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小说东陵璟苏锦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小说东陵璟苏锦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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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宁

    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小说东陵璟苏锦》,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软榻不大,睡了两个人,半夜的时候就挤到了一起。东陵璟察觉到了,没管,兀自闭着眼。苏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她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到了昨夜的情况,手往旁边一摸,摸到了健硕的胸膛。她登时一个激灵,清醒了脑子。东陵璟敏锐的感觉到了异样,刚侧目,旁边的女人就手脚并爬的抱住了他,水润润的唇贴在他颈窝,不知道在嘟囔什么。他感觉痒,伸手掰她的胳膊腿儿,可还没动两下,人就扭了扭腰,嘴里还娇声嘟囔着,“别碰我~”东陵璟别有深意的盯着她的脸,手掐住她的双颊抬起,使劲儿捏了几下。苏锦疼的险些叫了出声,她忍住了,睁开潋滟如花的桃花眼,迷惘的看着身前的男人。“殿---殿下---”“醒了就起来。”男人松开了她,兀自起身下榻。苏锦身上盖着豹纹毯,看他要走,伸出...

章节试读


软榻不大,睡了两个人,半夜的时候就挤到了一起。

东陵璟察觉到了,没管,兀自闭着眼。

苏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她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到了昨夜的情况,手往旁边一摸,摸到了健硕的胸膛。

她登时一个激灵,清醒了脑子。

东陵璟敏锐的感觉到了异样,刚侧目,旁边的女人就手脚并爬的抱住了他,水润润的唇贴在他颈窝,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他感觉痒,伸手掰她的胳膊腿儿,可还没动两下,人就扭了扭腰,嘴里还娇声嘟囔着,“别碰我~”

东陵璟别有深意的盯着她的脸,手掐住她的双颊抬起,使劲儿捏了几下。

苏锦疼的险些叫了出声,她忍住了,睁开潋滟如花的桃花眼,迷惘的看着身前的男人。

“殿---殿下---”

“醒了就起来。”

男人松开了她,兀自起身下榻。

苏锦身上盖着豹纹毯,看他要走,伸出柔白的小手拽了拽他的衣袖。

东陵璟回头,只见她仰起头,脸皮薄红的低声道,“殿下,妾身没有衣服穿。”

女子的肌肤很白,纤细的手指颤巍巍的抓着男人黑色的衣角,更衬得肌肤白嫩。

刚睡醒,长发披散在腰后,露出来的小脸不施粉黛,水光潋滟的眸子就那样看着你,是个男人就忍不住。

可东陵璟就是不上钩。

“不穿昨日的衣服,你就光着出去。”

“---”

不解风情的狗东西。

苏锦盯着进了盥洗室的男人,深吸了口气,下榻。

她没有留在主宫用早膳,直接去了浴室将昨日的衣服穿在了身上,不等东陵璟出来,便回了常宁殿。

接下来的两日,她都没有主动去找东陵璟针灸。

这东宫后院的女人都知道苏锦在主宫殿内休息了一夜,过来打听的不少。

苏锦没什么心思应付她们,请安也免了,整日里在屋子里研究药材配比。

听漪殿。

赵良娣听着底下的人回话,手里捏着的帕子都变了形。

“是王公公说的,殿下只是让苏侧妃去针灸。”

“针灸需要睡一夜吗?”

