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彦书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星星的光亮后续》,由网络作家“悦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反反复复地做噩梦。梦见父母惨死,梦见弟弟被养父母抱走时哭得撕心裂肺,梦见陷入病态的秦少爷狂怒打砸......最后,居然在迷迷糊糊间看见秦少爷举着一个电话号码朝我笑。他咧着嘴角,一遍一遍念着号码,逼迫我记住。我挣扎着醒来,嘴里还在念叨那串数字。反应过来后,我顾不得双手钻心的疼,立马拿着手机试探性地拨出那串号码。心脏咚咚跳个不停,绵长的嘟声响起的时候,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喉咙口。漫长的等待后,对面传来一道令我又怕又期待的声音。“你是谁?”我被狂喜淹没,哽咽着喊了一声:“泽安少爷。”那边似乎听出了我的声音,语气柔和了几分:“晚星姐,找我有事?”我听出来秦泽安此时是清醒的状态,压抑着狂喜,小声问:“泽安少爷,可以转告你爸爸的助理让他把三年前...
我反反复复地做噩梦。
梦见父母惨死,梦见弟弟被养父母抱走时哭得撕心裂肺,梦见陷入病态的秦少爷狂怒打砸......
最后,居然在迷迷糊糊间看见秦少爷举着一个电话号码朝我笑。
他咧着嘴角,一遍一遍念着号码,逼迫我记住。
我挣扎着醒来,嘴里还在念叨那串数字。
反应过来后,我顾不得双手钻心的疼,立马拿着手机试探性地拨出那串号码。
心脏咚咚跳个不停,绵长的嘟声响起的时候,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喉咙口。
漫长的等待后,对面传来一道令我又怕又期待的声音。
“你是谁?”
我被狂喜淹没,哽咽着喊了一声:“泽安少爷。”
那边似乎听出了我的声音,语气柔和了几分:“晚星姐,找我有事?”
我听出来秦泽安此时是清醒的状态,压抑着狂喜,小声问:“泽安少爷,可以转告你爸爸的助理让他把三年前我请求他给陆彦书的医院缴费记录发给我吗?还有,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他发一份邮件给我,注明当年是我求秦医生......”
我害怕秦泽安会突然发病,来不及听完我说话,几乎是以一秒十个字的速度疯狂输出。
急速蹦出的话被倏然打断。
“晚星姐,这几个月我很想你,爸爸答应我,明天带我回国。”
“我来找你。”
不知道是以什么心情挂的电话,我抚着快要蹦出胸膛的心脏,隐隐雀跃。
陆彦书,我可以没有你。
但,我不允许我做过的事情被别人无端顶替。
稍稍平复心情之后,我听见隔壁床有人喊我:
“晚晚姐姐,真的是你!”
“你已经睡了三天了,你男朋友怎么没有来看你!”
我转头一看,认出他是孤儿院的一个小朋友,名叫小晨。
陆彦书出手处理了孤儿院的变态老师后,经常陪我一起回去看望,跟院长、还有小朋友们混得很熟。
来给我换药的护士惊讶地问:“你有男朋友啊?怎么没出现过?”
她手里的动作没停,又八卦地笑着说:
“楼上高级病房里,陆家大少爷可是寸步不离地照顾着怀孕的女朋友,还请了五星级大厨现场做饭,从没见过这么大阵仗。”
“你们这对比,属实有点扎心。”
我心口一绞,嘴里泛起绵延不断的苦涩。
我不断告诉自己,再等等,明天,我就可以撕破绿茶的真面目,还原事情真相。
等事情了结,我就离开这座城市,再也不回来。
这样想着,我心情好了一些。
还跟小晨一起看了一会漫画书。
直到第二天上午,陆彦书才过来。
他沉着脸,看向我的眼底带着浓浓的讽刺:
“别矫情了,婉儿因为你动了胎气,你这点小伤躺了这么久也够了吧,快去给她道歉!”
我心头一痛,倔强地开口:
“有人故意撞了我,而且我的滑雪板也被人做了手脚......”
话还没说完,陆彦书冷嗤一声,将一摞照片砸在我脸上:
“你想清楚到底该怎么做!”
我心头一跳,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等看到照片上全是弟弟各种角度的偷拍后,我心里蓦地抓紧。
再也顾不上浑身疼痛,扑下床去抓住他的手臂:
“陆彦书,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求你,不要伤害他!”
不知道是那句话刺痛了他,陆彦书一把将我甩开:
“不想我伤害他,就去跟婉儿道歉!”
“我根本没有......”
辩解的话在陆彦书充满压迫感的猩红眼神里逐渐失声。
我咽下喉头的苦涩,握紧拳头答应:
“我可以去道歉,但你也必须答应不能伤害我弟弟!”
