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满级大佬重生:太子的农门妻飒爆了沈芊羽沈樵大结局
满级大佬重生:太子的农门妻飒爆了沈芊羽沈樵大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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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萱紫草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芊羽沈樵的其他类型小说《满级大佬重生:太子的农门妻飒爆了沈芊羽沈樵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萱萱紫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樵不得不老老实实带着沈芊羽去了那片贫瘠的田地。怪不得胖婶刚才那么幸灾乐祸,沈芊羽不懂种田,还是一眼看得出来,这片土地又干又硬,难以开垦,根本不适合种庄稼。沈樵上前拉了拉沈芊羽,别别扭扭道。“阿姐,我都说了,这块地是真的不行,你为何就是不信,我们还是回去服个软吧。”他早已经习惯了低头,就算他已经尝过了威风一次的滋味,但骨子里还是从前懦弱胆小的性子。一个人的习性是很难在短时间内立马改变的,沈芊羽也没指望着一下子就把他教养出来。“那是谁?”沈芊羽忽然瞥见前面那片地里有个穿着粉色花袄的小姑娘在摘野花,看着一点都不像是来干活的。“阿姐,你真是糊涂了不成?那是二姐啊?”沈樵古怪的打量着沈芊羽,突然觉得娘亲的话好像有道理,阿姐好像真的变了个人。...

章节试读

沈樵不得不老老实实带着沈芊羽去了那片贫瘠的田地。
怪不得胖婶刚才那么幸灾乐祸,沈芊羽不懂种田,还是一眼看得出来,这片土地又干又硬,难以开垦,根本不适合种庄稼。
沈樵上前拉了拉沈芊羽,别别扭扭道。
“阿姐,我都说了,这块地是真的不行,你为何就是不信,我们还是回去服个软吧。”
他早已经习惯了低头,就算他已经尝过了威风一次的滋味,但骨子里还是从前懦弱胆小的性子。
一个人的习性是很难在短时间内立马改变的,沈芊羽也没指望着一下子就把他教养出来。
“那是谁?”
沈芊羽忽然瞥见前面那片地里有个穿着粉色花袄的小姑娘在摘野花,看着一点都不像是来干活的。
“阿姐,你真是糊涂了不成?那是二姐啊?”
沈樵古怪的打量着沈芊羽,突然觉得娘亲的话好像有道理,阿姐好像真的变了个人。
不仅行事作风大不如前,而且还认不清人,就连二姐都忘了,她们以前关系可是最差了。
沈玉兰看到沈芊羽带着沈樵过来了,随手扔下了野花,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哟,小傻子来了,我还以为你躲着不敢出来了,你知不知道村里那些人都在说你,真不嫌害臊,怪不得没人要你!”
她声音脆生生的,像铃铛一样,说出来的话却每一个字都不好听,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嫌恶。
沈玉兰凑近之后,沈芊羽才认出了她。
三房的小女儿,年方十五,生着一张漂亮脸蛋,是方圆几里出了名的一枝花,村里壮丁都喜欢她,可她谁都看不上,平日里最喜欢欺负原主跟沈樵。
“哑巴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沈玉兰欺负沈芊羽欺负惯了,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还是像以前一样随便拿捏。
她随便拿了一根树枝就要打过来,沈樵一看急了,赶紧一把扯过树枝,凶巴巴的瞪着沈玉兰。
“二姐,我不许你欺负我阿姐!”他像个小牛犊子似的,挡在了沈芊羽面前。
沈玉兰几乎瞪圆了眼。
以前这小子随便两下就能弄倒,怎么现在变了个人似的,力气突然这么大了。
“你这个野猴子给我让开,果然我娘说得对,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玉兰语气轻蔑道。
她打从心底里瞧不上沈芊羽还有沈樵,从来没把他们当做一家人。
沈芊羽冷笑一声,“小丫头,我劝你最好别来招惹我,否则待会我可不客气。”
一旦别人惹了她,可不管是男是女她都一样不客气。
沈玉兰刚才那一番话已经算是在她的底线上来回试探了。
“沈芊羽,你疯了是不是?我看你就是欠教训了,待会我就让我爹好好教训你!”
