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冷战三年,离婚当日纪总哭红了眼热门小说温苒纪晏礼
冷战三年,离婚当日纪总哭红了眼热门小说温苒纪晏礼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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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彩糖豆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苒纪晏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冷战三年,离婚当日纪总哭红了眼热门小说温苒纪晏礼》,由网络作家“七彩糖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苒对上男人戏谑的目光,抿了下唇。老夫人不满道,“什么叫又?苒苒从来什么都不说,你别诬陷她!我倒是问问你,苒苒脚受伤了,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些天你是不是连家都没有回过?”纪晏礼唇角勾着玩味的弧度,“你的苒苒没告诉你,她是怎么受伤的?”说完,他接过陈嫂递来的温热毛巾擦手。“算了,说了您也不信,你们两个好的穿一条裤子。”他身子微微前倾,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削起皮来。男人的手指修长而干净,睫毛纤长,垂眸的时候在眼底留下一片剪影。纪老夫人瞪一眼纪晏礼,“苒苒心地善良,很爱你,在公司是你的得力助手,在家是贤妻。你那些破烂事儿不都是她帮你处理的?你不要辜负她的一片真心。”她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纪晏礼没搭话,也不知道听进去几分。他叉了一块切好的苹果块喂...

章节试读

温苒对上男人戏谑的目光,抿了下唇。
老夫人不满道,“什么叫又?苒苒从来什么都不说,你别诬陷她!我倒是问问你,苒苒脚受伤了,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些天你是不是连家都没有回过?”
纪晏礼唇角勾着玩味的弧度,“你的苒苒没告诉你,她是怎么受伤的?”
说完,他接过陈嫂递来的温热毛巾擦手。
“算了,说了您也不信,你们两个好的穿一条裤子。”
他身子微微前倾,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削起皮来。
男人的手指修长而干净,睫毛纤长,垂眸的时候在眼底留下一片剪影。
纪老夫人瞪一眼纪晏礼,“苒苒心地善良,很爱你,在公司是你的得力助手,在家是贤妻。你那些破烂事儿不都是她帮你处理的?你不要辜负她的一片真心。”
她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纪晏礼没搭话,也不知道听进去几分。
他叉了一块切好的苹果块喂到老夫人嘴边,“奶奶,亲孙子牌苹果,多吃点儿。”
老夫人嚼着苹果,嘟囔着,“我说的你听到没有?”
“谨记心里。”男人语气带着一丝敷衍。
“你怎么不给苒苒叉一块?”
纪晏礼掀起眼皮瞧温苒,“你吃吗?”
温苒回,“不吃。”
老夫人拧眉,“哪有人这么问的?你直接叉一块儿不就得了?”
温苒知道纪晏礼不会给她叉的,毕竟两人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最亲密,平时宠着她的举动是不存在的。
正好陈嫂唤他们吃饭,她起身将老夫人扶到轮椅上,“我们去吃饭吧?”
纪晏礼淡淡扫一眼女人的脚踝,起身跟上去。
纪晏礼的父母去了国外度假,妹妹在江大上学,这会儿晚上有课,还没回来。
用餐的只有纪老夫人、纪晏礼和温苒三人。
一顿饭下来,老夫人让纪晏礼给温苒夹菜、剥虾,挑鱼刺,他都一一照做,十分的配合。
看两人吃完,老夫人让陈嫂给两人端来燕窝,要求他们全吃完,又催促他们回房去。
老夫人低声问陈嫂,“东西加了吗?”
“加了,您放心。”
“赶紧把门反锁上。”
陈嫂点点头,上去不多时又折回来。
老夫人眼睛满是期盼,“怎么样?”
陈嫂激动道,“这回少奶奶一定能怀上小曾孙。”
“什么孙?”纪瑶从门口走进来,狐疑的看着鬼鬼祟祟的两人,“你们说什么呢?”
纪老夫人看她一眼,“没什么,瑶瑶吃饭了吗?”
纪瑶瞥到沙发上男士外套,“我哥回来了?”
“回来了,已经去楼上休息了。”纪老夫人说。
纪瑶作势上楼,“那我去找我哥问问晚秋姐伤势怎么样了?”