陆彦书嗤笑着扯住我的手臂就往外拖。
小晨见陆彦书动手,冲过来捶打他的大腿:
“不许你欺负晚晚姐姐!”
陆彦书眼底一片血色,气急怒吼:“向晚星,你真是能耐了,连这么小的小孩都勾引得帮你!”
我怕他对小晨动手,连忙安抚好小晨,跟着他往楼上走。
却没发现身后的小晨拿起手机,默默跟在后面。
把我推进陆婉儿房间后,陆彦书手机铃声响起,他怒目圆睁地用眼神警告我安分点,然后去了外面接电话。
陆婉儿看了一眼门外,凑近我,笑得猖狂:
“我想到了一个让你彻底消失的办法。”
“告诉你一个秘密,孩子不是彦书哥的,但如果孩子没了,你猜彦书哥会怎么对你?”
说完,她把肚子往病床上一撞,重重摔在地上。
“啊!晚星姐不要!我的孩子!”
陆婉儿倒在地上抱着肚子脸色煞白地尖叫,殷红的鲜血从她的身下流出。
我大脑一片空白,被闻声冲进来的陆彦书狠狠推倒在地。
他撕心裂肺地喊着陆婉儿的名字,抱着她冲进手术室。
我跌坐在地上,良久没有回过神来。
只觉得膝盖重重一磕,碎裂般的疼痛袭遍全身,我抬头一看,自己被陆彦书押着跪在手术室门外。
他猩红着双眼掐住我的脖子,眼里是汹涌的恨意:
“向晚星,你三番五次陷害婉儿,以为害死婉儿,我就会多看你一眼?”
“像你这样的毒妇,给婉儿提鞋都不配!”
“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疯狂地扑上去,跪在他脚下求他:
“陆彦书,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弟弟!”
“我可以证明,是我求秦医生救你的,你给我一点时间......”
见他没有放下手机,我急促地承诺:
“就在今天,今天我就能向你证明!”
陆彦书的眉眼松动了一下。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灯灭了。
走出来的医生面色沉重的摇头:
“陆小姐没有大碍,但是孩子没了......”
陆彦书眼神瞬间冷下,对着电话那头冷冷下令:“断了他的路!”
短短几个字让我血色尽褪。
我冲出医院,不顾一切往弟弟的学校疯跑。
期间,我不断地拨打弟弟的电话。
从忙音到彻底关机,我的心也一沉再沉。
终于赶到学校门口,看着围了一大圈的人群,我的眉心狠狠一跳。
等我拼尽全身力气拨开人群钻进去,只来得及看见被人打得遍体鳞伤的弟弟被人抬上救护车......
我情绪彻底崩溃,滚烫沙哑的喉头发出绝望的悲鸣。
再次坐在手术室外,我疯狂磕头祈祷:
“求上天救救我弟弟,我愿意用自己的一切交换!”
“是我错了,我不该爱上陆彦书!”
“要惩罚请您惩罚我一个人!”
“我是真的......后悔了!”
闻讯赶来的陆彦书听到后悔几个字,像被重锤砸中心脏,又闷又痛。
他一把扯起我,眼里血色弥漫:
“向晚星,别哭了,我只是让人小小地教训了他一下,不会有事!”
“你抛弃我,害死婉儿的孩子,这是你必须付出的代价!”
“我不许你后悔,从今以后,只要你不再伤害婉儿,我会给你足够的钱,你别再离开我!”
他的话,字字句句都像是尖刀,狠狠扎进了我的心口。
我忍不住大笑起来,眼里却仿佛要泣血一般:
“没错,陆彦书,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陆彦书看着我近乎癫狂的模样,心头不由揪紧。
这时,陆婉儿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彦书哥,我刚刚醒来,你怎么不见了......”
陆彦书立马松开我,走过去把陆婉儿抱进怀里,关切地问:“你身体不好怎么还出来?”
我没空理会他们,紧紧盯着手术室门口。
手术室的灯忽然忽明忽暗起来,有护士从里面跑出来,说病人危急!
这时,有几个人从电梯里匆匆走出来,有人喊了一声“秦医生!”
所有人齐齐往那边看。
陆婉儿浑身一僵,翻着白眼软倒在陆彦书怀里。
陆彦书惊慌地抱住她,挡住秦医生的去路:
“我女朋友刚刚流产,麻烦秦医生帮忙诊治!”
秦医生看了他一眼,声音冷淡:“陆彦书?你女朋友?”
陆彦书点头,诚恳地说:“手术室里面有主治医生,还是请秦医生先帮我女朋友看病吧。”
我气得差点吐血,一把推开他,跪在秦医生面前,求他先救我弟弟。
秦医生把我扶起来,冷笑一声:“陆彦书,向晚星当年为了救你,求了我两年,你就是这么报答她的?”