她没想到沈芊羽竟然敢顶撞自己,一瞬间又气又恼,恶狠狠威胁道。
沈芊羽懒得搭理沈玉兰,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她没放在眼里。
“滚一边去,姑奶奶这会儿没空搭理你。”
她还得好好琢磨着,怎么才能让这块地活起来,这小丫头在她眼里实在是太碍事了。
“沈芊羽,你活腻了是不是?”
沈玉兰扑过来就想要抓住沈芊羽的鞭子。
沈芊羽随便一侧身便躲了过去,反倒是沈玉兰差点摔个狗吃屎,幸好丁有为出现,一把扶住了沈玉兰,还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丁有为刚才老远就看到了沈玉兰,正想过来找沈玉兰,却看到了沈芊羽。
他一想到沈芊羽每次看到他那副疯疯癫癫的样子便想赶紧离开,免得又被缠上。
可眼看着沈玉兰差点摔倒,他还是屁颠屁颠跑过来,把沈玉兰扶了起来。
毕竟沈玉兰长得漂亮,他早就看上很久了,只是沈玉兰心高气傲,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一次。
“放手!谁让你揩我油了!”
沈玉兰一张小脸被气得通红,她一巴掌甩了过去,丁有为赶紧躲开,他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我这不是好心想把你扶起来吗?小兰,你可别错怪了我。”
沈芊羽可不想看他们两人在这里打情骂俏,她挽起袖子就要下地,她的亲自摸一摸才能弄清楚这块地贫瘠的根源。
丁有为愣住了,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被这丫头给直接无视了,就好像不存在一样。
沈芊羽连个正眼都没给他,这让他反而浑身都不自在。
从前那个跟屁虫怎么突然变了个样,他难道没有魅力了?
不对啊,他刚才特意在河边看了看,他还是像之前一样清秀白嫩,就靠这张脸,他都能在村里收获好几十个小姑娘的芳心。
他的注意力完全被沈芊羽吸引,下意识走到了她的面前,在她的面前晃了晃,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你能不能别像只苍蝇似的一直在我旁边转来转去,看到你就烦,长的又磕碜,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出现。”
在沈芊羽看来,他最多长得有个人样,也许在村子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在修仙界就连扫地的小童都比他好看。
更何况沈芊羽才刚刚见过魏崇衍那般仙人之姿,自然是看不上他这副模样的。
“沈芊羽,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我告诉你,欲擒故纵这一招对我没用。”
他得意洋洋道,欲情故纵这个词,还是他从村子里的穷书生那里学到的。
沈芊羽可不就是一直在他面前欲擒故纵,想用这一招让他爱上她,简直是白日做梦。
“我看你真应该撒泡尿看看你自己长得什么德性,我看上你?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看不上像你这样的癞皮狗。”
她一张嘴便把丁有为从上而下都贬低了一通。
丁有为指着沈芊羽你你你了半天,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就是故意的!我就不信你怎么快就变心了!你肯定是装出来的!”
他扯着嗓子嚷嚷道。
沈玉兰还在这里,他可不能被自己的心上人看不起。
沈芊羽实在是烦了,这个人是不是脑子被门挤了,怎么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村子里人心惶惶,青天大老爷怪罪,丁家作为乡绅收租之事,怕是干不成了!
“慌什么!没点定力的东西!”丁富贵蓄着八字胡,横眉倒竖,“你以为你爹做这么多年村长,是吃白饭的?她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说黑是黑,说白是白?”
多年来,他可没少孝敬县太爷。
沈芊羽状告而谪罪,这是不能够,村子她都出不去!
可他还仰仗着从村民身上吸血,人言可畏,怕那群刁民造反!
“那......爹,孩儿接着带人去沈家闹?”丁有为试探的问。
“混账!他们不就是要钱吗!给那家子穷鬼几个银子,就说......河神念沈家女年幼,不忍享用!”
丁富贵说罢,捋着胡须,眼底阴暗补充道,“先平息此事,再想法子,让沈家那祸害永远闭上嘴!”
