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安黑玉赫的其他类型小说《纪长安黑玉赫写的小说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每个月,纪家都会给闻家送三百两银子过来。这是纪夫人“在世”的时候定下的规矩。这五年来都是如此,从没有一日漏下过。闻家也用的理所当然。他们虽然不想被人口舌,闻家这几年都是靠了纪家的接济,才过上这样的好日子。但闻夜松事实上,也的确是要入赘纪家。那闻家拿纪家一年六千两银子怎么了?闻母这么大这么优秀的儿子,都入赘纪家了,一年六千两银子,她觉得还少了呢。闻母不满的说,“这银子给了我们的,就是我们家的了。”“你还是想办法从纪长安那儿,把那二十两银子拿回来。”“哪里有用自己个儿的银子,买自个儿的丫头回来的道理?”闻夜松应了一声,已经想好了,以要银子为借口,把纪长安约出来。这一次,最好是能让纪长安松口,与自己定个最近的婚期。闻夜松已经等不及了。他最...
每个月,纪家都会给闻家送三百两银子过来。
这是纪夫人“在世”的时候定下的规矩。
这五年来都是如此,从没有一日漏下过。
闻家也用的理所当然。
他们虽然不想被人口舌,闻家这几年都是靠了纪家的接济,才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但闻夜松事实上,也的确是要入赘纪家。
那闻家拿纪家一年六千两银子怎么了?
闻母这么大这么优秀的儿子,都入赘纪家了,一年六千两银子,她觉得还少了呢。
闻母不满的说,“这银子给了我们的,就是我们家的了。”
“你还是想办法从纪长安那儿,把那二十两银子拿回来。”
“哪里有用自己个儿的银子,买自个儿的丫头回来的道理?”
闻夜松应了一声,已经想好了,以要银子为借口,把纪长安约出来。
这一次,最好是能让纪长安松口,与自己定个最近的婚期。
闻夜松已经等不及了。
他最近与朋友合伙,做了一笔生意,家中的银子已经投进去了一大半。
尽快的娶了纪长安后,他的手头就能宽绰一些。
当即,闻夜松便出了门,再一次上了纪府找纪长安。
纪大管家一见闻夜松来,当即把他拉到一边,低声的嘀咕着,
“我听老爷的意思,似乎对闻公子你有所不满。”
“也许你与大小姐的婚事还有得磋磨。”
闻夜松当即心中一沉,“都订婚五年了,纪公为何突然又对我不满了?”
他在纪淮的心目中,印象一向很好。
也就为了添香的事情,纪淮对他动了一次怒。
可分明是纪淮偏瘫纪长安,与闻夜松有何关系?!
纪大管家摇头,
“这次不是开玩笑的,老爷连当初做媒的媒人都叫来了,应是在考虑与闻公子你退婚的事儿。”
这话一出,闻夜松宛若五雷轰顶。
怎么事情就严重到,要考虑退婚了?
纪长安在外面的街上转了一圈,身后跟着青衣、立春、谷雨、惊蛰和春分五个丫头。
她原本是出来散心的。
结果刚刚进入纪家布庄,纪长安还在挑选衣料,准备给自己多做几件黑色的衣裳。
布庄的掌柜,便捧上来一只匣子,
“大小姐,这是今日早上有人送来的,指明要给大小姐。”
掌柜很难说清楚,送这只匣子来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看穿着似乎来头很大。
而且对方气质不凡,他说是奉了自家君上的命令,过来给大小姐送礼的。
布庄的掌柜,之所以能够到掌柜这个位置,自然是识人无数。
不看对方浑身的气质,只看这匣子,便是千金难求的沉香木。
布庄掌柜不记得自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有结识过这样的人。
他也不敢拒绝。
若是替大小姐婉拒了,说不定会坏了大小姐的大事。
正巧大小姐今日出门来布庄看衣料子。
布庄掌柜便将匣子捧了出来,交由大小姐。
纪长安心中觉得疑惑。
她让青衣接过了匣子打开一看,顿时心中宛若砸进了一块巨石。
不断地往下沉。
匣子里放着一套黑色的衣裙,这原本没有什么,可是衣裙的料子极好。
纪家今年往宫中进贡了几匹衣料,都抵不上这套黑色衣裙的料子。
尤其纪长安穿过各种名贵衣料做的衣裳,她竟然不认识这衣料。
这套衣裙上绣着五彩的纹路。
看那纹路的样式,与纪长安在梦里,那个浪荡男人身上穿的纹路样式一模一样。
想当初,上辈子的纪长安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在被闻家的人鸠占鹊巢时,那个女人留给纪长安的人,一次次背叛了纪长安,在纪长安的背后捅刀子。
使纪长安非常想不通。
如果阿娘是真心的疼爱她,为什么会让她和闻夜松这样的男人定亲?
