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结局+番外犹春于风月相逢秦云诚阮以槐
结局+番外犹春于风月相逢秦云诚阮以槐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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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饼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云诚阮以槐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犹春于风月相逢秦云诚阮以槐》,由网络作家“酥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云诚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要帮忙吗?”听到有人,楚星辰一张脸涨得通红,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好不容易勉强爬起来。他羞涩地看了阮以槐一眼,“云诚哥,你别误会啊,刚刚是我不小心摔倒了,以槐姐好心扶了我一把而已。”阮以槐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紧张的走到他面前解释,“云诚,刚刚就是摔倒而已,你别误会。”秦云诚扯了扯唇,刚要开口,阮以槐却先一步看见客厅摆满了好几个行李箱,她心中莫名有些慌乱,再次握住他的手,“云诚,我不是说过伯父伯母那边有我照顾,让你安心备婚吗?为什么还收拾这些?”秦云诚随意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行李箱,平静地敷衍:“最近爱上了收纳,拿这些行李练练手而已。”说完,他转身便上了楼。而看着他的背影,阮以槐莫名感到一阵不安...

章节试读


秦云诚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要帮忙吗?”
听到有人,楚星辰一张脸涨得通红,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好不容易勉强爬起来。
他羞涩地看了阮以槐一眼,“云诚哥,你别误会啊,刚刚是我不小心摔倒了,以槐姐好心扶了我一把而已。”
阮以槐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紧张的走到他面前解释,“云诚,刚刚就是摔倒而已,你别误会。”
秦云诚扯了扯唇,刚要开口,阮以槐却先一步看见客厅摆满了好几个行李箱,她心中莫名有些慌乱,再次握住他的手,“云诚,我不是说过伯父伯母那边有我照顾,让你安心备婚吗?为什么还收拾这些?”
秦云诚随意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行李箱,平静地敷衍:“最近爱上了收纳,拿这些行李练练手而已。”
说完,他转身便上了楼。
而看着他的背影,阮以槐莫名感到一阵不安。
收纳?他什么时候爱上这个了?
秦云诚却没空在乎她的心情,他的行李基本上都收拾好了,只差最后一样东西。
爸妈留给他的玉镯,这些天他几乎将整个家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没有找到它的影子。
无故丢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他一直将它保存得很好,不知为何,他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正在他翻箱倒柜找的时候,楚星辰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了出来。
“云诚哥,你是不是在找这个呀?”
秦云诚猛地回头,看见楚星辰手上拿着一个丝绒盒子,盒子打开,一只祖母绿玉镯映入他眼帘。
“这只玉镯怎么会在你这里?!”
正当他伸手要去拿的时候,楚星辰却笑着躲开,自顾自的将里面的镯子取出来放在眼前细细观看。
“派对那天,我一看见这个玉镯就很喜欢,便带走了,云诚哥,正好我生日快到了,要不你就把这只玉镯当成生日礼物送给我吧?”
送给他?
阮以槐天天在自己跟前说楚星辰小孩不懂事,但他怎么也不知道,他脸皮还能厚成如此地步。
秦云诚盯着他,声音冷到了极点:“你知不知道不问自取是为偷,还给我!这是我的东西,我也不想送给你!”
他摊开手放在楚星辰面前,想要回他的玉镯。
楚星辰却微微一笑,故意抬起手,而后——
砰的一声。
祖母绿玉镯就这样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哎呀!”楚星辰刻意惊呼一声,眼里却尽是得意,“云诚哥,我不小心摔碎了,这镯子很重要吗?要不我赔给你吧?”
玉镯摔碎的那一刻,秦云诚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跟着暂停了。
那是他爸妈留给他的,说是秦家的传家宝,能护他一生的平安,
他那时候只是笑着窝在他们怀里,“有爸爸妈妈在,我当然能一生平安啦。”
可后来,二老就出了车祸,长睡不醒。
这是他们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了!
各种绝望,无力,痛苦,气愤的情绪齐聚头顶,最后秦云诚再也忍不住,抬手狠狠地甩了楚星辰一巴掌。
啪的一声,楚星辰的脸几乎是瞬间就肿了起来。
“楚星辰,这是我们秦家的传家宝,多少钱都换不来!这个书房有监控,我要告你蓄意损坏他人财物!”