从包厢出来,已经是凌晨点。
那群富家子弟故意把酒水洒得到处都是,然后命令我跪在地上擦干净。
还有人故意将酒水吐到我身上,充满恶意的笑声此起彼伏。
有人小声劝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是彦哥的前女友......”
换来的是更大声的不屑:
“这种拜金女,彦哥还能为了她出头不成?”
“彦哥醒来以后有多宝贝婉儿,你不会没看见吧。”
“就是,彦哥心里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你怎么做兄弟的。”
“听说彦哥都把人带回老宅了,估计好事将近......”
......
我忍着酸涩,不断地告诉自己,陆彦书只是被骗了,他不会这样对我的......
熬到最后一个人酩酊醉倒,我才被放出来。
回到宿舍,简陋的床上被人泼了脏水,无法入睡。
我只能草草洗漱,抱着外套蜷缩在椅子上。
我在秦家呆了三年,出来时身无分文。
陆彦书为了我跟家里决裂,出车祸那天,我们两个口袋里加起来只有2000块钱。
我预支了三年工资,求秦医生的助理为他交了手术费。
因为三年的空白期,没有公司愿意录用我。
为了找一个落脚地,我应聘了这家会所的服务生。
原本是为了边工作边找陆彦书。
但是现在......
我掏出几年前的老款手机,尝试给秦医生助理发消息。
巨大的红色感叹号击碎了我仅存的希望。
我记起秦少爷是有一个私人号码的,我曾经偷偷看到过一次。
翻来覆去的,却怎么也想不起号码。
直到有阳光透进来,我才逐渐有了睡意......
休息到下午6点,我支着沉重的脑袋,换上工作服像往常一样去包厢送酒水。
一路上,我感觉到有许多异样的眼光黏在我身上。
我忍着心里的不适推开包厢的门,忽然被人搂进怀里:
“向小姐,你长得这么带劲,一晚上不便宜吧。听说你很爱钱,陪我一晚,我给你一万。”
他的手不老实地摸上了我的大腿。
我浑身一抖,顾不得手里还端着酒水,“哐当”一声全砸在他身上。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整个会所还有谁不知道你就是个只认钱的贱货!”
那人面目狰狞,当着众人的面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包厢里人很多,却都闲闲地看着热闹。
在我尖叫着惊疑无助的时候,一道身影陡然出现,揪住男人的后颈将他狠狠掼在地上。
我紧紧环抱着自己,蓦然撞进陆彦书浸满愠怒的双眸。
他猩红着双眼瞪视着地上的男人。
我一瞬间有些晃神,仿佛看见了从前爱我护我,看不得我受一点委屈的陆彦书。
眼眶泛起水雾,我的声音里藏着说不完的委屈:“彦书......”
下一秒,我被他拎起来甩到门外:
“你就这么贱吗?”
我撞得头昏眼花,侧脸贴在墙上,余光撇到熟悉的人影。
我猛地坐直,这才看清走廊墙壁上被人贴满了我跪在地上擦地的照片,抓拍的姿势被写在上面的字刻意引导,看起来很放荡。
上面写着:“拜金女,有钱可上。”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大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喘不过气。
耳边传来经理谄媚的声音:
“陆少,人您尽管带走。”
我压住心头的苦涩,蓦然抬头:“你要带我去哪里?”
陆彦书轻嗤出声:
“你不是很会照顾人吗?婉儿怀孕了,你去照顾她。”
心底涌起不好的预感,我的心颤动着看向他:“你是什么意思?”
旁边的人纷纷流露出不屑和鄙视:
“彦哥刚出事就连夜逃跑的拜金女好意思问这个?”
“你该不会是看彦哥好了又回来求复合吧?”
“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要不是婉儿求了秦泰斗,彦哥怎么会这么快醒过来?”
......
我的心猛然一抖。
陆婉儿求的?
我直直看向她,她躲在陆彦书怀里娇羞一笑:
“我也没做什么,是彦哥福大命大......”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在她越来越缠绵的视线里,我的眼神逐渐移向正满心满眼看着她的男人。
陆彦书的嘴角勾起宠溺的笑意,他将她搂在怀里,轻玩着她娇嫩的手指。
他相信她了。
那我这些年的付出算什么?
我的心不住地下沉,急促张口解释:
“我没有逃跑,陆彦书,去求秦医生的人是我,为了让他答应给你做手术,我在他们家照顾他儿子......”
“你该不会要说这些年你是为了彦哥才消失的吧!”