纪老夫人自然不能让她上楼,“你等等,什么伤势?林晚秋怎么了?你和我说说。”
彼时,楼上。
窗外的地灯光线探进没有开灯的房间,昏黄、暗淡。
纪晏礼将温苒抵在墙壁上,大手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是不是很热?”
温苒微仰着头看他,“没有。”
纪晏礼额间渗出密汗,声音中满是不屑,“奶奶倒是心疼你,只给我这碗加了料。让我猜猜你之前知不知道这事儿?嗯?”
“我不知道。纪晏礼,你别误会。”
“误会?”纪晏礼修长的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那三年前呢?我要取消婚约,你却给我下药爬上我的床,还心机的让奶奶看到我们睡在一起,以此来上位。当时你也说那是误会。相同的计谋用两次,温苒,有意思吗?”
光线即便是暗淡,温苒也能看得出男人的厌恶和痛恨。
“我解释了很多遍你都不信,那你就当是我设计你的好了。”温苒很是心累的推开男人,“我先回去了。”
她去开门,却发现门根本打不开。
她拧了下眉,回眸,“门被锁上了。”
纪晏礼嗤笑着走上前,双臂撑在门板上,将人困在其中,“这不正是你想要的?”
“我没、”
男人毫不怜惜的捏住她下巴吻住,将她想要说的话吞进腹中。
他夺走她口中仅存的氧气,双手桎梏着她纤细的腰肢。
纪晏礼将她推倒在大床上,他单手解着白色衬衫露出坚实的胸膛,随后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脑侧凝视着她。
温苒亦是望着他,眼眶湿润。
她伸手想要触摸男人眼尾的那颗泪痣,却被男人攥住了手腕。
他声音中透着不悦,“你似乎很喜欢这颗泪痣。”
温苒颤着眼睫,“喜欢,很喜欢。”
纪晏礼微抿薄唇,他很不喜欢温苒这种眼神,因为他总是觉得她在透过他在看着别人。
这种目光让他很烦躁,每一次亲密时她都会这样。
他抬手覆在她的眼睛上,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还恶劣的咬了下。
温苒闷哼一声,又娇又媚,就这一声轻松的让男人勾起了他最原始的征服欲。
纪晏礼身边不乏追求者,清纯妩媚、环肥燕瘦,各式各样的,但只有温苒有这种本事让他难以控制住自己。
他双手握住她的脚踝,似是想到什么,手中的力道轻了许多。
就在他想要进一步的时候,门口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这个时候除了药效的加持,他自身也根本不想理会,那阵敲门声愈发的急促。
他心情烦闷到极点,朝着门口怒斥道,“谁?”
“哥!我是瑶瑶!我要开门了!有重要的事儿找你!”
纪晏礼眸色暗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外面的纪瑶带着哭腔道,“哥,晚秋姐胃特别疼,你快去看看她吧!”
纪晏礼狠狠的闭了闭眼,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下床整理着衣衫。
温苒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抿了抿唇,缓缓坐起身看着男人准备离开的背影。
“纪晏礼,你打算以这种状态去见林晚秋?”
男人脚步一滞,嗓音冷漠低沉,“你认为我会对晚秋做什么?”
“你怜香惜玉,不见得她不会饿狼扑食!”
与此同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门被打开,纪瑶就杵在门口站着。
纪晏礼回眸,眼中满是嫌恶,“温苒,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龌龊吗?”
说完,男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房门被用力拍上,温苒咬着下唇瓣。
她听到楼下车子疾驰离开的声音,知道纪晏礼是急着去见他的心上人了。

苏驰送到纪晏礼手里,男人翻了几页后将合同转过去,指给字里行间,“距离合同结束日期还有三个月多月。如果提前解约,需要缴纳三个亿的违约金。”
温苒记得她手里那份根本没有这种霸王条款,她忽然想起在两人领证前,苏驰找她说档案丢失让她补签一份,她没多想就直接签了字。
温苒猛地看向苏驰,后者心虚的摸着鼻子,然后一点点的退出办公室。
知道自己被捉弄,温苒是十分恼怒的,特别是看到纪晏礼靠着椅背一脸玩味的瞧着她。
但她还是心平气和地说,“还有一个月、准确的说还有二十九天,我和纪总你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有必要玩这种文字游戏吗?”
