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我夫君的白月光回来后,我不装了:谢韵侯府番外笔趣阁
我夫君的白月光回来后,我不装了:谢韵侯府番外笔趣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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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锅炖咸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韵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夫君的白月光回来后,我不装了:谢韵侯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铁锅炖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相助,不知小姐住在何处,等我有了银子,再还给小姐。”“不必了。”“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男人突然又道。我忙避开他:“没见过。”这人好无礼。他也发现自己逾越了,忙道歉。又道:“实在不好意思,是我认错人了。我妻子和我起了争执离家出走,还怀着身孕,我来寻她,现在身无分文,实在……实在太失礼了。”我没时间和他耽搁。到医馆时,那儿被士兵围住。“是她,”谢长宁和谢长卿一起从医馆走出来,谢长宁不由分说地拽住我,“就是她给姐姐下的毒!”我强稳住情绪:“谢公子,发生了什么事?”“带回将军府!”谢长卿直接让人把我押到将军府。谢长宁蛮横的把我扔在地上,膝盖和手肘因他大力掼摔磕在地板上,痛得我眼泪都有些憋不住。“就是你给我的韵儿下毒的?”我娘声音...

章节试读

手相助,不知小姐住在何处,等我有了银子,再还给小姐。”
“不必了。”
“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男人突然又道。
我忙避开他:“没见过。”
这人好无礼。
他也发现自己逾越了,忙道歉。
又道:“实在不好意思,是我认错人了。我妻子和我起了争执离家出走,还怀着身孕,我来寻她,现在身无分文,实在……实在太失礼了。”
我没时间和他耽搁。
到医馆时,那儿被士兵围住。
“是她,”谢长宁和谢长卿一起从医馆走出来,谢长宁不由分说地拽住我,“就是她给姐姐下的毒!”
我强稳住情绪:“谢公子,发生了什么事?”
“带回将军府!”谢长卿直接让人把我押到将军府。
谢长宁蛮横的把我扔在地上,膝盖和手肘因他大力掼摔磕在地板上,痛得我眼泪都有些憋不住。
“就是你给我的韵儿下毒的?”我娘声音哽咽,要动手打我。
“娘,也许谢大夫也不是故意的。”谢韵连忙拉住我娘。
我娘被她劝住,就连暴躁的谢长宁也安静下来。
我也看见了她手上的伤,原本做了清理、又放了药,只要不沾水没事,但此刻却开始溃烂。
这是……
我一惊,明明给她用的是白蔹,伤口上怎么会有乌头?
这两种药不能一起用,我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而她却趁机靠近我,用仅我和她能听清的声音道:“姐姐,你说要是大家认出你,会怎么样?”
我震惊。
谢韵……她是故意的?
她怎么知道的?
不过只要有心,想查出来也不难,这些年谢家和赵家都不知道我在医馆坐诊,主要是他们不在意我这个人。
面对质疑的眼光,她挑衅的扬了扬唇,而下一刻,她用指甲在伤口划了一条口子,惊叫一声:“谢大夫,你为什么要挠我?娘、娘救我,我疼……”
“阿韵,阿韵,你怎样?快让娘看看。”
“姐姐,姐姐你疼不疼?”
瞬间屋子里乱做一团,我被谢长卿押在地板上,而谢长宁和我娘都去看谢韵的伤势。
“姐姐?怎么是你?”谢韵突然又震惊地喊出声。
刚刚拉扯中,面纱掉地上
被谢家抛弃。
“所以,你们觉得我该给她让路?”心口痛得我呼吸困难。
她可曾有一刻想过,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我娘一愣:“不、不是,只是……”
“来世,就让谢韵做你们的亲生女儿吧!”我看着她笑,眼泪却不自觉地流出来。
曾经我也渴望亲情,可如今,我彻底的不需要了。
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夫人,小姐的手又痛了。”门外的丫鬟喊道。
她连忙起身,看了我一眼,终究什么都没说就匆匆离去。
“来世,我不要你们了。”我看着她凌乱的步伐,心情平静到了极点,迷迷糊糊中,眼角一片冰凉。
等我醒来的时候,白灼正用帕子包着冰块给我敷嘴角的伤,看到我醒来,她一直绷紧的情绪一松,抱着我哭起来。
我正要安慰她,冷不丁听到赵彦书道:“哭什么?她不是好好的吗?”
