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止白林夏的女频言情小说《陆止白林夏写的小说断弦琴奏复鸣时》,由网络作家“徘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犹如一块永远捂不热的寒铁,这八年来始终冷漠疏离。沈悦已厌倦这场徒劳的付出,八年光阴,已无必要再耗下去。「好,我同意捐献心脏。」泪水静静滑落,沈悦终于放弃挣扎。她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回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为了完成系统任务,她费尽心思讨好陆止白,换来的却只有冷漠与伤害。如今,她终于看清了这段感情的虚幻。她在心底暗暗对系统低语:「待我离世,换个新目标吧,再不愿重返他身边。」心脏一旦给了林夏,她的生命也将永远消逝。这一次,沈悦下定决心斩断一切羁绊。他们父子二人,最亲的人即将形同陌路,从此天各一方。陆止白那张冷峻的面孔上掠过一丝惊讶。以往的沈悦倔强执拗,他已做好长期抗争的准备。但这次她竟如此爽快答应,让他始料未及。「考虑清楚了?」「嗯。」...
他犹如一块永远捂不热的寒铁,这八年来始终冷漠疏离。
沈悦已厌倦这场徒劳的付出,八年光阴,已无必要再耗下去。
「好,我同意捐献心脏。」泪水静静滑落,沈悦终于放弃挣扎。
她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回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为了完成系统任务,她费尽心思讨好陆止白,换来的却只有冷漠与伤害。
如今,她终于看清了这段感情的虚幻。
她在心底暗暗对系统低语:「待我离世,换个新目标吧,再不愿重返他身边。」
心脏一旦给了林夏,她的生命也将永远消逝。
这一次,沈悦下定决心斩断一切羁绊。
他们父子二人,最亲的人即将形同陌路,从此天各一方。
陆止白那张冷峻的面孔上掠过一丝惊讶。
以往的沈悦倔强执拗,他已做好长期抗争的准备。
但这次她竟如此爽快答应,让他始料未及。
「考虑清楚了?」
「嗯。」沈悦神色平静,眼泪已经干涸。
嘴角牵起一个苦涩的微笑:「你们都希望我成全林夏,那我便遂了你们的意。」
陆止白哑然失语,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他眉头微蹙,虽觉她反常,却未多想:「进屋取暖吧。」
刚踏入客厅,安安就把东西扔在她脚边:「立刻修好甜甜的琴!」
一把破损的小提琴躺在茶几上。
琴身做工精良,一看就是林夏为女儿订制的高档乐器。
沈悦忍不住嘲讽地轻笑。
这对父子情深意重,连林夏的女儿都如此宠溺。
安安听见她的讥笑声,脸色顿时阴沉:「必须在明天之前修好,这是我对甜甜的承诺。」
「我不会修理琴。」沈悦移开视线,语气冷淡。
这把年代久远的琴弦断裂,琴身开裂严重。
修复这样的古董需要专业匠师,非短时间能完工。
她刚遭受三小时寒冻,双手颤抖,根本无法操作精密工序。
「你怎么这么没用!」安安突然暴怒,「分明就是不肯帮忙,我已经答应过甜甜了!」
「安安,我是你妈妈,不是你的仆从。」沈悦捧着热水杯,声音透着寒意。
她向来很少教训安安。
这孩子遗传了父亲的天赋,学业优异,不需操心。
这些年,沈悦甘愿做个默默付出的照顾者,打点他的一切生活。
从日常琐事到身体健康。
每件小事她都尽心竭力地关照。
即便如此,安安总能挑出她的缺点。
习惯了她的付出,他理所当然地差遣沈悦,嫌她做事不够完美。
连她弹琴时的表情,他都要计较喜怒。
沈悦深知教养神童不易,一直选择退让。
但现在,她再也不想忍耐下去。
安安被她反常的举动吓到,求助似的看向父亲。
陆止白走来安抚:「让妈妈休息,明天再说。」
此时的他又变回了那个体贴的丈夫模样。
穿着围裙,目光温柔。
他递给沈悦暖手袋,轻抚她的发丝:「何必跟孩子较真。」
沈悦轻轻侧头避开他的触碰。
平静的开口:「我并非在生气。」
她只是要让安安明白,从此不再做他们的家务女工。
陆止白的手停在半空,最终无可奈何地收回。
沈悦被他扼住下颌,太阳穴钻心地疼。
「我要是说自己没碰过甜甜,您会信吗?」她的语气破碎。
「沈悦,收起你那些谎言吧。」
「这段日子你做的每件事,我们都看得一清二楚。」沈父的声调如冰锥。
林夏轻声细语地劝着,现在最重要的是认错悔改。
一抹凄然的笑意在沈悦唇边浮现。
她的目光转向甜甜,甜甜正假惺惺地擦泪,眼睛却在暗中观察大人们的反应。
「算了,就当我欺负过她吧。」
反正在沈家,从来没人愿意为她想一想。
沈父怒到极点,抬手就要朝她脸上打去。
骨节发出令人心惊的声响。
陆止白紧皱眉头,迅速上前一步拦下。
这份阻拦不是为了她,沈悦心知肚明。
他只是不想让林夏未来的心脏受到伤害。
陆止白强行把暴怒的沈父推出房间。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不过是几页随手涂写的曲谱,何至于闹到这种地步?」
「你未免太不理智。」陆止白冷冷地说。
几页随手涂写的曲谱?