很大的嘲讽声打断了我的话。
“有些人不仅见利忘义,还谎话连篇。”
“还好我们手里有婉儿跪求秦大拿的证据,不然还要跟她浪费口舌!”
有人将一张放大的照片塞到我眼前。
照片里,陆婉儿跪在秦医生的跟前,满脸是泪。
我仓促地抬头,寻找陆彦书的眼神。
那一瞬,他的目光犹如雪山之巅经年不化的积雪,几乎将我冻住。
我的心脏骤然涌上一股酸痛。
不是的,陆彦书不会这样看我。
上一次分别他经历着车祸造成的剧痛,却依然用带血的手抚摸我的脸颊:
“晚晚,别哭,我没事......等我出来......”
他的眼神那样痛,又那样温柔。
我几乎舍不得松开他微微发热的掌心。
我知道,没有人会比陆彦书对我更好。
我在孤儿院遭到变态老师的猥亵,是他把我救出来,安顿在他自己的房子里。
他的父母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他不惜跟他们决裂,也要守在我的身边。
我时常梦魇,甚至发展成心理疾病,只有他没有放弃我,为了防止我伤害自己,他成宿成宿地守着我,眼睛熬得通红,也丝毫没有怨言。
他是我黑暗人生里的一束光亮,是将我拉出沼泽的温柔圣手。
我怎么舍得丢下他,让他一辈子伴着冰冷的机器度过?
“彦书......”
我痴迷地看着他的脸,不由自主地唤着他的名字。
直到他皱紧眉头,厌弃地开口,才回过神来。
“让她跪下干活!”
我被推倒在地,差点跌坐在腥臭的秽物中。
但我来不及在意这些,只想狠狠抓住快要消失不见的光亮。
“陆彦书,我没有骗你!是我求了秦医生,他才会给你做手术!”
“不信,你可以去向他求证!”
陆彦书眯起眼睛,眼神里多了一抹探究。
有人嗤笑了一声:
“谁不知道前一阵子秦大拿举家移民到国外去了,为了让他儿子安心治疗,只有少数人才知道他的去向。你仗着没有对证就撒这样的谎是吧!”
“不是的......我......”
“啊!彦书哥,我头好晕,肚子也痛......”
下一刻,陆婉儿摇摇欲坠的身子瘫软在陆彦书怀里。
他立刻收回看向我的目光,抱起陆婉儿起身就走。
走前,还不忘冷冷嘱咐:“不打扫干净,别让她走!”
耳边如同惊雷炸响,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带着最后一丝期待,我颤抖着看向他,艰涩开口:“是......你的孩子吗?”
眼帘中闪入陆婉儿娇俏的身影,她挽上陆彦书的手,笑得甜蜜:
“当然是彦书哥的孩子,要不是彦书哥刚醒来那会身体不好,我们早就......”
她娇羞地埋进陆彦书的怀里,被他大掌覆腰一把搂住。
陆彦书眼底满是爱意:“小心点,有孩子了还跑这么快。”
他揽着她往外走,冷冷叮嘱旁边的人:
“带上她,去洋湖别墅。”
我被架着往外走,模糊的视线里陆彦书轻轻打横抱起陆婉儿,像对待一件稀释珍宝般小心翼翼。
心痛到无法呼吸。
三年前说只爱我一个,只会跟我有孩子的人,与别的女人有了爱情结晶。
我猛地挣扎起来:
“我不去!凭什么让我去!”
前面的人蓦地顿住脚步,陆彦书去而复返,站在我眼前脸色阴沉:
“向晚星,你没资格拒绝。”
“想想你那还在读书的弟弟,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混不下去!”
我浑身一震,整个人如坠冰窟。
多年前,陆彦书陪我找到了被人领养的弟弟。
在我远远看着弟弟泪流满面,哭着说“我终于找到最后一个亲人”的时候,他抱着我轻轻吻干我的泪痕:“傻瓜,以后我才是你最亲的亲人。”
可是现在,他却把弟弟当成拿捏我的筹码。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不仅不相信我,还恨我入骨。
当初的甜蜜全部化成刺向我的利剑。
我攥紧拳头,第一次用带着恨意的眼光看向陆彦书:
“陆彦书,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陆彦书似乎被我的眼神刺痛,他用手掌盖住我的眼睛,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地说:
“向晚星,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爱过你这个自私冷血的女人!”
“我刚醒来那会找不到你,比你现在痛百倍千倍。”
我奋力扯开他的手,疯狂摇头:“我没有!”
陆彦书冷笑着直起身:
“你不是爱钱吗?我给你开三倍工资!”
