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全文
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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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大鱼头

    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全文》,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寓里没有人。华西楼还没回来。连祁在他那间公寓套房里游荡,首先去了卫生间。牙刷牙膏都是他单人的,也没有卸妆水等女性洗漱用品。唯一一瓶放在柜子角落里的女性洗面奶,还是她以前落在这里的。连祁紧绷的心松了松,看来商怀锦没有在这里住过。她盯着自己那瓶洗面奶,心道他潜意识里还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吧?不然不至于自己这么久不用的东西,他还放在这里,也不舍得扔。连祁独自思索,把它拿出来,摆放到洗脸台最显眼的位置,挨着他的牙刷架。须臾又觉得摆得不好看,挪动着洗漱台各种物件,寻找最适合的角度位置,最后欣赏着他的牙刷牙膏和自己的洗面奶并立相依,一丝甜蜜油然而起。她对这种事情乐此不疲。譬如叠两人晒干的衣服,故意要把他的衣服压着自己的。偶尔自己掉了根发丝,她会恶...

章节试读


公寓里没有人。华西楼还没回来。

连祁在他那间公寓套房里游荡,首先去了卫生间。

牙刷牙膏都是他单人的,也没有卸妆水等女性洗漱用品。唯一一瓶放在柜子角落里的女性洗面奶,还是她以前落在这里的。

连祁紧绷的心松了松,看来商怀锦没有在这里住过。

她盯着自己那瓶洗面奶,心道他潜意识里还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吧?不然不至于自己这么久不用的东西,他还放在这里,也不舍得扔。

连祁独自思索,把它拿出来,摆放到洗脸台最显眼的位置,挨着他的牙刷架。

须臾又觉得摆得不好看,挪动着洗漱台各种物件,寻找最适合的角度位置,最后欣赏着他的牙刷牙膏和自己的洗面奶并立相依,一丝甜蜜油然而起。

她对这种事情乐此不疲。

譬如叠两人晒干的衣服,故意要把他的衣服压着自己的。

偶尔自己掉了根发丝,她会恶趣味地跑去偷粘在他大衣上。每次偷摸干这种事,她都紧张又雀跃。

只要想象他身上沾着自己的发丝走在公司里,和员工点头道早安,和各部门高管开会......她就会窃喜一整天。

诸如此类,在两人的物品中寻找着隐晦的爱意满足,这是她多年来不为人知的癖好。

*

卧室的门没有关紧,她轻轻推开门,站在门口朝里看。

毕竟原本是临时用来歇脚的地方,卧室装修和陈设都相对简单。

卧室内飘荡着独属他身上的清淡气息,若即若离地牵动着她的心。

但她不太敢迈进去。

卧室是他最私人的地方。

他从不进自己的卧室,也避免自己的卧室开放给她。

即使他现在人不在......

连祁隔着距离看向他床铺。被子平铺在床上,盖住枕头,仅靠着他睡觉的一侧被整齐翻叠起。

这种叠被方法是他的习惯。

床头的衣架上只有一件他的衬衣和几条领带。

商怀锦没有睡在这里,他没有和她过夜。

是啊,他们只是相亲对象。

华西楼是比较传统的人,没确认关系前,是不会和女人睡觉的。

连祁自顾自推敲出这个令人欢喜的结果,原本跌宕后沉到谷底的心情似乎又有了动力,费劲向上挣扎。

她跑去把蛋糕拆开,摆放到餐桌中央。躺靠在沙发上,在心里草拟待会见到他时的服软话术。

等了将近两个多小时,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干脆跑去坐在餐桌旁,脑袋趴着,盯着蛋糕止饿。

盯了会儿,她突然想起还没准备饮料。

华西楼的冰箱里空无一物,她拿了自己的包,关门下楼,去小区24h便利店挑了两瓶橙汁。

等再次回来时,她看见门半掩着,华西楼回来了。

连祁本来晃着塑料袋轻哼着歌,看见门缝透出的灯光,脚步蓦地顿住。

她轻手轻脚走近门口,没敢直接推门进去,双手拎着袋子,挺胸站直,尽力抚平内心的紧张。

待听见里面有女人的声音,连祁脸色僵住。

两人应该是刚进门,大门还没关。

客厅里,商怀锦惊讶道:“桌上这些是祁祁拿来的吧?她人呢?走了吗?”

