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缘尽如花小说白月光许依依
缘尽如花小说白月光许依依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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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甜橙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许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缘尽如花小说白月光许依依》,由网络作家“一只甜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第三年,我发现自己怀孕了,由于老公在外省出差。我只好独自去医院检查。却没想到医院检查室外,本该出差的老公与白月光十指相扣。再次拨通电话,他压着音量不耐烦地吼道:“许依依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了多少遍我在开会!开会!”“你只是眼瞎不是耳聋!”悲凉涌向心头,我缓缓开口:“在哪开会?开的什么会?”“你有病去医院,别在这发疯。”他粗鲁地挂断电话,面对白月光地询问,温柔一笑。“一个瞎子而已,哪有你重要。”转身与我对视的瞬间,纪云川的笑意僵在脸上。1、我依然保持打电话的姿势,只是嘴角费力扯出一抹笑。因为爱,我给他捐献了一只眼角膜,现在他却在别人面前一口一个瞎子地叫我。与他对视的一刻,无数的话语在心中翻腾,可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一个字。纪云川...

章节试读

结婚第三年,我发现自己怀孕了,由于老公在外省出差。
我只好独自去医院检查。
却没想到医院检查室外,本该出差的老公与白月光十指相扣。
再次拨通电话,他压着音量不耐烦地吼道:
“许依依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了多少遍我在开会!开会!”
“你只是眼瞎不是耳聋!”
悲凉涌向心头,我缓缓开口:
“在哪开会?开的什么会?”
“你有病去医院,别在这发疯。”
他粗鲁地挂断电话,面对白月光地询问,温柔一笑。
“一个瞎子而已,哪有你重要。”
转身与我对视的瞬间,纪云川的笑意僵在脸上。
1、
我依然保持打电话的姿势,只是嘴角费力扯出一抹笑。
因为爱,我给他捐献了一只眼角膜,现在他却在别人面前一口一个瞎子地叫我。
与他对视的一刻,无数的话语在心中翻腾,可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一个字。
纪云川收起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大步上前,抓起我的手腕不耐烦地质问。
“许依依!你恶不恶心?跟我玩跟踪?”
手腕被他攥得充血、麻木,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是你让我有病来医院,怎么就成了我跟踪你?而且你不是说在外省开会吗?”
“你少无理取闹!”谎言被戳穿,纪云川急了眼。
我想挣脱手腕,却被他越攥越紧,直到我喊疼他才大发慈悲般松开我。
“是我无理取闹,还是你做贼心虚?”
薛柔上前握住我的手,眼里含着泪光,声音可怜又无助。
“依依姐你别怪云川,是我身体不舒服,又刚回国身边没朋友,这才让云川陪我来医院的。”
不等我说话,纪云川一把将薛柔护在身后,仿佛我是蛮不讲理的野兽,下一秒就要将薛柔这只小白兔生吞活剥。
“阿柔别理她,一定是她查了我的行程找到这里的。”
薛柔故作惊讶捂着嘴:
“啊?依依姐,你怎么可以这样?爱一个人你得先让他自由呀。”
人在无语的时候,总会想笑。
只是笑着笑着,我仅剩的视线却渐渐模糊。
我攥紧拳头,试图用指甲嵌入掌心的疼痛来控制自己的情绪。
“自由?纪
怪云川,都是我的错,只要你能原谅我们,你想怎样都可以,但孩子是无辜的。
3、
眼睛被吵到,我索性关了手机。
直到深夜,无处可去,我不得不回到曾经的避风港。
开门前,手机再度收到外婆的消息。
“依依今年回来吗?阿婆想你了。”
想到年迈的阿婆,我心里再度泛起酸楚。
“我尽量早点回来。”
刚推开门,纪云川一把将我揽入怀中。
讨厌的玫瑰味香水萦绕鼻腔,强忍胃底涌向喉头的恶心,我一把推开他。
“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我给你做了宵夜。”
目光落向餐桌,一碗加了荷包蛋的泡面,我知道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也是他想和好的信号。
任由他若无其事地拉着我在餐桌前坐下,夹起早已凉透的泡面,吹了吹喂给我。
我有些好笑,他不仅没有解释的打算,甚至都不曾关心我为什么去医院。
“你不想和我说些什么吗?”
他动作僵住,但还努力维持脸上难得的温柔。
“依依早上是我不好,我不该挂你电话。”
“我等了一天,你就给我说这个?”
“许依依!你差不多得了,我已经和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阿柔和我是故交,她刚回国举目无亲,我多照顾她一些有问题吗?”
他明知道我的意思,却还是避重就轻。
深吸一口气,我缓缓开口:
“薛柔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对吧?”
“许依依!”被我踩中尾巴,纪云川突然情绪大爆发,猛然起身将手里的筷子重重砸在桌上。
“你差不多得了,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弹起的筷子打中我唯一能看见的左眼,痛到泪水直流,我不得不低头捂住眼睛。
纪云川突然慌了神,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向我道歉。
“对不起,依依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不想你误会。”
“纪云川,我只是没了一只眼角膜,但不代表我是瞎子。”
一次次推开他试图拥抱我的手,长叹一声后,他有些无奈:
“瞎子不过我随口一说,你至于吗?”
身体被无力感浸透,我起身想要离开,却被他一把拉住。
“你到底要我怎样,
今天也算没白来,看了这么一出大戏。
“阿柔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纪云川再度护住薛柔,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讽刺和轻蔑。
“孩子我是不会让阿柔打的,你要么选择接受,要么我和你离婚。”
离婚,曾经我最怕听到的两个字。也是他屡试不爽,逼我低头认错的手段。
可这背后无疑是我一次又一次的妥协、让步。
因为爱,我哭着求他原谅,不停说着自己错了。可在他眼里,或许我只是一个供他挑逗取乐的小丑。
强忍后腰的疼痛,我缓缓起身看着纪云川,那张曾让我无比心动眷恋的脸,此刻却丑陋又虚伪。
“好。”
纪云川眼里闪过讶异,“你接受这个孩子?”
我伸手细细抚摸他的脸,那张曾经我怎么看都不会腻的脸。
在他嘴角渐渐扬起时,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整个包厢瞬间安静。
独留纪云川逐渐急促的呼吸声。
“离婚,我同意了。”

