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但渡无所苦,我自迎接汝小说商祈云溪
但渡无所苦,我自迎接汝小说商祈云溪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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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甜甜圈

    男女主角分别是商祈云溪的其他类型小说《但渡无所苦,我自迎接汝小说商祈云溪》,由网络作家“无敌甜甜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缓缓走进冥王殿,声音比那被负了心的女鬼更凄婉,“商祈,你不是说只爱我吗?不是说要娶我吗?”“你不是说拿了玄冥珠就会为我修复魂魄吗?”“商祈,你亲口许下的诺言,怎么都没实现呢?”商祈惊骇地看着我。他终于感受到了自己的灵力被源源不断地抽离,惊怒大吼,“这怎么可能?”“你做了什么!”我却没有回答,只是问,“你说九幽王暴政,万鬼鸣冤,真的吗?”“你说九幽王收贿,打乱轮回,真的吗?”“你说他蒙了我的眼,捂了我的耳,真的吗?”“你曾发誓这些都是真的。”声声哀怨,唇角却诡异地扬起。“不能信守承诺的人,可是要受罚的。”商祈抖着唇喝道,“众鬼听令,给我拿下她!”可惜周围无鬼听令。商祈恼羞成怒,“我是冥王,还号令不动你们吗!”却看到冥王印从他怀里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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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缓缓走进冥王殿,声音比那被负了心的女鬼更凄婉,
“商祈,你不是说只爱我吗?不是说要娶我吗?”
“你不是说拿了玄冥珠就会为我修复魂魄吗?”
“商祈,你亲口许下的诺言,怎么都没实现呢?”
商祈惊骇地看着我。
他终于感受到了自己的灵力被源源不断地抽离,惊怒大吼,
“这怎么可能?”
“你做了什么!”
我却没有回答,只是问,
“你说九幽王暴政,万鬼鸣冤,真的吗?”
“你说九幽王收贿,打乱轮回,真的吗?”
“你说他蒙了我的眼,捂了我的耳,真的吗?”
“你曾发誓这些都是真的。”
声声哀怨,唇角却诡异地扬起。
“不能信守承诺的人,可是要受罚的。”
商祈抖着唇喝道,
“众鬼听令,给我拿下她!”
可惜周围无鬼听令。
商祈恼羞成怒,
“我是冥王,还号令不动你们吗!”
却看到冥王印从他怀里浮起,落在了我手中。
一旁的娉儿瞪着眼睛恐惧大叫,
“你不是云溪!你不可能是她!”
“你肯定是被厉鬼附体了,用了肮脏手段窃取我和阿祈的灵力!”
“大家快杀了她,她是厉鬼!”
“厉鬼占了云溪的灵体动用冥王印,若是不阻止,我们会一起魂飞魄散的!”
却无一鬼动弹。
所有鬼都被冥王印的力量笼住。
我眨了眨眼,视线缓缓落到娉儿身上。
她蹬着腿想后退,身体却虚软无力,如一条蛆虫般扭动着。
“别急啊,等会再到你。”
我会一个一个清算的。
我不疾不徐地细数这些年商祈说的每一个谎言。
每说一个,他的气息就萎靡一分。
从一开始的疾言厉色,到后来的软声祈求,再到现在的跪地痛哭。
商祈拉着我的裙摆,低声呜咽道,
“云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之前是我不对,我都会改,原谅我好不好?”
我把裙摆扯出来,转向娉儿,
“娉儿,我自认为待你不薄。”
“当初你还是一只小鬼,偷窥命薄差点被判官发现,我帮你瞒了。”
“你想留在冥界,我也帮你替爹爹说了。”
“可你呢,你做了什么?”
我踩住她挣扎的腿,居高临下道,
“你帮着商祈一起骗我,作证九幽王残暴,
故意让我看到九幽王收取供奉,实则是你联合那小鬼故意为之,
告诉九幽王那是我的一片孝心。”
娉儿还在咬牙嘴硬,
“我没有,你没有证物!”
我扯了扯唇,挥手间水镜浮现,上面映出的画面正是当时她与那小鬼的密谋过程。
“为了让这场戏演得更真,你偷偷更改无数灵魂的命薄,可知自己犯下多少罪孽?”
