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岁岁不相见小说楚凌泽沈芷兮完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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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梅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凌泽沈芷兮的其他类型小说《岁岁不相见小说楚凌泽沈芷兮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南风梅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后几月,许落对我动辄打骂,楚凌泽都对这些东西视而不见。后来楚凌泽更是让我在夜间守在屋外,听着他们夜夜欢好的声音。这日许落递给我一张烫金请帖,「有时候我真是厌恶你这张脸呀,勾地凌泽那么念念不忘!」「可惜啊,终究还是我赢了,这是我与凌泽的新婚请帖,我特意为你留了一个脚凳的位置,到时候记得到场啊。」她红唇轻勾,「等我成了将军夫人,一定会好好待楚辞的。」「恭喜你,也不枉费你找了那么多人唱了那出好戏!」听了我的话,许落瞬间便畅快地笑了起来,「你果然聪慧,难怪引得凌泽在边关的时候还对你念念不忘,若不是老夫人身死,我还真没办法做那场局。」「可我是真没想到那人那么入戏,居然会以性命做局,否则凌泽还真没那么容易相信我。」我只是笑,什么都没有说。那人...

章节试读

此后几月,许落对我动辄打骂,楚凌泽都对这些东西视而不见。
后来楚凌泽更是让我在夜间守在屋外,听着他们夜夜欢好的声音。
这日许落递给我一张烫金请帖,「有时候我真是厌恶你这张脸呀,勾地凌泽那么念念不忘!」
「可惜啊,终究还是我赢了,这是我与凌泽的新婚请帖,我特意为你留了一个脚凳的位置,到时候记得到场啊。」
她红唇轻勾,「等我成了将军夫人,一定会好好待楚辞的。」
「恭喜你,也不枉费你找了那么多人唱了那出好戏!」
听了我的话,许落瞬间便畅快地笑了起来,「你果然聪慧,难怪引得凌泽在边关的时候还对你念念不忘,若不是老夫人身死,我还真没办法做那场局。」
「可我是真没想到那人那么入戏,居然会以性命做局,否则凌泽还真没那么容易相信我。」
我只是笑,什么都没有说。
那人自然不是因为许落的吩咐才自杀的。
昔年他曾在沈家为仆,他娘病重之际是我给他银钱治病,后来沈府遣散仆人时,我又为他寻了这个戏阁安身立命。
当日许落找到他后,他下一瞬就来到了我身前与我说了此事。
我只说无碍,让他继续演下去即可。
至于火炉上面的血,全是事先涂好的药水罢了。
人我也早就已经命鸢尾在事情结束之后救了出来。
许落瞧着我毫不在意地模样,估计也觉得无趣了,撇撇嘴让我退了出去。
转身之时,我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许落,垃圾一样的男人我可以不要,但你要把主意打到楚辞身上,那我也留你不得了。