楚星辰神色一变,正要开口,楼下的阮以槐听到动静立马赶了过来。
还没回过神,楚星辰就朝她扑了过来,他捂着红肿的脸,眼里含着泪水,要落未落,委屈地开口哭诉:
“以槐姐,我不过是不小心摔了云诚哥的东西,他就打了我一巴掌。”
“我的脸好疼,会不会留疤啊?”
说着,他的泪珠大颗大颗滚落,配上红肿的脸颊,看起来楚楚可怜。


翌日,阮以槐早早出门,只给秦云诚留下一张便利贴:
“云诚,我去盯着药物研发进程了,晚上不用等我回来。”
他随意扯掉便利贴,团成团扔进垃圾桶里,并不在意。
然而,没过多久,楚星辰就发来一长串的消息。
“云诚哥,我说不喜欢这件衣服,以槐姐非说适合我,要给我买。”
“云诚哥,以槐姐带我来游乐园玩了,她的怀抱很香我很喜欢呢!她在我怀里就一点都不害怕了。”
“云诚哥,今天我和以槐姐去情侣餐厅吃饭了,不过你不要误会哦,我们只是吃饭,没有向其他桌情侣一样,拥抱和亲吻。”
看着楚星辰发来的一条条挑衅消息,他嘲讽地扯了扯唇。
这就是阮以槐口中的去忙药物研发吗?
一连几天,这些消息都没断过,阮以槐也没回家。
直到这天晚上,楚星辰突然不停地给他打来电话,一个不接又打一个。
实在烦的不行了,秦云诚才终于右划接听。
刚一接通,楚星辰带着哭腔和些许得意的声音就从听筒那边传来,“云诚哥,你怎么才接电话呀,以槐姐出车祸了!”
“也怪我,在车上非要缠着她喂草莓给我吃,她分了神才没看见那辆失控的卡车,卡车撞过来时,她第一时间将我护在身下,我毫发无损,她却满身是血的被送到了手术室。”
“她已经抢救了一天一夜,现在才终于脱离危险,听医生护士说,她躺在手术台上,还一直在念着我的名字,你说说她怎么这样,明明自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最担心的却还是我的安危。”
听到楚星辰炫耀的话语,秦云诚心脏骤然一痛,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从前。
三年前,他和阮以槐参加一场宴会,吊灯意外坠落时,她毫不犹豫地将他护在身下。
那一次,同样他毫发无损,而她却被生生砸断两根肋骨。
那时他在她病床前哭成了个泪人,“你傻不傻啊,别人碰到这种事躲都来不及,你还冲过来为我挡着,阮以槐,大笨蛋,你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
她疼得动都动不了,却还是笑着起身为他擦着眼泪,眼里满是心疼与珍重,“云诚,别哭了,被砸断两根肋骨我都没喊疼,但你哭成这样,是想要了我半条命吗?”
“你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你比我的性命还重要,我自然要不顾一切的保护你,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
但现在,她也会为了另一个人这样豁出性命。
阮以槐真的只把楚星辰当成好闺蜜的弟弟吗?
秦云诚扯了扯唇,“既然她为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那你可要好好照顾她,没其他事的话,我就挂了。”
随后,他干净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听见刺耳的嘟嘟声,楚星辰没得到想要的反应,气得不行,差点将手机扔出去。
之后,阮以槐在医院养伤,秦云诚没去看过一眼,更没有过问她的情况。
见他没来,特助一连发了好几条消息。
“秦先生,阮总去在研究所的路上出了车祸,如今正在住院,她很想见您,您能去医院看看阮总吗?”
他刻意隐瞒了阮以槐为楚星辰受伤的事情,但可惜,他已经知道了。
秦云诚看了一眼,只当从没看见过这条消息,没有回复。
而特助的消息还是发个不停。
“秦先生,阮总这一天已经问了十几次您为什么没有过来了,您如果方便的话,能过来看望一下吗?”
“秦先生,阮总真的很想您,您看到信息了吗?”
特助一连发了好几十条,他都只当作没看见。
他很忙,要忙着收拾行李离开。
直到晚上,他收拾到一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汽笛声。
紧接着,特助慌乱的大喊声传了过来。
“阮总,您不能出院啊,赶紧和我回去吧,您身上的伤还没好,医生是不允许您出院的!”