云川我没给你自由吗?”
结婚三年,他天南海北到处飞,陪我的时间寥寥无几,我们甚至连结婚纪恋日都不曾过过。
如果这都不算给他自由,那我真不知道自由是什么了。
纪云川愣神,张口正想回答,被一旁的护士小姐打断。
“这位家属恭喜你,你妻子已经怀孕七周了。”
2、
空气寂静无声,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让我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
我们三人之间气氛诡异,护士虽然疑惑,但还是保持微笑,将检查单递给纪云川。
并再次对二人送上真挚的祝福。
纪云川脸色难看,站在原地无动于衷,薛柔笑着接过检查单道谢。
亲自确认检查单上的结果后,她挽上纪云川的臂弯,一脸甜蜜,无意看向我的眼神中带着挑衅。
我攥紧手里怀孕五周的检查单。
愣愣地盯着纪云川,泪水终究没忍住,滚滚而落。
七个星期前,纪云川说他有一个很重要的项目要亲自去米国推进,一去就是半个月。
回来不仅给我带了许多名牌香水和包包,还破天荒地黏着我说了好几天的爱我。
以为是迟来的真心,结果却是有预谋的亏欠。
我静静地盯着他的眼睛,试图通过那只属于我的眼角膜看清他的心。
纪云川唇瓣微微颤抖,可我等了许久,他终究没有解释一个字。
认清现实,我转身离开。
“依依!”
纪云川拉住我的手腕刚想解释,身后薛瑶突然坐在地上,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喊叫。
“云川,我肚子好痛。”
握住手腕的手毫不犹豫松开,纪云川转身一脸紧张地将薛瑶抱起,飞奔向诊室。
本以为面对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纪云川,我的内心已经足够强大,可是在看到他一脸紧张抱着别的女人时,心脏还是止不住的疼痛。
踏出医院大门的一刻,我再抑制不住心痛大哭起来。
原本我可以说服自己相信他,只要他解释,可他却偏偏一句话也没说。
沾满泪花的脸颊在海风的吹拂下,有些麻木、冰凉。
两个小时,震动的手机就没安静过。
除了一条来自薛柔,剩下的都是纪云川。
依依姐,对不起。孩子的事不
辩的小学生。
就在我不知如何回答时,薛柔伸手指向自己的右眼。
“我的眼睛好看吗?”
璀璨的灯光下,她的眼睛闪着星光很好看。只是不知道她的意思,我选择沉默。
可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努力建设苦苦支撑的那个名为爱的城墙轰然倒塌。
6、
“很好看对吧?云川也说好看,虽然我不喜欢,但还是该和你道声谢。”
“许依依,谢谢你的眼角膜,让我……重新看见云川。”
我蓦然瞪大双眼,起身钳制住薛柔的手腕,声音带着颤抖,“你说什么?”
当年纪云川谎称有遗传性眼病,双眼会渐渐失明,我知道后毫不犹豫向他捐献了一只眼角膜。
明明每一个字都清晰的钻进耳中,我却依旧摇头否认,做着最后的挣扎。
薛柔一字一句逼我接受真相,每一个字都如一把利刃扎进我的心脏。
“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你在国内捐献的眼角膜,云川偏偏要带到米国去手术?”
纪云川曾向我解释过,他说国内的技术不如国外,在米国他更放心。
还以我外语不好,他做了手术又不方便照顾我为由,拒绝我陪他同去。
现在想想确实挺不方便的。
“许依依放手!你来这里干什么?”
纪云川的声音突然出现,他阴沉着脸,气冲冲地上来一把推开我。
他的力量很大,我一下子失去平衡,后腰撞上桌角,强烈的痛楚令我额角立马渗出一层薄汗。
“你有气冲我来!别刁难阿柔!”
薛柔眼角挂着泪花,举着被我捏红的手腕,可怜巴巴的扑进纪云川怀里。
纪云川温柔地替她吹气、安抚。
好一对佳偶。
是我从未有过的待遇,当初我为他做饭切伤了手,他冷眼说我矫情,骂我是笨蛋、白痴。
心痛在此时达到顶峰。
“云川都怪我,是我不同意打胎,才会惹依依姐生气的。”
“依依姐对不起,你千万别怪云川。”
为了表示诚意,她挣脱纪云川的怀抱,拿起酒杯凑向嘴边。
纪云川手快拦下,“你怀孕了不能喝酒。”
薛柔声音带着哭腔。
“依依姐说了只要我喝下这杯酒她就原谅我。”
我苦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