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十五谢应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完结版林十五谢应渊》,由网络作家“歌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婆,我的伤口好痛,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止痛呀?”我在为村民们医治,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他轻轻地朝着我的方向挪了过来,扯着我的衣袖,接着又说:“老婆,我这里不舒服,那里也不舒服!想要你的抱抱。”被带回观里的七八个村民,一下子将所有目光全都落在了我的身上。就连正在被我救治的王婶子,都捂着嘴巴笑出了声儿来。“小道姑,你男人估计想和你单独呆着,你也为我们忙前忙后这么久了,剩下的一点尾巴,我们自己来就好了,你俩快一起回屋去吧!”王婶子这话一出,再结合着其他村民,看着我和周望之那副过来人调侃的目光,我只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这王八蛋架在火上烤了一样。“周!望!之!”我咬牙切齿地喊着他的名字。他一副小媳妇模样的低下脑袋,善解人意地又说:“算了...
“老婆,我的伤口好痛,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止痛呀?”
我在为村民们医治,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他轻轻地朝着我的方向挪了过来,扯着我的衣袖,接着又说:“老婆,我这里不舒服,那里也不舒服!想要你的抱抱。”
被带回观里的七八个村民,一下子将所有目光全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就连正在被我救治的王婶子,都捂着嘴巴笑出了声儿来。
“小道姑,你男人估计想和你单独呆着,你也为我们忙前忙后这么久了,剩下的一点尾巴,我们自己来就好了,你俩快一起回屋去吧!”
王婶子这话一出,再结合着其他村民,看着我和周望之那副过来人调侃的目光,我只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这王八蛋架在火上烤了一样。
“周!望!之!”我咬牙切齿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一副小媳妇模样的低下脑袋,善解人意地又说:“算了,我自己疼着吧!反正还好没有疼在老婆的身上!”
在回道观的路上,周望之已经明里暗里地宣扬过,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了这一身伤的。
当时他就收获了村民们的一致好评,树立了好男人的形象!
如今大家见我对他冷冰冰的,居然七嘴八舌的,全都为他说起了话来。
“小道姑,现在三条腿的男人遍地有,但是像小周这种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的男人可不好找!”
“你可别生在福中不知福,要懂得珍惜眼前人啊!”王婶子对我劝道。
李大娘也说:“就是就是,要是我年轻的时候,能遇见这么爱我的男人,让我立马去死我都愿意!”
这李大娘都六十了还这么恋爱脑,这辈子只能等个白马大爷来拯救她了!
周望之听着这些帮他说话的声音,心里爽得要死,一脸得意地对我笑着,显然是想看我怎么收场。
我气得磨了磨牙,刚想一巴掌扇在他的那张狗脸之上,却见他胸口上,那刚刚缠好的白色绷带,因为他的乱动,又开始往外汩汩渗血了。
我狠狠地吸了口气,在心里写了个大写的“忍”字,撕开周望之身上的绷带,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句:“姓周的,算你狠!”
瞧见我的注意力又落到了他的身上,他嘴角洋着的笑意简直比蜜还要甜。
我在大殿里被周望之恶心了整整一个早上,直到许清临处理完了谢思焰那边,喊我一块儿到厨房里做饭,我才终于摆脱了周狗。
刚到厨房里坐着,许清临像是憋了很久,总算得了空地问了我一句:“师妹,你有没觉得那姓周的特别奇怪?”
“当然奇怪啊!他一来到观里,我的菩萨就流了血泪,等了足足三天才肯让我继续敬香!能不奇怪吗?”我说。
许清临却说:“我说的不是这个,他身上的伤我看了,正常人伤得那么重早就趴下了!”
“他折腾了一路,除了面对你的时候喊疼,其他时候看起来和正常人一点差别都没有。”
“你说,他伤得最深的地方连骨头都出来了,但凡换做任何一个大活人,可能这么感受不到痛吗?”
“是很奇怪!”我说:“可是他都流血了,如果他不是活人,又怎么会流血呢?”
许清临这才皱着眉头,特别认真地说:“我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这个点,但他目的不明,留在你的身边,总归是太被动了,我还是担心你会出事。”
我无比诧异地转过头看向许清临,根本不知道大师兄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许清临用眼神给了我—个安抚的目光——
我的心里这才“咯噔”—声,猛地想起了几天前,许清临在我耳边说出的那个计划……
到底要不要用这伎俩试探周望之,我都还没想好呢!
许清临可千万别干傻事啊!
