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环王熙凤的其他类型小说《贾环王熙凤的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院有枇杷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贾环无奈。不过升职总归是喜事,特别是对他来说,大旗能率领手下独自办案,能极大提升缉捕罪犯的参与度,意味着奖励更丰厚!“你到处瞎嚷嚷什么呢?慌脚鸡似的,上不得高台盘!”去大观园的路上,明艳丰腴的绝美少妇逮着赵姨娘一顿训斥。“凤妹子,我这不识字,你给瞧瞧这文书写得啥,还有这是不是官银?”赵姨娘故作好奇,左手摊开掌心,右手捏着文书。“朝廷赏赐给环兄弟的?”王熙凤瞄了一眼纹银,又仔细查看文书,这一看给她看得惊奇不已。瞧见凤妹子的表情,赵姨娘昂起下巴:“这环儿真是没出息,看样子又给我惹祸了。”“瞧你得意的那个损样!”王熙凤白了她一眼,抿着丹唇赞叹道:“当差第二天就升职,往日没脸没皮一肚子窝囊,这洗心革面呀,我这做嫂子的都感到骄傲。”“环儿有本...
贾环无奈。
不过升职总归是喜事,特别是对他来说,大旗能率领手下独自办案,能极大提升缉捕罪犯的参与度,意味着奖励更丰厚!
“你到处瞎嚷嚷什么呢?慌脚鸡似的,上不得高台盘!”
去大观园的路上,明艳丰腴的绝美少妇逮着赵姨娘一顿训斥。
“凤妹子,我这不识字,你给瞧瞧这文书写得啥,还有这是不是官银?”
赵姨娘故作好奇,左手摊开掌心,右手捏着文书。
“朝廷赏赐给环兄弟的?”王熙凤瞄了一眼纹银,又仔细查看文书,这一看给她看得惊奇不已。
瞧见凤妹子的表情,赵姨娘昂起下巴:
“这环儿真是没出息,看样子又给我惹祸了。”
“瞧你得意的那个损样!”王熙凤白了她一眼,抿着丹唇赞叹道:
“当差第二天就升职,往日没脸没皮一肚子窝囊,这洗心革面呀,我这做嫂子的都感到骄傲。”
“环儿有本事了,往后肯定记得凤妹子的好。”赵姨娘悄悄地说。
她可不傻,环哥儿能进锦衣卫当差,买职钱肯定是找凤妹子借的。
“你看贱谁呢,姑奶奶还需要指望小辈?”王熙凤哼了一声。
“不跟你说了,我到处走走。”赵姨娘着急忙慌地奔赴大观园,“彩云,你这死丫头跟在屁股后面木头似的,环哥儿怎么英勇你倒是嚷嚷呀!”
看她们走远,平儿窃窃私语:
“少奶奶,环哥儿真上进。”
“可不是。”王熙凤面带笑意,感慨道:
“昔日懦弱看得我一肚子火,没个男人样,谁都敢膈应他两句,现在胆量不得了,都能独当一面了。”
“对了,你赶紧回房取五十两银子来,环兄弟升职要人情往来,上下打点,哪一样不用使银子,以往给他一吊钱都给得我心不甘情不愿,这回倒是高兴得紧。”
……
大观园里,花卉盛开的庭院。
“滚远点,离我二十步,跟别的妹妹玩去,看到你就生厌!”
一个柔弱娇嫩的少女站在凭栏,她肌肤白得发亮,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只是一双眼眸虽带笑意,但有一抹难言的忧愁。
“林妹妹,你就搭理我吧!”说话之人头戴紫金冠,眉勒金抹额,面如玉盘,正是荣国府万众宠爱的贾宝玉。
不远处,探春看到院前熟悉的身影,放下笔墨问道:
“姨娘,你来作甚!”
赵姨娘没有搭理她,一见这庭院只有十来个人,心里头有些不得劲,不过还是唉声叹气道:
“环儿顽劣,锦衣卫准备管教他,这不入职第二天就升官了,我这心里烦得很,哪个来劝劝我。”
闻言,众姝诧异,陆续走向赵姨娘,顿时芳香萦绕。
她们昨儿个听说了环哥儿在锦衣卫当差,原以为只是谋层皮耀武扬威,这怎么还升职了呢?
