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小说
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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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吉大狸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楚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小说》,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见她不说话,只好继续道:“母后打算什么时候与父皇和好?”沈宁瞥了他一眼:“本宫为何要与你父皇和好?”太子一时噎语道:“自然是……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儿子。如今整个后宫都在传,母后失宠了。”沈宁:“他们猜的没错。”太子:“……”沈宁猜测,他是被人唆使了。以往,她将太子保护的太好,本意是不想让他受到伤害,不料却将他养成了没有主见的性子。这是沈宁作为母亲的失职。她不否认自己有错,但也无法弥补太子,因为她没办法释怀自己在梦中所看到的一切。再者,为人子,重孝道。她对太子的教育,或许有失职。但作为母亲,她不欠他的,而太子最后给她的回报是冷漠无视。沈宁很明确的告诉太子:“本宫与你父皇今生缘尽。你若想坐稳太子之位,今后就只能靠你自己了。”她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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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见她不说话,只好继续道:“母后打算什么时候与父皇和好?”

沈宁瞥了他一眼:“本宫为何要与你父皇和好?”

太子一时噎语道:“自然是……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儿子。如今整个后宫都在传,母后失宠了。”

沈宁:“他们猜的没错。”

太子:“……”

沈宁猜测,他是被人唆使了。

以往,她将太子保护的太好,本意是不想让他受到伤害,不料却将他养成了没有主见的性子。

这是沈宁作为母亲的失职。

她不否认自己有错,但也无法弥补太子,因为她没办法释怀自己在梦中所看到的一切。

再者,为人子,重孝道。

她对太子的教育,或许有失职。但作为母亲,她不欠他的,而太子最后给她的回报是冷漠无视。

沈宁很明确的告诉太子:“本宫与你父皇今生缘尽。你若想坐稳太子之位,今后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她也只能提醒到这里了。

太子闻言愣了愣,显然没想到他的母后竟会说出这番话来。

“母后,您这是何意?”

沈宁让辛夷姑姑将信笺递给他:“字面上的意思。还有,上回本宫已经说过了,既然你觉得林贵妃好,那以后便跟着她吧!

这是呈给你父皇的过继信,本宫给不了你想要的母爱,林菀菀能给,所以你去认她做母妃好了。”

太子再次愣了愣,显然没想的她是认真的:“母后,您……”

他想到小橙子之前说过的话,故忍了忍脾气道:“母后,儿臣上次失言,都过去这么久了,您怎么还生儿臣的气啊?”

沈宁依旧是淡漠的语气:“本宫没有生气。本宫只是想通了。本宫给不了你想要的快乐和自由,倒不如让你跟着林贵妃,兴许还能活的开心些。”

她告诉太子:“这个皇后,本宫已经做得厌烦疲倦了。本宫会将执掌后宫之权的凤印一并交给林贵妃,然后前往寒山寺常伴青灯古佛。”

太子闻言,彻底地呆愣住了。

他本想着来跟母后道个歉,然后说服母后与父皇和好,这样他的地位永远都是太子,然后以前怎样,以后依旧是怎样,什么都不会变。

可母后竟然因为父皇纳了一个妃嫔,便连皇后都不想当了,也不要他这个儿子了。

他不懂,母后为何对林贵妃娘娘的恶意如此之大?

林贵妃娘娘自入宫以来,并未与母后发生过争执,唯有父皇为了袒护林贵妃娘娘,处罚了母后一次,可父皇都已经没说什么了,母后为何如此固执?

他不可置信问:“母后,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沈宁:“本宫当然知道,你不是不喜欢本宫管你吗?那本宫以后再也不管你了。你不是喜欢林贵妃吗?那就让她给你一个自由快乐的童年。还有你父皇,他既然怕我伤害他的菀菀。我离宫后,他便再也不用担心了。如此,你们父子二人不就都满意了?”

太子一噎。

这听着是挺好的,但是……

“母后,您真的不要我跟父皇了?”

沈宁:“纠正一下,是你和你父皇选择了林菀菀。本宫不欲争什么,只想安安稳稳的度过此生。”

沈宁不愿赌上自己和父兄的性命。

她给过太子和楚景恒机会,可他们一个向着林菀菀说话,一个为了林菀菀责罚于她。

夫妻,母子之情,皆不如一个外来者。

沈宁唯有自救。

太子见她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忍不住道:“母后,您决意如此吗?”


