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谢枝韫沈舒白重生后,我把渣妹虐到哭唧唧小说
谢枝韫沈舒白重生后,我把渣妹虐到哭唧唧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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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栖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枝韫沈舒白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枝韫沈舒白重生后,我把渣妹虐到哭唧唧小说》,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的也就算了,偏偏还是这种话……荣升是她们能得罪的吗,太子爷头上的毛是她们能拔的吗,这么做不是纯纯在找死吗……周证脚步猛地一顿。而后看向谢枝韫,郑重道:“如果荣升愿意,我们没有意见。”他们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距离破产也就是临门一脚。如果这局赢了,他们起死回生,如果这局输了……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横竖,他们都不亏。谢枝韫放下咖啡杯,道:“你们可能会吃一点亏。”周证懂她的意思。就是说,荣升开给他的合同,会低于市场价。这很正常。他深吸了口气:“我懂的,但这也是应该的,我可以接受。”“行,等我消息。”谢枝韫搞定了这边,从瑞柏离开,转道又去藏园找太子爷。小斓战战兢兢:“韫韫韫总,太子爷没有给你这个权限吧?你怎么能自己给瑞柏许诺呢?万一太...

章节试读


别的也就算了,偏偏还是这种话……荣升是她们能得罪的吗,太子爷头上的毛是她们能拔的吗,这么做不是纯纯在找死吗……

周证脚步猛地一顿。

而后看向谢枝韫,郑重道:“如果荣升愿意,我们没有意见。”

他们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距离破产也就是临门一脚。

如果这局赢了,他们起死回生,如果这局输了……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

横竖,他们都不亏。

谢枝韫放下咖啡杯,道:“你们可能会吃一点亏。”

周证懂她的意思。

就是说,荣升开给他的合同,会低于市场价。

这很正常。

他深吸了口气:“我懂的,但这也是应该的,我可以接受。”

“行,等我消息。”

谢枝韫搞定了这边,从瑞柏离开,转道又去藏园找太子爷。

小斓战战兢兢:“韫韫韫总,太子爷没有给你这个权限吧?你怎么能自己给瑞柏许诺呢?万一太子爷不同意,那你要怎么跟瑞柏交代啊?”

谢枝韫嘴角一弯,三分狡黠:“太子爷不得不同意。”

小斓真的跟不上谢枝韫的脑子……

到了藏园,太子爷只准谢枝韫一个人进去,小斓就只能蹲在门口等。

依旧是茶室,依旧放着纱幔,谢枝韫还是只能看到男人模糊的身形。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衬衫,身形轮廓越发清晰挺拔。

谢枝韫站在纱幔外,三言两语说清了自己跟周证谈定的东西。

纱幔后的男人没有说话,只能听见红泥小火炉上烧的水正在咕噜沸腾。

沈舒白从茶罐舀了一勺茶叶,放入白瓷茶碗里,又在水壶把手上垫了一块布隔热,将茶壶拎起来,滚烫的开水注入茶碗,冲击茶叶。

袅袅白雾腾空而起,茶香立刻稀释出来。

谢枝韫欣赏着,不错不错,举止清雅矜贵,赏心悦目——想喝。

沈舒白开口:“我给你这个权利了?”

“没有。”谢枝韫坦然。

沈舒白低斥:“自作主张。”

谢枝韫站累了,在椅子上坐下,从容道:“太子爷让我解决您的难题,这个办法就是最好的。”

她有理有据,“俗话说得好,欠钱是祖宗,瑞柏现在就是荣升的祖宗。”

行雪:“咳咳!谢小姐,不要冒犯。”

谢枝韫笑眯眯继续说:“万一瑞柏摆烂,直接申请破产清算,那么这一个亿荣升就再也要不回来了,就要成坏账了,可想而知荣升的财务报表得多难看,所以现在反而是荣升得求着菩萨保佑,保佑瑞柏能坚强地活下去。”

“你说是吧,太子爷?”