听到阮以槐的名字,他怔了怔,下一秒大门就骤然打开。
阮以槐慌乱的闯了进来,背后的伤口因为撕裂已经染红了一大片蓝白病房,可就是这么狼狈的她,却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瞬间松了口气,冲过来紧紧抱住他。
“云诚,我好想你。”
“你不来看我,我真的急死了,生怕你出了什么事!”
她的下颌抵在他的颈窝,出于思念,她微微用力蹭了蹭他的脖颈,圈住他腰肢的手也不断缩紧,恨不得将他揉进怀里,融为一体。
秦云诚被抱得喘不过气来,微微推开她。
特助见拦不住,只能识趣地站在门口,将空间留给他们。
一身病号服的阮以槐面容憔悴,但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容貌,一双深情眼深深地望着他,眼里满是被抛弃的委屈。
刚要继续问既然没事那为什么狠心不来看她时,余光却突然扫见一旁敞开的行李箱,里面整齐的叠放着许多衣物。
那一刹,阮以槐只觉大脑嗡鸣,世间万物都仿佛失去了声音。
她紧紧扣住秦云诚的手,语气颤抖:“云诚,你在收拾行李?你无缘无故收拾行李干什么?你要去哪儿?”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几下,楚星辰发来了两条消息。
“以槐姐,你的道歉我收到了,我勉勉强强原谅你了。”
“哼,你要是以后再为了那个老男人让我滚,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消息发过来之后,过了几分钟他才各种道歉。
“哎呀,云诚哥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不小心把本来要发给以槐姐的消息发给你了,你就当做没看见吧!”
秦云诚笑了,一点点擦干脸上的泪水,将手机收到了口袋。
带着满身霜寒回到家里,阮以槐急得要命,连忙拥了上来,紧紧将他扣在怀里。
“云诚,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天一夜。”
她不停地检查着他全身上下,确认他有没有受伤,眼里还写着显而易见的焦急和紧张。
秦云诚木着一张脸,直勾勾地盯着她深邃的眼睛。
“你让全市的警局都不准接我的案子,你能不知道我去哪儿了吗?”
阮以槐怔了一瞬,随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云诚,这点小事没必要闹得这么大,楚星辰还是个小孩,要真是背上点罪,到时候我闺蜜那关也过不去。”
楚星辰做错了事情没有任何处罚,难道他爸妈留给的玉镯被摔碎,就是他活该吗?
秦云诚的眼里尽是绝望。
她却没察觉异样,一直温声安慰他:“你放心,你的玉镯我一定会修好的,我去找全天下最好的修复师,保证一定能恢复如初,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他不由得冷笑一声,“回不去了,再怎样修复,也回不到过去了。”
无论是这个玉镯,还是他们这段感情。
阮以槐察觉出他的意有所指,心头猛地一跳,下意识紧握住他的手,却被他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一连几天,秦云诚都情绪淡淡。
他没再提过玉镯的事,好像已经走出来了,又好像从未过去。
之前那件婚服被楚星辰穿过了,阮以槐带着秦云诚重新来到婚纱店挑选西装,想让他心情好一些。
“云诚,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穿在你身上一定很帅气。”
她极力调动着情绪,但他却依旧反应平平,甚至连头都没有抬。
“嗯。”
冷淡的声音如一盆冷水浇在她的心头,阮以槐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片刻后才再次讨好道:“那就这件吧,和你之前那件有些像。”
“你决定就好。”
秦云诚没有多给那件西装一个眼神,目不直视地往外走。
阮以槐却不死心,继续抓住他的手,
她抿了抿唇,勉强维持住温和的笑容,“云诚,我带你去婚礼现场看看好不好?整体都重新布置过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完,她连忙带着他上了车,往婚礼现场驶去。
无数从国外空运过来的鲜花散发着芬芳,数不胜数的粉白气球飘在半空,看起来浪漫至极。
但推开大门,却看见了一个意外之客。
阮以槐眉头微蹙,冷冷地问:“楚星辰?你来这里做什么?”
