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桓项少龙的现代都市小说《贾桓项少龙的小说勇猛果敢阅读》,由网络作家“贾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桓哥儿,你这是何意?”贾母率先开口。“老太太,你们来了呀。”“不急,正主还没上场,大家先坐吧。”贾桓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众人落下,一副主人公模样。鸳鸯连忙搀扶着贾母落座榻上,其余人则各自坐在了位置上。很快。两名新月骑押着一名衣衫不整的妇人走了进来。“侯爷。”“嗯。”贾桓扬了扬手。两名新月骑直接把那名妇人扔到了地上。好一会儿,那名妇人才回过神来,抬起头看向王夫人,大喊道:“太太救我。”这时,贾家众人才看清楚那名妇人竟是王夫人的配房周瑞家的。往日,荣国府后厨都是周瑞家的负责,就连邢夫人有时都会受她的气息。可平常,周瑞家的仗着有王夫人撑腰,趾高气昂,哪像今日这般狼狈。“好了,正主到齐了。”霎时间。主位上的贾桓赫然起身,怀抱着惜春,淡淡道:...
“桓哥儿,你这是何意?”
贾母率先开口。
“老太太,你们来了呀。”
“不急,正主还没上场,大家先坐吧。”
贾桓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众人落下,一副主人公模样。
鸳鸯连忙搀扶着贾母落座榻上,其余人则各自坐在了位置上。
很快。
两名新月骑押着一名衣衫不整的妇人走了进来。
“侯爷。”
“嗯。”
贾桓扬了扬手。
两名新月骑直接把那名妇人扔到了地上。
好一会儿,那名妇人才回过神来,抬起头看向王夫人,大喊道:“太太救我。”
这时,贾家众人才看清楚那名妇人竟是王夫人的配房周瑞家的。
往日,荣国府后厨都是周瑞家的负责,就连邢夫人有时都会受她的气息。
可平常,周瑞家的仗着有王夫人撑腰,趾高气昂,哪像今日这般狼狈。
“好了,正主到齐了。”
霎时间。
主位上的贾桓赫然起身,怀抱着惜春,淡淡道:“出征之前,我的话不多。”
“本以为府内没人会忘记这些话,但还是让我有些失望,有人忘得一干二净。”
‘咯噔。’
听到这话,贾母等人心中齐齐一凛。
“断我幼妹房里供给,衣服首饰、胭脂水粉,丁点不见。”
“只给了几个馒头,还是馊了的。”
“真是棒极了!”
“我倒想问问在座诸位,贾家山穷水尽如斯?”
环视众人,贾桓掷地有声的说道。
话音落下。
满堂皆惊,就连王熙凤都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
“怎么敢?”
贾珍拍案而起。
论亲,惜春乃是贾敬幼女,贾珍的庶妹,宁国府的姑娘。
遇到此等事情,他要是不站起来,那还算个人吗?
“我贾家小姐竟然沦落到这种处境,究竟何人所为,简直罪该万死!”
贾赦亦开口道。
贾政则满脸苦涩的看向王夫人,周瑞家的是王夫人的陪房,无论此中缘由如何,这件事跟王夫人脱不了干系,而他是荣国府的主事人,同样罪责难逃。
“既然西府如此容不下我幼妹,那今日由我做主,惜春从现在开始,回到东府。”
目光如炬,贾桓冷冷道。
“这…”
贾政似想挽留,但贾母始终没有说话,他也不敢开口。
贾珍则是同尤氏对视了一眼,当即出言:“二弟此言甚是有理。”
“妹妹本该在东府生活,只因昔日老太太怜惜妹妹,方接至西府。”
“如今遇到这等事,还是接回东府,由我等照看为佳。”
“秦氏,你且回东府,命人把二弟旁的院子收拾出来,给妹妹住。”
“是。”
秦可卿听后,赶紧带着丫鬟返回宁国府。
贾珍的这番对话无疑是把荣国府的脸面撕了个破碎淋漓。
尤其是贾政夫妇的脸面,更是掉落尘埃。
“唉!!!”
“此事便就这样吧。”
贾母叹了口气,看了场上的贾桓和惜春一眼,说道。
然而,这件事远没有到要结束的时候。
“哼!”
“我妹妹的事结束了,下面是不是该聊聊刁奴欺主的事?”
环视众人,贾桓神色冰冷,再度说道。
顿时。
场上所有人只觉浑身一冷。
“据府内小厮、婢女所言,院中之事皆为周瑞家的亲口吩咐。”
“周瑞家的,你可有话要说?”