“彩云,你来给大家说说这顽皮的家伙!”赵姨娘摆着脸。
彩云咳嗽一声,绘声绘色地说起在药铺时的情形。
“姑娘们是不知道,那秃驴又凶又残忍,当朝新科进士刚满月的婴儿,就是被他给……”
彩云张了张嘴巴,吓得林黛玉面色苍白缩进丫鬟紫鹃怀里。
“当时啊,那秃驴见人就劈砍,吓得行人瘫软在地,锦衣卫在后面离得好远,要是没人拦着秃驴,这秃驴不知道要伤多少人再逃掉呢,就在紧要关头,我家爷挺身而出!”
彩云神采飞扬,满脸骄傲。
“骗人!”贾宝玉不信,“休要诓骗妹妹们,环哥儿是啥德行,大家都知道。”
“彩云,你甭搭理他!”赵姨娘不屑。
“你才十七岁,去当什么差事?咱贾家鼎食勋贵,以清正名望为荣,你去从事丢人现眼的贱业,京师哪个不背地里痛骂锦衣卫,你真是荒唐!”
贾环顿时反驳:
“我一个庶出,纵然满腹经纶学业有成,你说我能去科举吗?某些人肯定背地里使坏,我怕是考场都进不去,我总得寻一门差事,难道嫂子希望我游手好闲斗鸡走狗?”
“锦衣卫天子亲军,监察百官消息灵敏,京师有啥风吹草动,我也能告诉嫂子。”
“放肆,什么叫某些人?”王熙凤面色不悦,但她深知贾环一旦科举,那就有违嫡庶礼教,人宝玉都不专注学业。
“你去了也是小喽啰,还妄想得到庙堂消息,你整天就能听张三李四吵架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浪费银两!”
略默,王熙凤拿一双美艳的丹凤眼睨着他:
“不过念环兄弟上进,我就帮你这一回,你敢转头拿钱做赌资,往后你就没脸没皮再见我,我准给你嘴巴子,一脚踢坏你这坏肠子!”
“少奶奶。”平儿欲言又止,八百两可是巨款,还是少奶奶的嫁妆钱。
“无妨。”王熙凤起身摆着优雅步伐,边走进暖阁边说道:
“八百两换环兄弟知进取,值当了,他要是诚心诓骗我,往后就不会替他说一句话,管他窝囊不窝囊,被丫头嘲笑也不碍我事。”
片刻,她取出八张银票。
贾环接过,发自肺腑地感激:
“嫂子,雪中送炭,我贾环定不会忘。”
“去去去!”王熙凤摆手,“指望你能有多大本事,别来碍我眼了。”
“那我告退了。”贾环缓步离去。
“这环兄弟,大变了个人!”王熙凤轻抿一口茶,“倒是知恩图报,知道我待他好,都记心里呢。”
……
京师太白楼。
贾环临窗而坐,既然来到这个世界,肯定不能再籍籍无名,必须出人头地!
“葛百户来了。”一个络腮胡大汉看向街道,他正是中间人。
片刻,名唤葛百户的中年男子神情严肃,不苟言笑,走到贾环身边。
贾环没有第一时间掏银票,而是递上一张纸,上面记载着他的身份信息。
荣国府庶子,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京师,家世清白得不能再清白!
“麻烦葛大人了。”贾环递上银票。
葛百户粗略扫了一眼,不动声色纳入袖中,赞许道:
“年纪轻轻就知报效朝廷,铲奸除恶,我大乾如何能不昌盛?”
“随我去衙门登记领牌,从此往后,你也是天子亲军!”
锦衣卫坐落于皇城以北,由三十六间悬山顶屋殿组成。
屋殿四周修了一圈灰红色的尖脊墙垣,从外头看去,只能隐约看到森黑旗帜,既神秘又不失威严。
葛百户带着贾环兜兜转转,来到一处狭窄安静的官署。
里面有三个人。
“贾环,出身荣国公府,为人正直刚毅,品性优良,别看他年纪小,却有一颗拳拳报国之心,假以时日,定能锄奸扶弱,不坠锦衣卫之威!”