纪晏礼慵懒地端起咖啡杯,尝了一口,“等到领离婚证的那天再辞职。公司年会还有十五天就要召开,你现在离职很没有职业精神。”
温苒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公司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被禁足的时候,你和林晚秋的绯闻,公关部处理的不是很好?”
纪晏礼放下杯子,双肘抵着扶手,十指交叉,“他们处理的还是慢了点,不如温经理亲力亲为的好。不过你要是执着辞职,那就赔偿三个亿,也是可以的。”
温苒和他结婚三年,离婚净身出户,她都不觉得亏。
毕竟她拥有了纪晏礼这张脸三年。
不过现在让她拿出三个亿给他,她不同意,因为纪晏礼和林晚秋结婚后,这钱以后就落进了林晚秋的口袋。
这、绝对不行!
就在温苒思忖的时候,纪晏礼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
“做好选择了吗?”
温苒下意识的后退,却被男人的长臂箍住腰身,“温苒,三个亿,你拿什么赔?”
温苒推搡他,却窥动不了他半分。
她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避免和他身体上有接触,微仰着头冷声道,“我手里的合同和你出示的这份合同存在差异。我会咨询律师,你这是欺诈员工,这种手段骗取的签合同根本不具有法律效力。”
纪晏礼剑眉轻挑,“名字是你自己签的,没人逼你。”
温苒抿紧了嘴唇,她确实没有证据证明她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签署的名字,所以她很被动。
纪晏礼在商战上都不屑用这种手段,却将这手段用在了她的身上,可见当初他认为她设计他结婚而耽误他娶林晚秋该有多愤怒。
以前她凡事都忍着,是因为纪晏礼这张脸足够像傅淮江,现在不同了,他还真的以为她习惯逆来顺受?
她毫不退让,“如果我把这份阴阳合同曝出去,你说这会不会对纪氏造成影响?”
纪晏礼幽邃的眉眼暗了暗,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威胁我?你可以试试。”
看着男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温苒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胜算,毕竟纪氏的律师团很厉害而她又没有证据,但她不会妥协。
“我会找律师的!”
纪晏礼唇角勾勒着嘲讽的弧度,“你随意。不过我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
迎着女人探究的目光,纪晏礼俯首贴着她的耳畔,“取悦我,就像昨晚那个男的悦你一样。”
温苒淡漠的望着他,“纪总,你的言行举止让我觉得你在和一个男人争风吃醋。”
纪晏礼舌尖顶了顶上颚,他倏地松开手,眸色冷了几分,“你想多了。”
他整理着马甲,转身回到大班椅上,“要么打官司要么赔偿三亿,我随时恭候。”
温苒睨了纪晏礼一眼,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就在她准备踏出办公室门的时候,纪晏礼淡漠的声音传来,“上班时间不穿职业装,应该受到什么处罚?”
温苒回眸,看到纪晏礼打着内线电话。
“罚款五百?”纪晏礼嗯了声,“那就按照公司的规章制度来,温经理罚款五百。”
温苒扫了眼身上的黑色休闲套装,她没带走星月湾的那些衣物,想着今天来辞职,谁还要注重仪表。
她觉得纪晏礼就是故意在对她进行打击报复,这辞职前指不定还会挑她多少刺呢!
她没说什么,摔门离开。
纪晏礼看着桌面上那份辞呈,唇角绷成一条直线,骨节分明的手指扯过,将白纸黑字一个个看过。
他将辞呈撕成一条一条,丢进垃圾桶,随后继续审批文件。
不知过了多久,他按下内线,“让保洁进来清理垃圾桶。”
温苒到办公室,她打给淮江集团的律师陈隽,咨询了这件事。
饶是她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听到陈隽说签名是她亲手签下的,那便具有法律效益时,她心里还是郁闷了下。
晚上,温苒和宋芸一起躺在床上敷面膜。
温苒将白天的事儿和她讲了一遍,宋芸登时炸毛。
她猛地坐起身,面膜纸掉落下来,“这个天杀的纪老狗不但让你净身出户,还想从你身上榨干剩余价值!”