娉儿眼神躲闪,色厉内荏道,
“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最终害死九幽王的不是你自己吗?要不是你自愿献祭灵力给商祈,商祈怎么可能敌过九幽王?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是啊,我是那个罪魁祸首。
我垂下头,低低地笑了起来。
“是我的罪,我会赎。”
“而你们的罪,一个都逃不了。”

无数厉鬼的咆哮和呓语充斥在我的耳边。
“是九幽王之女。”
“闻着可真美味啊。”
“九幽王肯定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女儿会落到我们手中。”
“据说九幽王还是被自己这女儿害的,商祈真是好算计,比我们这些厉鬼还狠心。”
厉鬼们瞪着血红的眼睛,贪婪得看着我的灵体,却都克制着本能没有扑上来啃食我。
甚至还仔细为我挡住罡风。
这很反常。
魂魄因怨怒而成厉鬼,心中被仇恨驱使,只有撕扯吞吃了仇人的魂魄才得以平复。
但吞吃魂魄后厉鬼们会逐渐丧失为人时的理智,除了统召万鬼的冥王印,只有比他们更强大的力量才能镇压住他们。
想到此,我的灵体开始战栗。
不仅因为自己的猜想,更因为一股黏腻的阴冷感。
我看到了一只比寻常厉鬼更大更凝实的鬼魂。
万鬼渊竟真的出了个厉鬼王。
他桀桀笑着,凸出来的血红眼珠微微转动,一寸一寸打量着我,
“商祈果真信守承诺,送来了九幽王之女。”
我强忍着不适与他对视,
“你和商祈做了什么交易?”
厉鬼王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舔了舔尖利可怖的牙齿,
“你似乎并不恐惧?怨恨也不够,只有愤怒。”
“这对我们来说可不是最好的食物。”
四周厉鬼的呓语声如跗骨之蛆般无法摆脱,他们都在请求鬼王,渴望看到更愤怒更扭曲的灵魂。
厉鬼王咧出一个阴森的笑容,
“商祈需要一个小小的幻象,本来我不想答应的,但报酬太丰厚了。”
“九幽王之女的魂灵,大补之物。”
“而我只需要牺牲一些无足轻重的手下,何乐而不为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当初商祈告诉我九幽王暴政时我没有轻易相信。
他说九幽王以供奉多少为生灵重定轮回,妄自更改命薄,打乱轮回之道。
但我所见的冥界秩序井然,无一鬼有异,又怎会是商祈口中说的那样?
见我目露怀疑,商祈苦笑,
“你是他的女儿,他自然会在你面前隐瞒真相。”
“他是冥界之主,你又对他毫无防备,他想瞒过你自然轻而易举。”
我仍是怀疑,拉着他出府,指着来来往往的鬼魂道,
“我未见他们有一丝苦怨,我也从未听闻有鬼诉冤。”
商祈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摇头道,
“你可还记得我与你讲过人间的皇帝出巡?”
“哪怕是当地的情况再糟糕,皇帝所见的都是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
“就是因为有人蒙住他的眼,捂住他的耳,他的所听所见都是别人刻意营造的假象。”
“而你,就是那眼瞎耳聋的皇帝。”
我惊得半晌没说出话。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当面指责我。
我下意识问,
“你可能证明?我只信自己亲眼看见的,亲耳听见的。”
我紧紧地盯着商祈,他却不慌不忙地指了一个方向,
“九幽王有一物名为轮回盘,可以看到魂灵的前世今生。”
“轮回盘不会说谎,你只需要带着它去那轮回殿一看,便知道九幽王犯了多少错。”
我如他所言去了。
轮回殿里,畜生道前的是十世善人,而十世恶人却在天人道。
也是因此,我彻底信了商祈的话。
如今我终于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商祈和厉鬼做的局,他们才是蒙蔽我双眼的手,用厉鬼干扰轮回盘里的前世照映。
察觉我的情绪起伏,厉鬼王凸起的眼里划过一丝满意和兴奋,
“等吃了你,就算是冥王印也奈何不了我!”
周围的厉鬼再也忍不住朝我扑来,疯狂地撕咬我的灵体。
疼痛让我混沌的意识猛然清醒,脑海里清晰浮现水月镜里九幽王给我留下的最后一段话。

商祈匆匆留下一件骨衣便走了,
“这是幽蝶骨衣,能帮你护身。”
“我去取玄冥珠。”
我穿上那骨衣,却只觉得刺骨冰寒,浑身不由得一颤。
我想脱下,但稍一动便是难以忍受的刺痛。
“小姐这是在做什么?”
我闻声望去,看到了娉儿。
她褪下了往日的侍女打扮,穿上了曾属于我的绫罗绸缎,居高临下道,
“你怎么这般不知廉耻?”
“明明看到了商祈要娶的人是我,还死赖在这里,当真是觉得自己很有斤两?”