华西楼没有声音。

连祁继续听商怀锦笑道:“要不要打个电话关心下?毕竟是小孩,人放了学还不忘大老远来给你过生日,你当哥的不要太狠心了。”

华西楼站在门口,应该是在换鞋,浅淡的声音清晰传出:“应该回去了。”


华西楼看她漫不经心翻书的动作,神色略显无奈。

他抽下领带,见她抬起眸看着自己,松领口衬衫纽扣的手停下动作,有些不自在地放下来:

“回屋睡觉吧。”

他加班了一天,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倦意,转身要进卧室。

“我......我去给你倒杯热牛奶。”连祁匆忙下地,套了拖鞋要下楼去厨房,被华西楼阻止。

“不用,你去睡吧。”

她脚步顿住,在原地停了会,最终转身小步挪回来。

“华西楼。”她凑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去牵他手。

刚捏上他的手指,被华西楼沉声警告:“祁祁!”

连祁鼻尖霎时泛出酸意,松开他手,双手无措地垂着:

“对不起,昨晚是我任性了。你可以不生气了吗?”

华西楼垂下眸看她:“你想通了?”

连祁乖乖点头:“想通了。”

华西楼目光在她脸上审视半秒,神色缓了缓,恢复了平日的温和。

紧绷的气息刚舒半口,连祁凑近他半步,抬起小脸认真和他对视:“我比你小太多,你一开始接受不了我,这很正常。”

她眸光灼灼,语气沉缓低柔:“我不应该那么急地逼你。你不等我,但我可以等你,等你有一天想通了。”

华西楼脸变了变。

暖黄色的灯光拂在她脸上,华西楼盯着她执迷不悟的脸,一时间竟被气得无可奈何。

他脸色沉重如冷铅,呼吸渐急,胸口沉沉地上下起伏数下,却找不到任何更重的训斥之言。

最后他只能抬起头,目光掠过她,不和她对视:“看来我昨晚的话,你完全没有听进去。”

他决然道:“这段时间公司有事,我不会经常回来,晚上不要再等我。”

连祁一怔。

他丢下这句话,冷冷回了房间。

意料之中的反应。

连祁早做好了被他再次拒绝的心理准备,她站在原地,看着他紧闭的房门,手死死拽着睡裤布料,不让自己哭出来。

没事的,没事的。

她一把抹掉眼底泪光,劝说自己。

他只是古板,不懂变通。

她在心底允诺会等他,就一定会等他的。

*

华西楼翌日一大早,从房间拎了个小行李箱出来。

出门上班后,果然长时间不回来。

以前他出差或加班,总是连祁着急地打电话,发微信,催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但这次她却忍住没有主动联系他。

她自我安慰,心道许久不见是好事。

分离的时间越长,他会越想念自己,就像自己想他一样想自己,然后就能意识到他对自己的喜爱。

半个月过去,一个月过去......

她逐渐有些熬不住。

成夜睡不着觉,梦里的剧情乱七八糟。

半夜,外面降温,她恍惚听见他回来了,从梦里惊喜醒来,穿鞋下床,匆匆出门,推开他卧室门,里面空空荡荡。

卧室的窗户被风吹开,冷风劈头盖脸打在她身上。

连祁打了好几个寒颤,随手抹了把脸颊,手背上一片冰凉湿润。

转眼十月,马上是他生日。

连祁犹豫许久,偷摸给他的秘书严堇打去电话。

她并没有详细说明两人在冷战,只说自己有事找他,问他晚上什么时候下班。

严堇习惯了她日常找华西楼,说华总今天下班早,和商小姐去看艺术展了。

此话一出,连祁颅内单线鸣笛,思维顿了半晌。

电话那头,严秘书并没有催她,安静地等待。

连祁身体恍惚了下,手撑在旁边墙上,勉强维持着站姿。

“这段时间,他都和她在一起吗?”


连祁枕在他肩上,给两人撑着伞,但依旧难驱酷热,还没到家,他脸上渗出一层薄汗。

连祁一手撑伞,一手拿纸巾给他擦脖子和脸上的汗珠。

她给他拭完汗,又用手掌给两人扇风:“西楼哥,我脚可以了,我下来自己走吧。”

“没事。”华西楼稳稳地背着她:“快到家了。”

他薄薄的衬衫湿了一大片,紧紧黏在结实宽阔肩背上。

连祁嗯了一声,离地的双脚愉悦地晃荡。

“你为什么不开车来找?”她问。

华西楼笑了。

“我追下来的时候,并不知道你半个小时能跑这么远。”

他笑着说话,带了些轻喘,听得连祁脑袋晕乎乎,浑身酥酥软软。

她把脸轻轻贴上去,感受他强有节奏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冷杉香气,暗自欣喜。

连祁浑浑噩噩做着关于以前的梦,再次醒来的时候,华西楼的生日到了。

一大早,连祁怂恿季婶给他打电话,自己站在她旁边,屏住呼吸,安静地听。

“季婶?”华西楼久违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连祁心跟着跳了跳,手指不自觉摩挲着桌角。

“先生,您这都好久没回家了。”

“公司有点忙。”

“再忙也不能总不回家呀,今天是您生日,我和祁祁......”