说着。
贾桓的目光落到了那名少妇身上。
周瑞家的浑身颤抖着回道:“太太,不是我,不是我说的…”
只可惜,王夫人始终脸色平静,没有一丝波动。
“既然无可辩解,那这件事就定下了。”
“我贾家一门两公,勋贵世家,当以军法治家。”
“似此等刁奴,欺主犯上,罪大恶极,当诛!”
轰!!!
一言落处,满堂皆惊。
所有人看着贾桓的表情始终冷厉如冰,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踏踏…”
从他身后再度走出了两名新月骑,将周瑞家的押在堂前。
“滋啦!”
一名新月骑站到了前面,同周瑞家的脖颈相平齐,拔出了腰间佩刀。
明晃晃的刀光映照在整个荣禧堂内。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太太,太太救我!”
周瑞家的已经被吓的小便失禁,脸色煞白,连连哀求道。
“桓哥儿。”
贾母忍不住出言唤了句。
“斩!”
贾桓却一把捂住了惜春的眼睛,下达了命令。
下一刻。
那名新月骑手起刀落。
“啊!!!”
荣禧堂内接连响起几道尖锐的惊叫声。
王熙凤、邢夫人、尤氏、贾蓉都被吓晕了过去。
贾赦、贾政、贾珍、贾琏强忍住恐惧,但是浑身依旧在颤抖着。
林黛玉小脸煞白,但还是强撑着身体,让自己不再害怕。
“孽障,你……”
王夫人亲眼看着自己的陪房死在眼前,心头怒火上涌,露出狰狞的表情。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荣禧堂内响起。
却是新月娥用未出鞘的佩刀狠狠的抽在了王夫人脸上。
王夫人脸蛋立马出现了一道深色印记,红肿起来,隐隐还有紫色淤青。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在侯爷面前放肆?”
“不知所谓!”
众人看着王夫人的惨状,心有戚戚。
无人敢多说一句,现场极为平静,甚至是死寂。
“呵呵。”
“此等刁奴,死不足惜。”
“来人,把她拖到乱葬岗,喂狗。”
深深的看了王夫人一眼,贾桓嘴角带笑,吩咐道。
“诺。”
几名新月骑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袋子,将周瑞家的尸体和头颅往袋子里一装,提起就走。
地面上只剩下那摊猩红的血液,让人看了胆寒。
“桓哥儿,够了吧。”
堂上的贾母直勾勾的看着贾桓,一双老眼隐隐透着不满。
老太太虽然对杀人这种事并不感冒,可在荣禧堂杀人,几十年来,贾桓是第一个。
“够了。”
迎着贾母的目光,贾桓淡淡道:“这件事就当做给大家一个提醒。”
“若是再有人敢犯,先掂量着自己有几颗头颅够砍。”
‘不敢不敢!’
贾珍等人抹了把汗,暗自在心里说道。
“善人?”
“吃斋念佛?”
“就这?”
接连三个疑问句从贾桓口中吐出,语气说不出的特别。
满满的嘲讽直指向荣国府王夫人。
刚刚从惊吓中回转过来的邢夫人听见这话,差点没笑出身来。
本是贾赦续弦的她,儿媳妇又是王夫人的外甥女,在这府里终日伏小做低,哪能没有积攒怨气。
别人不知道,但邢夫人对王夫人的怨恨由来已久。
其它人,像贾珍、尤氏,冷眼旁观,只当是贾桓报复心强。
“桓哥儿。”
“你还想要干嘛?难道要老身给你赔罪,你才肯罢休吗?”
贾母急了,不由得话说的很重。
再怎么下去,荣国府的脸可就真的没了。
王夫人再怎么样也是宝玉的母亲,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被人这么糟践。
“呵呵。”
听到这话,贾桓淡笑着说道:“老太太说的哪里话。”
“我本府中儿郎,又怎会作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只是府内之人,若是不通世事,让旁人知晓,岂不贻笑大方?”
“我本不愿晚间叨扰老太太,只是今日既然都在这了,那便议一议。”
什么?
众人脸上露出了一抹疑惑之色。
贾母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关他什么事?
“政二叔,宝玉今年十一岁了吧?”
“是。”
贾政愣了愣,回道。
“寻常庄户人家,11岁定亲、结婚之人比比皆是。”
“也只咱们家勋贵,对府内儿郎多谢疼爱,以至于不谙世事。”
“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
“斥文章为‘饵名’,称求取功名的读书人为‘国贼禄鬼”,将仕途经济引为‘混帐话’。”
“真真是一个富贵闲人。”
“不对。”
“这里怎么没有喀尔喀部、土默特部的人?”
然而,贾桓并没有被惊喜冲昏头脑,反而冷静的捕捉缺漏。
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再度落到了鞑靼阙氏身上。
“喀尔喀部、土默特部并未臣服大汗,自然没有他们的人在。”
鞑靼阙氏没有丝毫遮掩,大大方方的将事实讲了出来。
咯噔!