“何亮,你手底下刚好有空缺,你觉得他怎样?”
葛百户面色温和,看向一个刀疤脸。
一个小旗管三个力士,何小旗这边差一个。
何亮扯了扯嘴角,名义是商量,实则是命令。
他不敢有违:“一看就果敢英勇,可当大任!”
“归你管教了。”葛百户颔首,随后带领贾环去办手续。
半个时辰后,贾环手持铭牌回到官署。
只见他一身飞鱼服,腰配绣春刀,脚踏朝天靴,如今也是正儿八经的朝廷鹰犬。
林黛玉冷眼相视,她差点都想说如果环哥儿是粗俗莽夫,你就是臭水沟里的臭鱼,比不了环哥儿一点。
她没了耐心,想立刻回家里将诗词写下来,冷叱道:
“你想使唤谁呢?我以后偏要同环哥儿说话,你离我远些!”
说完带着雪雁紫鹃走远。
“哎呀!气死我了!”贾宝玉重重跺脚,仰天大呼。
林妹妹都冷落了我,还替贾环那厮说话!!
翌日上午,暴雨滂沱。
贾环一进庚字号官署,就看到钱总旗挺着大肚子坐着喝茶。
“贾总旗,恭贺你荣升龙虎榜第七十九名,此乃天枢房卫所的骄傲。”
钱总旗站起身,笑呵呵拱手。
“一点虚名,不值一提。”贾环抱拳回礼,随后注意到桌上的案卷,纸夹子盖着钱总旗的戳印。
“这是?”他问。
钱总旗说:
“就为这事来找你,有一桩案子需要处理,我又脱不开身,所以想让你来接手。”
“具体什么案子。”贾环没有急着答应。
钱总旗神色严肃,沉声道:
“前夜传来消息,咱天枢房卫所有一位姓刘的力士暴毙于冀州信昌府。”
什么?
胖头鱼双鞭等人停下手中活计,各个面带愤怒。
依照大乾律法,暗杀锦衣卫罪同谋逆,要诛族!
哪个狗胆包天?
“有线索么?”贾环问。
钱总旗摇头,“一无所知。”
贾环皱眉沉思。
这案子也许大,也许很小。
有可能是江湖仇家报复,那便是蝇头小案。
万一刘力士知道些什么被灭口,可能牵扯出大案。
贾环给空茶杯再倒满茶水,笑了笑:
“钱总旗怎么不亲自动身?冀州信昌府快马加鞭也就两天路程。”
钱总旗倒也没有隐瞒,低声道:
“听说王大人的调令又快了,保不齐哪天,王大人就去金陵赴任。”
“难怪。”贾环颔首。
谁知道王百户啥时候调任,这紧要关头,谁离开京师谁倒霉,自古权力不会空缺,假如钱总旗苦巴巴去信昌府破案,调任文书突然到了,就便宜竞争对手赵总旗。
“若是贾总旗为难,那就作罢。”钱总旗一脸无谓。
你还挑三拣四,若非局势紧张走不开身,谁乐意给你送案子。
“我接了!”贾环拿过卷宗。
“无论有没有查出凶手,返京时带回刘力士的骨灰。”钱总旗叮嘱了一句便离开了。
“老大,没有线索,无从查起啊。”
秀才走过来看了一眼案卷,只言片语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贾环也感棘手,轻声道:
“咱们最多待十天,寻查未果,返回京师。”
“咱们先回家一趟,午时启程。”
“遵命!”六人异口同声。
到府跟赵姨娘说了一声之后,在晴雯恋恋不舍的眸光里,贾环回到衙门准备动身。
“贾总旗!”
临行之前,独眼阴鸷的赵总旗突然造访。
“那笑面虎给了你案子?正好你去信昌府要途经百重渡口,我手里头有桩案子,你顺手处理吧。”
赵总旗向来沉默寡言,说话声音嘶哑。
贾环面带笑意:“那就多谢了。”
赵总旗递过卷宗,不疾不徐道:
“百重渡口,两家帮派火并,殃及了许多无辜百姓,你过去调停,尽量只诛首恶,当然一切便宜行事。”
贾环颔首。
官场上便宜行事,简而言之,就是已有授权不必请示,自己应对。
说粗暴点,就是为所欲为!