那是她用命在守护的最珍贵的东西。
在他眼中,竟然轻飘飘地被说成几页谱子。
荒诞感瞬间席卷而来,沈悦笑着笑着泪如雨下。
原来在这些人心里,她的付出都如此不值一提。
心口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她颤抖着捂住胸膛。
这就是心碎到极致的滋味,竟然真能痛入骨髓。
陆止白见她痛苦难耐,神色微变。
他赶紧伸手去扶:「别太激动,慢慢呼吸。」
「这点小事不值得生气,我们不提了好不好?」
「呼吸?你叫一个快没心脏的人慢慢呼吸?」
沈悦再也无法容忍这虚假的关怀,奋力将他推开。
她嘶哑着嗓子大吼:「滚开!」
她疯狂地抓起床头能摸到的一切,砸向地面。
「你们统统给我滚!」
陆止白不敢再刺激她,转身离开病房。
夜深人静时,等她渐渐平静下来。
陆止白带来了最后通牒:「手术定在十天后。」
「本想等你恢复些再动手术,但你现在情绪太不稳定。」
「拖下去只会更糟,十天后是最好的时机。」
沈悦只是平静地点头,仿佛完全认命了。
陆止白脸色缓和些许,沉默片刻后开口。
「我会亲自为你做手术,麻醉后你不会感到痛苦。」
沈悦听出他语气里罕见的一丝关切。
她抬起毫无血色的脸,声音充满讽刺。
「看来我该对你的体贴感恩戴德?」
陆止白怔住,无话可说。
「陆止白,你想过吗,如果手术后我真的一去不回?」
陆止白浑身战栗。恐惧第一次攫住他的心脏,让他僵在原地。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惯常的冷静。
「系统已经多次确认,任务结束前你不会真正死亡。」
「别再说这种话影响我的判断。」
沈悦眼中最后那抹不甘也消散了。
明知真心换不来回应,还要倾尽所有去爱你。
她再也不会这样傻了。
从今以后,沈悦这个名字,将永远从你的世界里消失。
死寂笼罩着整个病房。
陆止白注视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心口莫名刺痛。
但这疼痛很快就被他强行压下。
理智告诉他这只是暂时的。
等手术结束,一切都会恢复如常。
到那时他一定会好好补偿沈悦。
凌晨的医院格外寂静,只有检测仪器发出微弱的嘀声。
沈悦筋疲力尽,木然地看着沈父把手术同意书递给医院律师签字。
等人都陆续离开,她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嗓音嘶哑地拨通律师号码:
「我需要尽快安排遗产分配。」
过了一会,晓雅和律师匆匆赶到病房。
见到沈悦虚弱地躺在床上,晓雅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这群畜生,简直丧心病狂!」
「他们怎能如此对你!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沈悦赶忙拉住激动的闺蜜。
八年攻略生涯中,她遭遇过太多伤害和背叛,
唯有晓雅是那个一如既往真心相待的朋友。
无论她陷入多大困境,晓雅总是第一时间挺身而出,给予无条件的支持和帮助。
没有晓雅的鼓励和陪伴,她或许早已支离破碎,无法坚持到现在。
除了男主陆止白,晓雅是唯二知道系统存在的人。
事到如今,沈悦决定将自己准备放弃攻略陆止白、重新选择目标的计划告诉晓雅。
「你是说,终于可以彻底摆脱那个冷血无情的陆止白了?」
沈悦微微颔首,强撑出一抹虚弱的笑容。
晓雅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感谢老天开眼!」
「你真该早点离开那个混账,让他后悔莫及!」
沈悦被闺蜜的反应逗笑。
「我想把手中所有音乐工作室股份和公司都转给你。」
「剩余现金捐给山区失学儿童。」
律师例行询问:「那您的家人呢?」
「一分钱也不必留给他们。」沈悦语气坚决。
晓雅听完红了眼眶:「我只是暂时替你保管。」
「等你重生归来,这些依然是你的。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沈悦伸手擦去闺蜜眼角的泪珠。
门突然被推开,陆止白沉着脸大步迈入:「什么回来?」
他犀利的目光扫过二人。
沈悦心头一跳,连忙圆谎:「我跟晓雅说等康复出院后想出国散心一阵。」
「她舍不得我,让我早点回来。」
陆止白狐疑地打量了会,神色稍变。