话音落下。
贾桓、褚禄山脸色微变。
从科尔沁部蒙古人塔木尔口里得到的消息是车不登班珠尔统一了鞑靼五部,自称鞑靼王。
可从鞑靼阙氏的口中得知,喀尔喀部、土默特部并未加入鞑靼。
那么,这其中究竟谁言为真,谁言为假?
“我知你们想知道什么。”
“我可以都说出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鞑靼阙氏那双棕色眸子泛着秋波,直勾勾的盯着贾桓。
这位鞑靼部最尊贵的女人长着一张绝美的脸蛋,琼鼻高耸,眼眸略微凹起,发色淡黄,发梢微卷,肤如凝脂,白里透红,华丽服饰下隐藏着魔鬼般的惹火身材。
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举手抬足间满是成熟气息,说不尽的妩媚诱人。
就连旁边的褚禄山见后,都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
然而,她的这般风情却并不能撩动贾桓的内心,贾桓面无表情的说道:“阙氏恐怕是忘了现在是谁的阶下囚,人为刀俎,尔为鱼肉。”
“好狠心的郎君。”
“你们中原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无情。”
鞑靼阙氏柳眉微挑,红唇嘟起:“那我换个说法,我要做你的女人。”
啊?!
一时间,整个金帐内一片死寂。
褚禄山等大雪龙骑将领全都膛目结舌。
方才还在拼命厮杀,这会竟然谈起了婚嫁,草原女子未免太豪放了吧。
“不行。”
凝视着鞑靼阙氏那双棕色眸子,贾桓冷冷道。
“好,那我不说了。”
鞑靼阙氏听后,臻首高昂,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现场气氛一度陷入了僵局。
“欸。”
“那个,阙氏,我家主公的意思不是不行。”
“只是我家主公乃大楚贾家宁国府嫡子,若是娶一异族做正妻...”
旁边的褚禄山赶紧上前打了个圆场。
眼下,他们处在草原深处,鞑靼腹地,任何一点消息都有可能引发毁灭性的后果。
鞑靼阙氏是鞑靼部最尊贵的女人,地位仅次于鞑靼大汗车不登班珠尔,她掌握的信息绝对能帮到贾桓。
而且,在褚禄山的心里,自家主公何等身份,就算是纳一名鞑靼阙氏,又如何?
明朝末年,成吉思汗十九世孙硕垒在克鲁伦河一带自立为汗,称车臣汗,车臣汗部这才成立。
新朝伊始,车臣汗部联合土谢图汗部、扎萨克图汗部,趁着大楚驱逐女真的时候,想要南下劫掠。
但是,他们碰见了刚刚一统天下的大楚军队,被打得抱头鼠窜,仓皇逃往北海以北。
于是,漠南一带,靠近九边的区域就落入了察哈尔部、科尔沁部、兀良哈部掌控。
同为鞑靼一分子的喀尔喀部、土默特部因为恭顺有加,被大楚太祖予以河套外放牧。
现在一切就都对的上了,车不登班珠尔是车臣部大汗,成吉思汗的二十四世孙,正好是硕垒的后代。
借助黄金家族的身份,再加上强悍的铁骑,车臣部能够统一鞑靼五部,并非不可思议。
就连盘踞在漠南已久的察哈尔部、科尔沁部都被赶到了漠东,同兀良哈部呆在一起。
这个新生的鞑靼部当真是不可小觑。
“鞑靼,斡难河,黄金家族...”
贾桓脑中把一个又一个名词窜连在一起,最终目露精光,出声询问塔木尔:“鞑靼的王庭是不是设在狼居胥山下?”
通常,游牧民族南下劫掠,家眷一定会放在一个可靠安全的后方。
特别是像鞑靼部这种拥有至少百万之众的大部族。
狼居胥山位于斡难河以西,北海以南,周围河流众多,牧草茂盛,最适合放牧。
更何况,狼居胥山距离阴山足有三千里,远离九边厮杀,根本不用担心有敌人来袭。
“先前,车不登班珠尔曾让漠南三部到斡难河畔觐见,至于王庭在不在狼居胥山下,我不知道。”
塔木尔摇了摇头,回答道。
“干了。”
“有赌未为输,爷今日就押注狼居胥山。”
“褚禄山,传令下去,一刻钟后,全军直奔怀柔。”
沉思了片刻,贾桓一拳砸在地图上,狠狠道。
“啊?怀柔?”
褚禄山听了,整个人都傻了。
大同、宣府在神京西北,怀柔在神京东北,南辕北辙呀!
