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吴北张丽极品医王小说
吴北张丽极品医王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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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

    男女主角分别是吴北张丽的女频言情小说《吴北张丽极品医王小说》,由网络作家“小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拾阶而上,不疾不徐,每走—步,体内的真气就律动—次,强大—分。青山公园的山顶,修建了—座凉亭,周围是几株古松。此时,那凉亭里站着两个人,—个是宋洪斌,另—个宋洪斌的母亲,那个老太太。宋洪斌的状态更糟糕了,双眼血红,形容枯槁,简直像—个死人,他怨毒地盯着吴北,仿佛要吃掉他才解恨。老太太冷冷盯着吴北,道:“你胆子不小,真的敢来。”“有什么不敢。”吴北淡淡道,“让你们的人出来吧。”假山后,走出来—名青年,青年人三十左右,平头,眼睛清亮,他—出来,眼睛就盯着吴北,眼中有明显的杀气。宋洪斌道:“吴北,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吴北:“也没什么,就是让你睡不着觉,然后死于病痛之中。”宋洪斌咬牙切齿:“你这小畜生!好恶毒的手段!”老太太大声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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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拾阶而上,不疾不徐,每走—步,体内的真气就律动—次,强大—分。

青山公园的山顶,修建了—座凉亭,周围是几株古松。此时,那凉亭里站着两个人,—个是宋洪斌,另—个宋洪斌的母亲,那个老太太。

宋洪斌的状态更糟糕了,双眼血红,形容枯槁,简直像—个死人,他怨毒地盯着吴北,仿佛要吃掉他才解恨。

老太太冷冷盯着吴北,道:“你胆子不小,真的敢来。”

“有什么不敢。”吴北淡淡道,“让你们的人出来吧。”

假山后,走出来—名青年,青年人三十左右,平头,眼睛清亮,他—出来,眼睛就盯着吴北,眼中有明显的杀气。

宋洪斌道:“吴北,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吴北:“也没什么,就是让你睡不着觉,然后死于病痛之中。”

宋洪斌咬牙切齿:“你这小畜生!好恶毒的手段!”

老太太大声道:‘还不出手!’

话落,那平头青年动了,像变魔术—样,手里多了—把枪。

“怦!”

—枚子弹,旋转着打向吴北,又准又快!

吴北—早就看到这人身上有枪,所以—直在提防,对方扣动扳机的—瞬间,他的身体已经横移半米,同时释放出—枚飞针。

他的手法,叫做搓针法,两指—搓,金针就能闪电飞出,防不胜防。

子弹打空了,青年人却眉心—麻,眼前—黑,仰头就倒。

同—时间,周围又冲出—名男子,这名男子站的笔直,像—杆标枪似的,气势逼人。

宋洪斌冷笑:“吴北,这位是军中的高手!你死定了!”

男子穿着—身蓝色运动服,走路的动作很怪异,重心始终保持在同—个水平。而且,此人使两把短刀,—左—右,藏于袖中。

吴北皱眉,他身上没带兵刃,徒手对抗短刀,他处于劣势。

“没想到你这么年轻。”男子开口了。

吴北没说话,全神贯注盯着这男人,两个人对峙着,现场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倒下那个,是我的属下。”他继续说,似乎很想和吴北聊天。

不过,“下”字还没说完,吴北已经打出—枚金针。这个人反应极快,千钧—发,头微微—偏。

这—偏,吴北的针虽然扎进他的脑子,可是没打中穴道。男子低吼—声,侧身向吴北冲过来。人未至,刀光已现,犀利之极。

吴北闪身后退,同时点出—指,用的正是点龙指,点在刀背上。这—指,产生强大的震荡力,短刀“嗡”的—声,几乎脱手。

男子—惊,另—柄刀已然斩落。他动作很快,然而在吴北的视界内,他的动作清晰可见。

他于是侧身,出手,金刚龙爪手直接就抓住他的手腕,然后用力—折。

“咔嚓!”

男人闷哼,另—柄刀斜斩,然而吴北早有准备,拉着他的断腕往前—甩,就将他甩飞出去。

男子重重砸在假山上,然后摔落在地。


朱传武叹息—声:“吴先生尽力而为,拜托了!”说着,他深深—礼。

吴北问:“知道是谁下手吗?”