她一开始,也以为是闻夜松装的太好,阿娘和阿爹都被闻夜松骗了。
可是,上辈子活着的最后几年,纪长安渐渐的发现不是。
那个女人表面上说最疼最爱纪长安。
可是纪长安身边的丫头婆子,从来都没有对纪长安无微不至的照顾过。
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在意,那些丫头婆子是如何的欺骗纪长安的。
小的时候,纪长安因为生了高热,那些丫头婆子一个个的不闻不问。
那个女人,从来都是不慌不忙的。
以至于纪长安小小年纪,就会自己想办法,一旦生了病,就去找她阿爹。
纪长安一直以为这是正常的。
所有的母亲,都是这般对待自己的孩子的。
可是后来,纪长安亲眼看到那个女人,如何对待她另一个女儿时。
纪长安才发现,原来那个女人口口声声的说爱她,并不是那么回事。
实际上,那个女人从骨子里透着的,便是对纪长安的冷漠。
闻夜松是什么样子人?那个女人从没有在意过。
她在意的,只是完成心爱之人给的任务,把纪家的财富,从纪淮的手中偷出来。
把纪家泼天的富贵,神不知鬼不觉的转移给她心爱的男人。
纪长安也是花了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才渐渐的想明白。
原来真正的千金大小姐,过的日子比她可好多了。
这么多年,她的身边就没有一个用的称心如意的人。
泡在浴桶之中的纪长安,微微的抬起白嫩丝滑的手臂。
她纤细的手臂上,还粘着鲜红色的娇嫩花瓣,与蛇床草的香气混杂。
纪长安从浴桶里出来,披上了宽松的寝衣,露出她漂亮平直的锁骨。
等纪长安上了床,原本盘成一团的黑玉赫,突然睁开了蛇眼。
它就很自然的顺着纪长安的腰肢,一路往上缠着她的身子。
在热水中泡的懒洋洋的纪长安,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黑玉赫身上的蛇鳞。
黑玉赫的蛇头,便蹭着纪长安的脸颊与耳后。
它显得有些焦躁。
纪长安微微的偏了偏头,让黑玉赫更好地蹭她。
蹭吧,蹭吧,自己养的宠物,还不让蹭了吗?
然而,不知道今天黑玉赫怎么了。
它似乎特别喜欢纪长安身上的气息。
蛇身突然绞动,用了很大的力。
竟然将纪长安侧着睡的身子推平了。
纪长安不由的轻轻地惊呼了一声。
黑玉赫抬起它的上半段蛇身,就这么悬浮在纪长安的上方。
血红色的蛇眼,宛若盯着猎物那般,盯着躺在绣枕上,铺陈着湿润黑发的纪长安。
“嘶嘶!”
它朝纪长安吐着蛇信子。
那模样,让第一次看到这一幕的人,保管能吓个半死。
不明就里的人,只怕还以为黑玉赫想要吃了纪长安。
但是躺在下方的纪长安,却不由的笑了。
她懒洋洋的抬着手臂,继续抚摸着黑玉赫的蛇身。
这显然让黑玉赫相当的兴奋,浑身的蛇鳞都恨不得张开,嘴里发出更为混乱的嘶嘶声。
赤衣与橙衣两个丫头,从寝房门口路过,恭敬地将寝房的门关上。
也莫怪别人都评价纪长安乃是帝都城的第一美人。
放眼整个帝都城,哪家贵女的容色,能够比得过纪长安?