楚星辰连忙站起身来,红着眼委屈道:“云诚哥,以槐姐,上次玉镯的事情是我错了,我在这里向你们道歉。”
“我今天来这里,就只是想在你们结婚之前,多为云诚哥做点事情,就当是我赎罪了。”
他眼圈红红地望着秦云诚,委屈巴巴地,看上去倒真有几分认错的意味。
秦云诚盯着他,不知道他究竟又想做什么。
然而,楚星辰却当他是默认原谅了,眼泪瞬间收了起来,随手拿起一旁的手拉彩带礼花。
“云诚哥,以槐姐,这是我为你们准备的礼花,提前祝你们新婚快乐!”
说着,他确认了方向无误后,对着秦云诚拉开礼花。
砰的一声,原本应该有无数彩带炸开,纷纷扬扬洒落在秦云诚身上。
然而,伴随着那声巨响,里面灌满的硫酸炸开,齐齐朝着他的脸泼过来。
“啊!”
秦云诚瞳孔放大,下意识侧身用手臂护住脸,猛地往后退去。
可喷射的速度太快,刺啦一声,一股强烈的灼烧感朝着他的手臂袭来,疼得他五官都皱成一团,冷抽了几口气,唇瓣都咬出血痕了,钻心的疼让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他用来遮挡的手臂被硫酸灼烧得厉害,一大片模糊的血肉,看起来触目惊心。
“云诚!”
阮以槐脸色大变,连忙扶住秦云诚,望向楚星辰的眼底一片愠怒。
“楚星辰!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发了怒,周身压抑的气势几乎让楚星辰喘不上来气。
楚星辰磕磕绊绊地解释:“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准备的明明是普通礼花,为什么会喷出硫酸啊。”
然而,他的眼里却没有多少慌乱,反而心里还有些满意现在发生的一切。
他努力挤出几滴眼泪,泫然若泣地拽着阮以槐的衣摆,“以槐姐,你要相信我啊,我怎么会害云诚哥呢?”
“滚开!”她盛怒至极,一把甩开他的手。
秦云诚疼得浑身冷汗,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晃了几下,最后晕了过去。
“云诚!”
阮以槐连忙让人带他离开,飞快朝着医院奔去。


一连三个问题,将她的慌乱彻底表露无疑。
秦云诚却很平静的撒谎,“想收拾些衣服去医院常住,陪一陪爸妈,跟他们多说说话。”
阮以槐怔了一下,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她紧紧抱着他,“云诚,我知道你很担心伯父伯母,他们那边有我安排人照顾,你不用挂心,再说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现在最该做的,就是等着当一个帅气的新郎。”
像是为了给他一枚定心丸,她拿出手机,里面全是各种密密麻麻的数据。
“你看,这是药物研发进度。”
秦云诚看不懂,也并不在意,只敷衍的点了点头。
特助紧张地看着阮以槐身上的血,无奈地提醒:
“阮总,您出来的时间已经够长了,这也见过秦先生了,是不是该回医院了。”
他一再劝了好几遍,阮以槐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依依不舍地握着他的手。
“云诚,我出车祸后你都没来医院看过我一眼,我很想你,你来医院陪陪我好不好?”
“不是有楚星辰在吗?”
他微微一笑,挣脱开她牛皮糖黏着他的手。
闻言,阮以槐神色一僵,立马解释:“他和你怎么能一样,他只是我好闺蜜的弟弟,你是我的老公,我只想看见老公。”
她扯了扯衣服领口,露出些许缠着绷带的伤口,试图得到他心疼的眼神。
然而,秦云诚只敷衍地开脱:“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不能去医院。”
“身体不舒服?是感冒了还是胃疼?找医生了吗?我马上打电话让私人医生过来照顾你?”
阮以槐眼里满是紧张,明明自己一身伤,却依旧担忧着他的身体。
甚至还反复用自己的手背去触碰感受他的体温。
秦云诚不动声色的躲开她,“只是小病而已,不用这么紧张。”
她却还是放心不下,看着他苍白的神色,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让私人医院马上过来,又让特助去买一些补品,在一旁提醒了她好几次,她才终于肯离开。
走之前,还带走了他的一件衣服,说要闻着他的气味才能入睡。
看着她这幅依依不舍的模样,秦云诚始终平静。
接下来几天,他依旧没去医院,也没回复阮以槐的消息,每当她委屈巴巴的问他为什么不理她的时候,他都只用在忙两个字打发。
阮以槐以为他在忙婚礼,放下心来,也不敢再打扰。
只有他知道,他在忙着离开。
眼看东西收拾差不多了,阮以槐也出院了。
“以槐姐,医生说了,你的伤口不能碰水不然会发炎,也要记得少食辛辣,能吃的食物我都记下发给你了,记住了吗?”
