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三日为期全局
三日为期全局 连载
三日为期全局 一钱光阴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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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钱光阴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凌澈赵轻轻的女频言情小说《三日为期全局》,由网络作家“一钱光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凌澈一顿,刚要说些什么,就听到晕过去的顾轻轻适时的喃喃低语:“轻轻命苦,不能像王姑娘嫁给郎君做正妻,眼下能死在郎君怀里,轻轻已知足了。”李凌澈刚有些融化的心,再次冰封。讥讽道:“你不过是划破了点皮,便小题大做,轻轻可是生命垂危,你争风吃醋,如此下作,真让我恶心。”“小公爷注意言辞!”“嬷嬷,我念你是我母亲身边的人,又看着我长大,敬你三分,但你要牢牢记住一点,我是主,你是仆,但凡记不住的人,国公府用不起!”嬷嬷气的嘴唇发抖,说不出话。除了李凌澈,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他怀中虚弱不堪的顾轻轻得意的勾起了嘴角。我拂了拂嬷嬷的背,软声道:“嬷嬷上了年纪,切勿动怒,他是冲我。”我转身欲走,李凌澈冷声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为难轻轻...

章节试读


李凌澈一顿,刚要说些什么,就听到晕过去的顾轻轻适时的喃喃低语:“轻轻命苦,不能像王姑娘嫁给郎君做正妻,眼下能死在郎君怀里,轻轻已知足了。”
李凌澈刚有些融化的心,再次冰封。
讥讽道:“你不过是划破了点皮,便小题大做,轻轻可是生命垂危,你争风吃醋,如此下作,真让我恶心。”
“小公爷注意言辞!”
“嬷嬷,我念你是我母亲身边的人,又看着我长大,敬你三分,但你要牢牢记住一点,我是主,你是仆,但凡记不住的人,国公府用不起!”
嬷嬷气的嘴唇发抖,说不出话。
除了李凌澈,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他怀中虚弱不堪的顾轻轻得意的勾起了嘴角。
我拂了拂嬷嬷的背,软声道:“嬷嬷上了年纪,切勿动怒,他是冲我。”
我转身欲走,李凌澈冷声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为难轻轻,否则国公府容不下一个只会拈酸吃醋的主母。”
嬷嬷看不过去,快言道:“小公爷,你可知王姑娘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她是……”
我握住她的手,阻止了她。
我曾经把女儿家的心思都用在他身上,岂会不了解他的性格。
刚愎自用,他既已认定我是个心思歹毒的人,即便说了我是来退婚的,也只会认为我在拿乔。
自取其辱,何必呢?
况且退婚书虽签下了,长公主却并未给我。
她与我定下三日赌约:“术清,这几年你在我膝下,谦逊恭谨;打理家业,精明能干;内宅事务,恩威并施。你是一个出色的当家大妇,非常像年轻时候的我,国公府交到你手里,我放心。
“澈儿不成器,文不成、武不就,我其实对他是失望的。但,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一计,他对你是有心的,现在被乱花迷了眼,我知他日后明白过来必会悔不当初。
“你就当成全当娘的一点私心,再等他三日,我赌他会幡然醒悟。”
于是,我和长公主定下了这个赌约。
赌婚期前的这三日,李凌澈会不会发现我要走。
嬷嬷在旁信心满
不上眼,王术清,你使性子也要有个限度。”
他忘了,我从来不戴指环。
我默默地望着他。
他见我没有呛声,以为我理亏,得寸进尺的说:“东大街那家首饰铺子的地契给我,她嫁妆单薄,嫁到国公府会被笑话,我给她填妆。”
“汴京城的人都知道,珠光宝器阁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你当年如此高调,还放了两串鞭炮,亲手提了字,现在要回去给妾室,才真的会被笑话吧!”
“王术清,你怎么如此小肚鸡肠,不就是一个铺子,何况本来就是我给你的,现在我想收回,你拿来!”
“出尔反尔,市井无赖一般,你真不像个王孙贵族。”
“你你你……忤逆夫君,你的涵养呢?你是我的大娘子,给夫君纳妾,本来就是你分内的事儿!”
“那你来晚了,铺子我卖了,银子我刚才送回国公府了,你跟长公主要去吧!”
“王术清,你是故意拿母亲当挡箭牌!还没过门,就用尽心机让母亲厌弃轻轻!”
“随你怎么想吧,我累了,琉璃,送小公爷。”
李凌澈骂骂咧咧的拂袖而去,临走还记得带上那枚指环。
“哼,你不要,自然有人欢天喜地的戴上。”
我和长公主有赌约,自然有耳报神把我和李凌澈的争吵告知。
我和长公主的三日赌约是有三个赌注的,这一日长公主输了。
是夜,长公主送来一封江南织造的引荐信。
我去江南,初来乍到,想做锦缎生意,势必要和织造局打好关系。
第二日,我去京兆府办理好了出京的路引。
突然想吃红枣糕,江南应该没有这种糕点吧,想到要远离故土,忽而有些黯然。
红枣糕在本地受大众喜爱,尤其是坊间孩童,甜甜黏黏的,便宜又好吃。
琉璃付了一贯钱,我刚拿到手上,突然一只大手抢了过去。
竟是李凌澈。
身旁站着顾轻轻,她的手上戴了那枚指环。
“徐福记的红枣糕你从小吃到大,轻轻从外地来,还没吃过,你让给她。”
“既然知道我喜欢,为什么要夺人
比吗?如若我退了婚事,再招一赘婿,你能和他把酒言欢,称兄道弟吗?”
“你?胡言乱语什么?你的《女诫》都读到哪去了?言语轻浮,不知廉耻!”
我一向注重脸面,即便是商人,我也和颜悦色很少和人争执。最近几日同李凌澈唇枪舌剑的互相谩骂,我竟都快习惯了,我对我的转变感到十分惊奇。
“没别的事,我就不留饭了。”我拿了一筷子茄鲞继续吃。
没想到李凌澈还不肯走。
“我还有事,我当初下聘,有一枚西域进贡的冰肌丸。”
“小公爷记性真好。”
李凌澈没有接茬,说道:“我是来同你商量,冰肌丸,我想取回,转送轻轻。”