她肤若凝脂,容貌秾丽,身段儿纤细高挑。
配上一袭黑色彩绣的衣裙,再梳上一个灵蛇髻。
就连上头那位,都能被纪长安比下去。
钟媒婆呼吸停滞了一瞬,对走进来的纪长安笑道:
“大小姐真是让小人好等啊,小人几日不见大小姐,大小姐容颜更甚从前。”
纪长安本来就长得漂亮。
她今日穿着风格与发髻,又与以前大相径庭。
黑色的衣裙与外衫,高梳的发髻,让纪长安凭添了一丝高高在上,不容接近的威仪。
甚至让纪长安浑身的贵气之中,还增添了一丝神性。
站在钟媒婆面前的纪长安,就仿佛是自九天之下飞落凡间的神女。
让钟媒婆心生的那一些阴暗心理,都觉得自惭形秽。
她定了定神,为自己内心的脆弱感到有些吃惊。
要知道钟媒婆见多识广,就连见到上头的那一位,她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也许有可能是纪长安发髻上插的那一只金钗,太过于金贵的缘故吧。
“不是已经差人告诉你了吗?”
纪长安坐下,抬眸,一双清澈灵动的美眸,看向钟媒婆。
她在两个时辰之前,就差了手底下的丫头,告知钟媒婆她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钟媒婆还不走?
还在这里做什么?
钟媒婆讪笑着,
“哎哟大小姐,这事儿哪儿能这样轻率,小人总得亲自见一见大小姐,听听大小姐的准话儿啊。”
主要是上头那位布局多年,容不得这关键时刻,出现丝毫的差池。
所以钟媒婆也只能小心些应对。
纪长安微微笑着,明眸善睐,雍容大度,仪态无可挑剔,
“那我还是那句话,此事我没有任何的想法。”
踢皮球谁不会?
见钟媒婆还要再说,纪长安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未出阁的姑娘,终日里与一个外人谈论自个儿的婚事,此事也太过于厚脸皮了些,我是做不来的。”
她这样一说,钟媒婆也不好再问,她讷讷的问,
“那,那就是不退婚了?”
“既然不退婚,那婚期......”
钟媒婆的话都还没有问完,就接触到纪长安那安静的眼眸。
顿时她问不出口了。
纪长安的眼神太安静,安静的就像她什么都明白一样。
“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怎么好为自己定婚期?”
钟媒婆讪笑,她知道也不行。
可是上头那位急。
纪淮原本也挺积极的,一切都在稳步推进。
可是纪淮突然就有了退婚的想法。
今日又去了寺庙里,回来还不知道要几天的时间。
婚期的拟定一推再推。
日子没定下来,上头很多的计划都无法推行。
下头的人还不觉得有多动荡,可是上头几位皇子为了争储。
已经开始明里暗里的较劲。
各方面都是要用到钱的时候。
没有一座庞大的金库予取予求,上头的事怎么能成?
钟媒婆咬着牙,腆着脸笑,
“若是,若是老爷没有空,那大小姐为自个儿定一个良辰吉日,也是可行的。”
“胡闹!”
纪长安呵斥一声,声音清丽,一身贵气高不可攀。
甚至让人觉出一股危险来。
这是一种让钟媒婆很难说出口的直觉。
她心中微微的诧异,几日不见的纪长安,那浑身高不可攀的威仪。
居然比她的阿娘更甚。
青衣傻乎乎的,一只手拿着鸡蛋,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胸部拍得啪啪响,
“大小姐放心吧,它们咬奴婢,奴婢就咬它们。”
“奴婢比它们毒多了。”
瞧着青衣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纪长安笑了笑,让青衣出了门。
屋子里又只剩下了纪长安一个人。
她解开了黑色的外衫,将盘在她腰上的黑玉赫拿下来。
黑玉赫吐着猩红色的蛇信子,落在床榻上的蛇尾游动着。
又缠上了纪长安的小腿。
它很不满,只想无时无刻的和纪长安缠在一起。
但纪长安感受不出来黑玉赫的情绪。
她葱段一般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黑玉赫三角形的蛇头。
黑玉赫的蛇头,与今日看到的那几十条毒蛇都不一样。
虽然那几十条毒蛇脑袋也都是三角形的。
但纪长安总觉得黑玉赫的脑袋上,像是要冒出两只角来。
“蛇君,你说王嬷嬷的屋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条蛇?”
“我真有些害怕,它们不会进入我的屋子吧?”
纪长安甚至都在心中想好了,明日就去找阿爹。
就说她梦到了阿娘,她要与阿爹到寺庙中去小住几日。
“嘶嘶。”
黑玉赫吐着蛇信子,它的上半条蛇身抬高。
血红色的眼睛,自上而下的看着纪长安。
看起来有点像是在藐视纪长安。
有它在,谁敢进入君夫人的屋子?