“没错,就是怀柔。”
“我们不去宣府、大同,经怀柔,入密云,出蓟镇。”
“从漠东科尔沁部、察哈尔部的领地上经过,渡过斡难河,直逼狼居胥山。”
“爷这一次就赌鞑靼把王庭设在狼居胥山下。”
迎着褚禄山的目光,贾桓掷地有声的说道。
西汉元狩四年春,汉武帝命霍去病率骑兵5万出代郡,深入漠北,寻歼匈奴主力。
霍去病率军北进两千多里,同匈奴左贤王部接战,歼敌七万人,俘虏匈奴屯头王、韩王等3人及将军、相国、当户、都尉等83人,在狼居胥山举行了祭天封礼,兵锋逼至北海。
虽然这一次,贾桓选择的路线跟霍去病不同,但目的是相同的。
避敌锋芒,深入敌后,直捣黄龙。
“是。”
褚禄山深深的感觉到贾桓内心隐藏着的庞大野心,转身便下去安排了。
三千大雪龙骑已经休息的差不多,立即上马,迅速朝怀柔方向奔驰而去。
兵锋直指塞外!
……
大楚,正雍三年八月十五。
帝诏三十万大军齐聚京营校场,以镇国府一等伯牛继宗为征北大将军,誓师出征。
修国公府一等子侯孝康为先锋将军,领三万骑,先行奔赴大同。
九边重镇大同、宣府笼罩在战争阴云之下,一场近百万人的厮杀就在眼前。
...
漠东草原深处。
一行玄甲骑兵正依次通过斡难河。
对岸,贾桓骑在乌骓马上,眺望南方,眸中闪烁着精光。
过去整整千年,唯有明成祖朱棣率军北征打到此处,他也算是成祖之后的第二人了。
“塔木尔。”
“距离狼居胥山还有多远?”
“尊贵的主人,渡过斡难河,往西北方向而行,不足两百里处便是狼居胥山。”
科尔沁部蒙古人塔木尔恭敬的回答道。
“好。”
双眸掠过一丝寒芒,贾桓当即吩咐道:“褚禄山,命令全军换马。”
“务必在太阳落山前赶到狼居胥山,爷要看看鞑靼的老巢究竟在不在那。”
“诺。”
褚禄山听后,不假思索的下去安排了。
与此同时。
永定门外。
“哒哒哒!”
一骑身影风尘仆仆的从城外官道上疾驰而来。
“八百里加急战报!”
“速速退让!”
着急的嘶吼声让值守城门的兵马司脸色一变,连忙大开城门,让开一条直道。
楚承明制,很多传递情报的驿站驿卒都是按照明律运行。
尤其八百里加急战报,预示着边疆有变,是国之大事,任何人不得阻拦。
否者,杀无赦!
就这样,这名驿卒收据军情,冲入神京,直奔皇宫而去。
……
楚清宫。
“混账!”
“鞑靼部已秘密调动三十万大军,准备南下掠境,边关的守将干什么吃的?如今才发觉?”
“是不是等边境失守,这些人才告诉朕!”
正雍帝项禛猛地一拍桌子,勃然大怒。
漠北鞑靼五部已经内乱多年,一直无心南下,所以来犯的要么就是瓦剌,要么就是女真部。
可如今,鞑靼部集结三十万大军南下,这就说明,漠北出现了一个雄主,统一了鞑靼各部!
这股势力,已经不亚于女真部!
这也预示着,大楚,又多了一个强敌!
“陛下。”
“当务之急,还是组织兵力,抵挡住鞑靼部的侵袭,决不能让他们破了大同、宣府两地。”
就在这时,正雍帝下首一位轮椅中年人开口道。
他便是协助正雍帝九子夺嫡成功的最大功臣,乌思道。
正雍帝缓了缓情绪,站起来,在殿内来回踱步。
此事非常棘手,稍有不慎,大楚边境将永无宁日!
“陛下。”
“戴权来了。”
就在这时,殿外的太监禀报道。
“哦?”
正雍帝眸光闪烁,摆手道:“传。”
邬思道当即隐没身形。
很快,一位老太监从殿外走进来:“陛下,太上皇有旨。”
“嗯。”
正雍帝点了点头,接过圣旨。
老太监也神色如常的走了,显然,对这样的事也是习以为常了。
当殿门重新关上,正雍帝的脸色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难堪下来。
“哼。”
“朕这位父皇,真是一心关心国事啊!即便退居太上皇,依旧对天下之事了如指掌。”
……
“驾!!!”