她咬牙切齿,「可不就是将军母亲重病,夫人忙着侍疾那会儿的事儿吗?若是将军有看过夫人的家书,就不会在每月寄回来的信中只叱责夫人没有尽到做媳妇的义务,而对她失去至亲的痛苦视而不见,连只言片语的安慰都不曾有!」
鸢尾告了一声罪,「奴婢混忘了,当时将军沉浸在温柔乡中,哪里还顾得上一门心思在家中替你操持一切的夫人!」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示意鸢尾不必再说。
楚凌泽面上浮现出一丝茫然,「什么家书?第一年往后,沈芷兮分明都不曾给我寄过家书!」
蓦地他又好似想起了什么,冷笑一声开口,「确实也有一封,是告知我母亲病重离世的消息。可若不是她没有悉心照顾,母亲又何至于这么早就撒手人寰!」
气氛瞬间跌入冰点,许落拽住楚凌泽的衣袖开口,「你别怪姐姐,毕竟她从小就养尊处优,哪里会照顾人呢。」
许落抬眼冲着我挑衅一笑。
可我只垂泪瞧着楚凌泽,声音中满是怅然,「我写了的,我真的写了。」
抬眼间我一人孤零零地站在殿中,旁人都瞧着我狼狈的模样,又好似回到了抄家当日我入宫向太后求情,却连店门都没能进去的时候。
当时众目睽睽之下,我受尽皇后的羞辱。
皇后将茶杯掷在我的额上,晦气道,「今日是沈宅被抄家的日子,你不在府中看着,跑来这里做什么?」
皇后父亲与我父亲素来政见不合,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她便使了劲地羞辱我。
众人的嘲笑声不绝于耳。
可惜那时,楚凌泽是护着我的。
他无视众人的眼神,摘下身上的披风为我披在肩上。
我瞧着他,嗓音中满是无力,「我爹没有。」
人人都说我父亲是结党营私,这才惹了皇帝大怒。
可我却知道,是因为我父亲不愿接下各位皇子让他站队的橄榄枝,这才被陷害,以致于沦落到这幅田地。
楚凌泽细心地替我系好带子,「我信你。」
随后便拉着我的手转身去了御书房。
瓢泼大雨中,楚凌泽足足跪了三个时辰,皇帝这才愿意见他。
楚凌泽用自己刚打下的军功换了沈宅不被抄没。
进门之时他捏紧我的手心,「别怕,无论何时,我都会护着你。」
可如今他早就已经忘了。
楚凌泽掀了掀唇角,语气中满是讽刺,「我凭什么信你?」
事已至此,我无从辩驳。
我暗暗动了动手指,跟着楚凌泽多年的亲卫便适时开口,「将军,夫人每月都写,属下都托许落姑娘转交给您了。」
四周瞬间响起窃窃私语。
楚凌泽一怔,眼神也如利剑般射向许落。

等我到戏阁时,里面已然人头攒动,京中的世家贵女几乎都到场了。
许落正满面笑容依偎在楚凌泽身侧,「各位能赏脸来这儿,是我许落莫大的荣幸。」
「我第一次组织这种宴会,若是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还望各位海涵。」
所有人都笑着应承,可目光中却藏着显而易见的轻蔑。
世家贵女,随便哪个将来都是要做正妻的,怎会瞧得上许落这种缠着别人夫君还要故做清高的人。
只不过是碍于楚凌泽的面子,才不得不前来赴宴罢了。
等我踏入房内的时候,堂内瞬间静寂下来。
许落笑着过来牵我的手,却被我不留情面地径直甩开。
她眼圈瞬间通红,垂泪欲泣,好不可怜。
鸢尾在旁边不动声色地拉了拉我的衣袖。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们两人身上。
许落还想再过来,我直接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她脸上。
「你做什么!」楚凌泽快步挡在许落身前,对着我厉声呵斥。
我轻扬眉尖,「没什么,手痒了而已。」
楚凌泽气结,「沈芷兮,这就是你作为将军夫人的气度吗?」
他心疼地瞧着许落面上的红肿,「落落她本就是孤女,无依无靠,你现在还这么欺负她!良心都被狗吃了?」
孤女?
「那我就有靠吗?」
楚凌泽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就算你父亲被流放,那他总归还活在这世上。可落落她父母双亡,难道不是比你更惨吗?」
纵使早有准备,可我心口还是猛地抽痛。
曾经那个在我抄家之时东奔西跑替我周旋的少年,终究还是死在了我的记忆里。
眼泪汹涌而出,还不待滴落就被我从眼角抹去。
「我父亲已经不在了。」
肩头耸动,我压抑的轻微啜泣声清晰地响在堂内。
楚凌泽面上一滞,「什么时候的事?」
鸢尾替我顺着气,恼怒道,「去年三月时。」

