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有情必不终老何薄宴祝卿卿结局+番外
有情必不终老何薄宴祝卿卿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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荞麦

    男女主角分别是何薄宴祝卿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有情必不终老何薄宴祝卿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荞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第二天凌晨何薄宴才回来,一回来他就进了卫生间洗澡。洗完澡出来,何薄宴还是一副完美丈夫的形象,体贴入微地给林安宁准备早餐。林安宁醒后,他更是半跪在地上给她穿上袜子。如果林安宁不知道医院里的胚胎用的是祝卿卿的卵子的话,或许也会被骗过去。林安宁漫不经心地吃着早餐,假装没有发现他脖颈上的红痕,故意提到昨天的事情。“薄宴你公司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何薄宴僵了一瞬,“不过是小事而已,已经处理完了。”“那你今天能陪我去医院看看胚胎发育得怎么样了吗?”何薄宴一口答应下来。到了医院,却碰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祝卿卿。她见到两人,也是一愣,然后热情洋溢地冲过来打招呼。“薄宴哥哥!你怎么来了?”何薄宴宠溺地揉揉她的头,“我陪阿宁来看胚胎怎么样了。”...

章节试读


直到第二天凌晨何薄宴才回来,一回来他就进了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出来,何薄宴还是一副完美丈夫的形象,体贴入微地给林安宁准备早餐。
林安宁醒后,他更是半跪在地上给她穿上袜子。
如果林安宁不知道医院里的胚胎用的是祝卿卿的卵子的话,或许也会被骗过去。
林安宁漫不经心地吃着早餐,假装没有发现他脖颈上的红痕,故意提到昨天的事情。“薄宴你公司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何薄宴僵了一瞬,“不过是小事而已,已经处理完了。”
“那你今天能陪我去医院看看胚胎发育得怎么样了吗?”
何薄宴一口答应下来。
到了医院,却碰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祝卿卿。
她见到两人,也是一愣,然后热情洋溢地冲过来打招呼。
“薄宴哥哥!你怎么来了?”
何薄宴宠溺地揉揉她的头,“我陪阿宁来看胚胎怎么样了。”
“安宁姐姐也来了啊。”祝卿卿仿佛才看到林安宁一样。
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祝卿卿从来不叫自己嫂子,可她之前还以为这是祝卿卿对自己亲昵的表现。
林安宁心中冷笑,祝卿卿每次叫自己安宁姐姐都是会在背后嘲笑她的愚蠢吧。
祝卿卿眼睛一转,“那我也要去看看。”
见何薄宴犹豫,祝卿卿毫不避嫌地拉住他的胳膊蹭来蹭去。
何薄宴又怎么会真的狠下心拒绝他的小青梅,他的此生挚爱呢。自然是答应下来。
祝卿卿得到准许后拉着何薄宴大步走在前面,而林安宁慢悠悠跟在后面。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前面两人才是夫妻呢。
待客间里,医生告知胚胎发育的一切正常,很快就可以移入体内进行妊娠。
祝卿卿眉宇间一道愁绪划过,不自觉地抚摸上自己的肚子。何薄宴目光疼惜地看向祝卿卿。
林安宁以为自己不会再因为何薄宴的举动掀起波澜,心却像是被刀剜一样地滴血。
毕竟,这是她爱了整整八年的人。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八年?
当年在大学,何薄宴声势浩大地追求她,因为她的一句想看银杏林。
明明是深冬,可一夜之间,在所有的银杏树上都绑上了黄色的缎带,远远望去,宛若满树的银杏叶。
至今学校里都流传着他们爱情的传说。
毕业以后,两个人也是顺利地结婚,她为他操持家庭,将偌大一个家族打理得井井有条。
他们是别人嘴里的模范家庭,可结婚四年,何薄宴一直暗地里为林安宁下避孕药物,还串通了医院,让她以为是自己身体有问题,无法生育。
这一切,不过是为了他捧在手心里的小青梅——祝卿卿无法生育,这辈子注定没有自己的孩子。
何薄宴提出做试管婴儿,其实用的是祝卿卿的卵子。她不过是一个用来代孕的躯干罢了。
要离开医院的时候,祝卿卿搅搅手指,“宴哥哥,你能送我回去吗?我公寓离这里比较远呢。”
到了车旁,林安宁下意识地去拉副驾驶的门,却被祝卿卿抢先一步。
“安宁姐姐,我容易晕车,一直都是坐在副驾驶的,你可以让给我吗?”
若是之前,林安宁自然不会和她抢,但是今天,她看向何薄宴。
她想知道,这么多年,她在何薄宴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分量。
何薄宴皱起眉头,犹豫了几秒,然后开口。“卿卿确实容易晕车,阿宁你还是坐在后面吧。”
丝毫不意外的结果,林安宁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她干脆利落地松开车门,“我一会还有点事情,就不跟你们回去了。”
何薄宴看着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祝卿卿催促。“宴哥哥快点,我有好东西要给你看呢。”
何薄宴下定决心,“那我先送卿卿了,你也早点回家。”他不再犹豫,启动了车子。
林安宁在原地看着车子离去的背影,心中不再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她要离开。