身为君夫人,纪长安就不该说这种没有胆色的话。
“算了,我还是早些睡吧。”
纪长安深吸口气,把黑玉赫的蛇尾,又从她的小腿上解下来。
“我去沐浴洗漱,你不要跟着。”
她拍了拍黑玉赫的蛇头。
黑玉赫不满的又吐蛇信子。
纪长安便在黑玉赫的脑袋上亲了一下,温柔又宠溺的说,
“乖啦,好好的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真是可爱啊。
纪长安的脸上带着笑。
她上辈子怎么没有发现黑玉赫这样的可爱?居然还躲了黑玉赫那么多年。
等纪长安沐浴洗漱完回来,她一掀开被子,就看到了盘在床上的黑玉赫。
这条蛇宠,是坚决不肯一条蛇睡暖阁的了。
纪长安也没有办法,她既然已经将黑玉赫从宝库里头抱了出来养,就只能纵容着它了。
等纪长安赤着脚上床,刚刚躺下。
盘成一团的黑玉赫便游过来。
它非常娴熟的,从纪长安的腰上开始缠,一路往上。
蛇身缠了纪长安好几个圈。
蛇脑袋搭在纪长安的锁骨上。
间或伸生出它猩红色的蛇信子,舔着纪长安平直漂亮的锁骨。
面对黑玉赫的亲昵,纪长安也习惯了。
没一会儿她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还是那一片桃林。
只是这回在桃林之中,身边的男人抱着她,一同躺在了一张贵妃椅上。
“怎么又是你?”
纪长安垂下眼眸,看着搭在她腰上的手臂。
男人身上穿着一身黑衣,衣袖绣着一些很古老的花纹。
并不是时下帝都城所流行的款式。
但却让纪长安觉得挺好看的。
这些五彩的花纹,有点像是什么图腾。
上辈子纪长安也看过不少的志怪话本子,据说远古的时候有一些部落,会有自己的图腾。
“好看吗?”
男人的声音在纪长安的头顶响起。
他在今天的梦里,躺在纪长安的身边。
纪长安的头就枕在他的手臂上。
“喜欢,本君送你。”
纪长安没有反应过来,“送给我什么?”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将自己微凉的唇贴在纪长安的额际边。
“傻夫人,你好香。”
他的声音低低的,在纪长安的额上亲了一下。
纪长安气的心乱跳,“我不是求过你吗?不要碰我。”
在梦中与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这般亲密的抱在一起。
已经是纪长安的极限了。
结果这个男人还亲了她。
“你求本君的,可不是这件事。”
男人的心情似乎很好,薄唇贴在纪长安的脸颊边,一路往下亲。
他的鼻尖在纪长安的耳后拱了拱,
“夫人洗干净了,也是很香的。”
“想一口吃了夫人。”
说着男人果真张开了嘴,咬了纪长安的耳后一口。
纪长安倒吸了一口气,半边身子都被咬麻了,
“你怎么跟头野兽似的?”
“快点放开我,我与你都未曾见过面,这样做不合礼数。”
男人却是理所当然的说,
“如何不合礼数了?是夫人求来的本君。”
“夫人先倒贴了本君,本君下了聘礼,夫人也没有拒绝本君。”
“本君的子民都知道你是君夫人,本君从未曾想着将夫人藏着掖着,这就是本君对你的明媒正娶。”
纪长安只觉得十分冤枉,她什么时候求了这么个冤家来的?
在男人的嘴里,她还是倒贴上去的?
怎么可能?
纪长安好歹也受过礼仪廉耻的熏陶,断不可能做出这样不值钱的事。
“你,你胡说八道!”
“你是谁派来要坏我闺誉的登徒子?”
纪长安是真的生气了,气得脸颊绯红,
“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你这样对我都是不对。”
她都忘了此刻自己正在梦中,因为男人对她做的事,感受是这样的清晰。
纪长安一本正经的,与抱着她的男人讲道理,
“对方给了你多少钱?我可以出双倍。”
她的话让男人胸腔震荡,失笑不已,
“本君不缺钱。”
那他就是无人指使,自己找上的纪长安?!