底下全是我与之前交好的世家贵女往来的书信。
楚凌泽一封一封地拆开,里面写满了我在他郁郁不得志时是如何地做小伏低,请求她们向父亲进言,在朝堂上为楚凌泽求情的过往。
甚至我还找了与母亲相熟的夫人,在她们身前洒扫侍奉,只为能在她们面前提起楚凌泽。
只要入了耳,哪怕是在夫君面前顺带着提上一嘴也是好的。
那时我正处于被无数人冷嘲热讽的时候,我这人自尊心极强,以往只有有人言语奚落,我必得狠狠地嘲讽回去。
可那时为了楚凌泽,我将自己的尊严踩在了脚底,费心讨好一切能为他说的上话的人。
从前我只将这些东西压在箱底,如今也该让楚凌泽知道了。
信很多,楚凌泽看了许久才看完。
他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直接上前来将我一把拥入怀中。
「芷儿,芷儿!」
他一遍遍地喊着我的名字。
泪一滴一滴砸在我的肩头,濡湿了我新换的衣裙。
楚凌泽嗓音中带着哭腔,「芷儿,我错了,我们再成一次婚好吗?」
「我保证,我这次一定好好对你。」
楚凌泽搂得很紧,像是要把我融进身体里。
他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我摸着他的头好似安抚,「没关系。」
「我从未恨过你。」
楚凌泽惊喜地抬起头来。
「因为我早就不爱你了。」
就在你刚回来那日。
新婚之时楚凌泽就许诺过我,此生唯我一人。
正好我也做不到与别人共享夫君。
所以他能做到,我便爱他。
如今他做不到了,我也就将他视若敝履了。
「这是我自己选的路,自然也没什么好后悔的。是我之前爱错了人,我甘心认栽。」
我将那日的休书从怀中掏出放在桌上,「我们早就已经不是夫妻了。」
楚凌泽脸色巨变,一把将休书撕得粉碎,随后又眼含热泪瞧着我哀求道,「芷儿,这不作数的,明日我再迎娶你一次,我们就当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我缓缓一笑,仿若当时初嫁他时的天真模样。
却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休夫书。
「这是我写的。」
楚凌泽眼圈通红,又想要故技重施将信撕碎。
可惜我没给他这个机会。
几乎是说完这句话的瞬间,我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语气看似调侃,可字里行间却尽是暗示。
暗示着我是为了获得楚凌泽的注意才假装身体不适的。
一句话,便让楚凌泽生生止住了起身的动作。
他拧眉不耐,「荒唐,你何时也学会了这些争宠的手段!」
我愣了一瞬,只觉心口剧痛,浑身冰凉,猛地从口中呕出一口血来。
鸢尾忙上前一步扶住我为我顺气,可楚凌泽却只是摆了摆手而已。
「沈芷兮,你莫要再使这些手段引我注意,这样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鸢尾在我身旁出声,嗓音里都带着哭腔,「将军,难道你忘了小姐当年……」
「鸢尾,」我厉声打断了鸢尾的话。
他早都忘了。
忘了昔年他出征时身受重伤,是我孤身一人找到他,冒着大雨将他背回营帐的事情。
我自小便身体孱弱,拼着一口气把楚凌泽背回去后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那时我高烧三日不退,醒来后便落下了病根。
楚凌泽心疼不已,特意去太医院求了院正学了些浅显的医术,只为在我旧病复发时可以先一步诊脉,以便有应对之策。
可如今,他满心满眼都是许落。
明明方才他只要搭上我的脉络,就可知我所言不虚。
可他不愿,只听了许落的一面之词,便认定了我是装病争宠。
昔年楚父宠妾灭妻,楚母在府中举步维艰,连带着楚凌泽也因此深受迫害。
内宅手段楚凌泽见过许多,曾在新婚后与我耳鬓厮磨时,声称他绝对不会如他父亲一般左拥右抱,此生唯我一人足矣。
如今又怎么会瞧不出许落的把戏?
他只是不愿拆穿,所以顺着她而已。
多说无益。
我没忍住自嘲地苦笑起来,「是妾身不懂事,妾身先走了。」
侧身之时,楚凌泽正将吹温的汤药递到许落嘴边。
我仰起头望天,这才明白——原来年少情深,终究逃不过相看两厌。