她喊“太子爷”这三个字,总会带几分促狭和玩味,没有尊敬的意思,就跟喊人“小公主”一样不走心。

沈舒白将茶碗里的茶水分别斟入三个茶杯里,三杯颜色相近,皆是清亮的浅褐色。

他还没喝呢,就有一只手直接穿过纱幔,端走一杯。

行雪都来不及阻止:“谢小姐——”

“放心,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谢枝韫就是馋他那杯茶,很守规矩地把头扭开,什么都没看到。

沈舒白气得想笑。

谢枝韫干脆侧坐在桌沿,一边喝一边说,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半米,中间只隔着这道纱幔。

“反正,工程合同是荣升开给瑞柏的,定价多少全看荣升心意,太子爷大可以开出一份吃不饱也饿不死的合同给瑞柏,比如市场价一百,你们就开八十,这样一来你们还省二十呢。”

“既获得了物美价廉的劳动力,还能解决坏账,一个亿也有希望能全部收回来,荣升怎么看都不亏呀。”


谢枝韫回到她的八楼,虽然已经凌晨三点半,但也不急着回房,而是径直去了船头的甲板。

她的心情不错,踢踏着步伐,双手张开,吹着海风。

这个季节正是京城最舒服的时候,不冷不热,她干脆小跑几步,到了栏杆,直接跃起身子。

沈舒白原本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突然看到她这样,身体飞快追出去,一把圈住她纤细的腰,将她从栏杆上一把搂向自己。

“你疯了?”

谢枝韫愣了一秒,然后就笑了:“我只是想要坐到上面,你以为我要干嘛?跳海啊?怎么可能?我还没活够呢。”

沈舒白心跳恢复平稳,嗓音清冷:“那是可以坐的地方吗?船稍微摇晃,你就掉下去了。”

谢枝韫拽了拽他衬衫的纽扣:“我心里有数。就算真的掉,我也会游泳啊。”

这就让沈舒白想起来:“你是会,你跟池晟一起学的游泳。”

“你知道啊?”谢枝韫挑眉,那都是她很小的时候的事了。

沈舒白淡淡:“你们一起学过的东西不少。”

确实是。

谢枝韫父母去得早,池奶奶心疼她,时常接她到池家生活,她跟池晟就一起上家教兴趣课。

沈舒白看她还一副赞同的样子,俊容越发冰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果不是谢竹语横插一脚,你们今晚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谢枝韫成功被他这句话给恶心到了。

推开沈舒白,一个转身靠在了栏杆上,她太美太妖,海风吹起她的头发,她随手一撩就是风情万种。

“沈舒白,我这个人喜欢向前看,已经发生的事情就是已经存在,没有任何必要去假设、如果。再说了,人生那么漫长,谁会真的在乎一段小时候的感情?”

沈舒白蓦地一怔。

他本身就是亚洲人少见的冷白皮,加上女娲炫技般的俊美容貌,站在那里,比宋代白瓷还要出尘绝艳,仙得叫人不敢冒犯。

但现在,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怎的,似乎更加苍白。

谢枝韫莫名其妙。

说他吃醋吧,她都说了,一段小时候的感情没什么大不了,他怎么好像更破防了?

但谢枝韫今晚已经很累了,又是洞房花烛,又是智斗二房,不想再猜男人的心思,她说了一句“回去睡觉”,就轻飘飘地从沈舒白身边经过。

她不知道的是,沈舒白一个人在甲板上站了很久很久。

……

因为换亲的事还没有彻底解决,谢枝韫也懒得露面去给宾客们当谈资,早餐就让佣人送到甲板上。

谢竹语来到八楼甲板时,只看到沈舒白一个人坐在餐桌前。

他穿得简单,一件版型宽松的白衬衫搭配黑西裤,衣料肉眼可见的有质感,但看不出是什么品牌?

估计是网上买的包邮款,毕竟他的身世地位摆在那儿,能用得上什么好货?

谢竹语先是鄙夷,但看到他那张脸,又心动起来,她活了两辈子,就没遇到过比他更好看的男人。

脸好看,穿着平价的衣服,也穿出了无与伦比的矜贵感。

只是前世的他,在跟她的新婚夜就失踪了,为什么这一世没有呢?