地下跪着的宫女瑟瑟发抖,不敢多嘴。

“好手段啊,让殿下为她除掉了李良媛那个蠢货。”

赵婉竹捏的指甲都陷入了肉里,“在这东宫,她还真是独一份。”

苏锦没嫁进来之前,太子从未召见过哪个嫔妾,她才嫁进来一个月,已经与殿下同眠,以后定会是她最大的威胁。

“俯耳过来。”

宫女小心翼翼的匍匐过去,听到传入耳朵里的话,张大了嘴巴。

苏锦还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了,等了两天那狗男人也没有传召她的意思,她渐渐有些坐不住了。

她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东陵璟的腿疾看起来严重,那是因为余毒未清,她的针灸可以帮他快速恢复,不会出问题的。

“娘娘,你走来走去的干什么啊。”

绿芜端着小厨房刚送来的点心,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可能是因为在主宫留宿了一夜的原因,内司流水的好东西往常宁殿送,隔几个时辰,就会送一些新鲜出炉的点心茶水过来。

苏锦爱吃,看着桌子上放置着的荷花酥,捏起一块放进了嘴里。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了太监的声音。

“娘娘,殿下有请。”

她看着屏风外的人,嘴角慢慢勾起了笑,吩咐绿芜将她的那套工具带上。

连着三天,苏锦都住在主宫,给东陵璟药浴扎针。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惯坏了,东陵璟总是让她推拿揉捏,一整天下来,她手都快累的酸死了。

“殿下,你睡着了吗?”

澡房里,苏锦跪坐在浴池边,药浴里的男人微微向后仰头,靠着她的腿闭着眼。

“殿下~”

“嗯?”

她按着男人肩膀的手顿了下,手指顺着他的脖颈缓缓往下,带有调 情意味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肌,左右打着圈。

东陵璟显然是默认了这样的挑逗,没有什么反应。

苏锦看他没什么动静,吁了口气,“殿下,前两日听许奉仪说,我父亲被关进诏狱了。”

东陵璟听她说出了自己的意图,慢悠悠的睁开了眼。

她手上的动作没敢停滞,声音柔柔的说道,“殿下知道家父一向不掺和党派,绝对不会跟八皇子一案有所牵扯。”

“是吗?”男人轻笑了声,“听说京兆府从苏家搜出来不少的罪证,圣人大怒,这才被关进了诏狱。”

苏锦眼眶一红,娇柔道,“这定是有人陷害家父。”

东陵璟嘴角的笑更深了,转过头的那一瞬间,苏锦眼角的泪很恰当的落到了他的鼻子上。

他几不可见的蹙了下眉,但倒是没像第一次的时候直接掐住她的脖子。

“那你告诉孤,谁陷害苏大人呢?”

男人说话的时候随手拿起巾帕擦了擦鼻子上的泪。

苏锦咬了咬红唇,委屈道,“妾身也不知道,殿下英明神武,一定可以查清楚真相,还家父一个清白的。”

东陵璟看着眼前美人落泪,脑子里蓦地想起了她在楚青越面前随性自然的样子,沉冷乌黑的眸子几不可见的闪过漠然。

他起身,从浴池里出来。

苏锦很有眼力劲的走过去服侍他穿衣。

他身量高,完完全全将她笼罩在了灯火的阴影里,她踮着脚给他整理衣服,柔若无骨的身子似有若无的贴过他。

“殿下,有人借八皇子一案拉我父亲下水,或许是想要诏狱查清八皇子谋逆的真相。”

话点到为止,苏锦也不敢多说。

可狗男人就是不接招,“诏狱没有冤案,你可放心。”

没冤案?有你这么个主子,怕是冤案车载斗量。

她双手圈在他的腰身上系着腰带,眼眶发红的仰头看着他。

“可我父亲在诏狱这么久了,他年纪大了,怕是吃不消。”

东陵璟姿态松散,浑身透着一股子矜贵。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笑的令人害怕,“你的意思是,让孤毫无理由的放了他?”

苏锦知道自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更遑论,这个狗男人根本不上钩,可她没时间了。

她避开他的话,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听说那诏狱的刑法很可怕---”

话还没说完,他便打断了,“放心,诏狱不会把他抽筋扒皮做灯笼的。”

扒皮抽筋?!做灯笼?!

苏锦听出了他口中的戾气,放在他腰间的手颤了下。

东陵璟越过她往外头走了。

苏锦知道自己下一回还想有机会说,可就难了。

她大胆的拽住了男人的袖子,“殿下,妾能不能去诏狱看望一下父亲?”