她捏住我的脸,尖利的指甲几乎要戳到我的眼里,
“是还想等着玄冥珠恢复魂魄吗?”
“别做梦了。”
我艰难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
“他答应过我的。”
娉儿的脸阴沉了几分,忽地勾起了个不怀好意的笑,
“你知道为什么阿祈还留着你吗?”
心中猛地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娉儿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的神情,一字一句无比缓慢,如重锤打在我的心上,
“九幽王之女,就算变成了希夷,对于万鬼窟的恶鬼来说,也是大补呢。”
“用一个你去平息恶鬼们的贪念,多好的买卖。”
我本就惨白的脸隐隐发青。
万鬼窟,就算是全盛状态的九幽王都不会冒然踏足。
那里是厉鬼的关押之地,厉鬼们互相吞噬,谁都不知道深处的厉鬼有多么恐怖的力量。
所有不幸掉入万鬼窟的人都没有再出来过。
我不相信商祈会这么狠心。
娉儿忽然将脸凑得极近,我下意识伸手推开她。
明明没有碰到,她却惊呼着往后一摔。
商祈隐含怒气的声音响起,
“怎么回事?”
娉儿已经抹起了眼泪,
“是我的错,我本想问问小姐这骨衣穿着是否合身。”
“但小姐知道这骨衣是我做的之后就非要把衣服脱下来,说这衣服会脏了她的身子。”
商祈心疼地将人扶起,满脸怒意对我吼道,
“云溪,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娉儿是我即将娶过门的妻子,是未来的冥王夫人。”
“你怎么能像以前对待侍女那般对待她?”
“你何时变得如此跋扈了?”
他招手叫来两个鬼差,
“把她带去铁树地狱,长长记性。”
铁树地狱里的的利刃森然如狼牙,无处不在,专罚离间挑唆之人。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那些都是娉儿胡编乱造,你就这么轻易信了她?”
“她才是那个应该下铁树地狱的人!”
娉儿只是躲在商祈身后哭。
“还不知悔改!”
商祈不由分说地将我拖了下去。

娉儿愤恨地看着我,歇斯底里道,
“你明明把所有力量都献祭了,连普通小鬼都抵不过,为什么还能拿回冥王印?”
“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你又凭什么审判我们?”
我端详着手中的冥王印,它周身散发着莹莹的光芒,与因果线的光芒如出一辙。
“因果循环。”
“你们骗我的,欺我的,都会被收回。”
“你们身上的因果线,可多着呢。”
娉儿和商祈的脸彻底灰败了下去。
商祈的声音都在颤,
“因果,真的有因果?”
我大方地把他过去与冥界交易往生的记忆片段放出来。
“因果常道,天道如此。”
“冥界也在六界之内,又怎么会不收因果管束?”
“你自以为掌握绝对的力量便能颠覆一切,不敬生灵,不敬道德,却不知冥冥之中都有定数。”
这也是九幽王在水镜里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无论神鬼,力量无穷,却无法逾越道,道为纲常,为法则,为至上之力。”
冥王之位,不在其灵力,不在其是否夺得冥王印。
而是因果。
没有鬼能以卑鄙之法登上冥王之位。
冥界也非天道之外,受天道规则约束。
欠他人的,总要被还回来。
商祈和娉儿没有来生,他们的惩罚都在当下。
他们身上的灵力都被尽数剥离,成了再平常不过的小鬼。
只是琵琶骨处多了两条看不见的锁链,是规则之力。
他们被发配到十八层地狱,受劳苦之刑,与凶恶之鬼为伴。
临走前,我好心地告诉商祈真相,
“娉儿一直骗了你,当初将你从万鬼窟边缘拉回来的不是她,而是穿着侍女服偷溜出来玩的我。”
商祈的表情僵住了,他凶狠地扑向娉儿,
“竟然是你!”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伤害云溪?又怎么会落到这个田地?”
他将一切过错都推到了娉儿身上,着急忙慌地伸手想拉我,痛苦道,
“云溪,都是这贱人骗了我!”
“我一直是爱你的,只是她一直提醒我要报她的救命之恩,我没有办法。”
我后退几步,只觉得可笑,
“商祈,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吗?用别人去掩盖自己的贪欲和丑陋。”
“救命之恩的报答之法有许多,为何你偏要许以冥王夫人之位?难道不是自己的贪婪作祟吗?”
