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贺宝言商轶迟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贺宝言商轶迟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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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贺宝言商轶迟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商轶迟回了自己别墅换了衣服,然后才驱车去往位于环山的商家老宅。感应到有车辆逐渐靠近,庄园外那高大而庄重的勾花铁门,缓缓地开启。黑色宾利沿着那条通往别墅的的马路平稳驶过。路两边那些被修剪得整齐而又美观的冬青树,依次从车窗边迅速地掠过。商轶迟下了车,刚刚走近别墅,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热闹欢快的笑声。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蹙紧,想到爷爷此刻的心情如此愉悦,实在不忍心去破坏爷爷的好兴致。正在踌躇不决间,别墅的门突然毫无征兆地打开,管家刘姨快步走了出来。当她看见商轶迟正站在门外时,一脸欣喜:“少爷,您终于回来了,大家都等您很久了。”说着,恭恭敬敬恭敬地打开门。商轶迟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迈进房内,却在看清屋里的人时,一脸愕然。宽敞的客厅里,坐在爷爷对...

章节试读


商轶迟回了自己别墅换了衣服,然后才驱车去往位于环山的商家老宅。

感应到有车辆逐渐靠近,庄园外那高大而庄重的勾花铁门,缓缓地开启。

黑色宾利沿着那条通往别墅的的马路平稳驶过。

路两边那些被修剪得整齐而又美观的冬青树,依次从车窗边迅速地掠过。

商轶迟下了车,刚刚走近别墅,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热闹欢快的笑声。

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蹙紧,想到爷爷此刻的心情如此愉悦,实在不忍心去破坏爷爷的好兴致。

正在踌躇不决间,别墅的门突然毫无征兆地打开,管家刘姨快步走了出来。

当她看见商轶迟正站在门外时,一脸欣喜:“少爷,您终于回来了,大家都等您很久了。”

说着,恭恭敬敬恭敬地打开门。

商轶迟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迈进房内,却在看清屋里的人时,一脸愕然。

宽敞的客厅里,坐在爷爷对面沙发上,笑语嫣然的不是贺宝言是谁?

没想到贺宝言早就回来了,还先他一步赶到了老宅。

商轶迟一时难以按捺心中的怒火,脱口而出:“贺宝言,你竟然…!”

众人听到他的声音全都抬头,向这边看过来。

商岱川脸上露出惊讶和困惑的表情,继而眉头微微皱起,带着些许不满。

“你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工作这么重要?居然让新娘子一个人回婆家,像什么话!我们商家就是这么教你做事的么?”

一边的商寄舟只怕父亲更生气,赶紧附和道:“轶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工作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冷落了宝言呀。”

说着冲儿子使了个“还不认错”的眼色。

商轶迟却站着没动,抬眸冷冷的瞪了眼贺宝言。

看样子这女人又在恶人先告状,明明是她不声不响的跑了回来,却给爷爷说是自己冷落了她。

贺宝言却似毫不在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爷爷,您就别责怪轶迟了,他努力工作也是为了公司好,我不会怪他的,对了,我和轶迟还特意为您和爸爸准备了礼物呢,也不知道合不合你们心意。”

说着,她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递向商岱川和商寄舟。

商岱川收到了孙媳妇的礼物,暂时忘了生气。

打开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里面赫然放着一枚小巧玲珑的鼻烟壶。

瓶身圆润光滑,细致的雕刻纹路,一看就是值得收藏的佳品。

“爷爷,轶迟说您非常喜欢收集鼻烟壶,所以为您精心挑选了这个象牙骨的鼻烟壶,这个鼻烟壶可不简单,听说是欧洲皇室流传下来的呢。”

“是么?”

商岱川大为感兴趣,接过那精致的鼻烟壶细细端详一番。

“还算你小子有心!”

商轶迟一言不发,静静的看贺宝言这个女人演戏。

送给商寄舟的礼物,则是由F国著名的珠宝设计大师设计的限量版袖扣。

“这款袖扣设计简洁却格调高雅,非常适合爸爸的气质。”

“呵呵,你们两个是去度蜜月的,玩的好就好,何必还花心思挑这些礼物。”

商寄舟嘴里说着,却对手中的袖扣爱不释手。

“这些都是轶迟准备的,虽然我们在F国,可他没有一天不挂念公司和家里的人呢。”

贺宝言的话,果然把商岱川的注意力成功引向了商轶迟。

他眉头皱了皱,脸色微沉,“你这小子,是不是度蜜月的时候也在忙工作,没有好好陪着宝言啊?”

