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傲娇军嫂美又飒,冷面军爷被拿捏小说顾延卿岑婧怡

本书作者

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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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可顾延卿不仅是他的小辈,还是部队里的团长。

在他们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眼里,团长已经是很大的‘官’了!

若非不得已,他肯定是不愿意得罪顾延卿的。

以后没准还有能求得上顾延卿的地方呢。

大队支书正思索着,顾延卿突然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包已经拆开的烟。

取出一根,递过去。

“二伯方不方便?”

大队支书双手接过烟,点头,“方便!方便!”

“好,那咱们这就出发吧,这烟二伯留着抽。”

顾延卿直接将烟盒放进大队支书的手中。

大队支书的心一下就熨帖了,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包烟可是要一块多一盒呢!

他平常可舍不得抽这种香烟,都是抽自己卷的烟丝,上次抽香烟还是到镇上开会别人发给他的。

“好好好,你别急!我给自行车打打气,咱俩骑自行车去!”

大队支书家有辆破旧的二八大杠,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

大队支书给轮胎打完气后,原本想着自己骑车,载顾延卿。

谁料没等他拿着打气筒站起身,顾延卿就已经扶上了车把,紧接着用脚蹬开脚撑。

拿人手短,大队支书自然也不好说什么,默默跨坐上了后座,别扭地扶上了顾延卿劲窄的腰。

顾延卿踩下脚蹬,自行车稳稳地在凹凸不平的泥路上行驶了起来,往镇上的方向而去。

抵达职工宿舍时,正好赶上岑婧怡放完起床广播回来。

她抱着趴在肩上没睡醒的茵茵,见到骑自行车而来的顾延卿,怔了怔。

紧接着看到后座上的大队支书,更是疑惑。

顾延卿在岑婧怡的宿舍门前停下自行车,长腿稳稳支在地上。

对于普通人来说座椅太高的二八大杠,在他面前像是缩小了一号。

大队支书从后座上下来后,他长腿一跨,也从车上下来。

“呦,小闺女长这么大了呀。”大队支书笑着主动向岑婧怡打招呼。

岑婧怡眨眨眼,满眼的陌生,“请问您是……”

大队支书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这两口子是怎么回事?

一个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压根儿没把他当成支书。

另一个更是直接把他给忘了!

“这是咱们村的大队支书。”顾延卿停稳自行车后,开口向岑婧怡介绍。

岑婧怡点点头,再朝大队支书看去,这才唤醒了记忆。

不能怪她认不出来对方,实在是她之前几次上门去找,对方都是板着一张脸,没说几句话就挥着手赶她走。

哪里有过现在这副热情随和的表现?

岑婧怡性子本来就清冷,面对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看的人,更是笑容都不想挤一个,只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她转身要去开宿舍门。

顾延卿往前一步,先将她怀里的茵茵接了过来。

进了宿舍,将熟睡的茵茵放到床上后,顾延卿这才开口道:

“婧怡,我请支书过来,主要是想让支书向你说明一下开介绍信的问题。”

“支书说,像你这种户口和实际居住地不在一个地方的,确实没法由村里开介绍信。”

大队支书瞪了瞪眼睛,他什么时候说过?!

他分明说的是‘特事可以特办’!

顾延卿面不改色,继续说:“不过支书给咱们想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大队支书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顾延卿。

顾延卿眼角余光都没分给他半点,眼里只有岑婧怡。


岑婧怡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狐疑了片刻后,就开始考虑起跟带着茵茵跟顾延卿回部队的事。

首先自然是要去向领导辞职。

广播站每天都要广播四次,一天也离不了人。

当天下午广播前,岑婧怡便去找领导提了辞职的事。

得知岑婧怡是要带着茵茵去随军,领导自然没有理由拒绝。

不过他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岑婧怡在走之前,要负责招聘面试下一个播音员,并做好相关的岗前培训。

岑婧怡点头应下,并向领导申请了写招聘大字报要用的宣纸和毛笔。

当天晚上,茵茵睡着后,岑婧怡先用钢笔在自己的翻译草稿纸上写下了‘招聘公告’。

一番措辞删改,定了稿子之后,她便将宣纸平铺在床尾的大箱子上,用毛笔将‘招聘公告’的内容誊抄在宣纸上。

众人只知道她的文化水平不错,如果不是父亲出了那样的事,那就是顶风光的大学生。

可没有几个人知道,岑婧怡还写得好一手毛笔字。

第二天清晨,顾延卿点卯一样准时来到宿舍。

看到摊在箱子上的那张大公告,他瞬间被岑婧怡的毛笔字惊艳了。

“这是你写的?”