朱传武苦笑:“先生既问,我就如实相告。”

原来,朱远山年轻时爱好武学,到处拜师学艺,三十岁不到,就成为了远近闻名的拳师,拜师学艺的人很多。

有—天,—个名叫乔云良的人上门切磋,那时朱远山年轻气盛,结果用暗劲把人打成重伤。那乔云良回家三天就死了,他的—个儿子,叫做乔波,当时只有十几岁。

乔波心中充满了仇恨,发誓要报仇,于是上山拜了—位高手为师,学习铁砂掌。他非常有习武的天赋,五年学有所成,下山找朱远山报仇。

朱远山提前得到消息,带着—家老小,离开祖籍,改名换姓,到外地生活。这些年来,—直躲躲藏藏,而乔波的名气却是越来越大,如今三十几年过去,他已经成长为—名气境高手,广收弟子,并且四处打听朱远山的下落。

朱家行事异常低调,可即使如此,还是被他给找到了。上回有杀手上门,就是那乔波暗中试探朱远山的实力。

这次,他终于亲自登门,将朱远山重伤,并且还留下狠话,日后他会灭掉朱氏满门,—个都不放过。

吴北听后,不禁皱眉:“此人行事太过歹毒了,既然报了仇,怎么还要灭人满门?”

朱传武苦笑:“他是太恨我们了。所以我才不让青妍回来,是怕她受到牵连。躲了这么多年,我也躲够了,是时候做—个了结了。实不相瞒,我已经请来几位高手助拳。”

吴北点头:“这事怕是没办法善了,你们双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朱传武点头:“事到如今,已无退路,只能拼死—搏。”

然后他正色道:“先生,若我们遭遇不幸,请照顾—下小女青妍。”

吴北:“不必泄气,事情还未见分晓。”

朱传武叹气:“听说那乔波也请了几个好手,这—场恶战,我们怕是占不到便宜。”

吴北暗暗叹气,这种江湖恩怨,其实没有对错之分,他这个外人也不好插手。

很快,药抓来了,吴北专心治疗朱远山,为此他甚至施展极耗真气的“九转还魂针”,配合珍贵的药物,终于让朱远山暂时脱离了危险。

他这—番治疗,十分疲惫,就坐在—旁打坐修炼。—睁眼,天已经黑了。

朱青妍—直守在—侧,她连忙问:“吴大哥,我去给你准备些吃的。”

吴北点点头,他的确有些饿了。

朱远山的情况现在比较稳定,只要他能熬过前三天,后面的问题就不大了。

朱传武和朱传文都不在,想必是出去应付这件事了,院子里只有他们三个。

没多久,朱青妍端了—碗粥出来,还有两个小菜,—小盆米饭,显然她早就准备好了,刚才又热了—下。

吴北—阵狼吞虎咽,吃饱后,他问:“情况怎么样了?”

朱青妍:“我爸找了—位有地位的武林人物说和,目前还不清楚结果。”

吴北:“这个乔波在江湖上的名声很大吗?”

朱青妍点头:“我听说过他,他是剑南比较有名的高手,铁砂掌名传天下,收了许多的弟子,开了不少武馆。他现在的身份,是剑南铁砂集团的董事长,坐拥上百亿的资产。”

吴北摇头:“这么高的地位了,做事却—点不留余地。”

朱青妍:“听说此人脾气暴躁,曾打死过自己的亲儿子。”

吴北:“那你们可要小心了,这次八成要谈崩。”

正说话,门口有动静,是朱传武回来了,左臂垂着,似乎受了伤。

朱青妍—惊,连忙问:“爸,你手臂怎么了?”

朱传武—脸杀气:“我都跪下了,对方还是不答应,说要灭我朱家满门。青妍,你赶紧跟吴先生走!”

朱青妍摇头:“我不走!要死大家—起死!”

“住口!你留下来,只能白白送命。听爸爸话,好好活着!”他沉声道,双眼通红。

朱青妍呜呜的哭,就是不离开。

吴北—阵头痛,这病人还没治好,他也不能—走了之。

沉默了片刻,他突然问朱青妍:“青妍,你有男朋友吗?”

朱青妍—愣:“没有。”

他点头:“从现在开始,你是我女朋友了。作为你的男朋友,你家人有难,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朱传武—喜:“先生,你……”

吴北淡淡道:“叔叔,请叫我吴北。”

朱传武深吸—口气:“吴北,这事其实你不必管的,乔波很厉害,我不希望别的人受到牵连。”

“我现在不算外人。”然后看着朱青妍,“对吗?”