车门打开,楚星辰小心翼翼的扶着阮以槐走过来。
女人望着身旁满脸关心的小男生眉眼含笑,“记住了,你这么小,怎么话这么多,小心成为妻管严。”
他红了脸,睨了她一眼,“可是我只想成为你的妻管严。”
说着说着,他没注意到眼前的台阶,一时不察被绊了一下,没站稳,身子朝前倒去。
“星辰!”
阮以槐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护在自己怀里。
两人同时摔在地上,阮以槐在下,他在上,他们四目相对,呼吸暧昧纠缠喷洒在对方身上,距离近到不可思议。


闻言,阮以槐眼里瞬间染上一抹心疼,“云诚,不过是摔了个东西,我替星辰赔就好了,没必要这么咄咄逼人。”
秦云诚红着眼圈,“你看看他摔碎的究竟是什么!”
这时,她才低头一看,而后瞬间怔住。
她认得这个,这是秦家父母给秦云诚留下的唯一一样东西,父母出事的那段时间,他睹物思人,天天拿着这个玉镯擦拭。
她声音瞬间柔了下来,“云诚,我知道你很生气,楚星辰他不是故意的,我来想办法找人修复,你别生气好不好。”
话音刚落,她看向楚星辰,脸色瞬间变得严肃冰冷。
冷冷斥责道:“还站在这干什么,做错了事情还不快滚!”
闻言,楚星辰难以置信极了,嘴唇不停地颤抖几下,最后才捂着脸哭着离开。
阮以槐这才走过去抱住他,柔声道:“云诚,你看,我骂过楚星辰了,你别生气了好吗?”
骂过楚星辰了?
一句轻描淡写的滚,就算骂了吗?
一句骂过,就能让他父母的玉镯复原吗?
他讽刺一笑,沉默着从她怀里挣脱。
随后又默默地捡起地上的碎片,用布包好,还冷漠地躲开她试图帮忙的手。
“不用你操心,楚星辰就是故意的,我不会放过他!”
他的声音冷淡到了极点。
说完,他便拷下书房的监控视频,带着玉镯碎片,去警局报案。
“先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秦云诚。”
闻言,警察反复将这个名字和手中照片对照。
确认无误后,他摇了摇头:“这件事我们办不了,秦先生,你走吧。”
秦云诚有些意外,下意识收紧了手,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
之后,他去了第二家,第三家……
可换了一家又一家的警局后,都是同样的结果。
所有的警局都统一的,拒绝了他所有的求助。
直到走到最后一家警局,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脸色苍白的将监控摔在他们面前。
“我的证据齐全,这个金额也足以给他定罪,你们到底为什么全部拒绝!”
不少警察都连连摇头叹气,表示无可奈何。
最后,还是有个女警不忍,告诉了他实情。
“秦先生,真不是我们不帮你,是您未婚妻发话,让整个京市的警局都不准找楚星辰的麻烦!”
“她说你这件事只是家事,你在闹脾气而已。”
秦云诚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犹如冬日被一盆凉水从头泼到尾,冷风呼呼,他整个人冻得彻底!
原来,她已经爱楚星辰爱到了这个程度了吗?
她明明知道楚星辰就是故意的,她也明明知道这个手镯对他有多重要!她更知道如果得不到一个结果,他会有多绝望,有多痛苦。
可她还是选择保护了楚星辰!
他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如同行尸走肉般往外走。
刚走出去,就听见砰的一声,天空绽放一朵朵绚烂至极的烟花,几乎将整片夜空都点亮。
不仅仅是他面前的这片天空,几乎整个京市上空都在燃放着烟花。
而每一簇烟花燃放过后,漆黑的夜空都会留下一句话。
“星辰,原谅我。”
他看着看着,最后笑出泪来。
秦云诚,这就是你交往七年的女友!
这就是说当初死缠烂打将你追到手,说会护你一生一世的女友!
在你最痛苦的时候,她在哄造成你痛苦之源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