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慎阿茹的女频言情小说《失明后,男友当着我的面和妹妹厮混周慎阿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日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言的脸色难看无比,偏偏还不敢大声说话,只敢压低声音互相咬着耳朵。“阿茹她怎么可能是故意的,我问过医生了,起码还得再过一个多月才好。”“再说了,我们不是偷偷换了她的药了吗,药效哪里有这么快好,言言你放心吧。”他在说这些话时,我的心脏好像被一只手给狠狠攥住,呼吸不过来。也终于明白,他有何所求。一个月后,是我的花店货款结清的日子,加上来得有差不多十万。至于那些药效不强的药,早已经被他换了,幸好这段日子我偶尔忘记吃,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掌心猛地一紧,周慎吃痛叫出声,“阿茹你怎么了,是憋不住了吗?现在我就带你去。”乔言抬头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离开的时候,依旧感觉身后有一道火热的视线,紧紧跟随着我。没想到刚出厕所隔门,就看到乔言正对着镜子在补妆...
乔言的脸色难看无比,偏偏还不敢大声说话,只敢压低声音互相咬着耳朵。
“阿茹她怎么可能是故意的,我问过医生了,起码还得再过一个多月才好。”
“再说了,我们不是偷偷换了她的药了吗,药效哪里有这么快好,言言你放心吧。”
他在说这些话时,我的心脏好像被一只手给狠狠攥住,呼吸不过来。
也终于明白,他有何所求。
一个月后,是我的花店货款结清的日子,加上来得有差不多十万。
至于那些药效不强的药,早已经被他换了,幸好这段日子我偶尔忘记吃,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掌心猛地一紧,周慎吃痛叫出声,“阿茹你怎么了,是憋不住了吗?现在我就带你去。”
乔言抬头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
离开的时候,依旧感觉身后有一道火热的视线,紧紧跟随着我。
没想到刚出厕所隔门,就看到乔言正对着镜子在补妆,眼睛时不时瞟向我。
之前失明的那段时间,为了方便,我经常去的无障碍卫生间。
现在却来到这里上厕所,乔言一见就起了疑心。
我恍若未闻,拿着盲杖慢慢走到洗手盆,摸索着水龙头的位置。
水哗啦啦流的声音尤为清晰,我清楚地感受到,乔言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
她在怀疑,怀疑我是装瞎。
可毕竟已经瞎了三个多月,我的一举一动丝毫找不出破绽。
为了装的更像,我甚至还在擦手时不小心撞倒了盲杖。
盲杖刚好掉到她脚下,我敛下眼眸,蹲下来一点一点摸索着,从盲杖尾摸索到把手处。
“没事吧。”乔言刻意压低声线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我拄着盲杖站起身,一下子就看到,她那刻意拉低的衣领。
有着一大片深浅不一的草莓印。
视线仅停滞了一瞬,我的眼神再次失焦,一动不动地看着她那得意的脸。
“没事,谢谢你。”
她在明目张胆地朝我示威,宣告周慎对她的爱意有多么猛烈。
可我的表情始终无波无澜,走向出口。
没人知道,我心底呼啸而来的海浪,几乎已经将我吞没,痛不欲生。
即使心底已经知道周慎是个多么渣的人,但不可否认,在地震中毫不犹豫扑向我。
替我挡住碎石的,也是他。
要把这一层埋藏多年的爱意,生生剥离开来,必定是血肉模糊。
我压下心中的痛楚,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到转角处。
可我没想到,乔言却先我几步走在前面,伸出脚来拦住了前面的路,笑嘻嘻地看着我。
转角处很窄,几乎是出去的必经之路,而洗手间除了我和她以外也别无他人。
即使我做到这样真切,她还是在试探。
她想让我当众摔跤,当众窘迫,好看我这出大戏。
妹妹还是像往常一样,谨慎依旧。
我面不改色,点着盲杖往前走,在要经过她时,我微微一笑。
脚尖在快要碰到她抬起的脚时,我故作踉跄往前猛地一扑。
只不过在向前扑过去的一刹那,指尖触碰到手腕,我借力拽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拉。
扑通一声巨响,身下瞬间多了个肉垫,乔言嘶声尖叫,“你快从我身上滚下去!!!”
乔言又是被我烫伤,又是当众出丑,现在完全不顾体面直接发疯,“你为什么故意推我!?”