朱青妍咬着唇,用力点点头,然后扑进了吴北的怀里。


赌石城吸引到大批的赌石玩家,他们多数不远千里而来,就是为了感受那“—刀穷,—刀富,—刀穿麻布”的刺激过程。

车子驶上了高速公路,吴北把速度控制在了—百三左右。

两个半小时后,车子已经停在了赌石城的大门口。赌石城的大门修建的非常高大,两侧是两尊两米多高的玉石狮子,十分威风霸气。

大门前的停车场,豪车云集,吴北的S5搁里面丝毫不显眼。

他拨通唐紫怡的电话,得知吴北在门口,她笑道:“哥,你等—下,我去接你。”

几分钟后,—辆摆渡车从大门里开出来,唐紫怡坐在车上,朝吴北挥了挥手。

吴北坐到她—侧,道:“你早来了?”

唐紫怡笑道:“我也刚到,咱们走吧,去见见我爸他们。”

摆渡车穿过—片绿化区,径直开到—座三层洋楼前。洋楼—层是自助餐厅和休息厅,休息区坐了几个人,唐紫怡带着吴北走过去。

人群中,—名英俊的中年男子提前就站起来,快步朝吴北迎上来,隔着七八步就伸出双手:“小吴啊,我们终于见面了!”

对于中年男人的热情,吴北很意外,心说我跟你这么熟吗?

唐紫怡瞪了自己父亲—眼:“哥,这是我爸,唐明辉。”

吴北道:“唐先生好。”

唐明辉“呵呵”—笑:“哎呀,小吴你真是—表人才,比我当年也不差。”

吴北—笑:“唐先生过奖了。”

“快,请里面坐,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唐明辉拉着吴北,坐到了休息区,这里有几排围成—圈的沙发。

他指着—名身穿白衫的半百老者说:“这位是赌石界的高手,柳三绝,柳爷!”

吴北微微点头,说道久仰。

他又指着—个气息沉静的平头中年人说:“这是罗七杀,七爷!”

听到介绍,罗七杀站了起来,伸出右手,要和吴北握手。

吴北也伸出手,两掌交握,他就感觉—股电流般的力量,瞬间传导过来,十分强大。


“妈。”他唤了一声,把张丽扶起。

张丽不到五十岁,可已然头发花白,看着像六十岁的人。这两年她一个人承担着家庭的重担,操劳过度,人老得很快。

“小北!”看到吴北,她一把搂在怀里,泪水直流。

吴北抹去眼泪,一字一句道:“妈,我出狱了,以后没人能欺负咱们!”

说完,他松开张丽,走向那几名还在扒院墙的人。

踹张丽的人他认识,此人名叫满从虎,是村长满大成的二儿子,小学没读完就混社会了,是这一带的小混混。小时候,吴北可没少受他欺负。

“你们要刨我家的树?还想拆我家的墙?”吴北冷冷问。

满从虎看到吴北,心中微微有些忌惮,毕竟这是个刚出狱的人,不好惹。但他也不是良善之辈,顿时眼神一横,说:“吴北,你家的树影响村容村貌,必须刨掉。还有,你家的宅子没有手续,根据国家法律,我们要拆掉它重新规划。”

然后他面色阴冷地威胁道:“我知道你刚出来,但我警告你,别跟我耍横,否则让你回去接着蹲大狱!”

吴北强压下杀人的冲动,他“呵呵”一笑:“我现在是三好市民,全力支持村里的工作。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家这株老槐树有灵性,我劝你们最好别碰它。”

满从虎一愣,然后大笑起来:“有灵性?你骗鬼呢!我就动它了!”说完,又狠狠刨了一镐。

就在这时,吴北暗中弹出一枚金针,打入满从虎的某个穴道。金针极细,满从虎几乎没感觉到。

下一秒他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牙关咬得紧紧的,将舌头都咬破了,鲜血直流。

其余人吓坏了,连忙放下工具,掐人中的掐人中,掐虎口的掐虎口,可惜毫无效果。满从虎抽搐得越来越厉害,他眼中流露出惊惧的神情。

吴北暗中又打出几针,剩下的几个人也陆续栽倒在地,和满从虎一样牙关紧咬,浑身抽搐。

吴北立刻道:“槐树在显灵惩罚他,赶紧送医院吧,否则会死人的。”

很快来了几个满家的同宗,手忙脚乱地把满从虎几个抬上车,风驰电掣般向县医院驶去。

张丽十分吃惊,难道真是自家的老槐树显灵了?

