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说 其他类型 热门小说我的一颗真心,被暗恋的他摔得稀碎温言许舟珩
热门小说我的一颗真心,被暗恋的他摔得稀碎温言许舟珩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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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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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在经过客厅时,许国良想到什么,转头询问温言:“小言,舟珩那小子这几天是不是回家住了。”

他平常工作忙,无暇顾及那小子的事。

“是的,许伯伯。”温言如实说。

他那张严肃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波动,不知是欣喜还是气愤,两者皆有,温言随即听到:“既然都回来住了,小言,你去叫舟珩起床,都几点了,一点规矩没有。”

温言有些为难,让她去叫许舟珩起床?

上辈子,每次去楼上叫他起床,数不清被某人起床气折磨了多少次,一次次遭受咆哮怒吼。

即便如此,她依然还是会傻乎乎地扬起那一抹灿烂无比的笑容。

仿佛那些折磨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又或者说,她只是想多跟许舟珩产生交集,多跟他说几句话,即便是不愉快的场面。

可这一世,她清醒了,而且她不想再和许舟珩有任何交集了。

事实证明恋爱脑会使人丧志。

然而有些事躲不过,对于许伯伯交代她的任务,她无法说不,只能顺从,漂亮清秀的眉眼弯了弯,“知道了,许伯伯。”

于是,她怀着忐忑的心走上楼梯,来到许舟珩的卧室,站在门口,犹豫再三,抬手敲响了房间门。

可是敲了许久都不见有回应,温言有些无奈,本打算离开,又怕等会儿许伯伯发怒,发现门没锁,于是壮着胆子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漆黑,窗帘紧拉,不透一丝光亮。

但依旧能看清房间的布局,没有过多繁杂的摆设和装饰,给人一种简洁明了的视觉感受。

角落的游戏桌上摆放着好几款限量版赛车模型,花的钱加起来都能买下许家这栋别墅了。

直到现在才发现,她和许舟珩的差距就如同天与地的差距,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他那么耀眼夺目,有数不清的女孩喜欢,而她只是其中的一个,还是最平凡的那一个。

她能和许舟珩住在同一屋檐下,已经是天方夜谭了,怎么可能得到另眼相待。

温言用力地甩了甩头,将那些纷乱的思绪从脑海里彻底挥散出去。

随后,她轻手轻脚地朝着床边走去,当她终于来到床边时,只见那少年正安静地躺在床上,睡得十分深沉,完全没有一丝要醒来的迹象。

温言看着眼前这张熟睡的脸庞,想到上辈子的经历,忍不住想哭,她咽下委屈,深吸一口气,刚准备开口叫醒他,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细微的声音却抢先传入了她的耳中——

原来是许舟珩在睡梦中发出了呢喃声:“妈,我乖,我懂事,我听话,只求你别离开我。”

她听得很清楚,他是在怀念他的妈妈。

五岁那年,她刚来许家,见过许舟珩的妈妈,她从未见过那么漂亮的阿姨,然而她的身体却并不健康,听佣人说她患有抑郁症,每天疯疯癫癫,被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能靠近。

在她来许家一年后,她就去世了。

自此,许舟珩失去了母亲。

看着男生俊美的脸紧皱,额间渗出了细密的薄汗,明显是做了噩梦的样子,和上一世如出一辙。

记得上辈子同一时刻,或许是出于同情,温言伸出手,轻轻抚上少年的眉眼,想要替他抚平伤痛。

似乎感受到有人在触碰自己,许舟珩缓缓醒来,睁开眼就看到一只葱白的小手轻抚着他的眉眼。


没听到许舟珩有没有拒绝,大概是同意了。

前世看到这一幕她一定会想哭,可如今泪腺早已干涸,挤不出一滴眼泪。

深夜,回到家。

许家在榆北是赫赫有名的名门,住所自然非同凡响,三百平的别墅坐落在地价高达几十万一平米的市中心,周围依山傍水,风景秀丽。

温言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许家,客厅内灯火通明,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那抹身影,仅仅是一个背影,她就认出那人是许舟珩。

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还是同样的画面。

心中涌起一丝讶异。

他竟然没有和魏梓染去酒店,选择回了许家。

温言本想无视对方,但避免不了发出动静。

许舟珩听见动静,动了动唇瓣:“温言,过来。”