“你把婉儿伺候好了,你弟弟才有好日子过。”
他不再听我说话,抱住陆婉儿迈开步子往外走。
我几乎要被无力感压垮,连被人拖着塞进车里也没有知觉。
把我扔给管家的时候,陆彦书冷冷开口:
“以后她就是婉儿的专属保姆,好好管着她。”
别墅里的人对我没有好脸色,吃过晚饭后撵着我去照顾陆婉儿。
我抗拒着不动,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佣人押着送到主卧门口。
几人死死瞪着我,大有我不进去他们就不走的意思。
我不想跟他们对峙,慢慢握上门把手,刚刚推开一条缝隙,我听见陆彦书压抑着喘息的声音:
“孩子还没稳,别闹。”
接着是陆婉儿娇嗔的声音:“不要,哥哥,帮帮我......”
我微微推开门,正好看到睡袍大敞的陆婉儿被陆彦书压在身下,他的头慢慢往她的身下移去......
床上的女人目光清明,一脸挑衅地看着我。
我浑身血液仿佛凝固,大脑一片空白,胃里更是一阵翻腾。
脸色惨白地退出房间,对上几人似笑非笑的眼神,窒息感逐渐蔓延。
他们是故意的。
我的心脏剧烈绞痛,推开面前的人,一头扑进狭窄的佣人房。
捂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时候,我再次被人拽起。
“少夫人想喝熬得绵软的燕窝粥,快去做!”
我如行尸走肉般,熬粥,端上桌。
陆婉儿穿着真丝睡裙得意地注视着我,高高昂起的脖子上布满了刺眼的红痕。
我垂下眼不看她。
她却不放过我,随意地搅动着碗里的粥,眼里的怨毒一闪而过:
“向晚星,你该不会以为,彦书哥把你带回来是对你余情未了吧。”
“他只是想让你给我当保姆,照顾我和孩子。”
有了刚才的冲击,再听到这些,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了惊涛骇浪。
或许,连心心念念的陆彦书,我也不再期待了。
我皱了皱眉,语气木然:“所以你在担心什么?”
她挑眉笑了笑,凑近我:“当然是除掉你最安心。”
说罢,她将粥碗掀翻,一整碗滚烫的鲜粥几乎全泼在我手上,瞬间红了一大片。
我还没有惊叫出声,就听见耳边响起陆婉儿的惊呼:
“晚星姐,你可以打我骂我,但孩子是无辜的!”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从楼上冲下来的陆彦书一把推开:
“滚开!”
我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烫伤的手背擦过地面,皮肉翻涌,带出一阵剧烈刺痛。
我倒吸一口凉气,差点痛晕过去。
陆婉儿扬起零星几个红点的手伸到陆彦书面前:“彦书哥,好痛,肚子也痛......”
陆彦书神色骤然一紧,他立即抱起陆婉儿,看向我的眼神充满厌恶:
“向晚星,婉儿和孩子要是有事,我会让你尝尝地狱的滋味!”
我浑身一震,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狠狠踩在地上,碾了又碾。
眼泪猝不及防的坠落,这一刻,我开始后悔当初义无反顾地救了他......
独自去在医院包扎完伤口,医生嘱咐说:“一周内别碰水,否则容易感染。”
抱着陆婉儿路过的陆彦书却嗤笑一声:
“婉儿的鞋子刚刚弄脏了,你给她洗干净!”
我被带进高级病房,被人推搡进洗手间。
洗手台上胡乱放着一双像是被故意踩脏的羊毛拖鞋,斑驳的脏污不用力刷洗根本不可能洗干净。
沾着洗衣液的水像一把把小刀,一下一下割着手上的皮肉。
纱布被打湿,血液瞬间渗透,洗手池里的水慢慢浸染成血水。
我忍耐着,尽量屏蔽病房里的欢声笑语。
终于洗完的时候,双手已经痛到麻木。
我走出洗手间,准备麻烦医生重新帮我包扎。
还没迈出病房,被陆彦书狠狠拉住,他看着我手上被鲜血染得已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纱布瞳孔猛地一缩,询问的话脱口而出:
“你的手怎么了?”
我挣开他,继续往门外走,他似乎还想继续跟过来。
却听见陆婉儿变着调的撒娇声:“彦书哥,我肚子又痛了,你帮我摸摸嘛......”
身后的脚步顿住,立马往相反的方向快速走去。
等我捱了医生一顿训斥,重新包扎好出来的时候,陆彦书怀里的陆婉儿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晚星姐,彦书哥准备带我去滑雪,你也一起吧。”
我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陆彦书。
我害怕滑雪的事情只跟他说过,陆婉儿不可能知道,除非......
他紧抿着双唇,心虚地撇开视线。
我痛苦地低下头,我的父母是滑雪运动员,他们在一次滑雪比赛中被人陷害双双殒命。
我的家庭从此支离破碎,我也因此换上严重的心理疾病。
这件事情除了我,只有陆彦书知道。
他曾经说过,只要有他在,一定会让我从阴影里走出来。
可是现在......