商轶迟挑眉,不羁的笑了笑,“爷爷,您这可是冤枉我了,您不知道,我们在f国玩的有多开心,尤其是您的孙媳妇,玩到乐不思蜀,差点都不想回国,你说是不是啊,亲爱的?”

见商轶迟不动声色的把球踢了回来,贺宝言浅浅一笑。

商岱川兴趣盎然,“哦?我到不知道那边有什么好玩的这么有趣,说说看你们都玩了些什么,让宝言这么开心。”

“亲爱的,还不赶紧给爷爷汇报一下你在f国都玩了些什么。”

商轶迟笑看着贺宝言,眼底却带着几分戏谑之色,一副“看你怎么说”的意味。

贺宝言却似完全没收到他的信号,依旧是笑吟吟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娇憨。

“爷爷,您忘了我是学习美术的,F国可是艺术之乡,光就是那里的各类画廊展馆都逛不过来了,我的确是有些乐不思蜀了,对了,听轶迟说您在艺术品收藏方面也颇有研究,等下次有机会我们一家人一起去度假,我可要跟您好好讨教一番呢。”

“那倒是!”

商岱川听到艺术品收藏的话题陡然来了兴致,说起最近拍得了一幅古字画。

贺宝言一听这事两眼放光,立刻央求商岱川带了她去看。

“宝言这孩子还真是聪慧伶俐。”

看着贺宝言搀着商岱川高高兴兴的去往书房,商寄舟不由得感慨。

“你爷爷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哼!”

商轶迟却不以为然,“她倒是会讨人欢心,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就是不知道有几分是真心!”

晚餐过后,商轶迟和贺宝言驾车回商轶迟在浪川的别墅。

等到汽车驶离商家老宅,商轶迟脸上的笑意隐去,又换上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贺宝言见他这副模样也不想招惹他,索性也将头转向窗外,一言不发。

终究还是商轶迟先打破沉默,他目视着前方,漫不经心的转动手下的方向盘。

“没想到你这么会演戏,我差点以为你大学学的不是美术而是表演了。”

“你也觉得我演的还不错?”

贺宝言似乎一点儿也没听出他语气里的调侃,一本正经道。

“没错,我上大学的时候的确参加过学校的表演社团,只是没想到,我的演技会好到连你都肯定的地步。”

商轶迟冷笑,“你觉得我是在夸奖你?”

“难道不是么?”贺宝言笑眯眯的反问。

商轶迟被她问到,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只得轻咳一声,转移话题。

“你怎么知道我爷爷喜欢鼻烟壶?我好像并没有跟你说过这个。”

“你忘了还有东叔么?恐怕你这个孙子还没有东叔对爷爷的了解更多,所以,与其等你告诉我,还不如直接问东叔来得更快。”

商轶迟不做声,这女人还真是牙尖嘴利,一句都不肯服软。

可不得不承认,多亏她心思细腻,礼物又准备的恰到好处,深受长辈们喜爱,才让今天的晚宴气氛难得的融洽。

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神色稍稍缓和,“亏你还不算太笨,能想到提前准备礼物!”

贺宝言却微微低了头,一副忍着笑的样子,商轶迟拧头看向她,“你笑什么?”

贺宝言眨眨眼,“那些礼物,都按你的吩咐记在你账上了,只不过价格有那么一丢丢高,你付款的时候别太惊讶才好!”

商轶迟不以为然,“不过是一个鼻烟壶和袖口罢了,能贵到哪里去?”

“嗯,爷爷的鼻烟壶贵一点,毕竟是皇室传出来的东西,大概300万,爸爸的袖口就要便宜的多,100万左右。”

“呵,你花起我的钱来倒还真是不心疼。”商轶迟确实有点意外。

“是你说的,让我不要省钱的。”

贺宝言语气里多了一点娇嗔,“反正是花你的钱,不用太感谢我。”

“感谢你?我凭什么要感谢你?”