林菀菀觉得他的行为有点儿奇怪。

原著中,楚景恒确实没这么快彻底厌恶沈宁,但对沈宁的感情却降了冰点,加上有她作陪,故冷落了沈宁好长一段时间。

可如今,他对沈宁似乎过分关心了些。

这让林菀菀产生了一丝危机感,虽然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但现在书中所发生的一切,已经不受她的掌控了。

她绝不能让剧情出现偏离,否则有可能会引起一系列的蝴蝶效应。

念此,她嘟着嘴道:“她避而不见,什么都没说。”

“避而不见?”楚景恒有些失望。

林菀菀则略带委屈道:“本来,我看你昨晚那么在意她,还想去帮你向她解释一下的,结果她一句‘不见’就把我轰出来了。”

楚景恒闻言有些烦躁。

他让沈宁禁足,沈宁就当真将自己禁足在重华宫内。

他要纳林菀菀为妃,沈宁就当真帮他纳了林菀菀为妃。

他留宿钟粹宫,沈宁也毫不在意,好像已经不在乎他了。

这让楚景恒又气又怒又束手无策。

“不见就不见吧!让她好好反省一下也好。”楚景恒不信,沈宁当真毫不在乎!

这晚,楚景恒再次留宿钟粹宫……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后宫人心惶惶,因为自从皇上从边关回来后,从未召幸过一个妃嫔,就连皇后娘娘也被冷落了。

如今,皇上夜夜留宿钟粹宫,简直比当年的皇后娘娘还要荣宠三分。

一个个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但又不敢去招惹林菀菀,担心被皇上责罚,故纷纷前来重华宫求见,想让沈宁去劝劝皇上雨露均沾。

可惜,她们连皇后的面都见不着。

沈宁如今摆烂了,也疲于应付楚景恒的这些后宫,故索性借禁足一事将人全都打发了,一律不见。

这事儿惹得人心惶惶,都说后宫的天怕是要变了。

沈宁两耳不闻窗外事,成日窝在重华宫里不见人。

嫔妃们不敢去皇上面前抱怨,又见不得林菀菀被皇上独宠,于是便去了太子跟前游说。

第一个沉不住气的便是高贵妃。

她对太子道:“妾身本就不受宠,皇上宠谁都是一样的,可于太子而言就不同了。

常言道,母凭子贵,可子又何尝不是凭母贵呢!

殿下虽是正统所生,又早早立为太子,可皇上如今正值壮年,将来之事谁也说不准。

换而言之,若皇后娘娘失势,殿下只怕也会受到殃及,正如您父皇当年……”

高贵妃点到为止,却也不忘提醒太子道:“如今林贵妃夜夜侍寝,指不定很快便会怀上龙嗣。若是像妾身一样生个公主便也就罢了!可万一生个小皇子……”

太子眉眼微蹙。

他不相信林贵妃和他父皇……

“林贵妃娘娘说过,她与父皇只有兄妹之情,你莫要胡言污蔑林贵妃娘娘。”

高贵妃闻言,不知该说他傻,还是该说他蠢,故语气讥讽道:“我的好殿下,你怎的如此天真?

若只有兄妹之情,你父皇直接封个公主不就是了?何必为了那贱……林贵妃与你母后决裂?”

太子一噎。

林贵妃帮他保守了小秘密,他也必须帮林贵妃娘娘保守秘密,故呐呐道:“你不懂,林贵妃待孤极好,总之林贵妃娘娘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高贵妃见过蠢的,但是没见过太子这么蠢的。

大抵是皇上子嗣稀薄,拢共就只有太子一位皇子和两位公主,所以才让他丝毫意识不到危机感。


不过,人各有命。

若纯妃一意孤行,她也不好多加阻拦。

“皇上不喜女子饮酒,林贵妃确定要喝吗?本宫上回喝酒,可是罚了半年俸禄。”

林菀菀:“千金难买心头好,妾身只是想浅尝一口罢了!况且,恒哥哥都许妾身喝了。而且,今日是宫宴,纯妃方才不也喝了?”

纯妃闻言,紧张的攥紧身侧指节。

林菀菀素来不服管教,也担心横生变故,故直接端起刘公公递过来的酒樽抿了一口。

“嗯,果然醇香好喝,纯妃妹妹的手艺真不错。恒哥哥,你也赶紧尝尝。”

楚景恒迟疑地看向沈宁。

若沈宁不同意他喝,他便不喝了。

沈宁并未斥责林菀菀不懂规矩,纯妃若此刻及时回头,也许还有回转的余地。

她赫然起身,扭头看向楚景恒,眼神里依旧透着淡漠:“臣妾身子乏了,便先行回宫了。”

她说罢,也不管楚景恒同不同意,旋即转身离开了宫宴……

百官们见此,不由面面相觑。

楚景恒则紧紧蹙眉。

他看着沈宁离开的决绝背影,心口顿时像堵了一团棉花似的气息不顺,于是拿起桌案上的酒樽……

纯妃无比纠结的看着这一幕,身侧的指节早已死死地攥紧。

她不能失去这次机会。

林贵妃已经喝了。

若此刻拆穿此事,皇上以后恐怕再也不会召幸她了。

纯妃咬紧贝齿,眼睁睁的皇上将下了药的桂花酒一饮而尽……

林菀菀见此则暗暗地松了口气。

然下一刻,楚景恒也赫然起身道:“朕不胜酒力,诸位爱卿慢慢喝吧!”