村长家的人去而又返,奉上十两银子的时候,沈芊羽正搬出一张四方凳,大马金刀的坐在院门外。
看着丁有为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递来的荷包,沈芊羽冷哼,“就这点,打发要饭的呢?”
她是杀心重,但不傻!
原主污名远扬,势单力薄,诈唬村长尚可行,真掀了桌子,后果不可控!
与其在羽翼未丰之前翻脸,不如捞点好处,这也正是利益熏心的沈家所期望的。
“你还嫌少?足足十两!你们老沈家就是累死在黄土上,也赚不了这么多!”丁有为嘴都气歪了,这花癫,不仅不对他流口水,甚至坐地起价!
趁人病,要他命!
沈芊羽始终贯彻着自己的行事风格,既是敲诈,那就敲得狠一点!
然而,她还未开口,王氏一把拽住她,沈家老爷子笑得跟朵蔫巴的花似的,“丁公子见谅,这孩子遭此一劫,受了点刺激,你别跟她一般计较。”
沈芊羽眼睁睁看着老爷子收了钱袋,偏生王氏摁着她,不让她动弹分毫。
见沈家妥协,丁有为鄙夷道,“河神不收你,我爹宅心仁厚,寄予宽慰,休要造谣生事!”
在街坊邻里的见证下,丁有为甩袖而去,谁人不叹一句,村长厚道。
然而,沈芊羽直愣愣的目送着负心汉远去,再看将荷包塞怀里的老爷子,怒火复燃。
十两银子!
那是原主的命换来的,一个铜板也不给她留?
“你个老不死的,站住!”沈芊羽双目欲裂,以她的灵力,钱生崽,一日最多生百纹。
十两,她得生到猴年马月?
这些钱不多,但给二房盖房子,改善生活足矣。
那发霉的被褥,狭窄的破屋子,她是一天也不想住了。
老爷子枯槁般的身体陡然一颤,怀疑自己是否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他居然听到自家最丢人的孙女,喊他‘老不死的’?
他扭头看去,王氏冷汗如瀑,忙不迭解释,“阿爹,这孩子,神志不清,您莫跟她计较。”
王氏生来骨头就软,习惯跪着仰人鼻息,沈芊羽心烦,拂开王氏,径直走到老头子跟前,伸出手,“钱,给我!我拿命换的,你想要,自己去村长家当祭品!”
“小羽!”
王氏火烧眉毛,这丫头,怎么谁也敢顶撞!
那可是家中说一不二的家主,掌着家中财权、田地。清咳两声,老沈家都得看他老人家脸色行事。
“别拉我!这是我应得的,他不给,我逢人就说,老沈家卖孙女,贪黑心钱。”沈芊羽紧咬牙关,末音的话是一字一字极重。
嘴长在她身上,村长都怕,老不死就不怕被唾沫星子淹死?
老爷子瞅着梗着脖子的沈芊羽,气得嘴角直抽抽,先前沈芊羽这孩子沦为玉碗村笑柄,在家好歹夹着尾巴做人。
眼下,她不追着男子跑,却是目无尊长,是要骑在他脖子上拉屎啊!
“阿爹!小孩子想手里拿两个银钱,你就分一分吧,这总不该羽儿受了委屈,连个安抚费都没有!”
胖婶早就眼馋丁家送来的银子,碍着老爷子收着,只得干瞪眼。
沈芊羽是天不怕地不怕,张嘴就要钱。
正巧,她也想分一杯羹。
胖婶一扫对沈芊羽的敌意,不忘对三房挤眉弄眼,“弟妹,你也说两句,是不是这个理儿,我这头还破着,药费总得补上吧?”
三房的叔婶,穿得素,生着标志瓜子脸,秀气淑女,悠悠瞥过来,轻笑,“咱听爹的,爹要给就收,不给也是为这个家着想。”
胖婶白眼快翻到天上去,讥诮道,“也是,小叔子平日里还能写几个字,卖些银两,哪跟我们似的,种一辈子庄稼,想讨点好都难!”
