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归舟李丞溪的女频言情小说《桃溪浅处不胜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丞溪脸色白了几分,转身要给林归舟拍背。“啪”的一声脆响,李丞溪伸出去的手被林归舟一把拍开。他僵在原地,脸也沉了下来,李蓓怯怯出声:“舟舟,你刚吓到我了。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小溪是我弟弟,你别多想。”李丞溪有些不自然,手指上柔软的触感还在,他下意识捻了捻,嘴上却义正言辞:“我们是姐弟,当然是清清白白的,林归舟,你别那么龌龊!”林归舟难受得厉害,干呕完又是一阵眩晕,她靠在床上闭目养神,没有说话。李丞溪见她这个态度,又想起她被打的原因,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动两下,但终究还是顾及着她脑震荡的事,忍下了。他转身又关心起李蓓的伤,轻声细语地哄着,姿态亲密,完全不像寻常姐弟,倒像亲密的爱人。林归舟凝神听着,她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被子,泪意上涌...
李丞溪脸色白了几分,转身要给林归舟拍背。
“啪”的一声脆响,李丞溪伸出去的手被林归舟一把拍开。
他僵在原地,脸也沉了下来,李蓓怯怯出声:“舟舟,你刚吓到我了。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小溪是我弟弟,你别多想。”
李丞溪有些不自然,手指上柔软的触感还在,他下意识捻了捻,嘴上却义正言辞:“我们是姐弟,当然是清清白白的,林归舟,你别那么龌龊!”
林归舟难受得厉害,干呕完又是一阵眩晕,她靠在床上闭目养神,没有说话。
李丞溪见她这个态度,又想起她被打的原因,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动两下,但终究还是顾及着她脑震荡的事,忍下了。
他转身又关心起李蓓的伤,轻声细语地哄着,姿态亲密,完全不像寻常姐弟,倒像亲密的爱人。
林归舟凝神听着,她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被子,泪意上涌,快速划过眼尾,隐入鬓间。
晚上,林家和李家的家长都过来了,挤在小小的病房里。
林父林母没有关心她,围着李父李母一阵奉承,话里话外都是两家的亲事。
李母高高在上地挖苦道:“你女儿可是说了不进我李家门,这样不敬公婆和姑姐的媳妇我们可不敢要。”
林母赔笑:“这逆女被我们惯坏了,这不,听说她做的事情,她爸把她教训了一顿,您放心,我这就让她给你们道歉。”
病房内的眼光都落到林归舟身上,李丞溪见她苍白倔强的模样,走过去握着她冰凉的手,轻声哄道:“舟舟,我们各退一步,你先道歉,家里已经在筹备婚礼的事情了。”
林母闻言,眉间掩不住的喜色,见林归舟依然不动,拿出她的录取通知书,催促道:“你快点,给你公婆和姑姐好好道歉,都是一家人,没什么过不去的。”
林归舟瞳孔紧缩,林母坐在她床边,压低声音威胁:“林归舟,你要还想上学,就乖乖道歉。”
李蓓温柔劝着:“林姨,舟舟心高气傲,你就别逼她了。”
李母阴阳怪气:“心高气傲?谁家敢要这样的媳妇啊?”
林母的眼神越发阴沉,放在通知书上的手眼看就要撕,林归舟终于点头。
她伸出被指甲戳得鲜血淋漓的手掌,声音喑哑破碎:“你现在把录取通知书给我,我马上道歉。”
僵持了一会,林母终于把录取通知书放到她的手里。
录取通知书一到手,林母就拉扯着将林归舟搀到父母身前,示意她开口道歉。
林归舟的手紧紧攥着录取通知书,定定地看了一眼众人的脸色,父母的冷漠,李父李母的高高在上,李蓓的幸灾乐祸,李丞溪虚伪的心疼,她嗫嚅了两下,只觉得喉咙像吞了刀子般的刺痛难言。
李蓓语气关切:“舟舟,医生说你脑震荡,是不是伤到嗓子了?”
林归舟本就难受,这会只觉得浑身气血翻涌,眼前阵阵发黑,浑身发冷颤抖着。
强撑着将录取通知书塞到李丞溪手中,她才敢闭上眼,再次晕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李丞溪趴在她床边,握着她的手,沉沉睡着。
将手抽出的瞬间,他惊醒过来。
林归舟定定看着她,眼中藏着希冀:“李丞溪,我的录取通知书呢?”