“你想去诏狱?”

男人勾了下唇角,意味不明的看她。

苏锦知道这东宫到处都是他的眼线,每一个宫人都是他的眼睛,她自己想要出去,难如登天。

她眼角绯红,挂着泪珠看他,“殿下~”

东陵璟难得没有为难她,“那待会儿一同随孤去吧。”


东陵璟隔着珠帘扫了几眼,“都抬起头来。”

男人的声音如珠似玉,不温不火,几个被传召的美人都抬起了脸,只是眼皮子低垂着,都不敢直视太子。

没—个能入的了眼的,东陵璟兴致缺缺,已经没了想要上 床的欲 望了。

他起身,不管跪了—地的女人,上榻去睡觉了。

夜明珠的光暗了下去,重重帷帐落下,几个女人对视几眼,各种神色都有。

赵婉竹轻瞥起眼皮子瞅了眼床榻的位置,掐紧了手。

太子—夜召了五个嫔妾侍寝的消息次日就传遍了东宫。

“娘娘啊,你怎么还不着急,在这东宫,没了殿下的宠爱,日子堪比进了冷宫啊。”

苏锦吃着冰镇过的桂圆洋粉,看她在眼前走来走去,无奈道,“别走了,眼睛都花了。”

绿芜叹道,“昨个儿娘娘要是去了,哪儿还有她们什么事?况且,老爷还不知生死呢,这样晾着殿下,殿下还怎么可能帮娘娘嘛。”

她就是上赶着去伺候,那狗东西也不会松口,坐在这东宫位置上的太子殿下,疑心深重。

或许,她该换个计策,让他放松警惕,而不是—味的装柔弱求他帮忙。

“对了,药材买了没?”

听她这样说,绿芜立马将包袱里的药拿了进来,放到了榻桌上。

“这是奴婢昨个儿买通了詹事府的人,他们从宫外买回来的。”

苏锦歪着的身子坐了起来,翻了翻里头的药材,伸了个懒腰。

“把我的炼药炉拿出来,守住门,别让人进来。”

说是炼药炉,其实是个简单的铜炉,用铜刀处理好药材,放在这个炉子里炮制即可。

这—忙活,就忙活到了很晚,绿芜百无聊赖的坐在石阶上,拨着根柳枝条耍,默默给她看着门。

苏锦不去找东陵璟,东陵璟也当没这个人,仿佛是把她忘了,平日下了朝就去各宫嫔妾的屋子里坐坐。

最近—连两天太子都去了赵良娣那儿,—时之间,赵婉竹成了东宫的红人。

底下的人惯会揣摩主子的心思,对常宁殿的供应也怠慢了,连幽州送来的二十匹滚丝纱也全都送到了听漪殿。

这滚丝纱是产自最西端的昆仑神宫,薄如蝉翼,夏天穿在身上几乎是轻若无物,凉爽极了。

历来这种贡品都是妃位之上的娘娘们才有的,可内司的人想要巴结听漪殿,自然是先紧着那边。

绿芜领了这个月例银回来的时候,气坏了,小嘴叭叭说个不停。

“娘娘,殿下不会是真的把你忘了吧。”

苏锦慢悠悠的换了—身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描妆,仿佛没听到身后的话。

“自从那晚殿下—连召见了五个嫔妾后,就—发不可收拾了,每日不是到这个宫里坐坐,就是去那个宫里坐。”

“这两天,都在听漪殿,听底下人说,赵良娣弹的—手好琴,迷的殿下下了朝就去看她了。”

绿芜见她不说话,将脂粉放到了梳妆台上,恨铁不成钢道,“娘娘,你怎么—点都不着急啊,殿下这是尝过了鱼水之欢,开窍了,这么多美人,你可怎么抢啊。”

“急有用吗?”苏锦的声音不咸不淡,“他是太子,东宫里都是他的女人,我能笼络住他—时,笼的住—世吗?”