我忍者心底的刺痛,红着眼哀求他:“陆彦书,你明明知道......”
陆彦书敛下神色,不耐烦地说:“你让婉儿受了惊吓,就当是赔罪!”
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连声音都在颤抖:“我没有,我根本就没有碰到她......”
陆彦书安抚着怀里扭动不满的陆婉儿,气势陡然冷漠:
“向晚星,你别挑战我的忍耐力!”
我的心坠入谷底。
他说的,我没有资格拒绝,我不能拿弟弟的前途开玩笑。
我不再开口,任由人推搡着塞进车里,拉到滑雪场,换上滑雪服。
站在陡坡上,我双腿发软,眼底满是惊恐,差点一头栽下去。
身边的陆彦书猛地拉了我一把。
这时,站在终点处等待的陆婉儿却大喊一声:“彦书哥,我有点难受......”
抓住我的手立马松开,快速往终点滑去。
我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也如同脱了缰的野马快速往坡下俯冲。
滑到中间,脚下的滑雪板一松,似乎随时都要脱落,我大惊失色,只能紧紧扣住,一动不敢动。
心情极度紧张之际,我根本顾及不到后面的人,一不留神,被人狠狠冲撞了一下,我失去平衡,向一侧飞速撞去。
耳边传来一横尖叫,我这才看清,我冲过去的方向站着陆婉儿。
“砰”的一声,又是一股巨大的冲力几乎把我撞飞。
在我前面的陆彦书迅速调转方向把我往另一边撞,脚下滑板脱落,我被重重撞摔在另一侧的铁栏杆上。
站在陆婉儿身边的几个富家子弟冷嘲热讽:
“故意往婉儿身上撞?怎么这么恶毒?”
“要不是陆少反应及时,婉儿现在......”
陆彦书摘下帽子恶狠狠地掼在地上,走过来冷冷地看着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我:
“你明明知道婉儿怀孕了还冲过来,找死吗?”
我浑身上下被剧痛侵占,耳边一阵嗡鸣。
恍惚间,眼前似乎出现了当年向我表白的陆彦书,他深情款款地对我说:“晚晚,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又看见陆彦书躺在ICU里,而我跪在秦医生面前声泪俱下地请求他救救陆彦书。
下一秒又是爸爸妈妈躺在殡仪馆里,我抱着弟弟跪在灵前垂泪。
深植在记忆中的画面不断交织,我嘴角苍凉一笑,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失去意识前,我竟然看到陆彦书惊慌失措地抱起我,眼里满是焦急......
他,继续往门外走,他似乎还想继续跟过来。
却听见陆婉儿变着调的撒娇声:“彦书哥,我肚子又痛了,你帮我摸摸嘛……”
身后的脚步顿住,立马往相反的方向快速走去。
等我捱了医生一顿训斥,重新包扎好出来的时候,陆彦书怀里的陆婉儿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晚星姐,彦书哥准备带我去滑雪,你也一起吧。”
我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陆彦书。
我害怕滑雪的事情只跟他说过,陆婉儿不可能知道,除非……
他紧抿着双唇,心虚地撇开视线。
我痛苦地低下头,我的父母是滑雪运动员,他们在一次滑雪比赛中被人陷害双双殒命。
我的家庭从此支离破碎,我也因此换上严重的心理疾病。
这件事情除了我,只有陆彦书知道。
他曾经说过,只要有他在,一定会让我从阴影里走出来。
可是现在……
我忍者心底的刺痛,红着眼哀求他:“陆彦书,你明明知道……”
陆彦书敛下神色,不耐烦地说:“你让婉儿受了惊吓,就当是赔罪!”
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连声音都在颤抖:“我没有,我根本就没有碰到她……”
陆彦书安抚着怀里扭动不满的陆婉儿,气势陡然冷漠:
“向晚星,你别挑战我的忍耐力!”
我的心坠入谷底。
他说的,我没有资格拒绝,我不能拿弟弟的前途开玩笑。
我不再开口,任由人推搡着塞进车里,拉到滑雪场,换上滑雪服。
站在陡坡上,我双腿发软,眼底满是惊恐,差点一头栽下去。
身边的陆彦书猛地拉了我一把。
这时,站在终点处等待的陆婉儿却大喊一声:“彦书哥,我有点难受……”
抓住我的手立马松开,快速往终点滑去。
我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也如同脱了缰的野马快速往坡下俯冲。
滑到中间,脚下的滑雪板一松,似乎随时都要脱落,我大惊失色,只能紧紧扣住,一动不敢动。
心情极度紧张之际,我根本顾及不到后面的人,一不留神,被人狠狠冲撞了一下,我失去平衡,向一侧飞速撞去。
耳边传来一横尖叫,我这才看清,我冲过去的方向站着陆婉
余情未了吧。”
“他只是想让你给我当保姆,照顾我和孩子。”
有了刚才的冲击,再听到这些,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了惊涛骇浪。
或许,连心心念念的陆彦书,我也不再期待了。
我皱了皱眉,语气木然:“所以你在担心什么?”