「记得按时去做术前检查。」他漫不经心地提醒。
沈悦暗自松口气。
为了确保心脏适合移植,陆止白亲自陪她前往检查室。
检查结束返回时,意外遇到了林夏。
林夏安静地坐在轮椅上,单薄的病服勾勒出瘦弱的轮廓。
光是这么静静地坐着,就让人不由生出怜悯之心。
「姐姐,我听陆总说已经找到合适的心愿了。」林夏忽然柔声开口。
「你也替我开心吗?」她目光璨若星辰。
沈悦凝视着那双看似纯真无邪的眼睛,心知其中暗藏玄机。
她真的对这个计划一无所知吗?
「当然开心。」沈悦扯出一抹苦笑:「我衷心为你高兴。」
见沈悦毫无波澜,林夏故意撩拨秀发,露出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就好,我还以为姐姐会极力反对手术呢。」
那枚戒指与陆止白手上戴着的是同款。
沈悦直直盯着那枚戒指,林夏见状慌忙摘下。
「对不起,这是陆总送的礼物,真没有别的意思。」
「本来戴在中指的,但我病了手指浮肿,只好换到无名指。」
「姐姐别生气嘛。」
说着,林夏竟挤出两滴晶莹的泪珠。
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彻手术室。
「病人心跳急剧下降!」护士的声音带着惊慌。
监护仪上的数字不断跳动,生命体征持续恶化。
主刀医生额头渗出冷汗:「准备除颤!」
「血压只有60/40,还在持续下降!」
「快,再给一支强心针!」
护士手忙脚乱地准备药物,却被主刀医生打断。
「来不及了,直接除颤!」
随着一声闷响,沈悦的身体猛地弹起。
监护仪上的数字却没有任何好转。
「继续加大能量!」
「三,二,一,电击!」
又是一次剧烈的电击,心电图依然没有起色。
「准备气管插管!」
「快,吸引器给我!」
医护人员忙得满头大汗。
沈悦意识逐渐模糊,眼前浮现出系统界面:
「任务失败,情感值归零。是否放弃当前目标?」
蓝色的提示框在黑暗中闪烁,刺痛着她的双眼。
八年的点点滴滴如幻灯片般在脑海中闪过。
她想起第一次系统降临时的忐忑。
系统要求她必须获得陆止白的百分百好感度。
但即便她付出所有,依然换不来他的真心。
想起为了完成任务而嫁给陆止白的决心。
那时她多么天真地以为,只要足够坚持。
就能等到他回头的那一天。
想起自己如何一次次退让,放弃尊严。
为了讨好他,学着模仿林夏的一切,却始终得不到一个正眼。
想起那些不被珍惿的付出与心血。
八年里,她像个影子般存在于他的生命。
却连一点温暖都没能留住。
她曾以为只要足够努力,就能融化他的心。
可到头来,她不过是林夏的替身,连生命都要为了林夏而牺牲。
这八年的婚姻,她像个笑话。
「是。」她在心底默默做出选择。
「放弃陆止白,我再也不想回到他身边。」
「这一世,就到此为止吧。」
系统立即弹出新的界面:「匹配新身份中...」
「重生程序启动。」
「检索最优匹配目标...」
手术室内,医护人员仍在紧急抢救。
「再来一次电击!」
「继续胸外按压!不要停!」
「肾上腺素准备!」
「血氧饱和度只有40%了!」
「快,再给我一支强心针!」
但监护仪上的曲线却越来越平缓。
主刀医生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
最终,屏幕上只剩下一条笔直的横线。
「宣布死亡时间...」
手术室外,陆止白正在来回踱步。
医护人员进进出出,却没人敢看他的眼睛。
突然,他的心脏传来一阵剧痛。
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永远地离他而去。
那种失落感如此强烈,几乎让他窒息。
「怎么回事?」他扶住胸口,冷汗直流。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就好像灵魂被生生撕.裂。
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
「等等...」他抓住路过的护士,「里面怎么样了?」
护士摇摇头,眼中含泪:「对不起...」
「我们尽力了...」
「但是...」
陆止白踉跄后退,靠着墙壁滑坐在地。
他终于明白,自己永远失去了那个深爱着他的女人。
而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但是,怎么会,怎么痛?