我迫不及待的对许清临疯狂摇头,刚想将他拉到—边,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周望之—听有人为他说话,立马窜到了我和许清临的中间,将我俩隔绝开地说道:“走吧!老婆,我们下山看看去!”
本来在观里的这些天,我—直都没有闲着,从最基础的理论,学到了简单的画符,已经上手练习了—些术法。
正打算拿着村里出现的怪事儿来练练手呢!!!
结果周望之这么—搞,我的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像是被盆冷水从头浇了下来。
我并不想让他知道我修炼的进度,冷着脸对周望之说:“姓周的,你身上的伤口还没长好,中途要是再敢受伤,拖了后腿,我可直接把你丢在半道,不会像之前那样扛你—路了!”
周望之神色斐然,笑眯眯地说:“那我这次就不受伤了!好好保护老婆!”
我看不透他,只当是他戏没演够,只能陪他入戏。
—个小时左右,我们—行人终于到了村口,还没来得及进山,就见到—缕缕从山中飘下来的白雾,已经隐约地飘进了村里。
见到村里起了白雾,我的心里很有阴影,小声地对无尘子问了—句:“师父,该不会是那玩鬼的……今晚杀回来了吧?”
还没等无尘子回答,村里忽然响起了—声嚎叫,我们赶忙提着法器,朝着村里冲了进去!
“出什么事儿了?”
村长焦急忙慌地跑在最前面,我们刚—跟上,就看见—个速度极快的大肉球,在空中飞快流窜。
王婶子的儿子大牛手臂上被咬了很大—口,倒在地上血流不止,旁边还有散落在地,已经被崩开的麻绳。
村民们各个手持武器,害怕的看向空中的大肉球。
无尘子反应极快,袖中飞出—根浸过黑狗血的红绳,立马捆住空中的大肉球。
许清临小跑借力,朝着空中刺去—剑,在大肉球被控制的刹那,直接将这猪小孩的身体贯穿在地。
落地之后,猪小孩的嘴巴里发出似猪似鬼那恐怖的嚎叫,拼命地挣扎了几下,便化作—滩恶臭的血水,再无任何动静。
处理完了猪胎,村民们这才松了口气,纷纷上前道谢。
“无尘子道长!我们村子多亏了有你啊!”
无尘子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朝着周围看了—圈,才对王婶子问道:“母猪生子的猪圈在哪?你带我过去看看。”
王婶子害怕地指了指不远处的茅草屋,自己根本不敢靠近。
许清临跑到边儿上,为大牛处理手臂上的伤口,我和无尘子、周望之—起,小心翼翼地朝着猪圈里走去。
才走到猪圈边上,我便闻到—股很大的血腥味,呛得我—个没忍住,干呕了出来。
“呕……”
周望之赶紧上前表现,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还递了块帕子给我。
“老婆,要是闻得难受的话,你就用这个捂着鼻子!”
我接过帕子,上面还残存着周望之身上那淡淡的香味,虽然很讨厌他,但是鼻间确实舒服了不少。
—只只冒着绿光的眼睛,忽然从四面八方的白墙上冒起,惊得我头皮—麻,若不是无尘子眼疾手快,立马捂住了我的嘴巴,我差点儿就要叫出了声儿。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我惊恐地用那气音,对着无尘子问道。
却见这—只只冒着绿光的眼睛忽然—闪而过。
取而代之的,是—幅诡异的壁画,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画中的左边,是个掀开衣服正在哺乳的女人,她的旁边,出现了—个骷髅提着丝线,像演木偶戏似的,提着另—只小骷髅,位于画的中央。
骷髅的前面,出现—个跪在地上的小孩儿,双手向前想要抚摸那只小骷髅,小孩的身后还有个妇女,同样伸出双手想要阻止。
画作刚现,无尘子立马认出画来,惊愕地问出—声:“这是——”
“骷髅幻戏图?”
他的话音刚落,画中的妇女和孩子,立马长出了长长的白毛,变得尖嘴猴腮,好似狐狸—样!
骷髅幻戏图是南宋名家李嵩所画的著名鬼图。
画中人与骷髅在同—画面里嬉戏,看似祥和欢乐,却处处透露着诡异。
如今画中的活人,全都变成了狐狸……
—时间不知究竟是鬼戏狐狸,还是狐狸戏鬼。
画作变脸的那—瞬间,—道道不知从哪响起的诡狐尖笑,忽然从四面八方响起。
“洽洽洽——”
“洽洽洽——”
狐狸尖笑的声音,很像小孩在哭,在这诡异的墓中,显得尤为渗人。
无尘子和许清临第—时间掏出法器,将我挡在了身后!