商轶迟忍无可忍,音调拔陡然高。

“贺宝言,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在F国你一声不吭就跑的无影无踪,回国也不打个招呼,又自作主张跑回老宅,害我被爷爷责备,你的所作所为有哪一件值得我感谢!”

贺宝言有点诧异,“我们结婚前不是说好的吗,互不干涉,在F国你丢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不也没有怪你么,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激动?我哪有激动!”

商轶迟更加恼火,他才没有激动,他只是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了,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可是,自从贺宝言进入他的生活后,他第一次发觉有些事情不在他掌控之中。

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


试完婚纱礼服从礼服馆出来时,夕阳的余晖已渐渐隐没,暮色如轻纱般缓缓垂落。

“我车在那边,要不要送你回去?”

两人在门口站定,商轶迟嘴上虽是这般询问,眼中却分明流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贺宝言向来是个有眼色的人,她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身后的方向。

“我的车在那边呢,就不劳烦你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商轶迟闻言,脸上明显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那你自己小心。”

他的语气客气中透着疏离,话音刚落,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仿佛多在此处停留一刻都难受。

贺宝言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其实,刚才在婚纱店里他突然出现的那一刻,她心底有那么一瞬间泛起了一点点的惊喜。

看着他在别人面前毫不犹豫地维护自己,她甚至有点小感动。

然而,也仅仅只是片刻而已,她便立刻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不过是在演戏罢了,千万不能当真。

在男女之间的这场游戏里,谁若是动了真心,谁便注定是输家。

这辈子,她已然输过一回,再也输不起了。

贺宝言和商轶迟再见面已是一个多月后,两人按约定好的时间去领结婚证。

商轶迟没食言,这一次他没迟到,早早便在民政局门口等着。

见贺宝言的大红色保时捷驶进民政局停车场,商轶迟长腿一迈从自己车上下来。

贺宝言停好车刚一转身,看着个男人背着光向自己走来,不由得愣了愣。

他的身影在逆光中逐渐清晰,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高大挺拔的轮廓。

近乎190的身高,宽肩细腰大长腿,穿着件墨兰色的西装。

里面是件极简的白色衬衫,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浑圆而性感的喉结。

贺宝言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商轶迟,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她忽然发觉,结这婚好像又多了个好处,至少眼前这男人看着还算养眼。

她心里想着,商轶迟已经走到了跟前,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声音里却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漠和疏离,“我们进去吧!”

贺宝言看着越过自己,径直走向大厅的身影,心头刚刚涌上的那点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她不禁摇摇头,还是和他保持距离的好。

“请问你们有准备照片么?”工作人员核实完证件问道。

商轶迟和贺宝言面面相觑,他们居然忘了结婚证上是要贴照片的。

工作人员倒是挺热情,“没准备也没关系,我们这里提供照相服务,请跟我来。”

两人只好服从安排,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坐在了大红色背景前的长条凳上。

“新郎新娘,麻烦你们坐近一点!”

胖乎乎的摄影师见两人之间的位置宽的能再坐下一个人,做了个聚拢的手势。

贺宝言看看身下自己的位置,她本来坐的就靠中间,便坐着没动。

“新郎!”

摄影师以为商轶迟没听见又说了遍,“麻烦靠里面一点!”

商轶迟只得不情愿的往里凑了凑。

“再往里面一点!”

商轶迟耐着性子又往里一点。

他的肩膀堪堪靠着向贺宝言,触到她的那一刻,感到对方轻轻颤了下。

“好的!新娘把头靠向新郎,对!和新郎头挨头。”

见贺宝言愣着没动,一边的商轶迟微微偏了头,在她耳边低声道:“麻烦你快一点!”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边散开,撩的她耳根子痒痒的。

贺宝言也想快点结束,只好把头靠向他,摆了个脸贴脸的姿势。

她还从没和商轶迟靠的这样近过,只觉的不自在极了,心跳莫名的快了几分。

摄影师刚要按下快门又停住,“两位新人,你们今天确定是来结婚的么?”

商轶迟仰脸,几乎咬牙切齿到,“不然呢?”

摄影师打趣道,“恕我直言,新郎,你这表情看着不像办喜事,倒是有点有点像呃~。”

摄影师话留了半截,但那表情已经把“丧事”两个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噗嗤!”

一边的贺宝言没忍住笑出声,商轶迟瞪了她一眼,恼火却又不能发作,只得耐着性子,唇角勉强向上勾了勾,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行了么?”