她没听,继续往自己房间走,许舟珩不禁有些恼怒,起身走到她面前,拦住她娇小的身影。

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优雅地夹着一根香烟,烟头闪烁着微弱的红光,缕缕青烟袅袅升起,模糊了他俊逸的下半张脸,透着丝丝性感。

“怎么,几个月不见,脾气见长,我惹你了?”见小姑娘不理睬自己,莫名的怒气涌上心头。

温言克制不住呛了几下,但还是克制着情绪,“没有,我说了,许舟珩,我以后都不会再缠着你了,你解脱了,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

不明白他生什么气。

男人抽烟的动作一顿,掐了手中的烟,看向温言,语气带刺:“对,是我期望的,温言,希望你说话算数,别是欲情故纵,面上无所谓,心底却装着别样的心思。”

温言有些想笑,话音坚定的说:“当然不会。”

她咬了咬唇,漂亮的眼睛微微垂落,说了声“晚安”便要离开,她扫过男人高大的身躯,但还没走两步,胳膊就被许舟珩用力拽住了。

看着女孩平静不起波澜的面容,许舟珩一把握住她的手,眼底充斥着怒气,低下头,发狠似的在她纤细的脖颈狠狠咬了一口。

薄唇带着滚烫的热量。

温言直接僵住了身子,她用力挣扎着,可是挣扎不脱,她那点挠痒痒的力气在许舟珩那里完全不够看,实在受不不住喊了声疼,对方才放过她。

女孩细碎的娇嗔声径直落入耳畔,听得人心痒,像是被一页羽毛扰乱心口,他下意识将人松开。

温热的呼吸落在温言颈间,他眼底升起一抹从未有过的欲望,低喘着粗气,仿佛在克制着什么。

许舟珩为自己的情绪变化感到诧异,怎么会对温言心软,明明讨厌她到了极点。

得到自由的温言下意识扇了他一巴掌。

“Pia——”用了十足的力道,她的手心作用力反噬,钻心的疼痛,却抵不过心底的疼痛。

随即,她后退一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许舟珩,怒斥道:“你疯了!”

许舟珩没想到小姑娘会打自己,脸颊被打出了红印,看着面色惨白的女孩,气血上涌,又说不出一句话。

但骄傲如他,绝不会低头道歉,他向来我行我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刚才气急,咬了她一口。

没打算解释什么。

然而女孩柔软的身子和馨香一直在扰乱他的思绪,他那颗平静的心克制不住泛起涟漪。

温言捂着带牙印的脖子,眼眶极度泛酸,水不受控制滑落,一时间心痛难忍,哑着嗓子哽咽出声;“许舟珩,我以前虽然喜欢你,但我也是有尊严的,你凭什么肆意侮辱我?”


说完,他没了吃饭的心情,放下筷子,当着许国良的面起身走出了餐厅。

即便身后传来一声声斥责,他也充耳不闻。

许国良被气的胸腔剧烈起伏,“臭小子你……”

许舟珩走出餐厅,余光瞥见一道娇小的身影。

温言在客厅听到了许舟珩和许伯伯的聊天内容,他们父子俩依然这般不对付,性子同样倔强不肯服输。

记得上辈子,她看到这一幕,屁颠屁颠跑过去安慰许舟珩,娇小的身子走到少年身旁,面容带笑:“舟珩哥,许伯伯他真的很关心你,自从你搬出去住后,他经常念叨你,想让你回来住,就是拉不下脸主动跟你……”

没等她说完,许舟珩面色冷峻的打断了她。

他那如寒星般冰冷的眼眸盯着她,温言被盯的脊背发凉。

“温言,别太自以为是,你是我什么人,敢来教训我……”他敛眸,嗤笑一声,语气森冷,“许国良有恩于你,你可以去讨好他,但没必要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我只觉得恶心。”

温言极力解释:“舟珩哥,我没有,我是真的关心你。”

男人挑眉,磁性散漫的声音从喉间溢出:“这种关心我不需要。”

那一句句冰冷无情的话语就如同锋利无比的尖刺一般,狠狠地扎进了她那颗柔软脆弱的,善意被践踏,恐怕谁都会感到无尽的难过与伤心吧。

上辈子的记忆很不愉快,所以这一世她毫不留情地选择了无视。

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与她毫无关系一般。

不去在意就不会难过。

许舟珩有些意外,换作平常,这丫头早就屁颠屁颠过来安慰他了,怎么可能无动于衷,欲擒故纵的把戏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多久。

片刻后,又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无缘无故在意这些干嘛。

不是最希望温言远离自己吗?