他说罢,亦是一拂衣袖而去……

看样子像是要去找皇后。

林菀菀见此,也当即起身。

楚景恒喝了那酒,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会药性发作。

若是去了沈宁的重华宫,剧情岂不是跑偏了?

不行!

她得去制止。

林菀菀随即追了上去。

纯妃不料,她只是敬个酒会出现如此多的意外。

皇上无论是与皇后,还是与林贵妃,她都得完,故也旋即跟了上去……

林菀菀瞧见了纯妃跟来。

方才,纯妃也喝了那酒。

她可不想三个人一起……

楚景恒是皇帝。

他从前有过谁,林菀菀可以既往不咎,但是遇见了她之后,便只能独宠她一人。

林菀菀念此停住脚步……

那厢。

沈宁穿过御花园的长廊,快要行至重华宫的门口时,却被楚景恒追了上来。

“沈宁!”楚景恒喊她的名字。

沈宁闻言当即走的更快了。

她装作没听见,几乎是小跑着回宫,仿佛身后有一匹饿狼在追赶她。

事实上,她身后确实有一匹饿狼。

楚景恒方才喝了纯妃给的酒,一炷香后药性必然发作。

若让他追来重华宫,等会儿药性发作时,对她做点什么怎么办?

对于三妻四妾这事,沈宁不能说毫不在意,只是从小受三从四德的礼教所驯化,所以即便心里介意楚景恒有过其她女子,但也能勉强接受。

如今,她知道自己只不过是话本子里的恶毒女配,而身为男主的楚景恒在女主出现后,便身心都只能属于女主一人。

沈宁还想好好的活着,所以不想也不愿再招惹楚景恒。

楚景恒看着逃命似的沈宁微愣。

他有这么可怕吗?

就这么不想见到他?

楚景恒一想到沈宁整场宫宴上,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曾给他,心口便堵的慌。

沈宁越是不在意他,他便越是想她在意,就好比此刻。


“有眼无珠的腌臜东西,竟敢冲撞皇后娘娘。娘娘即便被禁足了,那也是大楚的皇后,将军府唯一的嫡女。你算个什么东西?有几个脑袋敢在娘娘面前放肆?今日便叫你长长记性,省得分不清尊卑。”

辛夷姑姑以前是在辛者库做粗使宫婢的,手上的力道可想而知,不过二十个巴掌便将那小太监打得满嘴血肉模糊。

“行了,让他回去交差吧!”

沈宁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儿便要了一条人命,但也要让后宫的人看看,她即便失宠了,也还是大楚的皇后,不是人人可欺的软柿子。

小太监吃到了教训,神色顿时恭敬多了,毕竟皇后一句话便能要了他的小命,但皇上绝不可能为了他一个奴才,便要了皇后娘娘的性命。

“奴,奴才告退。”小太监连滚带爬的回去复命了。

辛夷姑姑一改之前的凌厉,满眼担忧道:“娘娘,方才那些话,您应当让奴婢来说的。”

“无碍。”她说那些话,景恒顶多对她不满,左右已经不满了,也无什区别。

可若是让辛夷姑姑出头,那便不止是不满了。

天子一怒,一句话便能轻易要了一条人命。

她如今失势,又怎敢拿身边之人的性命去赌?

“娘娘,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怎能为了一个乡野女子,如此待您……”半夏一边小心翼翼地帮她包扎指尖的伤口,一边替主子感到委屈。

她话未说完,便被辛夷姑姑冷声打断:“既知不敬,不可妄言!”

重华宫内虽都是娘娘的人,但娘娘素来只防备宫中嫔妃,可从未防备过皇上……

伴君如伴虎。

眼下娘娘正被皇上责罚,若此言传进皇上的耳朵里,只怕……

沈宁也没想到,楚景恒竟会为了一个来历不明乡野女子,如此待她。

她与景帝青梅竹马,年少情深。

当年,她嫁他时,景恒尚是根基不稳人人可期的八皇子,是她求父亲拉拢人脉鼎力相助,楚景恒才得以登上高位,故登基之日亲口承诺于她:

‘宁儿,朕自小没有母妃,亦不得父皇喜爱。如今站在这高台之上,朕心孤独的很,你可愿伴君身侧,做孤的皇后?’