凌澈只好悄悄的把自己房里的东西拿出来变卖,添进顾轻轻的嫁妆里。
我捡起地上断成两截的汉白玉狼毫笔,这是我三年前高价得了一块玉,和玉器师傅学了两月,我亲手雕出来的一只笔杆,又泡了狼毫,一根根挑选,做了这一支。
李凌澈说写字手心出汗,这支笔触感冰凉。
还有地上掉落的一盒价值千金的龙泉藕丝印泥,两条徽墨,一方端砚,皆价值不菲,亦是我送给他的。
金宝一看笔断了面如土灰:“完了,把我卖了都不够赔的。”
“没关系,很便宜的。”
“怎么会,这可是玉的啊!”
“这是我送他的,值不了几个钱。”
长公主希望独子从文,我送了他很多文房四宝,希望他用功读书,科举中榜。他一向舍不得用,好好的收着,没想到,为了给心尖上的人添妆,随意卖了。
我给了金宝一笔钱,让他回去交差。
我吩咐人把东西都送到国公府交给长公主。
金宝回到府上复命。
李凌澈问他:“如何,王术清看见你没?”
“不止看见了,王姑娘还把东西都买下来了。”
“那白玉狼毫笔呢?”
“也买下了。”金宝不敢说摔碎了。
“哼,她没有气的跳脚,要来找我闹?”
“没有,王姑娘语气淡淡的,好像无所谓。”
“呵,那是她演的,你不知道,她最重面子,心里越生气,面儿上越云淡风轻,谁让他不经我同意,就卖掉珠光宝器阁。”
金乌西垂,回到府上,我和琉璃把今日买的东西把玩一番,路引也拿出来查看,放在桌上,然后就摆了晚饭。
李凌澈和顾轻轻再次不请自来。
他一眼看到了桌上的路引,诧异道:“这是路引,你办这个做什么?你要离京?”
“是我特意来给琉璃办的,她弟弟成婚,要回家喝喜酒。”
李凌澈听完更恼怒了。
“你对一个下人都能如此上心,为什么就容不下轻轻?”
“琉璃从四岁就跟着我了,和我情同姐妹,顾轻轻是抢走我夫君的贱人,她能跟琉璃相
他从未有过半分逾矩。
李凌澈懂我的顾虑,许我正妻,以死相逼长公主答应婚事。
他这么一个锦玉堆起来的人,愿意为我一搏,如果我这个时候怕了、退了,我就像一个叛徒,我对不起他的这番情谊。
为着他这么待我,我愿意豁出去的。
我还记得那日,他虚弱的带着婚书来找我,嘴唇皲裂,脸色苍白,却满眼藏不住的笑意。
“术清,母亲答应咱们的婚事了,以后,你便是我唯一的妻。”
那日阳光明媚,却抵不过少年粲然一笑。
那么好的太阳,于我而言,再不会有了。
嬷嬷还要在说些什么。
李凌澈正和顾轻轻追逐玩闹,撞到了嬷嬷。
顾轻轻不分场合,还在娇憨的发嗲,几乎要缠在李凌澈身上。
嬷嬷自小伺候长公主,见的都是举止端庄典雅的贵女。对这种狐媚做派很是不屑。
嬷嬷皮笑肉不笑的说:“长公主有言,轻轻姑娘未曾过门就魅惑主上,青天白日的胡闹,命奴婢训诫,并掌嘴十下。”
李凌澈还没来得及说话。
嬷嬷就抡了胳膊扇过去。
十掌完毕,顾轻轻脸上满是红痕,她不敢对嬷嬷发难,就冲着我来了。
“王姑娘,是轻轻不好,不该妄想大婚之日和你一同入府,你怕我抢了你的风头,憎恨轻轻,直说就是了,我不会与你争什么的!
“何必找长公主告状,命一个刁奴给我难堪,我是良家女子不是奴婢,更是小公爷的人,你这么做,不是打小公爷的脸吗?”
李凌澈也质问我:“王术清,你不在待嫁,到母亲那里去做什么?”
我正要答话,顾轻轻已经向海棠树上撞去,滑跪在地上。
“满意了?”
李凌澈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狠狠甩出去,然后急急忙忙把顾轻轻抱在怀里,心急如焚的说:“来人,拿我的名帖去太医院,把张太医请过来!”
我身后是一块嶙峋的山石,李凌澈正好把我退到上面。
我左手划破,皮肉外翻,鲜血染了满手,疼得发抖。
“姑娘,你受伤了?”嬷嬷慌忙上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