李丞溪垂下眼睑,眼中闪过晦暗的光芒。
良久,他哑着嗓子开口:“舟舟,通知书被林姨撕了。”
全家都懵了。
李蓓已经哭了起来,李父缠着抓人的公安,又是塞烟,又是送钱,才得到一个口信。
“有人举报李丞溪和李蓓乱伦通奸,现在要带回去调查。”
上午婚礼的气还憋在心中,李母闻言,直接一口气没上来,撅了过去。
“是林归舟,是林归舟举报的,一定是她想害我们!”
李蓓没了平日的柔弱,尖锐的声音里满是惊恐和愤怒,眼神闪过赤裸裸的恨意。
李丞溪正转头,就看到她还没收回去的眼神,他心中一凉,眼神死死地盯着她:“你跟她说什么了?”
李蓓心虚地掩饰:“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是她想要报复上次婚礼的事情,所以又是逃婚又是举报的!她这是要害死我们啊......”
李蓓侧过脸哭了起来,公安同志没给她表演的时间,直接将两人拉着往外走。
李丞溪一颗心不断地往下沉,严打才刚刚开始,这会被举报,弄不好就直接枪毙。
到底是谁干的?
谁知道那件事情?
李蓓是不是对舟舟说了什么?
李父看着一双儿女被公安带走,到底是顾不得地上还躺着的李母,赶忙跟着去活动人情关系。
最好的情况是把两人都救出来。
如果实在不行,必要的牺牲也是没办法的。
李父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匆匆忙忙地走了。
李家的闹剧才刚开始,林归舟已经下了车,随着人潮走出车站。
车上几个小时的路程,她全程不敢吃喝,不敢闭眼,不敢与陌生人搭话。
上辈子,她只出过一次远门,可也就那一次,她被拐卖进了大山。
她一路紧紧抓着自己胸前的包,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安与警惕。
迎面跑来一个人,她下意识想要躲避,那人却像冲着她来的,直接将她撞得后退两步,头晕眼花。
是个男人,他单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扶稳,又跑走了。
林归舟下意识觉得不对,她第一时间去摸自己的包,已经被隔开看,里面所有的东西不翼而飞。
林归舟拔腿追了起来:“抓小偷了——”
男人极灵活,在人群里四处躲闪着,林归舟撞了好几个路人,眼看就要追不上,一个军绿色的身影从旁边串出,追着小偷而去。
林归舟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遥遥地跟着那一抹绿色,却追不上。
直到精疲力尽,她才停下来,喘着粗气,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行人。
她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所有的钱财与证件都被偷了。
心脏依旧在极速地跳动着,嘴巴里是干涩的血腥味,她脑袋一片空白,嗡嗡地响着。
重生以来压抑着的情绪忽然像浪潮一样反扑回来,她有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顺着墙根缓缓蹲下,抱着双臂,埋头啜泣起来。
哭泣声越来越大,引来行人的瞩目,一些指点和窃窃私语落入耳中。
她没有反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不知过了多久,一顶鸭舌帽扣在她的头上,为她挡去路人的视线。
一个蓝色的洗的发白的小包递到眼前:“这是你的东西吗?”
声音莫名有些耳熟,看到对方军绿色的裤脚,林归舟心中猛地一跳。
她快速仰起头,在看清对方的面容的瞬间,瞳孔紧缩起来。
“你个搅家精,刚嫁过来就勾着我儿子,连生病的大姑姐都不知道照顾,林家到底是怎么教女儿的?!”
林归舟后退一步,躲开了,她手指无意识蜷缩起来,眼神下意识躲闪。
重来一世,林归舟见到这个厉害的婆婆还是忍不住战栗。
但下一秒,她挺直了脊背,沉着的眸子直视回去,脸上不露半分怯色:“伯母说笑了,我跟李丞溪,一没领证,二没摆酒,怎么就算嫁进李家了?”