他还说:‘朕虽不能允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你会是朕此生唯一的挚爱,亦是朕唯一的皇后。’

昨日誓言犹在耳,而今词句尽成欺。

沈宁心口倏然一痛,朱唇勾勒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半夏,去取一壶酒来。”沈宁平素滴酒不沾,而今日……

她想大醉一场。

承德殿。

小太监捂着血肉模糊的嘴,向景帝复命。

楚景恒端坐龙案前,一袭鎏金暗龙纹的玄色衣袍,将他英俊的脸庞刻画的愈发冷冽威严,原本养尊处优的白皙肌肤也在久经风沙后,呈现健康的小麦色,就连体态也结实了。

“怎么回事?”景帝一眼便看出了小太监脸上的伤。

小太监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

这时,一旁身着锦衣的女子插话道:“皇上问你话,让你说便说,还怕没人给你做主吗?”

小太监闻言偷偷地抬眸瞧了一眼那女子,相貌竟生的丝毫不比皇后娘娘差。

要知道,当年皇后娘娘可是大楚的第一美人儿,虽出生于武将家,却也是高门大户的世家贵女,端方持重,温柔娴雅。

若不是早早钟情于当今圣上,早就被内定为前太子妃人选了。

前太子乃宫中禁忌,因为当年若非皇后干预,此刻端坐于金銮殿上的人,理当是寒山寺那位惊才绝艳的……


沈宁心想,即便她不准备,楚景恒也会因她缺席命人准备。

既如此,何必这般麻烦,直接给他们提前准备好不就是了。

指不定,楚景恒还能少生她点气。

至于装病……

沈宁无所谓,谁爱告便去告吧!

她已经摆烂了。

大不了与楚景恒再吵一架,或禁足,或罚俸,又或被送去寒山寺。

是啊!

楚景恒不肯废了她的后位,只怕迟早会为了林菀菀将她送去寒山寺。

她要想保命,还得提前做好准备才行,比如多备些银钱在身上,衣裳也要多拿点,还有药草也得备点儿,万一有个头痛脑热不至于病死在山上。

对了。

还得培养一批护卫暗中保护,以免再发生意外……

沈宁念此,当即让辛夷姑姑前去着手准备,也顿时没了修剪花草的心思。

她随时都有可能被赶出宫去,现在将这院子打理的再好,也终将成为野草疯长杂树成林的废弃园子。

沈宁把手中的剪刀一扔:“不剪了。”

半夏:“?”

辛夷姑姑:“?”

娘娘最近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

沈宁的命令,辛夷姑姑从不多问,只管照办,故很快便将事情安排好了。

“娘娘,您先前将自己的嫁妆和月俸都贴补给了边关运送粮草,这个月的月俸又被皇上……如今全部的金银首饰加起来,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辛夷姑姑拿着一个梨花木的小匣子递到沈宁跟前,里面只稀松摆着三五件像样的首饰,还有三锭金子和几锭碎银子,以及一些不怎么值钱的细小珠钗。

估计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堂堂的大楚皇后,全部家当还不如一个嫔妃的年俸多。

沈宁罚俸半年。

也就是说,她半年内全指望着这些家当了。

沈宁原先也有好些贵重的首饰和钱财傍身,但都被她陆续变卖了拿去救济城外的难民。

这里面剩下的都是楚景恒送她的珠钗,以及母亲留给她的一个镯子。

沈宁将那些珠钗都拿出来:“姑姑,你找个机会让人把这些都拿去宫外典当了吧!”

辛夷姑姑不解:“好好的,娘娘将这些典当了作甚?”

辛夷姑姑知道,这些都是皇上送的。

那会儿,皇上尚是八皇子,没有母妃护佑,就连宫里的奴才都能随时踩他一脚,月俸也早已被内务府的曹公公给贪了。

后来还是靠着与娘娘的关系才受先帝几分重视,内务府的人这才规矩了些,但一个皇子的月俸能有多少,故能送得起娘娘的东西,几乎都是些不怎么值钱的珠钗,可娘娘却视若珍宝一般,如今却舍得全部拿出来变卖了。

可见,娘娘是真的对皇上死心了。

“姑姑,你别管,按照本宫的话去做便是。”

“那……这根簪子呢?”辛夷姑姑从里面挑出一根最普通的木头簪子。

这木头簪子并不是什么好木头,而是用柳枝雕刻的,雕工也不怎么好,估计拿去卖,白送都没人要……

沈宁记得,这根簪子是楚景恒亲手雕的。

那年,沈宁十五岁及笄,其他皇子都送出各种珍宝来讨好她,只因她不但长的美貌,还富有诗书才学,而且她父兄镇守边关,又手握重兵。

谁若是娶了她,等同于有了一大助力……

唯有楚景恒两手空空,因为他能送得起的东西,和别人的比起来简直一文不值。

不料,沈宁却主动问他,打算送她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