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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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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跪在地上,抬手抽打自己的脸。

“太轻了,你是不想要这个镯子了么?”

闻言我只好用力打在自己的脸上,仇千凡不说停手,我便不敢停。

很快我的嘴角渗血,嘴巴里血腥的味道混合着自己的眼泪,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

“哈哈哈......真是个乖奴才!”

仇千凡边笑边拍着手,头上的珠翠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现在,可以把东西还给我了吗?”

仇千凡把玩着手中的玉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么个破玩意儿,你倒宝贝得紧......那我偏就不给你!”

话音未落,她手腕一扬,玉镯被远远抛出,紧接着是翡翠碎裂的刺耳声音,我的心也随之碎裂。

眼睁睁看着师父师母后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化为乌有,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猛地扑向仇千凡,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不——!”

“仇千凡,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香菱见状,连忙冲上前将我推开。

仇千凡捂着脖子,脸色苍白,愤怒地尖叫:“这个疯子!

竟敢袭击我!”

她一脚踹向我的小腹,我痛呼一声,倒在地上,腹部如刀绞般疼痛。

接着,香菱扯乱了我的发髻,揪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面对仇千凡。

仇千凡的目光下移,停在我的手上,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就是这双手,伤了本姑娘的脖子......”她说着,双脚踩上了我的手背,用力碾压。

“咔嚓——”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我痛得几乎晕厥,泪水如泉涌般滑落,想要挣扎却被香菱紧紧按住。

“仇千凡,裘珂不会放过你的!”

我挣扎着喊出这句话,又换来她狠狠的一巴掌。

“一个卑贱的仙门女子,也配提魔尊的名字!”

她蹲下身,拨开我脸上的乱发,阴冷地说:“香菱,你看她不就仗着和我有几分相似想迷惑魔尊吗?

如果她没了这张脸,我看她还敢不敢这么作死?”


仇千凡主仆被押解上来时,我惊愕得几乎认不出她们,那模样简直不能称之为“人”。

仅仅半个月的光景,我已恢复得差不多,面容与往昔无异。

只是因仇千凡的恶行,我眉心少了一颗慈悲之相的朱砂痣。

我记忆中仇千凡眉间也有一颗痣,但却并无慈悲之相,倒是增添几分娇羞之意。

可如今的仇千凡,她已面目狰狞,脸上布满了烙铁烙下的疤痕,红黑交错,恐怖至极,眉心原本痣的位置更是被残忍地刺上了一个“贱”字。

那双曾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眼睛已不复存在,只余下两个空洞的眼眶。

她身着的白色囚衣被斑斑血迹覆盖,几乎看不出原色,细看之下,衣物之下的身体还在汩汩流血,与我身上的鞭伤如出一辙。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四肢已被斩断,白骨森森,触目惊心。

一旁的香菱亦是同样的惨状。

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裘珂,这位从战场上走出的魔尊,折磨人的手段果然非同小可。

他低头紧握我的手,眼神中满是安抚:“师姐别怕,她们再也不能伤害你了......她们的生死由你决定。”

她们显然听出了我的声音,立刻跪倒在地,拼命求饶。

“司徒小姐,是我有眼无珠,不知您的尊贵,求您不要在折磨我了!”

“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吧......”她们胡乱地磕着头,却因失去双眼,连方向都辨不清。

裘珂见我沉默不语,冷冷开口:“仇千凡,本尊不过是觉得你与念珊师姐有几分相似,才对你多加关照,没想到你竟敢在宫殿中伤她!”

“你可知道,本尊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仇千凡空洞的眼眶中流出了血水。

“魔尊,您真的从未对千凡有过一丝情意吗?”

“你不过是个替代品,也配与本尊谈情说爱?

真是可笑。”

“伤害念珊的人,都得死!”