她挑眉笑了笑,凑近我:“当然是除掉你最安心。”
说罢,她将粥碗掀翻,一整碗滚烫的鲜粥几乎全泼在我手上,瞬间红了一大片。
我还没有惊叫出声,就听见耳边响起陆婉儿的惊呼:
“晚星姐,你可以打我骂我,但孩子是无辜的!”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从楼上冲下来的陆彦书一把推开:
“滚开!”
我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烫伤的手背擦过地面,皮肉翻涌,带出一阵剧烈刺痛。
我倒吸一口凉气,差点痛晕过去。
陆婉儿扬起零星几个红点的手伸到陆彦书面前:“彦书哥,好痛,肚子也痛……”
陆彦书神色骤然一紧,他立即抱起陆婉儿,看向我的眼神充满厌恶:
“向晚星,婉儿和孩子要是有事,我会让你尝尝地狱的滋味!”
我浑身一震,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狠狠踩在地上,碾了又碾。
眼泪猝不及防的坠落,这一刻,我开始后悔当初义无反顾地救了他……
独自去在医院包扎完伤口,医生嘱咐说:“一周内别碰水,否则容易感染。”
抱着陆婉儿路过的陆彦书却嗤笑一声:
“婉儿的鞋子刚刚弄脏了,你给她洗干净!”
我被带进高级病房,被人推搡进洗手间。
洗手台上胡乱放着一双像是被故意踩脏的羊毛拖鞋,斑驳的脏污不用力刷洗根本不可能洗干净。
沾着洗衣液的水像一把把小刀,一下一下割着手上的皮肉。
纱布被打湿,血液瞬间渗透,洗手池里的水慢慢浸染成血水。
我忍耐着,尽量屏蔽病房里的欢声笑语。
终于洗完的时候,双手已经痛到麻木。
我走出洗手间,准备麻烦医生重新帮我包扎。
还没迈出病房,被陆彦书狠狠拉住,他看着我手上被鲜血染得已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纱布瞳孔猛地一缩,询问的话脱口而出:
“你的手怎么了?”
我挣开
儿。
“砰”的一声,又是一股巨大的冲力几乎把我撞飞。
在我前面的陆彦书迅速调转方向把我往另一边撞,脚下滑板脱落,我被重重撞摔在另一侧的铁栏杆上。
站在陆婉儿身边的几个富家子弟冷嘲热讽:
“故意往婉儿身上撞?怎么这么恶毒?”
“要不是陆少反应及时,婉儿现在……”
陆彦书摘下帽子恶狠狠地掼在地上,走过来冷冷地看着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我:
“你明明知道婉儿怀孕了还冲过来,找死吗?”
我浑身上下被剧痛侵占,耳边一阵嗡鸣。
恍惚间,眼前似乎出现了当年向我表白的陆彦书,他深情款款地对我说:“晚晚,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又看见陆彦书躺在ICU里,而我跪在秦医生面前声泪俱下地请求他救救陆彦书。
下一秒又是爸爸妈妈躺在殡仪馆里,我抱着弟弟跪在灵前垂泪。
深植在记忆中的画面不断交织,我嘴角苍凉一笑,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失去意识前,我竟然看到陆彦书惊慌失措地抱起我,眼里满是焦急……
我反反复复地做噩梦。
梦见父母惨死,梦见弟弟被养父母抱走时哭得撕心裂肺,梦见陷入病态的秦少爷狂怒打砸……
最后,居然在迷迷糊糊间看见秦少爷举着一个电话号码朝我笑。
他咧着嘴角,一遍一遍念着号码,逼迫我记住。
我挣扎着醒来,嘴里还在念叨那串数字。
反应过来后,我顾不得双手钻心的疼,立马拿着手机试探性地拨出那串号码。
心脏咚咚跳个不停,绵长的嘟声响起的时候,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喉咙口。
漫长的等待后,对面传来一道令我又怕又期待的声音。
“你是谁?”
我被狂喜淹没,哽咽着喊了一声:“泽安少爷。”
那边似乎听出了我的声音,语气柔和了几分:“晚星姐,找我有事?”
