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女频言情 反派女配天天都想跑热门小说司徒淮青青
反派女配天天都想跑热门小说司徒淮青青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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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一逐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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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手轻脚地试图从他臂弯中抽身。
司徒淮却醒了,漆黑的眸子映照出我惊慌失措的面容。
他眉头微蹙:
“青青......”
我掏出绣帕朝他面前轻轻一扬。
清音阁秘传的醉心散,连太医都难解。
司徒淮显然是没设防,头一次中了我的套。
他拼命想保持清醒:
“青青,你这是要去......”
老天爷,他果真是要杀我!
不然问我行踪做什么!
我赶紧又掏出一帕子,趁他还想说话,对着他的唇覆了上去。
为了药效,当然要近距离给药。
终于,司徒淮再次昏睡过去。
我抱起衣裳就跑。
一边跑一边给姐妹们飞鸽传书,告诉她们我要避避风头,没个三两年回不来,让她们对外宣承我死了。
这绝对是我这辈子最亏的一步棋。
因为两个月后,我在一家偏僻茶馆听到说书人添油加醋地描述:
清音阁头牌黎青青,倾慕禁军统领司徒淮多年未果,因爱自尽,尸骨无存。
我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
老天爷!
我的一世英名!


望着缓步走进雅间的锦袍男人。
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就算当年在皇宫表演当着圣上面摔倒时,都没有这么惊惧过。
我不愿相信自己的双眼。
陆飞白的师父,怎么会是司徒淮?!
话本里司徒淮可没有徒弟啊!
我本能地想逃,起身时狼狈地打翻了面前的青瓷茶盏。
正向司徒淮行礼的陆飞白察觉异常。
转头看我:“阿青?”
我从他困惑的眼神里看到面容平平的自己。
这才想起来,为了躲避司徒淮,我一直用着易容术,只在夜里动情难抑的时候,露出过真容。
陆飞白问起,我都用“容貌倾城,怕祸害他人”这种荒唐说辞搪塞过去。
这傻小子还当真了,没少夸我这张假脸是天下少有的绝色。
司徒淮的目光缓缓向我扫来。
我磕磕巴巴地解释:
“在、在下不知陆大人的师父是当朝禁军统领,一时失态,还望恕罪。”
陆飞白疑惑:“你以前见过我师父?”
不等我回答,他又自顾自地笑道:
“也是,师父这些年常去清音阁请教音律,你应该见过的。”
司徒淮原本已将视线移开。
听到“清音阁”三个字,他又重新看过来,声音低沉:
“你是清音阁的人?”
“是......回大人,小女子是清音阁的歌姬。”
我低下头,努力装出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该死,五年前我可从来不用对任何人这般低声下气!
司徒淮沉默片刻:“你可认识黎青青?”
我身子一僵。
忍不住抬眼看了他一眼。
不会吧!
都过去五年了,司徒淮。
你竟还想着杀我!


后半夜,我揉着腰久久说不出话来。
老天爷!
我竟然也有栽跟头的一天!
本以为是个纯情小白兔,谁知道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
我这五年没用的老腰!
陆飞白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唇眼红润得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偷用了我的胭脂。
“阿青......”
他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映着月光,带着几分期待:“我能不能......”
“不能!”
我一脚把他踹开:“滚!”
要知道,我们清音阁也是要讲究几分风雅的地方。
我本打算循序渐进。
先一起赏花饮酒,再谈诗论曲,最后才水到渠成。
谁知这个小狼崽子这么会得寸进尺,坐近就要拉手,拉了手就要搂腰。
搂着搂着......
啧。
陆飞白知道自己惹恼了我,接连好几日都乖巧极了。
连一直不肯叫的“姐姐”也开始甜甜地叫。
只是白天叫,晚上更是叫。
贴在耳边,一深一浅地问:
“姐姐,你可喜欢我?”
“嗯?姐姐到底喜不喜欢我?”
要了命了。
他没来我们清音阁简直屈才。
想着几天前姐妹托人带来的口信,我张嘴接过他喂到唇边的茶水:
“飞白,不如随我回清音阁如何?”
陆飞白神色微顿:
“原来姐姐是清音阁的人?可惜,我已经有了师父。”
我瞪大眼睛看他:
“你不是说自己是江湖散人吗?”
陆飞白笑得狡黠:
“我要不这么说,怎么能名正言顺地跟在姐姐身边?不过我倒是愿意随姐姐去见见清音阁的姐妹们,但姐姐也该见见我师父才是。”
“你师父?”
我暗自盘算,以陆飞白这年纪来看,他师父指不定还比我小些。
那画面。
还有些微妙。
我吞下茶水,随口问道:
“你师父是谁啊?”
“是......”
“是我。”
一道冷冽的声音回答了我。