中午十分,神京大直门外,贾桓一行策马飞奔而过。
几息之后,一行人来到街北头一间高门大宅之外,正门有一匾额,上书‘敕造宁国府’五个大字。
而相邻一间大宅,则写着‘敕造荣国府’五个大字。
只是这时候,荣国府门前停着一顶花轿,前后有十几个仆从、婆子围绕着,有争吵声传来。
“小五,去问问怎么个事儿。”
贾桓看了一眼身边的小五,吩咐道。
“是。”
后者连忙驱马前去。
很快就回来禀报:“二爷,是荣国府林姑父家孤女入京,守门小厮不知为何,只开了角门,林姑娘不愿入内。”
贾桓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这是林黛玉初入荣国府的戏码?
闲静似姣花照水,行动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有人说,林黛玉矫揉造作,有些人则认为林黛玉心窄无德。
却没人记得,林黛玉自小孤苦无依,寄人篱下,人微言轻,活得小心翼翼,再加上宝玉撩拨、贾母凉薄,下场早已注定。
若林父林母还在,以林家的财力,她或许活得比任何人都通透自在。
他也想见一见这位林家孤女。
“小五带路,爷去看看。”
贾桓策马来到荣国府门前。
此时,林黛玉从姑苏来带的奴婢、婆子正与守门的仆人争吵。
古时候的勋贵世家,一般都会设正门、中门、角门,正门是主人走的,中门则是迎接贵客的,角门却是家中仆人进出所用。
显而易见,荣国府摆明了是欺负林黛玉无依无靠,只开了一个角门。
“尔等为何喧哗?”
贾桓高坐马背上,冷声问道。
强有力的气场,让得所有人动作都一顿。
“二爷!”
荣国府的仆人一眼就认出了这位宁国府的嫡幼子,连忙行礼问候。
开玩笑!
在贾府做事,第一件事就是会认人!
虽然贾桓一直足不出户,鲜少现身,但贾家仆人也不敢怠慢。
“二爷。”
“这是姑苏来的林姑娘,她迟迟不愿入府,我……这……”
那守门的门房一脸为难的开口。
“哼。”
“开正门。”
贾桓冷眸扫了他一眼,直接命令道。
“这...”
一时间,在场的荣国府仆从都露出为难之色。
其中,一个为首的门房大声喊道:“不可……”
“啪!!!”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记马鞭。
那人顿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打滚。
“主子说话,何时轮到你插嘴了!”
“小五,拖下去,先抽三十鞭子,给他长长记性。”
“是。”
几名大雪龙骑当即下马,将那名门房拖到一旁,重重扬起手中的马鞭。
哀嚎声不断,吓得众人大气不敢喘!
“林姑父乃朝中大员,官至巡盐御史,他的女儿尔等怎可如此怠慢!”
“若是传出去,世人该如何看待我贾家?”
“还不开门,迎林姑娘进去!”
贾桓目光如炬,冷声呵斥。
“是,是。”
这时候,荣国府的仆从再不敢放肆,麻溜的跑去开正门。
刚才被打的可是王夫人陪房周瑞家的,他们可没那样的背景。
更不想平白挨一顿打!
旋即,
轿夫连忙抬着轿子,从正门进入荣国府。
轿子中的林黛玉微微掀开一角帘子,露出一双清澈、水汪汪的大眼睛。
贾桓一眼就看到了巴掌大小的脸庞,嘴角也是不由露出一抹苦笑。
他倒是忘了,林黛玉入贾府时也不过十岁,妥妥一个小萝莉。
“二爷。”
这时,小五叫了他一声,打断了贾桓的思路。
贾桓这才回过神来,道:“回府。”
“是。”
一行人转头回了宁国府。
……
荣国府。
贾母,王夫人等人集聚一堂。
相谈甚欢。
却在这时。
“老太太,林姑娘来了。”
侍女鸳鸯娇弱的声音传来。
榻上的贾母坐起了身子,招招手道:“去请姑娘们来,今日有远客,可不必上学。”
“是。”
两名丫鬟应了一声,旋即去各院通知。
一旁的王夫人眼里藏着怒火。
她来老太太这儿,就是告状来的。
没想到,正主儿也来了!
“飞鹰传书府中。”
“命东府照常闭府,一应人员不得随意出入。”
“西府之事由贾母等人自决,无需干涉。”
“贤德妃那边,挑一些稀罕东西送入凤藻宫,让人知道贾家对她的支持。”
“毕竟,这盛世夺位要想名正言顺,总归是需要禅让最佳。”
“对了,命怜月收集下怀子方子,再送些宜孕的补品入宫。”
“我这个做弟弟的总不能看着姐姐在宫中孤苦无依。”
深深的看了一眼褚禄山,贾桓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
咯噔!