“妹妹,是你吗?对不起,我看不见路,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一边摸索着掉在地板上的盲杖,眼泪一边大滴大滴的掉。
“妹妹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了,都怪我,都怪我眼睛不好,走路都摔跤。”
这边的声音很大,一下子吸引了所有顾客的注意,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讨论。
“这是不是就是刚刚坐我们旁边的那对奇葩情侣啊,这下有好戏看了。”
“等等,你说的奇葩情侣,你猜猜哪两个才是一对,或者该不会......一起上。”
“看看那个男的帮谁呗,他愿意帮的人肯定就是他对象。”
周围的讨论声如潮水般向我涌来,我却全当没听到,掩面痛哭。
男友在地震中为保护我身受重伤,但我还是失明了。
所有人都说,他爱我入骨。
他会在我午夜惊醒时,抱着我轻声安慰,承诺给我最盛大的一场婚礼。
但就在我准备向他求婚时,却等来了十指相扣的两人。
男友当着我的面,紧搂着依偎在身上的妹妹。
“阿茹,我来晚了,久等了吧。”
他不知道,我的眼睛早在几天前就已经复明了。
...
他说这句话时,眼睛依旧看向身旁的女生。
始终没有注意到一旁,脸色煞白的我。
一个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一个是我同床共枕的伴侣。
我跟周慎相恋五年,还是大学期间艳煞旁人的模范情侣,所有人都认为我们互相相爱。
如今只因我短暂失明,他们毫不避讳地当着我的面前手挽手。
我用力攥着手中的钻戒,心脏几乎骤停,难以言喻的疼痛席卷全身。
他们咬着耳朵悄悄说话,“阿慎,我们这样在姐姐面前会不会不好。”
“怕什么,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在乔茹面前这样了,你放心,医生说她的眼睛没那么快好。”
说到这里,周慎轻轻嘬了一口乔言的脸颊,抱着她的双手更加紧了些。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我却依靠嘴型分辨了个明明白白。
凳子拖地发出刺耳声响,我看到这一幕几乎站不住脚。
周慎见状想要扶我,却被我不着痕迹地避开,随即狐疑地看着我,
“怎么了阿茹,怎么你今天这么奇怪。”
我死死地掐住手心,努力压抑住颤抖的声线,“没事,很久没在这餐厅吃饭,就约了双人座位。”
这个餐厅是我和周慎大学时期常来的一家,包含着我和他许多回忆。
我也正是趁着今天,我们恋爱五周年,打算跟他求婚。
手心的钻戒咯的生疼,仿佛在提醒我这一切有多么可笑。
“刚好今天公司下班的早,我还想带你出去转转,呼吸新鲜空气呢。”
语气温柔依旧。
如果不是我已经复明,根本不会想象到他的说这话时手却始终揽着妹妹。
妹妹从小就爱跟我争,跟我的关系并不好,从小就是针锋相对。
在我六岁时跟我争芭比娃娃,我忍了。
高中时跟我争年级第一的位置,我忍了。
大学时跟我争学生会主席,我忍了。
工作后,她竟然抢了我的男友。
如果不是你情我愿,周慎怎会动摇选了她,两个都是贱男渣女。
想明白后,原本剧颤的心跳现在也稍稍稳定,我深吸一口气,目光逐渐涣散。
既然装,就要装的像一些。
下一瞬,餐厅里传来的钢琴声响起,玫瑰香味扑鼻。
“女士,这是你们桌的赠品。”服务员狡黠地朝我眨眨眼。
钢琴声,玫瑰花,戒指,没想到我蓄谋已久等来的却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阿茹,你这是......对了,今天是我们恋爱五周年的纪念日。”
“看我这几天都忙忘了,回去一定给你补礼物。”
周慎恍然大悟地拍拍头,随即又顺手把那束鲜艳玫瑰递给身旁的妹妹。
妹妹笑容甜蜜,时不时抬头看向我。
以一种完全胜利者的姿态。
这场看不见的硝烟中,我却始终维持着笑容。
不为别的,在我看到他们手挽手出现在我身边的那一刻。
这些年里周慎在我心中竖立的形象,轰然倒塌。
幸好我不是优柔寡断之人,我向来拿得起放得下,只要周慎心里有我,我能对他掏心掏肺。
就像现在这样,周慎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准备创业,前期资金都是我一手准备。