“返京后,某请你喝酒!”赵总旗刻意加重语调。
贾环当然听出了弦外之音。
帮派火拼,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案子,没有功劳可言。
但油水丰厚!
白捡案子,总不能独享。
万一被别家姑娘先下手了,那自己这大舅哥怎么当?以后怎么耀武扬威?
诏狱。
五具尸体丢进深坑。
来自南镇抚司三个锦衣卫神色严肃,紧紧盯着贾环:
“从头说一遍。”
天子脚下当街杀戮,这事必须刨根问底,万一掀起舆情,锦衣卫也能从容应对。
京师重地,做事得谨慎再谨慎。
贾环沉着冷静道:
“前些日子,有司在缉拿一个法号圆思的秃驴,此獠啃食了新科进士刚满月的婴儿,追捕途中,卑职生擒了圆思秃驴,也借此从一介力士升职为大旗。”
“这五个秃驴正是圆思的同门师兄弟,埋伏在钟灵街香烛铺,打算杀掉卑职宣泄仇恨,卑职技高一筹,绝地反杀。”
“卑职年纪小厌恶杀戮,原本只想擒住他们,奈何其中一个秃驴无意间说起,他们不仅要报复那位新科进士,还拟定了一份屠戮朝廷命官的名单,听到这里,卑职怒火中烧,锦衣卫维护社稷安宁,岂能对狂妄恶獠手下留情?”
话音落罢,三名锦衣卫互相对视。
“本官去一趟案牍库,你们前往钟灵街!”
“贾环,今夜就待在诏狱!”
为首者下了命令。
“遵命。”贾环自无不可。
他找了一间干净的审讯室,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脑海里的面板再度多出了五个秃驴的画像。
罪孽值——八品上、八品中、八品上、八品下,八品下
参与度——85%
奖励——降龙十八掌第一式亢龙有悔,熟练度——初窥门径
经验值——403/1000
瞬间,玄之又玄的力量灌注于丹田,内气暴涨。
后天境四重!
“亲力亲为,为何参与度未满?”贾环有些困惑。
不过他很快猜出原因,没有押入诏狱再处死,金手指也是有弊端的,还得先走个诏狱天牢的流程……
至于降龙十八掌。
至刚至阳的武功,威力非常恐怖!
尽管只是第一式,而且熟练度刚刚入门,但他现在后天境四重的内气,也仅仅只够驱动一掌。
“累死累活,不就是为了这一刻么?”
贾环心满意足,就是不知道秃驴还有没有师父祖师爷,越是恶贯满盈越好,赶紧来神京城报仇雪耻。
许是太过疲惫,贾环思绪着就沉沉睡去。
当他被推醒的时候,已经是鸡鸣破晓,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
南镇抚司官员将案卷放在桌上,脸庞有几分笑意:
“贾环,经查证,这些秃驴都来自江州不戒寺,在江州地带杀人放火罄竹难书,手上沾染了几百条无辜性命,甚至活埋过一个县衙主簿,而后流窜作案,冀州锦衣卫抓了三个,还剩六个不知所踪,没想到逃到咱们眼皮子底下。”
贾环故作震惊,怒声道:
“可恶的秃驴,卑职无能,让他们死得太轻松了,本该千刀万剐!”
罪孽值都八品了,这些秃驴肯定恶事做尽。
“说什么话!在那种绝境下,你能反杀已经很惊艳了,不坠锦衣卫之威!”
官员面露赞赏,据钟灵街旁观者口述,贾环从始至终都没有求援,更没有退缩,风骨展现得淋漓尽致。
“你说他们还打算刺杀朝廷命官?”官员问。
贾环重重点头:
“正是如此,所以卑职失去理智,将他们通通给宰了,倘若真发生朝堂大臣遇刺的惨事,那锦衣卫颜面何存?”