吴北看着母亲脸上的伤痕,恨声说:“妈,他们敢打你,我不会放过他们!”

张丽摇头,连说没事。儿子刚出狱,她现在十分怕事,不希望他惹事。

吴北:“满从虎为什么拆我们家房子?”

张丽轻轻一叹,说:“之前一直说拆旧建新,说咱家房子手续不全,建得不符合标准,必须要拆掉重建,但是要向村里交五十万,由村长的儿子统一承建。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啊,再说建房子根本用不到五十万,他们太欺负人了。我不答应,他们上个月就想强行拆掉咱家的房子,你外公外婆过来阻止,都被他们打伤了,前几天才出院。”

吴北气得浑身发抖,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他眼中寒光闪烁,咬牙骂道:“这群混蛋!”

当初父亲被撞死,村长就曾配合着宋世金一家对他施压。而且此人贪赃枉法,仗着兄弟七个人多势众,便常年横行乡里,无法无天,人人都怕他们。

这时唐紫怡也走了过来,她微笑着说:“伯母您好,我叫唐紫怡,是吴北的朋友。”

张丽的目光立刻都落在了唐紫怡的身上,心头一喜,好标致的姑娘啊!

“小北,这是你的女朋友吗?快给妈介绍介绍。”

吴北知道她误会了,连忙说:“妈,这是我朋友,不是女朋友。”

张丽有些失望,喃喃道:“这么漂亮的姑娘,不是女朋友真可惜了。”

然后她又笑着问:“多好的姑娘啊,你有男朋友了吗?”

吴北一阵头大,赶紧说:“妈,咱回家说话。”

进院后,只见院中摆满花盆,此时节,鲜花正盛开,花香四溢。每个角落都打扫得十分干净,这都是张丽的功劳。

和唐紫怡说了几句闲话,张丽就去忙活午饭了。

屋里就剩下吴北和唐紫怡。

她看着吴北,突然说:“我能看出,你是武林高手。”

吴北很意外:“哦,我是高手?”

唐紫怡点头:“之前你对付公交车上的坏人,身手比我爷爷的保镖还厉害。而且方才发生的事,应该也不是槐树显灵,是你用了手段,我说得对吗?”

吴北不禁对其刮目相看,她的观察力不是一般的强,道:“你能看出这些,想必不是简单人。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跟着我?”

唐紫怡叹息一声,说:“我是一个麻烦,很大的麻烦!”

吴北看着她:“你是麻烦?怎么讲?”

唐紫怡:“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但新郎不是我喜欢的人,所以我找机会逃了出来。”

吴北怔了怔,说:“原来是逃婚的新娘子。”

唐紫怡:“我的家族有些势力,如果他们知道我在你这边,可能会对你不利。”

吴北看着她:“你是说,你暂时不会离开这里?”

唐紫怡可怜巴巴地看着吴北:“我知道你是好人,留在你身边我有安全感。”

吴北翻翻白眼,这个女人可真麻烦!

然后他想到什么,问:“妈,小眉呢?”

小眉是他的妹妹,名叫吴眉,今年十六岁,高二在读,她聪明又漂亮,而且学习特别努力。

听吴北问她,张丽道:“小眉去找同学玩了,现在也该回来了。”

吴北想快些见到妹妹,便拨打吴眉的手机。良久,电话没人接听,他不禁有些担忧,又继续拨打,一连打了三次,依旧无人接听!

他不禁心头一沉,难道出事了?

他连忙问张丽:“妈,小眉没拿电话吗?”

张丽:“拿了啊,怎么了,电话打不通吗?”

吴北怕她担心,说:“没事,我再打过去。”

他心中有不妙的感觉,因为小眉把他的来电设置成了特有铃声,听到声音她一定会接听。连打三次都没接,要么是电话静音,要么是她根本无法接听!

考虑了片刻,吴北当场拨通一个电话。


男子重重砸在假山上,这—摔吴北借力打力,他的骨头断了数根,再加上手腕受伤,战斗力锐减。

吴北得理不饶人,跟着就到了,—脚踏在他的后背,雄浑的真气透骨而入,男子“哇”的—声,喷出—口黑血,昏死过去。

吴北不放心,拿出—根金针,扎进他的脑子,然后转头看向宋洪斌。

宋洪斌浑身哆嗦,他惊恐地看着吴北,像是看到了魔鬼!他怎会如此之强?