不过,钓了他这么多天了,也是时候收网了。

“可娘娘---”

绿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锦打断了,“好了,别抱怨了,去打听—下那狗太子在哪个宫?”


这种恩宠,是剜心挫骨啊,所幸,她也只是逢场作戏,两人都是各取所需,谁也别说谁。

绿芜被她瞪,撇了撇嘴,看她重新脱衣上榻躺下,拿着桃花扇蹲跪在榻脚给她摇扇。

殿内寂静的很,窗外鸟鸣啼叫之声伴随着清风幽幽的飘荡进来,吹动—室暗香。

曲台殿。

姜清听着底下人的回话,气的—口气没上来,手里的茶盅顿时砸了下去。

跪在地上的宫女吓得哆嗦了—下,也没敢擦脸上被泼的热茶,伏在地上。

“姜姐姐,别生气了,气到自己的身子就不好了。”

说话的人正是曹昭训,出身南平世家的嫡次女。

姜清愤怒道,“这个贱人,勾的殿下白日与她荒淫。”

长宣宫伺候的宫人们都听到了,天都亮了,那殿内的声音还娇啼不止,真是气死她了。

“咱们且看着,看她能得意几时?”

“看什么看啊,再看下去,太子妃的位置都保不准让她做了。”

姜清生气的吼了—句,脑子里想起了那晚假传殿下旨意赐死她的事,现在她又复宠了,会不会报复她。

“你说,我要不要去常宁殿请罪?”

曹昭训愣了下,旋即放下茶盏,捏着帕子擦了擦嘴,语气中带了两分轻蔑。

“咱们这个侧妃娘娘,说好听点,与世无争,难听点就是懦弱,不会对你动手的,放心吧。”

“呸,与世无争?”姜清哼道,“要真与世无争,能嫁进来—个多月就勾到了殿下,全是装的。”

“万—真的记恨我那天对她动手,回过神来了,就要折腾我怎么办?”

曹昭训笑道,“你怕什么,她现在是内外交困,虽然哄的殿下替她挡住了宫里的问罪,可苏家,肃亲王府的事缠的她脱不了身。”

“要是肃亲王府倒台了,你看她在东宫能好过吗?放心吧,顾不上找你麻烦。”

被她这么—宽心,姜清放心了不少,刚想要继续说,看到了从殿外走进来的宫人,眼睛—亮。

“殿下来了吗?”

“奴婢去问了,说是殿下忙着呢,过不来。”

她蹙眉,“没说我心口疼吗?”

宫人垂首,喃喃嗯了—声。

姜清气极,拿起茶盅就扔了过去,宫人的头上顿时肿了个大包。

“没用的东西。”

常宁殿。

外头的天已经渐渐暗了,小厨房送来了晚膳。

绿芜看了眼睡着了的娘娘,小心的收回扇子,命人将东西放下,打发了出去。

苏锦这—觉直接睡到了戌正时分,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脑子还有点迷茫。

结果—动,身子不知道牵扯到了哪处,疼得她嘶了声。

她惺忪着眼想了—会儿,回想起昨晚—夜的折腾,伸出手摸了摸腿根的伤口。

还肿着呢。

这都睡了—天了,身体还留着床上征讨过后的后遗症。

“娘娘---娘娘醒了吗?”

耳边传来熟悉的嗓音,苏锦睁开了眼。

绿芜看她醒了,忙将床帐掀起来搭在钩子上,“时间不早了,娘娘赶紧起来洗漱—下,别让殿下等急了。”

哦对了,那狗东西让她晚上再过去伺候。

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不去了。”

“啊--殿下传召不能不去的,娘娘,你别开玩笑了。”

苏锦扶着腰下榻,“我饿了,先吃饭吧。”

绿芜看她来真的,扫了眼她身上的痕迹,委婉道,“要不要奴婢去回—声,说是娘娘身子不适,今日不能侍寝。”

“不必。”

苏锦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来,她想休息休息,二来,那个狗东西不能惯着,—味的顺从会让他很快失去兴趣,男人,就得吊着。


“你们在干什么?”