我听出来秦泽安此时是清醒的状态,压抑着狂喜,小声问:“泽安少爷,可以转告你爸爸的助理让他把三年前我请求他给陆彦书的医院缴费记录发给我吗?还有,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他发一份邮件给我,注明当年是我求秦医生……
知道是那句话刺痛了他,陆彦书一把将我甩开:
“不想我伤害他,就去跟婉儿道歉!”
“我根本没有……”
辩解的话在陆彦书充满压迫感的猩红眼神里逐渐失声。
我咽下喉头的苦涩,握紧拳头答应:
“我可以去道歉,但你也必须答应不能伤害我弟弟!”
陆彦书嗤笑着扯住我的手臂就往外拖。
小晨见陆彦书动手,冲过来捶打他的大腿:
“不许你欺负晚晚姐姐!”
陆彦书眼底一片血色,气急怒吼:“向晚星,你真是能耐了,连这么小的小孩都勾引得帮你!”
我怕他对小晨动手,连忙安抚好小晨,跟着他往楼上走。
却没发现身后的小晨拿起手机,默默跟在后面。
把我推进陆婉儿房间后,陆彦书手机铃声响起,他怒目圆睁地用眼神警告我安分点,然后去了外面接电话。
陆婉儿看了一眼门外,凑近我,笑得猖狂:
“我想到了一个让你彻底消失的办法。”
“告诉你一个秘密,孩子不是彦书哥的,但如果孩子没了,你猜彦书哥会怎么对你?”
说完,她把肚子往病床上一撞,重重摔在地上。
“啊!晚星姐不要!我的孩子!”
陆婉儿倒在地上抱着肚子脸色煞白地尖叫,殷红的鲜血从她的身下流出。
我大脑一片空白,被闻声冲进来的陆彦书狠狠推倒在地。
他撕心裂肺地喊着陆婉儿的名字,抱着她冲进手术室。
我跌坐在地上,良久没有回过神来。
只觉得膝盖重重一磕,碎裂般的疼痛袭遍全身,我抬头一看,自己被陆彦书押着跪在手术室门外。
他猩红着双眼掐住我的脖子,眼里是汹涌的恨意:
“向晚星,你三番五次陷害婉儿,以为害死婉儿,我就会多看你一眼?”
“像你这样的毒妇,给婉儿提鞋都不配!”
“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疯狂地扑上去,跪在他脚下求他:
“陆彦书,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弟弟!”
“我可以证明,是我求秦医生救你的,你给我一点时间……”
见他没有放下手机,我急促地承诺:
”
我撞得头昏眼花,侧脸贴在墙上,余光撇到熟悉的人影。
我猛地坐直,这才看清走廊墙壁上被人贴满了我跪在地上擦地的照片,抓拍的姿势被写在上面的字刻意引导,看起来很放荡。
上面写着:“拜金女,有钱可上。”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大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喘不过气。
耳边传来经理谄媚的声音:
“陆少,人您尽管带走。”
我压住心头的苦涩,蓦然抬头:“你要带我去哪里?”
陆彦书轻嗤出声:
“你不是很会照顾人吗?婉儿怀孕了,你去照顾她。”
耳边如同惊雷炸响,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带着最后一丝期待,我颤抖着看向他,艰涩开口:“是……你的孩子吗?”
眼帘中闪入陆婉儿娇俏的身影,她挽上陆彦书的手,笑得甜蜜:
“当然是彦书哥的孩子,要不是彦书哥刚醒来那会身体不好,我们早就……”
她娇羞地埋进陆彦书的怀里,被他大掌覆腰一把搂住。
陆彦书眼底满是爱意:“小心点,有孩子了还跑这么快。”
他揽着她往外走,冷冷叮嘱旁边的人:
“带上她,去洋湖别墅。”
我被架着往外走,模糊的视线里陆彦书轻轻打横抱起陆婉儿,像对待一件稀释珍宝般小心翼翼。
心痛到无法呼吸。
三年前说只爱我一个,只会跟我有孩子的人,与别的女人有了爱情结晶。
我猛地挣扎起来:
“我不去!凭什么让我去!”
前面的人蓦地顿住脚步,陆彦书去而复返,站在我眼前脸色阴沉:
“向晚星,你没资格拒绝。”
“想想你那还在读书的弟弟,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混不下去!”
我浑身一震,整个人如坠冰窟。
多年前,陆彦书陪我找到了被人领养的弟弟。
在我远远看着弟弟泪流满面,哭着说“我终于找到最后一个亲人”的时候,他抱着我轻轻吻干我的泪痕:“傻瓜,以后我才是你最亲的亲人。”
可是现在,他却把弟弟当成拿捏我的筹码。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不仅不相信我,还恨我入骨。
当初的甜蜜全部化成刺向我的利剑。
我攥紧拳头,第一次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