褚禄山脸色一凛,浑身毛骨悚然。
这番话里蕴藏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
从三皇五帝开始,禅让便是除乱世以外,最正统的接位方式。
例如:杨坚从外孙北周静帝宇文阐手里接过皇位,立下大隋;李渊从隋恭帝杨侑手里接过皇位,立下大唐;赵匡胤从后周恭帝柴宗训手中接过皇位,立下大宋。
大楚立国七十余年,百姓心中已经产生了归属感押。
在这个时候,贾家要想取代项家,成为天下主宰,更换朝代,最好的方法便是谋朝篡位。
而贾桓绝不能被人冠上乱臣贼子的名头,唯一的办法就是从皇子身上接过皇位,让这个仪式变得合乎法理。
假如能过够从贾元春生下的儿子手中接过皇位,那就更加完美了。
“你还等什么?赶紧去呀。”
贾桓瞥了一眼呆滞中的褚禄山。
褚禄山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应声:“诺。”
随即,离开了宅院。
“出来吧。
目送着褚禄山离开宅院,贾桓面无表情的说道。
旁边黑暗角落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似乎一直都潜伏在那,就连褚禄山都没有发现。。
那道身影向贾桓微微躬身,行了一礼:“主公。”
“潜龙卫出手了,把玄真观外监视的那些血滴子全部杀了。”
“尸体整整齐齐摆在官道上。”
“今日,还有一人进了玄真观,他走后,老爷似乎发了火。”
话音刚落。
贾桓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阴沉。
虽然他对贾敬这个便宜老子没什么感情,但贾敬对他不可谓不厚道。
除了交给他一枚玉令,还在祭宗祠时亲自出言警告两府,为其站台。
于外,更是为了贾桓的谋划,不惜将自身继续置于危险中,苦苦坚守在玄真观。
现在竟然有人欺上门去,甚至引得贾敬勃然大怒,简直岂有此理!
“进去者,谁?”
“禀主公。”
“那人是金陵体仁院总裁甄应嘉之兄甄应元。”
那道身影缓缓道来。
什么?
闻言。
贾桓眼中露出了一抹惊色,江南甄家之人,现任甄家家主的兄长。
此刻,他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句话:贾作甄时甄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红楼世界最大的主线就是贾家,但还有一个家族同贾家很像。
贾家有贾宝玉,元春、迎春、探春、惜春四女;甄家同样有甄宝玉和四个姑娘。
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贾宝玉长得跟甄宝玉一模一样。
而且,甄家曾四次接待太上皇,皇恩深重,家族声名远播。
更重要的是,甄家有一女是太上皇的宠妃,也就是老太妃,同贾母私交甚笃。
因此,甄家同贾家之间又是世家。
在这个关键点上,甄应元代表义忠亲王上门见贾敬,甄家疯了吗?
一时间,贾桓想到了很多东西,甄家二姑娘嫁入了北静王府,是现任北静郡王水溶的正妃子,水溶是唯一一个异性郡王里面没有实权的,甚至封地都没有,偏安都中,喜好结交文人雅士。
可谁都知道北静王府一向同正雍帝的四子宝亲王交好。
义忠亲王、甄家、宝亲王,这关系网一下子变得非常复杂。
“好算计,当真是好算计呀!”
霎时间。
贾桓嘴角露出一抹讥笑。
甄家先是押注义忠亲王,甄应元跟贾敬同为幕僚,四处奔走。
所以,原著中,甄家会被正雍帝用莫须有的罪名查抄。
但是,甄家大姑娘嫁给了北静郡王水溶,北静王府押注正雍帝四子:宝亲王项历。
原著中,甄家知道即将遭逢大难,甄夫人带着甄家三姑娘、四姑娘上京,说是要会亲家,可途中又有那个神秘的甄家二姑娘陪伴,甚至甄家二姑娘的身份连贾母都敬畏三分。
现在看来,甄家二姑娘嫁的人应该就是宝亲王项历。
难怪甄府衰败到那种地步,甄应嘉还能官复原职,并且受到正雍帝的重用。
甄宝玉甚至在十八岁初次科考中举。
这些全都是因为正雍帝看在宝亲王项历的面子上,对甄家网开一面。
不出意外的话,接替正雍帝成为下一任大楚皇帝的必然是四皇子:宝亲王项历。
只要宝亲王登基,甄家外有北静王妃,内有皇妃,辉煌何止现在这般模样。
至于甄应元押注义忠亲王,同样证明了甄家喜欢投机的一面。
“通知怜月。”
“把玄真观外守着的将作营的人全部杀了。”
“人头割下来,在义忠亲王府前摆成京观。”
“敢对本侯的父亲出言不讳,义忠亲王就该知道后果。”
“另外,传信牛叔父,把甄家那些肮脏事总结一下,整一本奏章。”
“哪日朝会让满殿文武百官议一议太上皇四下江南的风流韵事。”
贾桓眸中掠过一抹寒芒,冷冷道。
“诺。”
那名身影立马回到了黑暗中,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没在。
“来人!”