我这才发现,赵彦书竟然也在。
白灼连忙止住哭声退到一旁。
我这叫好好的?
也对,在他们心目中,我只要没死就是好好的。
“侯爷,你是来送休书的?直接给我吧!”我朝他伸手去。
他强忍住烦躁:“把药喝了。”
床头重新摆上一碗药。
我撇开视线。
“你不喝?”赵彦书道,“那就让你的丫鬟代你喝。”
我一惊,她竟然拿白灼威胁我?
赵彦书对上我的视线很直白:就是威胁你,你能怎么样?
我心口堵着气。
白灼是这世上唯一对我真心的人,我怎么能让她受到伤害?
以赵彦书的手段,没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闭了闭眼,我直接端起药碗一口气将药汁全部喝干净时,赵彦书欲阻止我的手停在半空。
苦味瞬间蔓延至整个口腔,牵动嘴角的伤口,尖锐的刺痛感让半边脸颊都失去了知觉。
他将手收回,眼神有些复杂。
白灼连忙拿来一块饴糖递给我,我没接,将空了的碗递给赵彦书看。
“要我给你拿去放?”赵彦书瞥了一眼空碗。
白灼连忙接过碗:“夫人,给奴婢吧!”
我被他的理解能力折服了。
赵彦书终于道:“收拾收拾,回家。”
家?
我有家吗?
赵彦书
之地,还是能与这些权贵一较高低?
“你好自为之,若要给阿韵使绊子,我决不饶你!”赵彦书见我没有往日温顺,不耐的拂袖而去。
原来他是怕我给谢韵使绊子啊!
有将军府和侯府为她保驾护航,我能使什么绊子?
“夫人,”白灼怒气冲冲道,“明明是他们将你推上花轿的,怎么现在有脸来怪你?”
白灼是我还在相国寺时买来的,后来跟随我回到将军府,又到侯府,这些年也只有她是真心待我。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我安慰她,“不值得动气。”
不值得的人而已。
谢韵回来的第三天,赵彦书就到谢家提亲了,声势十分浩大。
还有十多天,侯府就开始着手准备两人的婚礼,侯府上下张灯结彩,昭示着主人此刻的心情。
我和赵彦书成亲时,侯府连红绸都没挂,赵彦书随便穿了件红袍,而我的喜服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比我的身量大了一个尺寸,与之相比,寒酸了不止一点点。
下人们也是会察言观色的,主子不待见的侯夫人,在家不如一个下人。
“侯府终于有喜事了。”
“是啊!侯爷和二小姐这对苦命鸳鸯因为某些人分开,终于老天爷开恩了。”
“侯爷给谢家二小姐送去足足百台聘礼,都是侯爷准备了十几年的稀罕之物。”
下人们聚在一处,说话并不避讳我。
白灼听了,要去找她们理论,被我拉住了。
“夫人?”白灼委屈地替我打抱不平。
“走吧!”我对白灼道。
以前我没有计较,现在我要把属于谢韵的还给她,就更不会计较了。
我并不确定父母会来接我,自知在相国寺不是长久之计,为了以后有门手艺谋生,就跟住在相国寺附近的陆大夫学医。
现在也瞒着所有人、隔三差五到医馆坐诊。
正直秋末冬初,寒暑交替,风寒的人很多,我和白灼到时,医馆里人满为患。
“谢大夫,你来了?”医馆里的人看到我,眼睛都亮起来了,又叹着气道,“谢大夫,里间有个特殊的病人,你快去看看。”
开医馆,也会遇到难缠的人,我并不觉得惊讶,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只是我
,谢韵和侯爷成亲的时候,她必然亲自操持,我不敢越界!”
老夫人对谢韵的喜欢毫不掩饰,说这些话也不避讳,整个侯府的下人都知道。
谢长卿愣了一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最后才说:“彦书没告诉你,阿韵已经亲自替你向老夫人求情了?”
