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行黎月的女频言情小说《陆景行黎月我的月亮小说》,由网络作家“冰糖胡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雨很大很大,安全感很容易就能得到。比如,13岁的陆景行,用伞给我撑出的一片小天地。那是一把明黄的伞,像极了阴雨天中的一轮明月。我灰蒙蒙的人生,也有了一丝皎洁。那之后我经常躲到他家,如同避风塘。10岁的我,在睡梦中,迷糊间听见婴儿的哭声。我爬起来往门缝看去。陆景行的手,伸向了他一岁的弟弟的脖颈。直到门口传来钥匙的声音。15岁,母亲离开了家,父亲整日买醉。陆景行离开去上了大学。我寄宿学校,不愿再回家。我在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里听说,陆景行是他父母领养的孩子。18岁,父亲要把我抵给高利贷公司。陆景行在那群壮汉中,保下了我。他把我护住的时候,我觉得我爱他。虽然我曾疑心,那是吊桥反应引起的错觉。再到20岁,我独身一人住在老房子,陆景行问我要不要...
比如,13岁的陆景行,用伞给我撑出的一片小天地。
那是一把明黄的伞,像极了阴雨天中的一轮明月。
我灰蒙蒙的人生,也有了一丝皎洁。
那之后我经常躲到他家,如同避风塘。
10岁的我,在睡梦中,迷糊间听见婴儿的哭声。
我爬起来往门缝看去。
陆景行的手,伸向了他一岁的弟弟的脖颈。
直到门口传来钥匙的声音。
15岁,母亲离开了家,父亲整日买醉。
陆景行离开去上了大学。
我寄宿学校,不愿再回家。
我在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里听说,陆景行是他父母领养的孩子。
18岁,父亲要把我抵给高利贷公司。
陆景行在那群壮汉中,保下了我。
他把我护住的时候,我觉得我爱他。
虽然我曾疑心,那是吊桥反应引起的错觉。
再到20岁,我独身一人住在老房子,陆景行问我要不要搬出来,将他隔壁的住所,送给了我。
他好孤独,那天他来找我时,眼睛写着。
他的父母和他断绝了关系,原因是,他把10岁的弟弟推下了楼梯。
23岁,我们在一起。
26岁的今天,我们分开。
意外发现他的晦暗,曾是属于我的隐秘的快乐。
就像只有我能看见月亮的背面一样,人总不愿拒绝唯一性。
但我爱他,就像爱月亮。
爱他是圆月,弯月,爱他的黑暗和皎洁。
当然,我会让他爱我,如同我爱他。
我去收拾东西的时候,他如我料,还在家。
窗外连绵的雨不停,他没有开灯,屋子里仿佛住进了阴天,昏暗清冷。
他坐在沙发上,仿佛在等我,桌上的烟灰缸堆满了烟头。
他的面容憔悴,下巴多出了一些青色的胡茬,身上的白衬衫有些皱了。
许是听到动静,他抬头看向我,眼里多出了一些红血丝,好似一夜未眠。
他空洞而遥远的眸子里出现了一点光芒。
“怜怜,你能不能不要搬走。”
他的语气间满是挽留。
我看了看他干裂的嘴唇,倒了杯温水递给他。
我维持着冷淡,像被抛弃后只想要找回一点自尊的人。
“陆哥哥,我再爱你,也不会作贱自己。
你已经选了黎月姐,不是吗?”
说完,我转身进入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没有收拾干净,我留下了不少,充分能引起回忆的东西。
愿他午夜梦回,思寐不得眠。
我拉着箱子走出房间。
“怜怜。”
他喊着我的名字,语气间带有几分乞求的意味。
“我不想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的样子,难道你能接受看着我和别人回家吗?”
我话音未落,砰地一声,环璃杯在他手里碎裂,随后是清脆的碎片散落的声音。
我仿佛听见他的理智随之断裂。
我的小月亮这就忍不住了嘛,要是到时候我真把人带回来,他不知道会怎么疯。
我内心有胜利的喜悦,面上却摆出惊慌失措地样子。
“陆哥哥,你还好吧?”