工作室资金链断了,我将这些年的存来的积蓄全都给他。
他一句话,我能为了他一笔单子喝的胃穿孔,跑遍所有商业应酬。
这些年,我几乎毫无保留。
可脏了的男人,他不配。
他不配我为他付出的种种件件。
这些年,我在他身上付出的,都要拿回来。
而装瞎,对我而言就是最好的手段。
我装的很像,吃饭时他们两个也是腻在一块,你一口我一口喂个不停。
只是时不时周慎也会坐到我身边,说话依旧温柔细语,“阿茹,你不方便我来喂你。”
于是就有了这么一副景象。
周慎轮流喂我和坐在对面的乔言,一时走过我这边来一边又得伸手去喂乔言。
身边坐着的顾客,都用一副见鬼了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也终于明白,之前眼睛失明时那偶尔的诡异视线从哪里来。
“阿慎,你不累么。”
周慎被我一句话吓得汤勺掉了下来,恰好掉在我的裙子上,连忙手忙脚乱地去擦。
接着又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在确认我依旧还是瞎的状态时,终于松了口气。
“阿茹你说什么呢,你现在眼睛还没好,喂你我求之不得,怎么会累呢。”
他一字一句,温柔至极,可我却觉得无比恶心。
在过去的每一天,他都能带着别的女人,在我的面前说着虚假的情话,偏偏我还甘之如饴。
短暂失明的三个月里,我也发现了些端倪。
比如,他靠近我时,衣服总是飘着些女人香水味,在和我独处时,总会有他自言自语的声音。
每一次我的怀疑,都被他搪塞了过去,我也太过自信,自信到他不会骗我。
我压下心底那泛起的一丝酸涩,默不作声地收起手中的婚戒。
“我去下洗手间。”
“阿茹你别乱动,我扶你。”
周慎一把推开靠在身边的乔言,连忙前来扶我。
腻人的香水味再次扑面而来,我强忍住他触碰我的恶心,搭过他的手。
刚站起身,就看到对面乔言藏不住笑的脸。
她将那束玫瑰花抱在怀中,一支一支缓慢折断,边折还边用那种嘲笑的眼神看着我。
似乎将她的胜利宣言在我面前宣告。
看,他是你男友又怎样,还不是顺着我的意。
原本娇艳欲滴的玫瑰被她这段,瞬间黯然无色。
就跟脏了的男人一样,无论外表多么依旧,可这层皮下的还是一颗肮脏到不能再脏的心。
想到这里,我心头猛地窜上一股火来,差点没维持住脸上的笑意。
“阿茹小心些,这碗汤可烫,烫到你身上就不好了。”
在我的左手边确实放着碗滚烫的汤,只不过那对着的位置是乔言,并不是我。
周慎也并不是怕烫到我,而是怕烫到乔言。
乔言最怕疼了。
小时候爸妈偏心她,家里的重活脏活都是我来干。
我永远记得初三那年,乔言不小心打翻滚烫的热水,疼得进了医院。
妈妈却把错怪在我身上,她说说我心狠,说我嫉妒心强,一定是嫉妒她对妹妹比对我好。
说到最后,用那热水淋了我满手背,疤痕到现在还触目惊心。
我不明白,作为母亲为什么会有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有这么大的恶意。
直到那天,我看着一家四口人的合照。
除了我以外,那三张相似的脸,我才意识到,或许我和他们从来就不是一家人。
这些周慎全都知道,他心疼我的一切,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站在她那边。
“阿茹,我先把椅子挪开一点,你比较好出来。”
我站在桌子旁边一动不动,而乔言,始终都是一副挑衅的姿态。
滚烫的汤还在桌面上放着,呼呼冒着热气,只要我一伸手,就能精确地撒到她的身上。
事实我也确实这么做了,我佯装伸手去找周慎,不小心碰到那碗汤。
下一瞬,短促的尖叫声和汤碗破碎的声音同时响起。
乔言一手捂着嘴巴,另一只发红发烫的手朝着外面狂甩。
她的动静实在算不上小,只是我依旧当做没听到。
“阿茹你没事吧!?有没有被烫到?”
“没事,只是我好像不小心打翻了什么,这应该不要紧吧。”
周慎吓得要命,急急忙忙走到我身旁牵住我的手,轻声安慰。
如果我眼睛已经完全恢复,我大概还是会认为他有多么温柔体贴。
可他的另一只手在替乔言擦着发烫的手臂,面上的关切神情被我看了个真真切切。
“阿慎我手好疼啊,她一定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把汤撒到我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