沈青木带着里正赶到的时候,郭家人已经全军覆没,都躺在地上疼得直叫唤。

还是青河小时候那个里正,现在成了老爷爷,他喘着粗气,喊道:“住手。”

沈青山停下手,扶起了陈秀花。沈青河也停了脚。看到跟在里正后面的周郎中,他走回鹿圆圆身旁,弯腰抱了起来,在她耳边说道:“是我们村的里正。郎中也来了。”

他抱着她走到里正面前,“看,把我们人打的。这手都烂了。脸也毁了。”

众人看着一开始美得像幅画似的美娇娘,现在成了这样,都“啧啧”的觉着可怜又心疼。

“那老毒妇太狠心。”

“就是,欺负一个瞎子。”

鹿圆圆侧过头,朝沈青河怀里躲了躲。沈青河拍拍她,低声说道:“鹿儿别怕。”

里正说道:“周郎中,快去瞧瞧。”

周郎中看着他的老病号,也觉着着实是惨,眼和脚还没好,现在又伤了手和脸。他处理的格外用心。

沈青河把那只面目全非的手,托在手掌心。昨晚剪指甲还好好的,他只出去一会儿,现在就变成了血肉一片。

那软软滑滑的小手,现在没一出好皮肤。细细软软的手指现在个个都肿大了几圈。

沈青河手都在抖,鹿儿得多疼啊。他都不敢用力的握住她,却被这老妪踩在脚下。她这是在找死。

周郎中用蛋清猪油调和药粉,细细抹在手上,又用细纱布仔细的缠好。

查看了下鹿圆圆脸上的红肿,轻轻叹了口气,这丫头着实可怜。

拿出一个小瓷瓶,交代给二郎,“抹在脸上,清凉消肿。”

沈青河怕手不干净,拿了细纱布,沾着药膏,细细抹在鹿圆圆红肿的脸上。

鹿儿皮肤那么娇嫩,他日日细细抹面脂精心养着,被那老妪打成这样。

沈青河心尖尖疼的发颤,又憋着气,那老妪决不轻饶。

沈青河边抹边吹,“鹿儿,马上就不疼了,很快就好。”

里正看看躺在地上人,问道:“你们是哪村的?跑我们这里干啥?”

郭家也就只有郭家二嫂周梅能站着说几句话了。

她胡乱扒开散在脸上的头发,说道:“我们是西水村的。他们欺负我妹子。”又指着鹿圆圆说道:“那个小狐狸精勾引我妹子的男人。”

陈秀花啐了一口,说道:“你要不要脸?张口闭口你妹的男人。”

里正看向抱着鹿圆圆的沈青河,那满脸的疼惜做不了假。他问道:“二郎,咋回事?”

沈青山又把和月英的纠葛说了一遍。

沈青河的怪脾气,全村都知道。里正更是熟悉这前因后果。

他看向鹿圆圆,问道:“这女子是咋回事?”

沈青山说道:“我和二郎进山打猎,在我们的猎坑里救的。当时就是昏迷的,前两天才醒。这事周郎中知道。”

不用里正问,周郎中就答道:“是,一直是我在治。这女子伤到了脑袋,刚醒。这会儿眼睛和脚还没好。”

里正问鹿圆圆是哪里人,咋一个人在深山。沈青山抢先一步说道:“她伤到脑袋,啥都不记得了。”

里正看看两家人,说道:“从定亲到成亲,‘三书六礼’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你们俩家一样也没达成,早已是毫无关系的两家人。”

又对周梅说道:“你们为此打上门,简直是胡闹。你也听到了,那女子刚醒来,现在眼睛还看不到,也走不了路,咋就勾引了沈家二郎?”


王四凤凑近陈秀花,“秀花,咱们都是一家人,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个女子,二郎才非要和月英退了亲。”

陈秀花一听急了,这话传出去还得了,让鹿圆圆以后在村里咋处,二郎岂不是成了见一个爱一个的浪荡子。

“嫂子,不可乱说。二郎和月英没有定亲,哪来的退亲。他一开始就不同意,大郎本是打算强压他同意,奈何二郎太倔。嫂子也知道他的脾性。大郎怕耽误了月英,才不得不依了二郎。”

“再说那女子伤得很重,从来了一直都昏迷,昨天才醒来。这事儿周郎中都知道。哪能说是因为她才拒了月英,我家二郎成啥人了。”

王四凤见她神情严肃,便没再说什么,转而问起鹿圆圆的情况,“那女子哪里人?婚配了没?”

陈秀花故作为难状,“嫂子,我和人家又不熟,哪能问这些。她给钱,我给她做饭。就这样。”

“她还给钱了?”