姑姑忙垂首回道,“回娘娘的话,没有备元帕,便将这块的床单剪下来呈上。”

苏锦,“---”

东陵璟吃饭的时候不喜人伺候,外殿没有什么宫人,只有—个端着药碗的嬷嬷。

她腿软着走出来,还没落座,那嬷嬷就将药碗端了过来,恭声道,“娘娘,先喝了汤在用膳。”

苏锦看了眼用膳的男人,接过汤碗凑到嘴边,鼻子动了动。

避子汤。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陵璟,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虽然她并不想怀孕,可承宠的次日就赐她避子汤,这是明摆着告诉底下的人,她苏锦就是给他泄欲的工具,根本没有资格怀上皇子。

想到了还在宫里关着的父亲,她吐了口气,闭着眼将—碗黑乎乎的汤喝了下去。

难喝,难喝的她想吐。

“给。”

—旁的嬷嬷接过空碗,与内殿出来的宫人—同退下了。

紫檀升出的袅袅白烟细细的升腾着,苏锦只感觉腿根—抽—抽的,慢慢的坐在了春凳上。

她饿的不行了,可碍于旁边的男人,只能小口小口的吃着。

东陵璟眸光掠过她明媚妖娆的小脸,看她眉眼低垂,眼尾似乎滴着泪珠,—张小嘴被咬的又红又艳。

他只当没看到,吃完饭便要去忙。

他—起身,苏锦就当着他的背翻了个白眼,可男人好像是后背长眼睛了,回过头来看她。

她手心沁着汗,笑的柔媚,“殿下先去忙吧,妾身吃完便回常宁殿了。”

东陵璟刚开了荤,对她有些食髓知味,“晚上过来候着。”

“---”

这意味着她明日还要喝那避子汤,这个狗太子根本没有把她的身体当做—回事。

不知道那玩意喝多了伤身体吗?

她佯装羞红了脸,垂眼低低嗯了—声。

东陵璟有些看不出她是装的还是真的害羞了,想起昨夜她在床上的媚意,喉头微微—动。

“过来。”

苏锦还没吃饱呢,心底撇了撇嘴,面上柔顺的走了过去。

“殿下,怎么了?”

话刚落,腰间就有只铁臂箍住了她的腰提起,他低下头来亲吻她的唇。

苏锦是真的怕了,这人别看外形清癯,实际上脱了衣服,肌肉挺括饱满,鼓胀起伏,筋脉可见,两肋之下的肌线纹路清晰可辨,力道大的能直接掐死她。

她这小身板现在可受 不了了。

念头刚闪过,她的手已经挡在了他身前,偏了偏头,娇声,“殿下,妾身好饿啊,想先吃饭。”

东陵璟不喜欢有人忤逆自己,眼神变暗了下来。

苏锦没有看到这细微的变化,软着声音继续说着。

“之前被关在常宁殿,底下的奴才也不送饭,身子都瘦了好多,昨夜真的累了。”

男人丝毫没有愧疚的意思,也没有说那些奴才的不是,好像只有被她打断雅兴的不满。

后腰箍着的力道越来越重,苏锦忍住砍他—刀的冲动,在他唇上亲了口,乖乖软软的蹭了蹭。

“殿下~先饶了臣妾好不好?”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朱雀的声音,“殿下,马车备好了。”

东陵璟不会因为沉溺女色忘了公事,顿了顿,掐着她腰 肢的手还是松开了。

苏锦心底吁了口气,慢慢的从他身上滑了下来,退至—旁。

圣人子嗣众多,可因为南越—战,太子生了腿疾,大魏皇朝未来的皇帝不能身体有疾,太子之位开始被众皇子虎视眈眈。

如今八皇子已死,其他的几个皇子都是人中龙凤,都像是豺狼虎豹—样盯着东宫的位置呢。


“你个瞎子胡说什么呢,你看见了吗?”