我边说着,向他走近。
“怜怜别过来,有碎片。”
他温柔出声。
陆景行一手流着血,一手收拾着脚边的碎片。
我看着他的血一点一点滴在白色的瓷砖上,晕开的红,像雪地里的玫瑰。
心疼,但又愉悦,我真是个复杂的怪物。
就当是,小小的惩罚吧。
我拿了医药箱,动作轻柔地帮他处理着伤口。
轻轻吹了下。
“呼呼,不疼。”
“怜怜,我,”他的表情好像还想说什么,手机却响了起来。
看着他略显两难的表情,我知道,是黎月。
我安静地收好东西离开,他不再开口挽留。
唔,看来他的月亮,诱惑力十足。
那又怎样呢。
要快些回到我身边噢,我的小月亮,否则,我会忍不住想惩罚你的。
离开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进了他的公司。
以我过往的成绩,被录取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然要随时在他身边啦,提醒他的心,到底想要拥有什么。
我在珠宝设计部报道的第一天,见到了黎月。
黎月果然如我想象的,光明美好。
她的人生一定非常顺利,家庭和睦又幸福。
在爱里长大的小孩,身上永远都有种安心感。
我能明白陆景行为什么喜欢她了。
人总是,爱那些和自己不一样的东西。
可是我的小月亮,这样的人一生都是自由的,怎么会甘愿被你困住。
“黎月姐,你好呀?”
我笑着冲她挥挥手。
“你是,顾怜?
景行的邻居妹妹?”
她先是惊讶,又冲我温柔地笑了。
“嗯呐。”
“听说新来了个很棒的设计师,原来是怜怜啊~没有啦,只是运气好。”
我看着她。
想起书房的那副手铐和脚镣。
这样的细嫩白晢,稍作挣扎,就会受伤。
我猜他舍不得。
当陆景行来接黎月下班。
我知道他看见我了,我这个位置是特意挑的。
离黎月很近,周围还有不少年轻鲜活的男性。
我偏过身,拿着文件向旁边的同事问着问题。
我笑容甜美,认真地盯着同事的侧脸,时不时发出崇拜的惊呼。
他耳朵红红的,面上露出一点羞涩。
我想陆景行身为男性会更清楚,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心动,会是怎样的表情。
他炽热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要生生烫出两个洞来,我假意不觉。
待他们携手并肩离开。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如一对壁人。
手上的文件被我攥得起皱,眼睛危险地微眯,果然,我看不得这样的画面。
下班后,我站在可视门铃前盯着门口。
他们一起回来的,手臂相挽。
一整夜,黎月都没有离开。
我的脚站得有些发麻,手心多了几个带血的月牙伤口。
清晨,我回房换了一件黑色的挂脖紧身连衣裙。
精致的妆容掩盖了我一夜未眠的憔悴。
算好时间,我推开门,“碰巧”遇到了他们。
到了座位,我发现和我讲话的那位同事,竟然被辞退了,真是抱歉。
我好像小看了陆景行的占有欲呢。
公司是他的,他可以一个一个开除。
酒吧的人他就管不到了。
我那仅他可见的朋友圈,配图是一杯酒和一个微醺的我。
不过三秒,他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手机疯狂地震动,不停地明明灭灭。
“漂亮姐姐一个人在这,和男朋友吵架了?”
一个年纪看着不大的男孩,红着耳尖装作熟练地向我靠近。
他和陆景行眉宇间有些相似,不同的是,他的眼神很干净,身上有种令人安心的舒适感。
是个像清风一样的男生。
我有些不忍指染他,陆景行该到了。
“乖,别靠近姐姐,没听过吗?
漂亮的女人都是妖怪噢。”
他的目光温漉漉地看向我,像只大狗狗。
我没忍住,摸了摸他的头。
我看见陆景行出现在酒吧门口。
他站在人群之外,看着我,眼尾有些病态地发红。
暗紫色的灯光闪烁迷乱,落在他白皙却阴沉的脸上。
“早点回去吧。”
我轻声对男生说道。
换上无害的笑容,向陆景行走去。
“陆哥哥不陪着姐姐,怎么到这里来。”
他拽着我的手腕,迈着长腿出了酒吧,几乎是把我摔进了副驾。
唔,惹毛了。
一路上他都没出声,这种寂静,是沉闷的,暴风雨前的宁静。
推开我的房门,他把我摔在床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还隐藏着一丝疯狂。
我不禁冒了一身冷汗。
我看着他,目光惊恐。
“陆哥哥这是做什么,姐姐知道了会生气的。”
他看着我,静默了很久,突然微笑起来。
“我的怜怜早就摸清了我的真实面貌,你是故意的,对吗?