“那是当然,这请郎中,抓药,熬药,吃饭,还要花功夫照顾,不给钱哪行啊。”

王四凤看她说的真真的,便没再继续问,“她既然醒了,出来聊聊呗。”

陈秀花哭笑不得,“嫂子,人家在养伤,和我们非亲非故,聊什么啊。”

王四凤悻悻的走了,临走前还瞟了眼东厢房。陈秀花一直跟着把她送到院子外面,关了院门才进来。

王四凤走没多远,就和等在那里的月英汇合了,她说道:“他们进山了,得一两天才回来,你且等等吧。”

月英有点失望,王四凤接着道:“你表哥说的也不一定准,他可能就是想让你赶紧回去,一个女儿家主动去男子家里问这事,确实不好听。”

月英一听,似乎还有希望,忙问道:“嫂子,啥意思?”

“他家是有个女子,不过是大郎二郎一起从山里救回来的。伤得挺重,昨天才醒。这才醒,二郎今天就进了山,还没说上几句话,咋就要成亲了。而且那女子住在他家是给了银子的。你说这哪有要成亲的样子。”

月英一听,也觉着是这个理,立刻高兴起来,“嫂子意思是这事还有缓儿?”

王四凤拍拍她的手,“别急,等二郎回来再说,走,回家。”

陈秀花接着改好了两件小衣,交给鹿圆圆,又去煮饭。

“嫂子,别做我的了,我不饿,在这里坐了一天。”

“咋哪不吃呢,我少给你盛点。”

陈秀花做了面糊糊,煮了点红薯。鹿圆圆喝了小半碗,红薯一个也没吃。

她问道:“嫂子,他们今天不回来了吗?”

陈秀花沉吟道:“看样不顺利,可能得明天了。”

鹿圆圆安慰道:“嫂子别担心,他们兄弟俩呢,而且又有武艺在身。”

陈秀花轻轻的“嗯”了声,作为娘子,咋能不担心,相公可是她的天。

“圆圆洗漱吧,我给你换盆水,这恭桶,我也清理下。”

“恭桶不用清理了,我也只用了一次。明早再说吧。麻烦嫂子换盆水,还有一碗淡盐水就行了。”

“好吧。”

鹿圆圆洗漱完,躺在炕上。夜晚的小山村除了偶尔的几声犬吠,安静极了。外间没有青河在,这安静和绝对的黑暗把心里的恐惧无限放大。

鹿圆圆辗转半夜才勉强入睡。

现在正是鹿群发情期,公鹿以叫声求偶,而此时模拟公鹿叫声,不仅能吸引母鹿好奇探究,还能引诱其他公鹿前往决斗。

所以沈青山选择在这个时间进山猎鹿。利用鹿笛吸引鹿群。

这个时候的雄鹿也是危险的,攻击性很强。倒是伤不了他们,不过他们担心伤了雄鹿。


沈青山提着庆生回了堂屋,陈秀花坐在堂屋缝制鹿圆圆的襦裙,看到被提进来的庆生,说道:“活该,谁让你给小小叔捣乱。”

沈青河又拿出一个小瓷盒,打开递到鹿圆圆面前,“鹿儿,闻闻。”

鹿圆圆轻轻嗅了嗅,“这又是什么?”

“发膏。我给你抹上。鹿儿的头发又黑又亮,像绸缎一样,得好好养着。”

“你净乱花银子。那是我准备交给大哥嫂子的生活费,你全花在我身上了。”

沈青山在屋里认同的点点头。

沈青河看她越来越像他娘子他的管家婆,嘴角压着笑,“知道了,下次少买点。”

鹿圆圆眉心微蹙,“你,你……”

又没‘你’出个所以然,沈青河觉着他的鹿儿肯定不会骂人,气极了也就是多说两个‘你’。

要是换成他大哥,能骂他一天不重样。

越看越觉着他的鹿儿可爱,那水嫩嫩的双唇好久没亲上了。他舔舔自己的嘴唇。

双手抹上发膏,掌心加热,接着轻柔往鹿圆圆青丝抹。

鹿圆圆娇嗔道:“我这浑身上下都三种的味道了,你做菜呢?”

沈青山和陈秀花在屋里憋着笑。

沈青河不紧不慢,“当然是换一个地方,尝一个味道了。”

鹿圆圆觉着他说了不正经的话,可是又没证据。

沈青河盯着她,只见她眉心蹙起又舒展又蹙起。最终什么也没说。他抿紧唇憋着笑。

沈青山暗骂道,臭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眉梢一挑,不过要想有娘子,就得这样。

“二郎。”

月英本又是来碰运气,恰巧看到沈青河正在院中,抚摸着一个女子的头发,在她耳边温柔低语。笑意盈盈又多情的二郎是她没见过的。

她着魔般进了沈家院子。

鹿圆圆微微侧头,一个少女,这声称呼里透着情意又带着丝丝委屈和怨怼。

沈青河抬头,满脸的不悦和不耐烦,“你谁啊?”