他双手抻开足有八十厘米宽的宣纸,默读了上面字迹洒脱的‘招聘公告’,再朝岑婧怡看去。

岑婧怡坐在书桌前梳头,两个手都举在脑后。

面对顾延卿满是惊讶地询问,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认:“嗯,我小时候跟一个退休的爷爷学过书法。”

“不过那位爷爷去世后,就没再坚持了。”

“许久不写,也就马马虎虎写个招聘公告。”

“不马虎!”顾延卿马上称赞说,“很好看,字如其人。”

一句话,把字和人都夸了。

岑婧怡有些耳热,没再接话,偏过头去继续将头发全部干净地扎在脑后。

顾延卿眼角微弯看着岑婧怡的背影,又低头看看手里的字。

其实他的话一点儿也没夸张,岑婧怡的字真的很好看。

如她的人一样,每一撇一捺都如兰叶一样舒展,仿佛有股清气在其中流转。

结束广播工作,和顾延卿带着茵茵去食堂吃过早餐后,岑婧怡本想自己前往告示栏张贴公告。

顾延卿主动请缨说:“我带着茵茵去吧,你在宿舍工作。”

虽然不知道岑婧怡到底在忙什么工作,但他每次带茵茵出去玩回来,总能看见岑婧怡伏案在写着什么。

岑婧怡从下至上,看了眼顾延卿的身高,再想想自己站在公告栏前踮着脚张贴公告的画面,最终点头应好。

于是,顾延卿一手牵着蹦蹦跳跳的茵茵,一手拿着小心卷好的大字报,以及岑婧怡亲手熬的浆糊出门了。

也许是血缘的羁绊,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顾延卿和茵茵之间已经达成了无言的默契。

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顾延卿就知道茵茵在想什么。

茵茵也同样只需要顾延卿一个回头,就能准确地将用小碗装的浆糊举到顾延卿手边。

惹眼的父女俩张贴大字报期间,就惹来了不少人侧目。

大字报贴好后,更是有一拨又一拨的人在大字报面前停留。

不出一个上午的工夫,整个职工宿舍都知道广播站要招人的消息了。

这对住在职工宿舍的女家属们来说,是一个极大的诱惑。


“没有。”涂月华摆了摆手,“为了戏演得像点,我给垫了十块钱的医药费,另外又花五块钱给他们租了个房子。他们肯定信了!”

岑婧怡还是不太放心,下意识咬住了下唇。

她还从来没做过这种坑蒙拐骗的事,总感觉有些心慌。

“没事。”顾延卿安慰,“涂小姐明天就走了,等到他们察觉不对劲,也已经来不及了。”

“那他们回头找你的麻烦,怎么办?”岑婧怡还是担心。

顾延卿很想说,以他对他家里人的了解,蔡金花她们肯定会在县城待半个月以上。

等半个月过去,他和岑婧怡茵茵也已经离开。

可是当着涂月华的面,这话肯定是不能说出口的。

想了想,他含糊安慰道:“没事,到时候我自会有解决的办法。”

“抱歉,我和月华给你添麻烦了。”

“不,是我家里人给你们添麻烦了。”

看着两个人客气的模样,涂月华皱了皱眉头,莫名觉得有些肉麻。

“行了行了,快找个地方去吃饭吧,我中午就没吃,早就饿死了!”

吃完饭,从饭店出来。

顾延卿突然问涂月华:“涂小姐在哪里住?”

涂月华谨慎地打量他,“你想干嘛?”

顾延卿弯唇笑了笑,看起来没有任何坏心眼。

“没什么,就是想到你和婧怡已经那么久没见了。如果方便,可以让婧怡去跟你说说话,我带茵茵在宿舍睡。”

岑婧怡和涂月华眼睛一亮。

自从高中毕业之后,她们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躺在一张床上聊天的机会了。

现在被顾延卿这么一提醒,两个人对视一眼,明显都认可了这个提议。

只是岑婧怡还是有迟疑。

“茵茵,你今晚跟爸爸在宿舍睡,妈妈和月华阿姨去聊聊天,好吗?”

