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好好先生的真实面目连荷居延全文
好好先生的真实面目连荷居延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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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葵

    男女主角分别是连荷居延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好先生的真实面目连荷居延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叶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是我没病,是不是就要跟姐姐和……居延哥道歉了?”“那是当然的。”爸爸对我笑笑,“爸爸会跟你一起去道歉的。”“……嗯。”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我和爸爸过得挺潇洒,不必整天谨小慎微,怕做错了事挨骂。但这种潇洒就像处刑前的断头饭,一想到总有算总账的时候,我们俩都高兴不起来。捱到初七,门诊开放,爸爸带着我去了医院。第一次来医院查心理问题,我还以为会去心理科,但咨询台却让我们挂精神科。看着挂号条上的“精神科”三个字,感觉自己更像神经病了。新年没什么人来看精神科,我们过去时,医生正在接诊,诊室里很热闹,时不时传出抽泣和怒斥声,听得我心里七上八下。最后,一个比我还小、眼皮红肿的女孩被父母从诊室里扯出来。那个爸爸凶神恶煞,一指头一指头往那女孩的头上...

章节试读


“要是我没病,是不是就要跟姐姐和……居延哥道歉了?”

“那是当然的。”爸爸对我笑笑,“爸爸会跟你一起去道歉的。”

“……嗯。”

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我和爸爸过得挺潇洒,不必整天谨小慎微,怕做错了事挨骂。

但这种潇洒就像处刑前的断头饭,一想到总有算总账的时候,我们俩都高兴不起来。

捱到初七,门诊开放,爸爸带着我去了医院。

第一次来医院查心理问题,我还以为会去心理科,但咨询台却让我们挂精神科。

看着挂号条上的“精神科”三个字,感觉自己更像神经病了。

新年没什么人来看精神科,我们过去时,医生正在接诊,诊室里很热闹,时不时传出抽泣和怒斥声,听得我心里七上八下。

最后,一个比我还小、眼皮红肿的女孩被父母从诊室里扯出来。

那个爸爸凶神恶煞,一指头一指头往那女孩的头上重重戳:

“我是短你吃还是短你喝了?整天想些有的没的,把自己弄成抑郁症,真是吃饱了撑的!知道咨询一次多贵吗?你这死丫头,一天痛快日子也不让老子过,反正你也不争气,这个学也不用上了,出去打工吧!”

女孩的妈妈见到我和爸爸都看着他们,伸手扯了一下丈夫:“小点声,有事回家说……”

男人一把甩开,吼道:“什么破家,那还是家吗?让你在家看个孩子,旁的一概不用你操心,可你居然能把女儿看成精神病!你们娘俩都给老子滚,老子不想再看见你们!”

他大踏步的走了。

妻子挨了骂,又不敢冲丈夫发火,就把女孩扯了个趔趄,脸上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而那女孩对此见怪不怪,默不作声的跟着他们走了。

这一幕把我吓到了。

这男的骂人好像我妈。

我妈平时就已经很嫌弃我,如果我被诊出有病,她会不会直接放弃我,趁此机会跟我爸离婚?

想到她在初一离家时走得那么决绝,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心慌得不行,连护士叫我都没听到。

我已经害了姐姐和居延,难道还要害爸爸妈妈吗?

爸爸提醒我:“小荷,到我们了。”

我坐在椅子上,两腿怎么都使不上劲儿:“爸……我们,我们回去吧……”

爸爸安慰道:“别怕,不管你有病没病,你都是爸爸的女儿。”

“爸,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撑不下去,声泪俱下的坦白了,“是我撒谎了,我故意骗你们的……”

“……”

护士走过来,试探的喊了一声:“连荷?”

爸爸摆手:“我们不看了。”

然后,他把我扶起来:“咱们走吧。”

在医院的花园里,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爸爸。

“居延哥来我们家的那天,我做了一个梦……妈总说我不如姐姐,我就想破坏姐姐的婚事,让我妈难受……对不起,爸爸,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会去跟姐姐和居延哥道歉的,你和妈妈不要离婚,不要抛弃我……”

说到最后,我已经泣不成声。

爸爸一直默默的站着,等我说完。

他看着天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起手。

我以为他要打我,下意识的瑟缩一下。

但是他没有。

他的手落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拍:“这些日子,你也不好过吧?”