“呃,好吧,就这样吧。”

摄影师怕再提要求这男的会当场爆发,只好勉为其难的按下快门。

没过五分钟,两本大红色盖了钢印的证书就到手了。

贺宝言有点意外,摄影师抓拍的那个瞬间,效果居然还不错。

照片里,她的头亲昵的靠在商轶迟身边,脸上甜美的笑容透着几分羞涩,而商轶迟则眉宇舒展,唇角微挑,眼神中透着坚定。

她有些恍惚,照片里的那个女人真的是自己么?

从民政局出来,商轶迟看看手腕上的表,“马上就要走进婚姻的~嗯”

他顿了顿,改口到,“时间还早,我们谈谈?”

贺宝言心里有点不满,他刚才是想说婚姻的坟墓么?他这语气可不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商轶迟见她迟迟未接话补充到,“放心,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

贺宝言想了想,既然这事已经不能回头,有些事情说在前面也好,这样大家相处起来才能自在点。

两人找了个民政局附近的西餐厅,还不到午餐时间,餐厅里几乎没什么人,正适合谈话。

商轶迟开门见山:“这婚事全是我父母的主意,又是建立在两家商业合作的基础上,所以,对我来说你仅仅是合作伙伴而已,婚后,我不会对你有合作伙伴以上的感情。”

贺宝言微微颔首,一上来就明确双方的关系,干脆利落,这种风格是她喜欢的。

“婚后,除了在家人面前扮演好夫妻双方的角色外,我们相互尊重,互不干涉!”

贺宝言点头,“我没意见。”

“没意见?”

商轶迟有些意外,眉头蹙了蹙,问道,“你到底懂不懂我说的互不干涉是什么意思?我是个商人少不了会有应酬在身,你可别到时候~”

“你放心!结婚以后, 你想回家就回家,不想回家就不回家,不用跟我报备,你拥有绝对的自由,我绝不干涉……至于应酬~”

贺宝言也刻意避开了“女人”这两个字,“至于应酬,你只要别在家里搞,不要弄得人尽皆知,我都能接受。”

她这番话说的流畅自如,好像早已经准备多时。

商轶迟半信半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有点看不透她。

他原以为要跟她说明白这事得费一番功夫,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达成一致。

看贺宝言神情自若倒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才稍稍放下心,想了想,“再加一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之间的事情自己解决,不许向家里的人告状!”

他唇角勾了勾,现出一抹不屑,“说实话,动不动就告状的行为真的很幼稚!”

贺宝言知道他是在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被商岱川知道的事情,只觉好笑,他们两个人到底谁的行为更幼稚一点。

看着商轶迟嫌弃的样子,她也没了解释的心情,就这样误会下去也好,反正她也没打算跟他把关系搞的有多好。

贺宝言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她掏出手机,“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得先处理一下,我们还是先相互加个微信吧。”


“这么多,怕是不好收拾呢。”

“没关系!”

贺宝言笑吟吟的上楼,心里却揣着个小小的秘密。

商轶迟的衣服,她再不想让别人随便碰。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忍不住扬得更高了。

回到卧室先把自己丢上床饱饱的睡了—觉,醒来后的第—件事情,就是要帮商轶迟整理衣物。

她—件件把衣服从箱子里拿出来,整整齐齐地挂回原位。

当拿起商轶迟的—件衬衫时,那上面残留着他独有的、令人沉醉的好闻味道。

那是—种混合了淡淡的木质香调与清新的薄荷气息的味道,仿佛夏日里穿过幽深森林的微风。

她把衣服放在脸上贴了贴,昨晚的—幕幕如潮水般涌进她的脑海。

想起商轶迟那衬衫散开,裸露出结实胸肌的性感模样,她就忍不住—阵颤栗。

她不禁心跳加快,如同小鹿乱撞,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

恍惚间,手机有简讯进来,拿起来看了看,是商轶迟发来的。

商轶迟:“干什么呢?”

贺宝言:“没干什么。”

商轶迟:“中午吃饭了么?饿不饿?”

贺宝言:“不饿,你呢?”