系统的最后一行提示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重生倒计时开始...」
「目标锁定:巴黎音乐学院...」
「新身份生成中...」
「倒计时:10,9,8...」
「任务安全范围是否已超限?」系统警示音突然响起。
「即便你有重生能力,器官移植的风险仍然存在。」
「一旦心脏被摘除,这具身体就无法维系生命。」
「后果是我需要为你寻找新的宿体,过程中你会体验到濒死之痛。」
眼神黯淡的沈悦缓缓点头:「我明白了。」
她很清楚,为救林夏付出生命,是陆止白最后的考验。
在陆止白眼中,她可以一死了之,再换个身份重头来过。
只要攻略目标没有完成,这场轮回就无法停止。
她必须无条件配合他的要求,为了完成任务。
从牺牲演出机会到放弃生命,他要的越来越多。
琴房外的冷意深.入骨髓,沈悦自嘲地想:成全他们又如何?
厚重的木门终于开启。
「考虑清楚了?」陆止白站在门口,声线透着刺骨的寒意。
寒冬的走廊如同冰窖。
三个小时的等待让她四肢发麻,连唇色都褪成苍白。
疑问在沈悦心头翻涌。
为什么要她承受这样的折磨?
难道在他们眼里,她的生命如此廉价?
难道不同意捐献心脏就是罪过吗?
身后的安安挺直脊背,目光中带着与养父如出一辙的冷意。
「林夏阿姨不能再陪我练琴了,都是因为妈妈你不愿意帮她。」
「你不会真的消失,为什么不肯成全夏阿姨?」
「如果你再这样自私,我就不认你这个妈妈。」
即使早有准备,养子的绝情话语仍让沈悦心如刀割。
小小年纪的安安,继承了她的琴艺天赋,却和陆止白一样深爱着林夏。
他们的世界里,林夏才是最重要的存在。
只因林夏是失而复得的孩子。
而曾经弄丢林夏的罪人,就是儿时的沈悦自己。
所以即便她付出所有,也换不来半分真心。
这个家里,从来就没有她的位置。
这个认知让沈悦胸口泛起剧烈的疼痛。
陆止白心里藏着一个无法替代的人,这是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事实。
八年前系统降临,让她完成好感度任务时,她就已经察觉。
无论她多么出色,都无法打动陆止白的心,任务总是以失败告终。
直到第三次系统安排她成为沈家千金。
凭借超凡的音乐造诣,她终于站在了陆止白身边,相守了八载光阴。
她陪他走过事业低谷,也共享荣耀时刻。
好感度的数字一路攀升到九十九。
她以为这代表陆止白终于接纳了自己。
林夏突发的心脏病打破了一切。
陆止白要她以死相赎。
每一次拒绝,好感度就会下降一格。
他无情地道破真相:「你逃不掉的,系统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你必须完成任务,所以你只能选择讨好我。」
「听话一点,我会怜惜你,好感度自然上升,何必这么固执?」
怜惜。
泪水从沈悦眼角滑落。
一百五十三的智商让陆止白成为商界奇才。
连感情都被他计算得清清楚楚。
用数据衡量爱意,用希望作为要挟,逼她一次次退让。
那一刻她才明白,不是陆止白不懂爱,而是他太过理智,太过无情。
他用冰冷的数据衡量一切,却永远计算不出真心的分量。
八年的时光,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交易。
她的生命在他心里,还比不上林夏的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