我自然是选择装傻。
“黎姑娘早在五年前就已掷珠沉江,小女子入清音阁不久,无缘得见。”
司徒淮淡淡嗯了一声。
我刚松一口气,他却忽然冷冷补了一句:
“黎青青并未死。”
我手中的檀木茶杯差点脱手。
司徒淮已转向陆飞白:
“正好遇上你,丞相府那边来信,阿婉要我告与你,让你务必在大婚之日前回京。”
阿婉。
我在心里冷哼,叫得倒是亲近,到我这从来都是连名带姓。
那夜饶是我哄了许久,也没听他叫我一声阿青。
陆飞白看了看我,温声道:
“自然要回去,但我想先陪阿青去探望她的师长。”
天呐,千万别!
我现在哪还敢带着陆飞白踏进清音阁半步!
赶紧抓住他的手腕,挤出笑容:
“飞白,你先回京罢。我离开清音阁太久,有些事要先去交代,过些时日自会去寻你。”
陆飞白却在这时该死地敏锐:
“当真?我总觉得你又要逃,每次想甩开我都是这般托词。”
这......
你还真是把我摸透了。
我干笑两声,正想再找借口。
司徒淮突然开口,目光如刀地看向我:
“不知姑娘是哪位名伶的入室弟子?”
这一问可让我摸不着头脑了。
为了躲避司徒淮的耳目,这些年我与清音阁几乎断了联系,对近况一无所知。
情急之下,只好报出闺中密友的名字:“我随周诗晴,周姐姐习艺。”
话刚出口就后悔了。
周诗晴如今可是清音阁的台柱子,到时婚宴上必定会献舞。
果然,司徒淮淡淡道:
“周姑娘也在受邀之列,阿青姑娘随我们一道回京便是。”
我暗自盘算。
实在编不出什么像样的借口。
只能苦着脸应下。
真是造化弄人,我这个话本里对男主爱而不得的恶毒女配。
不但要参加男女主大婚,还要笑着送上祝福。
真是没天理!


我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脚轻轻后移,随时准备开溜。
虽然我对自己的易容术很有信心,但时日已久,难免会在一举一动间露出马脚。
若是熟悉之人......
想到这里,我一怔。
我和司徒淮已经整整五年未见。
即使经年纠缠颇深,五年光阴也足以让一切褪色。
更何况,他如今已是苏婉清未婚夫婿,我于他而言,不过是清正一生的污点。
更算不上是熟悉之人。
他找我,必定是想清算当年那段不光彩的风流韵事。
......该死,那就更不能让他认出来了!
我瞬间提高了万分警惕。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司徒淮的眉宇间忽然舒展开来:
“飞白让船上准备了酒菜。是玉露春,配着蜜饯梅子。”
“他从前滴酒不沾,说是为了迎合阿青姑娘的喜好才学会品酒。”
他停顿片刻,声音里竟带着一丝怀念:
“我也曾有一位故人,最爱玉露春配蜜饯。”
他莫不是这是把仇人说成了故人?
我心里警铃大作:
“大人有所不知,我们清音阁的姐妹都是这般喜好。”
司徒淮不置可否,望着江面上的月色:
“阿青姑娘,我倒是有一事相问。”
话锋转得太快,我一时愣住:
“统领请说。”
司徒淮转过身来:
“寒雪庵的断肠香,有几种解法?”
来了!
果然来了!
我赶紧为自己开脱:
“这毒性霸道,江湖上向来只流传一种解法。”
司徒淮沉默不语。
良久,他突然勾起唇角:“是吗?”
“那是自然!将军要信我,这些江湖见闻我最了如指掌!”
司徒淮向我逼近一步。
月光描摹着他挺拔的身影,衬得那张俊美的脸庞愈发清冷。
“可我也问过清音阁阁主,他说,但凡是清音阁弟子,都知道断肠香有两种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