书房的柜子,落了根你的头发。”
我一惊。
他低哑的声音,似恶魔的低语。
23岁的生日,趁着些许醉意,我敲响了我暗恋了很久的邻居哥哥的门。
他住在我的日记,是月亮一样的人。
“陆哥哥,我喜欢你。”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微颤抖。
他看着我,目光复杂,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声音暗哑。
“怜怜,我可不是个好人,你确定,要来我身边?”
我点点头,我看见他的眸色深了深。
下一秒,一个带着侵略意味的吻落了下来。
我揽着他倒进柔软的海里。
一切都如同一场梦境。
我终于和我爱的人在一起了。
可惜在偷到月亮的幸福中没停留太久。
我发现,他对我很好,可他并不爱我。
在欢喜将我们淹没时,我听到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原来我的月亮,也有他的月亮。
陷入爱情的女人,特别会自我安慰,比如我。
三年,是颗石头都该捂热了。
可我捂的这颗石头,一直温热得很。
陆景行符合大多数女人对另一半的所有幻想。
温柔体贴,帅气多金,洁身自好。
他除了不爱我,哪里都好。
可我常常会忘了这个缺点,他看着我的目光是柔情的,亲吻是热烈的,是珍爱的。
那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他说的不是好人的含意。
直到那天,他撞见男同事顺路送不小心扭伤脚的我回家。
他面上温柔地把我接过。
到家后,却把我摔,在床上。
他说:“怜怜,不要让别的男人碰你。
我会难过的。”
温热的手帮我在伤处揉着药油,动作轻轻,我却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远望的时候不知道,一弯月的锋利,就足以将手腕割损。
陆景行的锋利渐渐清晰。
他开始查看我的手机,删掉对我表达亲近的同事,在意我下班是否回家,聚会去了哪里。
我非常恐惧又兴奋地享受着这一切。
因为挑起他的在意,是收服他的第一步。
那天我回来得很晚,开门时,被门口脸色阴沉的陆景行吓了一跳。
他的表情阴霾,眼尾有些红。
在他的愤怒既将爆发的时候,我换上委屈的表情,哭得梨花带雨。
“陆哥哥,我不想再去上班了。
好累呀。”
我环抱着他的身体,感觉到了他无措地僵硬。
片刻后,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背。
“乖怜怜,那不去了,哥哥养你。”
我辞职后,陆景行那种紧绷的感觉就消失了。
我发现他十分享受将我藏起来的感觉。
没耗费他一点力气,包括他藏在书房的那副手铐和脚镣。
我的主动折服让他恢复了一副满月时的温润样子。
除了将我暴露在外人面前,其它时候,他都非常宠我。
每当我发现他喊那个女人的名字。
我便假意要去工作,他就会花尽心思在我身上,将我留住。
他就像小王子里的那只狐狸,正在被我训化。
但我和小王子不同。
我是爱他的,没有玫瑰,只有这一个月亮。
今天是他的生日。
他下厨做了一桌好菜,我一脸幸福地看着他。
“生日快乐,陆哥哥,永远爱你噢。”
“怜怜的嘴永远都这么甜。”
他盛好饭,递到我面前。
“那陆哥哥会永远爱我嘛?”