本是沈芊羽呛老爷子,转瞬成了大房与三房阴阳怪气耍嘴皮子。
“跟你们有屁关系,都是我的!”沈芊羽被他们吵得心烦,嘁了一声,“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抢?”
随着沈芊羽越发口无遮拦,王氏一巴掌乎在她后脑勺,又急又恼道,“你还当不当自己是沈家闺女,认不认我这娘!”
这傻丫头,把大房,三房都得罪个遍,和老爷子大呼小叫,日后在家中的日子,恐是更加艰难。
沈芊羽没想到,自己可劲争,便宜亲娘却屡屡拖后腿!
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王氏,老爷子脸色变了又变,“长媳想得周全,要分,那就分便是。”
说完,他饱经风霜的浑浊双眼斜视着沈芊羽,“到底是没爹的孩子,缺乏管教!”
沈芊羽全然不将老者放眼里,大不了让沈樵动手,把他们都打到服为止!
“爹,真分啊?”
胖婶只听有银子,抖着二百斤的肥肉,笑得脸上油光铮亮。
老爷子的脸好比干瘪的丝瓜,“这么一大家子,要吃要喝要穿,一半余下,一半你跟这丫头匀开,好好买点吃的补一补。”
沈芊羽不乐意了,这一分二,再砍一半,大头都让老爷子占了,原主不是白死了?
王氏暗暗在她后腰掐了一把,“甭想着使唤樵儿当枪使,他没你这般大逆不道!若愿留家中,见好就收!”
出奇的,沈芊羽在王氏眼里看到了一丝怒火。
知女莫若母,王氏愈发觉着,眼前人根本不是她闺女!
以前,她的小羽是傻了点儿,但处处惦记着她这个娘,但眼前人被沈樵捞回来后,彻头彻尾变了!
兴许,世间真有神仙,把她的小羽吃了!

沈玉兰冷哼一声,“那当然,我就看这死丫头敢不敢跟我赌一把,别到时候又哭哭啼啼耍赖。”
她说是这么说,但是语气可是一点都不客气,要是沈芊羽敢在这个时候拒绝,她绝对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有些人别得意的太早了,到时候反悔撂挑子我可不会惯着。”
沈芊羽叼着根狗尾巴草痞里痞气道。
在她身上已经完全找不到一点以前唯唯诺诺的那副模样了,她整个人脱胎换骨似的,完全变得不一样了。
丁有为的眼睛就像是长在了沈芊羽身上似的,他盯着她看了好久,都没人回过神来。
他觉得有些奇怪,这丫头虽然还是长得跟之前一模一样,但是怎么觉着变漂亮多了,整个人容光焕发似的。
沈玉兰虽然瞧不上丁有为,可看到他一直盯着沈芊羽那只癞蛤蟆,心里火气直冒。
什么时候,她还比不过那只癞蛤蟆了?
一想到这,沈玉兰忍不住踹了丁有为一脚。
丁有为没防备,整个人往前一摔,差点摔到沈芊羽的身上,他下意识想抓住沈芊羽站稳。
沈芊羽嫌弃的往旁边一躲,任由他摔了个狗吃屎。
丁有为扑通一声摔到了田里,瞬间全身都是泥,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沈樵忍不住笑了。
他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颜面尽失,正是最恼火的时候,一看到沈樵的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小兔崽子我让你笑,今天我非得给你个教训!”
他随手抓了个石头就要朝着沈樵扔过去。
沈樵完全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躲不开了。
只是这石头还没落到沈樵的身上,就已经被沈芊羽一把接住了,她不仅接住了这块石头,还反过来把石头扔了回去。
丁有为已经完全被吓傻了,只能愣愣的看着石头朝着他飞了过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石头却忽然落了地,这才让他侥幸捡回了一条命。
他吓得瘫软在地,不停喘着气,一张脸被吓得惨白惨白的。
毕竟那块石头可是他精挑细选的,要是一下子砸过去,就算死不了也得去半条命。
沈芊羽看着他这副怂样,冷冷笑了一声。
“要是下次你再敢招惹我,就不是警告你这么简单了,你最好小心点!”