他敛了敛眸,收起可笑的想法,绕过眼前的身影,一言不发迈着修长的双腿上了楼。

面沉似水,仿佛整个世界都欠他五百万一般。

卧室门“啪”的一声关上。

温言听到巨大的关门声,轻轻喘了几口气,与此同时,顾晴拿着拖把走到她身边,对于女儿无视少爷的举动有些讶异。

表情担忧的拍拍她的肩膀,“言言,你今天是怎么了,之前你不都黏着少爷吗,刚才怎么……”

温言看向妈妈,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开口:“妈,我想通了,我跟舟珩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算做再多努力他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听到女儿这样说,顾晴先是一愣,随后感到一阵欣慰。

“言言,这就对了,妈妈之前告诉过你,少去招惹少爷,他这样的人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但你当时陷在情绪里,怎么也听不进妈妈说的话。”

“在许家,我们得做好自己的本分,别管不该管的事,这样才能平平安安过一世。”

作为母亲,她看得出来女儿对许舟珩的心思,但一直没挑破,这些年看到少爷那样对待言言,她是心疼又无力,怕言言早晚会受伤。

“妈,我错了,以前是我年少不懂事,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让您担心了,以后我只想好好孝顺您。”

温言吸了吸鼻子,看着妈妈布满皱纹的脸,眼眶忽然酸涩异常,上辈子,她太过恋爱脑,让妈如此操心,这一世,她只想好好陪在她身边。

顾晴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女儿幸福,之前看到她卑微的讨好少爷,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愿看到言言受委屈,只能委婉的提醒她。


在许家,她和妈妈被安排在一楼的房间,虽然面积不大,只有三十平米,但隔成了三间,一间房是卧室,放了两张床一间是浴室,剩下一间是厨房。

毕竟是佣人,不可能和许家人一起用餐。

洗过澡的温言躺在床上,没什么睡意。

忽然瞥见床底旁一个纸箱子,里面装满了旧书籍,旁边还放着一个玻璃瓶子,瓶身透明。

她蹲下身,指尖触碰到那个瓶身,有些冰凉。

昏暗光线映出她恬静柔和的侧颜,隐隐染上了一层光晕,显得皮肤白皙娇嫩,她拿起瓶子,里面装着一张张叠成五角星的纸条。

上面记载了她年少时代的爱意,炽烈而又浓厚。

可现在却成了她不堪回首记忆。

这一世,她发誓要坚守本心,远离某人。

将玻璃瓶放到箱子最底部,又从旁边拿来一些杂物,像是旧报纸、破布片之类的东西,仔细地盖在了玻璃瓶上面,一层又一层,直到完全看不到玻璃瓶的踪影为止。

做完这一切后,她拍了拍手,好像要把刚才的动作都从记忆里抹去一样,再也不看一眼。

身心俱疲,很快就睡了过去。

梦里,她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爸爸没有去世,她们一家三口住在宽敞明亮的房子里,每天睡前爸爸都会给他讲故事,哄她入睡。

她依然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不知不觉,一滴眼泪从温言眼角滑落。

翌日清晨。

温言抵着困意起床,即便睡的再晚,每天七点她都会准时起床,好像已经形成了习惯。

她一醒来,发现妈妈早就已经起床去工作了,有些心疼妈妈起这么早,准备洗漱吃了早餐就去帮她干活,干完活就可以休息了。

和昨天一样,网吧的兼职工作安排在下午和晚上,不用早早过去。

早餐是两个素菜包子和一杯豆浆,简单吃过早餐填饱肚子,温言来到客厅,一眼就看到妈妈佝偻着身子在拖地,心疼的上前,“妈,我来帮你拖。”

“言言,不用你帮忙,这些活妈妈都干习惯了。”温母那张曾经美若天仙、倾国倾城的脸庞,如今却早已被无情的岁月肆意摧残,变得面目全非,完全不似她这个年龄应有的模样,长满了皱纹。

对于女儿,只剩下了亏欠,是她没用,不能给言言好的生活,让她陪着自己寄人篱下吃苦:“你昨天兼职那么辛苦,今早怎么不多睡会儿?”