温苒敛眉,“净身出户是我提出来的。”
宋芸将面膜纸气愤地丢在垃圾桶里,“不管谁提出来的,纪老狗就是不要脸,他就是在帮林婊教训你,替她出气呢!还好只剩下二十九天就可以永远离开这对渣男贱女了!”
她气呼呼的下床去洗脸,“真是气死我了!”
温苒望着淡粉色天花板,抿紧了嘴唇。
宋芸说得对,二十九天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接连着两天,温苒都没有看到纪晏礼,不用想就能猜到他是去陪林晚秋了。
温苒觉得如果这种相安无事能够持续到领离婚证那天也是不错的,可是往往事与愿违。
这个和谐的假象只持续了两天而已。
晚上,纪晏礼刚结束一场酒宴,坐在车后座上闭目养神。
苏驰启动车子准备前往医院,纪晏礼忽的睁眸,扫了眼窗外人群熙攘的街道。
“回星月湾。”
苏驰有些诧异,“是。”
纪晏礼微醺,指尖按了按眉骨,“告诉温苒煮一碗醒酒汤。”
苏驰揭过后视镜,“纪总,太太已经离开星月湾了。”
纪晏礼迷离的眸色变得清明了几分,“让张嫂煮醒酒汤。”
“是。”
车子停在星月湾门前,车后座晗着眸子的男人缓缓睁眼。
“明早来接我。”
苏驰,“是。”
纪晏礼推门下车,看到张嫂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了。
平时他应酬回来晚了,站在门口等他的都是温苒。
“先生,您回来了?苏特助之前联系我给您煮了醒酒汤,我给您盛一碗吧?”
纪晏礼嗯了声,径直走进去将西装外套随意丢在沙发上,落座。
他手指抠进领带结扯了扯,头枕着沙发靠背,抬手覆在眼睛上。
少顷,张嫂端着一碗醒酒汤走到他跟前,“先生,您喝汤。”
纪晏礼端过来,看着和温苒做的有几分相像。
喝了一口后发现味道完全不同,他敛了下眉心,“去问温苒怎么做的醒酒汤。”
张嫂接过碗迅速走进厨房,没一会儿她折返,一脸歉意,“先生,太太关机了。”

温苒双手撑在其胸膛上,赶紧别开脸。
江舟轻笑了声,“姐姐别害怕,我们做做样子就好,两分钟一到我们就出去。”
在温苒的印象中,他们都喜欢喷一些香水,说话也油腻腻的,但是江舟不一样,他身上是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干净清冽。
“为什么要做这一行?”温苒问道。
江舟刚想要回答,一道高大的身影冲了过来。
狠厉的拳头砸在他的脸上,江舟向侧面踉跄了一下。
即便是暗处,温苒也认出了浑身皆是戾气的身影正是纪晏礼。
“你为什么打人?”她怒斥男人,忙去查看江舟的伤势,“你没事吧?”
听着女人关切的问候,纪晏礼冷笑一声,“有夫之妇在外面找男人,你当我是死的?”纪晏礼说完就紧攥住她的手腕,将人扯走。
温苒越挣扎,男人掌心的力量就越加重,痛的她不禁拧起眉头。
“纪晏礼,你松手!”
男人置若罔闻,毫不怜香惜玉的扯着她继续向前。
宋芸跑过来挡在纪晏礼面前,张开双臂,呵斥道,“纪老狗,你放开苒苒!”
纪晏礼将温苒扯进怀里,结实的手臂禁锢着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纪老狗?
他算是知道温苒是和谁学的这么骂他的了。
他唇角勾起戏谑的弧度,笑意不达眼底,同温苒对视,“纪氏和宋氏合作的项目刚刚启动,你说我把宋氏踢出局怎么样?”
温苒知道纪晏礼说到做到,宋氏出局至少损失十亿打底。
因为她,犯不上。
她看向宋芸,“芸芸,我和纪晏礼有话要说,你先回家,到家打电......”
话还没说完,纪晏礼就将人拖走。
宋芸看着温苒踉跄着,再次跑上前挡住。
纪晏礼轻蔑道,“我和温苒一天没拿离婚证,她就是我纪晏礼的妻子,你以什么身份站在我面前阻拦?”