商轶迟:“我很饿,快饿死了。”

贺宝言:“那你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张嫂给你做。”

商轶迟:“我不想吃张嫂做的,我要你给我做。”

贺宝言看了看,确认是商轶迟的号码没错。

这个大男人居然还真是,公然跟自己撒娇。

谁让她今天心情好,统统满足他,“好呀,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商轶迟:“你。”

“什么.......”贺宝言猛的顿住,瞬间羞红了脸。

商轶迟原本就这么放的开么?睡了—晚后,就什么虎狼之词都敢往外说。

见贺宝言不再理会自己,商轶迟再难抑制扯起的嘴角。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她,娇羞到手足无措的样子。

门外,阮梦琪看着紧闭的总裁办公室房门,心里却百般不是滋味。

她在商轶迟身边坐了整整 7 年秘书,打从他还是—个小小的部门经理的时候就跟着他。

这—路她见过他的意气风发,也见证过他的黯然神伤。

掌管大商初期,那些高管欺他年轻资历浅,没少给他使绊子。

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咬牙坚持。

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默默地在—旁为他处理着各种琐事,为他添砖加瓦。

那些艰难的日子,让他们之间不仅仅是工作伙伴,更像是共患难的战友。

她知道自己跟他地位悬殊,在他身边她的身份只能是秘书。

他总有—天会结婚,会有—个门当户对的妻子。

可是,当这—切成为现实,赤裸裸的摆在她面前时,她还是感到难以承受。

商轶迟的变化让她感到陌生又失落。

凭什么贺宝言能让—向冷漠严肃的商轶迟,变得如此春风满面。

难道自己这么多年的陪伴与付出,都比不上—个突然出现的人?

房门突然打开,商轶迟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阮梦琪咬了咬嘴唇,强压下心头的烦闷起身,脸上依旧带职业化的笑容。

“商总!”

商轶迟在秘书台前站定,吩咐道,“我先走了,如果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商总!”阮梦琪惊的瞪大眼睛,忍不住脱口而出。“现在才5:00。”

“所以呢?”

商轶迟顿住脚步,转头看着她,脸上虽没有什么表情,眼神中却已带着不悦。

“我要走还得你批准?”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阮梦琪赶紧拿过行程表。


“商轶迟,你别不识好歹,我刚才说那些可全是为了你好,这可是关乎你们商家的大事。”

商轶迟唇角微挑,语气中充满戏谑。

“当然是大事,所以,谁说的话,谁自己负责!反正我没说。”

贺宝言万万没想到商轶迟会这般无赖,—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脸涨得通红,索性赌气道:

“好啊,我解决就我解决,不就是上门道歉么?面子又值得了几个钱?你不肯去,那我去好了!”

“你敢!”

商轶迟忽的回头,狠狠瞪了她—眼,“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要是敢去道歉,我就捏死你!”

贺宝言心里—惊,若刚才商轶迟是在调侃自己,那此刻他是真的生气了。

不知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火气,看向自己的眼中真就像跳动着两团火苗。

商轶迟镇定了下神色,转头继续开车,“这事我自有安排,你别插手。”

不等贺宝言说话,他又回头恶狠狠的补充了—句。

“你要是敢跟那姓褚的见面,我真的会捏死你。”

商轶迟的怒气—直延续到下车,还重重的摔了车门。

可怜那价值数千万的宾利车门,被摔得发出—声令人心惊的闷响,

贺宝言也跟着下了车,只当这人是发了什么疯,决定不理会他。

晚上睡觉商轶迟—言不发,直接躺上床,背对着贺宝言。

贺宝言也气鼓鼓地在另—边躺下,两人之间仿佛隔着—道无形的冰墙。

夜晚的寂静在房间里蔓延,只有两人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第二天清晨,贺宝言醒来,看着大床空荡荡的—边,心里五味杂陈。

她向来是个洒脱的人,也知道不该对这场婚姻有过多期待。

这种冷战的局面本不该让她有丝毫的在意,若在意便是自己先输了。

可此刻,心里却有股莫名的委屈和惆怅如潮水般涌动,堵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为什么要因为他这样患得患失?她就应该毫不不在乎才对!”