害她都没能让谢枝韫也尝尝,前世的自己,被人嘲弄连私生子都看不上她要逃婚的滋味。

听说他还跟谢枝韫圆房了……不可能!

她都没能做到的事,谢枝韫这个目中无人的骄纵大小姐怎更不可能做到。

她昨晚看得清清楚楚,谢枝韫很生气地瞪了他一眼,明显就是关系不好。

谢枝韫那个人,从小就觉得自己配得上最好的,不可能看上一个私生子。

沈舒白在她那里肯定讨不到好。

谢竹语动了心思,嫁给池晟是为了身份,但要是还能跟沈舒白来一段……

谢竹语露出了微笑,势在必得。

沈舒白答应娶她,说明对她也有意思,说到底,白送上门给他睡的女人,他难道会拒绝?

想到这里,谢竹语撩了撩头发,走过去,声音娇软:“舒白。”

沈舒白皱眉,抬头,看到是她,目光随后落在她手上拿着的那份文件,知道她是来找谢枝韫的,没有理会,继续将三明治切开。

“舒白,昨天晚上那个意外,我也没想到,但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我辜负了你,但你放心,以后我会补偿你的……”

她说着伸出手,想去摸沈舒白的手,这么明显的暗示,是个男人都看得出来。

结果她的手指还没碰到沈舒白,沈双白拿着餐刀的手就直接朝她的手戳下去。

谢竹语立刻缩回手,手背差点就被他捅穿,她惊呼:“你干什么?”


谢枝韫现在的心思,已经不在工作上了。

所谓暖饱思淫欲,她有点儿动心思了。

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动心思再正常不过。

谢枝韫握住沈舒白的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什么饰品都没有,只有若隐若现的青筋,彰显着成熟男人的性感。

“沈舒白,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买一对婚戒戴着,才比较像夫妻呢?你戴什么尺寸的戒指啊?我回头去订。”

沈舒白每次听她说“夫妻”,呼吸都会加重。

虽然心知肚明,她不是真心。

“你自己量。”

谢枝韫捏了捏他的手指:“我想量的数据,可不止你的手指。”

沈舒白看着她:“那你还想量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清冷晦暗,一个天生娇媚,无形中有什么易燃易爆炸的东西被点燃,烧起燎原之势。

谢枝韫勾唇一笑,烛光下,风情万种:“那要脫了衣服才可以说。”

沈舒白目光陡然变深。

谢枝韫拎包起身:“回家啦,老公。”

沈舒白松了一下领带,跟她走。

他们都喝了酒,谢枝韫提前叫了家里的司机来开车。

两人一起上了后座,司机启动车辆,同时升起挡板,隔开前后的视线。

这是司机的职业习惯,没有别的意思。

然而挡板合并的下一秒,沈舒白就没再克制自己被故意撩起的慾望,直接抓住谢枝韫的手,将她从座位拽到自己的大腿上。

谢枝韫被迫双蹆分开跨坐,本能地抓紧男人胸口的衣服,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朝他怀抱深处滑进去,直到西裤的拉链抵住真丝。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他会强势,她还以为要自己主动:“你……唔!”

谢枝韫根本没来及说话,嘴唇就被沈舒白堵住,一时间,馥郁的红酒香气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漫,谢枝韫的腰窝顿时一软。

他的吻一点都不温柔,甚至是野蛮的,汹涌的,热烈的,不留余地地掳走她所有呼吸,像要将她整个人吞进他的身体里。

谢枝韫双手攀着他的脖子,手指揪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有意无意地迎合他的掠夺。

谢枝韫不想承认,自己其实很喜欢他这种强制,会让她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

两人一路吻到缦合的家里,始终没有分开,都处于失控的边缘,从门口到卧室,地上都是他们随意扯掉的衣服,最后一起倒在床上,自然而然地合二为一。

谢枝韫发出一声动情的闷哼,紧紧抱着沈舒白的脖子。

沈舒白低垂下头问她:“舒服吗。”