宋芸梗着脖子,“我......”
温苒急忙道,“你先回去!”
纪晏礼将温苒带出酒吧,打开他的幻影车后门将人推进去。
他长腿迈入整个人挤进去的同时将车门砰的一声关上。
车内空间宽敞,但是温苒却觉得狭窄逼仄,她不自在的整理着被掀翻的裙摆。
“和男人接吻,却怕我看?”男人阴阳怪气道。
温苒深吸一口气,“不是,我没和他、”
纪晏礼拽过她。他伸手扼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红唇格外刺眼,带着薄茧的指腹粗鲁的按在她唇瓣上揉搓,口红痕迹晕染出来。
嘴唇是很柔软娇嫩的部位,纪晏礼弄疼她了,温苒恼怒的咬住他的拇指。
她眸光带着幽怨和愤怒,越发的用力。
纪晏礼面无波澜,眸色暗了暗,双手握住她的腰。
温苒羞恼,“纪晏礼,林晚秋要是看到你和我在车上.........”
纪晏礼大手掌住她后脑,偏头吻住被他蹭花了的唇,吻的又凶又急。
温苒抬手去捶打男人的胸膛,却被他另一只手攥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她不停的扭动身体,就听到男人贴着她的耳骨说,“再动,我可不敢保证!”
闻言,温苒果然不再扭动。
“吻技有我好?嗯?”纪晏礼看着她红肿的唇已经没了口红的颜色,似乎顺眼了许多。
温苒抿紧嘴唇别过头。
他捏住她的下巴转向他,语气嘲讽,“下午潇洒签字,晚上就跟踪我,想要欲擒故纵?温苒,别做没有意义的事。”
温苒被气笑了,“要知道你在这里,我就换一家酒吧了。”
纪晏礼眯眸,试图辨别她话的真伪。
“温苒,你是有夫之妇!”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纪晏礼,你不也是有妇之夫,还不是和林晚秋不清不楚?”温苒扬着下巴质问,她忽的笑问,“怎么,看到我和别的男人接吻,你难受了?纪晏礼,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纪晏礼端详着她精致的小脸儿,唇角勾笑,“我的东西就算是我不要了,在丢弃前我也不允许旁人染指。”
温苒颤了下眼睫,她就知道纪晏礼今晚的一反常态不过是男人的劣根性罢了。
他对她连喜欢都没有,不过是占有欲作祟而已。
她心脏忽的抽疼,拧起眉心按住心口位置。
看出她的不适,纪晏礼没再碰她,“怎么了?”
温苒深吸了两口气,从男人身上下来与他隔着一人的距离,整理着卷边的裙摆。
“今晚是我自己想来酒吧的,我和他没有接吻,是你看错了。”温苒手握住车门把手,回眸看他,眸中一片冷色,“别找他们麻烦。”
她打开车门,一只脚踩在地上。
纪晏礼在这时开口,“我送你回星月湾。”
温苒敛了敛眸,“我已经搬走了。”说完下车,关上车门,头也不回的朝着站在酒吧门口焦急等待的宋芸走去。
纪晏礼看着宋芸扶住温苒肩头焦急的上下打量她,还朝着车子的方向看过来,嘴巴不住的说着什么,表情愤恨。
目送两人坐上白色宾利驶离,纪晏礼才收回视线。
他从裤袋中掏出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唇边,指尖不断弹开、闭合钢皮亮面打火机盖子,幽兰的火苗簇起又熄灭。
最终,他也没抽那支烟,而是将那只雪白的香烟折断揉捻,任由烟丝坠落在座位上。
将宋芸的责任揽到自己头上也就算了,竟然还为了个他求情?
温苒,你真是好样的!
纪晏礼眸光倏冷,他忽然笑了,温苒今晚所做的这些无非就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罢了。
他之所以去找她,并不是因为他吃醋,而是不想让林晚秋的悲剧在温苒的身上发生而已。
他没有下车,而是打给苏驰送他回医院。
与此同时,江舟走出酒吧,他看着幻影猩红的车尾灯消失在视野中才慢慢收回目光。
那个男人就是纪晏礼?
