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裴澜鹤帝霜的小说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免费阅读

本书作者

麋鹿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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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帝总,唐雄一早就亲自送来了纯净之心”

“今早唐氏集团召开了记者发布会,主要是向那晚在望夜阁针对裴先生的事公开进行道歉。”

“另外,按照您的意思,唐雄也让唐祺本人上台致歉了。”

“并且听唐雄的发言,他们是私下里联系过裴先生的,原本想在现场当着所有记者媒体的面向他道歉,但是裴先生拒绝出席。”

帝霜一一听下来,“活该被拒绝,裴澜鹤是无辜的受害者,他不想再见到那些人,当然有拒绝他们的资格。”

“池州,”她唤他,水洗过的眼睛望着他,与他对视,带着点审视意味,“今早为什么拉着裴澜鹤打架?”

池州的眼神闪躲了下,又重新与帝霜的眼睛对上,“帝总,我想试试他的身手,我想看看他能不能护好您。”

“没了?”帝霜挑起眉尾,问道。

池州垂下脑袋,“我知道您看不清我的样子,也知道自己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他的嗓音带着哽咽,彻底不敢去看主位上的女人,“帝总,这事儿是我的问题,我可以去领罚。”

帝霜慢慢勾唇,“你是在为我打算,有什么错?”

“我打伤了裴先生。”

“他不会怪你,”她起身,从柜台里找出医药箱,“他也很能打。”

池州抬眸,看着帝霜,“帝总,您也不责怪我吗?”

“毕竟…”他的态度恭敬,“裴先生是您能看清楚相貌的第一个男人。”

“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有点想罚你了…”帝霜回眸一笑,“好好的,打他脸做什么?”

池州低下头,“是我的错。”

帝霜没再多说了,拎着医药箱就离开书房,家里的阿姨在客厅等着她,“帝总,裴先生出门了。”

“他出门了?”帝霜蹙眉,“柳姨,他脸上的伤有处理过吗?”

柳姨摇头,“裴先生是接了个电话出门的,走的急也没来得及处理伤口。”

-

裴澜鹤是接到林子骁的电话才出门的。

他在电话里说自己飞来了北三城,是要找裴澜鹤聊游戏项目开发的事儿。

贺恒也一起来了。

他们仨都是帝大计算机学院的,目前是一起创业的状态。

林子骁订了个饭馆,见到裴澜鹤时一眼就注意到了他脸上挂了彩,整个人都紧张地站起身来,“鹤儿,怎么了这是?不是说打架没受伤吗?”

那条1V5的视频爆火后,林子骁和贺恒也刷到了,当天晚上就发消息关心裴澜鹤的情况。

知道他没受伤才放心。

包间里暖气很足,裴澜鹤进门便脱下大衣搭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卷起袖口,“我说我来的路上摔了一跤,你们能信么?”

林子骁:“信个锤子!”

贺恒也不信,“摔跤能摔到嘴角去啊?你怎么不说你踩到积雪了,一脚滑到白俄罗斯呢?”

反正也离得近。

裴澜鹤乐的不行。

“我真没事儿,”他拉开椅子坐下,“就是和人练拳的时候碰到了。”

林子骁将信将疑,“真的嗷?”

裴澜鹤:“比真金还真。”

贺恒盯着他,“你发誓,骗我一辈子娶不到老婆!”

“阿恒你傻啊,”林子骁拿胳膊肘捅咕身边人,“你忘了鹤儿的口头禅是什么了?智者不入爱河!娶不娶老婆的,他也不在意啊哈哈哈哈…”

“好像也是…这个惩罚对鹤儿没有攻击力。”

裴澜鹤抿唇不语,只是捧着热水一口一口地喝。

从前是,现在不是了。

这回,裴澜鹤是真怂了。

“裴澜鹤?”

一道陌生的女音透过没关上的门传了进来,带了点意外与惊喜。

“真的是你?!”


他的呼吸很急促,身上也带着外面的碎雪与寒气,意外地让帝霜感到安心。

她的脸贴在他的肩膀处,抬手环住他的腰身,“我一点事儿都没有…”

裴澜鹤没松开她,声音闷闷的,“你吓到了。”

“你赶来的速度也太快了…”帝霜越想越不对劲,“学校的比赛没去吗?”