什么?
听到警察的话以后,何薄宴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他茫然地看着人群向自己靠近,张着嘴对他说话。
但是他什么都听不到,他好像失去了听觉,耳边只有巨大尖锐的耳鸣声。
他们在说什么?人们的嘴巴一开一合,但是他什么也听不到。
最后还是警察的话唤醒了他,“这场车祸我们初步判断为意外,还请您节哀。”
这是怎么回事?谁死了?为什么要节哀?
何薄宴呆立许久,一直恍恍惚惚。直到进入了太平间他终于反应过来。
躺在里面的人,是他并不爱的妻子,林安宁。
尸体辨认得很顺利,这场车祸最后也被定性为意外。
何薄宴恢复了以往的冷静自持,在林安宁的葬礼上他表现得无可挑剔,就是一个妻子刚去世的丈夫最应该的样子。
葬礼也很是风光,只是没有多少人真的在为林安宁伤心而已。
她没有了父母,以前的亲戚朋友很多也不再来往,所以请来的不过是一些何家人。
只有何夫人为那个孩子有些惋惜,“孩子都好几个月了,眼看着要出生了。我就说这个林安宁没有什么福气。”
葬礼结束,何薄宴回到家里时已经天黑了。
往常总是灯火通明的家一片漆黑,他自己摸索着打开了灯。这才感觉房间真的好空荡。
以前不管他多晚回来,林安宁都会给他留一盏灯。
她说,“亮堂堂的地方才是家呀。”
怎么又在想她了。何薄宴自认为对林安宁没有多少感情。
如果不是因为祝卿卿无法生育,何家绝对不会让他娶进来这样一个女人。他也不会娶了林安宁。
林安宁家里也曾是豪门,只是父母去世,家道中落。她的各方各面都很满足家里的要求。
加上没有了靠山,比较好拿捏他才会选择了林安宁。
他对林安宁的接近一开始就是带着欺骗的意味。
何薄宴再一次这么对自己说,我娶她只是为了应付家里,让她生下卿卿的孩子而已。
躺在床上,何薄宴却下意识向一旁伸过手,仿佛要揽人入怀一样,只是扑了个空。
他的手停住了几秒,然后攥成拳收回,何薄宴强迫自己入睡。
但是一夜无眠。
到了公司,助理看见他眼里的红血丝,有些担忧。
“何总,您要不要先回去休息几天。您家里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公司的事情先不急。”
“我不需要休息,不是什么大事。”何薄宴面无表情地拒绝。
助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一连多天,何薄宴的脸色越来越差,眼里的红血丝不减反多。
“何总,您这是多久没有睡觉了?”助理小心翼翼地开口。
“怎么了?”
“我感觉您的脸色实在是差得厉害,您的身体还吃得消吗?”
被助理这么一提醒,何薄宴才抽出心思想想。
最近这几天,他加起来睡了都不到五小时,只要一闭上眼,林安宁的身影就会出现。
他摇摇头,林安宁又出现了。
“我没事。”何薄宴要站起来,却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何总!何总!”
等到何薄宴再醒来,他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房里。
祝卿卿坐在床边,见他醒了。她带着哭腔扑过来。
“薄宴哥哥你总算醒了,你昏迷了整整两天,我都要吓死了。”