一整个晚上,纪长安都在梦里和这个男人讲道理。
而双青曼回到了闻家,就红着眼眶找上了闻母。
她十分委屈地对闻母说,
“纪长安还没有嫁给二郎,便对我十分无理,还将我从纪家赶了出来。”
双青曼咬着唇,一双泪眼直勾勾的看着闻母身边的闻夜松,
“往后二郎若与这样的姑娘成了亲,岂不是再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房里的闻欢和闻喜见母亲哭了,便上前抱住了母亲。
才五岁大的闻欢,脸上都是愤慨的神情,
“阿娘不要伤心,儿子以后会替阿娘报仇的。”
阿爹与奶奶不是说过了吗?要将他记在那个女人的名下。
他恨那个叫做纪长安的女人。
总有一天,闻欢会让那个叫做纪长安的女人,后悔嫁给他的阿爹。
她的手中,根本就没有年轻时和纪夫人的通信。
之所以扯这样的谎话,是笃定了纪长安会先上门。
等闻夜松和纪长安在床上云雨时,纪淮后上门。
闻母会假借带纪淮去取信,两人路过闻夜松的门口。
闻夜松会将纪长安折腾的叫出声音来。
届时纪淮发现不对,只会忙着生气,自己的女儿会做出这种浪荡行为。
心情愤怒与现场一片狼藉之中,他根本就不会有那个时间,还惦记着纪夫人的信。
到时候闻母再请“死去的”纪夫人,给她写一封信备着。
等到纪淮忙过了闻夜松与纪长安的婚事,想起这件事情后。
闻母再把纪夫人的信拿给纪淮看。
纪淮见闻母和闻夜松两人不说话,他心中压抑着怒火,又问了一遍,
“我夫人的信究竟在哪里?”
他思念死去的夫人,所以关于夫人的一切,都成了纪淮对爱妻的缅怀。
“这……”闻母吞吞吐吐的,不断的用眼睛看着闻夜松。
现在该怎么办?纪长安究竟带着欢欢和喜喜去了哪里?
为什么这个贱人不第一时间,把孩子送回来?
闻夜松也是低垂着眼眸,在纪淮的逼问下,额头泛起了一层冷汗。
“纪老爷,先喝点茶水,不着急……”
闻夜松想要拖延时间,“纪夫人的信,还是得有一个好一些的心境慢慢看。”
可是闻夜松的说辞,一点都说服不了纪淮。
纪淮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胸腔中翻滚的怒火,一屁股坐了下来,
“你们最好能够拿出与我夫人年轻时候的通信!”
此时的纪长安,坐在马车之中,被身上的黑玉赫缠的没有办法。
它的蛇身在纪长安的身体上游走,把纪长安的细腰紧紧的箍着。
蛇尾还蹭着纪长安的腿。
纪长安想要安抚它,它却冲纪长安吐出蛇信子,甚至张开了蛇嘴,露出了它的毒牙。
“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生气了?”
纪长安莫名其妙,不明白为什么从布庄出来,黑玉赫就显得特别暴躁。
回应纪长安的,是黑玉赫蛇身往上,缠住纪长安的脖子。
它气的想勒死纪长安。
“突然就生气,果真野性难驯?”
纪长安被蛇身勒着脖子,她一点都不着急。
黑玉赫是一条剧毒的蛇,观看它三角形的蛇头,都快要冒出角来了。
就知道黑玉赫的毒性有多么的可怕。
但是黑玉赫不会伤害她。
纪长安非常的笃定,黑玉赫喜欢她。
从上辈子开始,黑玉赫就一直很喜欢她。
有时候,动物比人来的简单。
人心是不可估量的,但是黑玉赫可以信任。
纪长安白嫩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黑玉赫的蛇身,她柔声的安抚黑玉赫,
“好啦,好啦,不管你为什么生气,我摸摸你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黑玉赫眯了眯它的蛇眼,很显然,纪长安这次惹到了它的底线。
根本就哄不好。
它吐出猩红色的蛇信子,蛇身往纪长安的手心中蹭了蹭。
无声的威胁纪长安:快点摸!
纪长安摸着手心下坚硬的蛇鳞,顺着黑玉赫的蛇身一路往下,摸到了它的尾巴尖。
黑玉赫闭上了蛇眼,整个蛇身都在细密的颤抖。
啊,真是太,太……太舒服了!
但是他没有那么容易消气,想都不用想它会被这点手段安抚。
纪长安这个臭女人!已经被它宠坏了。
多摸一摸它,快点多摸一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