“嗯,”他闭了闭眼睛,“不去了。”

帝霜拍拍他,又捧起他的脸细看。

男人红着眼眶,却不掉眼泪,好看的眼眸中含着稀疏的光,破碎感十足。

她舔唇,指腹在他脸上轻揉。

“裴澜鹤,你哭一个。”

他神色微怔,只是偏过脸在她指腹落下轻柔的吻,“不哭,丢人。”

更何况,他也没有眼泪能流了。

多年前在奶奶的葬礼上,裴澜鹤哭干了所有的泪水。

因为奶奶的离世成为他严重的心理障碍,为此还失明过一段时间。

自此之后,他没再为了谁掉眼泪。

帝霜盯着他发红的眼尾,凑过去用红唇碰了碰。

裴澜鹤眼睫颤动着,不管不顾地将人重新抱回楼道,绵密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他感受着帝霜的气息与身上的香气,那股恐惧感才彻底被压下。

帝霜看裴澜鹤担心成这副模样,该是对她动了真情的,不像她一开始的心思,只想和他玩玩而已。

她对裴澜鹤,说不在意肯定是假的。

是爱吗?还是所谓的新鲜感?

帝霜不确定…

她本身就是个将“及时行乐”进行到底的人,至于爱不爱的,往后再说。



裴澜鹤将帝霜送回酒店,又下楼去给她买点夜宵压压惊。

她爱吃蜜桃西米露味的甜水,裴澜鹤在等甜水的同时接了个电话。

“小裴总,你猜的没错,那辆面包车司机是霍家找来的,但我们查到与他接头的人不是明湘,是一个身材干瘪的中年妇女。”

“我们准备动手时,有一波人比我们速度更快,他们带走了那个中年女人…”

裴澜鹤接过店家递来的甜水,“带去哪了?”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下,“…路况复杂,那波人像是察觉到我们,故意让我们的人跟丢了。”

“啧,”裴澜鹤嗓音淡淡,“车牌号记住了没?”

那人总算反应过来,他们怎么忘了小裴总学的什么专业…

裴澜鹤没急着回酒店,反而是找了网吧,想通过车牌号定位车辆所在的位置。

没过多久,他查到车辆停在郊区一家废弃仓库旁边。

与此同时,裴澜鹤的手机也来了消息。

是帝霜发来的一长串菜谱。

连具体想吃哪些店铺都标注了出来。

霜:我想吃这些

裴澜鹤眼眸微眯,扫了眼电脑屏幕上的定位,又看明白了这是帝霜为了故意支开他。

他失笑,好

看来,就算帝霜经历了刚刚的事故,也不妨碍她及时找到人给自己出气。

-

仓库的位置有些偏,帝霜赶过来的路上就给裴澜鹤发了消息把人支开。

她发的那些美食都藏在鹤城的深街小巷里,要找全必定要费一番功夫。

池州有些轻微脑震荡,额头也缠了纱布。

帝霜让他留在医院养伤,但他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过来这种地方。

尽管帝霜身边还有其他保镖,但那些人的身手不如他。

池州怕那群人护不好帝霜。

“帝总,人已经绑了。”

帝霜收起手机,从车上下来。

看着仓库中央被绑在椅子上的中年女人,帝霜走近,伸手摘下她脑袋上的头套。


林正生:“甜。”

他刚说完,就见这臭小子开心地往另一半苹果上啃了一大口,“甜就好。”

林正生:“……”

这是拿他试毒了?

“鹤儿啊,外公都一把年纪了,黄土埋半脖子的人,往后的日子唯一的盼头就是你能带个女朋友回来让外公见见,也好放心啊…”他语重心长道。

裴澜鹤见他又开始念叨这些了,索性打开电视,“外公,咱看电视成吗?我给你找八旬老头跳舞视频。”

林正生:“你这猫崽子,外公和你讲正经的!”

裴澜鹤敷衍地应着,无意中看见了电视上播放的新闻。

正是那条面包车与劳斯莱斯在高架桥上相撞的社会新闻。

在看见那辆劳斯莱斯的车牌号时,裴澜鹤再也坐不住了,他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似的。

林正生从手机里翻出一张女孩的照片,他越看越满意,“鹤儿你看这小姑娘如何,外公想着找个机会你们俩见见,如何觉得彼此合适,就先把婚事订下来…”

“你还不知道这小姑娘吧,她母亲是你母亲的闺中好友,这小姑娘一家三口刚从Y国回来,打算定居国内了…”

裴澜鹤却听不见任何声音似的,匆忙拿起自己的大衣外套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赶,“外公你自己看着办,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诶?诶!鹤儿——”

林正生没叫住人,继续翻阅着手机里的照片,脸上堆着满意的笑,“这小姑娘,和我外孙真是般配,真不错啊…”

-

帝霜在医院检查完,打开手机便是满屏的未接电话和微信消息。

很多是裴澜鹤打来的电话。

她挑了个人少的楼道,将电话拨回去。

对面几乎秒接,他的语气带着急促的喘息,问她,“帝霜,你在哪?”