所以,晚秋就是为了他抛弃了自己吗?

纪晏礼看着林晚秋划破的脸颊划出了血珠子,他回眸看着地上的温苒,目光冷沉。
声音中满是责备,“温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温苒手撑着地缓缓站起身,她微扬着下巴,“我根本没碰她。”
纪晏礼将她一把扯过来,脚踝的疼痛让温苒黛眉微蹙。
“难不成是她自己划的?”
温苒瞥一眼攥着她腕部的手,有多用力就证明男人有多愤怒。
她看着纪晏礼森冷的眼眸,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你这不是破案了吗?纪晏礼,你终于不瞎了。”
纪晏礼薄唇抿了下,“温苒,我昨晚叮嘱过你,不要再做出类似推人下楼的事,今天你就再次犯错。”
温苒扫一眼满脸泪痕的林晚秋,“报警吧,既然说是我做的,针头上面应该有我的指纹吧。检测后就知道谁在说谎。”
林晚秋瞳仁瑟缩了下,她扯着男人的袖子,“晏礼哥,她是你妻子,我也不想做的那么绝情。你让她走吧,我不想再看见她!”
温苒眼底流泻出一丝轻蔑,“不是不想做绝,而是怕露馅儿。”
纪晏礼黑眸眯了眯,“出去!”
温苒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尽管脚踝更痛了,但是她仍旧让自己看上去走路没有异样。
她刚打开门,就听到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昨天的事,你还没有道歉。”
温苒挺直脊背,握着门把手的手指攥的紧紧地。
她正准备就这样离开,就听到男人说,“我说过,要么离婚,要么道歉!”
温苒回眸看着男人,“纪晏礼,你能相信我一次吗?”
纪晏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答案很明显。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这张让她放弃所有尊严的脸,收回了目光,“林晚秋,对不起。”
她离开病房,低着头拖着微跛的脚尽全力沿着走廊快步离开。
病房内。
纪晏礼按下呼叫铃,很快医生和护士赶到,对林晚秋的脸颊进行处理。
好在针头很细,创伤面并不大,血也很快止住了。
医生对纪晏礼恭敬道,“林小姐的伤口不深,应该不会留疤痕的。”
纪晏礼微微颔首后,医护人员离开病房。
他看着林晚秋红红的眼眶,捏起病床上的针头又扫了眼她脸上的伤,他脑海中响起温苒的话。
“纪晏礼,你能相信我一次吗?”
他说,“温苒一向嘴硬,应该拿针头去鉴定中心鉴定一下,让她哑口无言。”
林晚秋怔了一下,随后委屈道,“晏礼哥,你是在怀疑我的话吗?我以我性命发誓,如果我撒谎,出门就被车撞死!我的肾也不好,医生说我早晚都要换肾,找不到合适的肾源就是等死!你不相信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纪晏礼按住她的肩膀,“我没不信你。我会为你找到肾源的,你放心。”
林晚秋握住男人的手,“晏礼哥,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了。”
纪晏礼看着无名指上的那枚素圈,不动声色将手抽出来,“你躺好,我去处理一些文件,有事就叫我。”
“你能陪我吗?”
纪晏礼点头,“我把文件拿过来看。”
彼时,温苒回家后去了画室,她将画布掀掉怔怔的望着画上男人的脸。
她伸手抚摸男人眼尾下的泪痣,
她鼻尖酸涩,“淮江啊,他终究不是你。你回来好不好?我好想你......”
*
一连五天,温苒都没有见过纪晏礼。
她有他的消息还是通过热搜、头条。
因为不是男女之间的绯闻,所以公关部并不需要处理。
纪家在江城是顶级豪门,纪晏礼作为纪氏集团的掌权人除了经常登上财经新闻,更多的是娱乐新闻。
因为他不仅多金,而且颜值吊打国内的一线男明星,所以一度成为娱乐界津津乐道的话题。
这不,新闻上报道纪晏礼在昨晚的拍卖会上拍下了一套祖母绿饰品,还有一条戈尔康达钻石吊坠项链。
纪老夫人寿宴在即,那套祖母绿饰品自然是给她买的。
至于那条钻石项链,便是众说纷纭了。
和纪晏礼结婚近三年,虽然他痛恨她的上位方式,但却从未在物质方面亏待过她。
时下各大品牌的最新款服饰、包包、首饰都会第一时间送到星月湾。
只是这些,没有一件是纪晏礼亲手挑选的。
所以温苒明白,这项链不是送她的。
不过,这些温苒毫不在意。
刚想要划走新闻,纪老夫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奶奶。”
“苒苒,你都九天没来看奶奶了。是不是公司太忙了?”