“兄长,我究竟犯了何错?需要她替我求情?”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忍不住,拔高音量说道,“是我选择要生在谢家?还是我要嫁给赵彦书?你们口口声声说我错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谢长卿一愣。
满腹的委屈再也忍不住:“说到底,不过是谢韵为了霸占谢家女的身份使出的卑鄙手段罢了……”
“啪!”
谢长卿一巴掌扇得我头晕目眩。
“夫人,夫人!”白灼跑过来扶我,到底没扶住,我的身体失去力气,几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恍惚中看到谢长卿脸色一白,步伐慌乱、似要上前扶我,不过随即,便听见他冷冷说道:“你不该恶意揣测阿韵,阿韵向来善良,从不会如你这般阴险。”
他又瞥了我一眼:“只要你好好把这件事办好,大家都不会计较你之前的不懂事。阿韵就这一个愿望,你万不可辜负她。”
“做、不、到!”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4.
“你?”谢长卿气急,怒气冲冲地指着我,“就是平时太惯着你了,就是你不办,阿韵也会风风光光的嫁给彦书。”
我伸直脖子,大有你再扇我一巴掌的架势,谢长卿气到了,拳头攥得嘎嘎响,最后哼了声转身离去。
白灼颤着嗓音哭道:“夫人,你嘴角流血了。”
“你去医馆给我取一副药来。”我虽然痛,心境却平和了不少。
隔天上午,白灼匆匆进屋:“夫人,医馆来人了,说昨天二小姐在医馆治疗后,伤口溃烂,谢家找上门,二公子说若你再不出面,就要砸了医馆。”
我只得赶去医馆,快到时,前方发生了争执,看热闹的人群拦住去路。
我带白灼下了马车,是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撞到一个老人,双方因为赔偿问题没谈妥。
为了赶紧清开道路,我让白灼拿了些银钱给那老人。
青年忙朝我行礼:“多谢小姐出
我是将军府嫡女,因生我时将军夫人险些丧命,算命先生说我命硬克全家,十五岁之前不能和家人见面,爹娘将我送去相国寺,并在几年后收养了谢韵,算命先生说她命中带福气,能让家宅兴旺。
我回来那日,谢韵突发急病,就连府医都束手无策。
和谢韵有婚约的侯府世子赵彦书家又被诬陷贪赃枉法,全家老小都被关进大牢,将军府和侯府平日走得近,连带着被查,但没有赵家严重,只是被禁军禁在府里看管起来,每日接受盘问。
京城很少有人知道谢家嫡女谢喧,我回来的消息也没人知道,他们让我扮成谢韵接受盘问,而谢韵被他们送到乡下暂避风头。
那些日子里,整日里担惊受怕,我娘却说那是我欠谢韵的,欠他们的。
三个月后赵家得以平冤昭雪。
老侯爷在暗无天日的牢狱受到严刑拷打,出狱后一病不起,老侯夫人提出让赵彦书和谢韵成亲为老侯爷冲喜。
赵家虽得以平冤昭雪,却元气大伤,我爹娘不想让谢韵嫁过去受罪,也不想背一个落井下石的名声,就把我推上了喜轿,还跟赵家说是我用谢家对谢韵的养育之恩威胁,逼她让出赵彦书,谢韵自觉对不起谢家,自请到乡下去。
我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钉。
后来老侯爷走了,官家为了弥补侯府,许赵彦书世袭爵位,他又凭本事考中状元,深受官家重用,才三年就重振侯府,正是志得意满的年纪,却因为娶不到年少时喜欢的姑娘,眉宇间总笼罩着淡淡的愁绪。
成亲那晚,向来沉稳的赵彦书喝得酩酊大醉,我就知道他永远放不下谢韵。
所以赵彦书对我说要娶谢韵当平妻,我竟觉得理所应当。
“恭喜侯爷,终于得偿所愿。”我平静道。
不知我这句话触碰到赵彦书的哪片逆鳞,他眉头一蹙,不悦道:“谢喧,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茫然的看向他。
“如果不是你逼走阿韵,你以为我会娶你?”
我的心口莫名地有些酸涩:“那侯爷希望我说什么?”
我曾解释过无数次,我没有算计谢韵,但他并不信,这些年我一直忍让。
不然我能怎么办?
我是能在父母兄弟心中争得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