帝霜听着他那边的风声和话语里的焦急,“你来鹤城了?”

裴澜鹤迫切地想知道她的位置,“你在哪?”

“华济医院。”

“你是不是看见新闻了?”

“别担心,我没多大事儿,命大的很,死不了的。”

男人的嗓子堵着,声音也哑,“帝霜,别说那个字…”

帝霜心中有暖流淌过,“好,我不说。”

“站那别动,等我去找你。”他说。

裴澜鹤在看见新闻的第一时间就给帝霜打了电话,结果无人接听。

他慌忙赶去现场,只看见了两辆损伤程度不同的空车。

那一刻,裴澜鹤所有的理智瞬间崩塌。

他心中那盘步步为营的棋局被全盘掀翻,只想抱紧帝霜,一遍遍告诉她——

他爱她。

在赶去华济医院的路上,裴澜鹤的眼眶红的不像话。

司机将车停在医院门口,透过后视镜去看裴澜鹤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小裴总,你怎么了?”

裴澜鹤没说话,抿着薄唇,垂着发红的眼睛,将身上名贵的西装外套给扔在一旁,而后随意套上卫衣,拎着大衣边下车边穿上。

司机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懵地眨眨眼,随后给裴青渡汇报情况:裴董,小裴总好像不太喜欢你给他准备的西装,快给他丑哭了

这个司机是裴青渡的专属司机,跟了他这么多年一向称职。

裴董:扯淡

司机:裴董,这是真的

不过这条消息没发出去,因为裴青渡给司机拉黑了。

司机挠挠头,也不知道裴董是受什么刺激了…

-

帝霜给裴澜鹤发完位置后就坐在楼道旁的长椅上等着他。

她心里盘算着时间,在半个小时后就等来了裴澜鹤。

“你…”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人就被他用力揽进怀里。


霍玉成将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他拿起钢笔正要签字,明湘却扑上来阻拦,她还想做最后挣扎,“老公,不能签,签了之后我们就彻底失去筱筱这个女儿了,老公…”

“别在这碍眼!”霍玉成心急如焚,只记挂着裴家撤资的大事,哪有空安慰被他推到一边的明湘。

帝霜见霍玉成签了字,终于露出今日第一个真心笑容。

她如释重负,在这一刻完成了自救。

机缘巧合使然——

裴家,又帮了她一次。

“恭喜你,帝霜…”

霍玉成离开后,客厅恢复安静,霍修临的声音响起,他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

帝霜盯着他的眼睛,回想起从前霍修临将她从福利院带回来时,对她耐心又温柔,真的担起了哥哥的责任。

那个时候,他们之间无话不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霍修临看她的眼神就和从前不同了。

好像是她上高中那年,有位高三学长往她的书包里塞了封情书被霍修临发现了。

帝霜回过神,“谢谢。”

霍修临起身,将领带松了松,“难得回来一趟,我备好了你爱喝的大吉岭红茶。”

“不了,”她眼底带着疏离,“我着急回家。”

谁知道她继续留在霍家会发生什么…

就算霍修临不算计她,明湘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提起明湘,刚刚一阵慌乱时,她便跟着霍玉成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听到她着急要走,霍修临眼尾的红更深,“霜霜,再留一会,再陪我一会儿,好吗?”

帝霜深深看了他一眼,“霍玉成说让我做你未婚妻的事儿,是他的心思还是你的?”

霍修临动了动唇,却不愿骗她,“是我的心思。”

“所以你会第一个同意让我离开霍家,为了是摘掉我的霍姓,以免外界对霍家多有议论,是么?”她很迅速地察觉到这点,质问面前的男人。

男人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那双褐色的眼眸凝望着她,含情脉脉,“我喜欢你。”

“好巧,”帝霜笑了,笑意不达眼底,“我不喜欢你。”

霍修临如鲠在喉,嗓音沙哑,“你喜欢的那个人,姓裴?”

“是。”

“那段云程呢?”他问。

帝霜目光沉静,闻言低低笑出声,“他?不是被你送了女人到床上,出轨了被我踹开了吗?”