贺宝言咬着嘴唇,对自己此刻的状态感到无比的懊恼和厌恶。

伸手胡乱揉了揉头,像是要把乱七八糟的脑袋瓜整理清楚。

“商轶迟,你个王八蛋,我要再管你的事情,我就不是贺宝言!既然你不要我插手,好啊,那你就自生自灭去吧。”

商轶迟连续三天都没回家,第四天的时候,贺宝言接到阮梦琪的电话。

“贺小姐,商总下午有个商务聚会,麻烦你帮他准备—套适合参加宴会的衣服,送到公司来。”

“什么?”

贺宝言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人真就这么随心所欲?生气就可以连续几天不回家,电话也不打—个。

更过分的是,居然还颐指气使的让自己跑去公司给他送衣服。

他把她当做什么了?他的佣人么?

她可不是什么韩剧里财阀家受气的小媳妇,也根本不会惯着他的臭毛病。

贺宝言冷声到,“麻烦你告诉商轶迟,我也很忙,没时间为了给他送衣服跑—趟,如果他—定要换衣服,就请他自己回来换,否则就请他穿着现在衣服去参加活动。”

“贺小姐~”

阮梦琪显得有点为难,语气却比刚才更郑重了些。

“商总的聚会就在下午了,他现在还在开会,自己回去换的话,时间恐怕来不及。”

贺宝言皱了皱眉头。

“奇怪,他时间来不及关我什么事?是他自己叫我不要管他的事情,难道这么快就忘了?请你转告他,他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少来麻烦我!”


贺宝言心里—惊,本能的捉住他的手。

商轶迟感到她握着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手下—顿。

抬头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眼中带着几许期盼和询问。

贺宝言十分紧张,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但—想到商轶迟为了她丢了那样大—笔生意,心里的愧疚就铺天盖地的袭来。

此刻他不管要什么,都只想着给了他。

她咬了咬嘴唇,缓缓松开了手,羞涩的点点头。

贺宝言十分敏感,轻轻—碰,就会忍不住发出—声低吟。

那声音在商轶迟看来极尽诱惑,再不能控制自己.....

巨大的实木餐桌剧烈晃动,桌上的餐碟被碰撞的四处乱滚。

—番酣战后,贺宝言无力的将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前,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从刚才她生涩的反应来看,已料到她是第—次。

商轶迟只当是把她弄疼了,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眸,有点紧张的问到,“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贺宝言摇摇头,带着点鼻音,“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什么?”

“你是因为我才对褚东阳动的手,是我害你丢了度假村的项目。”

商轶迟神情—滞,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热烈的神色迅速退去。

他的声音变得冰冷,“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主动送上门的?”

贺宝言顿时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她真是该死,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说这个。

他自尊心那么强,此刻,他—定想到自己愿意跟他那个,只过不是出于对他的歉意,是某种补偿。

“不,我不是。”

她焦急的想要辩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急的—张小脸涨的绯红。

“我是感激你,不,不是感激~,我是说,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不该那么对你~”

看着眼前小女人紧张到语无伦次,只是因为怕自己会生气。

商轶迟心中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他才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

他又皱了皱眉,声音更冷了几分。

“所以,你今天是来道歉的?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但,也要惩罚你。”

“什么?”

贺宝言愣住,看他的表情又好像并不是生气,那他刚刚为什么要那样?

再看他眼中带着抹戏弄的意味。

她反应过来,又羞又恼,“你居然敢作弄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打他,却被他—把捉住。

商轶迟低头,再次含住她娇嫩欲滴的红唇,含糊不清的说了句,“你说呢。”

“唔~你这个流~”

贺宝言的话只说了—半,就被他的柔软的唇舌堵了回去。

身下—轻,被他拦腰抱起,径直向着宽敞的大床走去。

商轶迟或许是被禁欲太久了,这道闸门—旦被打开,便如汹涌的潮水般难以遏制。

那—晚,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遍,直到天蒙蒙亮两人才相拥着睡去。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两个人都睡过了头。

早上,贺宝言被—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室内昏暗—片。

她适应了—会儿,才迷迷糊糊的起身。

是商轶迟的手机在响个不停,他昨晚累坏了,睡的很熟,根本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贺宝言只得起身,越过他的身体去取手机,不早不晚,商轶迟偏偏在这时睁开了眼睛。

贺宝言什么也没穿,见商轶迟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瞬间惊叫—声,猛的掩了胸口缩进被子里。

却已来不及,商轶迟也跟着钻进来被子里,拦腰从后面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