月英继续靠近,“你真的不认识我?”

沈青河回答的干脆,声音冷硬,“不认识,赶紧走。”

二郎刚才的温柔和现在的不耐烦,让月英大受打击,她指着鹿圆圆问道:“你坚持和我退亲,就是因为她?”

鹿圆圆脑子里‘轰’地一声,她成了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她慌忙起身要离开,几乎拖地的长裙,更是增加了她行动的难度,眼看着要摔倒。

沈青河拦腰抱住了她,“鹿儿,没事吧?”

陈秀花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走到屋外,沈青山也一脸严肃的跟在后面。

她竟连逃离都做不到。一股强烈的无力和羞辱涌上心头,还有从醒来一直压抑的惶恐不安,她再也控制不住。

豆大的泪珠如断了线一般不停滚落。泪水掉落的无声无息,就连哭都要隐忍。她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

此刻,她想到天边的浮云,水中的浮萍。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感到委屈和被欺骗,这不应该。她和这个少年本就素不相识,她出钱,他照顾她,伤好之后一别两宽,这不是她最初的想法吗?

现在他的旧相识来了,不是更好?不用担心他对她有什么想法。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泪水不受控的继续掉不停。

每个男人都看不得一个美丽动人的弱女子哭的这般肝肠寸断。更何况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沈青河,那泪珠把他的心砸出了千疮百孔,又被一只手紧紧揪住。

他慌乱不知所措,只紧紧把她拥在怀里,不停抹掉不断涌出的泪珠。一遍遍的唤她“鹿儿,鹿儿,”,“信我,我真的不认识她。”


鹿圆圆苦着脸,“我真的吃不下了。我已经喝了碗粥。”

沈青河听着这略带撒娇求饶的语气,心里热热的。

“庆生有吗?给他送去吧?”

沈青河收起笑脸,“鹿儿不让我吃,要给庆生?”

鹿圆圆哭笑不得,这人怎么还和自己侄子抢。她笑着哄道:“当然是青河先吃了,你吃饱再给庆生。”

沈青河美滋滋,“好吧,我给庆生送去。”

少年拿着肉包去了堂屋,陈秀花正打算喂庆生第二个肉包。

他说道:“嫂子,鹿儿让我拿过来给庆生的。”

庆生高兴的接过,对着陈秀花大声的喊道:“娘,我娘子给我的肉包。”

陈秀花赶紧把包子塞他嘴里,小心翼翼瞟了眼沈青河。

“他说啥?娘子?”

沈青河把肉包子从他嘴里抠出来,“你说啥?”

陈秀花知道二郎现在正是敏感多疑的时候,解释道,“二郎,他只是觉着圆圆好看。还不是你哥教的,说每个男子都要有娘子,他今天第一次见圆圆,就胡说八道了。”

沈青山说道:“我是教你每个男子都要有娘子,可我没教你抢别人的娘子。”

庆生不服道:“我抢谁的娘子了?姐姐又没成亲。”

沈青河大声的说道:“我的。以后要叫小婶。”,“再叫姐姐,小心我揍你。”他扬了扬手,吓的庆生大哭。

沈青河满意的走了。

沈青山悠悠的说道:“活该。还没长毛,就敢抢人。”

陈秀花轻叹口气,“你们叔侄还真像,看上就往自己窝里叼。”

庆生止了哭,“爹,长了毛就可以抢人了吗?哪里长毛?”

问的沈青山一噎,他沉声道:“不许再叫她娘子,她是你小叔的。”

庆生一脸的坚定,“我要长毛。”

陈秀花憋着笑。

沈青河刚到东厢房门口就喊道,“鹿儿,我去给你煮药泡脚,烧水擦洗。等我。”

他把恭桶清洗干净重新装好草木灰,又放回原处。笑嘻嘻的盯着鹿圆圆看了会儿,便去厨房忙活了。

沈青山嘟囔道:“自从那女子来了,柴火都费不老少。”

陈秀花斜了他一眼,“你咋不在青河面前说。你呀,一边给人家准备东西,一边又发牢骚。今天又买了细棉布,是给圆圆准备的吧?”

“唉,也不知道那小子能不能把人留下。看他那热乎劲,别是热脸贴冷屁股。”他忽然问道:“你今天见到她了?”