虽然没能去成美国,但并不耽误我妈拿这个骂我。

这周六晚,一回家,我妈就在门口逮住我,细数我上周的种种罪过:当着外人的面冲她大吼大叫、推倒姐姐、留宿姐姐家、给她和居延添麻烦、异想天开想跟着晏家出国……

再加上这周的周考我退步一名,更加罪无可恕。

骂到最后,她宣布取消了我的所有外出和零花钱,寒假除了过年走亲戚,每天都得在家做题,好好“收收心”。

爸爸想劝,也挨了一顿骂:“你少当老好人!她就是个不长记性的,非得时常敲打着才知道用功!高考是一辈子的事,现在不上心什么时候上心?考不上好大学,以后连个好工作都找不到,到时候别说养老,她还得回来啃老呢!”

她的训斥总是那一套,可是不管听多少次,都习惯不了。

我红着眼圈站在那里,她看见更是来气:“哭哭哭,就知道哭,有这闲功夫还不如多做两道题。”

说着,她转身回房,留下一句:“看见你就烦。”

等她离开,爸爸内疚又心疼的拍着我的肩膀:“小荷……”

“什么也别说了,爸。”我躲开他的手,往自己的房间走,“我要去做题了。”

爸爸说:“都这么晚了,别做题了,爸爸给你煮点东西吃……”

“不吃。”我关上门。

终于只剩下自己。

我摊开资料,一边写一边掉眼泪,但还得努力不哭出声。

为什么要像对犯人一样对我?

我妈她自己就没有一点错?

为什么我没有生在晏家?

晏家能不能收养我?

正好我的名字跟晏落的名字一样,都是草字头,晏落晏荷,看着就像一家子……

我越想越伤心,最后哭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睡醒,我发现自己好好躺在被窝里,外套脱下来挂在椅子背上,笔也盖上了笔帽。

应该是爸爸来过吧。

现在是早上七点多,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音,我推门出去,爸爸正在做早饭,他回头看见我,赶紧讨好的说:“乖小荷,昨晚睡得好吗?爸爸给你做了蒸水蛋,你先去刷牙吧。”

虽然他也对抗不了妈妈,好歹跟我一起挨了骂。

我们俩算是一个壕沟里的战友,他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不能起内讧。

我“哦”了一声,接受他这小小的贿赂,又想起昨晚还没洗澡,就去找换洗衣服。

但是,圣诞节第二天换下来的那条底裤,怎么也找不到。

那是我最喜欢的底裤,趁双十一打骨折才舍得买一条的牌子货,买回来都没敢跟妈妈说。

我明明记得把它丢进洗衣机了,但这两周一直没看见,家里没有,学校也没有。

该不会是被风吹走了吧?

我才穿两次啊!

不好意思问爸爸,更不敢问妈妈。

好心疼,只能当没买过了。

等我洗完澡,妈妈也刚好起床,出来吃早饭。

她看到桌上有蒸水蛋,立马皱眉,吓得我们父女俩大气都不敢出。

好在她只是皱眉,没说什么,大概觉得昨晚说得有点过火,这会儿就当给我个甜枣了。

我战战兢兢的把蒸水蛋的碗拉到自己跟前,边吃边腹诽。

这日子过得,太折寿了。

爸爸当初怎么会看上这样的母老虎。


我实在不想上居延的车。

但身边有爸爸等着,后面还有喇叭催着,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车子开动,我不尴不尬的叫了一声“居延哥”,得到一声不咸不淡的回应,然后车里就安静下来。

我扭头看着窗外,希望快点到学校。

谁知,车子没走去学校那条路,直接开上了主干道。

我有点紧张的说:“居延哥,走错路了,学校在后面……”

居延头也不回的说:“我知道,耽误你一点时间,陪我去办点事。”

我咽了咽口水,握住兜里的手机:“我,我就不去了吧?你办事,我能帮什么忙呢?”

他却说:“只有你能行。”

“……你要办什么事?”