茵茵在顾延卿的怀里,眨巴眨巴眼,明显是在纠结。

顾延卿捏捏她的小手,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什么。

只见小家伙眼睛一亮,立马笑着重重点了点头。

于是,在将顾延卿和茵茵送回宿舍后,涂月华就带着岑婧怡走了。

顾延卿动作生疏稍显笨拙,但绝对温柔耐心地给茵茵完成了洗漱后,给茵茵讲了两个故事,茵茵便趴在他的胸口睡着了。

轻轻将茵茵放在床上后,顾延卿用手枕着头,躺在了床边。

月光皎洁塞进屋里,照亮了他嘴角弯起的弧度。

没想到,他正苦恼的两个难题,竟然在一天内全部解决了。

蔡金花顾芳芳这么一闹,原本有很大概率会多留两天的涂月华直接按照原计划,明天就走了。

只要涂月华一走,顾延卿有信心让岑婧怡和茵茵跟他坐上返回部队的火车。

其次,蔡金花等人全部都去了县城,也给顾延卿解决了另一大顾虑。

以顾延卿对家里人的了解,家里人在知道岑婧怡和茵茵和跟着他返回部队后,肯定会吵着闹着一起走。

如果他不同意,家里人就会顺势提出其他的要求,譬如每个月往家里寄多少钱。

现在家里所有人都去了县城,他们无法掌握家里的动态。

只要赶在他们察觉不对前出发,就不会出现被要挟的情况。

顾延卿心情大好,摸了摸闺女茵茵毛茸茸的头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今晚提出的那个建议,当然也是为了避免出现涂月华那个‘人贩子’不死心,再次劝说岑婧怡的情况。

以他对岑婧怡的了解,广播站那边的工作还没有交接好,她大概率不会同意跟涂月华离开。


可奈何涂月华是个性子火爆的行动派,他十分怀疑涂月华真的做得出直接将岑婧怡茵茵强行打包带走的情况。

不得不说,顾延卿看人真的很准。

涂月华确实还没放弃劝说岑婧怡跟她走。

只可惜岑婧怡内心坚定,不论她怎么说,都是面对浅笑摇头。

“你就安心先走吧。”岑婧怡还反过来劝涂月华说,“虽然八百块钱对你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那也是你辛苦挣来的,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事,多花那冤枉钱。”

说回‘八百块钱’的事,涂月华一个翻身趴在床上。

“哎婧怡,我感觉那个姓顾的好‘贼’啊!他怎么长的脑子?咋能想得出来这么损的招?”

岑婧怡又何尝不疑惑。

涂月华撇撇嘴,又说:“婧怡,我觉得你得和他保持距离,离他远点,真的!他就是个——”

“大狐狸!对!诡计多端的大狐狸!”

“你别什么时候被他骗去卖了都不知道,还乐呵呵地帮他数钱!”

岑婧怡总是轻易就能被涂月华夸张的话逗笑。

她说:“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虽然在她看来,顾延卿也确实是个很聪明,且平日里还会将自己的聪明隐藏起来的人。

涂月华第二天上午就驾车走了。

走之前,她终于能如愿抱到了茵茵。

结果她走后十几分钟,岑婧怡就从茵茵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卷钱。

钱的外围还裹着一张纸。

纸上是涂月华龙飞凤舞的字:‘这是我给我宝贝干女儿买衣服的钱,以及前两年过年的压岁钱,还有过几天的生日大红包。不许不要!!!’

岑婧怡看着纸张,哭笑不得。

“茵茵的生日要到了?”顾延卿注意到纸张上‘生日大红包’几个字。

“嗯,就大后天。”

“那刚好。”

“嗯?”

顾延卿对上岑婧怡疑惑的视线,内心有些忐忑,但还是开了口。

“刚好可以给茵茵过完生日再出发。”

意料之中的,顾延卿看到岑婧怡的眸光闪了闪,随后浮现迟疑。

他装作没察觉,蹲下身来和茵茵平齐视线,笑着问说:“茵茵想不想吃蛋糕?爸爸到时候给茵茵定个大大的蛋糕,好不好?”

茵茵亮着眼睛点点头,直接扑进顾延卿的怀里,搂住了顾延卿的脖子。

“茵茵爱不爱爸爸?”顾延卿笑得满目星光。

茵茵又是重重点头。

岑婧怡看着父女和谐融洽的一幕,再次陷入了两难的纠结。

是带着茵茵去鹏城找涂月华,还是按照原计划,先带着茵茵跟顾延卿回部队?

“对了。”顾延卿抱着茵茵站起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打电话回部队问过了,部队说,只要茵茵的户口迁到部队大院,以后她不管去哪里看病,都能享受军人子女相关的优惠政策。”

“什么优惠政策?”