屋内二人的嬉笑声尽数传入我的耳中。
我微垂下眼,就瞧见许落倚在榻上说些什么,勾地楚凌泽眼角眉梢皆是笑意。
可这笑意却在转身瞧见我后瞬间就消失不见。
他将手中汤药递到许落嘴边,而后又对着我冷淡道,「我在边关时不慎中箭,得许落悉心照顾才能康复,你必得好好待她。」
我嘴角颤抖地不成样子,「那你的意思是……要纳妾?」
楚凌泽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被身旁的许落开口打断。
「夫人说笑了,我许落要的,是一生唯一人而已,绝不会做妾。」
一阵风吹来,吹得许落禁不住又咳嗽了两声。
楚凌泽显而易见地慌了神,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顺气,眼底满是柔情。
门外的窃窃私语尽数传入我的耳畔。
楚凌泽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在瞧见许落略带警告的目光后无奈宠溺地叹息了一声,转头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许落。
他细细向我描述着许落的生活习性。
「落落她身子娇弱,你必得用京中最柔软的布料替她裁制新衣。」
「她身上有伤,赶明儿我去太医院求了药,你记得每日叮嘱她不要忘记吃。」
「……」
楚凌泽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个眼神儿都没有留给我。
许落笑着打断他,「凌泽,我们是兄弟,不用计较这么多。你若是再这样,你夫人还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呢。」
她笑着拉住我的手,「姐姐别吃心,我与凌泽在边关互相照拂惯了,你可别介意。」
我微垂下眼睑,并不答话。
「她在家享清福,这些事情都是做惯了的,有什么好吃心的。」
楚凌泽轻嗤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
我心脏抽痛,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流逝。
喉间的腥甜被我硬生生压下,「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就先走了。」
闻言,楚凌泽面上浮现出一丝担忧。
「凌泽,你还是快去陪陪你夫人吧,小别胜新婚嘛。」
许落嬉笑出声,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流转。

利剑直指面中,刚刚出声那人显然喝了酒,被吓得一个激灵,直愣愣地跪倒在地。
「将军……将军饶命,小人……小人是喝多了胡诌的,」他语无伦次地解释,引得楚凌泽越发不耐,手中的长剑一转,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那人瞧见我在侧,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夫人,夫人您救救小人,当年小人随姨父替老夫人看诊,您还夸小人伶俐,给了小人一袋银子呢。」
那人扑过来拉住我的裙角,嘴里满是求饶之语。
我仿若不知所措般慌乱地往后退了几步,抬眼间就瞧见那人狰狞的神色。
「沈芷兮,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他转身面向楚凌泽,「将军,当年是您夫人故意停了您母亲的药,老夫人药石无医,这才早早离世的。而后她又给了封口费,用家人的性命威胁小人,这才瞒到了今日。」
他将头在地上磕地砰砰作响,「将军,今日小人冒死禀告,只求您能放过小人的家人!」
那人言毕,对着我磕了三个响头,随后便直接弓起身子,一头撞在了堂内的火炉上,血溅三尺,一瞬间就没有了气息。
楚凌泽双目猩红,没有给我留一丝的脸面,直直地冲过来,一掌打在我的面中。
力道之大,直接将我扇倒在地,胳膊磕在桌角处,一道深深的血痕自手肘处蜿蜒而下,泛起内里的皮肉,血肉模糊。
可楚凌泽却毫不在意。
他蹲下身扼住我的咽喉,嗓音中满是愤恨与痛苦,「为什么!」
「刚娶你时,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仕途尽毁,在朝堂上受尽排挤冷落,一腔抱负无法施展,只能去处理一些小的暴起,但是我从来没有怨过你!」
「至于母亲,她是为了我一定要与你成亲之事有颇多怨言,也在你进门之后对你有所磋磨。可自从辞儿出生以后,她除了对你不劝我纳妾一事有所不满外,从未怪过你什么!你为何要让她病重缠身而亡!」
鲜血顺着我的嘴角留下,我抬起眼睛瞧着楚凌泽,眼底满是绝望。
「所以你后悔了,对吗?」
你怨恨我连累你前程,听信挑拨怪我害死你母亲。