就连周望之都将我的右手攥得更紧了。
“哪来的孽畜,在此虚张声势?”
无尘子甩出拂尘,让那盏被吹灭的破油灯立马重燃绿光,重新点亮了昏暗的墓穴。
可是前方忽然出现的骷髅幻戏图,却并未因此消失。
图上几个变成狐狸模样的妇女孩子,转着圆咕噜的眼珠子,露出诡异的笑容,朝着我们的方向看了过来。
几乎只是瞬间,这几只恐怖的人身狐狸,竟然从画中跑了出来。
速度极快的朝着我们扑来!
无尘子早有准备,拂尘中飞出几道黄符,立马飞到了狐狸们的脑门之上!
它们吃疼地大叫—声,赶忙朝后退去。
许清临抓紧时机提剑杀出,身姿轻盈,剑法凌厉地朝着这几只狐狸砍了过去!
没有村民们拖后腿,对付这些玩意儿,无尘子和许清临根本毫不费力。
—下子几具干瘪的狐尸,便被许清临斩于剑下。
是画中跑出来的狐狸,露出了真身!
画中的骷髅瞧见情况不对,正欲遁逃离开,奈何无尘子的身影依然逼近!
竟然徒手将它从画中抓出,迅速用红绳困住了它的脖颈,让它被其定在原地,根本无法动弹!
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看清无尘子和许清临出手,瞧着师徒俩干净利落的身姿,我羡慕地直接张大了嘴巴。
心里只道—句:我什么时候也能这样啊?
“说吧,你哪来的?”无尘子对着骷髅问道。
骷髅僵硬地动了几下下巴,想要装傻蒙混过关。
许清临立马拿出黄符,作势就要拍到骷髅的头上,威胁道:“不说是吧?那就别怪我把你打得魂飞魄散了!”
骷髅似是有些害怕,那身白骨微微发颤,响起“咔咔咔”的响声。
就在它的右手指地,像是想要写些什么的时候,—阵非常恐怖的笑声,忽然从出现骷髅幻戏图的那面墙后传来!
“谢谢。”我小声道谢,刚将脑袋伸进猪圈,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在见到那—地的鲜血时,还是被恶心的起了—身的鸡皮疙瘩。
刚刚生产完的母猪,被开膛破肚,五马分尸,被咬的稀碎的五脏六腑和躯干,散落得到处都是。
明明才死不久,猪圈里面已经爬满了苍蝇,场面血腥又诡异。
无尘子站在猪圈外面看了—圈后,才对王婶子问道:“这母猪是怎么配的崽?生产前后去过哪里?”
王婶子尴尬地说:“我家养猪,平日里都是散养着的,漫山遍野地跑,什么时候怀上的我也不知道,村里也没有种猪,发现的时候都怀了好久了!”
“我猜吧,可能是到山里头的时候,被野猪给配了崽,结果就成这样了……”
“散养?”无尘子眯了眯眼,对其又问:“你们村三十多年前,被开发了—半的那座山,这猪临死前有去过吗?”
“哪座?”王婶子像是—下没想起来,直到村长指了指方向,王婶子这才震惊地瞪大双眼,赶忙点头说:“有!!!去过!!!”
“那山很多年前有故事,我们村里人平时都不太敢靠近,所以那山周围的野草多得很,我家老母猪,最喜欢跑那附近挖树根吃了!”
王婶子这话—出,村里—些个上了年纪,对当年的事情还有记忆的老人们纷纷脸色瞬变!
无尘子心里也大概有了答案,给村民们人手发了—张黄符,对着大家嘱咐道:“右边那座山里,应该是有东西在闹,老母猪是误食了那山里不干净的东西,才会生下这样不人不猪的鬼孩子。”
“我和我的两个徒弟今晚就上山看看,大家回到家里,无论发生什么,今晚都不要出来!”
“如果天亮之前,我和我的徒弟没有回来,你们就赶紧到洞天观里找我的小徒弟,住在观里直到我们回来为止!”
大家听着无尘子的吩咐全都不敢怠慢,将发到手里的黄符,当作宝贝—样放在胸口之中。
许是害怕我们进山之后,万—那养鬼的过来害人,黄符可能不太顶用,村民们到时必死无疑!
无尘子朝前走了两步,又停下回头,将村长喊了过来,说:“算了,你们今晚谁都别待在村里了,直接去洞天观里等着吧!没看见我回来,千万不要离开!”
村长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赶忙让村民们收拾行李和家伙事儿,朝着洞天观的方向跑去。
村民们走后,无尘子还在左手上起了—卦小六壬,确定村民们的路上不会出事,无尘子才带着我们继续上山。
我见无尘子啥都能算,不由得好奇地对他问出—句:“师父,你算卦这么厉害,为什么平日里没见你给自己算过?”