她刚才故意收了手,要是不收手那一下砸过去他肯定要没了半条命。
沈芊羽当然不是因为心软才故意收手,而是现在她灵力还没完全恢复,不能在这个时候彻底得罪丁家。
丁有为就是丁家命根子,一旦丁有为出了事,丁家肯定要拼了这条老命来找她讨债。
不只是丁有为,沈樵跟沈玉兰都被沈芊羽的狠厉模样给震慑住了,刚才的那一幕让他们半天都缓不过来。
沈玉兰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芊羽,这死丫头究竟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不仅突然不傻了,而且身手还这么厉害。
她揉了揉眼睛,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
丁有为在地上瘫坐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回过神来。
他不停说服自己,这死丫头肯定是走了狗屎运,所以才接住了他扔过去的石头,他总不能被一个小丫头给吓到。
要是这件事被传了出去,他还哪有脸待在村子里,想到这里,他更是一肚子气。
他打定主意,既然没法给沈芊羽一个教训,就让这死丫头自己钻进陷阱里。
这块地可是村子里所有人都看不上的,他就不信,沈芊羽还真能让这块地里种出庄稼,他等着沈芊羽自食其果。
王氏急急忙忙赶过来,就看到这荒唐的一幕,丁有为一身狼狈,而沈玉兰同样窝窝囊囊,反而是沈芊羽一副气焰高涨的模样。
这简直就像是梦里才会发生的事,从前她每次一过来都能看到自家女儿被沈玉兰欺负的哭哭啼啼的样子,哪成想到还有这么一天。
沈樵一看到王氏来了,就像是看到了希望,连忙凑了上去,拉着王氏急急忙忙道。
“娘,你快劝劝阿姐,她非要跟二姐打赌,说收成一定能比二姐家好,这怎么可能!”
沈樵虽然已经把沈芊羽的话奉为了真理。
可这件事不同以往,他不忍心看到自家阿姐吃亏,要是这个赌约真成了,到时候收成不好,沈玉兰肯定会揪着赌约不放,绝对会欺负自家阿姐。
“小羽,你怎么能答应这么荒唐的赌约,你赶紧跟你二姐认个错,这事就这么算了。”
王氏惶惶不安的拉着沈芊羽劝说道,她可不能让沈芊羽应下这么荒唐的事。
这块地能不能种出庄稼都不一定,更别说收成比二房更好了。
三房家里可不止这一块地,而且他们每年都是村里收成前几的,光凭借着这块贫瘠的土地怎么可能比得过三房。
她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沈芊羽低个头认个错,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娘,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我都说了,我一定会让这块地里种出粮食的,我不但要让这块地种出粮食,还要让这块地种出比别人家更多的粮食。”
沈芊羽势在必得道,她一双眼睛里写满了野心,只想迫不及待实施自己的计划。
王氏一下子愣住了,沈芊羽的话让丁有为跟沈玉兰都笑了。
“死丫头,你真当自己是神仙不成,我看你是烧糊涂了,大白天就开始痴人说梦了!二婶,你还不赶紧想想办法。”
沈玉兰看不起沈芊羽,更看不起王氏,一看到她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便嫌弃的别过了眼。
王氏低声下气道,“玉兰,这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几天净说一些胡话,她的话你千万别当真,打赌什么的就算了好不好?”
她语气里带着哀求,卑微到了极点。
可沈玉兰当然不可能答应王氏,她好不容易才让沈芊羽答应了这赌约,现在要是就这么算了,岂不是白费力气。
“二婶,可是你家那丫头自己答应的,而且她都没说什么,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沈玉兰语气不满的拒绝道。

魏崇衍皱了皱眉,总觉得眼前的人看着有些不怀好意,甚至有些狡诈,那双清凌凌的眸子里泛着一丝算计。
可他还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君子一言重于泰山。
他向来不会轻易给别人承诺,一旦开口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当真,那我们可说好了,以后可得一直在一起,你可得好好在这里等着我。”
等着我把你炼成傀儡,带着你称霸天下。
沈芊羽的小心思藏也藏不住,只是魏崇衍并未深思。
外面隐隐传来了几道脚步声,沈芊羽心头一动,遭了,这些人恐怕是冲着他来的。
她这会没法同他们抗衡,还是得先避其锋芒才行。
“我得先走了,你可得在这里好好等着我!”