裘珂周身散发出的杀意不言而喻。

“杀了她们吧,给她们一个痛快吧。”

她们主仆手段凶残,饶是我这样从不杀生的人也动过对她们的杀念,可她们也不应该受这样的折辱。

这一切的根源,终究还是裘珂。

若非他的宠爱给了仇千凡错觉,她又怎敢对我下此毒手。


我是被魔教屠戮殆尽的仙门少主,也是如日中天的魔教魔尊心头的朱砂痣。

裘珂在仙门中任人欺辱时,我不惜与那些仙门子弟决裂也要保护他。

为他疗伤,缝制旧衣,像凡间姐弟那样温暖着他千方百孔的心。

之后,他对我一往情深。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会在失踪十几年后成为魔教魔尊,带着百万魔教大军屠戮仙门。

他将我囚禁在魔尊宫殿,用我师门同胞的性命威胁我陪在他身边,却再也见不到我的笑脸。

裘珂爱而不得,反而找了一个替身百般疼爱。

那女子娇蛮任性,趁裘珂外出,竟然闯进了我的宫殿。

“竟敢勾引魔尊,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条命这么做!”

当她看到我的容颜时,被愤怒冲昏脑袋的她,刮花了我的脸,折断了我的手指。

她将我眉心的朱砂痣剜下,还在裘珂的面前炫耀。

“魔尊,这个仙门的贱女人竟然想模仿我来引诱您,我碗掉了她的朱砂痣,您可得好好犒劳我。”

仙门被攻破的那天,我本应追随师父师母一同赴死。

可正当我举起佩剑,准备了结自己时,裘珂悄无声息地出现。

他以我同门师兄弟们的性命为胁迫,强迫我成了他的囚鸟。

起初,他把我安置在他奢华的宫殿里,与我共享一日三餐,同眠共枕。

他对我无微不至,极尽宠爱,甚至为了缓解我的思乡之苦,将宫殿布置得与仙门中我的睡房如出一辙。

在魔界中,我过着锦衣华服、养尊处优的生活,除了没有自由与昔日身为仙门少主的日子并无二致。

他那明目张胆的宠溺和偏爱,多少次让我恍惚在他的柔情中。

但他杀我师门的血海深仇却像一把利刃,时刻警醒我不能沉沦。

因此,我从未给予他丝毫笑颜。

裘珂作为大败仙门的魔教魔尊权势滔天,魔界与叛乱的仙界无数名门献上妙龄女子,他都未曾多看一眼。

唯独在我面前,他愿意放下身段,低声下气地祈求我的温存,哪怕只是片刻的温柔。

但我不能,哪怕是片刻的妥协,也是对师父师母的背叛。

面对我的冷漠,裘珂非但不生气,反而更加坚信,若我们有了孩子,我便会顺从他。

于是,除了我不便的日子,他从未放过任何一个亲近我的机会。

而我,总是在他情欲达到顶峰时,冷冷地注视着他,轻描淡写地问:“够了吗?”

随后,在他受伤与挫败的眼神中,我迅速起身,急不可耐地洗去他留在我身上的痕迹。

裘珂终于被我彻底激怒。

他将我身上的白纱一把扯掉,掐着我的腿。

“司徒念珊!

这么久了,你就算是块石头也该被我焐热了!”

“你越是讨厌我,我越要让你诞下我的骨肉,你永生永世都别想离开我!”

我想过杀了他,但仙骨具毁,内丹消逝,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我想逃,可他拿师弟们的性命威胁我。

“念珊师姐,你就算恨毒了我,也只能待在我身边!”

“别想逃,想想你那些流放在外的师弟们,你敢逃,我就让他们死无葬生之地!”

“你若自戕,我便杀光整个仙门为你陪葬!”

我不敢拿他们的命做赌注,我输不起,他们是师门最后的一点血脉了。

我也不敢死,我只能认命。

我喜清静,裘珂将我安置在一处偏僻的宫殿,不准任何人踏足,我也只有夜里需要与他周旋。

这日,裘珂出门清扫仙门余徒,我独自一人躺在宫殿院中凉亭上午憩,院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娘娘,刚刚魔殿的下人再三叮嘱,这处偏殿是禁地,平日里没有魔尊的吩咐谁都不能踏足,要不咱们还是走吧......你怎么这般胆小?