“我买了婚房,还没有告诉连薰,想装修好之后给她一个惊喜。今天选窗帘,我不知道她喜欢什么颜色,所以叫你来选。”

一听这话,我才稍稍放松下来:“哦——”

心里却忍不住吐槽,给她惊喜的想法是很好,但都要结婚了,他竟然还不知道姐姐喜欢什么颜色,神经也真是有够大条。

他带我去了一家地段繁华的窗帘店,一进门就有穿着宫廷式束腰长裙的接待小姐笑脸相迎。

我环视一周,一家卖窗帘的店,整得跟卢浮宫一样漂亮,铺了地毯挂了壁画,还有彩绘的天花板。明亮但不刺眼的灯光照在周围悬挂的布料上,各种纹理刺绣熠熠生辉。

我悄悄瞥了一眼最近的窗帘下面的价格标牌:580。

确认两遍,都没看到小数点,如果是五百八一卷的话,这价格也不是不能接受。

后面还有两个符号,我眯着眼睛一看:/m?

就这块什么花纹都没有的纯色布,五百八一米?

干脆直接去抢好了!

有一瞬间我真想拉着居延离开,说:“这地方都是骗人的!”

但他又不是给我买窗帘,万一他就是想给姐姐整点高档货,这价格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我要是说太贵了,那不就是说姐姐配不上这些东西吗?

还是不多这个嘴了,出钱的又不是我。

接待小姐看到我的反应,并没有露出鄙视土鳖的神色,而是很温柔的微笑道:“两位真是很般配呢,今天是给婚房选窗帘吗?”

我立刻解释:“不是的,这个是我姐姐的男朋友,在瞒着我姐姐装修新房子,我只是来帮忙挑窗帘颜色的。”

接待笑容不变:“原来是这样,你姐姐一定跟你一样是个大美女吧!有这样关心她的男朋友和妹妹,她一定很幸福呢。选纹样和颜色的话,请到楼上来~”

哇,她一点也没让人觉得尴尬,真厉害。

窗帘很贵,本应精挑细选,不过我刚上楼就看中了一款海蓝宝颜色的窗帘,颜色浅浅的,非常清透好看。

姐姐的物欲不强,没有特别的偏好,满柜衣服也是百搭的黑白灰,但她有一些小物件都是蓝色的。

何况海蓝宝是姐姐的生辰石,选蓝色想必不会出错。

居延见我选好,半点异议都没有,直接就下单了。

交了定金,接待小姐说三天后做好,上门安装。

双方一个比一个爽快,只剩我在一旁忐忑:万一姐姐不喜欢,这窗帘还能退么?


被我妈那样说了一通,这个年夜饭吃得心里堵得慌。

幸好看春晚时,我看到了晏落发来的在美国拍的照片。

大多是美国街头的风景,繁华街道,车水马龙,美丽天空,不夜霓虹。

还有起哥新居以及晏家人的合影。

起哥留学后,我就没再见过他,印象中的他是一个不太起眼、温柔腼腆的大男生,如今,照片上的他可谓大变样。

他高了帅了,总是盖在眼前的刘海全部梳上去,戴着一副银丝边眼镜,穿着一身特有质感的大衣,衣冠楚楚,气场十足,瞧着就像老钱家族出来的贵公子,把他身边傻笑比耶的晏落衬托得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姐姐看到也凑了上来:“这是起哥?他去了美国后就没再见过面,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我立刻把照片一张张翻给她看,语气也不由得带着自豪:“姐你看,起哥现在是不是很帅?他成了私立医院的医生,今年还买了房子呢!”

“嗯,起哥真是我们的榜样,他的努力配得上他的成就。”姐姐看到晏家人的合照,说,“叔叔阿姨他们今年也去美国了?”

“是啊。”提起这个我就很遗憾,“本来他们也说带我去的,只要我有护照和签证就行,可是……”

姐姐说:“没有办下来吗?那真是太可惜了,我都没有去过美国。如果你去了,也能看看不同的文化环境,开阔一下视野。”

妈妈立刻说:“晏家只是跟她客气一句罢了!往来一次机票上万,谁会把钱白白花给一个外人?也就她傻乎乎的当真了!”

姐姐也觉得晏家不可能给我花那么多钱,笑笑就过去了。

我妈问她,结婚后打算跟居延去哪里度蜜月。

姐姐有点害羞的说:“可能去普吉岛吧。”

我妈摆手,一脸看不上:“那个地儿不太平,你们不如就去美国吧,来个环美旅游。一想到这些年你只顾学习,都没出门旅游过,妈心里就难受,想想真是亏待了你。你们尽管去玩,妈赞助你们,你爸也会出钱的。”

爸爸也点头:“对,你们想去哪玩儿就去哪玩儿吧,不用担心钱的事。”

姐姐在那边说谢谢爸妈,我在这边委屈得心里直冒酸泡。

为什么给我办护照签证时就没钱,姐姐度蜜月却能得到赞助,“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我妈还说让他们去美国,这不是故意气我吗?