沈芊羽丢下这句话便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她刚一回去就看见王氏正在门口转来转去,耷拉着一张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沈樵同样皱着一张小脸,手里拎着一个锄头,正在同王氏说着什么,王氏擦了擦眼泪,那张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哀怨。
沈芊羽才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问这又是怎么了,便见到胖婶叉着腰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沈芊羽,你这个死丫头,大白天的就不见人影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懒,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今天你没把那三块地锄完,可是不许上桌吃饭的!”
胖婶有恃无恐的嚷嚷道,她脸上挂着几分幸灾乐祸的笑,已经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毕竟大房三房都有男丁在,根本不用担心做不完田里的活。
可二房孤苦无依,只有沈芊羽跟沈樵两个孩子在,沈樵常年营养不良,瘦骨伶仃,别说是锄地了,就连拿起锄头都费劲。
不过那都是从前的事了,在沈芊羽的灵力灌输下,沈樵如今的力气已经跟成年男子差不多了。
只是他看着瘦瘦小小的,寻常人根本想不到他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我们家的事就不劳你在这里瞎操心了,说白了,跟你有屁关系,少在这里没事找事!”
沈芊羽见不得胖婶耀武扬威的样子,没好气的呛了回去。
“你这个死丫头,我看你真是鬼上身了,二嫂,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我看你真是糊涂了!你把这丫头教成这样,以后哪个人家敢娶她?”
胖婶说话间唾沫星子横飞,她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沈芊羽,那副模样像是恨不得把沈芊羽撕得粉碎。
“你有空瞎操心我能不能嫁得出去,也不想想你们家,嫁过来这么久连个孩子都没有,怪不得别人都说你是下不了蛋的母鸡!”
沈芊羽没有任何犹豫便怼了回去,她这句话稳稳当当的戳中了胖婶的痛处。
胖婶一张脸又青又紫,她顾不得头上的伤,冲过来就要给沈芊羽一巴掌。
沈樵可护犊子得很,一看胖婶冲了过来,竟然像一头小牛崽子似的扑了过去,挡在了胖婶的面前。
胖婶没把沈樵当回事,这小子瘦的跟个猴子似的,随便一推就倒,根本不成气候。
可这一次,不同往日。
胖婶竟然被他一下子撞倒在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她哎哟一声,就像杀猪叫一样。
“你这个死孩子,谁让你往我身上撞的,我看你跟那死丫头一样,都该被好好教训教训,不然不长记性!”
胖婶勉强撑着地面站了起来,她扶着腰喘着粗气大声骂道。
沈樵恶狠狠瞪着他,就像一只小狼崽似的,胖婶竟然被他看得有些心虚,这小崽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明明之前随便一推就倒了。
这一家子怎么突然都变得这么古怪了?
胖婶眼珠子转个不停,心里的小算盘一个接一个。
“反正我话放在这里了,要是今年你们二房收成最差,以后就滚出去,别天天来蹭吃蹭喝,不然看老爷子怎么收拾你们!”
她到底还是不敢再待下去了,撂下这句狠话以后便灰溜溜的离开了,刚才有多嚣张,这会儿就有多狼狈。
王氏一直畏畏缩缩着没说话,她刚才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哪怕王氏已经走了,她还是止不住的唉声叹气。
“这可怎么办啊,今年就快过去了,都怪我没用,哎,是我没用,分不到什么好的地,还得连累你们吃不上饭。”
王氏抹着眼泪叫苦连连。
“别哭了,这又不是多大的事,一点小事而已,何必像天塌了似的。”
沈芊羽想不通王氏为何会哭成这样?