连祁忙拉了拉她手臂,摆手示意她不要提自己。

季婶话音被截住,立即换了说辞:“我这不,想要问问您今晚要不要回来一趟?我也好提前准备点菜。”

华西楼那边静默半响,以工作为由推掉了。

“今年生日就算了。”他平缓道。

“不过生日了?”

“嗯。”他的声音依旧清冽,和季婶来回聊了几句,电话结束。

季婶放下手机,看了连祁一眼,安慰她:“先生还真是忙得很,今年连生日也不过了。”

连祁胸口又闷又堵,委屈和酸涩感交加,难受得紧。

华西楼真是个气筒,还在生她的气呢。

气到连今年生日也不愿意过。

她默默上楼回了房间,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盒。

打开盒盖,里面是一条男款的真丝领带。

领带上绣了一朵粉白色的小花。

那是她费了大半个月时间一针一线绣上去的。

君子兰,很契合他温和高贵的气质。

她盯着盒子里的领带,沉思了很久,最后齐齐整整把礼盒装好,放进一个礼袋里。

她再次决定,主动破冰。

两人关系出现缝隙,总要有人去修补。修补的对象,取决于谁更需要对方。

她和华西楼,很显然,是她离不开后者。

她看不得他生气,更忍不了没人陪他过生日。

她从学校上完课,回家提着两个礼袋和订好的蛋糕,开车去他公司。

已经晚上7点多,公司员工陆续在下班,华西楼不在办公室。

她在他办公室转了几圈,没看到人影,出门时遇到严堇。

严堇是清华大学硕士毕业的高材生,几年前被华西楼挖进天钥担任他的私人秘书,做事雷厉风行。

她生了双清冽凌厉的单眼皮,齐耳短发,个头和连祁差不多,平时看人总爱仰着下巴垂着眼皮看,说话时语调淡漠,神情严肃。

严秘书老远看到连祁,走过来,没等她开口,冷道:“华总不在,上午开完会出去了。”

严堇自第一次见她就这种态度,冲她说话时语气里总带着几分冰冷,但连祁不在意。

无关紧要的人对自己的喜恶都不重要。

她从不计较的。

连祁和她简单道了谢,马不停蹄去了公司附近华西楼的那所公寓。


季婶关好门,他把书放下,靠在椅背上。

寒风悄然掠过窗外,传来轻微的呲呲声,一切安静得诡异。

华西楼站起来,开了扇窗户,立即有凛风从暗夜中刮进来。

夜风卷着窗帘打在墙上,一阵一阵,动静大了些。

华西楼在窗户旁静站了会儿,眺望着远处原野上的浓雾,周遭世界唯有风声呼啸。

他踱步出了书房,下至二楼。

在二楼客厅来回走了几遍,他把目光定格在身后连祁紧闭的卧室门。

他缓步走过去,站在她门口,顿了顿,手搭在门把上。

犹豫半晌,他轻推开门,手在黑暗的墙上探了探,打开卧室灯。

华西楼眼皮垂着,隔了半瞬才抬起来。

他以前很少进连祁卧室,更别提留意她室内的陈设。

和其他这个年龄段的女孩不一样,她的房间没有潮玩手办,明星周边,也没有毛绒玩具。

但整体基调依旧是欢快明亮、充实而富有生机的。

可是现在......他扫了眼这间空寂无人的卧室。

梳妆台、落地衣架、床铺和两侧床头桌上的东西被完全清理。

室内东西空了一半,只剩下一些没办法带走的大件和沉重物品,原封不动地,孤零零放在原位。

半开的窗户被夜风吹开,冷风从窗口偷偷灌出来,吹动窗帘束带静悄悄飘荡。

原本被她精心布置过的温馨房间,此刻却大而冷清。

华西楼驻足良久,内心空落落一片。

她想清楚了,冷静了,主动疏远自己,或许永远会疏离自己。

她会独立,会成长,会把眼光放宽、放远。

这是......好事。

他自我安慰。

可安慰似乎并没有奏效,他手握在门把上出神。

季婶从一楼上来,看见他站在祁祁门口发呆。

“先生,您找什么东西吗?牛奶喝完了?”

凛寒的风从窗户径直扑到门口,季婶打了个冷颤,走进去将窗户合上。

“祁祁这孩子,学校离家这么近,周末也不回来。”

她关好窗转身,看见华西楼已经离开,进了对面自己的卧室。

“先生!”季婶追上去,无奈再询问了遍:“牛奶喝了吗?”