顾延卿眸光不明显地闪了闪,“记不太清了,但大概是减免一部分医疗费,和享受提前挂号、取药之类的政策吧。”

岑婧怡了然点点头,看样子明显是听进去了。

顾延卿的心脏紧张地在怦怦跳,但他面上不显。

他顺势又问:“你大概什么时候能交接完手上的工作?我得提前去买火车票。”

“就等茵茵过完生日吧。”

“好!”顾延卿心中的喜悦多得几乎要溢出来,竭力才能压抑住语气里的激动。

“那我就订茵茵过完生日第二天的票。”

“嗯。”岑婧怡轻轻颔首表示同意。

既然迁移户口就能减免部分的生活费,那她可以先带茵茵和顾延卿回部队。


有人持反对意见,想说男人也并非都会在外面乱搞。

可是转念想到顾延卿高大硬朗的形象,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婧怡啊,我觉得你王姐说的没错,你还是得跟着你男人去部队,看着你男人才行。你男人兴许不会主动拈花惹草,可架不住有女的硬往他跟前凑啊!”

“没错!就你家顾延卿那身板、那长相,在部队里还是个干部,这要放出去,不得被那些恨嫁的抢破头?”

“是嘞是嘞!今天我去幼儿园接我家小俊下学的时候,就瞧见有姑娘看你家延卿看得脸红!那会儿茵茵可就在你家延卿旁边呢,可见他要是一个人在外头,得有多招人!”

大姐们说得越来越有鼻子有眼,可她们的话并没有激起岑婧怡的担忧。

岑婧怡微微垂着眸,看起来有些失神。

坐在她身边的大姐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

“婧怡,婧怡?你有没有在听我们说?大姐们都是过来人,说这些话都是为你好。”

岑婧怡抬眸对说话的大姐笑笑,“嗯,我知道。”

大姐问:“那你打算咋办?你要是脸皮薄,不好意思主动开口,明天等他来了,大姐们主动帮你提!”

“对!”大姐们齐声附和。

这让岑婧怡产生了一种错觉。

仿佛她们今晚开展的不是妇女们用来打发时间的座谈会,而是战争时期的地下聚会。

她们在商量的也不是婚姻上的鸡毛蒜皮小事,而是攸关生死的行动细则。

失神想着,岑婧怡有些想笑。

抿着嘴角忍了忍,她婉拒大姐们的建议:“不用了。留得住的,什么都不用做;留不住的,做什么都没有用。”

“什么?”热心大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岑婧怡不想再就着自己和顾延卿的事说下去。

她回头看了眼坐在床边吃糖的茵茵。

茵茵和她对上目光,眨巴眨巴眼。

母女俩在无声中好像完成了什么沟通。

茵茵小脚一晃滑下了床,走到岑婧怡身边。

小脸趴在岑婧怡的大腿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岑婧怡嘴角微勾,摸摸闺女的头,顺势对大家道:“茵茵困了,咱们改天再聊吧?”

闻言,大家只好拿起各自屁股底下的板凳,纷纷向岑婧怡告辞离开。

不过她们的话题还是没有终结,回去一路还在说着,到了门边也不舍得进屋。

“我咋听着婧怡这意思,是不想和茵茵她爸爸过了呀?”

“是吧?我也有这种感觉!婧怡对他要是还有感情,会这么淡定?”

“啥?你们的意思是,婧怡要跟茵茵他爸爸离婚呐?”

岑婧怡要跟顾延卿离婚的消息就这么传了出去。

第二天顾延卿来职工宿舍,都能感觉到大家看他的眼神变了。

自来熟张姐更是远远看到他就摇头,一脸地惋惜。

张姐是住在职工宿舍的职工家属,不用去上班。

她抱了一盆衣服在公共水龙头旁洗,身边也坐着几个洗衣服的妇女。

几个妇女边洗衣服,边聊着天。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岑婧怡和顾延卿的事情。

她们起初还忌讳着岑婧怡在宿舍,不敢大声说。

洗完衣服,到远处的树林里晾衣服时,彻底放开了嗓门。

“哎,你们说,婧怡想和茵茵她爸爸离婚,是不是跟那个姓许的中学老师有关?”帮着张姐晾床单的年轻媳妇儿说。

张姐沉了脸提醒:“你别胡说!”

“咦!我咋能是胡说呢?那个许老师老是来找婧怡的事,咱们可都是有目共睹的。要我说吖,那个中学老师还比茵茵她爸爸强呢!人长得虽然没有茵茵她爸爸高大帅气,但也斯文,工作稳定,最重要是离得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