加上万余雪的帮助,安然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
林安宁长出一口气。
开展那天,何薄宴原本打算和林安宁一起出场。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出席这种场合了。”
结婚以后,林安宁几乎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
但是祝卿卿横生枝节,“我第一次办展,比较害怕,想让薄宴哥哥陪我一起出场可以吗?”
何薄宴犹豫了,祝卿卿皱起眉头。“我只是想要你陪我一起出场,安宁姐不会吃醋的吧?”
林安宁没有说话,何薄宴小心翼翼地说,“卿卿确实比较胆小,我还是陪她一起吧。”
她没有反对,反正她也正好需要一个人。
林安宁只是笑了笑,“这种事情,你决定就好。”
看着这样的林安宁,何薄宴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他想不出原因。
祝卿卿那边已经在催促了,他来不及多想,低头在林安宁额头印下一吻。
“我先过去等你到来。”
林安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等不到了。
看到何薄宴离开以后,林安宁立刻给万余雪打了电话。
那边迅速开始行动,先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尸体,这尸体生前怀有身孕,身形和林安宁七成相似。
“机票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你可以直接离开。”
林安宁什么也没有带走,她毫不犹豫地离开住了这么久的房子,没有回头。
美术馆的展厅里,何薄宴有些心慌,一遍遍看着时间。
祝卿卿冲他撒娇,“你怎么了?一直心不在焉的。”
“安宁还没来。”何薄宴脱口而出。
祝卿卿变了神色,“你想着她做什么?你爱上她了?”
“你当年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祝卿卿又一次提起当年的约定,她紧紧地抓住何薄宴的衣角,泪水缓缓从眼角滚动下来。
“我当然没有忘,我会永远陪着你的。”何薄宴抱住她。
他们相互陪伴二十年,他当然不会就这么变心。
“别哭了,妆都要化了变成小花猫了,今天是你的大日子,别哭了好吗?”他轻轻地替她擦去泪水。
“薄宴哥哥,我这些日子总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我好怕你会离开我。我感觉你开始在意她了。”
“是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吗?”
“你不要多想,我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孩子,我只在乎你一个。”何薄宴安慰她。
在他的温柔抚慰下,祝卿卿终于重展笑颜。
就在这时,有人前来敲响了休息室的门。
“外面有人在找何先生。”
何薄宴以为是林安宁来了,大步走过去,脚步中带了不被察觉的期待。
但是来的人是警察。
“何薄宴先生是吗?”
“是的,我就是。有什么事情吗?”
何薄宴看着面前的警察,尚不知出了何事,心中已经生出几分恐慌。
好像接下来要宣布的事情会足以改变他的人生。
“是这样的,一个小时前,您妻子林安宁女士在盘山公路被发现出了车祸。很抱歉,死者当场死亡,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此处为付费节点


怀孕?怎么可能?!林安宁下意识地抚摸上自己的肚子。
里面真的有一个小生命吗?
何薄宴在佣人的催促下,还是一步步僵硬地走过来。
“你感觉怎么样?”他语气有些生硬,很明显还是在记挂着刚刚冲出去的祝卿卿。
看见他这个样子,林安宁反而很快地清醒下来。
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真的存在,他都会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能不能逃离这里,全凭这一次。
很快何夫人也收到了这个消息,她也是第一次对着林安宁没有横眉冷对。
“还是我的日夜礼佛才让老天降下了这样的福报。”
“以后你们也得虔诚一点,对了,过几天我还得回庙里还愿。”她吩咐佣人赶紧去准备拜佛的东西。
祝卿卿已经重新返回来,看着和平时的表现一样。没有一点刚刚破防的样子,只有通红的眼角暴露了些许。
“阿姨你也太急了点,安宁姐姐都还没有做检查呢,别到时候空欢喜一场呢。”她说着说着,还是忍不住带上了一些尖酸刻薄。
林安宁直视回祝卿卿的目光,“卿卿说得也对,确实需要再验证一下。”
“所以,一周前我发现自己可能怀孕了,就先去医院检查了一下。”
“医生说,已经三个月了。”
这话一出,全场震惊,何夫人连忙念叨了好几句阿弥陀佛,“真是佛祖保佑,何家终于有后了!”
何薄宴下意识攥紧了林安宁的手,让她忍不住吃痛地叫出声。“薄宴,你弄疼我了。”
何薄宴才发觉出自己的失态,他勉强笑笑,“我只是太激动了,这是真的吗?怎么一直没告诉我?”
“本来还想过几天薄宴生日的时候再说的,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现在就瞒不住了。”
“安宁姐姐在哪里检查的呀?检查结果可靠吗?很多医院的医生感觉技术都不是很可靠的。”
祝卿卿几乎掩藏不住自己的恨意,说的话越发过分刻薄。
“我就随便说说,安宁姐姐你别放在心里。明明家里有注资的医院,为什么非要去外面?外面的医院都是给钱,什么都行的啊。”
“我之前还听说,李家的太太结婚多年没有孩子,居然买通了医生做了假的结果,后来被拆穿,闹得可是很难看。”
何夫人转动佛珠的手停下,“卿卿说得是,还是再检查一下比较好,求个心安。”
林安宁勾起嘴角,“我当然不是随便找的医院检查,万医生您知道吗?就是她亲自帮我做的诊断。”
何夫人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是万余雪?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万余雪,最近因为一场手术声名鹊起的新锐医生。虽然年纪轻轻加上刚回国不久,但是已经被各个富豪家族纷纷递来橄榄枝。
“昨天我和别家太太聚会还提到,如果能和万医生搭上线就好了。没想到安宁你居然就认识她!”
“我和她曾经是同学。”林安宁捂嘴浅笑。
何薄宴神色不明地看着林安宁,“我怎么不知道你和万余雪还有这层关系。”
“如果万余雪能和咱们的医院挂上关系,医院的名号就打出去了。”何夫人很是高兴。“安宁你看看什么时候能请来她来医院做个报告什么的。”
祝卿卿还想多说什么,“可是就算是万余雪也不一定看得准......”
却被何夫人制止,“好了,万余雪那场手术可是救下了白老,她的医术不容我们置疑。”
“今天大家也都累了。”何夫人站起来,看向林安宁的肚子,“安宁也怀着身孕,都早点休息吧。”
她这话一出,相当于承认了林安宁的怀孕,没有人再敢多言。
“对了,一会儿卿卿去我的院子睡吧,她怀着孩子,你在这里会打扰安宁休息。”