这魔殿谁人不知魔尊对我极尽宠爱,我想干什么谁敢拦我?

魔尊的寝宫都挂满了我的画像,在过几日我一定会是这魔殿的女主人,这么个小偏殿,我怎么就进不得?”

“况且,魔尊说了,在这个魔殿我可以随心所欲,他最喜欢看我骄纵的样子了!”

女子娇滴滴的声音透着不服,丝毫不听劝,一副娇蛮任性的作派。

我皱了皱眉,前几日我刚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初有孕的妇人正是嗜睡的时候,却被人生生扰了清梦。

听女子话里的意思,她应当就是那位裘珂宠爱有加的替身,魔教名门的千金仇千凡。

当真是盛宠啊,竟连魔尊亲自立下的规矩都不放在眼里。

我还记得前阵子,新入宫殿的奴婢在府中迷了路,无意推开了我的殿门。

裘珂当下就命人拉下去扔进魔窟喂凶兽。

我于心不忍,每日的夜里都能听到那奴婢的哭喊求饶。

我刚要起身劝她离开,却没想到,殿门被一阵大力踹开了。


裘珂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猛地一推,将仇千凡重重地摔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脚踹去。

仇千凡疼得脸色扭曲,双手紧捂着小腹,难以置信地望着裘珂。

“魔尊,千凡做错了什么,您要如此狠心对待......”裘珂对她向来宠爱备至,外界都说他性情冷峻难以捉摸,但在她面前总是温柔如水,从未有过丝毫重话,更别说动手了。

今日这一幕,实属罕见。

裘珂仿佛没听见她的哭诉,大声喝道:“放开她!”

随即,他疾步上前,一掌挥开抓着我的侍卫,小心翼翼地将我揽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我手腕上的伤疤。

我就知道,他一定能认出这个伤疤。

这个伤疤是他还是仙门弟子,被人扔下悬崖命悬一线时,我割破手腕以血喂养他,才从阎王爷手中将他抢回来。

爱到深处时,他总是啃咬着这伤疤,数次地质问我为何不能像那时一样对他好。

他颤抖着手拨开覆盖在我脸上的发丝,当看到那张惨不忍睹、面目全非的脸庞时,他彻底慌了神。

“师姐?

......是谁!

是谁把你害成这样!”

我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裘珂,你终于认出我了......”他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慌乱与恐惧,抱着我的手臂不停地颤抖。

他心疼地握住我的手,却被我突如其来的疼痛闷哼声打断:“疼,好疼......”裘珂这才注意到我的手,原本白皙修长的手指此刻血迹斑斑,关节扭曲变形,整个手背肿胀得像个脏兮兮的馒头。

在仙门中,我自幼弹琴,更是将琴作为了独门法器,这双手一直被精心呵护从未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从前裘珂是我的师弟,我也曾用这双手亲自教过他弹琴。

不论是这双手,还是这双手弹出的琴声,裘珂都是爱不释手的。

而今,这双手竟被伤成这般模样,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双眼赤红,胸口剧烈起伏,极力压制着满腔怒火,目光如炬地扫向一旁脸色苍白的仇千凡。

“她的手,也是你干的?”

仇千凡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不甘,却不敢正面回答:“魔尊,是这个仙门女子不顾禁令,偷偷溜进这偏殿,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千凡只是略施薄惩,魔尊不是说过,千凡迟早会成为宫殿的女主人吗?

如今不过是提前行使魔尊夫人的职责......魔尊不会怪罪千凡的吧......”裘珂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好,真是好极了......”仇千凡见裘珂并未责怪,胆子更大了几分,开始添油加醋地告状。

“魔尊,这个女人不知用了什么妖术,竟将自己的脸变得与千凡相似,定是想趁机取代千凡的地位!”

“您看,她连千凡眉心的那颗痣都模仿了!

不过魔尊放心,千凡已经把她那颗假痣挖掉了,还毁了她的脸,她再也不能冒充千凡了!”