就在这时,贾桓大喝一声。
“主公!”
院外守护着的大雪龙骑当即入内。
“你马上持本侯私印,星夜兼程返回神京玄真观,将私印交到我父手里。”
“就说,大幕掀开,无需掩藏,当高举旗帜,行于日下,脚踏八方。”
“诺。”
那名大雪龙骑二话不说,转身骑上一匹阿拉伯马,朝着关内方向驰骋而去。
注视着他离开,贾桓脸上满是漠然,双眼眺望神京,内中蕴含着不一样的意味。
这一夜,京中发生了不少事。
先是玄真观外的血滴子被杀,尸体在官道上摆成了一行。
再是玄真观外的将棋子被杀,人头全部被割,在义忠亲王府前筑成京观。
当然,除了皇家,没有人关心这两件事,因为整个神京都被正雍帝一日封三妃的举动震惊了。
数百万神京百姓议论纷纷,甚至掩盖了十万征东军出征辽东的事实。
....
亥时一刻。
今夜乌云密布,一颗星星都看不见。
楚清宫内依旧烛火冉冉,正雍帝还在处理奏章,未曾歇息。
“踏踏…”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打破了平静。
“陛下。”
楚清宫内相苏培盛脸色焦急的入殿。
“发生了何事?”
正雍帝抬头一看,眉头皱了皱。
能够让苏培盛这么露出这等惊慌失措表情的必然不是小事。
“禀陛下。”
“方才,锦衣军来报,距离玄真观不足五里的官道边死了人。”
“十二具穿着血色衣服尸体横成一排摆放着,身体上没有多余的伤痕。”
“全都是一击毙命,下手极为果断。”楚清宫内相苏培盛满脸苦涩的回道。
这个消息一下子震动了整个楚清宫。
“谁干的?”
正雍帝赫然起身,双眸死死的盯着苏培盛,低吼出声。
他手中的毛笔已经因为愤怒,攥的都变形了。
血滴子是正雍帝唯一一只能够如有臂使的武装力量,更是他花费了无数心力、财力建设起来的消息渠道。
每一名血滴子那都是用无数金钱堆砌起来的精锐。
昔日夺嫡之战,血滴子都不过才死了两百人,结果现在一下子死了十二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瞬间,楚清宫内殿升起了肃杀凛冽的气氛。
苏培盛低着头,恭敬的回答道:“陛下。”
“刚才,戴权来了,告诉了我一句话,做事要做干净。”
轰!!!
此话一出。
正雍帝神色大变,愤怒更甚,大声质问道:“是他?”
“他为何要这样对朕,朕已经不插手朝堂了,难道连血滴子都碍着他眼了?”
“要是这样的话,他为何要让位给朕,这皇位继续坐着,坐到死,不是更好?”
咆哮声响彻整座楚清宫,所有宫女、太监齐齐跪下低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这时,门帘被一个婆子掀起,一道娇小碧玉的女孩走进来,看到榻上的贾母,盈盈施礼:“外祖母。”
贾母连忙在下人的搀扶下下榻,一把保住林黛玉,老眼含泪:“我的心肝肉哟!”
祖孙二人第一次见面,竟大哭了起来,左右丫鬟也被气氛感染,掩面抹泪。
缓了片刻,林黛玉才止住眼泪,朝其他人行礼:“大舅母、二舅母、珠大嫂子...”
邢夫人、王夫人、李纨相一一点头回礼。
“老太太,姑娘们都来了!”
门外,丫鬟们簇拥着三个姊妹走进来。
为首的温婉可亲,第二个身材高挑,神采飞扬,第三个年纪尚小。
“这是你迎春姐姐,这是你探春妹妹,这是你惜春妹妹!”
贾母一一给林黛玉介绍。
一语未了,就听后院传来一阵笑声,颇有些洒脱。
“我来迟了,怠慢了远客!”
林黛玉疑惑的看向堂门口。
又见一群丫鬟簇拥着一人走进来。
来人打扮与三位姑娘不同,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体态妖娆。
林黛玉起身欲行礼,却不知怎么称呼,一时间踌躇起来。
贾母扬声一笑,道:“你不认得她,她啊,是我们这有名的一个泼皮破落户儿,南省俗谓作辣子,你只叫她凤辣子就是了。
“哈哈哈!”
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不由哄笑起来。
“老祖宗。”
王熙凤听罢,不由娇嗔一声。
一旁的丫鬟连忙给林黛玉介绍:“这是琏嫂子。”
林黛玉正准备行礼,却听王熙凤笑着说道:“先不急,我还带来了一个人。”
“额??”
众人皆露出疑惑之色。
“二爷,莫跑!”