官员半信半疑,不过死无对证了,他温声道:
“累了一夜,你先回去休息,莫要有心理负担,杀恶人是为民除害,南司会综合考量给予奖赏。”
话虽如此,其实这是锦衣卫衙门心照不宣的默契,锦衣卫远没有外人看上去那么风光,内里艰辛无以言说。
缉捕穷凶极恶的罪獠,稍有不慎命丧黄泉;跟老奸巨猾的官员打交道,今天抓了他,明天可能又起复,随后将迎来庙堂绵里藏针的血腥报复。
大伙成天累得跟条狗一样,还得把脑袋掖在裤腰带上,抄获赃物截留一点,这是锦衣卫上下的共识。
只要掌握分寸,便无大碍。
“卑职清清白白,不惧诽谤。”贾环语气淡然。
官员盯了他半晌,好意提醒道:
“若是在晋升的关键节点,这张举报信被你的竞争者利用,足以让你陷入颓势甚至坠落深渊,往后要堤防小人,行事更要谨慎有分寸,尽量别给他人留下话柄。”
贾环诚挚抱拳:
“多谢大人教诲!”
官员满意点头:
“你入职半个月,功劳册上就密密麻麻,本官不希望一个锐意进取的英才走弯路。”
“回去吧。”
说完他撕碎了举报信。
“卑职告退。”贾环恭敬离开。
回到庚字号官署。
“老大!”
六个下属起身相迎,便见到贾环一脸怒意。
“老大,咱去缉捕罪犯吗?”胖头鱼小心递过案卷。
贾环摆手,沉声道:
“随我走!”
……
两刻钟后,一行七人纵马来到宁荣街,贾环勒住马缰,指着那两家当铺钱庄,大喝道:
“给我查封,依照大乾律,私撕封条者押入大牢!”
“遵命!”六人风风火火冲进当铺,掏出令牌厉声道:
“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滚开,有人举报你们当铺侵吞字画,把近一年的账本拿出来!”
当铺的客人作鸟兽散。
“你们想干什么,这是宁国府的……”掌柜话说一半,就被双鞭一脚踹翻在地:
“立刻上交账本!”
贾环面无表情:
“秀才,你给我好好查清楚账目,谁敢阻抗,抓入诏狱。”
“其余四人,随我去钱庄。”
“今天就不办案了,把名单上十几家店铺统统查封!”
……
宁国府。
贾珍左手拎着蝈蝈笼,右手伸进丫鬟的肚兜里,说不出的怡然自得。
“爹,不好啦!”
贾蓉也不敲门,火急火燎地冲进去。
贾珍吓得手一缩,起身怒骂道:
“孽子,整日赶着去投胎?”
“爹,”贾蓉气喘吁吁,拉着父亲的手臂催促道:
“贾环那厮突然查封了咱家所有的店铺,到处翻……翻账本,您快想想法子,查账肯定能查出猫腻。”
“放肆!”
贾珍闻言脸色铁青,将蝈蝈笼摔在地上,咆哮道:
“好大的狗胆,存心要跟老子作对!老子去神京府衙,把大逆不道的畜生给抓了,小小的总旗安敢对国公府不敬!没有圣上的旨意,他们锦衣卫千户都不敢来国公府造次!”
说着就要动身。
贾蓉拦住他,苦着脸说:“爹您忘了,咱家产业都挂在远房亲戚名下,京师哪家勋贵都是这样干的,这厮是锦衣卫总旗,有权力这么干。”
贾珍脚步停住,气得嘴唇打哆嗦:
“这狗畜生肆意妄为,老子去朝廷使关系,将他扒皮抽筋!”
贾蓉急赤白脸,“爹,一天不解除封条,咱家生意损失惨重,万一这厮拿账本大做文章,这些产业都保不住了,还是快去找老祖宗说理去。”
“狗畜生!”贾珍口中咒骂,匆忙赶往荣国府,宁国府上下哪样不用使钱,真断了产业,再从哪里去抠银子。
来到荣禧堂,贾珍当众大倒苦水,对着贾母和王夫人哀声叹气道:
“赖管家还躺在床上养病,双腿能保住往后走路也一瘸一拐,小辈都欺负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每次祭祖,我贾珍是站在最前面的!他心里有半点敬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