仇千凡咬牙切齿地说着,脸上的恨意毫不掩饰,摊开掌心那里赫然躺着血肉模糊的朱砂痣。


后来,我从侍女口中得知,裘珂将仇千凡主仆肢解,并将她们的残骸送回了仇族。

仇族得知自家族女竟敢冒犯魔尊,当即宣布将其从族谱中剔除,更是将尸体制成魔丹,供奉给魔营大军。

自那以后,裘珂的身旁再无其他女子身影,他日日伴我左右,即便我从未给予过他任何回应。

“师姐,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师姐,我们再要个孩子,好吗?”

“师姐,再对我笑一笑吧,我多么希望能回到过去,那时我只是一个受你保护的小师弟......至少,你还会对我露出笑容......”深夜里,他常常满怀愁绪,唯有借酒消愁。

不久,我的仙门师弟们在北方举旗起义,散落各地的仙门弟子们纷纷响应,迅速攻占了魔界边境的众多城镇。

裘珂出征前夕,他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在我耳边一遍遍呼唤我的名字。

“念珊师姐,这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了......我走后,你去找你的师兄弟们,做回你的仙门少主吧。”

“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我闭上眼,感受着他最后的温存,泪水悄然滑落,隐入发间。

再次见到裘珂,已是在仙门的诛魔阵中,师兄弟们的仙军势不可挡,直逼魔城。

裘珂浑身是血,万剑穿身死在了专门克制他的诛魔阵中。

世人皆称裘珂为不败魔神,却未曾料到,他唯一的败仗便是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唯我知晓,他其实是在求死。

记得那晚,他绝望地问我:“师姐,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

我轻轻回答:“你以命抵命,我可能会原谅......”之后,我回到了自幼成长的仙门,拒绝少主之位,隐居仙门不问世事。

回望那些被他强占的岁月,恍若隔世。

夜深人静时,我不禁泪如雨下:“裘珂,若我们只是凡间之人,没有这许多恩怨情仇,该有多好......”番外我是裘珂,自幼被父母抛弃,流浪街头。

一年冬天,我都以为我要冻死街头的时候,是师姐救了我。

她是仙门最天赋异禀的弟子,是我只能仰望的师姐。

她带我回仙门,带我拜师修行。

那些眼中只有出身门第的迂腐老头,一个个竟然都说我是魔头转世。

同门的师兄弟们都欺负我,师父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居然也默许了他们这么做。

只有司徒念珊,我的师姐,全天下对我最好的人。

她不信这些歪理,将我护在身后。

那个超然于尘世的师姐走下仙坛,亲自教我读书习字、教我运功练丹。

我最爱看她在杨柳之下抚琴,在竹林之中舞剑,在大雪之中煮茶。

她的一颦一笑,我怎么都是百看不厌的。

年复一年,我的年纪越来越长,哪些老迂腐们也对我愈发忌惮。

他们害怕我真的是魔头转世,怕我成为魔教魔尊将他们现在这样高贵的生活碾碎。

师姐一定以为我的失踪是被他们所害,当我在魔教的寻仙镜中看到她十年如一日的寻我时,我真是开心极了。

师姐这样惦念我,也不枉费我自投罗网被仙门蠢货们扔进魔窟修炼魔功。

当我斩杀那些欺辱过的我人,我的心中充斥着满足。

师姐你猜错了,老迂腐们说得对,我就是天生的魔头!

所以哪怕师姐哭着求我放过师父师母,我也没有心软。

将师姐囚禁在宫殿中,我也没有内疚。

但是多年过去了,我看到她眼中昔日的神采在一年比一年黯淡。

我问我自己,这是我想要的吗?

每个夜晚,当我一次次地得到师姐时,将她搂在怀里时,我好像都在与师姐渐行渐远。

当我失去我与师姐的骨肉后,她无神的眼睛才刺醒我。

我爱的不是这样的师姐。

我爱她光彩夺目时的样子,我爱她超然凡间的样子。

所以,师姐,我放你走了。

师姐,原谅我吧。

但是请不要忘记我,每一个午夜梦回我都希望师姐能记得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