心里有气,春晚也那么难看,我站起来说:“我困了,回房睡觉了。”

我妈说:“睡就睡呗,谁问你了。”

“……”

我抿着嘴唇往房里走。

好。

你让我出不成国,我也要膈应你一回。

明天我绝不会出席的!

就算挨揍也绝不去!

爸爸见势不妙,赶紧追上来:“小荷,小荷!”

他跟我进了房间,压低声音,好声好气地说:“小荷,你妈就是个要强的人,句句不饶人,爸知道你心里委屈。大过年的,你看在爸爸和姐姐的份儿上,别跟你妈一般见识,让让她吧。”

听到这话,我连推带搡地把他推出去,“砰”的一声,重重关上门!

整天都说她脾气不好、让我让她、别跟她一般见识。

脾气好就活该被脾气不好的欺负吗?!

我不让!不让!不让!


听他提起居延,我问:“他怎么了?”

晏落皱着眉:“他跟你姐姐之间怪怪的,他们真的和好了吗?”

我松了口气:“还以为你要说什么,他俩都是话很少的人,之前也是这么相处的。”

“哦……”

晏爸要走了,晏落上了车,晏妈趴在车窗上对我说:“小荷,要是今晚家里没人,你还回我家去,打个电话给你叔叔,让他来接你。”

我心里暖暖的,说:“没事的阿姨,我姐家离这儿也挺近的,我有地方睡,你们不用担心了,路上注意安全啊。”

送走晏家人,我回了爸爸的病房,他和妈妈姐姐已经在吃饭了。

我不想打扰他们,就坐在门口等。

他们边吃边聊天,妈妈对爸爸说:“醉驾那人已经被抓了,一会儿警察过来做笔录。”

爸爸说:“唔。”

妈妈又说:“对了,还得告诉你的好大哥好大姐一声,平时总是咱们给他们随礼,这回看他们能拿多少。”

爸爸无奈:“我没啥大事,还是别跟他们说了,没得叫人担心。”

“为什么不说?要是他们连你住院都舍不得出点血,就别怪我以后一分钱不给他们随!对了,居延呢?”

这话是问姐姐的,姐姐说:“他在这儿也没什么事儿,我让他回去了。”

妈妈感慨:“这孩子话不多,人是真不错。昨晚他一接到我的电话就赶来了,跑前跑后,出钱出力,没有一点不耐烦。小薰,这么好的男人你可得好好把握啊!”

姐姐说:“你给他打电话干什么?我们现在只是朋友,你却把他当女婿使唤……”

我妈打断她的话:“他就是我女婿!你要是不把他弄回家,我跟你爸死不瞑目啊!”

我爸说:“这,不至于吧……”

我妈很凶:“怎么!你想让小薰和居延分手吗?!”

“那倒也不是……”

我妈气呼呼的放下筷子:“都是连荷那个死丫头从中作梗,要不是她,我现在已经当上丈母娘了!现在你又因为她被车撞,我真是看见就想揍死她!”

爸爸的语气严厉起来:“你又来了,我出车祸是酒驾那个人不对,和小荷有什么关系?以后不准这么说了!你也不能再对她动手,今天你当着晏家人的面推孩子,上次还当着居延的面打她,小荷已经是个大姑娘,她也要面子的呀。”

我妈不以为然:“你就惯着她吧!”

这时,两个警察过来敲了敲门:“你好,我们是派出所的,过来做昨天车祸的笔录。打扰你们吃饭了吗?”

我妈说:“没有没有,刚吃完,你们进来坐,小薰,把这儿收拾收拾。”

我妈留在房里听我爸做笔录,姐姐提着饭盒出来,看到我愣了一下。

我主动接过饭盒去扔掉,回来陪她一起坐在门口。

姐姐安静的坐在一旁绞手指,我有点坐不住,问她:“姐,你和居延哥和好了吗?”

姐姐的手指顿了顿,又缓缓绞缠起来,她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我们现在只是同事。”

同事?

同事会给你买那么贵的婚房?

我忍不住打探:“姐,你知道凌云台吗?就是那个特别高级的小区,有玻璃走廊的……”

姐姐说:“知道又怎么样,买不起。”

天哪,她不知道。

居延到底要把房子捂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