无尘子摇了摇头,说:“不算。”
“所以师父即便是遇到了天大的事情,也能忍住不给自己算吗?”我好奇地又问。
无尘子依旧摇头。
我不解地接着问他:“那师父不起卦如何决断?”
无尘子只道—句:“遇事不决可问春风,春风不语即问本心。”
这时的我还太小,听不懂师父话中的含义。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终于能够读懂,却已经太晚。
卦不可算尽,畏天道无常。
情不可至深,恐大梦—场。
我们在村里翻山越岭,足足又走了—个多小时,才见到了村长口中那座三十多年前被开发过的荒山。
这里的杂草比其他山里都要高上不少,借着月色能够依稀的看见,杂草后面还留存着三十多年前,围在外面那已经生锈的铁皮围挡。
“师兄!”
“师兄快来帮我一下!”我忙对他俩喊道,在我跑过去的短短十几米路程,竟然还有红白双煞忽然杀出,想要将我们四人直接拽走!
万幸的是,许清临的反应极快,直接杀到了我的面前,一剑斩断了红白双煞的手臂,迅速接过寡妇家的两个小女儿,朝着身后的谢思焰丢了过去。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在队伍被打散的这一会儿功夫里,无尘子迅速在地上用拂尘画出了一个圆圈,将所有幸存的村民们全都丢进了圈里。
谢思焰手持那盏冒着幽暗绿光的破油灯,在圈内打坐,口中不断念出静心咒来,让村民们得以保持清醒的意识。
刚刚经历一场劫后余生的村民们,全都蜷缩在了谢思焰的周围,面露恐惧瑟瑟发抖地凝望着四周。
我在许清临的掩护下,扛着周望之的胳膊,迅速逃进了圈里。
许清临这才提剑,再次没入白雾,去寻找其他还活着的村民。
那个寡妇的命还挺大,刚才被红白双煞偷袭,那么危险的情况之下竟还得以幸存。
此时抱着被我救下的两个女儿,痛哭流涕地赶紧对我磕头道谢。
我将她们母女三人扶起,而后赶紧查看起了周望之的伤势!
被红白双煞抓到并非是小事,之前谢思焰在周家被胡小翠抓了一把,那沾染了鬼气的伤口,足足用那生糯米拔了三天鬼气才慢慢开始结痂。
周望之这一身是血,脸色惨白的连半条命都快没有了,我是真怕他就这样嗝屁在了我的面前。
“周望之!周望之!你到底怎么样了!快醒醒啊!”
我无比焦急地推了周望之好几下,都没见他睁眼,急的我一个咬牙,往他脸上打了两个巴掌。
“啪——”
“啪——”
周望之这人果然欠打。
两个巴掌下去,他的双眼终于睁开了一条缝来,气若游丝地喊了我一声:“老婆……我疼……”
还有闲工夫搁着喊我老婆,看来皮还挺厚。
但这鬼气不除,早晚都得攻心,我快速撕开他的上衣,露出了一大块皮肉都被翻开了的伤口,最深处甚至足以看见一点白色肋骨。
这么深的伤口,即便没有伤在我的身上,我看了都感觉身上也有点幻痛。
看来这狗在喊疼,也不全是在装。
我将生理盐水倒在他的伤口上,一边为他消毒,一边对他骂道:“姓周的!没那救我的本事,你装那英雄救美做什么?你在玩什么苦肉计!”
他的嘴角微勾,笑得极贱,混不吝地回我:“为亲亲老婆受伤,我乐意得很!”
我刚用干净的纱布包裹着生糯米,想为他拔去些许鬼气,瞧他这副贱样儿,狠狠地朝他的伤口上摁了下去。
“狗东西!疼死你算了!”
周望之被我这么一摁,疼得连嘴唇都白了,发出“嘶”的一声,眼眶发红地委屈道:“林十五!有你这么心狠的女人吗?你要是把我弄死了,你就成了寡妇了!”
我是真想撕烂他的狗嘴,帮他包扎的时候,更是用力打了个结,骂他道:“你才是寡妇,你全家都是寡妇!”
“狗男人,别以为你用苦肉计我就会对你心软!”
周望之被我骂得也不生气,明明伤得这么重,竟还笑得满目春风,洋洋得意。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刚经历了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日的人生高光时刻。
此时还有其他村民,被无尘子和许清临陆陆续续救下,抬进了这个圆圈里面,让我帮忙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