温言在妈妈面前总表现的乐观释然,“妈,人的生物钟是固定的,我习惯了早起,就怎么也睡不着。”

“你啊!”温母无奈笑笑,这丫头总会哄她开心。

其实她明白,言言是想帮她分担一点工作,好让她多休息会儿。

这时,许国良从楼上下来,西服鹤立,和许舟珩七八分相似的脸,即便年过五十。依旧丰神俊朗。

看到许伯伯的身影,顾晴和温言恭敬的打招呼:“先生早。”

“许伯伯早。”

“早。”

对于许伯伯,温言打心里尊敬。

当初如果不是许伯伯,她们不可能那么快还清欠债,还有了安身之所,不用流落街头。

但也有一些畏惧,因为许伯伯脾气不好,总是不苟言笑,不过倒是从未训斥过她和妈妈。

偶尔也会和善的询问她有没有缺的东西,如果有缺的东西就告诉他,其实许伯伯的性子和许舟珩很像,表面严肃冷漠,其实也会关心人。


校外的情侣套房,洗完澡的温言穿着惹火的情趣睡衣,面带羞涩走到大床边,许舟珩一把揽过她娇软的身躯,让女孩坐在自己身上。

他的大手不老实的游移在女孩盈盈一握的摇头间,逐渐向下。

薄唇凑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一侧,带出暧昧的话音:“乖一点,别闹,我的自制力有限。”

温言身子微微颤栗,仰着一张红晕遍布的漂亮脸蛋,藕臂勾住他的脖子,男人的白衬衫被迷离微醺的女孩扯掉扣子,露出大片诱人的锁骨。

温言主动送上红唇,吻住了他性感的薄唇,吐气如兰。

“舟珩哥……”她轻轻喊了声,骄矜甜腻的声音酥麻魅惑,白皙的手指探入他的胸膛,撩拨着男人本就不平静的心脏,“我爱你,要我好嘛?”

他的喉结滑动,控制不住咽了咽口水。

男人被她的主动所诱惑,反客为主吻住她,深深的吻了下去,唇齿纠缠,仿佛要把她整个吞入腹。

从床上吻到了落地窗前,男人扣着女孩的细腰,把人摁在玻璃上,玻璃窗倒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旖旎夜色下,交错着暧昧喘息,他的嗓音因为情欲变得磁性低哑,像是在克制什么。

温言被吻的缺氧,浑身软绵,眼底的爱意却遮掩不住。

她没跟人接过吻,只觉得许舟珩的吻技格外好。

知道他交过数不清的女朋友,大抵是跟她们练出来的,突然有些吃醋,但也只能独自将委屈咽下,不敢泄露丝毫不满的情绪。

两人衣衫凌乱,呼吸交缠,女孩的肩带早已滑落至肩头,露出大片肌肤,看的人眼尾猩红。

男人的皮带暗扣被解开,像是启动了什么开关。

许舟珩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情趣睡衣遮掩不住她的重要部位,暴露在空气中,他一双长腿迫切朝着大床走去。

温言浓密的睫毛轻颤,内心极为期待,从跟他交往第一天起,她就幻想着做最亲密的事。

任由男人把她压在身下,脱下她的睡裙,滚烫的指尖划过每一寸肌肤,带起颤栗,情到深处,温言害羞的提醒男人,“舟珩哥,关灯好嘛?”

男人却未理会,炙热的气息喷洒下来,带起丝丝颤栗。

夜已深,他们缠绵在床上,汗水交织,温言抱住男人精壮的躯体,嘴里无意识呢喃着:“舟珩哥,我好爱你。”

瞳孔里是男人沦陷在情绪中的俊美容颜,再也容不下其他,任由自己随波摇曳,沉沦其中。

“你好美。”他的声音哑的厉害。

温言被折腾的浑身软弱,力气耗尽,在抱她去洗澡前,许舟珩抵着她的红唇问道:“温言,如果有一天我骗了你,你会如何?”

温言以为男人在开玩笑,沙哑的开口:“不清楚,大概会很难过吧。”

她不敢奢求许舟珩能喜欢她一辈子,只要当下是真心就可以。

一晚上的翻云覆雨,颠倒沉沦,分不清是谁的汗水。

温言被折腾的昏睡过去,男人搂住女孩不着衣物的身躯,看着她美丽的脸庞,一遍遍吻上她的额头,深邃的眸光里装满了歉意,嘴里呢喃着:“言言,对不起。”

第二天,温言醒来已经是下午了,摸了摸旁边的床单,发现身旁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一室清冷,昨晚的缠绵好似她的一场梦。

她给许舟珩打了通电话,铃声响了快三分钟,才接通。