华西楼背对着她,颔首:“我待会喝,你也早点下楼休息。”

他话毕,进室关了门。

*

连祁参加的华语之星辩论锦标赛,属世界华语三大青年辩论赛之一,是国际诸多高校优秀辩手的交流平台。

今年,第十三届锦标赛决赛在连祁的政法大学打响。

在此之前,海内外顶尖辩论强校派遣近五百多支参赛队,经过四十多个赛区选拔,最终决出28支队伍,顺利进入决赛。

连祁所在的队伍便是其中之一。

12月的最后一周,华城下了场少见的大雪。

决赛在大雪后的第一天紧锣密鼓地展开。

一周时间内,28支队伍,四十多场密集的思辩比赛。

从第一场打到最后一场,连祁的名字响彻整所政法大学,以及直播前的无数海内外高校。

作为队伍一辩,她能在开局将对手所有论点的方向尽数堵死,自由辩论时,她思维转换之灵活,语句之清晰、语速不疾不徐,皆让人叹为观止。

她对古今中外哲学典故、名人语录信手拈来。

幽默比喻和巧妙排比张口就来,妙语连珠,引得在场观众掌声如雷。

冠军赛的最后一场对决。

观众席上,华西楼旁边,有人轻声叫他:“先生。”

第一声,华西楼没有反应。

“先生?”


她甚至想砍掉以前自己那只不规矩、皮厚招人厌的手。

“走吧。”她对华西楼道。

车上一路,她都在回微信消息。

华西楼没有打扰她,抵达学校门口,他要开进校门,被连祁阻止了。

“你别进去了,西楼哥。”

华西楼想起以前送她进学校,被她同校学生误会并造谣的事情,眸色微顿,点了点头。

他把车停在门口路边,下车去后备箱给她提箱子,连祁跟着下车要去帮忙,被华西楼阻了,让她站到后面等。

连祁全身的家当整理下来,也不过是两个箱子。

华西楼把箱子提过来,说话吐纳间,嘴里带了白雾。

他细细叮嘱:“住学校有什么不方便的,记得联系我。我要是没及时回你,你就找季婶。”

“知道了。”

连祁接过他手里的箱子。

华西楼看着她,想起昨天自己在书房垃圾桶里捡到的那条红手绳。

“祁祁......”他欲言又止。

“在学校有不习惯的地方......”

“我知道,你刚才说过了。”连祁笑着打断他话。

“没什么事,我进去了,拜拜。”连祁和他摆摆手,拉着两个箱子进了学校。

他站在车旁,目送连祁进校门。

很快有三四个男女同学在转角和她偶遇,向她打招呼。

其中两个男生热情上手,要帮她拉箱子。

连祁顿了顿。

以前,她总避免和同校男生有哪怕一丁点让人误会的接触。

但是现在,也许是心境变得开阔和无所谓,她自然地松开了拉箱子的手,对两个男生笑道:“那就麻烦了。”

华西楼站在门口,直到几人说笑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才收回眸子。

是啊,她就应该和这种同龄男孩多多相处,而不是只把眼睛盯着大她将近一轮的自己。

他在驾驶座上出神,几分钟后,驱散掉心中不知何时泛出的微妙思绪,启动车辆,离开了校门。

连祁住校后就没再回来过,华西楼倒是每日开始回家。

晚饭后,季婶敲开了华西楼的书房,给他端了杯热牛奶。

看着静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先生,她想起前段时间的祁祁也爱晚上跑到这间书房里,坐在他那张椅子上发呆。

她叹了口气。

心道这整个下半年,不是这个离家,就是那个离家。

两人共居在家中的日子一双手都能数得过来。

她把热牛奶放下:“先生,这牛奶趁早喝了吧,天气凉,一会该冷了。”

华西楼盯着手里的书,轻声道了谢。

季婶要出去,听见华西楼在后面叫住她。

“祁祁打过电话给你吗?”

“前几天打过一次回来,问我找一本书,说参加学校的比赛查资料用。这几天倒是没有。”

华西楼嗯了声。

季婶要走,听他盯着书,冷不丁继续问:

“什么比赛?”

“辩论赛,好像还是国际性的大赛,上周已经打完初赛,下个月底就到决赛了。”季婶疑惑问:“她没跟您说?”

华西楼静了片刻,没有回答。

他视线依旧飘在书上,点头:“没其他事了。”

季婶看他寡淡的样子,笑了,说:“先生,您要是想问祁祁近况,可以直接打电话给她。”

华西楼清淡地嗯了声。

他不是没打过。

每次打过去,她不是在上课,就说在图书馆,往往和自己没聊一分钟就挂掉。

有时候甚至直接拒接。

她挂一次或者拒接一次,华西楼担心打扰她,短时间就不会再打第二次。

好几次,他下班回家,车绕道停在她校门口,停个十分钟半个小时,硬是忍着不进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