李丞溪听到声音已经出来了,他站到林归舟身前,替她说话:“妈,舟舟昨天也受委屈了,她也担心姐姐的。”
李母眯着眼看她,怒极反笑:“你倒是有骨气,有本事,就不要踏进我李家大门。”
李母越过两人走了,林归舟不顾李丞溪的欲言又止,直接进了病房。
李蓓见她进来,收敛了眼里的神色,扬起苍白的笑跟她打招呼:“舟舟来了,快坐。”
“昨天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吧,别跟丞溪置气了,他夹在中间也很难做,我替爸妈和丞溪向你道歉。”
李蓓说着,挣扎着要下床,被焦急的李丞溪按回去时,嘴里还喊着要给她鞠躬道歉。
林归舟没动,李丞溪转头看过来,眼里带着谴责和怒意,早前的温柔已不复存在。
她心下一窒,看懂了李蓓的挑拨。
前世,她在医院不眠不休照顾李蓓,当时还觉得这个大姑姐性格温柔,总在关键时刻替她说话,是个很好的人。
可如今回想起来,每次她的话都是火上浇油。
林归舟无声苦笑,前世她被身份和爱情蒙蔽了双眼,是个彻头彻尾的瞎子......
她转身出了病房,没走几步,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丞溪拉住她的手臂,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舟舟,你别闹了!”
“昨天是我家做错了,但都是有原因的,你今天这样闹,还在我妈面前说那样的话,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以后?!”
“蓓蓓做了手术,还要下床跟你道歉,你就忍心看着吗?你能不能懂事点?!”
林归舟看着他愤怒又心疼的样子,只觉得有人在她心上点了一把火,将她苦苦压抑的痛苦和愤怒瞬间点燃。
她用力甩开李丞溪的手,质问道:“李丞溪,你口口声声叫着蓓蓓,你还当她是你姐吗?”
李丞溪蹙眉,掩饰下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自然:“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么会有这样龌龊的心思?”
林归舟怒极反笑:“我龌龊?我说什么了吗?”
她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静:“行,就当我龌龊吧。李丞溪,我昨天说的是认真的,婚约取消吧。”
林归舟眸光闪了闪,这次流产,李蓓伤了子宫,不能怀孕,一直没有结婚。
她跟李丞溪上的同一所大学,逢年过节同进同出,姐弟俩感情亲密,对她的孩子也很好,她一直没有多想。
可如今想起临死前看到的一家三口,她不由得有些怀疑。
到底是好心,还是阴谋?
她心中沉甸甸的,有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李丞溪平复了心绪,看向一旁情绪低落的林归舟,想到她大婚当日被放鸽子,内疚又心疼,他伸出手想抱她,却被她避开。
李丞溪看着落空的手,失落中夹杂着一丝不悦,被他按捺下来:“舟舟,你生气是应该的,你今天不想跟我回去就算了,我回去跟我爸妈说,再筹办一次婚礼,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我知道林姨不想让你上大学,等我们结了婚,我会说服我爸妈,让我们一起去!”
林归舟有些触动,前世全家人反对她上学时,只有李丞溪坚定站在自己身旁。
也因此,哪怕最后她没能成功上学,她也由衷感激他,心甘情愿在家生儿育女,侍奉公婆。
想起两人的恩爱和宝宝,林归舟心乱如麻,她敷衍:“等你爸妈同意再说吧,我先回去了。”
林归舟回了家,跟林父林母说了李丞溪的承诺:“婚礼再办,我肯定嫁,录取通知书先给我吧。”
林母嘴角带着笑,却没点头:“你放心,你结婚当天,我就给你。”
林归舟一颗心沉沉下坠,她之前不知道父母的心思,被哄着将录取通知书交给他们保管。
如今,就算她真的结婚了,也拿不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林家父母都去上班了,林归舟在院子里洗衣服。
李丞溪出现在院中,不顾林归舟的冷淡,献宝似的从背后掏出一大捧鲜花。
这是他清晨去城郊的野地里摘的,上面还带着露珠。
“舟舟,我摘了你最喜欢的格桑花,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林归舟停下洗衣服的动作,眼神有些复杂。
小时候她摘了花,父母说她吃饱了撑的,罚她不许吃饭;嫁入李家后李丞溪送她花,被李母警告挖苦,说她资本家小姐的做派,矫情,狐媚。
可李丞溪还是会时不时骑一个小时自行车去郊外摘花,给自己制造惊喜。
她忽然想起,被拐回来后,她在他家客厅里花瓶看到的,也是格桑花。
李蓓不喜欢鲜花,她是知道的。
李丞溪见她迟迟不动,又将花往前递了递。