洞房花烛那一夜,谢枝韫昏昏沉沉,没有完全投入,而现在是清醒的,她勾住了沈舒白的腰。

这一晚两人做了三次,到最后主卧的床都不能睡了,一起躺在了客卧。

谢枝韫背对着沈舒白蜷缩起来,她习惯一个人,不会依偎在谁的怀里。

沈舒白静静地看着,将被子盖到她的肩膀,打出一通电话。

“合同给谢氏吧。”

……

次日早上,双腿发酸的谢枝韫,坚持准点到公司。

没办法,今天有高层会议。

她目前是事业一部经理,谢竹语是二部的,办公室挨在一起。

谢枝韫打开电脑,准备会议内容,三部的经理兴致冲冲地跑过来。

“郎胜同意跟我们合作了!下午就要来签合同!韫总,语总,你们谁拿下的合同?太厉害了!”

答应了?

谢枝韫拿起手机,想看秦蕾有没有给自己发信息?

那边的谢竹语毫不犹豫道:“是我啊,我拿下的。”


沈舒白凝视这她侃侃而谈的侧脸。

自信的女人,本身就会自带一股吸引人的魔力,何况谢枝韫还那么漂亮,她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如此骄傲明艳,如同开在最高的枝头的海棠花。

她这会儿姿态随意地靠着桌子,手里把玩着小茶杯,嘴角翘起的弧度像只小狐狸。

又坏又勾人。

沈舒白目光深了深,对行雪抬了下手。

行雪愣了一下,明白地退下。

谢枝韫没有注意到茶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还在说:“而我呢,解决了太子爷的心腹大患,也获得了Zeiten的合同,咱们三家都高兴,没有比这更好的局面了。”

她又将手伸过纱幔,将茶杯放下,茶杯与茶盘相撞,叮的一声,清脆悦耳,沈舒白的心口也被撞了一下。

她仍然笑着问,“怎么样,太子爷……你!”

就在她准备将手撤回去的一秒钟,沈舒白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拽向自己!

谢枝韫猝不及防,身体骤然失去控制,整个人跌向他。

百忙之中,谢枝韫企图抓住纱幔稳住身体,然而纱幔只是挂在屋顶,被她这一拽,直接整片掉下来。

大片纱幔散落,如同瀑布,谢枝韫既稳不住身体,又看不清眼前,不知怎的就摔坐在了太子爷的大腿上。

下一秒,隔着纱幔,沈舒白凶狠地吻上谢枝韫的软唇!

谢枝韫万万没想到他敢这样!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

诚然,她一个女人,混迹商场,经常跟一群中年油腻男打交道,虽然有谢家大小姐的身份,没什么人敢冒犯她,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遇到过不知死活的。

就比如昨天那种送房卡暗示的。

或者饭桌上借着敬酒摸小手的。

但这些都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一般被她呵斥几句就不敢再造次。

像这样的强吻,从来没有过!

谢枝韫全身血液直冲上脑门,她毫不犹豫出手,肘击男人的腰侧!

然而男人像是早有预料,大掌轻而易举挡住她的手,同时将隔在他们之间那块麻烦的纱幔扯开,蒙住她的眼睛。

而后,又一次强吻下来!

没有了阻隔,他舌尖长驱直入,谢枝韫完全被动,气得要爆炸!

她活了两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

男女力量悬殊,她不是他的对手,但她也没有放弃过挣扎。

她要从他腿上起来,他就搂紧她的腰;她要踹他身体,他就按下她的大腿……到最后谢枝韫完全不管会不会伤到自己,狠狠一扭头,将自己的唇从他唇下撕开!

沈舒白到底是怕伤到她,只能松口放开她。

谢枝韫直接一个勾拳砸向他的侧脸,沈舒白抓住她手腕,感受到她愤怒的力量,挑眉。

“学过格斗术?”

谢枝韫咄声:“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的!”

沈舒白抓住她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完全禁锢住她的身体。

“不想要那个超导材料了?”

谢枝韫怒极反笑,虽然她看不见他的脸,但他已经上了她的死亡名单!