“嗯,会的。”
我得到满意的回答,笑容愈发甜美无害。
那个奶油蛋糕,都浪费在我。
陆景行抱着,我洗了个温热的澡。
我靠在他的臂弯,对着手臂用力地咬了一口,直到见了血。
“送给陆哥哥一个难忘的生日礼物。”
我调皮地冲他笑了笑。
他没脾气,凑过来吻掉我唇上的血迹。
我们如胶似漆地生活着。
虽说他一直养着我,但我绝不会这样荒废自己。
女人永远要拥有一技之长,才能对讨厌的事情说去你母亲的。
我一直在兼职给珠宝公司递交设计稿,收益也非常可观。
无聊时就在家看看课程,提升自己。
这天他回来时,看着我的表情有一丝心虚。
手机屏幕被他扣在桌上,我瞄了一眼,不在意地埋在他怀里撒娇。
可我知道,黎月要回来了。
这种烟草混合檀木的味道,像极了,月亮的清苦。
他从背后把我揽住,因为削瘦而变尖的下巴戳在我的肩膀上,有些疼。
“怜怜,我好想你。”
我的心一阵颤动。
“别闹了,陆景行,你是要结婚的人。”
“那你和那个男人,是来气我的吗?”
他的手收紧了些,湿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间。
“一开始是。”
我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
“现在不是了,我们已经过去了。
我想和他好好生活。”
他沉默了半晌。
“怜怜,你是在要我的命吗?”
我的身体,因为他低哑的话语有些颤抖。
他扳过我的脸,落下一个轻柔缠绵的吻,逐渐这个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霸道。
我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一手制住。
在长吻下,我逐渐有些缺氧。
他却不打算放开我。
有那么一刻,我甚至觉得他想要杀了我。
直到有人敲门,我才得以解救。
忽然感觉后颈一疼。
我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我发现我被关在他的房间。
想伸展手脚,却感受到了冰冷的金属质感。
没想到最后,还是用上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回来了,他在我身旁坐下,目光柔情似水。
“怜怜,我悔婚了。
你把我养废了,除了你的爱,别的都救不了我。”
说着疯狂的话,却是温柔的语气。
我的脊背发凉。
这分明,就是曾经我要要达到的目的。
可此刻,我却想起了程述白。
陆景行真的爱上了我了。
在我拼命挣扎着,把手腕脚腕都磨破时。
他就松开了我。
给我的伤口上药。
我觉得他的理智应该回来了一些。
小心翼翼地开口:“陆哥哥,你能放了我吗?”
他手里的动作一重,我疼得冒出了眼泪。
“你在怕他担心,对吗。”
是肯定句。
他的语气和表情都过分沉静。
可他在我这儿,已是绝对的输家。
“嗯。”
“没有可能。”
他收好东西准备离开。
“你要的不是我的人,是我的爱,不是吗?”
他停下脚步。
“那就对我好些,像我曾经那样。
我从来没有强迫你,不是吗?”
我知道他妥协了,关门的时候,并没有落锁。
在放我离开之前。
他拉住了我,语气是痛苦而艰涩的。
“怜怜,真的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的心一阵抽疼,没说话,抽开了我的手。
我回到了家,程述白见到我,就冲过来将我抱紧。
“你去哪了?”
“我没事。”
我只觉得疲惫,靠在他的怀里不想出声。
那天过后,我过着还算平静的生活。
偶尔会看到在楼下等候我的陆景行。
他有时候会抱抱我,轻轻的,他现在好像丟了壳的蜗牛,面对我只剩下柔软。
那天他又来了,站在路灯下。
“怜怜,我最近要出差一段时间。
你要小心些。
你的父亲出狱了。
他会保护你的,对吗?”
这个消息让我僵在原地。
那个我人生中真正的恶魔,出现了。
陆景行不在的日子,我非常的恐慌。
我试着向程述白提起我的从前。
他听完之后的反应出乎了我的意料。
“他应该也有自己的原因,怎么会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我忘了,我一直忘了一件事情。
程述白和我,本就像两个世界的人。
人总是,爱那些和自己不一样的东西。
我的陆景行,原来还是最相似的。
“你不理解的,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我的声音忍不住地颤抖。
“怜怜,你。”
“别说啦。
不提这个了。”
我发现我和程述白的不同之处过于多了。
他给的爱是他的,我甚至无法掌控。
在我训化陆景行的时候,原来他也在驯服我。
我们要的爱太绝对太疯狂。
我开始有些想念他了。
那天回家,我发现家里多了一双男人的鞋。
客厅里传来交谈声。
我看到那张脸,我身体不停地颤抖,头皮开始一阵阵发麻。
程述白发现了我,他起身,向我走来。
“你父亲来了,怜怜。
有什么话好好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有什么事都可以和解。”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张了张口,说不出一句话。
我看见那个男人站了起来。
我下意识就往后退。
我逃跑了。
回到了陆景行家。
他不在。
可他的气味让我安心极了。
我发了消息,和程述白分手。
直接播通了电话,打给了陆景行。
我需要听到他的声音。
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了起来。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好像是在睡梦中醒来。
“怜怜?”