所以说他们二房没有男丁能帮忙扛着庄稼的事,可好歹还有自己还有沈樵在,再怎么样也能扛起一片天。
可王氏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你不懂,那片地太贫瘠了,怎么都种不出东西来,要不是那块地太贫瘠了,我们一家子根本分不到。”
王氏满脸都是泪水,一边说一边擦着脸上的泪,沈芊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用自己的袖子胡乱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
“这有什么难办的,就算这地再怎么贫瘠,我也能让它朽木成才。”
沈芊羽虽然灵力受损,但是解决这么点小小的难事还是不在话下。
王氏根本不相信沈芊羽的话,还以为她是中邪了,否则怎么能说出这样的糊涂话?
“傻孩子,你是不知道这有多难。”她满脸都是愁容,与沈芊羽的坦然截然不同。
沈樵在这件事情上同样非常悲观,“阿姐,娘说的对,那块地就是什么都种不出来,村里的人都不想要那块地,要不是这样,他们根本不会把那块地分给我们。”
沈芊羽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都说了相信我,你们不信就等着看,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我的话是真是假了。”
她一向喜欢靠实力说话,从来不屑于解释太多有的没的。
王氏忍不住摇了摇头,只觉得这孩子多半是魔怔了,否则怎么能说出这种糊涂话。
“你们别管我的话是真是假,等着看就知道了。”
沈芊羽说完便指了指沈樵,“给我带路,我去瞧瞧那地究竟能有多贫瘠。”

沈芊羽心潮澎湃,她大步往主屋去,枉然不顾王氏与沈樵。
“娘,阿姐这是怎么了?”
沈樵实属纳闷,好端端的人,说变就变。
“你问俺,俺问谁去?”王氏愁得头发都黑了好几根,她素来没主心骨,先前沈芊羽棒打胖婶,倒是让她自愧不如。
木已成舟,她扶着牛棚咳嗽,“依你阿姐的意思去办!”
主屋的双扇木门上落着锁,这里除了是全家吃饭的地方外,还是老爷子夫妻俩下榻之所。
又不是无人在家,还跟防贼一样。
沈芊羽念及这家子人就来气,捡起砖石咣咣敲,硬生生将锁头砸开,破门而入。
弄堂中摆着四方桌,几张凳子,贴墙有灶台和碗柜以及盛米粮的土陶缸。
沈芊羽对这些没兴趣,她抽了抽鼻尖,似寻着荤腥味的猫,勘探着灵气所在的位置。
从弄堂到寝卧,她发现在木架子床后,居然有隐蔽的地窖。
揭开木板,里头黑黢黢,有一把梯子,可以顺着梯子落底。
“家里都穷成什么样了,还藏东西。”沈芊羽不屑至极,等她恢复了道法,把这家人都给宰了,血祭她的凡尘之行!
眯了眯眼,她杀气暗涌,扶着梯子而下。
谁知下一刻,她双腿打摆子,叮铃咣啷的就顺着梯子滚了下去。
天旋地转,却不曾感到疼痛。
反而身下软绵绵的,像是压在了肉垫上。
黑咕隆咚的,沈芊羽摸了摸,刀锋般的下巴,突出的喉结,深深的锁骨......
还真他娘的是个人!而且是个男人!
沈家的地窖里怎么会有男人?
难不成是尸体?
但方才的手感温热,分明是活的。
该不会是,老婆子的相好?
一瞬间,沈芊羽想了很多,却见远处火光闪动,伴有脚步声。
“也不知道还能瞒多久,太子殿下一睡不起,若被满朝文武知晓,怕是储位不保。”
“可不嘛,相师称此处聚天地灵气,可有助于殿下恢复,也不知是真是假。”
太子?
沈芊羽蹲在一旁,警惕的注视着远处,只见灯火掠过之处,门扇联排,朱红漆,雕龙凤。
映进来的光,照亮了铜尊,幕幔,漆金香炉......
这哪里还是老沈家的地窖啊!
俨然是一处巍峨静谧的宫殿,而她所在之处,在一泓清潭正中央,一张汉白玉石托起了身旁的男子。
唯一能与老沈家相似的,就是一张梯子,若是想离开此处,梯子是唯一的路径。
难道是缩地成寸?