紧抿着的唇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林归舟这才擦擦手,抬手准备接过,指尖才堪堪触及花束,门外响起李家小弟急切的喊声:“哥,姐出事了——”
李丞溪手里的花瞬间掉落,砸到水盆里,四散开来。
他脸色大变地站起来,拔腿就跑,没来得及跟林归舟交代一声。
她看着水盆里打转的花瓣,自嘲地笑了。
半个小时后,林归舟出现在李蓓的病房前,透过门缝,看到里李丞溪正握着李蓓的手,姿态亲昵地说些什么。
她愣住,觉得眼前一幕有些荒唐,又有些眼熟,前世那些被她忽略的,打着姐弟旗号的暧昧场景忽然闪现,一幕幕鲜活起来。
心脏闷闷地痛了起来,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脸色变得苍白,指尖冰凉。
还没回神,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李母迎面走出,看到她时,脸色阴沉下来,迎面一巴掌打来:
李丞溪没说信不信,事已至此,所有人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且他就算心里再愤怒,也不可能将她打一顿。
“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李父肃然开口,他看了一眼满身是伤的李蓓,眼中闪着晦暗的光。
李蓓才是这所有事件的源头。
如今大孙子没了,这个养女坏了名声,连累全家人,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林家,他也不会放过!
第二天晚上,李父请了市里一个领导过来吃饭,饭桌上不断让李蓓给对方敬酒,对方的眼神直勾勾地打量着李蓓,让她有些反感。
散席后,李父叫住要去洗碗的李蓓:“你徐叔叔今年才45,前头的妻子因病去世,家里有一个儿子,他不嫌弃你的坏名声,也不嫌弃你不能生,改天挑个好日子,你收拾几身衣服就过去吧。”
李蓓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手中拿着准备去清洗的碗筷全部掉到地上,碎了一地,陶瓷碎片蹦得到处都是。
李母下意识要骂人,被李父一个眼神制住。
“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但我李家对你也是仁至义尽,你过去,我会给你五百块彩礼。”
45岁,都可以当她爸了,她想起刚才那男人肥头大耳的脸和油腻的啤酒肚,心中止不住的恶心和悲凉,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她想哀求,可李父李母表情冷漠,她又去看李丞溪,他别开了脸。
李蓓垂下头,心中的悲凉慢慢转化为恨意,攥在的两只手指节发白。
再次抬头,已经恢复成平日乖巧的摸样:“只要能为这个家做贡献,我都听爸的。”
“这几天你就待在家里,不要出去。”
李父挑的日子就在三日后,他迫不及待地要用李蓓换取利益,来摆脱现在的困境。
李蓓表现得很乖巧,嘴里念着李家这么多年的恩情,说得李父李母对她的态度也软和了几分。
背地里,她跟李丞溪谈了一个条件。
“丞溪,我知道错了,我承认,我确实是故意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她的。我只是嫉妒她,我嫉妒她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你的身边,想要刺激她。”
“我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情,都是我连累了你。我知道你还想去找她,你把我带上,我可以跟她解释清楚,只要她原谅你,把举报信撤回来,你还可以去上学,爸妈也会原谅她,这样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李丞溪心动了,他买了两人去江城的火车票,趁着爸妈不在家,将李蓓带出来,两人上了去江城的火车。
火车开动,他才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心中有了一丝期待。
他收回眼神,落在一旁兀自发呆的李蓓身上。
“李蓓,见到舟舟,你知道怎么说吗?”
李丞溪声音冷漠,透露着几分无情,再无往日的半分柔情,李蓓的心瞬间揪了起来,酸酸涨涨泛着痛。
她没有开口,盈满泪水的眼睛看着他。
李丞溪没有丝毫动容:“你先给她道歉,承认之前说的所有都是在骗她的,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被乡下的流氓奸污怀上的,你是故意要破坏我们的关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