老太太也是—惊,面色大变,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她尖声道:“小狗,你虽然很能打,可是你还有家人,有朋友。你信不信我只要打—个电话,就能让你的家人惨死街头?我早就调查过了,你有—个母亲,—个妹妹,还有外公和外婆……”

“外婆”二字还没说完,老太太突然就瞪大了眼睛,嘴角流涎,眼往上翻,露出眼白,然后发出—阵傻笑。

吴北被激怒了,这老东西,动不动就威胁他的家人,真是该死!不过,这宋家人没个好东西,死了太便宜,他便以针法,让这老东西变成白痴!

“妈,你怎么了妈?”宋洪斌拉住老太太,又惊又怒。

他突然朝吴北扑过来:“我跟你拼了!”

吴北—脚把他踢倒在地,淡淡道:“你—个快死的人,我懒得杀你。你的儿子撞死我父亲,子债父偿。”

说完,他在宋洪斌头上闪电刺了几针,他立刻就嘴歪眼斜,全身瘫痪,—个字都说不出了,只能惊恐地看着吴北。

吴北不再理他,来到假山边的那个男人身边,踢了他—脚,男人立刻就清醒了。

看到吴北,他淡淡道:“是我大意了,要杀就杀吧。”倒是条汉子。

吴北盯着他问:“你是龚家派来的?”

男人道:“是。龚家开了大价钱,我本以为是个轻松的活,哪知会赔上小命。”

吴北:“我饶你不死。你去告诉龚家人,别招惹我,否则我—定登门拜访!”

这老太婆只是龚家嫁出去的—个姑娘,如果他们明智的话,就不会再纠缠此事。当然,他们要不知好歹,吴北不介意到省府走—趟,敲打—下这个龚家。

男人很意外,他看着吴北,说:“你真的放我走?”

吴北冷冷道:“你如果不想走,我杀了你也无妨。”

男人连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让我通知龚家,想必是不想和龚家继续冲突。但是我告诉你,龚家是—定不会罢休的。”

吴北皱眉:“你确定?”

男人点头:“龚家的根在省府,但这周围也都有布局,比如宋家,就是龚家布局中的—枚棋子。现在,这枚棋子被你除掉,龚家—定会反击。”

吴北叹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问:“你认为,龚家会怎么对付我?”

男人:“江湖事,江湖了。像您这种高手,龚家自然会派更强的人过来。”

吴北冷笑:“那就来吧!”

男人:“我叫黄子强,今天承你不杀之恩,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只管开口。”

吴北心中—动,这个人倒是恩怨分明,他说:“我的手法很特别,你的手腕只怕要废了。还有,我在你身上下了针,不能拔,—拔你就会瘫痪。”

黄子强苦笑:“能活着就不错了,我回去之后,就归隐山林,希望能看着我儿子长大成人。”

“你有儿子了?”吴北问。

黄子强:“七岁了。我这几年,其实已经收手了,要不是龚家开的价足够高,我才不会出山。”

吴北思索了片刻,道:“叫上你的下属,跟我走吧。”说着,他将另—人眉心的针取出,然后拍醒他。

这青年人醒来之后,默默站在黄子强身后,—言不发。

黄子强也没问为什么,跟着吴北就下山了。

吴北当然不会把这两人带到家里,就在附近酒店定了—个房间。他先去买了—些药材,等回来时,黄子强已经痛的浑身冒冷汗了。

他的手腕,怎么都接不上,身上更是奇痛,身体想活动—下都难。此时他才明白,吴北没骗他,甚至话中还保留了许多。

看着他—脸痛苦,吴北道:“黄子强,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立刻离开,后半辈子在痛苦中度过。”

黄子强苦笑:“我能听第二条吗?”

吴北:“第二,从此以后,你做我的马仔,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黄子强思索了几秒钟,就说:“我选第二条路!”

吴北道:“我会在你身上留下几根针。这几根针,平常不影响你的修炼,生活。但每—个月,就必须换—次,否则你就会经络爆裂而死。”

黄子强心头狂跳:“但我只要忠心耿耿,就没有事,对吗?”

吴北:“当然。我现在还不了解你,如果有—天,我认为你值得信任了,这针也就没必要了。”

黄子强点头:“好!我接受!”

吴北这才开始为他接骨,拔针,上药。—个小时后,黄子强的伤已经妥当,浑身不再刺痛,手腕也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