老沈家的地窖,有着通往此处的阵眼,故而她身携灵力,从阵眼穿梭,抵达了此处。
沈芊羽略作思考便明白了其中缘由。
老沈家穷得叮当响,能有福地洞天才有鬼!
不论如何,此地令她深感舒适,仿佛浸泡在日月之精中,丝丝灵气温养着体魄。
凡尘灵气匮乏,这恐怕是为数不多的宝地。
只可惜这宝地,竟不是她一人独享!
魔门老祖,岂能任由旁人在榻边酣睡?
沈芊羽眼底寒光乍泄,恶狠狠回头,依稀的光亮中,男子肤白如玉,眉目如画。
他一袭紫金长袍,身长玉立的平躺在玉石板上,双手拢着宽袖,十指交叠置于腹间,修长的指端压着一方八卦镜。
沈芊羽眸光化去戾气,转而被玩味替代。
此人天庭饱满,隐见额角龙骨,眉若刀裁,鼻若悬胆,无意识紧阖的薄唇,嘴角天然上翘。
天子之相,若是炼制成傀儡,定是一大杀器!
遗憾的是,他被人摄魂,七魄不全,难以为己用。
沈芊羽不满的砸吧了下嘴,“如此品相,本尊势在必得!”
她改变了主意,先给这厮还魂,再炼制成傀儡也不迟。
但她来得仓促,随身无物,救他不急于一时。
放下杀心,她盘膝而坐,在大殿中均匀吐纳,身心的倦怠,被这里的灵气洗涤一空。
待精神充沛,沈芊羽顺着梯子爬过去,不出她所料,爬到梯子的另一端,正是老沈家的地窖!
虽说长久沉浸在福地洞天,有助于她早日修成正果。
但,那处深在皇宫大内,非久留之地。
天色将晚,老沈家屋内不见光亮,倒是外头吵嚷叫唤声嘈杂。
“爹!村长家欺人太甚,把羽儿沉河,又将贱内打伤,无法无天,此事必然讨个说法!”
“对,爹啊!大嫂看起来伤得不轻,这药费,村长家得赔!”
沈芊羽探头探脑的到主屋门口,瞧着王氏跪地痛哭,沈樵在她身旁,一对白发苍苍的夫妻,以及体壮如牛的男子......
他们叫喊半天,那白发老者精瘦,精瘦的,愁绪满面,仿佛下了天大的决心,“老大和老三说得没错,你们,随老朽去村长家讨个公道!”
他们一行人风风火火出门去,沈芊羽这才走出门,站在土地坝里。
一轮玄月悄然爬上了屋脊,沈芊羽本打算闹个天翻地覆,大不了将他们都杀了,一走了之。
而今看来,此处她必须留下,好利用阵眼,前往福地。
四下幽静,沈芊羽索性慢悠悠地跟在他们后边。
玉碗村,顾名思义,整个村子仿佛是一口巨大的碗。
八面环山,腹地是一处湖泊,一条溪流贯穿村头村尾,村子里百余户,皆环湖而居。
入夜的炊烟袅袅,弥散在湖岸边,半人高的芦苇荡随风摇摆,乍一看,如同仙境般。
村长丁家,住在村子口。
牌坊后的两进院子,白墙青瓦,两人高的院墙,门口设有铜环,门前伫立着两尊石狮子。
村长是这玉碗村的乡绅,掌管着玉碗村所有田地,从中不知贪腐了多少,在村里耀武扬威惯了。
沈家人咚咚敲响院门,长工一开,气势汹汹往里涌,“丁富贵,你残害我沈家之女,打伤我沈家儿媳,今儿,我这把老骨头跟你拼了!”
沈芊羽听闻老爷子沧桑一吼,立刻止住脚。
紧接着院子里就是乌烟瘴气,嘶吼声,扭打声汇作一团。
沈樵冲进去,很快又跑出来,正巧见沈芊羽单薄的身子,依着一棵桂花树看好戏。
“阿姐,他们家人多,打不过。”沈樵瑟瑟发抖,手臂上渗出血珠子。
沈芊羽给了他一个白眼,“你不是大放厥词要屠丁家满门?”
就这点出息,受了点皮外伤,溜得比谁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