“嗯,比你之前安排的村花都好看。就是身世有点苦。”陈秀花把鹿圆圆告诉她的又给沈青山讲了一遍。

沈青河在厨房兑好了两盆温水,端到东厢房。

“鹿儿,先擦洗吧,汤药还要再煮一会儿。”

“我要把你抱到外间,里屋弄湿了,你睡着不舒服。”

鹿圆圆轻轻点头,“谢谢青河。”

沈青河弯腰抱起,看到鹿圆圆脖子里的玫红色系带,衬得她雪肤更白了。他抿抿唇,耳朵尖尖又慢慢泛红,直到整个耳朵。

“左手边的水,我放了澡豆,右手边是清水。这是帕子,这是要换洗的中衣。”

鹿圆圆一一摸过,“我知道了。青河,牙刷牙粉呢?”

“哦,在这里,我再去端碗清水。”

他端来水放在桌子上,“鹿儿还有啥需要的?”

“没了。”

“我在外面守着,喊一声我就能听到。”

鹿圆圆点点头。

沈青河蹲在东厢房门口,听着屋内的水声,回想第一次见到鹿儿的情景。

那身奇怪的衣裳紧紧包裹着鹿儿的身子,大胸细腰都展露无疑,小屁股那个翘啊,还有那双笔直纤细的腿。他狠狠吞了下口水。仰头望夜空,啥时候才能成亲啊。


“鹿儿,你想不想知道我十二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我的秘密。大哥一直想知道我为啥不成亲,我宁愿被逼着相亲,都没告诉他。”

“鹿儿,你昏迷的时候,我就想,你这么美好,我配不上你,因为我觉着自己身子不干净。可是我又控制不住的想靠近你。”

“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如果你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我,我以后会像以前一样,离所有女子都远远的,我依然对她们充满厌恶。”

少年要把他认为的不堪展现在心上人面前。这需要勇气。既要承受着回忆带来的痛楚,也要承受心上人就此离开他的无奈和哀伤。如果能换得心上人的谅解,他愿意一试。

一向温润轻快的声音变得低沉苍凉,让人听着都感觉莫名的悲伤。搂在鹿圆圆肩上的手,力度越来越大。

“十二岁那年,我在河里洗澡。刚一上岸,就遇到了独自在河边洗衣服的李寡妇。”

他的声音让鹿圆圆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沉重和阴冷几分。

“李寡妇夸我长的白净秀气,好看的紧。接着又说了些荤话,趁着我没有防备,隔着亵裤,摸了一把我,我的……”

少年声音压抑痛苦。

“我顿时惊慌失措,一把推开她,转身又跳进河里。李寡妇站在岸边笑的放浪。那笑声到现在我都记得。”

“从此之后,我更少下山,也更少与人接触,对所有女人退避三舍,甚至说是厌恶至极。”

“从小我爹就告诉我,要懂男女有别,亵裤不能随便脱,守好自己的宝贝,只能给娘子看,娘子摸。”

“鹿儿,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认定你。可是有其他女子先摸了我身子,我一直觉着配不上你,可又不敢告诉你。我怕你知道了真的就离开了。”

“鹿儿,你……”

他想问问能不能原谅他,接受他,因为他真的不能没有她。恰似久处黑暗之人突逢光明的眷顾,那温暖与璀璨一旦领略,又怎堪再度被打回阴冷的渊薮?

再度被抛弃,像是被撕裂的灵魂在冰火中挣扎,令他难以承受。

一想到鹿儿会离他而去,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痛意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可他问不出口,他再也没有理由强留鹿儿,只能哽咽的祈求,“鹿儿,鹿儿,别走,行不行?”

原来只是隔着裤子被摸了一下童子鸡,相较于她刚才想到的种种恶劣情况,反倒觉着没什么了。

结合陈秀花给她讲的过往,原来那么讨厌女子,除了因为独自在山里生活,还有个症结竟是这个。这件事让当年小小的少年走进了偏执的阴暗角落,他因此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心软和母性是女性的软肋,更何况鹿圆圆本就把沈青河当成小孩子。此刻,对他充满了疼惜。

忍不住开口宽慰,“是李寡妇的错,你干嘛惩罚自己。她肯定对其他男孩子也做过同样的事,或许他们就此沉沦了。可你却守住了自己。”

“你没有错,一直按照你爹说的,没有随便脱掉亵裤,也没让人随便看到。她只是摸到了你的亵裤,你还是完整和干净的。”

沈青河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眼神中满是狐疑,似是不相信她的话。渐渐地,那原本紧绷的眼眸深处,有激动的涟漪开始荡漾。

紧接着,一种轻松之感如春日消融的冰雪般缓缓蔓延开来,恰似那沉甸甸压在胸口数年之久的巨石因为鹿圆圆几句话就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