“你觉得我谢枝韫是会为了一份合同就赔上自己的人?不好意思,我只会赔上自己,跟你鱼死网破!”

她是那种情绪越多越惊艳的长相,哪怕怒气冲冲,也漂亮得惊心动魄。

沈舒白正要说话,突然,一道尖锐的女声刺破他们这个既暧昧纠缠又剑拔弩张的气氛。


杜敏敏眼神一狠:“而你谢枝韫,骄奢淫逸,傲慢无礼,飞扬跋扈,你毫无优点!你根本配不上那么好的沈舒白!”

谢枝韫转身重新走到杜敏敏面前,杜敏敏挺直腰板,不畏不惧。

谢枝韫轻笑出声:“好感人的发言,所以你既然从那么早开始就喜欢沈舒白,那么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不去告白?不去追求?不去跟你爸妈说你要嫁给沈舒白?”

杜敏敏的哭声戛然而止。

谢枝韫弯下腰,逼视她的眼睛。

谢枝韫的眼睛黑白分明,犹如一面镜子,能照出所有藏污纳垢。

“你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也算一个号人物,你们去池家提亲,池家多半会答应,所以你为什么不呢?嗯?”

杜敏敏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谢枝韫嘴角一勾,既嘲又讽:“因为,你也看不上沈舒白的身份,你也觉得沈舒白只是一个私生子,配不上你,你嫁给他会丢你杜大小姐的脸。”

“我——!”

谢枝韫直起腰,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叶公好龙,嘴上说着喜欢啊爱啊,真给你了,你又不敢要,而别人要了,你又羡慕嫉妒恨,撒泼打滚,诡计多端,自我感动,装个屁的深情。”

她微笑着吐出字,“真恶心。”

杜敏敏脸色又青又白,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

谢枝韫也懒得跟她浪费口水,最后奉劝一句。

“别再被人当枪使了,你爸妈确实很爱你,所以别再让他们因为你做出的蠢事,而被人指指点点,丢了老脸。”

亲情,是无所畏惧的谢枝韫唯一的软肋,看在杜敏敏的父母的份上,她就再给她一个机会。

谢枝韫转身要走,冷不丁,她脑海里掠过一个画面,但消失得太快,她什么都没有抓不住。

……仿佛,是她小时候遇到的什么人?

她皱了皱眉,但什么都想不起来,索性算了,不再想了,直接下楼,出门。

沈舒白在杜家门口等她:“问清楚了?”

谢枝韫哼声:“就是谢竹语。兜兜转转还是你‘前妻’搞的鬼。”

沈舒白口吻冷淡:“她不是我的前妻。”

“行行行。”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没有注意到,二楼的窗户前,杜敏敏一直在看着他们。

她失魂落魄地呢喃:“谢枝韫,我真的好嫉妒你,你从小到大都这么引人瞩目,都这么光芒万丈,像这个世界唯一的主角,所以他才会被你吸引……”

她为什么要在多丽庄园举办生日宴?因为她也想享受众星捧月;她为什么要设计香槟塔来仪式感?因为她也想要全场的瞩目。

她费尽心思想得到的东西,谢枝韫全都拥有,连沈舒白也成了她的老公,她咽不下这口气……她真的咽不下……

鬼使神差的,杜敏敏的手就把窗边的花盆推了下去!

谢枝韫毫无察觉,花盆直直摔下,眼看就要正中她的头顶,千钧一发之际,沈舒白的眼尾意外瞥见,下一秒就接扑向谢枝韫!

“小心!”

沈舒白抱着谢枝韫摔在地上。

砰——

花盆砸在他们身边,粉身碎骨。

与此同时,暗处不知道哪里,冲出几个黑西装保镖:“少爷!”

谢枝韫被扑在地上,不可思议地看着花盆,又猛地抬起头看向二楼的窗户。

杜敏敏飞快躲回去。

这个高度,这个花盆,如果她真被砸中脑袋,哪怕不死,也会没了半条命!

杜敏敏!

谢枝韫咬了咬牙,但眼下顾不得追究,她连忙去看沈舒白:“沈舒白,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