“打着这种旗号伤害别人,自己享受尽各种好处,事发则把一切责任归咎于他人。”
“说书人,果真伶牙俐齿。”
商祈眼中的希望彻底破碎。
娉儿也反应了过来,不甘示弱地指责商祈。
我冷眼看着他们狗咬狗,摆了摆手将他们送到地狱里。
大殿上,众鬼都静默不言,看着我一步步登上冥王宝座。
我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也缠着十几道因果线。
帮助奸佞推翻九幽王,这些因果线是束缚亦是责任。
夜晚,我再次将水镜拿了出来。
本想再看看父亲留给我的话,却突然浮出了一个新的画面。
我熟悉的父亲穿着陌生的粗布衣裳,在田耕里挖着什么。
似乎是,他的转世?
还没等我想明白,画面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穿着冥王服饰的父亲,
“云溪,想必你已经解决了冥界此劫。”
“虽我早知有此劫,但无法避劫或化劫,只能应劫。”
“不过你无需担忧,等我轮回百世后,自会归位。”
“至于我轮回的这些日子,冥界就交给你了。”
我长舒一口气,心里最后一块大石落了地。
冥界,终于恢复秩序。

我是冥王之女。
冥界孤冷,父亲带了个小鬼给我讲凡间故事。
小鬼却向我鸣冤,冥王暴政,打乱轮回,万鬼泣怨。
我信了他,以自身鬼气与魂魄作祭,只为助力他推翻冥王。
他的实力大盛,我却成了虚弱的希夷,几乎魂飞魄散。
商祈将我护在身旁,承诺等他成为新的冥王,便会取来冥界至宝修复我的魂魄。
可他坐上冥王宝座后,却以至宝为聘,求娶我曾经的侍女。
看到几乎透明消失的我,侍女软声问商祈,
“这宝物给了我,云溪怎么办?她马上就要消散了。”
商祈嗤笑,
“如今我已是冥界之主,她早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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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祈在奈河桥边找到了我。
抬手间,一朵曼罗花便飘到了我怀里。
“既你喜欢这花,之后我会让鬼差天天都摘一朵送过来。”
曾经他还只是一只小鬼,没有如此强大的灵力,却愿意冒着被恶鬼撕咬的风险去摘这曼罗花。
我心疼地制止他,一株无用的花罢了,不值得这般拼命。
他却双眼明亮,
“哪里无用了?能讨你欢心便是它最可贵的用处。”
也是因着这些,我从怀疑过他对我的真心。
可现在,我只觉得可笑,
“不用了。”
“不喜欢了。”
不喜欢这花了,也不想喜欢送花的人了。
商祈下意识接住那被我扔下去的花,疑惑地看向我。
见我神情恹恹,他揽住我的肩,
“在想修复魂魄的事吗?”
“你放心,我已经找到了玄冥珠的所在之地,只是九幽王还在那处还留了一层禁制,需要用冥王印才能打开。”
他从怀里掏出冥王印,殷切道,
“云溪,你是九幽王之女,力量同源,只要你渡一点灵力给我,我就能用冥王印直接拿出玄冥珠。”
我无力地勾了勾唇,
“可我仅剩下最后一丝护体灵力了。”
“没有冥王印,你真的拿不出玄冥珠吗?”
商祈的眼神有一瞬闪躲,很快牵起我的手,放到胸口,
“云溪,这是最快的法子,我不想再等了。”
“等你一恢复魂魄,我便会娶你为妻,永生永世对你好。”
他的语气真挚,仿佛真是为了我。
若不是看到了他与娉儿的互诉衷肠,肯定要被他这幅样子骗了去。
我抽开手转身要离开,他却用一股灵力将我囚在原地,
“云溪,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我根基不稳,万鬼渊里的恶鬼蠢蠢欲动,届时我无法护你,有了玄冥珠,你才拥有自保能力。”
感受到熟悉的灵力气息,我凄然一笑。
这些灵力,都是我献祭自身给他的,却反被他用在了我身上。
“商祈,你取玄冥珠真的是为了我吗?”
“你和娉儿的话,我都听到了。”
商祈确实隐瞒得很好,却不想娉儿有心要在我面前炫耀,让我撞到了那一幕。
他有些惊愕,却没有慌乱,
“娉儿曾在冥界救过我的命,是我的恩人。”
“娶她只是为了报答恩情,没有她,也不会有现在得我,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云溪,你才是我最爱的人,等我取了玄冥珠之后肯定会为你修复魂魄。”
“我可以发誓。”
他越说眼神越坚定,怕是连自己都要信了。
我认真打量眼前信誓旦旦的人,心中突得打了一个寒颤。
连我亲眼见到的事情他都可以面不改色地撒谎,那这么多年来,他到底骗过我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