“不是的,我不小心扭到脚在家休养来着,抱歉奶奶。”
“哎呀,那严不严重?”
“已经好多了。”
“晏礼前天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纪老夫人敛眉,“这个混小子是不是根本就没回家看过你?他是不是又和那个小明星鬼混了?苒苒,我让车管家去接你回老宅,晏礼这个混球儿太不像话了!晚上我好好训训他!”
温苒刚想说不用叫纪晏礼了,那端电话就挂断了。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
纪老夫人言出必行,车管家会在四十分钟后抵达。
她简单洗漱,画了个淡妆让自己的气色看上去好一些。
在纪家,只有纪老夫人真心待她,她不能让她担忧。
车管家准时抵达,载着温苒来到纪家老宅。
纪老夫人就坐着轮椅在门口等着她,温苒下车后快步走过去。
“这孩子,着什么急呢?慢点走!”
温苒走到她面前,轻声唤道,“奶奶,别担心,我已经快痊愈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哪那么快就好了。我们进去说话。”
“好。”温苒推着老夫人进了别墅。
“我已经给晏礼打过电话了,他一会儿就到。”老夫人握住她的手,“和奶奶说,晏礼这几天是不是都和那个妖女在一起?”
门口响起男人低醇的声音,“我就说耳根发热,原来是奶奶又在念叨我。”
纪晏礼迈着修长的腿走来,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温苒,他将西装外套搭在沙发靠背上,面料昂贵的衬衫扣子系的一丝不苟。
他恣意的坐在沙发上,眉峰一挑,“温苒,你又在背后告状了?”

温苒和宋芸回去这一路,宋芸就没停止对纪晏礼的批判。
什么无耻的资本家、黑心贼、双标狗等等名号都扣在了纪晏礼的头上。
温苒听着挺解气的,就是不知道纪晏礼这么被人骂有没有打喷嚏。
到家后,宋芸先去洗澡,温苒将行李箱打开,除了一些洗护品和睡衣裤之外,余下的是满满一箱子男人的画像。
她捧着一张画发呆,就连宋芸杵在门口都没有发现。
“纪老狗和傅淮江还真的是像。”
温苒侧眸看过去,视线又落在画像上,她指尖摩挲着泪痣,“长得像而已,他永远都替代不了他。”
她将画像放回去,起身挑眉,“女人,等我洗完再收拾你!”
宋芸哈哈大笑,“霸总语录?纪老狗有说过吗?”
温苒回忆了下,纪晏礼平时和她说话很少,只有在床上才会多话,多的还是些荤话。
她抿了下唇,“没说过。”
宋芸啧了声,“纪老狗一定对林晚秋说过!这对狗男女......”
温苒只是笑笑进了浴室。
翌日。
温苒驾车前往纪氏集团辞职,途径第一医院的时候,一只三花猫突然从绿化带窜出到路中间。
与此同时,一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背着双肩包的男人跟着窜到路中间将小猫捞起。
温苒反应迅速,向右转动方向盘避开了男人撞在了绿化带上。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温苒的脖颈不适,她抬手抚了抚颈部。
男人敲开她的车窗,两人四目相对,异口同声道。
“是你?”
“姐姐?”
温苒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遇见江舟。
车子右前灯有损坏但不太严重,因为上了全险,温苒没有让他赔偿。
江舟不住的抱歉,见她颈部不适,提出陪她去医院做检查。
温苒知道不过是肌肉拉伤罢了,但是江舟一再坚持,两人便来到医院。
同温苒预想的一样,检查结果是颈部肌肉挫伤,只需多休息就可康复。
江舟拿出手机,“姐姐,加个联系方式吧,万一你之后不适还可以找我负责。”
温苒淡笑,“我真的没事。”
江舟明白她是委婉的拒绝,他也就没再强求。
“那我送你上车吧?”