此时,堂外传来一道呼唤声,紧接着,一道火红身影突然闯进门。
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
项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丝绦,系着一块美玉。
“宝玉来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荣国府嫡子贾宝玉也来了。
贾宝玉缺是一眼就被人群中的林黛玉吸引了,呆呆的走上前:“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贾母笑道:“又胡说,这是林姑父家的妹妹,你又何曾见过他?”
贾宝玉笑道:“虽然未曾见过,可我看着面善,心里就算是旧相识了。”
说罢,他凑到林黛玉跟前,好奇的打量。
“妹妹可有表字?”
“额,无字。”
林黛玉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贾宝玉却是绕着林黛玉走了一圈,自顾自道:“我送妹妹一妙字可好,莫若颦颦二字极妙。”
贾家众人对贾宝玉这般倒是习以为常了,并不觉得有什么。
但林黛玉心中却是升起一丝愠怒。
《礼记·内则》有言:“十五岁而笄,二十而嫁。”
意思是说,女子进入谈婚论嫁的阶段,就会举行笄礼,并为她取字,一般这个“字”,都是由夫家来给取的。
如今贾宝玉给她取字,这是辱她名节!
“荒唐!”
就在这时。
堂外传来一声大喝,吸引了堂内所有人。
只见贾桓一身华服,一双剑目泛着冷漠,大步走进来。
两名娇俏的丫鬟,跟随其后。
“林家高堂尚在,何时轮到你给林妹妹取字?”
“想我堂堂贾家,一门两公,怎会生出你这么个蠢货玩意儿。”
“轻佻、轻侮姻亲、不知礼数,今日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叫别人如何看待我贾家?”
贾桓冷冷盯着贾宝玉,连色怒喝。
掷地有声的话音,让整个荣庆堂都噤若寒蝉。
“我……我……”
“我不要这劳什子了!”
惊慌失措之下,贾宝玉一把扯下脖子上的玉,朝地面狠狠摔去。
“啊!!!”
在场众人皆吓了一跳。
宝玉衔玉而诞,这玉可比什么都珍贵。
一时间,荣庆堂内陷入慌乱,纷纷开始捡玉。
林黛玉也是脸色煞白,不是吓得的,而是怕的。
就在刚刚,她明显感觉到无数冷冰的目光扫向她,似乎是怪她。
“哼。”
贾桓冷哼一声,厉声道:“小五。”
“二爷!”
小五立刻掀开门帘。
贾桓眼眸一眯,道:“去府中请大哥来一趟,令派人也去请赦叔、政二叔、琏二哥。”
“就说我贾桓说的,贾家出了孽,当开祠堂,重罚之!”
轰隆!
此话一出,众人如遭雷击,一个个脸色大变。
开祠堂!
“这……何至于此啊。”
贾母露出焦急之色。
在她心中,这不过是一件小事,怎么就闹到开祠堂了。
这可是两国公府的头等大事了!
邢夫人、王夫人、王熙凤等人也是浑身一颤,后脊发凉。
“林妹妹之事。”
“我并非荣国府之人,不变多言”
“但男女始终有别,莫要让外人看到我贾家出了有辱门楣之事。”
贾桓冷冷扫了一眼众人,淡漠道。
众人顿时脸色一变,便是贾母也露出忌惮之色。
勋贵世家,最看重脸面,若是真传出去,以后谁还敢与他荣国府交好?
“多年未见,不知妹妹可还记得哥哥?”
这时,贾桓的目光落在人群中的一个‘小萝卜头’。
年仅七岁的惜春已经有了一些清冷气质,莫名让贾桓心疼。
惜春只是贾敬酒后与一婢女所生,母早夭,贾母怜其身世,就收养在荣国府,同元春、迎春、探春一起长大。
可她始终不是荣国府一脉的人,难免会受排挤。
“二哥?”
惜春愣了一下,然后怯怯的反问一句。
“好妹妹,我是你嫡亲二哥。”
“哥哥眼下有要紧事去做,改日便派人接你回府去。”
“观言,从今日起,你就跟着惜春身边照看着,若有任何人懈怠,就地杖毙。”
贾桓对着身后一侍女招了招手。
观言领会,对着惜春行了一礼。
“哥哥。”
惜春一脸懵懵的样子。
倒是堂内的重人却是心领神会,以后,这惜春不再是之前那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了。
林黛玉不由露出羡慕之色,她也好想有这么霸道果决的‘好哥哥’啊。
“老太太。”
就在这时。
一名小厮慌张的闯进堂内,大声喊了一句:
“圣……圣旨到,赦大爷请您带着女眷出去跪迎。”
什么?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贾母也顾不得什么了,连忙带着一众莺莺燕燕赶去荣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