霍修临被她揭穿后表情也没有变化,从容不迫道,“段云程他配不上你。”

“配不配的,我说了才算。”她将协议收好,没再与霍修临闲聊,往门外走的同时冲他潇洒挥手做最后的告别。

雪花自万丈苍穹落下,帝霜仰起脸,感受着雪花在脸上融化后的冰凉。

她终于能真正地做回从前的帝霜了。

霍修临的视线不曾在帝霜身上移开,他的眼神讳莫如深,不知又在想些什么…

-

裴氏大楼高耸云端,三栋大厦互为犄角,公司上下有条不紊地运行着。

此时的总裁办公室内,裴青渡与对面坐着的裴澜鹤对望着,父子间的气氛怪异,就这样安静地待了有五分钟。

面对眼前这张与自己很是相像的脸,裴青渡感觉自己闲的没事干坐这照镜子似的。

裴澜鹤将银发往后撩起,有几绺从额角处散下,露出深邃的眉眼,“看什么?又透过我看我妈?”

裴青渡:这死孩子长的是什么嘴?

他言简意赅,“趁我开会的功夫让人把资金从与霍家合作的项目里撤出来,你考虑过损失吗?”

裴澜鹤百无聊赖地转着手里的魔方,闻言掀起薄薄的眼皮瞧过去,“你差这点钱?”


所以他合上电脑时,又是一个十二点。

男人略显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拿起手边的杯子出门接水。

好巧不巧的,对门的帝霜也睡眼朦胧地从房里出来了,她手中也握着水杯。

帝霜的眼神聚焦在裴澜鹤身上,想起晚饭前他答应好的事没做到,小脾气说来就来。

她收回视线转身就往茶水吧台那边走。

裴澜鹤斜靠着门框,唇角勾起的弧度不大,他摸了摸鼻尖,责怪自己忙起来就忘了最重要的事儿了。

眼下,得哄人。

帝霜闭着眼睛喝水,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也没有回头。

直到背后贴上男人温热的胸膛,她惊了下,想逃离他的怀抱。

转头才发现,裴澜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上衣撩起来脱了。

帝霜很不争气地停在原地,手比脑子要快一步摸上他的腹肌。

就这个腹肌爽!

她摸完也不打算轻易原谅他,扬起下巴轻哼一声后抬脚要走,没成想被裴澜鹤扣住细腰给抱了回来。

帝霜被他抱上吧台,他的手抱紧了她,薄唇也要跟着覆上来。

“不给你吃。”

裴澜鹤的动作停在中途,高挺的鼻碰到她的鼻尖,他轻笑着,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脸上,尤为的痒。

她想抓,他却没让。

直到泛痒的脸颊被他的薄唇磨过后,帝霜的狐狸眼眯起,“放开我。”

“生气了?”

帝霜不理他,却抬脚想去踹他的腿。

没想到脚腕被裴澜鹤攥住,他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腰上,漫不经心道,“缠这儿…”

帝霜:“……”

真是,搞的人心黄黄的。

男人再次俯身下来,嗓音带着蛊惑,“还不给亲?”

她偏过脸,脾气大的很。

裴澜鹤半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反而玩味儿地扬唇,连那极低的笑声也带着两分痞气,“给你打一巴掌行么,让我亲会儿?”

帝霜突然心情很好,但面上不显。

“霜霜。”他唤她,语气比四月里的风还要轻柔。

她莞尔,被裴澜鹤捕捉到笑意后,主动将脸贴上她的手心,而后气息逼近,薄唇吻上她的唇。

这样宁静的夜晚,连因接吻而发出的黏腻水渍声都比白日里暧昧千万倍。

等帝霜换气之际,裴澜鹤忽然问她,“晚上打电话过来的男人,是谁?”

她愣神,随后笑来,指尖拂过他沾了水光的薄唇,“问这个做什么,总之不是情人。”

“他叫你霜霜…”

帝霜歪着头看他,调侃着,“你吃醋啊?”

裴澜鹤眼眸垂着,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拓着层淡淡的阴影,黑曜石般的瞳仁散着碎光,“你说的,要我做正宫,不是情人。”

帝霜眼神变得意味深长,“然后呢?”

他的掌心顺着她的腿往上游离,隔着睡袍抚摸她的背脊,“我脾气差,也做不了情人,只能是正宫。”

属于裴澜鹤的身上才有的冷冽气息将她紧紧裹挟,如同现在她被他圈在怀里的状态,“情人没资格吃醋,但正宫可以。”

帝霜红唇翕张,指尖勾弄着他的额前碎发,解释道,“我和你说过我是个孤儿,那个男人是我养父母家的哥哥…”

“他对你怎样?”

她顿了下,细细回忆着过往种种,最后得出了句,“比起他的父母,他对我还算不错。”

除了爱管闲事之外。

尤其是爱干涉她的情感生活。

总是端着哥哥的架子,老父亲般地说教她。

“这几天得去找他们协商解除领养关系的事,这事儿打了很长时间的官司,我不想再拖了。”帝霜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