当日一心一意想要求娶我是真,如今对我满心厌恶,恨不得杀了我替你母亲报仇更是真。
脖颈间的手一寸寸收紧,我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不错,我是后悔了,我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毒妇进门!」
楚凌泽将我甩在地上,当即就命人拿来笔墨写下休书。
我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他直接将休书扔在我的脸上。
「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瓜葛!」
我瞧着他,笑意温柔,「多谢将军!」
从此之后,世人都知道,我与楚凌泽再无瓜葛。
随后我便将休书小心翼翼地收进怀中准备离开,可楚凌泽却挡住了我的去路。
「若不是当日你执意嫁给我,我何至于被蹉跎了这么多年?」
他冷笑道,「沈芷兮,我也要你尝尝我从前的痛苦。」
我仰头瞧他,「将军还想怎样?」
楚凌泽轻飘飘地笑了一声,「当日抄家时是我护住你,你如今也该偿还这份恩情了。」
他仿若给了我莫大的恩赐般出声,「你就去做最低等的洒扫丫头吧。」
许落适时地揽住我的胳膊,「凌泽,不如就让姐姐做我院里的人吧,我无聊时还能与她说说话逗趣。」
楚凌泽没有讲话,全是默许。

等再睁开眼时,我只瞧见自己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床边是我儿楚辞不间断的哭泣声。
我想要帮他拭泪,手指却直接穿透了他的身体。
太医院的太医几乎齐聚堂内,正面色凝重地一一替我把脉。
许落嗓音清冷,「说不定姐姐早就醒来了呢,只是又想要故伎重演吸引你的注意罢了。」
她上前一步,亲昵地挽住楚凌泽的手臂,「凌泽,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别因为不相干的人耽搁了。」
可楚凌泽却没有像之前那样顺从许落。
他一把拂开许落的手,嗓音冷淡,「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儿的。」
许落不明所以地瞧着他,直到亲卫将一人带回来,那人抬头时,许落瞬间怔在了原地。
正是那日与撞死之人一唱一和的当事者。
「我要你与我再说一次当日你们所说的我夫人害死我母亲的细节。」
那人哆哆嗦嗦地开口,却半天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凌泽,」许落急切出声,「都过去这么久了,说不定这人早就已经记不清了。」
楚凌泽摸着下巴,神色不明道,「落落说的不错,那就此人拉下去严刑拷打,务必要从嘴中吐出真话来!」
「将军饶命,饶命啊,」那人哆哆嗦嗦地爬到楚凌泽脚下,抬起手指着许落,「是这位姑娘,是她给了我和那个人一锭金子,让我们在戏台后边找机会说出这段话的。小人,小人也是被逼无奈啊将军!」
楚凌泽冷哼一声,直接抬起手中长剑,直直地捅进了那人的胸口。
那边太医早就已经诊完脉等候多时了。
他们跪在地上,身体抖如筛糠,「将军,夫人她已经……已经离世了。」
楚凌泽脸色巨变,手中滴血的剑砰地一声掉落在地,发出一声巨响。
他扯住院正的衣领怒吼,「你们这帮庸医,若不是你们没有悉心诊治,我夫人又怎会身死!」
院正嗓音颤抖,「将军,夫人的病情微臣早就已经和她明言了。若是……若是从您回来那阵就仔细养着,兴许还能拖个一年半载的。夫人的死因,多半都是胸中郁结所引起的啊。」
楚凌泽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我的名字,直直地冲进了我的床边,仍不死心地号上了我的脉搏。
不出所料,一片宁静,毫无生气。

「大夫,落落她没事吧。」
「将军放心,夫人她只是身体有点儿虚弱,所以才会晕倒。」
在大夫说出这句话以后,楚凌泽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坐在床头嗔怪道,「你何必着急将面纱掀开,若是旧伤复发可怎么好。」
房内有温柔的女声传出,「凌泽,你就别大惊小怪了,这么多年不都熬过来了吗?」
她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的芙蓉面,「若是你再这么关心我,你夫人该吃味儿了。」
楚凌泽的声音瞬间变地不耐,「这几年是你陪着我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她自己在府中享清福,有什么资格吃味儿。」
我站在门口,听着楚凌泽对我毫不掩饰的奚落,只觉得有巨大的悲怆自我心上涌出。
我仔细地瞧着眼前这个男人。
剑眉星目,是我等了三年才归家的夫君楚凌泽没错。
有泪一滴滴落在地上,溅起一圈圈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