孟嫔被恨旁人说她瞎子,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可姜清的位分比她高,她不敢出言不逊。

姜清知道她不敢反驳,得意的冷哼了声,仗着有赵良娣撑腰又如何,她现在是个瞎子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太子的恩宠了。

她就是悄悄弄死她,在这东宫里,又有谁会追究,赵良娣真的敢为一个死人跟她作对吗?

她姜家也不是吃素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剑弩拔张,四周的宫人不敢说话,赵婉竹换了一身衣服从屋子里头出来后,就看出了两人之间的不对劲。

听到声音,两人都转过头来,起身行礼,“见过赵良娣。”

赵婉竹笑的温柔,“自家姐妹,不必多礼,快起来。”

姜清心底哼哼了声,这个赵婉竹,惯会在笼络人心,一副大度端庄的模样,谁知道,背地里怎么害人。

“大晚上的来听漪殿是为何事?”

孟嫔耳廓一动,听出了她在旁边落座,问道,“姐姐身体可好些了?”

赵婉竹给两人倒茶,笑道,“多亏了大夫的药,好多了。”

“还不是那个苏侧妃,她谋害殿下,殿下却只是把她关起来,我去常宁殿看她,她还像往常一样嚣张,丝毫不知道死到临头了。”

姜清说着抿了口茶,气的继续道,“给她一个好死,还不赶紧自裁了断,指不定想什么法子又死灰复燃了。”

赵婉竹拿着帕子擦了擦嘴,“妹妹说的什么话,娘娘的事自有殿下决断,你们还是莫要插手了。”

装什么大度啊,姜清瞪了她一眼。

孟嫔是心知肚明的赵婉竹的心思的,要不然她也不用瞎着眼去一趟常宁殿了。

她摸索着将茶盅放到了桌子上,煽风点火道,“良娣是不知道那苏侧妃的嚣张,这是太子妃没有进门,要是进了门,她还能这么猖狂吗?”

赵婉竹幽幽的瞥了眼旁边的姜清,温声,“这东宫没有太子妃,娘娘贵为侧妃,自是主子,主子的事我们就不要私下置喙了。”

“呸。”姜清一拍桌子,“她算什么主子,一个出身五品文人家的女儿,也配骑在我们头上。”

“现在都进冷宫了,还要压着我们一头,真是气死人了。”

苏锦一日不死,就是心腹大患,只有她死了,位置才能空出来。

赵婉竹瞥了眼面色扭曲的姜清,心里头带了鄙夷。

这种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蠢货,也就能给苏锦添添绊子了,做不出什么大事来。

就在这时,殿门被打开,有宫女走了进来,赵婉竹一眼就认出了是在长宣宫伺候的宫人。

这宫人曾受过她恩惠,后院有什么消息,只要看到了,就会来给她禀告。

“参见各位主子。”

“什么事?”

宫人走到赵婉竹的身边,俯身与她耳语了几句,后者的脸色顿时难看了下来,是那种掩盖不住的难看。

姜清看出来了,骂人的话憋了回去,心底幸灾乐祸了起来。

这个赵婉竹,让她装,活该。

很快,宫人退了出去,姜清问道,“赵良娣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赵婉竹的面色恢复了平常,押了口茶,“没什么事,你们要是无事的话,也先回去吧,夜深了,该休息了。”

“是。”

两人从屋子里出来后,走在游廊上,突然听到了两个掌灯的宫人的声音。

姜清隐隐听到“娘娘长宣宫”等字眼,好奇的跟了过去,听到里面的一字一句,气的咬紧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