“我想你了。”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听到布料磨擦的声音。
“等我。”
我本哪里也不想去的。
有份文件在我手里,我出门去交文件。
回来的路上,我走得很快。
我听见一点声音都害怕得不得了。
进了电梯我好了许多。
可电梯门打开那一瞬间。
我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见到爸爸就这个态度。”
他笑了,露出一口黄牙。
他进来拖我。
我甚至没有力气逃脱。
张了张口,说不出一句话。
他拉着我往紧急通道拖。
我一直不停地发抖。
通道里很昏暗,他把我扔在地上。
一脚踢在我的背上,然后是越来越重地踢打。
“敢举报我是吧?
养你这么年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我将自己蜷缩起来,咬着牙一声不吭。
当年他在家做违法交易,我举报了他,把他亲手送进了监狱。
我不会,见不到陆景行就要死了吧。
还没有告诉他,我还想爱他呢。
在我既将晕过去前,我听到我父亲的一声惨叫。
他滚下了楼梯。
我被一片阴影䨱盖。
“怜怜,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怕了,医生很快就来了。”
陆景行哭了,眼泪砸在我的脸颊。
张了张口,有股血腥味淌出来。
我的意识消失了。
再醒来,我正躺在医院里。
身上还有些疼,我看见来调查情况的警察,正在问话。
“咳。”
见我醒了,警察们围了过来。
“人是我推的。”
陆景行看着我,表情有些不解。
警察们最后以正当防卫处理了这起事件。
赔给了他一些钱,也申请了禁止接近令。
我从医院被接回了家。
陆景行抱着我,在沙发上坐着。
电视机开着电影的声音在响,没人理会。
他就那么看着我,我们四目相对,融化在对方的眼里。
“怜怜,我们一辈子都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嗯,再也不要了。”
“就让我做你的小月亮吧,我的怜怜。”
我一惊,瞪圆了眼睛。
“你,你怎么知道?”
“你的日记本,我看到了,编号10,那就说明前面还有不少。”
编号10?
那不就把我的心思全暴露了。
“你不生气吗?
我那样对你。”
我有些忐忑。
“一开始有点,后来,我知道你不过是想要我的爱而已。”
难怪,所以他来找我那天当伴娘,才会情绪那么不对。
“对不起嘛,可是我不后悔。”
他的目光,温柔地移向我的唇。
他的动作很轻。
我揽着他的背。
我想,他永远都是我的月亮。
隔天,我一大早的就被他拉到民政局。
排着长长的队伍,终于拿到了小红本。
“这下你就永远是我的了。”
陆景行笑着,亲吻了我的额头。
“那可不一定,还能离呀。”
后来,我用我的腰酸背疼证明,不应该惹一个偏执狂。
我们在楼下,遇见了程述白。
我感觉陆景行将我的手攥紧了些。
我们走到他面前。
“我们能单独聊聊吗?”
陆景行从西装内袋,拿出了小红本。
那亮证的姿势很帅,不知道,还以为是亮了什么警官证。
“抱歉,我这个人很小心眼,不喜欢别人和我老婆走得太近。”
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幼稚啦。
程述白是来道歉的。
我没说上几句话,陆景行都替我回答完了。
回到家。
“你怎么看上他的?
眼光这么差。”
我看着他,笑了笑。
“可能,因为他像你吧。”
他把我拦腰抱起。
我惊呼出声。
“你干嘛呀?”
“生个真像我的给你看看。”
我亲爱的小月亮。
大雾是灰蒙蒙的我的眼睛,而你明亮,鼻梁到发稍都轮廓分明。
恰恰我心脏晦暗,独独你最合适。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