温苒没再拒绝,点头说好。
两人朝着门诊门口走去。
这一幕恰好落在纪晏礼和林晚秋的眼中。
纪晏礼眸光森寒,他没想到温苒和那个男公关竟然还有联系,看来那晚的警告她都当做耳旁风了。
而坐在轮椅上的林晚秋双手紧攥着扶手,巨大的恐惧感袭来,她额间都渗出了密汗。
江舟怎么会和温苒在一起?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他和她说过什么?
她全身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
“你怎么了?”纪晏礼察觉出林晚秋的异样,收回视线欠身问道。
林晚秋握住男人的手臂,“晏礼哥,我好害怕啊!我不想见人,你快带我离开这里。”
自从被侵犯后,林晚秋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今天正好有专家会诊,纪晏礼推着她过来,没想到会看到温苒。
纪晏礼温声说好,便推着人回了病房。
天刚刚黑,林晚秋就说自己很困,躺在病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纪晏礼看她熟睡后,便离开了病房。
病房门关上的一瞬,林晚秋倏然睁开双眼,她给一个号码发了信息,去查江舟来江城做什么!
纪晏礼坐进车里,拨出了温苒的电话。
响了好半晌后对方才接通,“有事?”
女人声音很清冷,不像以往那般温柔。
纪晏礼嗓音淡漠,“你还和那个男公关在一起?”
温苒将车子停在纪氏大厦的地库,她声音清冷,“和你有关系吗?纪晏礼,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怎么可能?”
“那就好,我今天要去公司辞职,希望你能准时签字。”
还未等纪晏礼挂电话,温苒那端就断了线。
纪晏礼拧眉看着暗下去的屏幕,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拨出了星月湾的号码。
是张嫂接的。
“温苒昨晚回来了吗?”
张嫂一怔,“先生,太太、温小姐昨天下午拎着个行李箱离开了。”
“温小姐?”
张嫂听出男人声音里的不悦,忙解释道,“先生,太太说她要和您离婚了,让我们改口叫她名字。”
纪晏礼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想起温苒说她搬走了,他还以为她在骗他。
原来是真的。
温苒说她今天会回纪氏递交辞呈,他不疾不徐焚上一支烟,白色烟雾笼罩着他的深邃的轮廓。
烟雾散尽后,他驾车前往纪氏集团。
*
温苒一段时间没来,助理立即进了办公室汇报。
与其说是汇报,不如说是吐槽。
邹雨叽里呱啦的说着,“年会在即,咱们部门本来就忙,还要处理三不五时的绯闻,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温苒在键盘上快速的敲击着,“咱们部门工作性质就是干不完的方案、熬不完的夜晚、还是第一个出面解决公司危机、维持好公司形象的费力不讨好的部门。你这些话在我面前说也就说了,但是不要对出了这个办公室之外的任何一个人说。明白吗?”
邹雨噘了噘嘴,“明白了。”
她瞥一眼温苒的电脑屏幕,震惊的睁大眼睛,“温经理,你要辞职?”
“是。”
“那你要去哪儿啊?”
温苒看她笑道,“去一个更适合我的地方。”
她将辞呈打印出来,去了总裁办公室。
苏驰看到她来立即起身,恭敬道,“温经理。”
“纪总来了吗?”
“刚来。”
温苒微微颔首,敲响了办公室门。
得到应允后,她推门而入。
纪晏礼坐在真皮大班椅上审批着文件,没给她一个眼神。
温苒站在桌前,将辞呈放在桌上推过去,“纪总,这是我的辞呈,希望您签字。”
纪晏礼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审批文件,就这么晾着她。
温苒又说了一遍,提高了一些分贝。
纪晏礼这才放下文件,淡漠的扫了眼她的辞呈,“温苒,记得你当时签署的合同吗?”
温苒回,“记得,我留一份,公司存档一份。”
纪晏礼打了内线,“把温苒的合同拿来。”
温苒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种想法很快得到了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