后来的几天,林安宁感觉白洲渡好像在刻意躲着自己。
但是她也没有多想,毕竟这样的怪人是不能用常理推断。
林安宁的脑海里都是安然那天说的话,为自己而活一次吗?
她看向自己的手,何薄宴有胃病,结婚以后为了照料他的身体,她苦心钻研菜谱,这才练就了这一身厨艺。
这双手沉浸在油烟里太久,已经快忘记拿画笔的记忆了。
林安宁试探性地握住画笔,就算这么多年没有碰过,肌肉记忆依然存在。
可是,当她落下第一笔以后,还是颤抖着扔下了画笔。
她已经画不出来了,多年前那个灵气满满的林安宁还是消失了。
林安宁将画纸扔进垃圾桶,藏起画具,她还是安于现状最好。
到了正式给安然换药的那天,白洲渡说,“为了庆祝你终于坚持到了今天这一步,我有一个礼物送你。”
安然惊喜地打开礼物的包装,林安宁也好奇地凑过去看。
居然是她扔进垃圾桶的那幅画,如今被装裱好精心包装送给了安然。
安然开心地抱住画,“谢谢白医生,我很喜欢!”
林安宁吃惊地看向白洲渡,白洲渡装作不在意地移开视线。
“别叫我白医生了,我也算不上什么医生。”
等到四下无人的时候,林安宁问白洲渡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为什么,只是觉得那幅画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也没到进垃圾桶的程度。”
白洲渡说话还是那么毒舌,但是林安宁知道,能这样说已经代表他很欣赏这幅画。
对着白洲渡的背影,林安宁忍住自己的泪水,“谢谢你。”
“我说了,我治疗林安然是为了观察样本,用不着说谢。”白洲渡懒洋洋地说。
“不是为了这个。我是为了别的事情谢你。”
“那就更不用说谢了,我什么都没做。”白洲渡站定,“但是如果你还是要坚持谢我的话,”
“那就送我一幅画吧。”
林安宁开始了一边复健画画,一边照顾安然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虽然很累,但是却足够充实,不是之前麻木地度过每一天,而是全然为了自己而活。
林安宁每天都在小镇的广场里为村民免费画像,她的技术眼见着越来越好。
白洲渡不像之前那么深居简出,倒是经常去广场看她画像。
又是一个黄昏,林安宁为最后排队的村民画完以后。收拾好东西,并肩和白洲渡默默无言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有个药物即将不够,我得回医院去拿。”白洲渡出声。
这个镇子地处小岛,和外界交流全靠每日的轮渡。
“大概需要一周我才能回来,安然的恢复状态很好,这些天就靠你了。”
“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等我回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林安宁没想到白洲渡会离开,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她已经渐渐开始习惯他的存在。
林安宁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她震惊于自己对白洲渡的依赖,无心多想他的离开。
没有给她太多时间去思考,万余雪带来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